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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5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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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坐过火车了，我在闷热地车厢里坐了十几个小时，终于灰头土脸地回到学校。还有两个星期才开学，室友们都还没回来呢，寝室里落满了灰尘。我筋疲力尽地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床铺，倒头就睡。& G- k* U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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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开灯，我伸手挡住刺眼的光线，看到皓站在我的面前。我口干舌燥，他的面目在我的眼中都是模糊的。他说道：“我看到你的门没锁，还以为有贼呢，吓我一跳，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学校了？”$ w/ b! Q5 j+ i3 Y* k& U0 Y6 }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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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嘶哑地说：“我想喝水。”" o0 i9 }1 b7 @!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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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伸手探探我的额头，着急地说：“宁，你在发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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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i& l) d9 r# ?4 d: z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这时电话响了，皓把电话给我，我知道肯定是我妈打来的，摇头表示不接。5 V7 W+ j: m% i3 A# j. X, W: O9 T
& O0 A0 X# {/ r8 \9 W" Q2 N2 H. u R0 U 然后电话就一直响，皓终于自己接了，居然跟我妈通起电话来，“阿姨，我是宁的同学，宁已经安全到学校了，现在在睡觉，您放心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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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了电话，有些责备地看着我，对我说：“你妈妈好像很着急呢，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p0 i& u0 X2 X" m
^2 a7 [5 ]1 G 我猛地坐起来，冲他吼道：“老子就是不想接，你少管我！”$ I, S( v. a" B2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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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看我神色不对，把我按到床上躺下，笑着说：“你行啊，生病了，还这么大脾气！你等着，我去买点儿水和药，你先睡一下。”% W( {- V t5 a5 M5 o0 O
0 x! { L0 y( ~6 ?+ ] 二十分多分钟后，他拿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给我喝了水，吃了药，又问我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我摇摇头，不想说话。5 G* o z: ^/ G; b. [1 d
2 \ J" L ^& {; K9 U" e 他看看满是灰尘的房间，开始打扫，还是夏天，寝室里很闷热，皓脱去了上班穿的西装，只穿了一件背心，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突然很想哭，觉得自己很过分。他很快把房间打扫好，把窗户都打开，有一丝凉风吹进来。我浑身燥热，在床上难受地扭来扭去。皓去冲了一个澡，回来后坐在我床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宁，我抱着你睡帮你捂汗好吗？你出了汗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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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吃惊地看着他，他的脸红红的，但是眼睛看着我，他跟人说话永远是直视别人眼睛的，从来不会躲闪，所以总是显得很真诚。我不是没有和同性同过床，我和强就一起在他家的小床上睡过，当然他是直人，我也没有意识到我是同志，只是很喜欢强搂着我的感觉，我一向喜欢成熟稳重的男性。5 V% {5 t( k) }6 L" | V: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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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皓就钻进了我的被窝。他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还有洗发水的清香，他的肌肤也紧致冰凉，我滚烫的皮肤贴着他，感觉很舒服。他伸手轻轻抱住我，对我说：“宁，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我不是你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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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哭了，转过身去，不敢看他。- Z1 |/ S g# E: `' _$ C+ Q' e6 ?; X
; B' e% O( I. r/ k" I+ l$ L 他没有强迫我，而是从身后抱住我，我沉默了一会儿，把眼泪逼回去，低声问道：“皓，如果你的爸爸从你六岁的时候就抛弃你，只是偶尔出入你的生活，偶尔给你关心，你还会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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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E. r1 }) S 皓斟酌着言词说道：“爸爸总是爱自己的孩子的，总是因为什么苦衷和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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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6 L6 U. V8 W* |: W 我还是悄悄哭了，“我要是能恨他该多好，可是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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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在我身后说道：“为什么要恨呢？爱比恨好吧！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r) F* M* Y7 P" A1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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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对着他默默地流眼泪，他一定知道，但是没有动，只是把我抱地更紧了一些。渐渐地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赶忙挣脱开他的怀抱，红着脸说：“对不起，你都出汗了，我没事的，别传染给你了！”/ r9 S n1 H: [& b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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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也神情尴尬地跳下床，又拿了一床毯子给我盖上，他自己在对面的床上铺了一张席子，睡下了，对我说：“宁，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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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K# j& f9 F- W 我点点头，把自己的冲动压抑下去，药劲儿上来了，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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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Q: h6 N' P, g# } 半夜的时候，果然出了很多汗，我爱干净，浑身粘乎乎的，根本睡不着，就想起来擦一擦身子。我怕把皓惊醒了，不敢开灯，可是不小心碰到了凳子，还是把他吵醒了。他连忙坐起来，问我要什么。" t3 s0 r3 B ]: l$ ]+ {
7 b3 o- q/ v5 v0 N9 g: K 我说我想擦身子，他忙说：你躺着别动，我来倒水。 O2 B* ]: l$ b0 b
3 O ~9 Y$ n! j: p* N5 E6 Y 他弄了一桶温水，把毛巾打湿了递给我，我把T恤脱了，有些害羞地擦着满身的臭汗，不好意思让他看到我偏瘦弱的身材。他另外拧了一块毛巾给我擦背，问我好些了吗？+ {8 L1 k L1 X! t1 y( J( Y6 C) E& ~
+ s1 H5 _0 |: H, U2 G 我说觉得好多了，对不起，吵醒他了！: g" ]- t: i7 D5 p,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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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埋怨地说：你跟我那么客气干什么？我们难道不是哥儿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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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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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_& \* G4 S" n2 s 我另外换了一件白色T恤，躺在床上，偷偷看着睡在对面的他，朦胧地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腿好长，--------，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很久才睡着。+ a h. P% d! L' U8 M8 ?
4 m" X- M: x/ ~0 @0 n" W 经过这番折腾，皓第二天起晚了，上班都迟到了，他在工作的间隙还不时打电话问我的情况，说很多安慰我的话。
/ J9 v A: d T' ~" V 我在寝室里休息了一天，皓下班回来，这么热的天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我看着都替他觉得热。他说没办法，公司在高级写字楼里，大家都是这样穿的。他买了一个大西瓜，让我打一桶水，把西瓜冰起来，那样吃起来更爽口。他见我的寝室不通风，很闷热，对我说：“宁，我的寝室楼层高，比较通风，你到我的寝室去睡吧。” }' S, R2 ~( Z8 M
. ?9 E4 m7 m" f8 R8 Y% b 于是我跟他去了他的寝室。皓的寝室是明星寝室，门上挂着可爱的留言箱，设计地很别致，门楣上写着寝室的箴言------天道酬勤。推开门，明亮通风，果然是风水宝地。皓的床在靠窗的位置，是下铺，窗台上还摆了一盆水竹。我一向是以整洁自居的，没想到皓的桌子，床铺比我的还有条理。他在床内安了一块木板，上面放满了书，桌上摆着IBM的笔记本电脑。也有简单的护肤品，曼秀雷敦的男士洗面奶，还有倩碧的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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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说：倩碧的东西不好，你最好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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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5 F/ ^5 [$ j' A) N 他说：是不怎么好用，别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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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A# h1 E3 d B5 Q# c 我说：我有好多，都用不完，我把我的送给你用吧。* y! z# i! u/ p$ u; r! b' {
5 m( I8 P: e6 l# v) x" v4 W 他笑着说：“谢谢啊，不过你用的东西都太贵了，那次我去化妆品专柜看了看，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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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7 h" A5 R; W 我挺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价钱贵的就是好的，适合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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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西装脱了，挂好，只穿着背心短裤，对我说：“你随便坐，我去把老四的床理一理，你睡他的床吧，他人好，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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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J! R, E7 W! M3 R5 p 我连忙说：“我自己来吧，”- {- f4 w* j( h7 V' e6 G9 P6 W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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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你是客人啊，还在生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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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把床铺收拾好，又把西瓜一切两半，我们一人捧了一半，用勺子舀着吃。西瓜不怎么好，有些过熟了，我勉强吃了几口，有些吃不下去了，但是他那么大老远提回来的，我又不好意思。6 }8 a* o/ ^/ L7 ^7 K! y/ R0 U+ O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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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一口，皱着眉头吐掉：“我靠，变味儿了！对不起啊，快别吃了，扔掉吧！“/ H) z g7 t-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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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说：没关系，反正我也不饿，就是难为你，这么重，提回来。/ U4 f+ |9 y: u' b/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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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西瓜扔到袋子里，对我说：“现在太晒了，等太阳完全落山了，我们出去吃。“) Z: h2 h, \$ q" E. Q
& V3 G T- D. }9 k 然后他坐下来，说要写实习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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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I2 A+ V) K2 C2 \$ S' Z 我很诧异地问：难道实习不是单位盖个章就行了吗？不用这么认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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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8 B+ G: J. [8 x6 ]0 y! S 他说：当然很多人这么做，但是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现在找工作这么难，一份好的实习经历会给你的简历增色不少，给找工作增加很多砝码，所以不应该敷衍了事。6 d6 V, L%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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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那我帮我妈装修房子算不算？是我一手搞定的，也学到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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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d! M2 b' n 他调侃地打趣我说：“这么早就给你装修新房了？也太早了点儿吧！“
% H! |, W1 A8 ]# R7 J 太阳完全落山了，我们才一起往校门口的大排档走去。还没有开学，校园里空空荡荡，和平时的熙熙攘攘完全不同。他问我：宁，今天和你妈妈通电话了吗？, [' k# S* Y2 i+ g; Z) `2 Q, K2 L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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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说：没有，今天根本没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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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宁，你不要这样，你妈妈也是关心你，你这样她会担心的。我也常跟我妈闹矛盾，但是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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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C+ k3 R; n. t2 k7 H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有些严厉地对我说：“听话，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别告诉我，你不记得她的电话号码！“* c. P: y9 \, F, e; b4 a
" `5 a( J0 ], d+ @' I* F5 f3 ~( k( X( C 我只好接过电话，走到一边，给我妈打过去，“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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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声音很着急，“宁宁，你还好吗？我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为什么不开机？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 U% K9 n: p* ~* C& f( v( T) ~8 J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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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说：“对不起，妈，我很好，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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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的声音高起来，“宁宁，我不知道你跟我赌什么气？还在电话里骂你刘叔？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你居然为了那个人顶撞我？你难道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吗？你不要这么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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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道：“我没有骂他！他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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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5 p1 w; P8 }2 D 我妈说：“你刘叔对你还是不错的，你就不能试着接受他？”' k. B# l O* p5 d4 ^!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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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火了，冲口而出道：“你也不用问我，反正我吃的用的，不都是你给我的吗？我能有什么意见？大不了我不回去，不去打扰你们就是了！”我说完啪的把电话挂了，一个人怒气冲冲地往前走。4 ~; _ {2 v3 ^, z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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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追上来，快步跟着我，“我要你跟你妈好好说，怎么吵起来了？”4 n- e3 J2 S% e0 K+ s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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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电话还给他，烦躁地说：“你不懂！少烦我！”2 S& L7 I% k# k: \! V
1 x9 u4 T( N* R6 \ 皓不说话了，默默地跟着我。" }7 K9 O% d2 P( H
/ o, ?8 t7 a( b0 G 我们来到校门口的大排档，找了个座位坐下，皓让我点菜，我说随便，有酒就行。, g! W, I5 W$ Y&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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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几个菜和冰啤酒，我们坐在油腻的桌边，在昏黄的灯光下，周围的人都在高声谈笑。我闷头喝酒，也不理他。# D4 M9 ]+ r! a0 k4 q6 m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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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酒量根本不行，身体也不适合喝酒，但是当时就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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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连忙把我的酒杯拿开，“喝这么快干什么，很容易醉的！”# h, S, L& o4 f- 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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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抢，“喝醉了才好！我也懒得去想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两边我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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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K M4 U4 ^) M1 E 皓顺着我说：“你这样想就好了，其实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要问心无愧！对别人，对自己都不要太强求！“+ U2 b8 ^6 x) z O: |. P1 {
! B$ @) Z J) w9 b1 t( f$ T 我吃吃笑着，举起酒杯跟他碰杯，“问心无愧？说的好！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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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喝了一瓶多，头就晕了。我喝酒是脸越喝越白，话越喝越少，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我喝醉了。+ ^+ l1 h, l1 X- f
& K- ]5 O9 S& `- X6 `6 R 皓觉得不劲，不让我再喝的时候，我已经喝醉了。4 k) p R, V, g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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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回走，埋怨我说：“酒量这么差还喝？我真服了你！“% `9 p6 l! |& L)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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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就吐了，又连累他给我清洗，我死不说话，他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搂了我一下，对我说：“宁，你当我是哥哥吗？你信任我吗？信我的话，就跟我说说吧！“
7 j. J( ?) R7 _6 Y$ T# D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疼爱，有关怀，还有鼓励。我终于忍不住，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把我家那点儿破事儿都跟他说了，当说到我爸现在的窘迫，我妈的刻薄，我的矛盾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又掉眼泪了。他默默倾听着，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T( m* N' |: W/ K+ L" U
" V9 s% m0 W( [/ S. C/ w- @: a* c 最后我抽泣着说：“我一想到我爸在大太阳下面卖汽水的样子就心痛，为什么呀？他不是早就不管我了吗？我难道不应该毫无感觉的吗？为什么我还是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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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搂在怀里，痛心地说：“宁，那是因为你太善良了，你很好，真的！我--------“他没有说下去，而是紧紧拥抱了我一下，让我躺下，柔声道：”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I7 j; N/ r$ i2 Q4 _# u0 p! V 我红着脸说：什么呀，是用来出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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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5 12: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