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走了之后,朋友的洗浴中心仍然开着。一个服务人员的离开对中心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这对洗浴中心来说,并不影响什么,只不过对我来说有点遗憾。当然,洗浴中心我还是要经常光顾的。
7 N# a' h5 P n- r5 O7 H1 Z 这天,我又一次来到洗浴中心。
5 L& Z, }6 ^" z! I 中心的生意和以往一样,并不是特别好。茶房里只有两、三桌人在那里漫不经心地玩着斗地主,鱼缸里的热带鱼也缓缓地在水中游动,不时地冒出几个无精打采的泡泡,几个服务员像木头一样立在门口和吧台边,面部没有丝毫表情。我朋友坐在投影电视边的两张藤椅合成的床上睡着了。看得出,他比前要清瘦了,一脸的倦意。对于喜爱足球的他来说,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英超球赛并没有影响他的睡意。他真的疲倦,我想。
8 Q% f8 C u& b0 c0 |7 y4 A0 Y 我不好打扰他,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一位认识我的服务员过来小声问我:“X哥,今天喝啥子茶。”
0 w' l' `( Y7 L0 z) o6 Q 我平时特喜欢喝花毛峰的,可是今天天热,于是我叫了一杯绿茶。1 ~; _ A' w! s- F
不一会,绿茶放到我的面前。然而,倒水的声音终于把我朋友弄醒了。
5 O, y$ t4 o* ]; y “来了。”他说。
& m: [. U5 `" F; q$ u, { “嗯。”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咋个了?”我问他。: R% P' Y' c( u) |0 V8 _) W! g* N
“没得事,只是有点累。”朋友的答复并不便我满意,要知道他平时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疲惫。4 W6 v5 A6 ^" G
“你坐下,我去转转。”朋友对我说。
& r% I+ p$ p: I# q. C% h. I; w& ^ 我摸出一支“红娇”递给他:“要得,我喝茶。” 9 { R5 R% g9 `" X- Y+ K
这时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掺茶,我问她:“这出了啥子事?”她抬头看老板不在,小声地给我说:“昨天晚上两点过,有客人离开时发现他汽车在楼下停车场被挂了,车主估到老板赔钱,吵得很凶,后来双方都叫了人来,来了几十人,场面好吓人,差点出大事。”我张大了嘴:“真的呀?”她接着说:“最后还是老板出了点血摆平了。老板怪保安没有看好,半夜三更地把保安全部喊起来,骂得很凶,要扣保安的钱。”我问她:“昨天哪个值班?”她告诉我:“是小张。这会小张还在保安室里面坐起,一晚上没睡。”8 h* X3 @) k5 I% H5 r; T) Z- n
小张是洗浴中心开张时就来了的保安,算是老员工了,虽然才二十出头,我当然也比较熟悉。我想应该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9 b+ {; [. D" x 于是我来到保安室。
5 Y* S' z/ \5 \' x1 Y. O/ I 保安室在中心最底楼靠近厕所的房子,一共两间。公司十八名保安全部住在这两间小小的房子里。这也是我第一次到这里来。走进房间里面,就闻到一股尿骚和脚臭的混合味道,不知是从厕所里发生的还是从保安房里发生的。我感到有点刺鼻。# V9 y0 d5 \' q" [# d
保安室里到处乱挂着保安刚洗的衣服,有的还在滴水。墙上张贴着几张女影星的性感图画,五张上下钢床上也是随意地乱扔着保安们换下还未来得及洗的衣服和没有叠的被子,几双皮鞋和球鞋以及脏袜子扔在床底下。进门处还有一盆浸泡着的衣服,很明显的有一条深兰色内裤在最上面,边上还冒着水泡。
1 ]( G5 s6 f. K: F& O 小张一人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拿着烟正吸着。我发现,在他有脚边已扔了许多的烟头,房间里也是乌烟瘴气。* _; f3 Z) C/ F0 R3 x6 L
“咋个回事?”我坐到他床边,问他。
" _0 p ~1 d3 X( B; @ 小张没有理我,仍然抽着烟。
4 O, D( n6 K/ D& E “有啥子委屈,给哥说三。”
+ K o' }% W# E 听了我的话,小张的眼睛立刻有红了。并且开始抽泣起来。
: r0 ?. ?- _; y7 d+ r1 \ “啥子事嘛,弄得这么恼火。说三。”我再次问他。
+ t+ K4 G+ ~: L9 ], c2 T K “凭啥子嘛,老板不分青红皂白地扣我的钱,又不是我的错。”小张抽泣地告诉我,“这几天生意不好,我在守车时根本没停几个车子,车子来和走和时候我都指挥了的,也没看到哪个车子挂到,来不来他就说是在我们这挂到起的,还估到说是我故意弄的。好气人嘛,龟儿子肯定是在外面挂到的,跑到我们这里吃炸钱。”
3 @4 D0 b, u5 H$ {$ ] 小张扔掉烟头,狠狠地用脚踩了一下。. N5 l8 U# D' x: Y( Z4 n
“老板说生意不好,全是我们这样造成的,说赔给车主的两千块钱要我们几个承担,我负主要责任,等于是做了几个月还要倒拿钱给老板,白做嗦。”小张有点激动,“锤子,老子不做了。就当给龟儿子买药吃。”* D% U/ V; L1 o) ~7 E4 ?
我叫他不要激动,把口袋里的“红娇”烟摸出来,取出两支。他接过后,用还握在手里的打火机先给我点燃,然后自己点燃嘴里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 ]) Q% b. a* n/ y- ] 小张来公司报到时我看过他的资料,知道是乐至县人,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娃,上面两个姐,下面一个妹,全都出嫁了。妈、老汉都不在了。小张今年应该有25了吧,好像还没结婚,没得人管他。他也基本上都在成都,很长时间没回去过。只是偶尔给他姐姐打个电话。农村里打电话也不方便,所以他也很少打电话。* P+ n; p, b4 k# m. ^
公司对保安的要求比较严的,特别注意形象。所有的保安身高都在1.75左右,人也帅气、精神。所以小张也是个帅哥。他的双眼特别有神,是特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眼睛。& ^9 d* i2 w, H3 ~
我说:“事情都出了,生气也没得用,只是回头我给你们老板说下,看能不能少扣点,”我说:“我出面了老板还是要给我个面子的。别难过了,还没吃饭吧,走,我们去吃点饭,都一点过了,也就该吃午饭了。吃饭时我们好生摆一下。”
( V1 h5 T+ F |3 l! J2 v1 T 小张听了我的话,那起床头上的毛巾,到厕所洗了把脸,和我一起来到了中心外的小饭馆。& |8 {) J& l! R# r
这时已快两点了,饭馆里人已不多了。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热情的服务员立刻递来了菜单。我叫小张点,他说随便吃点就要得了。
0 d* X$ z9 w* O5 K& ?2 A: z 我没有再勉强,点了份蒜苗回锅肉、一份粉蒸排骨、一份青椒土豆丝、一份香菜元子汤,叫了两瓶冰冻绿叶啤酒,慢慢地喝了起来。* ~6 h4 j3 A- r' e8 G u6 s
午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前后喝了七瓶啤酒,小张的平时酒量还不错的,但今天因为心情的问题,加上一夜没睡,喝了四瓶绿叶,就有点话多了。我平时陪客户喝酒的机会要多点,所以酒量也将就,另外的三瓶绿叶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1 S5 h8 x Z1 O; j( S2 F9 t* M- Q 说到昨天的事,小张还不断地说他冤枉,根本没得那回事,对老板的扣钱,他说绝对不认。我想你在人家手底下,手膀子咋个搬得过大腿,你耐何得了?何况,他老板还是我朋友。
) k0 Y: `0 Y# w5 H! J 我不想老是在这个问题上扯,于是问小张,你娃有女朋友了哇?
! `! ]+ r4 o6 C3 j5 d “哪个龟儿子有,”他眼睛喝得红红的,“没得,龟儿子骗你?”
" U: y X: x8 k: A 我看到小张话说得不圆繁了,故意逗他:“我听别个说看到起了的呀。你和一个女的在一起。”7 P- I/ i" G, V, N' I; g
“哥,真的没得,莫听他们乱说。”小张又端起了酒杯。
7 K' `7 u5 L/ f4 F* v8 G “是不是哟,那是不是你找的小姐哟。”! s) M1 y& h3 g8 H) M5 ^
小张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非常吃惊,“好久哟,没得那回事。”5 o% Q' u4 W- k+ h6 r: X: ~% V- S
“无风不起浪呀。”我说,“你娃是不是不老实?!”# _8 R: b7 f* Y" b; p
“哥子,真的没得呀。”他放下了酒杯,吃了口菜。
! m+ R& a% g1 r: v# d “老子不信你娃没搞过小姐?”我对他说:“你娃搞过几个?”; ~* w5 ]7 C/ W$ h3 ~! S
小张笑了起来,“不骗你,一共搞了三个,但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叫他说详细点。
- a1 t5 I; l& @/ Z 他看着我说:头个是我21岁时在南门一家大型商场当保安时,别人介绍的一个商场的服务员和我耍朋友,见面第二天我就把她搞定了,我们耍了快半年,后来分手了。第二个是前年子秋天我们一位朋友,也是个保安过生时,我们三个人到了一个度假村去耍,晚上唱歌时大家一人找了个小姐,后来一起开了房,大家换到起搞,哥子,巴适得惨了。我们一晚上三个每人打了三炮,一共给了六百元钱搞定。结果搞得我们路都走不得,早上出门时脚都是火巴 的。”小张笑的很淫荡,“第三个也是前年子,就是我朋友过生后不久,我们又去了一次,还是那个度假村,我们找了小姐,吃了个快餐,弄完就走了。”小张越说越起劲,酒也越喝越猛,如再这么喝下去话,他绝对丢翻。于是我对他说:“差不多了,你还是要回去休息一下。”说完,我把帐结了,准备带他回到保安室里。出门时小张有点打偏偏了,我连忙把他扶到起,这时我看见下身已跷起了,把保安裤子顶得很高,我指着那个地方对他说,“你娃不老实,这儿咋个了?”小张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说:“还不是你,叫我说那些,搞得我好硬哟,好想打炮。”
$ `/ V9 T& a, y" b 到了保安室,小张脱下了保安衬衣,光着上身,歪躺在床上,他把裤子的皮带松开,尽量让硬了的东西松驰一下。
: J% U( R0 ~, S. J, Y) J, { 我插上门,走向他躺着的床边。# {" A7 q z- `$ r) ]( |0 l
我叫他朝里面睡些,然后坐在他的身边,摸出烟,递给他一支,并帮他把火点燃。6 r9 `6 c" L/ P' J4 ?5 ^1 s
他一只手拿着烟,另一只手却往自己的裤子里面伸进去。笑着对我说:“好鸡巴硬哟,老子好久都没有打炮了。”
4 ?1 n5 p" z1 M3 l7 o& D6 e “你又想了哇。”我说,“你去找一个三,要不要哥哥帮你找。”
+ J* P; D3 s/ e8 @3 _: e “锤子,现在外面病多得很,我怕惹起病,也划不着,老子又出精子,又出钱,我爽,她们也舒服,何必哟。还不如老子个人打手枪。”
$ g# F2 ^, ]! u- a/ ?) y/ a “那你平时想的时候啷个办呢?”: \* P8 S1 D' \1 G" d: c
“只有个人打枪三,未必哪个帮我嗦。”
9 E- s; V' |6 e “我帮你三,”我装着开玩地说。“我看你娃有好硬,老子摸下看。”我仗着酒劲,对他说。他没有反对,。于是我将手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 U; b# g$ h9 P9 a( J) o$ T6 b$ I, T 我摸到了小张的硬物,他的小弟弟。我感觉他的小弟弟是直直的,长度虽然看不到,但是我想不会短,因为我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的阴毛不算很多,但是比一般的人长,并且不像我的是卷曲的,他的阴毛像他的阴东东一样,也是很直的,这我到是很少见到过。我的手的他的东东上来上下游动,指尖感到了他包皮的周围有点粘粘的东西,我知道那是包皮垢。& m' ^, m# r$ d% i/ G! s' ], z
小张眯着眼,嘴里吐着烟圈,喉节不停地动。. g1 d$ k6 r1 A b
我说:天热,干脆你他裤子脱了算逑,这样我摸起不舒服嘛你的弟弟也不舒服。
4 `6 d- b e( A5 b' ^ 也许是酒精作用,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把屁股朝上抬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想叫我帮他脱。由于他的皮带早已解开,把他的裤子垮了非常轻松,并且连内裤一起脱,将他的全身暴露在我的眼前。3 h$ _3 v5 p& a, W. P4 c
我的感觉没错,小张的小弟弟有点长,可能有17公分,龟头不是特别饱满,基本上是和小弟弟一样粗,勃起的小弟弟斜向着他的小腹,阴毛真的是直的,他的睾丸垂吊在两腿之间,不是很大,但是很圆。
! r' r# F# c2 i) H 我伏着身,仔细地看着小张的小弟弟。问他:小张,你们找小姐时,她们帮不帮你吹箫?6 z( P6 [, }% | P' c/ @
小张想了想,回答我:“只有一次。就是最后那次。我听我兄弟伙说,女人吹也巴适,于是我叫那个一个小姐帮我吹,开始那个小姐喊老子加钱,最后还是算了。我觉得吹没得日X爽,但是总比个人用手弄好三。”小张到是很实在。
- ^( [" e# @0 j' f3 B7 @ 我说:“我帮你吹,让你感觉一下,要昨不?”0 a& I: j H8 h
小张一楞,抬起头,看了我一下,感到意外。( p# Q0 b( Q2 I) T
我说:“你告(试)一下嘛,看我弄得爽,还是小姐弄得爽。”
+ z+ _6 K5 O- T7 ^, e 小张没有再说话。我想他可能在猜测我为什么会这样。" a. P! T0 t+ G5 B0 r$ X1 x
趁他犹豫的时候,我已把他的小弟弟含在了嘴中。
* s: ^+ K* c9 [( U0 @4 P 我感到他全身一抖,像一种触电的感觉,长长地吐了一口烟,伸直了双腿,脚尖也打得很直。我的头在他的裆部上下动作,我的手也在蛋处揉捏着,我用我的全部技术为他服务。
/ ?4 g& e/ q) d7 C) T+ t; ~7 y 可是他一直没有射的意思。我有点搞不懂。我感到我的嘴巴有点麻木了,颈子也有点酸了,口水也流了他一身。半小时过去了,他依然没射。( ~$ j) f% p; r L
我有点恢心了,“你娃稳得起,半天都弄不出来。”
6 h* Y! {! N% R( o 小张说:“给你说了嘛,我感觉用嘴巴吹,没得日X巴适,这样弄不出来。”
- S: k2 p: e( l% a7 L- I 我说:“啷个办呢?要不这样起,你日我勾子。”
4 E5 w# v, f) F% Z. a) O 我豁出去了。我平时是做1的,很少做0,只是和搓澡的小袁做过一次(我和小袁的故事在《洗浴中心的搓澡工》中有详细介绍)。现在我和他小袁已成为兄弟了,并且小袁也离开了我,不可能再有这种事情了。为了小张,我就再牺牲一次吧。
. q; `1 I F* ^2 J& E2 r 小张由于长时间射不出来,早已欲火难忍了,他一下子就翻起身,站了起来,并且抓起我的裤子朝下垮。
' P P7 [9 z: p& P2 Y: Z4 c 我弯下腰,双手扶在对面的床边,把后面对着他,他端起枪,对着我的后庭,手抓着他硬硬的小弟弟朝我的后庭挺进。
, e* ?/ _6 ^2 f2 F" ` 小张没有经验,怎么也进不了。整得我很痛,他也满头大汗。5 _$ \ O- X6 q4 ]8 X
我看他着急的样子,觉得这样要不得。我拿起放在脸盆边的一块香皂,在他的小弟弟上抹了点,又在我的后庭边抹了些,这次,他进入非常顺利。
" b6 c9 _+ d9 y1 v 小张这次感觉非常爽,他不停地动着,嘴里也不断地哼哼,四条腿的碰撞发出“叭叭”的声音。
! I" T5 O( F. j, G ~9 b 这次用了近十分钟,小张终于把他忍耐已久的精华射入了我的体内。
. l$ q% j. l' B3 ] “爽。”完事之后小张说了这一个字。
" i: y* g! W/ |+ D+ {, q6 _0 I 我睡在床上,抓了的手,叫他帮我发泄,他也照办了。我射了一地。
! H9 f0 b P" J$ t3 p4 o1 S4 s f 我们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小张居然发出呼噜声。
% R# `) O. O' k 这时我才想起,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因为出事,一直还没睡觉,加上又喝了酒,又做了大量“运动”,人肯定疲倦了。* \) Q' J/ y7 [) h
于是我起身,悄悄地穿上衣服。这时我才感到我的后庭有些痛。
$ Y- T; G- m3 b1 F4 a4 U$ X1 l0 L 我再一起看着他,看见他的小弟弟疲软地靠在他的腿间。
' p {7 C# O+ @7 K# D/ O$ S 我把剩下的半包“红骄”烟轻轻地放在他的枕边,亲了他的嘴和小弟弟,拿起一条毛巾被给他盖上,转身走出了保安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