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和小杰靠坐在一楼客房的床头,一起点上烟后他问道:“哥,你晚上睡觉逼里塞那么多牛肉能睡得着吗?” “那你逼里塞着肛塞能睡着不?” “我逼里的肛塞又没多大。” “那我也没觉得我逼里的牛肉有多多。” 小杰嘿嘿一笑,说道:“爸爸说你挺牛逼的,你逼就是牛。” 我说道:“你爸爸要是有我爸爸鸡巴那么大,你的逼也是牛逼。” “别,我觉得爸爸鸡巴已经很大了,再大我可受不了。” 我转换话题道:“弟,你说有事儿跟我说,啥事儿?” “本来开头想电话里跟你说的,结果没想到搞出这么一遭,”小杰抽了口烟,说道,“哥,我把找到你的事儿跟姐、姐夫说了。” “为啥?我不说不要说吗?”我心里想着这小子不靠谱地说道。 “我给姐转了两百万,没敢多转怕吓到她,还叫她和姐夫多生几个孩子,不要怕超生了被处分甚至丢了工作。但是哥,你想想他们能信我的话吗?能不来亲自问问吗?我说那钱是朋友给的我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前个礼拜姐和姐夫亲自来省城要看个明白,见我还在二环买了那么大个房子,他们都吓傻了,以为我贩毒去了,姐哭着叫我去自首呢。” “所以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哥——”小杰撒娇似的唤了我一声,右手搂着我的胳膊说道,“虽然你骚得很,但那是在跟李秋一块儿的时候才骚,穿上衣服就霸气得很,一看就是能扛下天大的责任的男子汉。那次给你拔鸡巴毛你露的几手真震撼到我了,所以只好把你供出来,等姐他们看到你就能相信我的话了。” 我“哼”了一声,说道:“没只是把我供出来这么简单吧!他们不问问你怎么找到我的?不问问我的情况?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他们?” 小杰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说道:“哥,你是家里的老大,是妈买的那个奶瓶最大的受害者,过了那么多年那个奶瓶还能害到小波,那姐他们还能想不到你鸡巴贼小吗?所以——”小杰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动声色,便续道,“所以我跟姐他们说你跟我一样也找了个老公,因为你是大哥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你在给别人当老婆,所以才不跟他们联系也不让我告诉他们的。”说完又扭了身子在我肩头拱,加了句“哥,你不会怪我吧”。 都屁股怼着屁股被同一根假鸡巴操了我哪还会怪小杰?何况还有那么多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了,让家里人知道我在家庭中是当女人的也是迟早的事儿,便说道:“你姐他们是年轻人知道就知道了吧,但一定别让妈知道!你看,咱俩现在都认了爸爸,我还几乎天天都要给爸爸磕头——”想着刚才磕头的那一幕,我的鸡巴硬了,“如果让妈知道找到我了,她一定会来见我,那我见了她岂不得羞愧死。” 小杰很扭捏地说道:“哥,我跟姐他们说了别让妈知道了,我骗他们说你恨妈不想见妈。” “嗯?!”我一下气了,伸手就捏住小杰的肩头准备用力,说道,“你敢这样说我?!” “哥,哥——”小杰被我捏得痛得皱着眉头说道,“你听我说完。” 我气鼓鼓地自己续了根烟,听小杰说道:“哥,我不这么说怎么解释你不让我们把找到你的事儿告诉妈?我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了他们答应了然后转头又告诉了妈咋办?我跟姐他们把你供出来的时候就说了你和你老公很恩爱,过得很幸福,那既然很幸福为啥又不愿意去见妈?如果说你怕妈知道你在给别人当老婆,这个理由说不通,因为妈自己知道是她买的那个奶瓶造成的你当不了男人,只要你能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哪怕被她看到李秋在操你我想妈都是高兴的,所以不存在你不敢去见她的道理。所以,我只好骗姐和姐夫,说你从青春期开始就经常被人嘲笑让你很自卑很压抑,痛恨自己长了个特别小的鸡巴,当听了我说是因为妈买的那个奶瓶造成的鸡巴特小后就恨妈了。既然你恨妈,那我们最好就不要让妈知道找到你了,不然你一直不见她她会伤心的。” 我抽了口烟,想着难道就因为给秋儿下跪磕头、激烈性爱时对秋儿说“我是爸爸大鸡巴操了我妈在我妈逼里射了精这才有了我”而真的不去见自己的亲妈吗? “哥,”小杰见我生气,不敢再叫秋儿的名字的说道,“秋叔和爸爸在微信上说你们清明节要回宏阳,他说你们四号下午走,我四号晚上的班走不了五号一早才和爸爸回去。哥,到时候我带你和姐他们见一见吧,我觉得他们只要一见到你就有底气了,姐夫是有再生个儿子的想法但他不太敢生。” “有什么不敢生的?!”我抽了最后一口烟,掐熄了往烟灰缸里一扔,说道,“我去跟他说,至少要再生俩儿子,一个跟他姓沈,其他的得姓王!”说完关了灯躺下准备睡觉。 楼上秋儿和肖凯是各盖一床被子,楼下小杰想和我一个被窝,结果在看了秋儿往我屁眼里塞了牛肉抹了美白霜后又跪着求秋儿了一次,这一次给秋儿跪鸡巴就没硬的那么快,是边说着求的话鸡巴边硬的。因为同一个被窝,所以小杰一躺下就侧转了身面向我手放在我裆那儿轻轻拨弄我的软鸡巴,高兴道:“哥,你答应见姐他们了?” 我闭着眼说道:“一家人,迟早都要见的,他们抓紧生儿子是我们王家最重要的事儿,得赶快办了。” “哥,我鸡巴硬了。”小杰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我感觉到他的硬鸡巴在我髋侧顶,说道:“咋突然就硬了?咱俩又没说啥。” “你刚才说话的气场好足,一点都不象是个狗奴。” 我的被小杰拨弄了一阵都是软的鸡巴被他这句话给说硬了,他掰了掰我的鸡巴,说道:“哥,你鸡巴——不,你狗鸡巴也硬了。” 被亲弟弟说自己的鸡巴是“狗鸡巴”让我骚了起来,也侧转了身子也捏上小杰的鸡巴说道:“为什么要说‘也’?是不是这根小鸡巴也是根狗鸡巴?” 小杰的鸡巴在我手上非常明显得勃动了一下,他小声说道:“哥,爸爸说搬新家了也要给我插尾巴——” 想着我和小杰两兄弟都给人做了狗,我的鸡巴也狠狠翘了一下,听小杰继续说道,“说住进去第一天要请你和你爸爸来吃饭,要我趴在门口迎接你们,也要我给秋叔摇尾巴。哥,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地上爬着走?你爸爸出门上学、放学回来都要在门口摇着尾巴迎送?” 我“嗯”了一声,说道:“除了做饭站起来,其它时候都是爬——”越说让我越兴奋,竹筒倒豆子似的说道,“吃饭也在地上吃,就在爸爸两只脚中间,用我的专用狗碗。那个狗碗每天早上我拉牛肉的时候在屁眼下面接着,洗干净了再给我吃饭用。喝水也有专门的碗放在地上我舔着喝,不过我一般都不太渴,爸爸出门前和回来后都要喂我喝尿,只要他在家,他的尿都是撒在我嘴里的,连他拉屎的时候我也叼着他鸡巴。” 我的话让小杰的鸡巴在我手中一跳一跳的,鸡巴水都出来了,他问道:“哥,那你吃过你爸爸的屎吗?” “你爸爸没跟你说没给你看?”我问道。 “说什么?看什么?” 我一直以为肖凯早就把我最最下贱的那个视频给小杰看过了,所以今天才表现得让秋儿很满意,所以才对小杰“竹筒倒豆子”,嗐!这是个什么事儿嘛。 既然我问小杰什么“说”,什么“看”,那必然就有什么事发生过,所以我也不瞒了,瞒了小杰去问肖凯就是了,便说道:“爸爸往我嘴里拉屎的事。” 有一股鸡巴水从小杰鸡巴里流了出来,他颤着声问道:“他直接屁眼对着你的嘴拉?你吃下去了?” “没吃下去,就含一会儿屎,”我的鸡巴也频频勃动着说道,“不屁眼对着我嘴我才不会去吃屎,就象从爸爸鸡巴现尿出来的尿我才觉得好喝,他尿到杯子里的尿我都没兴趣喝了何况是屎!” 小杰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猛地坐了起来,开了他那边的床头灯,点烟抽。 我呵呵笑着也坐起身点了根烟,说道:“弟,是不是太刺激想射了?” 小杰把被头一掀将我们俩的裆部都裸露在外,右手捏着我的鸡巴说道:“你的小狗鸡巴不也这么硬。” 我忙说道:“弟,别捏哥的龟头,容易射。” 小杰放开我的鸡巴,将沾了我鸡巴淫水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说道:“真骚。” “你好象就不骚一样。”我说道。 “我——我起码不会象你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狗尾巴爬到外面去,”小杰抽了口烟,转头看着窗外,又说道,“哥,今天来过你这儿了,以后咱俩的爸爸肯定会经常在这儿弄我们,反正我最多就在这个院子象狗一样在地上爬,出了那个大门我是不会爬的。” 我嘿嘿一笑,心想你以为我们当狗的乐园就窗户外面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吗?明天带你见识见识! 又到了新的一周,隔了两天没见,小康一进来换了鞋衣服没脱就在门厅跪我屁股后面上身趴我背上双手环着我的腰摸我的肚子和鸡巴,边摸还说想我了。当摸到我的胸部时摸到了吸奶器,就把我牵到客厅叫我给他演示一下吸奶器是如何固定在奶头上的。 看了一遍后小康就会装吸奶器了,接下来的三天他在我这儿喂我鸡巴吃的时候,每当我被吸了半个小时的奶头需要做一次十分钟的放松时,他就亲自给我把吸奶器取下来,然后用舌头的舔和牙齿的轻啃来缓解我奶头的胀痛。放松完,他又再亲手给我装上,总之就是我伺候他的鸡巴他伺弄我的奶头这种互帮互助。 由于清明假期小康将有三天见不到我,礼拜三下午小康好好的喂我吃了回鸡巴,每当他快射的时候就离开我的嘴但又不舍得离开我的身体,就把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上到处蹭,我脸上的五官处处都沾着他的鸡巴水,当我摘下吸奶器放松的时候,他甚至把龟头杵我奶头上拨开他的尿眼夹住我的奶头,直把我搞得屁眼发痒春心荡漾,拿了假鸡巴换掉狗尾巴,还找了根绳把自己的鸡巴绑住防止射精,最后是在卧室里背对着镜子边坐假鸡巴边舔小康的真鸡巴让小康通过镜子看我的骚屁股被假鸡巴操这种刺激的画面射出来的,射完后鸡巴一直没拔出来,直到他在我嘴里撒了泡尿才结束这一周跟我的“鸭子与母狗”的故事。 快五点钟的时候在学校门口接上秋儿,按往常要八点半以后才能到宏阳,怕秋儿爸妈等我们回去吃晚饭等久了,我比以往开得快了些,而且过路免费前的这段时间高速上车比较少,所以差五分钟八点就到宏阳的家了。 秋儿在省城上车时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爸妈我们的出发时间,结果我们到家后秋儿他妈很不好意思地说锅里的棒子骨还没炖好就去厨房忙去了。跟秋儿他爸妈寒喧完,春儿上前来搂着我的腰紧贴着我说想我了,我揉着他的脑袋说他长高了,然后我就感觉到春儿的下体在顶着我大腿,我心里一喜暗道春儿鸡巴能自己硬了! 秋儿见春儿缠在我身上不下来,便过来拉着春儿说道:“才两个月没见就想媳妇了?跟亲哥都没这么亲呢,害我白辛苦逛了半天给你挑了身衣服。” 春儿鸡巴硬了不好意思,一直贴着我不让秋儿把他拉开,说道:“你买的还不都是花大哥的钱,我又不希罕。” “小白眼狼。”秋儿笑骂了句。 秋儿他爸在沙发上说道:“好了,春娃,你大哥开车累了,让他坐下来歇一歇。” 春儿这才羞答答地跟我分开,然后别别扭扭地背对着他爸横着往饮水机那儿挪准备给我泡杯茶。 秋儿他妈不在场,秋儿哈哈笑道:“爸,咱们家小春真的长大了,会想媳妇了呢。” 春儿没紧贴着我,我便也看到春儿的校裤裆部顶起好大个帐篷,心想春儿没穿内裤? 秋儿他爸先没听懂秋儿在说啥,但转眼就明白了,骂道:“你个狗日的,嘴巴没个把门的啥子都往外说。” 秋儿嘻嘻一笑,对我说道:“老婆,你小老公想你了,你跟他上楼去吧,用嘴给他弄一弄,老公去帮妈做饭。” 我脸上热热的春儿的小脸也红扑扑的被秋儿拉在一块推出二楼的客厅,在秋儿他爸无奈的骂声“你个狗东西,硬是要把世豪的嘴巴弄成——弄成啥子吗”中一起上到三楼。 在三楼的楼道口换鞋的时候,我问道:“春儿,这儿咋装了个门帘?” “爸说,我哥老让你光着屁股出来,所以就在这儿装了个门帘。” 想起寒假的时候在这里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我的脸更烫了。 进了卧室,春儿选择了较高的床而是不沙发坐在上面,我跪在地上扯开他的校裤,只见里面穿的是条很肥大的蓝色内裤,心想怪不得他的鸡巴顶起那么高,便把这条松垮垮的内裤前裆拽下,张口含住以往必须靠我舔才能硬的鸡巴,上下摆头用唇箍着裹了二十多下才吐出来,满眼爱慕地欣赏这根除了秋儿外仅剩的可以日我屁股的少年大鸡巴。 寒假的时候,春儿的鸡巴一从我的口中退出,柱体就开始倒伏龟头表皮发生蔫缩我必须用唇舌持续刺激才能保持住它的完全充血状态。而现在,他的阴茎海绵体不仅毫无回血的迹象反而还在持续被供血使得茎干时不时在勃动,龟头也一直亮晶晶的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幽光。我叫了声“老公”,膝盖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地上撅起屁股,以母狗的姿态展示对春儿鸡巴的臣服,说道:“喂我吃大鸡巴。” 春儿把他垂直上翘的鸡巴往前掰了掰喂到我嘴边,我一口将龟头全部包住舔吸吮嘬,平静的面部表情下是我如骚屁眼般离不开大鸡巴的唇齿舌腭。 “大哥,”春儿双手捧起我的头让我看向他,“我鸡巴自己就能硬有两个星期了,现在每天早上醒了鸡巴都是硬的,要撒了尿才会软。”春儿的声音很轻,想来是害羞,但在我面前他还是用了粗俗的字眼把话给说全了。 我含着鸡巴“嗯”了一声。 春儿又说道:“大哥,你看到我鸡巴开始长毛了吗?” 我眼珠子下翻,果见春儿鸡巴的根部有几根短短的黑色初毛,又抬起眼珠看向春儿,含着鸡巴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又说道:“大哥,我觉得好难看,都想把它揪下来,但一想到你喜欢鸡巴毛又恨不得它们赶快长起来长得多多的长长的,那样你舔起来是不是会很舒服?” 我不仅含着鸡巴点头还扭起了屁股,让春儿问道:“大哥,是不是屁股痒了想我操你?” 我屁眼几乎没有不痒的时候,吐出鸡巴说道:“爸爸刚才说只让我用嘴给你舔。”说完从地上抬起右手把春儿的鸡巴掰进嘴里含住后又撑地上。 “我想操你屁股嘛大哥,都两个月没操过了,而且这回是我鸡巴自己能硬起来操你,”见我没反应,春儿又说道,“大哥,你也是我老婆,凭啥李秋天天都能操你屁股,我那么久没见到你他还管着我不让我操你屁股!” 我本来只想按着秋儿的吩咐舔舔春儿的鸡巴让他舒服一会儿,但看他的鸡巴被我舔得越发坚硬勃大只怕是这样更让他难受,便再次吐出鸡巴说道:“老公,那我用屁股给你坐一会儿鸡巴,马上要吃饭了,你操我的话不知道要操多久,让爸妈他们等久了不好。” “那好,”春儿忙把着我的双肩把我往上托,急切地说道,“大哥,快起来脱裤子。” 我站起身解皮带解裤扣拉链,西裤的裤腿只扯下一只的时候春儿已经把他宽宽松松的校裤和内裤一把全扯下来了,而我已经习惯按秋儿的要求一层一层脱,只脱下外裤里面粉色的绳裤还穿着呢春儿就拉着我往床那边走,边走边说道:“大哥,你喜欢看着镜子操屁股,咱们到这边来。” 到了房间内侧的床边过道,春儿在床边坐下,双腿大张开左手扶着与他的年龄身材不太相称的不仅颀长而且粗度还比我的鸡巴长度都要大的粗鸡巴,说道:“大哥,快来坐我鸡巴。” 我站到春儿岔开的腿中,背对着他面向衣柜上镶着的镜子,看着镜中穿着窄小的比基尼内裤的自己胯部后缩撅起屁股,回手在后面掏弄,很快“卟叽”一声,手中多了一根前端粗硕尾端陡细的卡通鸡巴样的肛塞。春儿从我手上拿过肛塞,我就屁股下坐股缝挨上他的龟头,前后调整了一下感觉到肛门被抵着了,就继续下坐,缓缓将春儿勃大的鸡巴吃进自己的屁眼里。 “大哥,快动屁股。”春儿催促道。 我心想这下知道日屁眼鸡巴会很舒服了吧?不再象寒假的时候日我时总用“奇怪”来形容那种感觉了吧? 果然,在我上下起坐春儿的鸡巴的“唿叽唿叽”声中,他说道:“大哥,鸡巴好舒服啊!怪不得我哥那么喜欢操你屁股,以后我也要天天操!” 镜子里,我强壮的大腿至少有春儿的两个多甚至三个粗,还毛茸茸的与他光洁的大腿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然而这双毛壮大腿的上面却长了个离不开鸡巴操弄的骚屁股,骚得不仅甘做被秋儿春儿两兄弟交配的性交器官还成了讨好主人时摇臀摆尾的狗屁股。 镜中的画面刺激我淫荡地回应道:“老公,我也要你天天操母狗老婆的骚屁股!”这句骚话说出来,更刺激得我屁股向后撅,起坐身体的频率也进一步加快,使劲用自己的屁眼摩擦里面的鸡巴。 “老婆,”春儿被我坐得终于改了口,说道,“屁股慢点,老公鸡巴好胀,象要爆了一样。” “嗯,老婆的狗鸡巴也要胀爆了。”我放慢了套鸡巴的节奏,每次坐到底后不急着起身而是夹着鸡巴扭两下屁股再抬起来。 春儿的两只手环了上来搂着我的屁股,右手在我裆部捏着,说道:“老公摸摸老婆的小——小狗鸡巴,老婆的狗鸡巴好小,好有意思。”说着话就把绳裤的三角形小布片往边上一撩将我的鸡巴掏了出来。 我看着镜子里从我并拢的大腿根部厚实的肌肉中被挤出来的鸡巴,阴囊被夹在腿根中不见踪影,本就短细的阴茎因屁股太往后撅了根本看不到茎身只能见到如个肉瘤般的小龟头。看着如庞然大物般的我象是没长鸡巴似的,我兴奋地抬起身子回手就握住春儿的鸡巴上下左右的掰,让他的大龟头在我的股沟肛门上刮蹭,亲手去感受才刚满十三岁的鸡巴跟自己三十四岁的鸡巴在形体和尺寸上的巨大差异。 “大哥,别出来啊,我还想操你屁股呢。”春儿不满道。 我便又把鸡巴坐进去,叹道:“老公鸡巴好大啊,母狗老婆的骚屁股好喜欢!” “我也喜欢你的骚屁股,大哥。”春儿说着就把叠好的被子拖在他身后,他后躺着边轻拍我屁股边看我用屁眼吞吐他的鸡巴,刚看两眼就说道,“大哥,你屁眼有毛了?嗯——不对,这毛是画上去的?还有字?大哥,别动,”春儿两只手固定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往下坐只留龟头在我屁眼里,双手掰开我的臀瓣,一个字一个字地辩认道,“李——秋——专——用,哼!什么他专用?我也要用!”说完后拉我的屁股让我再次套弄他鸡巴,并且用扇而不是拍来体罚我的屁股,边扇边问道,“大哥,你屁眼给不给我用?” 我欢快地扭着屁股享受被比自己年轻了二十一岁半的少年打屁股的快乐,嘴上淫贱地说道:“母狗老婆的狗屁眼给小老公用,给二爸用。” “那我也要在你屁眼上写字,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 春儿不知道那几个字是纹上去的,我也暂时不做解释,一解释就说来话长时间会不够,果然,春儿话音刚落,楼下二楼的楼梯口就传来“世豪,下来吃饭了”的春儿他爸的呼唤声。 “那——大哥,晚上我再好好操你,咱们先吃饭,我饿了。”春儿说道。 “嗯。”我抬起屁股离开春儿的下腹,转了身跪地上把他的鸡巴舔干净,他鸡巴干净后扯了抽纸到我身后给我湿漉漉的屁眼擦干,擦完帮我把肛塞塞进去。 我从地上起来见春儿的鸡巴还是硬的,便从我的行李箱中找出条秋儿的内裤,虽然尺码比春儿的体型大一些但没他先前穿的那条那么松垮,春儿穿上后鸡巴横着摆便没那么突显了,我说道:“春儿,以后别穿那么大的内裤,要是上学的时候你鸡巴硬了那不让人笑话啊。” 春儿边穿校裤边说道:“大哥,你以前给我买的都小了,这是我妈买的。” 我猜就是他妈在路边摊买的廉价劣质内裤,便说道:“那这两天大哥去商场给你买些好的。” “谢谢大哥!”春儿上来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下楼吃饭。 我脸红红的进了厨房,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才舔了春儿的鸡巴,所以挺不好意思跟春儿的爸妈对上眼。我的表情让秋儿在我屁股上一拍,说句“还羞啥啊,你是我和小春的老婆我爸妈他们的儿媳妇,他们又不会笑话你。来,酒瓶拿着,给你公公婆婆倒酒”。 “你个狗东西,支使世豪习惯了嗦。世豪,把瓶子给我。”秋儿他爸又训起秋儿来。 我忙站起身说道:“爸,妈,老公说得没错,我给你们倒酒是应该的。”便拧开瓶盖,给秋儿他爸掺满他妈掺了半杯,又给秋儿掺了五钱这才给自己也倒了个满杯。 春儿不高兴了,叫道:“大哥,我也要喝。” 我看了眼秋儿他爸,他说声“喝点吧,男娃子嘛,也有媳妇了,可以喝一些”,让我的脸更热了。 今天的菜比较简单,主菜就是一大盆棒子骨炖萝卜。喝了半杯酒,秋儿见我一根骨头都没啃,就夹了一根放我碗里。 自从发迹以后我就再也没啃棒子骨了,觉得啃那么大根骨头吃相很不雅,满手满嘴油的狼狈样很不合自己的身份,十来年的习惯下来即使跟秋儿独居我都没买过棒子骨炖来吃过。现在碗里放了根大骨头,让我为难道:“老公,我不喜欢吃这个。” “屁,”秋儿骂了声,说道,“妈今天这骨头炖得好香,比你炖得排骨都要香一些,排骨你喜欢吃大骨头就不喜欢吃了?快啃,要是不啃那就别吃萝卜了。” 萝卜是真好吃,沾了蘸水吃咸甜鲜香味俱有,我几乎筷子不停的用萝卜下了半杯酒。为了能继续吃萝卜,也为了避免当着秋儿爸妈的面被秋儿象训儿子似的训斥,我筷子一放,右手抓着骨头便啃,果然好吃,几下就把关节上的肉啃得干干净净,便把骨头扔在了桌上。 春儿说道:“大哥,最好吃的骨髓你还没吃呢。”说着,他的嘴凑上他手上的棒子骨的断口处含住就吸,这画面让我想起自己吸鸡巴的样子来。 秋儿又给我夹了根骨头,然后把我丢桌上的骨头拿起来象春儿那样吸骨髓,边吸边说道:“老婆,这骨髓真的是最好吃的地方,你肯定是当了老总后就不好意思这么啃骨头了。现在在家里吃饭又没有外人,用不着摆样子了。” 秋儿还真明白我不想啃棒子骨的原因,心有灵犀的默契让我胸中有一股暖流淌过似的,便说道:“嗯,我知道,就是好多年没啃大骨头了一下子还没转过弯来。” “那就多啃一些,锅里还有在热着呢。” 把话说开我就不顾那劳什子董事长的形象了,特别是在秋儿他妈吃饱离开厨房后,我甚至直接用手从盆里抓出骨头,又啃又吸的把每一根都吃得净净的连骨膜都不放过,手上的油也放进嘴里吮了,尽情享受放弃了十几年的美食以及不顾吃相的大块朵颐。 秋儿他爸见我吃得来劲,高兴地连连跟我碰杯,还夸他老婆终于能做出个我喜欢吃的东西了。 一家子喝光了两瓶酒,秋儿又拿了个大碗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吃了,这才酒足饭饱地结束晚餐。 饭后秋儿两兄弟收拾厨房,我和秋儿爸妈在客厅喝茶聊天,我很不雅的打了三、四分钟的饱嗝,让秋儿他爸对他妈说“婆娘,要是你每一次做的饭都能让世豪吃这么饱就好了”。 喝了一杯热茶,秋儿和春儿收拾完厨房就过来跟他爸妈道了晚安,和我一起上楼准备过夜生活。三楼我们卧室那半边的走廊入口的门帘让秋儿乐了,一穿过门帘就叫我趴到地上,爬着进了卧室。 秋儿叫我爬到镜子前,把密码手提箱往我身边一放,让我面对着镜子自己装扮。我便跪在地上脱了上身的长袖T恤和下身的西裤绳裤,套上项圈,把两个吸奶器吸在奶头上,拔出肛塞换上狗尾巴后装扮完成,双手往地上一撑爬到秋儿身前,扭着屁股叫了声“爸爸”,又摇着尾巴对春儿喊了“二爸”。 秋儿说道:“儿子,以后过了门帘你就是条狗,不管穿没穿衣服都要在地上爬,记住了吗?” “儿子记住了。” 秋儿脸上露出一个坏笑,又说道:“过了门帘你是狗并不等于出了门帘就不是了,今晚我们都吃得太胀了,现在爸爸要牵你出去遛一遛。”说完弯下腰从手提箱里拿出狗链在我脖子上挂好,就牵着我往外走,走过走廊,穿过门帘,上了楼梯,出了楼梯间来到房顶上。 此时已夜里十点过了,我们这里又属南塘镇的郊区,所以周边的建筑既不高亮灯的地方也很少,我在楼顶高高的护墙遮挡下可以很安全地在地上爬,肯定不会有人能看见我这副狗样的。 秋儿牵着我来到楼顶角落的洗衣台旁,压低音量说道:“儿子,你晚饭吃得多爸爸就不喂你喝尿了,把爸爸鸡巴掏出来伺候爸爸撒尿。” 我便跪起身拉下秋儿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他的鸡巴,用两根手指夹住对准洗衣台边地上的漏水口,说声:“爸爸,你可以尿了。” 秋儿就哗哗的开始放尿,边尿还边放了两个屁,我抽了抽鼻子,心里说爸爸的屁真臭。 快尿完的时候秋儿问春儿要不要撒尿,春儿说不撒,然后我被牵到楼顶楼梯间的门口,在那里的护墙边上给秋儿和春儿同时口交。 这个时候春儿才问秋儿我奶头上的是什么,又问在省城我也这样一整天都在地上爬吗,还说把我牵到房顶上来要是他爸妈看到了就坏了。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手里握着这根嘴里含着那根鸡巴的时候,听到秋儿他爸上楼的声音,赶紧示警道:“爸爸,咱爸上楼了。” 秋儿轻松道:“没事儿,他不一定来房顶,就算上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我和小春舔鸡巴,你把尾巴转到下面去屁股贴到墙上别让咱爸看到尾巴。”说完就把狗链摘下塞到怀里了。 秋儿他爸还真是上房顶来了,他的脚步声春儿都听见了,他赶紧把校裤提了起来还往边上移了两步,秋儿仍是不动只是上身弯下胳膊撑在护墙上任由我跪坐在他胯下舔他鸡巴。 我听到秋儿他爸在顶层的楼梯间里吸了一口茶水,刚出了门口就见到秋儿的身影,吓得喊了声“哪个?” “爸,是我和小春。”秋儿说道。 秋儿他爸这才放了心,踱到秋儿身边把茶杯往护墙上一放,问道:“你们两个咋都跑上来了,世豪呢?”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在我裤裆下呢。” “我日你妈,”秋儿他爸小声骂了句,说道,“你个狗日的把世豪当成啥了,跑外头来都让他光起身子给你舔锤子!”天虽然很黑而且我还缩在秋儿身下,秋儿他爸还是能看出我全身赤裸的。 “他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伺候老公爸爸的鸡巴本来就是该他做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婆。”秋儿说着问了我道。 习惯了管秋儿喊爸爸,又象条狗般屁眼里插着尾巴让我用“是,爸爸”来回答秋儿的问话,心想反正秋儿把话挑明了、早在寒假的时候秋儿他爸就已经知道我和秋儿是父子了,以后就不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了吧。 秋儿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说了声“乖儿子”。 互相“爸爸”“儿子”叫了后,我也不再遮掩羞答,卖力地用嘴吞吐秋儿的前半根鸡巴,右手在后半部滑动,即使听到秋儿他爸在摸烟也未稍有停歇。 “嗒”的一个火机打火声瞬间照亮了秋儿的鸡巴和我的嘴脸,我眼一闭头也不动了,直到五秒后火灭了才继续给秋儿口交,只听秋儿他爸叹了口气,说道:“秋娃,你也长大了,锤子比老汉的都要粗了,我也管不到你了,只要世豪喜欢,你爱咋个就咋个吧,以后老汉也不凶你了。” 秋儿说道:“爸,我是你儿子,该凶的你还是要凶啊,别因为我老婆跟你差不多岁数比咱妈的年龄还大就把我给当成大人啊。你要想着我老婆是你儿子的老婆,不要想成我是什么万总的老公。” 秋儿他爸抽了口烟,没接秋儿的话头,说道:“世豪是个男的也挺好的,他光胴胴的身子我看到了也说不到我这个当公公的啥子,因为我们都是男的嘛。世豪的雀儿小也挺好,这样他就当不了男人只能做女人,在你妈那儿也没啥子可以避讳的。但是,秋娃你还是要注意点,你锤子能硬了长毛了不是小娃儿了,不能不顾时间不顾场合就喊世豪给你舔锤子,要是你妈看到了不是臊你的皮,是臊你妈的皮!” “我知道的,爸,”秋儿老实道,“你在二楼的时候老婆就听出你的脚步声了,知道是你上来了我才没躲的,要是妈上来我肯定不会这样的,你反正都听到过我操我老婆还听到过他舔我鸡巴的嘛。” “听到和看到能一样?!再说那一次我又不是故意听你们墙根的。” “我知道不一样啊,所以想着让你看一次我老婆舔我鸡巴。”秋儿说道。 秋儿他爸刚说了个“你——”就被打断了,秋儿说道,“爸,你别急,听我说完,吃饭前我不是叫我老婆去给春儿舔会儿鸡巴吗?你看他刚到饭桌上时那害羞的样子,好象做了多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喜欢把自己的鸡巴给老婆舔、老婆又喜欢舔自己老公的鸡巴,说明老公和老婆相亲相爱!这有啥可丢脸的?”说到这儿,秋儿低下头问我道,“老婆,自己说,喜欢舔老公的鸡巴吗?” 我吐出鸡巴轻声说道:“喜欢。” “喜欢什么?说清楚。” “喜欢舔老公——”想起春儿还在身旁,“和小春的鸡巴。” “这才乖,”秋儿说着站直了,双手把着我的头轻轻挺胯边操我的嘴边说道,“爸,你和妈早就知道我老婆鸡巴小只能被日,所以他对你们知道他被日了屁眼不害羞了,但他长了张特别男人特别爷们儿的脸,就觉得这张脸上的嘴舔了鸡巴丢人了,所以知道你上来了我还是让老婆继续给我舔不象小春赶紧提了裤子,就是为了让你看一看他舔鸡巴,看过以后他在你和妈面前就不会因为给我和小春舔了鸡巴害臊了。” 秋儿他爸喝了口茶,说道:“世豪,莫得啥子的,秋娃去年就说过你喜欢舔他锤子,今天你真没必要害臊,你喜欢这个我和娃他妈只有高兴的,这说明我们的娃还是有些——有些优点的。好了,我下去了,你们耍。”说完便离开了。 秋儿他爸刚走秋儿就放了个屁,他拿出怀里的狗链往我脖子上一扣,把链子交到春儿手上,说声“弟,你给老婆吃鸡巴,我去拉屎,我拉完了你们下来吧”也下楼去了。 四月五号,星期四,清明节,有零星小雨。 吃了早饭,我开车载着秋儿和春儿进城,本只想着去给春儿买几身好点的衣服,忽然见到个熟悉的招牌——“刘大师工作室”,正好我们三个的头发也到了该修整修整的时候了,便花了三千个大洋请出五百起的刘大师亲自操刀把我们的头发操弄了三回,理了发出来去商城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心想那狗日的刘大师上次只收了我一百个大洋是不是给我下了个套? 理发花了些时间所以在商城没怎么耽误,随便选了几身里外衣就回南塘,放下东西接上秋儿爸妈就去了秋儿爷爷奶奶的墓地。 秋儿爷爷奶奶的墓地就在当初借住的表叔家的猪圈后面的山上,去年国庆迁坟和今年春节我都来过轻车熟路的,不过这次来要在秋儿的表叔家吃午饭,所以并不赶时间,十一点的时候到了秋儿表叔家的院子停好车,他表叔陪着我们去了墓地。春节时表叔一家来家里吃过饭知道我和秋儿是一对儿,可当他见到我居然在中间位置和秋儿春儿并排跪着向墓碑磕头很是惊讶,便在下山的时候小声问秋儿他爸我为什么要磕头,秋儿他爸我和秋儿已经私定终生了,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至于他会不会通过即使穿着版式宽松的牛仔裤秋儿的裆部也显得鼓鼓的而我的修身休闲裤裆部却是平平的看出来我和秋儿这一对儿究竟谁公谁母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在后面的接触中他也跟着秋儿他爸妈不再叫我“万总”而是“世豪”。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所以很快吃饱饭和秋儿春儿离开饭桌,秋儿的表哥就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家正在盖的房子。 秋儿的表哥也就十七、八岁,但秋儿叫我跟着他喊“表哥”,秋儿的表叔一开始不答应,秋儿他爸说我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我是趴耳朵很听秋儿的话连比我年纪小的秋儿他妈我都喊“妈”这才罢了。 秋儿的表哥看起来壮壮的憨憨的人却不傻,在去看房子的路上就把秋儿拉到一边问秋儿谁在上面,秋儿说了句“你管谁在上面啊”就让“表哥”猜着了真相说我肯定在给秋儿当媳妇。想我堂堂一米八五身高九十公斤体重胸肌把T恤撑起老高肚皮没有肥腩腿粗有如柱子挽袖满臂黑毛再加上才被“大师”剃了个两鬓露出青皮头顶有如炸刺的纯爷们儿发形的落腮胡大汉让人一眼看出是被十四岁的秋儿日屁股的,我的小鸡巴一下就硬了。而且在看房的过程中,“表哥”总在偷眼观察我,一偷瞄我我鸡巴就要硬,软软硬硬了起码七、八回,而且后面几回他是往我裆部瞄的。我鸡巴虽小可硬度贼刚,绳裤的三角形小布片虽然能把鸡巴兜得紧可它就靠三根细绳拉着没力道啊,压根限制不了我软下来时才两厘米的鸡巴充血时要先往前顶的那一下,那一下顶起来了才会被修身的休闲裤裤裆限制住变成朝上翘。 在新房三楼往楼顶走的楼梯上我的电话响了,是小杰打来的,一上来就问:“哥,在干嘛呢?” 我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决定还是照实说,于是清静且空旷的楼道里响起我的声音:“和老公在他表叔家里吃饭。” “那你啥时候回家?” “不知道,老公他爸还在喝酒,我要等他喝完才回去。” “他们两点前能喝完吗?” “说不清楚,”我刚一说完,秋儿从我手上拿了电话,说道,“小杰,你安排好了我和老婆这就回去,啥事儿都没你们家的事儿大,我去叫我爸不喝了回家。” “那谢谢你了,秋叔。” 电话不是免提,所以春儿和“表哥”并不知道电话是小杰打来的,也听不到声音明显成熟的来电者最后管秋儿喊了叔,但我和秋儿的床上角色是已经公开了。 打完电话我们就回“表叔”家,路上“表哥”又拉着秋儿悄声说“我就说世豪大哥是你媳妇嘛,他那儿比你的小得多”。虽然我管他喊“表哥”,他也不敢托大也得管我喊哥。 秋儿回到饭桌上跟他爸说我有重要事情,他爸就结束酒局跟着我的车回了南塘,然后我只载了秋儿去南塘镇的地标中心花园广场等着肖凯开车过来,等了两根烟的时间肖凯和小杰到了,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居然又是往西洼的方向走,走过了秋儿表叔家的那个路口继续往前,穿过西洼镇没多远就有个岔路,路边的指示牌上指示出右方是“长青山公墓”。 秋儿给我点了根烟,说道:“老婆,咱爸住在这儿啊,以后每年都要来看咱爸。” 我鼻子有点酸,“嗯”了一声。 上山的路有点长,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到了山腰处的公墓管理处,现在是下午了,而且山上还在下着毛毛细雨,所以看起来祭拜的人不是很多。 下了车,我四处张望,小杰过来说我妹他们一家在爸的墓那儿,我们便离开管理处继续往山上走。 公墓的规模很大分了好几个区,每个下面的墓区与上面的墓区都由一条横向的几米宽的鹅卵石铺的马路隔开,马路边上栽着挺拔的松树和柏树,很有肃穆之感。父亲的墓地位置比较靠上,向上穿过两个墓区又横着走了一段墓区隔离通道,刚拐了个弯走过遮挡前方视线的一棵树,我陡地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向前方几个人中的一个! 那是一个老妇人,身形比普通老年妇女高大些但有点佝偻着背,满头的白发,宽额宽下巴高鼻梁深眼窝,我眼睛一下就湿了。秋儿见我愣了,拉着我的手问道:“老婆,你咋了?” 我手一甩飞奔向前,片刻间就到了那个妇人身前,此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哆嗦着唇说了声“大儿”,我“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重重跪倒在地,喊了声“妈”。 不用更多的证据,只凭我们母子俩第一次见面远远的就能认出彼此便能确定我所拜倒的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妈蹲下身搂着我的头和我一起哭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牵着我的手转向早就来到一旁的秋儿,说道:“大儿,他就是你的男人?” 我抹了把眼泪,说道:“嗯,妈,他就是我老公李秋。” 秋儿的脸上也早挂起了泪,往我妈身前一跪,叫了声“妈”后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妈把秋儿拉了起来,拍着他的手连说“好孩子,不哭,好孩子不哭”。 和我妈见过,再见我妹世英,她也遗传了我妈的基因,个子也挺高挺健壮的。接着是妹夫沈红兵,个子高大脸色黑红,很阳刚的一个男人。最后是我外甥,还不到十四岁个头已经与我平齐,身材壮壮的,一看就是喜欢运动的不是那种傻大个。 由于秋儿年轻得不象话,可他又是我这个大哥的老公,所以在互相称呼上折腾了一阵才定下来,他管我妹叫姐,我妹夫叫姐夫,我妹和妹夫他们叫他“小秋”,我外甥管他喊名字或者哥,秋儿叫他“小波”。 折腾完了去我爸的墓那上香,秋儿和肖凯都跟着他们的老婆给过世的岳父磕了头,由于我带头磕头,我妹他们一家也在湿漉漉的地上跪了,下山时除了我妈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少泥水。 祭拜完,我们一家下到管理处的停车场,我妈要坐我的车,小波说没坐过这么高级的也要坐上来,于是我妹两口子打头阵,肖凯载着小杰排第二,我车上四个人吊在最尾一行三辆车组成个小型车队去我妹家。既然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怎么着也得来个家庭聚会吃喝一顿的。 我妈在后座一直拉着秋儿的手,哽咽道:“大儿,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啊。” 我笑了笑,说道:“妈,你看我长得这么壮壮实实的,象是受苦遭罪的样子吗?也就是前些年有些自卑压抑,现在有了老公,我象掉进了蜜罐里,连做梦都会笑醒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妈说道,“自从晓得那个奶瓶子后,妈天天担心你的日子该啷们过,既怕你一个人孤苦零丁,又担心你婚姻不幸福,现在这样最好,有小秋陪着你。小秋哇,你家里是啥子情况?” 秋儿说道:“妈,我家是南洼镇的农民,家里有爸妈和一个弟弟,我们家原先很穷经常被别人欺负,现在有了老婆帮我们,家里的日子过得好得很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家了。” 我妈“哦,那就好,一家人都幸福比啥子都强”,小波在副驾上问道:“那李秋哥,我大舅比你大了二十岁,看起来也挺有钱,怎么会成你媳妇的?” “小波,你大舅不是挺有钱,是非常非常有钱,”秋儿说道,“当初我家穷得揭不开锅,我就不上学了去个小旅馆打工,一个月才挣两百多块。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有人找我爸,问愿不愿意把我送到省城一个大老板家里当佣人,算下来一个月能挣一千五,于是我就去了。” “大舅,你是资本家?” 我呵呵笑了笑,拿了根烟点上,听秋儿续道:“妈,小波,我老婆真是个大资本家大地主,当我刚到他那儿的时候,见他住个好大的地方,围墙把一座山都给围住了,家里管家厨师保镖司机园丁烧锅炉的洗衣服的二三十个,真把我吓了一跳。但奇怪的是老婆三十多岁了却没老婆,每天都一个人睡觉。” 我妈又难受了,说道:“大儿,你真是遭了罪妈对不起你啊。” 我说道:“妈,你别说对不起,春节的时候弟跟我讲了奶瓶的事儿,我后来越想越觉得庆幸,幸好那样我才能有机会找到老公这么好的男人让我可以安心踏实的过日子,要是没那个奶瓶,我铁定是个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过一辈子的烂人了。” 秋儿亲热地搂上我妈的肩头,说道:“妈,老婆以前心情是很不好,动不动就拿他那吓人的眼睛来瞪人,我心里想他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还能有啥不开心的事吗?后来跟他好上后才知道老婆不开心是因为尿尿的地方特别小。但自从他做了我老婆每天都很开心,而且也不为他那儿那么小自卑了,也敢进公共厕所了,还跟我一块儿去游泳池游泳呢。妈,我问过老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还愿意尿尿的东西仍是这么小给我做老婆吗?老婆说他愿意,而且愿意仍象这辈子这样他都二十岁了我才生下来,然后再等我十几年长大了能当男人了才来给我做老婆!所以,妈,你真不用觉得对不起你儿子,我和他还要感谢你无意中让我们成了特别特别相爱的爱人!” 我妹的家在三环一个环境还不错的老式小区,进了客厅我们依次落座,我妈坐了车头有点晕回她屋休息去了。 我坐在三人沙发的中间,秋儿要了条湿毛巾蹲地上给我擦膝盖上的泥水。点了根烟喝了口茶,我说道:“世英,红兵,这次我来宏阳,给父亲磕了头与母亲和你们相认固然可喜,但目前家里最重要的事是你们俩赶紧生儿子,再没有别的事儿能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小波在一边说道:“大舅,你说生儿子就能生儿子啊,万一我妈给我生个妹妹呢?” “给你生个妹妹虽然也过得去,”我手一挥,说道,“但是还不够,还得再生!就算生了一个儿子也不够,要继续生!生的儿子越多越好,如果只生了一个,那红兵,对不起了,这个儿子得跟我们王家姓‘王’!” 我妹夫被我的气势压住,垂下眼皮说道:“哥,我和世英不是不想生,可我们都在电力局上班,单位上对超生卡得很严,如果只是把我外保的这个队长撸了倒也没什么,就怕我们两个都要被开除啊。” “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这个工作?”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妹夫说道,“虽然经常碰到突发情况,但整天在外面晃悠很自在,收入也不错,只要把线路保障好了没人来管,而且我只会爬电线杆查线路修变压器,别的事情我都做不来。” “那你换个地方,比如去省城,也做这个工作,你愿意吗?”我又问道。 “不愿意,我父母弟弟妹妹都在宏阳,朋友兄弟也在这边我可舍不得离开这里。”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抽了口烟说道,“那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和世英的工作不会丢,你那个什么队长的职位也肯定能坐得稳!我会叫宏阳的个小弟给你把这件事办了。如果他没那个本事,我亲自来办!”说完,我将烟头在中指上一扣再一弹,只听“唿”的一声烟头就带着风声笔直地从完全打开进行通风的阳台窗户飞了出去。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往窗外看去,抽烟的人夹着烟的手喝水的人端着杯子的手都僵在半空,只有拿毛巾的秋儿转着头瞅了一圈,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在我腿上拍了一巴掌,他没好气道:“都是家里人你发什么神经搞这么一下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忘了,老公。” “哼!小心老公晚上收拾你。”秋儿说着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毛巾。 我脸有点发烫,提高音量解释道:“我主要是生气嘛,什么鸡巴政策,现在又不是养不起,还在搞‘只生一个好’,就因为计划生育才害你们家那么惨。” “不把我们家害那么惨我还娶不到你做媳妇呢,”秋儿在卫生间洗着毛巾,探头出来对我妹夫他们说道,“姐,姐夫,你们别以为我老婆在吹牛,他真能办成好多事,他刚才说的他宏阳的小弟,是这里的一个什么代表,宏大公司的老总侯勇,我觉得他应该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办了。” “哥,你说的是宏大的侯总?”我妹夫兴奋地搓着手说道,“侯总他是你小弟?!哎呀妈呀,老婆,那咱家不就可以在宏阳横着走了。” 小波“切”了一声,不齿道:“爸,瞧你这点出息。” 妹夫被亲儿子挖苦得不明所以,问道:“你爸我咋就没出息了?” 小波“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要靠着那个什么侯总咱家才能横着走,现在有大舅在,是他得靠着咱们家才在宏阳横着走的。” “这话不错!”说着我站起身,说道,“妹,今天都准备了些什么菜,大哥我亲自来弄,让妈尝尝我的手艺!” 秋儿看了下表,说道:“老婆,现在还不到四点钟,你做饭速度那么快,现在就做早了点吧。” “老公,我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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