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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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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V How Will I Know
一次不行,那么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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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 n4 y# h: C' d2 z“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5 Y) P1 h, L; l' Y% M1 a+ v8 L
+ d ~) ~' H3 y3 N. N斯麦尔认识了一个男孩,他有着长长的睫毛,褐色的眼珠,平日一对杏眼,笑起来若月牙弯弯,略带婴儿胖的鹅蛋脸蛋,有着东方人的均质细腻皮肤,一头微卷的黑色短发,仿若欧洲古典游记里面记载的东方人一般,温婉细腻,文雅彬彬,这个东方男孩不是太高,若175Cm,比例尚可。什么?你以为斯麦尔又找到新的目标?不,不是的。: h1 N" e' ]+ \3 d
实际上,事情是这样的,斯麦尔比开学注册提前了一个多月去到纽约,他希望可以提前适应环境,而且他出于一个私心,因为他喜欢的一个知名男模兼电视明星本杰明目前住在纽约,而且由于拍摄电视剧的工作关系要多招一个助理,斯麦尔从推特知道这个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纽约。面试十分顺利,斯麦尔轻易就得到了这份助理工作,这个是当然的,因为斯麦尔会施展魅力咒。这个可别说卑鄙,朱诺为了通过纽约戏剧学院的面试,也施展了魅力咒哩。而那个东方男孩则是本杰明另外一个助理,名字叫师。
* u% B6 q; o1 V原本斯麦尔以为这是一份不错的差事,薪酬丰富,又可以在娱乐圈见识世面,还可以朝夕与自己喜欢的男星在一起。但实际上,他的工作就是打扮的得体地干着各种粗重功夫,所谓“得体”,意思即是穿着干净整洁有时尚感,又不可以穿得演员或者模特还要漂亮,光凭这一点就苦了斯麦尔,他这么一个“乡下娃”,衣服什么的真心没多少件光鲜的,所以他买了几张大大的半旧海报,将上面的衣服变形成实物,因为这是纸面上的图像变出来的,所以这种衣服就跟灰姑娘的晚礼服一般,有着时间期限,一到时限就会变回原形,回到杂志上,因此避人耳目反复施法,这个功夫就不轻了。说回工作本身,本以为做本杰明的助理可以与他朝夕相对,然而他只是第二助理,本杰明很多衣服穿着、以及工作计划乃至活动联系都是师一手包办的,斯麦尔所能做的,就是帮忙他们干一些琐事,比如午饭以及打车还有发送粉丝邮件。最令斯麦尔失望的是,他见到了本杰明的女朋友,也是个高挑修长的模特,长着一对桃花眼,性子十分高傲,就跟猫似的,对待助理的态度也很恶劣,斯麦尔十分讨厌她,师对此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来这个本杰明还真的是直男,斯麦尔叹了一口气,不然还能如何,好好打工吧。
$ A3 G. ~* R0 M0 ~本杰明有着一对淡黄色的眼睛,剑眉星目,脸蛋方直如刀削般,五官不算太精致,还留着一点小胡子,可组合在一起却十分协调,特别是他的笑容,十分爽朗,像一个阳光开朗的邻家大男孩,不是那种丑丑酷酷的“性格”男模,是很正统的帅哥,天生180多,长着一副衣架子的身材,斯麦尔见过的男人之中,除了那位阿兰,没有一个人胜得过本杰明。他是时尚界的宠儿,男人中的极品,日常工作中,斯麦尔必须刻意忍耐,才可把自己炙热的目光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斯麦尔知道的,知道炙热的目光不仅是自身,身边的女性都明里暗里对那个男人发射这炙热的目光,对此师和斯麦尔的工作还多了一项,驱逐狂蜂浪蝶,不让本杰明耽于调情而忽略工作,毕竟走秀和表演工作颇为繁多。有时候斯麦尔看着那些不自重的带着炙热目光走近本杰明的女孩和模特颇为生气,一方面来源于嫉妒,一方面因为厌恶,而师则不卑不亢地做着自己的本分,赶走那些妨碍他们工作的人。提及师,斯麦尔的态度是敬而远之,因为他看不透师,这个人的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无论多忙多繁琐多复杂的工作他都可以整整有条地完成,他的气质和能力相比于身边那些毒舌的同志服装师和傲慢的模特强太多了,斯麦尔也接触过一些亚裔,只是那些亚裔除了肤色,斯麦尔也没发现他们跟身边白种人的心态有什么区别,然而师跟他们也是不一样的,他跟斯麦尔认识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相似之处。因此,斯麦尔除了平日工作,也没怎么跟师交谈,虽然午饭或聚餐时候,师总是孤单单一人坐着,斯麦尔想坐过去,然而还是迈不开第一步。真正让他接触师的,还是从一件事开始。/ z" e! ]; `& F7 D* S! L/ r! r6 e
当天,斯麦尔盘算着时间,自己衣服的变形时限又到了,他像往日一般,想借如厕的机会施法,不过厕所正好有人清洁卫生而关闭了,斯麦尔耸耸肩,转而去一个暗处的杂物间。施法途中,斯麦尔听到门外有响动,因为衣衫不整,斯麦尔急忙躲进身边一个暗格。来人原来是师和本杰明,斯麦尔本以为他们只是来杂物室那些东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翻找东西的声音后,门外却俏无声息,斯麦尔感到有些奇怪,悄悄地打开了一道缝隙,昏暗的环境下,虽然看得不太真切,斯麦尔见到了,或者说他看到了他早就猜到的。师在含吐着本杰明的下体。斯麦尔自认不是窥视狂,他却忍不住希望看得更真切,他虽然不懂透视法,但他懂得更高级的神游搜物。: n, M/ ~7 o' W4 o" C
意识悠悠地飘出,本杰明和师两人已经完全沉醉于情欲之中,这时候的师脸上不再是不卑不亢的表情,虽然昏黑中斯麦尔无法看清,但他感到,感到师对那个男人炙热如火的感情,感觉到师如痴如醉的目光,反观本杰明他双眼紧闭,嘴里如平时那般吐着粗言秽语“干你娘的车巴”等词层出不穷,本杰明的下体不算大,标准尺寸而已,毛也修剪过,然而黑黝黝的,青筋怒勃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师跟本杰明明显不是第一次了,技巧十分纯熟,本杰明几分钟就在师手下缴枪了,师也不擦干净嘴边的精液,再次恢复往日那般波澜不惊的样子,如平时般帮本杰明穿戴好衣物,本杰明对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留下师在黑暗中,斯麦尔此时赶紧回神过来,确认师走出外面后,嗅到空气中那股腥膻的气味,忍不住发泄了一次。一切完事后,当斯麦尔做小偷般签出杂物室,师就在门口候着。# J& T& M+ G+ Y, I/ O
“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2 G2 E0 p* u7 p$ a3 h* |( W1 `
“是的。”) g0 m+ D$ q! n
“你知道的,我跟他的事传出去对他声誉不好,所以希望你保密。”
+ n- U8 Q+ L& Y! S; d$ d! t“我懂的。”
# e# N% L/ O0 i4 O“你懂的就最好了,我会跟财务部说给你的薪酬多30%的,”师说完转身走开,斯麦尔正想松一口气,岂料师回头一句又把斯麦尔咽着“你是同志吧,大家也算同类,请多多体谅一下我。”2 t ]' q* Z: b( R6 }/ J! w6 t
“呃?莫非本杰明也?!”
4 E7 G. ~2 \1 s2 ~1 M“不,他不是。来日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好了,午餐时间到了,请你订餐去吧,”
; G0 a3 @( _6 X4 [1 O7 u看师再次回复到往日的模样,斯麦尔只好压下心中的好奇,继续工作开去。过了数天,注册时间也快到了,本杰明一行人纽约部分的拍摄也到了后期了,所以斯麦尔适时地提出辞职,本杰明和节目组对此自然没有意见,结算工资是在离职的前一天。可是,师也在结算着工资。
! F. I/ p( V! `- z K师看到斯麦尔进来,大大方方地跟他打了个招呼,还帮他递过斯麦尔的工资单时说道,“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9 }- n: ?: |8 V. d b, l2 ?这是斯麦尔来到纽约后,第一次得以在阳光下享受一刻,斯麦尔其实满腹疑问想问师,不过师首先打破了沉默,笑道:“我之前给你许诺的30%,工资单上有写到吧。”
j* e" a& J+ _ i' L; F( u斯麦尔点点头,“这就好,也算我走之前了却一件心事。”
6 W9 ]/ s9 m8 L0 ? “你为什么突然辞职?你做了他助手好些年了。”
; ?. s! s0 i& \ “恩,实际上,我走了三年11个月,还差一个月就满四年了。而且我不仅是他助手,你懂的。”
7 o) B, J$ Y6 i# U“我的确懂。”斯麦尔意味深长的呷了一口咖啡。
. R; O% @- u3 s4 @2 G6 i“不,不是这样的,我不仅是他助手,我还是他经纪人、保姆、管家,还有……你懂的。你还记得你问过我他是不是直男?实际上,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还差一个月就做满四年的助手了,我是16岁那年认识他的,从电视上。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中国的高中生,平日生活就是三点一线,成绩也算不错,为了见他一面,我考托福来到了你们的国家漂泊,一边读书一边打工,大学毕业后,我父母希望我回国继承父亲的公司,可我没有,我去应征做他的助理,就像今天的你一样,没想到,一做就做了将近四年。每一年我都跟自己说要走要回国了,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上次辞职是两年前的事,当时候我下定决心要离去,于是向他表明了我的心意,希望走得尽量没有遗憾。他知道后,你知道他用什么方法留住我吗?”见斯麦尔不发言,师继续说道:“他锁住了门,然后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呵。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冗长又无聊的一段话。”
6 x( @1 {/ ?8 _; v1 g“不!我是听入神了。你继续说。”斯麦尔是真心的想听下去,他似乎从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 W8 H( ^% l0 ~( L4 h! s) F
“恩,其实接下来也没什么,然后我跟他就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了。”. R- T2 ~9 E' i
“你们上床了?!”( t; G/ ^- d3 ^6 L5 z
“没有,只是、只是,我的工作行程里多了一项,替他吹箫。”幸亏旁边没什么人,不然事情就大条了,斯麦尔听到“吹箫”一词,满脸通红,深怕侍者知道他们的小秘密,而师则笑起来,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出现些细纹,师虽然看上去年纪很轻,仿佛才20来岁,可是斯麦尔这次看出来了,师的20岁早就过了,他的25岁也过了。% K" ~0 v+ P% |4 L* d4 w1 p
“你问我为什么要辞职,因为我老了,我的根不在这里,我在这里无论怎么也只是个外乡人。我在这边已经没有朋友了,有的回国去了,有的已经走得很疏远疏远,所以我也只能跟你说一说心里话。”5 x. F* Y9 X1 x D3 ?% F& R: Y& L
“谢谢你的信任。”5 d* \9 v" c- f1 b
“不是什么信任不信任,只是觉得你跟我有点像而已。我当了他助理这么些年,可是他从来没有想了解过我些什么,我跟他的关系还不如我跟他小弟的关系来得近。”
- N. P0 W5 B& e/ B/ b3 B# S/ E斯麦尔听得连忙皱眉,不过,他现在倒感觉这个师跟他的距离其实很近。慢慢地,他们的话匣子打开了,天南地北聊开了,从风土人情到同性关系。斯麦尔也聊着自己的感情经历,当说到他的那晚离开科林先生的时候,师的眼泪掉了下来。: X; ^6 ?$ H' Q) Q( a/ _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7 w0 Y! ~) [6 q7 m" \$ l
“什么?你突然说中文,我听不懂。”
9 X$ w- @% J6 i;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当时要是像你那般理智一点离开他,该有多好,该有多浪漫。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离开吗?我父亲病了,身为孩子,我应该回去照顾他,而且,我早该回国了,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地方。”
. }7 L% ~% x ^“你应该跟他道别了吧?”斯麦尔领工资的时候,见师一人辞职,就猜到他没有跟本杰明说明。8 U! r# f3 D8 h b6 q
“没有,我这次还是悄悄离开好了。”
& a4 h, |; G) U1 I“你不是喜欢他吗?”4 q& Y3 J" S5 T
“我喜欢他?我爱他!我遇见过很多人,不乏比他优秀的,可是我却忘记不了他,但忘不了又怎么样?他是我年少时候一个美丽的梦,可惜,梦该醒了。”
( U+ c& M" k; A. |" J7 t“他应该也喜欢你吧,不然,当初留住你是为了什么。”
* Z+ }( h* X/ O0 ?+ X) P: U“可能吧,应该有一点。我也希望他喜欢我,不过就算他嘴上说爱我,我又怎么知道真假。我可能只是他的一个发泄工具罢了。人离乡贱,物离乡贵。”# j5 t% m8 [+ j3 S1 e
斯麦尔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因为那天,本杰明发泄后,一眼都没有看师。4 w' }: K) z4 ~- `
! I" W" Z) D+ m- b& x9 F5 v事后,斯麦尔特意去查了师当日那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意思是劝说女子不要沉溺于爱情。男子沉溺犹可清醒,女子则难了情缘。3 }7 T+ W1 c0 s! a
可是谁又是斑鸠,谁又是桑葚,谁是士,谁是女呢?相比起师潇洒走开的身影,本杰明知道他师走后,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实在太可怜了。情爱的事,总是那么难分难解的吧,师为本杰明泄欲了两年,服务了四年,迷恋了八年,索爱无果,自以为败退回国的时候,却将了本杰明一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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