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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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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三
我一下就明白有人要来了,并且来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小康!原来跟秋儿微信聊天的不是春儿、梆子、肖凯或者小阳,因为他们这个时候不可能来,就算能来也不可能直接到家门口而是要经过楼下保安确认,那么跟秋儿聊了半天的只能是小康,只有他才能随意进入这栋楼,也只有他要来之前才会跟秋儿在微信上谈上一阵。
秋儿既然往我屁眼里插了尾巴,就意味着他要开门见山地让小康知道我除了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狗!我怀着巨大的羞耻心下了床趴地上从卧室爬到大门口,等着小康上楼来的电梯声和脚步声。
今天我又吃了回小阳的鸡巴,他跟秋儿一起进家门的时候我很亲热地冲他摇尾巴,不仅仅是我已经吃过他的鸡巴,最主要的是小阳他本身就是个同性恋,知道有男人给男人当母狗的这种情况,能理解象我这样的狗奴的心态。而小康呢,他连同性恋都还不是呢,也不知我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到他让他又产生能不能活着离开的顾虑。
我羞耻归羞耻倒也并不抵触让小康知道我是秋儿的狗,因为在游泳池外面他跟秋儿说悄悄话的时候我就明白迟早会让他知道这个秘密。再往前追溯,在冲澡的时候我就预料到有很大的可能会出现这种结果,因为有小江的介绍和秋儿热心的“拉皮条”,所以当时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用给秋儿磕头来告诉小康我和秋儿是认真的。
上到十楼的电梯和楼道传来小康的脚步声验证了我的猜想,我直起上身拧开门锁让门虚掩着就在门背后埋着头跪趴着,然后听到推门声,紧接着就是小康压得低极音量的惊呼声。惊呼完,小康赶紧把门关上,很小声道:“万总,你这是——?”
“爸爸让我在这儿给你开门。”我小声说道,把我如此这般的责任推给秋儿,让小康知道不是我主动屁股里插根尾巴样的东西趴在地上当狗的,颇有点掩耳盗铃。
“小康哥哥,换了鞋进来吧。”秋儿在卧室说道。
“那我真进来了?万总?”小康征求我的意见。
我仍是埋着头“嗯”了一声,说道:“换了鞋过来吧,爸爸在卧室。”说完我便离开门厅爬向卧室,想必小康会在我身后好好看看我光着屁股的股沟里夹根尾巴样的东西以及背上“爸爸操我狗屁眼”的狗样吧。
我回到卧室,秋儿靠坐在床头示意我到床上给他舔鸡巴,等小康换了鞋也来到卧室时,首先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问道:“小秋弟弟,万总这是啥情况啊?”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啊,”秋儿说着伸手拨弄我的尾巴,又说道,“小康哥哥,我哥不仅是我老婆也是我儿子这些你刚才在游泳池都知道了。其实,他还是我养的狗,这些你哥都是知道的。我儿子可是条骚母狗呢,要不然我为啥叫你喂他鸡巴吃。”
“这也太扯了吧,”小康象是怕隔墙有耳似的仍小声说道,“万总他可是我们老总都在讨好的——的——大神呢,”憋了半天他给我安了这么个名号,“他居然——唉,在地上爬,屁股上还弄个尾巴,还真有点象呢。”
小康的话让我满心的羞愧,鸡巴却硬得够呛,舔秋儿鸡巴舔得更骚了。秋儿又把拨弄我尾巴的手换到我鸡巴上边抚弄边说道:“小康哥哥,你看到我儿子喜欢舔鸡巴了吧,可我的鸡巴太粗他吃着太费力了,所以才找你来喂他鸡巴吃。你哥说你的鸡巴大,但又没我这么大,那我儿子肯定喜欢吃你鸡巴的。快脱了裤子上来,我操我儿子的狗屁眼你操他的狗嘴。”
“那——我真脱裤子了?”小康仍不太确定似的问了一声。
“脱吧,脱了到床上来。”
小康这才开始解皮带,秋儿拍着我的屁股说道:“儿子,给你小康叔叔摇摇尾巴,刚才在门口肯定没摇过吧。”
我转了个九十度面向在卧室门口解裤子的小康,想着这个自打住到这里来后几乎每天都能碰到、恭恭敬敬向我问好、殷殷勤勤为我开门,把我当做“大神”的年纪不过才十八、九岁的帅小伙今后也将成为我的叔叔,我这个他们公司的副总都要巴结的大人物今后在他眼里就是条骚母狗,我羞耻的同时鸡巴也是极硬的扭起了屁股。
我感觉到一滴鸡巴里出来的淫水被甩到了大腿上,极度羞耻的刺激让我的小鸡巴今天出了不少的水。我摇尾巴的时候小康的视线先是在我脸上,等他弯下上身扯裤脚的时候,视线就移到我的裆那儿去了,我知道我随着屁股的扭动而左右晃动的硬鸡巴被小康看到了,眼一闭,想着“小康叔叔你看吧,看我的小狗屌多贱吧,我这个你眼里的大人物就是条骚贱母狗!”
小康上床的动静让我睁开了眼睛,他只脱了裤子,上身还穿着暗绿色的保安衬衫,脖子上系着黑色的窄窄的领带。平时见他都穿着保安制服,比较宽松,给人一种身形单薄的感觉,直到今天游泳脱掉衣服才发现他还小有些肌肉,他的身材应该属于军人武警消防这种灵活性高耐力好的类型,与他哥小江教练大肌肉块健美型的身材完全不同。
小康背对着墙上的镜子站在床边,两条光裸的大腿在明亮的LED卧室顶灯的映照下泛出健康的麦色光泽。正如小江教练所言,小康的双腿之间挂着副硕大的阴囊,真与秋儿的在个头上不相上下。之所以我先注意到小康的阴囊,因为他的鸡巴比秋儿的更加上翘,上翘到是从他身着的衬衣的两片下摆当中穿出来的。
“儿子,”秋儿摸着我的屁股说道,“看,你小康叔叔的鸡巴大不大?想不想吃?”
灯光下,小康的鸡巴杆与他的肤色一样也是健康干净的麦色,只有龟头是亮紫色,显然我的骚样刺激它充血勃大到象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般膨胀到极限,给我一种光滑透亮的感觉,勾起我强烈的食欲,应道:“儿子想吃小康叔叔的大鸡巴,爸爸。”
“它也想操你的狗嘴呢,去吃吧。”秋儿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上前去。
我往前爬了两步爬到小康胯下,他便掰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嘴将他比秋儿短和细都差不了多少的大鸡巴插了进来,开始前后挺胯操我的嘴,秋儿嘻嘻笑着说着“小康哥哥,原来你也会操逼啊”拔出我的尾巴将他的鸡巴也操到我屁眼里了。
“我——”小康脸上泛出一抹羞红,仍是很小声说道,“我也看片儿啊。”
“那看过操男人的片儿没有?”秋儿问道。
“没,不过看过操女人屁眼的,”小康说完脸上表情很不自然地又说道,“小秋弟弟,能让我看看你操万总屁眼吗?”
“你不是在看吗?”
“我这儿看不到。”小康还是很害羞地小声道。
秋儿“哦”了一声,说道:“是想看我鸡巴怎么进出我儿子的屁眼,是吧?”
小康轻声“嗯”了一下,说道:“听说过男人的屁眼也可以挨操,但想象不出会被操成个啥样子。”
“那你来看一下吧,看了要操我儿子的嘴,射在他嘴里。”
小康答应了一声,然后从我嘴里抽出鸡巴也不穿拖鞋光着脚就下了床,到床与衣柜之间的过道上看秋儿操我屁眼。
“腿分开点,屁股再撅高点!”秋儿叫我摆出由于小康在场我不太好意思摆出来的骚屁股的姿势,把小康看得性欲高涨,从墙上的镜子我看到小康边解衬衣的扣子他的鸡巴还一翘一翘的往大里勃动。
秋儿为了向小康展现他男人的气概和我女人般的骚浪,在我已经将屁股分得开开的情况下还要更加掰开我的臀瓣让小康欣赏他的鸡巴是如何抽插我的屁眼的,猛操几下后还将鸡巴整根抽出去让小康发出压低了音量的“万总的屁眼被你操得合不拢了”“好大个洞啊”“怪不得刚才在更衣室看万总的屁眼那么大条缝”之类的感慨。
最近这几个礼拜秋儿给老三老四看过操我的情景,但那两次没有镜子能看到自己以及在身后观摩的老三老四,我只把自己当成个淫荡的女人。而现在,墙上的镜子照出自己爷们的外表和雄壮的躯体,清晰地告诉自己,自己这个成熟的、身后两个帅哥的年龄相加都小于自己的年龄的男人正腿分得开开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挨操呢,比A片里被操屁眼的女人还要骚,因为那些骚女人起码还是人,而我,却被操成长了根鸡巴的母狗,胯下的狗鸡巴硬得不停地在出水,我想射!
“爸爸,”我只能开口求道,因为秋儿不准我随便乱射了,“慢点,儿子的狗鸡巴要射了。”
果然,秋儿来了一句“不准射”。
小康奇怪道:“小秋弟弟,万总能直接被你操射?!不用手?!”
秋儿拔出鸡巴,边调整我趴着的方向让我从面向床脚改成面向床边的小康边说道:“不能操射我儿子会这么骚?就因为每次都能把他操射他太爽了所以才成了条骚母狗的。”说完把我脑袋一摁摁到小康的鸡巴上,他的鸡巴也重新捅我屁眼里,让我们连在一起的三个人从最先开始的小康背对着墙上的镜子站在床上变成他站在地上我们这一串平行于镜子了。
小康开始缓缓在我嘴里抽动,说道:“真想不到我第一次性交是被男人口交,而且还是3P!”
“我儿子给你口交得舒服吗?”
“舒服,”小康的双手放到了我的头上,边摩挲着边说道,“万总好会含我——鸡巴,”说“鸡巴”这两个字的时候小康的声音更低了,似乎怕伤了我面子。
秋儿嘿嘿一笑,拍了我屁股一巴掌,说道:“他就是个爱舔鸡巴的骚货。”
“真看不出来啊,”小康说道,“早知道我哥说的人是万总,我早就来了。”说完,小康开始加力抽插,由于不知道我可以深喉所以他只插了大半根进我嘴里就退出去进行下一次插入,并没有狠命往我嘴里顶。
“那你哥是怎么说的?”秋儿问道。
小康说道:“他说我们小区有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喜欢吃鸡巴,嗯,还说这个男人的鸡巴特小,所以刚才在游泳池一看到万总的鸡巴我就猜到我哥说的男人就是他了。”
“你开头看到我的鸡巴的时候没想到?我的鸡巴那么大,我又总是跟我儿子一起出门进门的,你都猜不到我们俩是一对儿啊。”秋儿说道。
小康抽插了十几下想了会儿才说道:“时间久了也许会看出来你和万总是一对儿,但打死我都想不到他是我哥说的那个喜欢吃鸡巴的男人啊。你们不知道,我们副总专门交待我要把万总侍候好了,万总有要求我能办到的就要去办,我办不到的要立马汇报,不管什么事儿什么时候哪怕半夜两三点钟都要汇报,那万总肯定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嘛。再说了,万总长得那么爷们那么壮,一脸的胡子,又有好大的一股霸气的样子,这样的男人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是被男人操屁股操嘴的嘛。”
秋儿说了句“看不出来就好,我也不希望别人一眼就看出来我儿子是个骚逼”。
小康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和万总是一家人,开头我还猜你们是不是父子俩——”这话让秋儿嘿嘿笑了声,我是脸上发烫,因为小康猜的“父子俩”绝对不是现在我和秋儿的父子关系,“但我从没听你叫过万总‘爸爸’而且你们的年龄也对不上,所以只能想你们俩是亲戚关系了。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先没看到万总的鸡巴,直到你给他身上打泡子,还往他鸡巴上打,我才想起我哥说的那个事,因为再亲的亲戚也不可能让亲戚摸自己鸡巴啊,而且还是硬起来的,嗯——而且还那么小!”
“所以你很吃惊是不是?看你愣了好一会儿呢。”
“是啊,”小康说道,“根本想象不到万总又高又壮的壮男鸡巴会那么小!而且还没有阴毛!”
秋儿没提我没阴毛的原因,而是说道:“谁说又高又壮的鸡巴一定大啊,小康哥哥,你哥很高很壮吧,可他的鸡巴也小,比你的鸡巴小得多!”
小康猛地停住操我的动作,鸡巴在我嘴里翘了几下,说声“是吗?”
“骗你是小狗!”秋儿说道,“不过你哥的阴毛挺多的,他鸡巴软的时候躲在阴毛里好小一点,对了,他龟头只有硬的时候才出得来,不象你软的时候也在外面。
小康“吃吃”地轻笑道:“那就好,我从小就觉得啥都比不上我哥,现在终于有一样比他强了。”说完,重新开动而且加力加速地操我的嘴,边操边说道,“万总,我得赶快射,还要去值班,十二点前有人查岗,明天——对了,我该跟小秋弟弟说,你们家是他拿主意。小秋弟弟,明天上午我交了班再来让万总好好吃我鸡巴行不?”
“行啊,”秋儿爽快道,“正好陪我儿子说说话,他一天在家也挺寂寞的,待会儿我叫他加你微信。”
于是,我前后的两个男人不再聊天专心干我,秋儿不需多提,只有他那粗粗的鸡巴才能把我屁眼扩开到最令我愉悦的幅度把我屁股干得无比痛快,而小康年轻的未经人事的鸡巴也颇有天赋,看似很硬实则龟头和茎干的表面却很柔韧,很好的保护了我的口腔不被坚硬的阴茎海绵体戳得生疼。我不禁期待着明天他再来时,我一定要让嘴里的这根漂亮的大鸡巴捅到我喉咙里!
小康毕竟是处男,而且我的嘴又太会吃鸡巴了,能够跟逼似的承受长时间连续不停的捅刺而不带歇口气的,并且能随意的或松或紧的裹住鸡巴以及用舌头提供附加的刺激,所以最多五分钟,小康就射了,射了十好几股,前几股的量好足,而且既浓稠又黏腻,又一根男人鸡巴在我嘴里射精引发我内心无比的快乐,再加上屁股还有被秋儿的大鸡巴操弄的无比的肉体上的快乐,我也达到了高潮,屁股往后一坐抵着秋儿的胯部,屁眼里夹着他粗长的鸡巴就开始喷精了。
秋儿知道我射了,扇着我的屁股骂道:“真是条骚母狗,狗鸡巴这么快就射了。”骂完,不待我高潮过去就继续挺胯操我,让我本已停止跳动射精的鸡巴又多跳了两下。
小康射过后变软的鸡巴还在我嘴里,边系衬衣扣子边说道:“小秋弟弟,你真把万总当成狗了啊,一晚上你都说他的鸡巴是狗鸡巴。”声音一如既往的小,仿佛怕被人听去了似的。
秋儿俯下身把我的下巴往上一抬,说道:“告诉你小康叔叔,你是不是老子养的母狗?!”
仰起头让小康的鸡巴从我嘴里滑脱,看着小康俯看我的眼睛,射了后我的兴奋度大减而羞耻心大增,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眼睛湿湿地说道:“小康叔叔,我是我爸爸养的母狗。”
秋儿并不知道我流泪了,搂着我的身子后仰让我跪坐起身,这下我上、下腹上的字也呈现在小康眼里了,他“啊?!”了一声,惊讶道:“小秋弟弟,你在万总肚子上也写了字啊!”
“是啊,这些内容都是我儿子想出来的我写上去的,爸爸没说错吧儿子?”
我的淫贱本质被秋儿这么当面说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难以言表的羞臊之情,哽咽着说道:“小康叔叔,爸爸说得没错,是我自己想这么写的,写自己是爸爸的犬,自己的小鸡巴是狗屌!”说完,我上身往下一伏,头埋在床单上就哭出声来了。
我之所以哭了并不是心情难受反而还很兴奋愉快,可是精神上承受不住那么强烈的自我作贱的羞耻感,因为在小康眼里我是一条隐居在此的“强龙”,他只不过是个如小厮般恭谨侍候我的保安,可如今我这条“强龙”反而成了埋头在他胯中侍候他鸡巴的母狗!再加上被秋儿整哭了好几回泪点降低,所以忍不住精神上的刺激而哭出了声,就如当初被秋儿操得喊“爸爸”而哭一样。
肖凯当初说我是因为当着秋儿的面嚎啕大哭过后开始做他的奴的,而此时当着小康的面“呜呜”而哭让我彻底放下脸面,刚才射过软掉的鸡巴早就在秋儿要求我自我作贱的时候又硬了,“不要脸面”和“硬鸡巴”加上秋儿持续不断地狠操让我兴奋地边哭边喊了句“爸爸使劲操我狗屁眼”,正好向小康证明我背上所写的淫词浪语的确出自我这个“万总”之意!
在响彻房间的规律性的“啪啪啪”的性爱声中秋儿说道:“爸爸当然要使劲操你的狗屁眼,你越哭得凶爸爸操着就越爽!”
“小秋弟弟,真看不出来你挺坏的哈。”小康说道。
秋儿呵呵笑道:“我就喜欢对我儿子使坏,谁叫他那么骚,屁眼那么耐操屁股蛋又那么耐揍呢。宝贝儿,你说是不是啊。”
秋儿说的是事实,我无言以对只能扭着屁股说声“爸爸你好坏”。
秋儿呵呵笑着说道:“爸爸就是坏,这个周末老子要好好对你坏一回,你就给爸爸等着吧!”说完,双手摁着我的屁股更加猛劲地操了起来。
小康已经穿好了裤子,却舍不得离开,一直站床脚那边看秋儿操我,直到秋儿拔出鸡巴站起来往我转了个身的脸上嘴里射过后,见我舔他鸡巴做清理的时候才说道:“小秋弟弟,你捅了万总的屁眼就让他舔啊。”跟昨晚兵兵儿一样的疑问。
秋儿的回答跟语气与昨晚如出一辙:“那没办法,谁叫我儿子屁眼和嘴巴都喜欢吃鸡巴,那只好让他的嘴来给我舔刚操了他屁眼的鸡巴了,就算我鸡巴捅到他的屎了他也得给我舔了吃了。”
小康笑着“操”了一声,说道:“我走了,待会儿别忘了叫万总加我微信。”
秋儿拍拍我的脸说道:“儿子,咱们送送小康哥哥。”
我擦了擦眼里的泪,脸上的精液没舍得擦,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小康爬下床,跟在秋儿脚边爬到门厅,小康穿了外套和鞋子,在秋儿的要求下我冲着他扭着屁股摇了摇尾巴秋儿挥了挥手后开了房门离去,秋儿甚至在房门大开的时候就站在门口大大咧咧的将赤裸的身体冲外亮着,颇有种大老爷们的豪气。
回到客厅,秋儿站我身前,问道:“儿子,今天爽了吧?”
越想刚才的事情我越害臊,虽然真的爽,但我真怕我的心脏时不时来承受一下那么大的刺激迟早会爆掉,便不说“爽”字,只说道:“爸爸,你真的太坏了。”
“行行行,”秋儿蹲下身子搂上我的脖子,说道,“爸爸是坏蛋行了吧。不过呢,爸爸要是不坏,你还不会这么爱爸爸了,是吧。”
这话我没法否定,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骚逼,”秋儿笑着骂了一声,转而脸一板站起身来说道,“要是不想被打屁股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把事情做完!”
我这才想起来还要做啥事,赶紧跪直了,看着秋儿软垂的阴茎说道:“谢谢小爸操儿子的骚屄。”说完磕头,然后又拜谢小爹,秋儿这才满意了,叫我狗趴在餐桌上轮到他做他该做的事了——往我屁眼里灌牛肉。
第一次与小康相处就开门见山式的摊牌让我接下来与他独处时心理压力没多大了,每次他来我都插着尾巴戴着项圈拴着狗链在门口迎接他,然后他脱了衣服裤子把我牵进客厅边陪我说话边喂我吃鸡巴。
每次来之前他都在微信上发个“大神,开门”的信息,来了后总是叫我“万总”,我觉得这两个字眼象是在讽刺我,便让他叫我的狗名——豪豪,可他却说“你就是大神嘛,从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有半年了,一直觉得你好有气势”,然后又讲他们副总有天鬼鬼崇崇地跟他说我是他们集团老总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因为有次他们集团老总来这里视察,他们杨副总汇报说我住在这个小区,结果他们老总被吓跑了提前结束了视察的行程,只是丢下一句话要把我当天王老子那样侍候。
说这话时我正跪坐在小康的裆中舔他鸡巴,便满脸通红地说:“现在明明是我在侍候你。”
小康却说道:“万总,虽然你现在是在侍候我的——我的鸡巴,那我也不能不知天高地厚是吧,不能象小秋弟弟那样真把你当成——当成那啥管你叫‘豪豪’是吧。但我总得对你有个称呼啊,在微信上叫‘万总’万一有人看到我的手机那就露馅了,所以我觉得微信上用‘大神’最好,又尊重你又不容易露馅,在家里还是叫你‘万总’,反正我小声叫你外面人应该听不见的,你说是不是?”
小康的话让我对他的好感度大幅度提升,也不扭捏地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现在是条骚母狗,你叫我‘大神’‘万总’感觉是在臊我似的。”
小康接下来的话让我一下就平和了,他说的是:“我臊你干嘛啊,对我又没啥好处,万一你一生气不让我来了,那我学车买电脑的钱就没着落了。万总,你知道吗,小秋弟弟说每次给我一百五十块钱,比我哥说的多了五十呢。你看,我是个出卖肉体的鸭子,而你是条母狗,咱俩谁也别乌鸦笑猪黑,我哪有资格臊你嘛。”
小康这小伙子真象他哥说的是个老实孩子,即便我象条真狗似的在他脚边胯下爬着趴着,他要做什么事仍要征求我的意见,即使在射过后想抽根烟都要征得我的同意才从我的烟里拿出一根点上,而且知道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也就是我抽烟的地方抽,总之是很客气很懂礼,不象他哥那样只是操我的嘴就敢用“骚逼”来喝骂我。
和小康愉快地接触了几天,礼拜五上午我横躺在沙发的贵妃榻上被站地上的他狠狠地贯穿喉咙愉快地享受了一回深喉之后,小康靠坐在落地窗的栏杆上搂着我抽烟,我有点不舍地说道:“小康叔叔,明后天我和爸爸不住这边了。”
小康“嗯”了一声,把烟往我嘴里喂了一口,说道:“等下周一我再来。”
我屁股里插着尾巴坐地上有点不舒服便侧转了身子面向着小康,右手不由自主地就覆盖上他的鸡巴,轻轻地揉捏。小康咧嘴微微一笑,说道:“舍不得叔叔的鸡巴?”
这是小康第一次自称“叔叔”,我被这一声撩得骚心又起,翻身跪趴到他平伸在地上的双腿之间,埋下头高撅着屁股又舔起他的鸡巴来。
小康呵呵笑道:“万总,这几天每天上午下午我都来喂你鸡巴吃,还没吃够啊?等我养养,下周一上午我好好给你射一泡。”
我吐出鸡巴轻声说道:“我下午四点钟去接爸爸放学。”
小康笑得更欢了,说道:“万总,你真骚!那行,我下午再来一趟,你要是现在把我给吸出来那下午就没精给你喝了。”
我最后唆了一口小康的鸡巴,说道:“嗯,我等你。”
小康把烟头摁熄站起身,说句“我去撒个尿就下去了哈”便往卫生间走,我紧随在小康身后也往卫生间爬,小康站在马桶前两根手指夹着鸡巴,转头看向我说道:“万总,你也要撒尿?”
“我想——”本来我是想看小康那漂亮的大鸡巴撒尿的,因为我一直觉得象秋儿这样的帅气的男孩用食中两根手指夹着大鸡巴撒尿的姿势特别性感,小康也是个帅气的大男孩,他全裸着身体手指夹着鸡巴撒尿所呈现出来的性感与秋儿不相上下,我被他的性感给迷得将“看”字说成了“喝”!
“你要喝尿?!”
既然已经说破,我便往前爬了两步爬到小康腿边,仰着头摇着尾巴说道:“小康叔叔,豪豪想喝你的尿。”说完,便见小康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充血勃大进而翘起。
小康“操”了一声,转过身面向我托起我的下巴让我跪坐起来,胯往前一挺就把他的鸡巴插进我口中抽插起来,插了二、三十下缓过了兴奋劲便拔了出去,用手指头夹着硬鸡巴对着我的嘴,说道:“不能操了,再操就忍不住要射了。万总,嘴张大把尿接好了。”
不到半分钟小康就把尿撒了出来,我嘴唇不闭合便能吞咽他的尿的能力让小康赞了句“万总,你真鸡巴会喝尿!”
中午吃过饭我跟秋儿汇报我喝了小康的尿,秋儿听了立马拿出钢板尺左手夹着我的腰右手挥尺在我两边屁股上狠狠各揍了十下,我只得认错说以后再也不喝小康的尿了,结果秋儿揍完哈哈一笑,说道:“爸爸啥时候说不准你喝小康哥哥的尿了?连他的精爸爸都让你喝,尿还有啥不能喝的?老子只是想揍你一顿,让你个骚逼知道你有多骚有多欠揍!”
下午两点钟小康就准时来了,一进门在门口就喂了我好大一泡尿喝,说他中午专门喝了好多水给我准备的呢,尿完还开玩笑地问我喂我喝尿算不算钱,我点头说算!
小康说他中午憋尿没敢睡有点困想眯一会儿,便在沙发上躺下了,让我也到沙发上而不是地上给他舔会儿,我便舔了一个多小时快三点半小康才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下礼拜再射给我便离开了。
我去卫生间刷了个牙,从次卧拎出秋儿的挎包,包挺沉的一晃荡就发出硬物相碰的“嗒儿嗒儿”声,秋儿昨天背回来时不准我偷看里面是啥,只是提醒我今天把包带上。
我又提了了两个电脑包,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包食材,在门厅换上衣服,将从身上卸下的淫具装进小木箱,这才又挎又提地携带着大包小包出门。
由于认识了小阳,虽然在家里已经没有不好意思了,但在外面感觉还是没脸见他,所以我从上周开始就没进校园里去接秋儿了。等到快五点,秋儿仍是一副足球少年的装扮出了校门,跟小阳勾肩搭背地往我的车这儿走来。他打开副驾车门的时候,小阳探头喊了我声“李豪大哥好”,我只得小声嘟囔句“小阳叔叔好”,秋儿坐上车来扇了我头皮一下,说句“声音那么小,你小阳叔叔能听到吗”,小阳忙说“我听到了,你少挑李豪大哥的剌儿”,说完便挥手再见了。
我启动车子上路,忍不住问道:“爸爸,你包里装的到底是啥死沉死沉的,儿子背着怪累的。”
“滚蛋,”秋儿笑骂道,“你老子我背着都不累你个狗日的还会累?!等晚上你就知道是啥了,你肯定会喜欢!”
看来套不出秋儿的话,我便不再问,反正要不了多久就能揭晓答案,于是我就安心开车,到了山庄安心做饭吃饭,吃了饭在后院安心被遛了遛,然后安心健身。
健完身秋儿给我冲了杯牛奶,掰成小块儿喂我吃了两个蛋糕,然后他拿了后院小门的钥匙扛着锄头牵着我出了别墅的后门。
今天又是我拉屎的日子,看秋儿拿钥匙就知道又要把我牵出内院到外院去屙,不过好在现在已是晚上九点都过了,外面乌漆麻黑的,就算陈叔两口字散步他们也看不到我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的狗样的。
出了内院后门,秋儿牵着我直往后山上走。后山并不高,相对落差也就六、七十米的样子,所以没多久就即将到山顶了。秋儿一拐拐出石板铺的上山小路,在一棵大树边找了块平地,狠狠在地上凿了两下,凿出两个并排的小坑,我正纳闷他为啥凿俩,只听他说道:“儿子,今天爸爸跟你一块儿拉屎。”
我这才明白秋儿的意思,便爬到左边的那个坑前转了个身子面向山下,屁股下坐对着小坑,秋儿也解开裤子蹲了下去,说道:“儿子,咱俩比比谁放的屁响。”
我笑道:“爸爸,儿子哪有你放得响,就算我放出响声来也是个闷屁,你放的是脆屁,响得杠杠的。”
秋儿攒着劲说道:“那你想放闷屁还是脆屁?要是想放脆屁那爸爸就一个月不操你,让你屁眼变紧一些。”
我“噗”的一声放了个屁,说道:“儿子就喜欢放闷屁。”
秋儿呵呵笑着放了个又响又脆的屁,说道:“骚逼,屁眼就是离开不鸡巴,真白长那么个男人样了。”
“不白长吧?要是儿子不是这副男人样,爸爸也许就不会爱上儿子了。”
秋儿被我这句话给噎住了,气恼道:“专心拉屎,不许说话了。”
我很少在斗嘴中占上风,不禁得意地嘿嘿笑了起来,被秋儿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开始专心拉屎。我们拉完后,秋儿只擦了他的屁股,我屁眼没擦就被他用尾巴堵了起来。秋儿把刚凿出来的土块填埋回去,然后扯着狗链不是下山而是继续往山上走。
山顶上有一个边长不到四米的小方亭,亭下砌着一张石桌,桌旁有一个象立着的腰鼓的石凳。只有一个石凳,因为当初我认为没人有资格跟我平起平坐,也没有人能跟我在这里谈心,这里只是我倍感孤独时带着高度白酒上来自斟自饮排遣惆怅的场所,所以另外的三个石凳都被我用脚给扫到亭外的杂草中去了。
现在,仅有的那个石凳当然只有秋儿才有资格坐了,我跪在他的脚边,上身趴在他的腿上。秋儿象撸狗头似的抚摸着我的头,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把烟递给了我,说道:“儿子,知道爸爸为什么把你带上来吗?这黑灯瞎火的,啥风景都看不着。”
当然不是来看风景的,我说道:“爸爸想让狗儿习惯当狗,多牵着我到处去遛遛。”
“那你担心吗?”秋儿问道,“你看这里一点都不安全,外人很容易就从外面的围墙翻进来,不象里面的那个围墙那么高普通人肯定翻不进去。”
我抽了口烟,左手搂着秋儿的腰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的黑暗,说道:“爸爸,儿子喜欢做你的狗,狗都喜欢到外面去遛,我也是那样的,如果天天被关在家里也挺闷的,所以我才叫小张在山庄里又围了那么大的一个院子,就是想你能把我牵到室外来遛。”
“可爸爸又把你给牵到更外面来了啊。”
“越外面越刺激,儿子狗鸡巴一直都硬着呢。”
秋儿呵呵笑道:“那好,以后爸爸就多把你牵出来遛,让你的小狗屌一直硬梆梆的。”
“嗯。”
见我烟快抽完了,秋儿从我手上拿过烟屁股在石桌上摁熄,又给我点了一根,说道:“儿子,爸爸跟你讲个事儿。”
“嗯,儿子听着呢。”
“去年六月份吧,有一天爸爸无聊就来爬这个山,刚在这个凳子上坐下没几分钟,就有一个你的保镖冲上来凶我,问我谁准我进这个亭子的,还叫我用袖子把坐过的凳子抹干净,把我吓坏了,下山的时候都摔了一跤。”
我一下直起腰来,气得问道:“爸爸,是哪个保镖凶你的?我抽死他!”
“抽个屁!”秋儿凶我道,转而笑嘻嘻地说道,“爸爸跟你说这个事儿不是跟你告状,是现在想起来好得意,真想让那个保镖哥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儿子,如果那个保镖现在就在旁边,你会跟他怎么说?记着啊,说好听点,说不好听了今晚有你受的,爸爸可是准备了好东西啊。”
我感受到秋儿话里威胁,把只抽了一小截的烟掐熄扔掉,往后退了退,双手在地上一撑摆出一副犬姿,说道:“爸爸,我会跟那小子说,‘你小子,看清楚了,坐这里的是我爸爸,是我亲爹,我只是我亲爹胯下的一条骚母狗,这个山庄里,只有我亲爹才有资格坐在这个凳子上,连我都没资格,以后记着,见我亲爹上来就赶紧的把亭子打扫干净了,把凳子桌子抹干净了啊’。爸爸,儿子这样说你满意不?”
秋儿笑着岔开腿把我召了进去,让我跪起身搂着我腋下亲我的额头,嘴上说着“真是爸爸养的条好狗,乖狗子,走,回去了,爸爸给你灌肠,然后让你给爸爸——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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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5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四
别墅二楼的健身房四周的墙上全都镶了镜子,因为最里面挨着后院的那个墙角铺了块轻薄柔软的健身垫,所以秋儿一般都在那个墙角挨着两扇互相垂直的镜子调教我操我。今天秋儿终于换地方了,给我灌完肠后,拿了条大浴巾铺在健身房一进门右手的墙角处,让我头对着健身房右边墙上的镜子跪趴在浴巾上,身子的侧影可以通过门所在的那面墙上的镜子看到。
我跪趴好后,秋儿就去卧室“咕噜咕噜”的把那面大大的穿衣镜给推了过来在我身后摆好,这样我就处在一个三面都被镜子环绕的不太大的空间里了,通过前后的镜子,我能将我的屁眼清清楚楚完完整整的看到,连上面的“李秋专用”那四个字和纹出来的假肛毛都清晰可见。对了,这回我看到的“李秋专用”这四个字是正的而不象以前用镜子看全是反着的,正字给我带来的刺激更加令人心动!
虽然目前我仍是不知道秋儿的挎包里装的是啥,但他既然说要我下蛋,那自然是要把蛋形的东西塞我屁眼里然后再让我屙出来,我真不知通过镜子亲眼看着自己的屁眼做出“下蛋”这种淫秽的事情会不会闪瞎了我的双眼!可我的鸡巴却硬得要爆,显然对“下蛋”充满极度的期待。
秋儿又把摄像机拿了出来,装上三角架放在我的前方靠左的位置,镜头的位置比较高,从上往下对着我身后的穿衣镜。秋儿问过我能否看清我的屁眼后,开始拍摄。
秋儿站到我身后,想了想自言自语了句“爸爸鸡巴肯定会贼硬,肯定会出水,还是现在就把裤衩脱了吧”就也脱得一丝不挂,盘腿坐在我左半边屁股后面。
秋儿打开他的帆布包,首先拿出了一大瓶润滑液,挤出一大坨在右手掌心就往我股沟上抹,也不顾有许多抹在我屁股蛋上浪费了。
“儿子,屁股再开一点,爸爸要用手指头好好给你扩扩肛。”
我膝盖更往开里分了分,屁股更往后坐也更往上撅,看着两面镜子反射出自己的骚屁股的样子,我红扑扑的脸也在镜子里显现出来。
秋儿又挤了一小坨润滑液在他并着的食中二指上,然后他这个“剑指”便直插我的肛门,一下便直没至指根,毫不费力。即使插入两指不费力,秋儿也平着竖着插了好几下才加上无名指用三指并着插。
多了一个指头横着插我时我感觉到了扩张感,秋儿突然用左手拍了一下脑门,说道:“老子真他妈傻,直接用鸡巴给你扩肛不行就了吗。”说完跪我屁股后面,将他不知何时硬的鸡巴“噗哧”一声就插我屁眼里了,那一声“噗哧”把他乐得顺手就拍了我屁股一巴掌,说声“真是个好屁眼,会自己叫呢”。
用鸡巴捅了十几二十下,秋儿拔出鸡巴再次盘腿坐下,这才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红亮亮的光滑的直径跟秋儿鸡巴差不多粗的球,原来我要下的“蛋”是斯诺克台球!
秋儿又往台球上滴了一坨润滑液,把台球珠子沾了油的那个点杵在我屁眼上,边往里按边说道:“儿子,你不是说好喜欢屁眼扩约肌被撑开的感觉吗,你看这台球跟爸爸鸡巴差不多粗,但它不是根杆,等它进了你屁眼后你的扩约肌就缩回去了,爸爸就再给你塞一个,让你多享受几次扩约肌被撑开的舒服。爸爸为了给你买这个蛋可是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的呢。”
“谢谢爸爸!”我见秋儿给我塞球的动作有点小心,便又说道,“爸爸,儿子想吃蛋,你使劲塞吧,儿子受得了。”
秋儿这才加力将小半个台球塞进我的肛门,这下台球已经被我的肛门箍住不会乱跑了,他并拢其余手指只用食指继续往里推,这样我就不被遮挡地看着台球前半球缓缓被我的扩约肌包裹,把我的肛口给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肛壁泛出一丝青光。
秋儿的食指继续缓缓把台球往里摁,当大半颗球体进入我肛门后,我的肛门被卡在扩约肌中的台球给挤得倏地鼓突了起来,然后秋儿“哎哟”了一声把手移开,说道:“儿子,你的屁眼自己就在往里吞蛋呢。”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台球在往我屁眼里钻,随即便从我看向镜子的视线中消失,只留下如慢动作般渐渐合拢的动态屁眼的影像。
“儿子,喜欢看你的骚屁眼吃蛋吗?”
我扭了扭屁股,答道:“儿子喜欢看。”
“那咱们接着吃,看你的骚屁眼能吃几个。”说着秋儿又拿出一个台球,不过这回是黄色的。有了第一个台球做“开路先锋”,这个黄色的台球很轻松地就被塞进我屁眼里。第三个是绿色的,塞得更加轻松,显然我的屁眼已经完全放松了。第四个是黑色的,仍是毫不费力的就被秋儿给塞进去了。
第五个粉球刚开始很容易就被摁进我扩约肌里,但在被我扩约肌往里吞吞到一半的时候卡了壳,因为我的直肠已经满了进不去了,可是台球的最大直径已经进入了肠道,出是已经出不来了,进又没有空间可进,可我的扩约肌还想把球往里挤,无奈肉做的扩约肌比不上台球的坚硬,结果造成我的扩约肌被挤得往体外鼓起一个大包,而这个大包的中心还张开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洞露出里面粉色的台球。
这个景象让秋儿大乐,他反反复复摸着我鼓出来的肛门,手指头还插进不能完全闭合的屁眼里触摸我的扩约肌,嘴上说道:“儿子,你的屄被咱们儿子塞满了,是不是该下蛋了?”
第五个台球勉强被塞进去后初时还没什么,但时间久了肛门被往外挤让我产生便意,听秋儿这么说我赶忙应道:“是的爸爸,儿子屄要下蛋了,快憋不住了。”
“那就下吧,把咱们儿子下出来。”
我气一憋下腹一绷,就把粉色的台球给屙了出来,秋儿用手在我股沟下面接住,骂道:“操你妈的,生个孩子比拉屎还快,要都象你这样生小孩,医院还要啥妇产科啊。”
我被秋儿拿拉屎跟生孩子做比较给逗笑了,故作委屈道:“爸爸,这老大急着出来,儿子也没法子嘛。”
秋儿点点头,也故作严肃道:“那老二老三老四老五你就慢点生,生快了对他们身体不好。”
我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身前的镜子映出自己一张粗犷爷们相的笑脸,不禁暗骂自己太他妈的骚了,不仅做而且还是看着自己做这种用屁眼装了东西象拉屎似的往外拉的事居然都能笑出来!但转眼我又想通了,既然自己是秋儿的女人,如果能用屁眼给他生孩子,我一定要生!可我毕竟是个男人永远生不出孩子,这辈子注定了会浪费他无数射进我屁眼里的精子,那么时不时来演一回这种“下蛋生孩子”的剧情也算是弥补一下我们共同的遗憾吧。既然是弥补遗憾,再骚的事儿我都愿意去做!
秋儿也笑着站起来,出门给我点了根烟,一进来就说道:“老婆,叫老公,现在你在给老公生孩子,你要是管我喊爸爸,那咱们的孩子该管我叫啥?”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道:“嗯,老公英明!”
“少拍马屁,快给老子继续生。”
屙台球和屙黄瓜、茄子不同,它是全部在我体内而不是象黄瓜、茄子这类柱状物是插在屁眼上的,所以屙台球的时候肛门的运动没有任何物体遮挡,能直接看清屁眼的缩放以及排泄物从最先的初见端倪到后面的整个钻出,这个过程相当“亮”眼,我是既羞于看又舍不得转开视线,最终是欲望战胜理智,几乎目不转睛地看完了自己屁眼往外排泄所有台球的整个过程。
连着拉了五个台球,放松之后我的屁眼邋遢的不成样子,两片肛肉湿乎乎的外翻着,说不出的淫靡。秋儿捏着一片肛肉,说道:“真鸡巴骚的骚屄,不过,老公喜欢。”说完就拣起一颗台球又往我屁眼上按去,我娇嗔道:“老公,还要下蛋啊?”
“再下两回,老公要你的屄再骚些,要你做世界上最骚最骚的骚屄!”
我并不知秋儿其实另有目的,老实地撅着屁股被秋儿又塞了两回每回塞五个“蛋”,当我第十五次把台球从我屁眼里屙出来后,秋儿终于暴露出他的“狼子野心”来。只见他往他右手的手心手背都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后,五指一并呈鹰爪形,然后这个鹰爪在我屁眼上一戳,说道:“儿子,现在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屁眼放松!”说完手臂前伸将他并拢的五个指头戳进我的屁眼里,戳进去后并不松劲而是仍往里前进。
我看着镜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愕地说道:“爸爸,你要把手伸到我屁眼里?!”
秋儿坚定地点点点,说道:“儿子,你知道把手把胳膊插到屁眼里叫做什么吗?”
“叫做什么?”我有点惊惧地问道。
虽然秋儿说过多次要把手插我屁眼里,但我总认为是插几个指头而已。可秋儿刚才明明说的是要连胳膊也插进去,这不禁让我有点惊恐。
“叫做‘拳交’!”秋儿说道,“你都没在网上看到吗?”
“没,儿子一般就看看你发的那个帖子。”我答道,然后问道,“爸爸,你真的要把胳膊插我屁眼里吗?”
秋儿用干燥的左手拍拍我的屁股,说道:“放心,爸爸会小心的,你要是痛就喊出来,爸爸就不拳交你了。不过呢,爸爸猜你肯定会喜欢拳交,因为爸爸好想把拳头塞你屁眼里,所以你也一定会喜欢被爸爸的拳头塞!”
说了几句话后我的惊恐之情渐渐散去,主要是太突然了被吓了一跳,一听说要把手和胳膊塞我屁眼里就按着自己的手和胳膊的尺寸来判断“拳交”的可行性,忘掉秋儿的手比我的手小了好几号,他并拢的鹰爪形手掌最粗的部分其实并没有我以前插过的茄子粗,便说道:“爸爸,你给儿子拳交吧,儿子喜欢你的手插到我屁眼里来。”
“乖儿子,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的。”说完秋儿继续用呈锥形的并拢的五指在我屁眼里又是伸缩又是左旋右旋地戳,每一戳都比前一戳戳得更深一丝,很快戳进的深度就到手指最后那个指节的关节处了,然后问我道,“儿子,痛吗?”
“不痛,爸爸。”
“那胀不?”
“有点。”
“那爸爸进来了啊?”
“进来吧,爸爸!”我兴奋地说道。
秋儿刚才说要把手和胳膊插我屁眼里的时候把曾把我吓了一下,而此时我的屁眼被扩张到如此程度我都没有痛感显然开始时自己反应过度了,就象当初第一次坐秋儿鸡巴,当时自己只坐了一半以为另一半坐不进去,结果被秋儿顶了一下把鸡巴全顶进去的时候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一样。现在我相信自己的屁眼完全能够容纳秋儿的手掌和手腕,他的又一个身体部分插入到我身体中来让我兴奋得一直硬着的鸡巴翘了几翘。
秋儿倒并没有我一邀请就进来,而是未雨绸缪地左手拿起润滑液瓶子往右手的手腕和前臂上倒,再放下瓶子把润滑液抹匀了,右手这才重新往前用力,然后我就感觉到屁眼更胀了一些,同时那种象是被往前推的力道聚减,秋儿也在此时说道:“儿子,爸爸的手能进到你屁眼里了,看边上的镜子,看你的骚屁股是怎么把爸爸胳膊吃进去的。”
我转头看向右边墙上的镜子,此时秋儿的手掌还在我的肛门外面,但我又厚又翘的臀肌已经将它遮挡住只能看到秋儿腕骨以上的部位了,而随着胀感从我肛口往体内延伸秋儿的腕骨也渐渐被我的翘臀遮挡,然后忽地屁眼的胀感就消失了,只剩下夹着根能带来扩张感的柱状物的充实感。
“哈哈哈——”秋儿大笑了几声,“爸爸终于把手插到你屁眼里啦!”然后我就看到软耷在他盘坐的双腿中的鸡巴朝上翘了起来。
秋儿兴奋地从盘腿坐改换成跪姿,还把他的胯往前一挺,说道:“儿子,看到没,爸爸大鸡巴好硬!”
看着秋儿那跪起身后便因太大太沉不能朝天翘着只能往前支愣的大鸡巴,只觉他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真命天子,不管我有多骚多贱都不会令他减少对我的半分爱意,甚至是我越骚越贱他的爱意便更浓更深!
“爸爸,操我狗屁眼!”我兴奋地扭着屁股用这几天一直在我背上还没完全洗掉的现成台词喊道。
“好咧,”秋儿轻柔地在我屁眼里前后抽动他的手臂说道,“爸爸今天一定把你的狗屁眼操爽!”
与秋儿用鸡巴插我不同,由于手臂天然的带着一定的锥度,每一次他的往复抽插我的屁眼除了会感受到他手臂肌肤的摩擦,还能经历他手臂不同部位粗细的变化所带来的扩张与收缩之感。另外,秋儿往外抽动时,他会将他手掌的部位也抽出来,这又让我的肛门扩约肌产生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扩张感。也就是说,秋儿的每一回合抽插都能出现两次对我肛门的进一步扩张,这种新奇的体验让我喜好被撑得大大的屁眼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我一声又一声地叫着“爸爸”告诉秋儿我是多么享受他对我的“爱抚”。
“爽了吧儿子?”秋儿关注着我的感受问道,“狗屁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儿子狗屁眼到处都很舒服。”我轻扭着屁股感受着秋儿的胳膊插我屁眼里象是将我的身体定住不能左右摇摆地说道。
“爸爸就知道这样能让你舒服,”秋儿自得地笑了笑,说道,“那你注意了,爸爸这回要用拳头来操你了哈。用手操你狗屁眼不是叫‘拳交’吗?所以爸爸得把手捏成个拳头来捅你的骚屁眼。”说完,秋儿缓缓将他的手完全抽了出来。
我“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前面的镜子,这面镜子反射出我身后的穿衣镜映射出来的景象,只见我的屁眼成了一个很难看的不规则的大洞,我顿时羞惭起来,说道:“爸爸,儿子狗屁眼好丑啊。”
“丑个屁!”秋儿说着扇了我屁股一巴掌,“丑不丑你说了不算,你老子我觉得好看得很呢。”说着他又往他右手手心手背上倒了润滑液,手掌一捏成个拳头,一拳杵我肛门上,然后边往我屁眼里怼边竖着横着来回地旋,嘴上还改成温柔的语气说道,“儿子,是不是看到你洞不圆了觉得丑?傻瓜,因为爸爸的手不是圆的啊,所以爸爸手是啥样从你屁眼里拔出来后就把你屁眼给带成啥样了,刚才你把蛋下出来屁眼不都是圆的吗不就多好看的。”
秋儿这话确实有道理,我“嗯”了一声,这声“嗯”既是表示对他的话的赞同也是释放自己被他用拳头捅肛门带来的不适感的呻吟,毕竟拳头可比他的鸡巴粗多了,而且截面几乎是个长方形,与我的肛门的圆孔不太匹配。
虽然我的屁眼跟拳头的形状不太匹配,可我明显感觉到在秋儿的努力下我的肛门真的正在容纳他的拳头的进入,进来的虽不多,但已看到成功的曙光!“原来我的屁眼这么大这么能吃啊!”我心里暗暗想道,对自己屁眼的淫荡程度又多了一份认识。
秋儿眼里满含着兴奋,说道:“儿子,感觉到了吗?爸爸的拳头马上就能捅你骚屁眼里了。期待吗?”
“嗯,儿子感觉到了。爸爸进来吧,慢点,儿子屁眼有点痛。”
“爸爸这么大的拳头捅你肯定会有点痛了,放心,爸爸竖着进去。”说完,秋儿的拳头不再旋转,缓慢而有力地往我屁股里捅,我长长的哼出一声气息缓解肛门的胀痛,通过镜子眼睛看着自己的屁眼将秋儿的拳头的最大外缘整个包住。至此,已经可以宣告对我的“拳交”取得成功了!
秋儿很小心,并没有一鼓作气把拳头捅进来,而是来回十几次的只把拳头捅进我的肛门口,直到他感觉我的肛门完全松弛下来且我没有痛感后才穿过我的肛门扩约肌进入到我的直肠里。
直肠肠壁的延展性虽然很强但经过蜂蜜牛肉的滋养变得肥厚,里面的空间并没有大到对秋儿的拳头的进入无动于衷。随着拳头如活塞般在我肠道里滑过,我许久没在肛交中产生要拉屎的感觉又出现了。拳头越往里捅,我的便意越明显,捅到最深处时觉得屎要憋不住了肚子要胀坏了,然而,待到拳头往外抽时,那种憋了很久终于排泄的畅快却又是那么惬意。就这样,我“嗯嗯啊啊”的叫唤着,有的是难受有的是快乐,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秋儿并不是一直把拳头放在我直肠里操我的,操个一、两分钟他就会把拳头完全拔出来,待他又一次拔出来后,他说道:“儿子,站起来,手背到后面,腿岔开,屁股撅着。”
我便站起身来,感觉腿都有点软了,但还是按秋儿的要求背手岔腿撅屁股。
“手怎么背的?是不是要爸爸把你绑起来?”
我想起上个星期秋儿绑我的样子,便两只小臂在后腰上并拢,两只手分别握着另一条胳膊的臂弯。
“这还差不多,以后给爸爸下跪就要这样背着手。”秋儿跪在我左腿边上说道,“屁股往下坐一点,象扎马步那样,你站这么直爸爸都看不到你的狗屁眼了。”说完,他又重新把拳头捅进了我的屁眼。
站立着我身体的正面就全都反映在身前的镜子里了,如此情景让我羞于去看却听秋儿又说道:“自己看镜子,好好看看你的骚逼样子,”说着他的左手就拨弄起我的硬鸡巴,边拨弄边续道,“瞧你这小狗鸡巴硬的,鸡巴水把狗鸡巴都打湿完了,是不是很爽?!”
看着镜子里壮得如头牛满身满脸毛多得跟个野人似的自己看似野性十足,实则温顺得如条宠物狗般按照主人的要求摆出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的样子,任由虽跪在地上却掌控着我的一切的少年爸爸玩弄我充满雄性力量的肉体。然而,我这具高大壮硕雄性得不能再雄性的肉体其实是徒有其表,高耸厚实的胸肌是一对大奶子,粗壮有力的四肢更多的被用来跪和爬,阳刚威严的五官常常与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排泄糞便的肛门更成了个无鸡巴便不欢的淫窟,再加上胯中被残留着的“小狗屌”字样作注解的稚嫩弱小的男性外阴,无一不说明我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只能去做秋儿掌控下想操弄就操弄想玩弄就玩弄的骚货!
“爸爸,狗儿好爽啊!”即便肠道有些想排泄的屎胀感,但亲眼目睹被拳交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感远远超出体内的不适感让我大声回应秋儿的问话。
“那这样舒服吗?”
秋儿说完便边用拳头边做旋转动作边进出我的屁眼,而且他还感觉到我的肛门和肠道均已完全扩张开所以抽插的频率也快了起来,可看似松软的肠道被那么大的拳头快速摩擦让我体验到从未经受过的便意,只得连连喊着“爸爸慢点,儿子狗屁眼好胀”“亲爹啊,饶了狗儿吧”“啊!爸爸,儿子受不了了要拉屎啦”告饶了无数声,这才停止这种螺旋式的抽插。
“谢谢爸爸饶了狗儿。”我气喘吁吁地说道。
秋儿刨着我的鸡巴看着镜子里的我嘻嘻笑着说道:“真有那么难受?难受狗鸡巴还那么硬。”
我弯下脖子看向自己真实的小肉棒,说道:“只要爸爸玩儿我,儿子的狗鸡巴就会硬。”
“真是条贱母狗。”
“嗯,儿子就是爸爸的贱母狗。”
“喏,往自己狗鸡巴上挤点油,”秋儿说着就把润滑液瓶子捡起递向我,“爸爸同时玩儿你的狗屁眼和狗鸡巴。”
我接过瓶子边往鸡巴上挤油边说道:“爸爸,你玩儿我狗鸡巴我会射,可今天是礼拜五,你又不准我射。”
见我挤好了油,秋儿又从我手上接过油瓶放下,边玩儿我的鸡巴边说道:“今天爸爸高兴,你给爸爸下了蛋,爸爸还拳交了你,所以准许你射。”
要不是屁眼里还塞着秋儿的胳膊我肯定要跪下来叩谢,忙说道:“谢谢爸爸让儿子狗鸡巴射精。”
然后秋儿就一只手在我屁眼里或是摩擦或是按压或是五指张开扩张肠道,另一只手或是抚摸或是揉捏或是套弄我的鸡巴,两只手的动作都很轻柔,否则肯定不用一分钟就能把我的嫩鸡巴给搞射。
鸡巴上抹了油手淫是我三十多年人生中的第一次,那种油润滑爽的感觉让我本就坚硬的鸡巴不时地想往更大的尺寸上勃动,然而即便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龟头好象比平时胀大了两分,但在秋儿不大的手里仍象个小玩具似的被他随手一握整个鸡巴便隐没在他掌心中,与我给他手淫简直有天壤之别。
“狗鸡巴爽吧?”秋儿说道,“一直在爸爸手里跳呢。”
“爽!”我应道,又加了一句,“儿子的狗屁眼也爽!”
“狗鸡巴想不想射?”
“狗鸡巴想射,爸爸。”
“那爸爸就让你射。”说完,秋儿的右臂不从我屁眼里拔出来就站了起来,虽然他弯了腰保持着曲臂的姿势,但仍不可避免地改变了小臂弯举的角度把我的屁眼往上别了一下迫使我上身往下俯屁股也更往上撅。
秋儿见我的姿势有点费力便说道:“往前走。”
我便屁股里插着秋儿的胳膊和他同步往前走了两步到离镜子不到半米的地方,秋儿的右臂往右边一别让我斜对着镜子,又说道:“右手撑到镜子上,回头看镜子,看爸爸是怎么用手操你毛乎乎的大屁股把你狗鸡巴给操射的。”说完,他的左手又继续给我鸡巴手淫同时右手也开始在我屁眼里抽动。
我这才明白秋儿为什么要我斜对着镜子,因为这样我回头才能看到镶在健身房大门那面墙上的镜子。
镜子里,背上有着深深一条沟的背影的汉子也就是我高高撅着饱满圆厚的大屁股,粗壮多毛的两条腿大大分开任由一个男孩将手臂插进臀沟敞开后暴露出来的屁眼里象是交配般抽插,这个由于看不到我细小的鸡巴而显得我更象是个糙汉却行着比女人还更耐操的勾当的画面让我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之所以这个刺激极大,因为这回镜子里的画面是个远景,将我的强壮与秋儿的相对瘦弱完全给呈现出来了。
我受刺激而勃动的鸡巴被秋儿感觉到了,他说道:“儿子,是不是要射了?看你的骚屁股夹着爸爸的胳膊很爽是吧?你后背看起来那么爷们儿,不管穿着衣服还是脱了,爸爸没见过有谁比你的后背更爷们儿。可你居然是个骚逼,都骚成爸爸的母狗了。每次爸爸看着你那么壮的后背啊屁股啊大腿啊这么个大块头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还钻我的裤裆,爸爸爽惨了。所以你看着自己那么壮的背后有根比鸡巴还粗的东西捅你你肯定也爽惨了吧。”
被秋儿说出我看了镜子后的感受让我淫荡地扭起屁股来,边扭边兴奋地喊道:“爸爸,母狗儿子好爽啊,好喜欢看爸爸捅狗儿的狗屁眼玩儿狗儿的狗鸡巴啊!爸爸,狗鸡巴要射了。”
“看前面的镜子,看爸爸是怎么把你的小狗鸡巴玩儿射的。”
我不停地扭着屁股的同时看向身前的镜子,看秋儿翘着拇指食指中指,只用无名指和小指圈着我的鸡巴快速套动。秋儿边套我的鸡巴边继续刺激我道:“好小的小鸡巴,从爸爸开始记事儿爸爸的鸡巴就比你硬起来的鸡巴大了。你说你这小鸡巴能操逼吗?插别人逼里别人肯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所以你天生就是给爸爸操的,天生就是给爸爸当母狗儿子的。。。。。。”
我被秋儿的话刺激得极想射,可秋儿的话还没说完,我忍着射意听秋儿的结束语,他仍在说道:“可是呢,你比爸爸大了二十岁呢,爸爸刚生下来的时候你都已经长到现在这么高这么壮了,已经晓得操逼操屁眼这回事了。儿子,爸爸问你,假如时间倒回去倒到你二十岁的时候,那时候爸爸还是个婴儿,你愿意等爸爸长大吗?”
“儿子愿意等爸爸长大!”我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按着秋儿的思路说道,“儿子天生了个小狗鸡巴,一生下来就是要给你当儿子当母狗的,就算儿子二十岁前爸爸还没出生、就算爸爸出生后还要再等十几年,儿子也愿意等爸爸长大了后做你的骚逼母狗儿子!”
“真是爸爸的乖儿子,爸爸这辈子一定会好好爱你的!狗鸡巴射吧!”秋儿说完就捏住我的龟头狠狠地一搓,我喊着“爸爸,儿子狗鸡巴射啦”就开始喷精,喷得量和距离象是禁欲了好长时间似的飙了老远老多。
射完缓过了劲,秋儿小心地从我屁眼里抽出了手,他“我靠”了一声忙把我象最开始“下蛋”那样摁趴在墙镜和穿衣镜之间让我看自己的屁眼,只见我的屁眼如血盆大口般张开了个有秋儿的鸡巴那么粗的洞,都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肠肉。
我正紧张屁眼会不会坏掉,秋儿又说句“屁股撅高头放地上看旁边的镜子”,我就看着他站我屁股后面两根手指夹着他半硬的鸡巴将尿眼对着我的屁股,稍一酝酿一股粗粗的尿液就洒向我的股沟,他再调整了一下就直接把尿撒进我久久不能闭合的屁眼里了,而我的直肠一感受到尿液的冲击和热度,裆中那根没用的小鸡巴时隔不到两分钟又再次翘起!
秋儿早上起床发现降温起风了,洗漱完便穿了身淡蓝色的卫衣卫裤,等吃过早饭他又拿了套相同颜色款式的下来叫我穿上。
自从秋儿开始上学,我的衣裤鞋袜就全部由他给我买了,他清楚的记得我的身高肩宽脚码这些固定尺寸,也经常更新我的胸围腰围臀围腿围这些动态数据,所以买回来的衣服基本都比较合身,只是颜色款式风格之类的搁以前我是不会穿的,因为那些都不适合自己身居上位的气质,但现在嘛是叫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不再挑拣了。
虽然第一次穿这种颈后耷拉着个帽兜、领子口吊两根绳、胸前印着醒目字样的衣服还不太习惯,但看着沙发背景墙上的镜子里自己跟秋儿穿着相同款式一样颜色甚至连胸前的字也一模一样的情侣装又感觉心里甜滋滋的。若我和秋儿一同出行,外人肯定能看出我们是一对儿,而且多半能猜出秋儿是当老公的,因为别看卫衣卫裤挺宽松厚实其实布料相当柔软并有垂坠感,能够很好地贴合在身体的突出部上,所以秋儿裆部相当显眼的隆起与我象是没有长鸡巴的样子自然能让别人看出谁是操人的谁是挨操的。
“真他妈性感!”秋儿转着圈的欣赏完我首次穿这种衣服后夸了一句,然后到我身前把卫衣往上一撩露出我的胸部,右手在我胸肌上边揉捏边说“好漂亮的大奶子,穿上衣服让老子更想把你给扒了”,同时左手又把我松紧带的裤子给歪斜着拽下,露出半边屁股后拍打着,嘴上说道:“这骚屁股翘的一看就知道没少挨操,是不是啊宝贝儿?”
“嗯,是没少挨爸爸的操。”我回应道。
“骚逼,”秋儿仰起头看着我说道,“你屁股那么骚,今天的裤子又那么松,给老子记着啊,别见个男人就脱裤子让人操你的骚逼,小心老子揍死你!”
“儿子不会的,儿子的骚逼只给爸爸操!”
看似凶狠实则温存地跟秋儿腻了一会儿,他上楼拎了每次回宏阳都会带上的密码手提箱下来,跟我一块儿在门廊处都换上白网鞋便出了内院的大门往外院走去。在外院的门口碰上陈婶,她招呼道:“万兄弟小秋,你们出去啊?”
秋儿说道:“陈婶早上好,我老婆去办个事儿,我送送他。”
陈叔从厨房门口探出身来,说道:“小秋啊,今天那两个来不来打麻将要不要在你们那里吃饭?要的话我给你们烧条鱼端过去。”
“那太好了,陈叔做的菜最好吃了,谢谢你跟陈婶哈。”
跟陈叔两口子寒喧完,我上了我的车,秋儿在敞开的车门边上抱着我的头亲了我一下,说声“老婆,开车慢点,亲口老公鸡巴就走吧”。
借着车门的阻挡,我俯下身也很容易地拉下秋儿卫裤的前裆,隔着内裤在他的鸡巴上亲了一下,秋儿宠溺地揉揉我的脑袋便关上车门目送我驾车离开。
我独自出门是缘于一来上周秋儿就跟老三、老四约好今天打麻将他不想爽约,二来有件私密的事情需要去办秋儿不必跟我同去,这件私密的事儿就是去裱画!
礼拜一兵兵儿给我和秋儿画了两副画,秋儿非常喜欢说要挂在墙上,兵兵儿却说应该把画处理一下也就是装裱后再挂上,否则容易或掉色或受潮或生虫或风干易碎等等降低画的寿命,秋儿为难说那不就又要多一个人看到我的骚逼样了,兵兵儿说他认识一个字画店里的学徒,两人关系很铁,等他联系好在方便的时候拿着画去叫他铁哥们儿裱一下,只要我和秋儿不露面茫茫人海他又怎能知道画中人是谁?!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带着装了两幅画的密码箱去接兵兵儿,然后再去文玩街。
兵兵儿的漫画工作室在小张的协助下筹备进度相当快,工商局的执照和文化局的许可证很快就能办下来,而画室的办公场所已经租下,位于东二环外的一座写字楼。我到写字楼的时候兵兵儿已经在楼下等我,他开了车门,见副驾上有个箱子,便抱着箱子上车坐下,我又开往位于西一环附近的文玩街。
见过我不堪的样子后兵兵儿在我面前不那么拘束了,象个朋友似的问我道:“大哥,今天你出门,秋少要你塞了那个东西没有?”
我脸一烫,小声说道:“自然要塞。”
兵兵儿说道:“那能让我再看看吗?”
我转头盯了兵兵儿一眼,说道:“你啥意思?”
兵兵儿忙道:“大哥你别想歪了,我没调戏你的意思,只是那天晚上回到家,我越想越觉得应该把那个东西也画出来,就画在你腿边,这样就更能满足秋少希望我画出你那——啥啥啥的要求了。”
我想象了一下,果然觉得画里若再出现一个鸡巴样的肛塞会更加表现出自己的骚气来,那种屁眼离不开鸡巴的骚气让我裆中的鸡巴硬了。
见我没说话,兵兵儿只好说道:“大哥,你不愿意加上那个东西那就算了吧,我原以为你和秋少都喜欢加上去的。”
“老子正开着车你就叫老子脱了裤子拔出来啊?!”我没好气道,说完我就扳动开关将正副驾的窗户都关上。
“哦是,大哥教训得对!”兵兵儿的语气很诚恳表情却一副嬉笑地说道。
很快就遇到了一个红灯,趁着停车的空档我把裤子往下一退退到大腿中间的位置露出粉色的比基尼内裤,侧了身子屁股冲向兵兵儿那个方向,右手伸到后面把夹在股沟里的绳子拔拉到一边,揪着肛塞的底座“噗叽”一声将肛塞拔了出来。这一声让我大窘,然后更窘的是屁眼里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淌,我赶紧说道:“快给我扯两张纸。”
兵兵儿很机灵地先扯了两张纸包着肛塞从我手上拿走,又塞了两张纸在我手中,我赶忙把纸捂在屁眼上,再慢一点水就要流到座位上了。
在后车喇叭的催促声中我提上裤子继续往前开,兵兵拿出烟来跟我一同点上,边打量手中的肛塞边说道:“大哥,你屁眼真挺干净的,那天秋少操了你那么长时间他鸡巴上都没脏东西,现在这假鸡巴看着也挺干净。”
“老子拉了屎要洗屁眼!你真当我老公的鸡巴是根搅屎棒吗!”我没好气道。
“我知道你肯定要洗啊,可屎在屁眼里面,咋洗。”兵兵儿跟我辩道。
我更没好气了,气道:“那么大的鸡巴都能捅进去水管还捅不进去冲洗吗?!”
“哦对对对,”兵兵儿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那你刚才屁眼流出来的多半是昨晚洗屁眼的水,我以为是你老公射在里面的精液呢。”
昨晚秋儿的鸡巴既没操我更没射精,我屁眼里装的是从他鸡巴里出来喷出来的尿!回想起昨晚被尿了一屁股让我不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便没理兵兵儿专心开车。
因为那幅“无插胜有插”的画是在镜子前的场景,肛塞就在镜里镜外有两种形态,兵兵儿要我把画拿出来给他看看,我告诉他密码是“0923”他便打开密码箱拿出画来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看看肛塞开始构思。
快到文玩街的时候,我又一次脱了裤子把肛塞插回去,引得兵兵儿说了句“大哥,你这小内裤真挺骚啊”。
文玩街是步行街,我在街口的路边停车位停住车,兵兵儿提着箱子下车,说声“大哥,你去街上逛一会儿,要不了多久就能裱好”便往文玩街里走去。
我也下了车,在兵兵儿身后一、二十米的位置慢慢跟着,只见文玩街人气还挺高,两边都摆满了地摊,每隔十来米地摊就留出一个口子方便人们进出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邻街店铺。
走了一段后兵兵儿进了一个大门,等我到门前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是个院子,院子里面正对着大门的房间才是个店铺的样子,因为那间房屋的门头上挂着一块匾,匾上三个大字“自华斋”。
这个“自华斋”的老板是个独居老头,每个周六上午都会雷打不动地去文玩街附近的一座寺庙喝茶顺便听庙里的方丈讲经,喝了茶听了经还要吃过五块钱一份的素斋午饭才会回来,所以兵兵儿才会约到这个时间段来请他铁哥们裱画,否则那个虔诚的老头若看到连鸡巴带屁眼都画得栩栩如生的那两幅画非得把他的小徒弟的腿打断不可,说不定还会把画给撕了。
确定了兵兵儿的去向,我便在“自华斋”附近来来回回地闲逛,偶尔会蹲下身拣起个小玩意儿看一看问问价,丝毫不知此刻的文玩街两头的街口已经悄悄开来了十数辆警车,而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客中隐藏着N个便衣警察!
  V/ O# Y; {5 ^3 f0 ?5 c
发表于 2023-7-5 06:3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恢复更新了,期待早点更到新章节!
发表于 2023-7-5 08: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不下去了,祝爱好sm的诸君好好享受
发表于 2023-7-5 12: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更新了啊,不错不错
发表于 2023-7-5 13:5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新的文啦,不错不错
发表于 2023-7-5 23: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千呼万唤
 楼主| 发表于 2023-7-8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五
兵兵儿是和一个跟他差不多瘦削身材的小伙子一同从“自华斋”出来的,所以我没有靠上去而是掩藏在来来往往寻宝拣漏的人群中。突然,我见到五个年轻人从不同方向迅速接近兵兵儿他们,片刻后他和他哥们儿各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剩下的那个年轻人指着兵兵儿手中的箱子在说话,由于街上人声嘈杂我听不到在说什么。
那五个年轻人分明对兵兵儿手中的箱子心怀不轨,显然误以为里面装了什么宝贝想要抢夺,我顿时火起,大步流星冲了过去。
我刚一穿过路边摊留下的空档身前就横了一条手臂,拦我的第六个人喝了声“站住”,我胳膊往上一撩将手臂和手臂的主人给撩一边去了,同时反喝一声“滚开”。
这时包夹着兵兵儿他们的五个人中分出来三个迎向我,对兵兵儿说话的那个人双臂张开也喝声“不许过来”,我当没听见继续前行,终于跟拦我的三个人干起架来,瞬间将他们仨都给拍一边去了。
兵兵儿趁着看住他的年轻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冲到我身前,把手提箱往我手上一递,说道:“大哥,他们要抢箱子。”
我右手接过箱子正准备威胁那几个小子,因为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太拉风了,就听到身后“呼”的一个出拳声,心想这小子功夫不错便身子一让躲过那凌厉的一拳同时转过了身来,只见偷袭我的是个年龄个头身材与我不相上下的壮汉而不是个小子。这个壮汉没料到我如此轻易就避过他的那一拳,神色间有点错愕,说道:“我是警察,请你放弃抵抗,跟我们走一趟。”
原来是警察,怪不得这几个小子看面相都不象邪侫之徒。既然是警察那我就没必要威胁他们了,于是嘴角一扬,说道:“警察就了不起?就当街抢老百姓的财物?”说完,我便迎着那个壮汉走去,不过因为他是警察给他留点面子,我没直直走向他而是斜着错过他的身子往街上走。
我的轻蔑态度激怒了壮汉,他右手五指箕张就朝我胸口抓来,我倏地抬起左臂在他伸过来的右臂上一缠一绕牢牢锁住,手腕再一翻压在他肩头把他带得背向着我弯下身子动弹不得。
“放开我们队长!”刚才朝兵兵儿问话的年轻人说着就撩起上衣露出腰上的警用手枪套就开始拔枪,我心里“靠”了一声真他娘的是警察啊。
虽然我和这帮警察的顶头上司市局局长陈安邦交道甚好,但也不可能所有的警察都认识我,所以见我一招制服他们队长拔出枪来救人也属正常。但我岂能被枪指着束手待擒?!便把右手的箱子朝兵兵儿一抛,说声“接着”,便一下把卫衣领子那儿悬着的那根绳子上卡着绳头的一个小珠子给揪了下来,伸指一弹正中拔枪那小子的手背,那小子手一痛手枪便跌落在地。
刚打掉一把枪又有一个便衣警察要拔枪,我便又揪了另一个珠子,正在这时一个配戴着一级警监警衔的中年警察吼着“都给我住手”奔跑过来,正是市局的陈局长。
陈局长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二十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他们迅速控制周边看热闹的人群,陈局长一个人走向我,到我身前压低了音量说道:“万总,快放开高大队,这是起误会。”
既然是陈局长的手下,我“哼”了一声放脱了高大队长,把兵兵儿招到跟前拿过箱子,说道:“既然是误会,那我就走了。”
“不准走!”高大队长左手边揉着他的右胳膊边大声说道,“箱子我要检查!”
我面色一变,看向陈局长。陈局长表情尴尬,凑到高大队长身边小声说道:“高大队,万总我敢担保,绝不是偷那个东西的人。”
高大队长也放低了音量说道:“就算不是偷的那个人,但他是买家,也得抓!”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俩到底谁是上级?又什么偷什么买的,他妈的老子到底卷到啥案子里来了?!
陈局长似乎也不确定我会不会是那个“买家”,为难地看了看我又转头四周看了看,把高大队长一拉,说道:“走,高大队,咱们先去这个店里找个安静的地方谈,万总,你也来吧我们一起谈谈。”
早有警察进了“自华斋”去搜查,见陈局长要进来说话,便有个小警察推开院子里左边厢房的一扇门看起来是个客厅,我便当先进去在沙发上坐下,见茶几上摆了个烟灰缸,点上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等着陈局长给我做个解释,至于兵兵儿和他哥们儿暂时先不管,只要我没事儿他们就会没事儿的。
陈局长和高大队长刚坐下,门外又进来一个中年人,来人穿着便装,身材胖嘟嘟的,眼睛小小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整个一笑面虎的样子。
笑面虎跟陈局长和高大队长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双手一抬冲我拱了拱手,说声“万总,幸会幸会”。
我转头看向陈局长,问道:“陈局,这位又是谁?”
笑面虎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陈局长这才站起身做起介绍,说道:“高大队,这位是我们省知名的‘万龙集团’董事长万总,万总,这位高大队是我的同僚,公安部刑侦局刑侦二队大队长,这位是国安总局西南分局二处刘副处长。”
我心说怪不得这个高大队长对陈局长没半点恭敬之心,原来是总部的人啊。但是,我说道:“陈局长,我没犯什么事吧,怎么就惊动到公安部和国安局的高官来抓我了呢?”
“这——”陈局长又无助又无奈地看向那两位大员,笑面虎刘副处长咪咪笑着说道:“别看我,这件事高大队主管,你协助,我只是配合。”
“那——唉,”陈局长叹了口气,说道,“万总,我相信你绝不是偷那个东西的人,买那个东西的可能性也不大,这事儿虽然保密但你肯定也有所耳闻不会淌这趟浑水的,要不,你把箱子开了让高大队看看,你说可好?”
“没门!”我吼了一声,心想这扯哪门子的卵蛋,凭什么你们丢了东西要我把自己的丑样子给你们看。
“没门老子把墙拆了开个门!”高大队长也吼道。
“你来试试看!”我斜着眼睛瞄向高大队长说道。
“试试就试试!”高大队长说着就站起身准备再跟我比划,倒是很不服输。
刘副处长忙站起身把高大队长拉回他的位子上,然后去把门关上,转回来说道:“陈局,你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一下,让万总了解下事情的严重性,我想万总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不会为难我们这些跑腿的人的。”
“那我大致跟万总介绍介绍?”陈局长征询地看向高大队长,他“哼”了一声也摸出烟来抽上不再作声。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今年初市体育馆拆了重建挖地基的时候挖出座唐代大墓,出土了件王羲之手书真迹,引起国内考古界和书法界的轰动。前不久,具体的时间陈局长不能说,有位京城的领导秘密来省城行程不宜公开,这位领导是位书法痴迷爱好者,等不及将来能公开行程的时候再去欣赏王羲之真迹,急火火的当天便从省博物馆里借了出来,结果当晚那件书法爱好者心中的圣物就在他下榻的招待所失窃了。省厅和市局接到报案没查出半点端倪,那个领导对本省的公安系统大为恼火失望透顶,便急调高大队长及其一干手下来省城接管这件案子,同时也责成刘副处长的国安系统协助调查。
今天高大队长他们接到线报赃物要在文玩街转手,便暗暗布下天罗地网准备人赃俱货,见兵兵儿“鬼鬼崇崇”便上前盘问,不料我的大打出手让高大队长确信手提箱里必是那个赃物,否则我怎会不敢开箱让他检查?!而且箱子看起来轻飘飘的并不象装着某些违禁品而更象是一幅字,他们哪能想到里面装的是两幅画,一幅画是我撅着屁股露出合不拢的屁眼等着身后的大鸡巴插入,另一幅是我翘着小小的鸡巴跪地上用饱满的胸肌夹着大大的龟头都杵到我嘴上的鸡巴的乳交图。
陈局长最后说道:“万总,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相信你箱子里不是那个东西,可今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我们不看一眼做个确认,那我们实在是不好交待啊。”
我明白陈局长的意思,其实赃物并不算什么,主要是领导重视这件事,眼看着今天肯定逮不到嫌犯,若再不经检查就放过我,不仅他们要被追责连我今后都有数不尽的麻烦,因为没有官方的人能给我做证我的箱子里并不是那幅字!
我又点了根烟,思索了一番,觉得名声上的受损跟自己和秋儿不受外人打扰的相濡以沫比起来屁都不是,便说道:“我同意你们检查箱子,但是——”我狠狠地盯着高大队长,咬着牙说道,“如果箱子里不是你要的东西,你得跪我面前跟我道歉!”
“没门!”
“没门老子把墙拆了开个门!”说完,我站起身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密码是0923。”
我出了门随手把门带上,只见对面的厢房门口兵兵儿和他哥们儿都面朝墙双手铐在背后蹲在那儿,心想今天我们仨真是都遭了无妄之灾啊。
没过两分钟,我身后的客厅里高大队长“操”了一声便沉默了,过了会儿笑面虎说了句“高大队,老刘爱莫能助啊”便出来了,经过我身后的时候轻声又说了句“万总,其实我也是相信你的”便离开了“自华斋”。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响起陈局长的声音:“高大队,其实万总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啊”,说完他也出来了,在我身后叹了口气便往院门走,不过他没离开,只是在门口指挥他的手下。
我抽完烟回到屋里,高大队长正垂头丧气的抽着烟,茶几上的手提箱翻开着,里面放着两个字画卷轴。
高大队长抽完烟,抬起头看了看我,牙关一咬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我面前直接就跪下了,不过他没仰起头看我而是视线直直地朝前象是看我的裆部似的说道:“万总,今天鲁莽了,请见谅。”
我心里叹了口气,懒得说些嘲讽他的话,便说声“你自便吧”,高大队长这才起身开了门出去,大喊了声“把那俩放了,收队!”
我走到沙发那儿坐下,从箱子里拿出卷轴更长些的那幅画展开,只见原画已经粘在张尺寸更大些的装裱纸上了,图案也比原先看起来要暗一些象是做了旧,素描的石墨线条也不象原先那样感觉用手一抹就能抹花了似的,总体来说这幅画象一幅艺术品了而不是一幅练习画。更主要的是,画中我腿边的凳子上果然被兵兵儿加上了肛塞的图案而且跟图中秋儿的鸡巴我的屁眼一样也在肛塞表面画出了湿漉漉的骚水。
自己的私生活又多了三个知情者让我再一次暗暗叹了口气,将画卷起来放进箱子,听到兵兵儿和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应该是他哥们儿吧,原本计算的他哥们儿即便看了画也跟活生生的我挂不上钩,但刚才在门外干架时他早看到我了,此时我已经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兵兵儿进了门见我正在合手提箱的盖子,他表情有点惨淡,问道:“大哥,你给他们打开箱子看了?”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你那天不是说我不会在乎别人说我不该咋的咋的的吗?既然给他们看看是最简单的解决这件事的办法,那就给他们看看啰。”
“可是——”兵兵儿还想说什么被我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电话是秋儿打来的,我接通电话就喊了声“老公”。
秋儿在电话里问道:“老婆,都十一点过了,咋还没裱好画吗?”
“已经裱好了,出了点事,我回来跟你说。我这就赶回来做饭,你要是饿了先吃点点心。”
“老公不饿,你开车慢点,不要急,知道不?”
“知道了,老公。”
挂上电话,我提了手提箱往门外走,经过兵兵儿的时候说道:“兵兵儿,我急着回家就不绕路送你了,你请你兄弟去万龙酒店吃个饭吧,去了跟经理说我安排的。”跟兵兵儿说完,我又看向他的哥们儿,对这个小伙子点了点头,说道,“手艺不错,跟兵兵儿一样都是有才的小伙子。嗯,以后碰到麻烦事跟兵兵儿说,叫他来找我。”
小伙一下激动起来,脸胀得通红,小声说句“谢谢万总”。
兵兵儿把他哥们衣袖一扯,说道:“叫大哥!”
“谢谢大哥!”
路上交通不好,我回到山庄的时候都十二点一刻了,还没进大门就见秋儿在门口等我。我下了车正准备回屋做饭,秋儿说老三、老四已经走了,不需要我做饭了,中午在陈叔这儿蹭一顿。原来陈叔一直没见我回来,便去别墅问秋儿我大概多久能到家他好开始做鱼。秋儿说不急,我回来后还要做一个小时的饭,所以等我回来后半个小时再做鱼,结果陈叔说了句“原来都是万兄弟在弄饭你们吃现成的啊”让老三、老四坐不住了,可那俩又都做不来饭,只好赶紧溜免得落下个目无尊长的罪名。陈婶见老三、老四走了就来邀秋儿一起吃饭,秋儿自然满口答应便在门口等着我了。
不过这顿饭我和秋儿也不白吃,秋儿是拿了两瓶“五粮液”过来的。由于陈婶在,秋儿便没象上次蹭饭那样捉弄我,只管老老实实地吃饭,有礼有貌地聊天,做足了个乖乖少年的样。
饭后回到别墅我脱光衣裤插上尾巴爬进秋儿岔开的腿中,他已经打开密码箱随手拿出那幅乳交图来看装裱后的效果,他也觉得象是艺术品了,说道:“儿子,裱了后果然看起来感觉不一样了,爸爸都觉得可以拿去拍卖了,起码可以拍到五十万吧。”
五十万?!
我说道:“爸爸,如果欺负你的那家人喊价五十万,你就让他买了去?”
“没门!”秋儿大喊了一声,喊完就笑了,掐着我的脸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皮子痒痒了总来顶爸爸了啊,说,上午咋回事耽误那么久?”
我便把上午的事儿说了,说到“国安”的时候秋儿不懂我解释了一下,等说到我告诉别人密码后,他把我上身从地上拉起来,捧着我的脸问道:“儿子,咱们明明没偷那幅字,难道没别的办法既不让他们看箱子又能证明咱们没偷东西吗?”
“要证明我们没偷很难,”我的话让秋儿眼睛一暗,我续道,“但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偷了那我在法律上就是清白的就可以不给他们看箱子。”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密码?”
“法律上清白并不等于事实上的清白,就算我今天拿了箱子走了,他们还是会认为那幅字就在箱子里,以后他们就会天天盯着我,那咱俩还怎么过日子?”
秋儿点了根烟,夹在手上好一阵才递给我,点头道:“要是天天被警察国安他们盯着,迟早会让他们看到你在给我当老婆当母狗儿子,那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们看了还能证明我们的清白,无非是让他们知道你是同性恋中当女人的那个角色,是吧儿子?”
“是的,爸爸,”我抽了口烟说道,“而且他们当警察当国安的这些人都有保密意识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老三老四他们喝了酒也许会把咱俩的事儿说漏嘴,今天那几个肯定不会乱说的。”
“嗯,爸爸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都是抓坏蛋的好人,不会闲得蛋疼嚼别人的舌根的。”秋儿放下画作暴露后的顾虑,又拿起另一幅画,展开一看便说道,“儿子,这幅画啥时候把肛塞也给画上去了?”
我说道:“兵兵儿说你不是想把我画得骚些吗?他觉得把肛塞画出来能显得我更骚。”
“是更骚了,我那天咋没想到呢?”秋儿说着又拿起“乳交图”,展开后说道,“兵兵哥说得真的挺有道理的,你看他把你的鸡巴画得大了一些了,这样感觉就更真实了,要真象爸爸说的把你的小鸡巴画成气门芯那样那也太假了。象这样把你的鸡巴画得有爸爸鸡巴一半长一半粗可以用来操逼了,但跪爸爸面前用长满胸毛的胸肌夹爸爸的大鸡巴夹得你自己的小鸡巴翘得老高硬得出水这种感觉超棒呢,你说是不是?”
“是倒是是,”我把烟头摁熄,笑着说道,“只是如果儿子真有爸爸鸡巴一半长一半粗,不知道爸爸怎么把我搞上床操成你儿子。”
秋儿一下愣了,思索了好一阵,忽然一笑,说道:“爸爸想不出来——但是,今天那几个看了画的人看到你明明长了个将就可以操逼的鸡巴却不去操逼而是自己掰开屁股露出骚屁眼等爸爸大鸡巴操、跪爸爸跟前被爸爸大鸡巴操奶子把你鸡巴操硬了不说还伸出舌头舔爸爸的龟头,那他们就会想‘哟,这万总够骚的,明明长了个挺大的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日’!所以呢,只要你够骚,就算你长了根比爸爸还大的鸡巴,也会主动爬到爸爸的床上来让老子把你操成我的骚逼儿子!”
秋儿的话虽然是胡搅蛮缠但我也没法辩驳,因为既然已经体验到这种刻骨销魂的快乐,只要是带着这种记忆回到从前,即便我长了根比秋儿还大的鸡巴,仍必将走上这条放弃所有自尊脸面身段屈身于秋儿胯下的道路,就象昨晚所假设的如果时光倒流,就算二十岁前秋儿还没出生,就算二十岁后还要再等十几年,就算自己长了根能行人事的鸡巴,我也要与秋儿相守终老!
把“乳交图”挂在卧室进门处的沙发后面的墙上后我和秋儿上床睡个午觉,睡醒了起来秋儿靠坐在床头打开电脑搂着我给我看了网上的“拳交”图,原来这种重口味的图片是在“好同”网的叫“VIP包厢”的栏目里,秋儿当初一注册就用手机把我们俩的帐号各充值了两百块,我们早就是“VIP”可以点进去看了。
“VIP包厢”里除了有“拳交”,还有“穿刺”“阉割”“吃屎”之类的,看了几个帖子秋儿没感觉到我鸡巴在硬,问我道:“儿子,不喜欢这些吧?”
我“嗯”了一声,说道,“就‘吃屎’有点感觉,但一看是真吃而且拉屎的那个长得那么难看就没感觉了。”
“那爸爸帅不?”
“帅!”
“所以呢?”秋儿坏笑着看着我。
我明白他想听什么,便说道:“所以喜欢爸爸往我嘴里拉屎。”
“那晚上爸爸喂你吃屎哈。”
“嗯。”
“乖儿子,给爸爸鸡巴搓一搓。”
我便握着秋儿聊两句骚给聊得半硬的鸡巴给他手淫,看着他终于去点开网站“新消息”了。
我上“好同”网一看到有新消息就忍不住要去点开,而秋儿发的那个帖子已经有七十多页了显然对有新的消息的提示已经看得多了,并不好奇“新消息”里有什么消息,所以积赞了几十个未读的新消息。
这个礼拜有小康陪我所以我一直没上网,待秋儿点开“新消息”查看新的回复,只见网友们齐刷刷的引用某个人“大黑好兄弟,求求你再发几张你老婆的照片吧”以及文字后一个跪拜小人的动画做留言,足见大家真的喜欢看我的骚贱模样。
秋儿看完所有几乎一模一样的几十条回复,自言自语说了句“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我儿子,那我就再发几张吧” 然后就到那天拍我屁股里插尾巴时顺便拍了好多张照片的文件夹里翻找适合发上网的照片。
我窝在秋儿怀里静静看着他先选了几张我背对他坐他鸡巴上的照片,这些照片我没露脸,他就把这几张照片改好了文件格式和大小暂时放在桌面上,然后又去选他直接拍或是通过镜子拍下来的我在地上爬的照片,这些照片我几乎都露了脸就需要做些遮掩了。
秋儿使用这台电脑一买回来时他自己摸索着玩儿的系统自带的“画图”软件打开了我跪趴在他胯下嘴里含着鸡巴仰望着他的那张照片,他先是拖动鼠标把我的上半截头脸全给涂成白色,觉得看着别扭就取消了操作改成我象是戴了个眼罩似的在我的脸上涂了个黑色的长方形,这样我鼻梁下方的鼻尖、嘴巴和我满脸的胡茬以及眉毛上方的额头和一头短短发型的大脑袋都暴露着,认识我的人绝对能看出照片里那个镜头俯拍下嘴里含着根硕大的鸡巴、屁股上插根尾巴似的东西的虎背熊腰的男人就是我!
秋儿很满意他的“作品”,问我道:“儿子,还行吧,你看起来象不象个蒙面大侠?”
秋儿用别的污辱性的词来形容我我都不在乎,但用“大侠”就让我承受不了了,嗔道:“有吃鸡巴的大侠吗?”
“谁说大侠就不能吃鸡巴了?!”秋儿振振有词道,“只要你以后不做坏事只做好事你就可以是个大侠!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当大侠了,谁叫你武功那么高呢。”说着秋儿左手把我脖子一搂,扳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又说道,“儿子,你自己说,如果你以后劫富济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人都叫你一声万大侠,你能做到再也不吃爸爸的鸡巴了吗?”
我就算成了地球霸主都做不到不舔秋儿的鸡巴何况区区一个大侠,便说道:“儿子做不到。”
“老子就知道你做不到,”秋儿说着在我鼻子上捏了一下,“你现在是那么大个公司的董事长、有那么多小弟的老大,都心甘情愿做老子裤裆下舔鸡巴的母狗更别说什么大侠了!”
秋儿又选了两张照片,这两张都是对着镜子拍的,一张是我面向镜子双手撑地跪坐在秋儿腿边,脖子上的狗链被他牵在手中,另一张是我正在钻秋儿的胯。秋儿仍是在我的脸上涂了一个黑色的长条蒙住眼睛,而他由于相机已经遮挡在脸部就不需要也做个“蒙面大侠”了。
把要发的照片准备好,秋儿就退出他的帐号用我的帐号登陆,然后把笔记本电脑往我身上一放,说声“儿子,自己把那几张照片发上去。”
离上次秋儿教我发照片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都忘了该如何发了。秋儿给我点了根烟,很耐心地再一次指导我,我便怀着羞耻之心硬挺着鸡巴主动把自己的又骚又贱的当狗挨操的六张照片上传到网上,在我将要点下“回复”按钮时秋儿说道:“儿子,自己写句话在上面,要写得让爸爸满意哦。”
我自然明白秋儿想看到什么,便在电脑上打出“爸爸说既然大家喜欢看我的照片,就叫我自己把这些照片发出来”,写完我问道,“爸爸,这样写可以吗?”
“不够骚,”秋儿评论道,“但是,既然照片都已经够骚了话嘛就不必再骚了,就象兵兵哥说的不要把所有自己喜欢的都堆上去!”
做晚饭的时候秋儿在二楼的健身房和卧室来回了好几趟,不知他在干什么,但我预感他在给我准备“惊喜”。果然,在八点多快九点我含过秋儿的屎、洗了澡后,一爬到健身房就看到靠里摆放的那台家用多功能龙门架健身器上悬吊着两根绳圈。
这台健身器由于负荷太轻我早已没使用了,不过在小江教练指导我健身前我经常在健身器顶部的两根双杠样的横梁上做引体向上,我做晚饭时秋儿准备的两根绳圈就挂在那两根有我两个肩宽间距的横梁上,而绳圈的下沿用我的开裆秋裤缠绕着,直到秋儿让我手握着横梁抬起双腿各穿过一个绳圈后我才明白秋儿是怕我被只有香烟粗的绳子勒疼了所以把绳子用秋裤缠粗了一段。
我一下子就明白秋儿的意思了,下体立马充血,等我放松手臂力量整个身体几乎全被两条大腿下方的绳圈挂在空中时,身前两三米远的墙镜照出了我双腿大大分开的裆中高高上翘的小鸡巴。
秋儿一丝不挂地从后面贴上我的背,下巴搁在我的右肩头,右手环着我的腰捏住我的鸡巴,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儿子,你小狗鸡巴硬了,知道爸爸要干什么了吗?”
我两只手抓着两边的绳子保持着平衡,象坐秋千似的坐在两根绳子上,整个屁股下面完全是空的既能在镜子里看到也能通过皮肤感受到秋儿勃起的鸡巴在与我的臀肉亲密接触。一想到即将开始的与上周在山里水塘中一样的性爱我整个身体从外到内都骚了起来,边在绳子上扭着身子用屁股去蹭秋儿的鸡巴边大声说道:“爸爸要抱着儿子操儿子的狗逼!爸爸,狗逼好痒啊!”
秋儿笑着“哟”了一声,调侃道:“啥时候狗屁眼变成狗逼了?”
昨晚虽然“下蛋”“拳交”让我很爽,但还是比不得秋儿用他的大鸡巴干我来得爽,所以连着两天48小时没被干的我淫欲高涨,再加上半个小时前又被秋儿蹲在脸上往嘴里屙了根屎,我已骚得不将镜子里那个壮汉看成人而只是一条人形壮母狗了,所以没半分犹疑地回应道:“儿子的狗屁眼一直都是狗逼,从爸爸大鸡巴第一次插进来儿子的屁眼就是狗逼了!”
“真是条天生的母狗!”
“嗯!儿子天生就是给爸爸当母狗的!”
这几句骚话说完,秋儿的鸡巴还没捅进来呢我的鸡巴和他捏我鸡巴的手指就被淫水打湿了,秋儿说句“真是个没用的狗鸡巴”就又去找来根黄色的礼品绑扎带来把我的鸡巴给紧紧绑住,这才站我身后把尾巴拔出来使我的屁眼发出“卟叽”的一声,让秋儿夸了句“狗鸡巴没用这狗屁眼倒真不错”就把他没用我舔就硬着的鸡巴插我屁眼里了。
屁眼尝到两天没有好好尝过的鸡巴让我舒爽得使劲夹了夹,嘴上哼哼着抒发道:“好爸爸,狗儿好舒服啊!”
秋儿的鸡巴捅进来后就双手托着我的膝弯往后一拉让我的双腿分得更开,说声“屁股往爸爸鸡巴上撅一撅”便开始抽动,边抽动边说道:“狗子,喜欢爸爸这样操你吧。”
                                                                                                         
“狗子喜欢!”我目不转睛眼皮都不舍得眨地看着镜子,看着成熟强壮的自己被少年青春的秋儿端着似端他鸡巴上。如今的我没有半点亲眼目睹这种颠倒错位的关系所带来的羞耻感,心里只有在即将跨入中年人行列的年龄时还能如孩童般享受被比自己年轻了二十岁的爸爸抱在怀里的甜蜜,我快乐地配合秋儿鸡巴的每一次插入向后撅屁股,看着镜子里在我右边脸侧的秋儿说道,“爸爸,你是狗子的亲爹,狗子好爱好爱你啊!”
“爸爸知道,”秋儿也看着镜子里我的眼睛说道,“爸爸也好爱你,只要能让你的狗屁眼舒服让你的小狗鸡巴硬起来硬得出水,爸爸什么都愿意去试一试。狗子,你愿意爸爸在你身上试吗?”
“狗子愿意,爸爸。”
秋儿咧开嘴笑着说道:“远的就不说了,就说上个礼拜爸爸把你手绑着用狗链把你的狗头缠在杠铃上操你把你操得哇哇大哭,昨天让你的狗逼下蛋爸爸用手捅你的狗屁眼,今天让你坐在绳子上被爸爸操,这几次你的狗鸡巴都硬梆梆的,爸爸的大鸡巴也不用你的狗舌头来舔就自己硬起来了,就说明咱爷俩都喜欢这些玩法,性生活非常和谐你说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说道:“说明爸爸太能干了!”
秋儿的笑意更欢畅更自得了,下巴在我右肩头一点,说道:“儿子,这边胳膊过来搂着爸爸的脖子,让爸爸好好干干你这条壮母狗的大屁股。”
我右手放脱抓着的绳子,上身稍往右侧回手搂上秋儿的脖子,他说声“搂紧了”就开始用力干我。
从前面的镜子看,我象是被秋儿端着把尿似的抱在怀里,现在我身子侧转了些,就从离我四、五米远的健身房侧面的墙镜上看到自己象是挂在秋儿身上,我毛乎乎的屁股下面他粗粗的鸡巴杆时隐时现,象颗鸡蛋似的阴囊剪影随着他鸡巴杆在我屁股里的出没而前后甩动,一副他的生殖器官干我屁股干得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秋儿注意到我在看右边的镜子,也转了头往那边看了看,转回头在我脸上舔了一口,说道:“儿子,你亲爹把你抱起来操好看吧。”
“好看,亲爹。”我应声道。
“怎么个好看,给亲爹说一说。”
我把头完全转向右边,看着镜子折射后在远处八、九米的我和秋儿的身影说道:“爸爸,看镜子里我的身板好大的一坨,而你的身材虽然也挺结实,但跟我的一比显得好苗条。看咱俩的面相,在农村的话象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好多都有比你年纪还大的儿子了,如果你跟我一块儿回我老家,我们村里的人肯定会以为你是我儿子。”
“可实际上你才是做儿子的,”秋儿接口道,托我膝弯的双手往上捞了捞让我身子后仰更紧地贴在他怀里,接着说道,“你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被我象抱宝宝似的抱在身上,拉了三十多年屎的爷们屁眼被我才长了十几年的鸡巴捅,被捅得——如果你也象那些农村男人那样早早结婚生儿子,生的儿子比我的年纪还大,可你却喜欢管比你儿子年纪还小的我一口一个‘爸爸’一口一个‘亲爹’的叫,而且你不仅喜欢做比你儿子年纪还小的我的儿子,还喜欢做我裤裆下爬来爬去的母狗,所以爸爸越是把你当小孩操你就越是会觉得好看!”
秋儿的话点出我骚浪得就算有个比他年纪还大的孩子我愿意做他的母狗儿子的淫贱本性!我被他这番话刺激得淫荡地幻想自己有个十六、七岁的儿子跟秋儿称兄道弟,明面上我是长辈是叔叔,暗地里却是任他打骂调教的贱货!
我鸡巴一绷就想射,可被绑得很紧根本射不出来,便喊道:“爸爸,狗儿的狗鸡巴想射啊!”
“不准射!”秋儿停下抽插的律动说道,“自己把狗鸡巴上的绳子解了,要是没跟爸爸一起射老子今天非把你的狗屁股揍开花。”
秋儿的恐吓让我减缓了射精的欲望,边解鸡巴上的绳子边说道:“那求爸爸别说那么刺激的话,儿子的狗鸡巴受不了那种刺激啊。”
秋儿“切”了一声,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说道:“谁叫你要往爸爸说的话那边去想啊,你个骚逼肯定刚才在想你有个比我年纪还大的儿子了。”
被猜中心事让我低了头不好意思看镜子,秋儿呵呵笑着拔出鸡巴从我身后绕到我身前站进我岔开的双腿中,半蹲下身子扶着他的鸡巴对准我的肛门再往起站立将鸡巴送入我屁眼,双手再次托着我的膝弯用面对面的姿势开始操我,操顺溜了叫我双手全都放开绳子去搂住他的脖子。
我紧紧搂着秋儿,互相交错的头脸让我看向镜子的视线不受阻碍,能够清楚地看到有着典型的青涩的少年人背影的秋儿耸动着相对于我来说小巧挺翘光洁的屁股做着成年男子的日屄动作。我从没如此清晰完整地看到过他操我时背、腰、臀、大腿后部、小腿肚子的身形变幻和肌肉张缩,只觉那一次又一次的往复律动是那么协调充满了美感,这美感让我赞道:“爸爸,你操我的动作好性感啊!”
秋儿转头在我的耳垂上啄了一口,说道:“那是你的功劳哈!你给爸爸点穴按摩,给爸爸做好吃的给爸爸找健身教练教爸爸练武术才让爸爸长了个好身材。以前的爸爸也就鸡巴大这一个优点,现在爸爸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脱了衣服光着膀子了。乖儿子,爸爸真的要感谢你,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儿子也要感谢你让我过上了这么幸福的日子,”我转了头在秋儿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爸爸,儿子爱你,下辈子也爱你,每一辈子都爱你!”
“嘟——嘟——”,正在互诉衷肠的时候,放在旁边健身凳上的我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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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8 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
秋儿去拿了电话过来,在我身后往我手上一递,说句“是柱子的”就又一次从后面操起我来。
虽然几乎每次秋儿都在旁听我的电话,但他从不帮我接通,给我留下接不接听的选择权。
我左手拽着挂住我身体的绳子保持平衡,右手拿着电话,身子后靠在秋儿怀里,一脸享受地边挨操边触下接听图标,小杰的声音传来:“哥,在干嘛呢?”
小杰不是外人,我没丝毫防备之心地顺着自己的本心随口便说道:“在被爸爸操呢。”
很长时间没跟小杰接触我也能对着亲弟弟说出这种话让秋儿满意地说了声“乖儿子”,小杰却说道:“哥,不要这么骚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李秋是我读书时候班上的小屁孩啊,不管你平时怎么喊他,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下你是我大哥的形象嘛。”
“柱子,你还是先注意一下你的态度,”秋儿插话道,“什么小屁孩,你哥是我儿子,你的老公爸爸肖凯我管他喊‘凯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是你叔叔。儿子,你说爸爸说的有没有道理?”
我“嗯,有道理”的说了一声,小杰气道:“我一个人说不过你们两个人三张嘴,不跟你们说了。”就挂断了电话。
秋儿呵呵笑着调侃我道:“儿子,柱子说我们两个人有三张嘴,那还有一张嘴在哪儿?”
我毫不害臊地说道:“还有一张嘴在被爸爸大鸡巴捅呢。”
秋儿哈哈大笑道:“你真鸡巴是个骚货,骚得连你亲弟弟都看不下去了。”
我扭着屁股附和道:“儿子就是爸爸大鸡巴下面的大骚货!”
“那老子就让你骚!”秋儿说着双手也不虚托着我的膝弯了,左手搂到我腰上,下巴搭在我右肩头,右手从我手上拿过手机举在我胸前让我看着他打开微信,点开与小杰的聊天界面,没看清他又点了些什么就打开了照相机,说声“看镜子”就听“咔嚓”一声拍了一张我身体悬空双腿大张小鸡巴翘立的照片,秋儿再一点“发送”,我的这张象是被秋儿抱起来挨操的影像就传送给了小杰。
我的羞意这才到来,扭着身子埋怨地喊了声“爸爸”。
秋儿嘻嘻笑着点开发送出去的照片,边欣赏边说道:“真好看,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儿子。”说着他拔出鸡巴胯往前顶让他的龟头从我的裆中穿出,再把手机往我右手中一递,说道,“儿子,自己拿着手机拍,手放低点,把爸爸大鸡巴照出来。”
秋儿拍与我自己拿着手机拍这种骚照意义完全不同,可我完全没有违拗秋儿意志的想法,只能拿低了手机大致对准我在镜子里的裆部位置拍了一张照片,秋儿这才拿过手机把照片发送出去,然后又把手机凑到嘴边说句“柱子,看到你哥也就是我儿子的骚样子了吧,这张照片可是他求着我把手机拿给他他亲自拍的呢”。
被秋儿如此“栽赃”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有心分辨却自知压根就没有说服力,因为照片里的手机的的确确是拿在自己手上的,凭我这具一看就充满蛮力的身体若真不想自拍谁还能逼我就范不成?!自己这个年长了十四五岁的大哥在和亲弟弟的聊天中“发骚”让我没被秋儿鸡巴插入的屁眼痒得厉害,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挤出几不可闻的黏腻之声,也挤出了几丝淫靡的骚水,我可怜巴巴地看着镜子里的秋儿说道:“爸爸,大鸡巴再插进来啊,儿子狗屁眼痒,要大鸡巴操啊!”
秋儿收回搂着我的左手在我屁眼上一抠,抠了他一手的骚水,便在他重新把鸡巴插我屁眼后又把抠了我屁眼的手指插我嘴里,让我被亲弟弟奚落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秋儿不同的器官操弄。
我象舔鸡巴似的把秋儿的五根手指都含吮了一遍,他又把掌心捂我嘴上让我伸出舌头舔,还待再继续舔他的手背,我的电话又响了,这回显示的来电是肖凯的。
我接通电话,肖凯说道:“豪豪,刚才你跟我老婆说啥了?”
肖凯的话中有小杰出了什么状况的意思,我便问道:“凯叔,我弟咋了?”
“没咋,”肖凯说道,“就是我一洗了澡出来,老婆就跪地上吃我鸡巴,猴急猴急的。”
我猜小杰是被我的那两张骚照给刺激得发骚了,秋儿笑道:“谁叫你不跟柱子一起洗澡,一起洗你不就能边洗身子边喂鸡巴给他吃了啊。”
肖凯说道:“你当我老婆这儿的卫生间有你老婆那儿的大啊,我们俩一起洗压根就转不过身,你老婆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这儿的厕所有多大。”
“哦,我忘了,”秋儿说道,“要不今晚你俩来我老婆这儿住吧,咱们俩再一起操一回我们老婆兄弟俩。”
肖凯的电话显然也是开了免提,我听到小杰说了声“老公,不去”,秋儿也听到了,说道:“柱子,为啥不来啊?你和你哥又不是没有一起被我和凯哥操过,来吧,让你叔叔我看看你这俩月有没有被凯哥调教得更骚。”
“滚蛋!”电话里传来小杰朦胧的骂声。
秋儿呵呵笑着对我说道:“儿子,你弟不给我面子,还是你邀他们来吧。”
想着和亲弟弟同时被各自的男人操屁眼的刺激感,我开口道:“小杰,来吧,咱俩天生就是被自己老公操的骚逼,没啥可害臊的了。”
肖凯也说道:“老婆,去吧,你哥比老公大了十岁都不在乎你还在乎啥啊。再说了,你哥是土豪,咱们今晚去吃大户去。”
“就是,”秋儿敲钻钉脚道,“凯哥,看微信,我把位置发给你。”
春节的时候秋儿给小杰转了三千万,小杰买了套大户型的二手房正在做局部改装,还买了辆越野车平时给肖凯开他自己正在学驾照,所以能很方便的在大晚上来我这边的省城郊外。
挂断电话,秋儿又抱着我操了十分钟的样子便结束了这一回合的肛交,又扶又撑地把我从绳子上弄下来,他自己穿好衣服后,给我屁股上插上尾巴,脖子上扣好项圈,再拴上狗链,又拿了手机钥匙烟火这些零碎物,便牵着我出了内院别墅的大门。
我在通向外院大门的石板路上爬着,越靠近门卫室我胯下的狗鸡巴就越硬,因为那里有两盏灯,一盏明亮的路灯在山庄遥控开合的大铁门门边,另一盏较暗的在陈叔两口子卧室门口的门檐下。
秋儿牵着我快速爬过陈叔两口子透过窗户可能会看到的灯光照射下的院子,等我爬到大门边上也就是门卫室的侧面,虽然这里门柱上的路灯把周围照得更亮但我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因为这个角落是不可能有外人能看到我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的狗样的。
秋儿蹲下身摸了把我的鸡巴,说声“狗鸡巴真硬”就转到门卫室正面去叫着“陈叔”敲门。很快陈叔开了门问道:“小秋,啷们晚了有啥子事?”
秋儿说道:“没啥事陈叔,就是跟你和陈婶说一下我和我老婆到外面接两个朋友,我们自己会开门的,待会儿我们回来的时候你们不用起来了。”
陈叔“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万兄弟哩?”
秋儿嘻嘻笑着象是压低了音量其实声音根本没小多少说道:“我没叫他穿衣服,他光着屁股躲在旁边呢。”说完喊了我一声“老婆”,我忙应了声“欸”。
“咯咯咯咯”陈婶这个半老徐娘居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被陈叔训了声“你笑个锤子”。
陈婶说道:“我没笑话万兄弟,就是觉得小秋你这娃子坏得很,看把万兄弟这个大老板欺负成啥子样子了。”
秋儿说道:“谁叫他是地主土豪呢,我要代表农民伯伯收拾收拾他。”
秋儿的话让陈叔也笑了起来,笑过说道:“这两天倒春寒,要不我找件衣服给他披一下,莫冷到起了。”
秋儿说道:“没事的陈叔,我老婆不怕冷,冬天下雨了都能光着屁股在院子里玩儿呢。好了,你和陈婶休息吧,我和老婆到外面马路上去接朋友。”
秋儿往我这里走的时候,我听到陈叔在说“娃他妈,小秋的意思是让万兄弟光起屁股出门还光起屁股去见朋友?”
陈婶说“他们城里人玩得开,那天小秋不还往万兄弟屁眼头屙尿吗?他老汉,有啥子事情我们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听到了也当没听到,那样才能在这里长久挣工钱”。
陈叔两口子的交流秋儿自然听不到,他到我身前说声“狗子,爸爸这就带你出门了哦”就拿出摇控器摁下,大铁门就往一边滑动,在我身边开启出一道一人多宽的门缝便停止滑动,同时铁门外出现一道明亮的与门缝等宽的光柱。
此时夜已深,倒春寒的西北风“嗖嗖”地刮着,虽然门外我自建的水泥马路两边都是附近农民的稻田,但想来这个时候没哪个庄稼人会来田里劳作的吧,所以在我当先从院子里爬出来后并没有躲到阴暗处,而是在光缝中转了个身屁股下沉以狗坐之势等着秋儿出来关门,心里想着若真那么倒霉有人在附近那就让他看吧,看我这条母狗的贱样吧。
关了门,门外便陷入一片漆黑,不过水泥铺的马路泛出一道长长的暗灰色,秋儿牵着狗链带着我在这条黑夜里唯一显亮的马路正中间缓缓往前行去。秋儿问道:“儿子,刚才出来你咋不躲到门后去?”
我说道:“儿子既然喜欢做爸爸的狗,那我就大大方方的做,如果刚才真有人在附近,那我爬出来的时候别人就看见了,再躲也没啥用了,反而让人看出自己的心虚了。”
秋儿“嗯”了一声,说道:“爸爸就喜欢你这一点,除了第一次叫你给爸爸舔鸡巴的时候,你明明很想舔却推三阻四的,其它的爸爸叫你做的事虽然你很害羞,但都乖乖地做了。”
“因为儿子知道爸爸爱我,你爱我才会故意对我使坏,故意捉弄我。”
秋儿倒打一耙说道:“谁叫你那么牛逼,欺负你这么牛逼的大老爷们儿爸爸才觉得爽啊,如果你只是一个傻大个,力气没爸爸大,打架也打不过爸爸,那爸爸绝对绝对不对你使坏不故意捉弄你。”
“那爸爸你还是对儿子使坏捉弄儿子吧。”我愤愤地说道。
两百多米的自建路尽头就是一条横着的双车道乡路,我和秋儿就在这个两条路交汇的丁字路口的一棵一人腰粗的大树下等着小杰他们两个。
刚坐下没几分钟小杰就打电话过来问具体的行车路线,秋儿也说不清楚,我说他们过来的时候要过一座桥,桥一过就有个十字路口,往右拐一直顺着这条路走,走个十分钟我能看到他们的车灯,我爸爸会在路边等他们的。
电话打完,秋儿给我点了根烟,搂着我问道:“儿子,柱子虽然知道你是爸爸的母狗,也见过你在地上爬,但你狗屁眼里插尾巴脖子上拴狗链他还没见过,在你弟弟面前当一条真狗你心里别扭吗?”
“有一点儿,”我说道,“但一想到他要不了多久也会跟我一样就不觉得有啥了。”
“你觉得柱子也会给凯哥当条母狗?”
“嗯。”
“那你们兄弟俩都给男人当母狗,你会不会觉得憋屈?”秋儿又问道。
“爸爸,如果觉得憋屈我首先就不会给你当狗,那么,既然我觉得做你的狗很快乐很幸福,我凭什么去阻止我弟去追求他的幸福和快乐?”
秋儿拍拍我的屁股说道:“那狗儿你今晚就好好表现,让柱子看看你给爸爸当母狗有多快乐,咱们争取让他早日跟你一样做一条又骚又贱的壮母狗!”
在我第二根烟抽了半截的时候看到远方的车灯,秋儿把狗链在我们身旁的树上一绑让我躲在树后,他便在路口边上等着。没一会儿来车就停在了秋儿身边,小杰从副驾窗口探出头来问道:“李秋,我哥没跟你一块儿?”
秋儿说声“他在,等我把他牵过来”就回到我这边,从树上解开狗链,牵着我进入虽然没有被车灯直射但仍被发散的光柱照得发亮的范围。秋儿开了后车门,越野车的后排空间挺宽敞,我手脚膝盖上有不少渣土便没爬上后座而是横趴在车地板上。
等秋儿也上了车坐我屁股那边后叫肖凯往右拐,肖凯重新开动汽车上了我的自建路,小杰说道:“李秋,你真行啊,也不为我哥考虑考虑都把他牵马路上来了。”
秋儿嘻嘻笑了一声,我听出小杰的指责之意便说道:“天这么冷,外面没人。”
“那这么冷的天他也不怕你被冻着就让你光着屁股出来。”小杰仍在埋怨秋儿。
“我又不怕冷,冬天最冷的时候也这样。”
肖凯伸手在小杰脑袋上揉了一把说道:“行了老婆,豪豪是你哥又不是你弟,他知道啥事儿能做啥事儿不能做的。大黑虽然年纪小,他也拎得清轻重的。”
说话间车子便快到山庄大门了,秋儿摁下开关,说道:“门卫室有一对夫妻,说话小声点啊。”
小杰问道:“他们知道我哥是你的狗不?”
“还不知道。”
“还不知道?!”小杰气鼓鼓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准备让他们知道?!”
车子已开进山庄,在院子里停下,陈叔还是开了卧室门出来看了一下,见到秋儿从车上下来便回屋去了。我从背着门卫室的车门下来,跟在秋儿后边往内院爬着走,他们仨并排走在前面。
秋儿说道:“凯哥,柱子,刚才那人是陈叔,第一次碰到他是我儿子开车尿急就开到个果园里撒尿,撒完尿我就操他,结果陈叔突然骑个摩托出现看到我们俩连在一块儿。第二次是我往我儿子屁眼里撒了泡尿,他又尿急又是停下车在路边用屄撒尿,好巧,陈叔那天拉肚子也在我老婆撒尿的那棵树另一边蹲着。因为陈叔那天丢了摩托,我儿子就送他回家,车上聊了聊,觉得他人挺不错,就把他和陈婶招来守门,有他们在这儿,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才有些人气,要不就我和我儿子两个人在这儿怪冷清的。柱子,你说我准备让他们知道你哥是我的狗,虽然我和你哥都不在乎他们会不会知道,但我也不会专门牵着你哥到他们面前去遛。”
秋儿一个人说着话就把前院到内院的路走完了,进了内院大门,在门廊处他们换了鞋进去,我在门廊的台阶下等着,秋儿去厨房的水槽洗了毛巾出来给我把手脚膝盖上的渣土灰尘抹干净,我这才爬进开了中央空调出风口的温暖的客厅。
秋儿把我脖子上的狗链摘下后便去洗毛巾,肖凯和小杰站在客厅中央转着头观察房间的装修布局。我爬到他们身前他们才低了头看向我,我冲着肖凯使劲扭了扭屁股喊了声“凯叔”,小杰虽然是我亲弟弟而且比我小了十五岁多,但他现在是能够站着的“人”而我是条在地上爬的“母狗”,所以我也只能也冲他摇了几下尾巴叫了声“小杰”不然肯定过不去秋儿的那一关。
结果秋儿还是不满意,他在水槽那儿说道:“儿子,柱子虽然也管凯哥叫了爸爸,可他不象你给爸爸嗑了头那样正式给凯哥当儿子,所以他现在还是凯哥的媳妇是你的长辈,而且他还把爸爸当成小屁孩呢,所以你应该叫柱子‘小杰叔叔’。”
小杰羞恼地骂了声“滚你的蛋”,肖凯呵呵笑着把肩上挎着的个双肩背包放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豪豪过来,给叔看看你的狗鸡巴,刚才你发的照片里你龟头好象在外面不是小包鸡了。”
我爬到肖凯身前直起身跪着,将我一直硬着特别是在被秋儿要求我管亲弟弟喊叔叔时变得更硬的鸡巴亮出来,肖凯惊讶道:“老婆,过来看看你哥的狗鸡巴,他的包皮真的翻开了,翻得还真开,连冠状沟都能看到了。”
小杰马上过来挨肖凯边上坐下,看到我龟头外露的鸡巴不无羡慕地问道:“哥,你是咋搞的让龟头出来了?”问完还伸出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上撸包住龟头,接着松开手就看着包皮自动往下退退成鸡巴本就应该被冠状沟分割成两截的正常形态。
“爸爸给我买了个能箍着阴囊往下扯的玩意,扯的时间久了就把包皮也扯下去了,现在我狗鸡巴软的时候龟头也是在外面的。”距上一次在温泉谷当着肖凯和小杰的面做狗两个多月了,今天再一次面对着他们让我兴奋得很,主动将自己的鸡巴说成是“狗鸡巴”。
小杰真的很希望他的鸡巴也能象我这样,很娇柔地叫了肖凯一声“老公”,说道:“我也想象我哥的鸡巴这样。”
肖凯左手搂上小杰的肩头右手摸上他的裤裆解拉链,把小杰也是硬着的小鸡巴从裤口里掏出来,说道:“老婆,你哥以前是小包鸡那是因为他的包皮过长,可你的小包鸡是包皮口太小,你要把小龟头翻出来必须得去做手术,做手术的话你的小鸡巴会有疤不好看,老公就喜欢你这个包茎小鸡巴呢。”
肖凯和小杰是很亲近的人,所以秋儿洗了毛巾又拿了茶杯用开水冲了两杯果汁过来,接着肖凯的话说道:“柱子,你哥以前的包皮小鸡巴我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呢,就因为他的鸡巴不仅长得小而且还包着龟头象个小孩子的鸡巴,所以才不到一个月就把你哥给操成我儿子了。”说完放下果汁来到我身侧,又说道,“儿子,你也渴了吧,来喝水。”
秋儿往我嘴里拉屎的视频肖凯都保存着,所以我也不扭捏转了个身双膝往开里分降低脑袋的高度,双手在秋儿的两边髋部卫裤上往下一拉露出他的内裤,再扯下内裤的前裆,嘴往前一凑伸出舌头在低垂的龟头上一卷将秋儿的半根鸡巴卷进口中,秋儿稍一放松,他热乎乎的尿液就在我嘴里撒了出来,我“咕嘟咕嘟”地吞咽着,喉结的上下蠕动以及当着小杰的面喝尿把我硬硬的小鸡巴刺激得一胀一胀的勃动都呈现在肖凯和小杰的眼里。
“老婆,”肖凯叫了小杰一声,说道,“老公鸡巴硬了,跪地上给老公舔。”
小杰没说话,身子梭下沙发跪到肖凯的腿中解开肖凯的皮带和裤扣拉链,然后埋下头跪趴在地上给肖凯口交。秋儿在我嘴里尿了后坐到刚才小杰坐的位子,我也钻到他的裆中给他口交,和亲弟弟一起伺候各自男人的鸡巴。
肖凯被小杰舔了一会儿缓解了下看我喝尿的兴奋感,把轻薄的羽绒外套和长袖内衣脱了裸了上半身,又叫小杰给他脱裤子,秋儿也如此这般脱了个精光,然后肖凯弯了上身给小杰脱夹克外套,等脱小杰的内衣的时候他的嘴才离开肖凯的鸡巴跪直着让肖凯把内衣从头上扯下来。
肖凯又叫小杰脱裤子,小杰便在地上脱,我一直埋头在秋儿裆里没注意到一个细节,秋儿却看见了,呵呵笑着说道:“凯哥,柱子看来没给你少跪啊,膝盖还戴着护膝呢,还是皮子做的呢。”
肖凯也笑道:“我老婆可没你儿子的膝盖结实,自然得保护起来别跪坏了。”
小杰穿的牛仔裤有点紧,在地上脱不方便,脱了好一阵才脱下来,内裤倒很快就脱了,他正准备继续给肖凯裹鸡巴,秋儿说道:“唉,柱子,别动,你奶头咋这么大?比我儿子的大多了。儿子,快看看你弟的大奶头。”说着把我从他裆中捞起来让我看向小杰的胸部。
我这才知道小杰的身材越发优秀,腹部对称排列的八块腹肌即使没用力也明显凸出,胸肌虽没我的那么大块但也高耸厚实,比两个月前在宏阳时更加健壮,但身上那些健壮的肌肉块并不那么突兀,与第一次给我拔毛那时一样,相邻的肌肉衔接处是很平滑的过渡,颇有一些微胖的女人身材的细腻之感。
而秋儿要我关注的地方——奶头,如两颗豌豆般镶嵌在小杰既饱满又高挺还圆润的胸肌之上,大到我压根想象不到男人的乳头居然会有如此之可观,我黄豆般的奶头已经够大的了,可与小杰的一比简直不堪一提。我头一转喊了声“爸爸”就重新将头埋进秋儿的裆中使劲唆他的鸡巴,而那声“爸爸”其中韵含的希望秋儿也象肖凯弄小杰那样把我的奶头也搞得那么大的意味就不知秋儿能否体会到了。
“你不提我倒忘了,”肖凯拿过他的背包,边从包里拿东西边说道,“我老婆的奶头已经够大了,所以这个东西已经用不上了,大黑,这个拿给豪豪用吧。”
“这是啥?”秋儿问道。
“吸奶器,专门吸奶头把奶头吸大的。”
原来小杰的奶头那么大是有工具辅助的啊,我还以为是肖凯天天不停地用手搓用嘴吸大的呢。我好奇吸奶器是啥样的便又离开秋儿的鸡巴跪起身转头去看。
肖凯在我头上揉了揉,说道:“豪豪,想不想跟你弟弟一样长个女人那么大的奶头?”
“我听爸爸的。”我说道。
秋儿说道:“凯哥,快给我儿子用用,我当然希望我儿子的奶头跟女人那样大了,楼上有幅画,我儿子的奶头画得比柱子的奶头还大!走,我们到楼上去。”
于是我们四个都上了楼,爬楼梯的时候由于我的位置很低,看到小杰的股沟里有个黑色的橡胶制品,显然他平时也是要戴肛塞的。
进了卧室,肖凯和小杰在沙发那儿看墙上我给秋儿的乳交图,秋儿去把穿衣镜推到床脚那头的过道上与床脚相距两米的样子,然后他和肖凯坐在床上,我和小杰面对面地跪地上,由小杰给我装吸奶器,而他俩聊着画的事情。
吸奶器是塑料做的,有点象打针用的注射器,由一个套筒和一个活塞似的两部分构成。套筒的吸气口有个象吸盘的垫片,活塞尾端有一个象钥匙柄的小圆片。小杰先拿出一小管软膏在我乳晕上涂上透明的液体,再把吸奶器摁我奶头上,然后一手固定套筒另一手旋转活塞的钥匙柄,我就看着活塞象螺钉似的从套筒中旋出。随着活塞的旋出,透明的套筒里我的乳头被吸了进去,有轻微的胀疼,但我被套筒里自己被吸得明显胀大的奶头给刺激得兴奋异常,那点胀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肖凯还在和秋儿聊着画的事情,他说道:“大黑,你也够可以的,让豪豪的小弟来画他的骚样子,没吓着他小弟吧。”
秋儿笑道:“画画的前两天他就知道我儿子是我的骚逼老婆了啊,等一下,等柱子给我儿子装好了吸奶器我再跟你说。”
想来吸奶器的原理是内部空间变大气压变小,所以秋儿在我的两个奶头都装上象半个一次性打火机那么长的吸奶器后拨弄了几下也紧紧吸附在我的胸肌上后很满意,说道:“我儿子的身体好,肯定能很快就把奶头给吸成柱子的那样大了。儿子,转过去趴下,头趴到地上把屁股掰开给你凯叔和你弟弟看看你的狗屁眼。”
我跪着转了身面向镜子,这下看到我们四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模样,秋儿和肖凯高高地坐在床上,而远超常人强壮健硕的我和小杰兄弟俩却如妻妾般跪在地上,这个画面让我的鸡巴一翘明显感觉到尿道里有前列腺液在流动,上身往下一伏将脸贴在地板上与双膝一同支撑的身体,两只手把着两瓣臀肉掰开了屁股。
“柱子,”秋儿坐在床上没动,说道,“帮你哥把狗尾巴拔出来吧。”
我的脸是冲着小杰这边贴在地上的,能够看到他挺着跟我一样也是一直高高朝天翘着的小鸡巴跪着挪到我屁股侧面,抬手一下就把尾巴从我屁眼里拔出来了,让他说了声“逼好松”,才一说完就“靠”了声,说道:“李秋,你在我哥逼上纹了字?!”
肖凯忙从床边下来蹲我屁股后面一看,“我操”了声,说道:“你都要在这儿给豪豪纹身?!还‘李秋专用’,大黑,你牛啊。老婆,快来舔老公鸡巴,老公看你哥屁眼上的字太刺激了。”
“儿子,你也来舔爸爸鸡巴。”秋儿也说道。
于是我和小杰都背对着镜子跪趴在卧室过道上给自己的男人口交,舔着舔着我和他都发出了“唏唏溜溜”地舔鸡巴声音,象是比着谁更会舔似的,我猜小杰肯定是被这种淫荡的跟我这个哥哥一起舔鸡巴刺激得发了骚所以不再在我和秋儿面前矜持了。
通过镜子秋儿也终于发现小杰的肛塞了,说道:“凯哥,叫柱子把他的肛塞拿出来看看呗。”
“行,老婆,把肛塞拔了,”肖凯说着又翻他提上来的背包,说道,“大黑,叫咱们老婆兄弟俩来玩儿双头龙。”
“啥是双头龙?”秋儿问了一声,然后紧接着笑道,“原来是两头都有龟头的鸡巴啊,哈哈,你这个双头龙还带着蛋儿啊,我儿子说柱子给他拔鸡巴毛的时候玩儿的是没带蛋儿的。”说完下床叫我头朝卫生间那方撅着,肖凯也叫小杰跟我反方向冲着门口撅,然后他们俩一人抓着假鸡巴的一边将两颗假龟头对着我和小杰的肛门,我身子往后一耸就把假龟头吞到屁眼里,小杰那边是往假鸡巴上倒了些润滑油才慢慢用屁眼吃进去的。
当我和小杰都把自己这边的半截假鸡巴完全后坐进屁眼里,我抑制不住地“嗯哼”了两声释放强烈的兴奋之情。虽然早就和小杰有过这种用假鸡巴把两人的屁股连在一起的经历,但那一次只是我连“骚逼”都算不上的两个“纯0”之间的游戏。而现在,不仅有秋儿和肖凯在看着,我和小杰还是亲兄弟,是都长着一副粗犷样貌身高体壮的大老爷们,却如两条母狗般俯趴在地表演被一根假鸡巴同时操我们屁眼的勾当。
小杰也很兴奋,贴着我的屁股的他的屁股扭了几扭,很无助却又充满诱惑地唤了声“老公”,肖凯说道:“老婆,和你哥一起动屁股吧,看你俩谁更骚。”
我和小杰同时往各自的方向前耸身子再同时向后坐,他边耸动边控诉道:“我哥的逼太松了,鸡巴都没操我尽在操他了。”
这根双头龙虽然没有秋儿的鸡巴粗,但跟弟弟一起挨同一根鸡巴操的快乐让我无暇去照顾小杰的感受,只管前后耸动让屁眼获得被插入被摩擦的快感,毕竟自出门去接他们俩我的鸡巴都硬了好长时间了,屁眼空虚了好一阵了。
小杰的话让秋儿骂了我声“骚逼”,肖凯笑着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小学同学鸡巴太粗了把你哥的逼给操大了嘛”就从上方捏住假鸡巴的正中间固定住不让它被小杰的屁眼夹着跑,这样他也能享受他那边的后庭快乐了。
秋儿盘腿坐在我身前的地板上,两只手在我胸下刨弄我奶头上悬下的吸奶器,还叫我扭头看镜子,看我长着密密黑色汗毛的又大又圆的壮年屁股与小杰蜜色的结实光滑圆润充满弹性的青年屁股是如何分分合合、大开大阖共享同一根鸡巴的,我们兄弟俩的屁股每一次分开都在为下一次碰撞蓄力做准备,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沉闷有穿透力的“砰”声,而每多听一次“砰”之声便让我对小杰多一分兄弟之情,试想有几人能象我和小杰这样做出如此亲密的兄弟之举呢!
小杰想必与我有相同的心思,接下来不再为当着我这个大哥和秋儿的面性爱而害臊了,被双头龙操了一会儿后,我俩在宽大的床上分别跪趴在秋儿和肖凯两边,头脸挨着很近的舔各自男人的鸡巴,我俩时不时对个眼然后模仿对方的动作要吸同时吸龟头,要舔同时伸出舌头舔鸡巴杆,要裹同时裹鸡巴,连我握着秋儿的鸡巴往自己脸上拍打的略显下贱的动作小杰也跟着做了,让我更加确信要不了多久他也会跟我一样骚成条母狗。
在最令我们这种骚逼销魂的挨操时刻,小杰终于管肖凯喊“爸爸”了,肖凯趁势让他叫秋儿“叔叔”,小杰起先还叫不出口,等我们两对爱侣对着镜子用“狗交式”交配时,肖凯说道:“儿子,爸爸知道你以前是你们班的老大,所以对李秋做你叔叔比较抵触。可李秋以前是你哥的小佣人,他那时管你哥喊‘大爷’的,现在你哥不照样管他喊‘爸爸’,还给他嗑过头呢。你以前的那个小学班上的‘老大’比起你哥当初的‘大爷’可差得远了,他都心甘情愿地给李秋当亲儿子,甚至还跟着李秋姓‘李’,你真没啥觉得别扭的,我们谁还会笑话你吗?”
“就是,”秋儿说道,“如果我要笑话你那岂不是在笑话你哥吗?小杰,如果你不愿意把我当叔叔,那是不是每次你哥见到你都要跪着向你问好呢?你要是真想当你哥的叔叔,那成,以后我就叫你亲大哥管你喊‘杰叔’。”
“李秋——叔叔!”强烈的羞耻感让小杰射精了,边射边喊道,“以后你就是我叔叔,我是你的侄儿!”
我对小杰的羞耻感同身受,听着自己牛高马大又年长秋儿好几岁的弟弟管秋儿喊“叔叔”,我开头在健身房被“抱起来”操没射、到室外做狗一直被刺激硬回到家里也几乎没软过的鸡巴终于被小杰的那声“叔叔”给喊射了,我在小杰喊完也喊着“爸爸,狗儿射了”开始射精,射精时屁眼的收缩也把秋儿给夹射了。
秋儿射完,笑着说道:“凯哥,你今天挺厉害啊,上次你不一会儿就要射还戴着套子,今天咋这么久?”
肖凯等小杰的高潮完全平息才把鸡巴抽出来,小杰很主动的转过身给他舔鸡巴。
肖凯说道:“这不锻炼出来了吗?跟我儿子认识以前,我只被别人口过还没操过屁眼呢,所以刚开始那几天太兴奋容易射,现在不戴套也能操个半个小时以上。”
秋儿拔出鸡巴,我更自觉地去给他舔干净,舔干净后秋儿下了床站在地上看着我,我想起还要叩谢,鸡巴马上就又硬了,便怀着巨大的羞耻之心,在小杰和肖凯扭着头看着的情况下直直地跪秋儿身前,看着他的鸡巴边磕头边谢“小爸”和“小爹”。秋儿说声“乖儿子”把我拉起来搂着我上了沙发,他给我点了根烟一起看小杰撅在肖凯胯下给他口交,我烟快抽完的时候肖凯开始挺胯操小杰的嘴,快速操了两分钟的样子在小杰嘴里射了,小杰一滴没洒地全吞进肚里。
肖凯他们结束性爱也到沙发这儿抽烟,秋儿说道:“凯哥,这床大,你们要和我们睡一张床呢就睡这儿,不想的话你们就去楼下客房睡。”
肖凯说道:“都行,看你的意思。”
小杰说道:“爸爸,我想和我哥睡,我俩睡楼下,我有话跟他说。”
肖凯说道:“我没意见,但你得去问你李秋叔叔,看他舍不舍得把你哥让给你。”
小杰憋了半天,还是说道:“秋叔,晚上能让我哥和我睡吗?”
秋儿促狭道:“小杰,我儿子给你爸爸跪了好多回,我现在既然是你叔叔,那你跪着跟我说我就答应你。跟你哥在一起有大半年了,我还从没跟他分开睡呢。”
肖凯轻轻推了下小杰,说道:“去吧儿子,既然大黑是你叔叔,给他下跪也是应该的。”
小杰羞红了脸从沙发上起身,接着他的鸡巴就开始变硬,他手一动想去捂,动到一半又放弃了,想必他自知捂住鸡巴是掩耳盗铃了,便硬着他的包茎小鸡巴在秋儿面前跪下,说道:“秋叔,求你让我哥今晚跟我一起睡,我家里有些事儿我想跟他说。”
“行吧,就今晚一个晚上,不搂着你哥睡你叔叔我还真不习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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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7-8 00:0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
和小杰靠坐在一楼客房的床头,一起点上烟后他问道:“哥,你晚上睡觉逼里塞那么多牛肉能睡得着吗?”
“那你逼里塞着肛塞能睡着不?”
“我逼里的肛塞又没多大。”
“那我也没觉得我逼里的牛肉有多多。”
小杰嘿嘿一笑,说道:“爸爸说你挺牛逼的,你逼就是牛。”
我说道:“你爸爸要是有我爸爸鸡巴那么大,你的逼也是牛逼。”
“别,我觉得爸爸鸡巴已经很大了,再大我可受不了。”
我转换话题道:“弟,你说有事儿跟我说,啥事儿?”
“本来开头想电话里跟你说的,结果没想到搞出这么一遭,”小杰抽了口烟,说道,“哥,我把找到你的事儿跟姐、姐夫说了。”
“为啥?我不说不要说吗?”我心里想着这小子不靠谱地说道。
“我给姐转了两百万,没敢多转怕吓到她,还叫她和姐夫多生几个孩子,不要怕超生了被处分甚至丢了工作。但是哥,你想想他们能信我的话吗?能不来亲自问问吗?我说那钱是朋友给的我有那么大的面子吗?前个礼拜姐和姐夫亲自来省城要看个明白,见我还在二环买了那么大个房子,他们都吓傻了,以为我贩毒去了,姐哭着叫我去自首呢。”
“所以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哥——”小杰撒娇似的唤了我一声,右手搂着我的胳膊说道,“虽然你骚得很,但那是在跟李秋一块儿的时候才骚,穿上衣服就霸气得很,一看就是能扛下天大的责任的男子汉。那次给你拔鸡巴毛你露的几手真震撼到我了,所以只好把你供出来,等姐他们看到你就能相信我的话了。”
我“哼”了一声,说道:“没只是把我供出来这么简单吧!他们不问问你怎么找到我的?不问问我的情况?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他们?”
小杰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说道:“哥,你是家里的老大,是妈买的那个奶瓶最大的受害者,过了那么多年那个奶瓶还能害到小波,那姐他们还能想不到你鸡巴贼小吗?所以——”小杰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动声色,便续道,“所以我跟姐他们说你跟我一样也找了个老公,因为你是大哥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你在给别人当老婆,所以才不跟他们联系也不让我告诉他们的。”说完又扭了身子在我肩头拱,加了句“哥,你不会怪我吧”。
都屁股怼着屁股被同一根假鸡巴操了我哪还会怪小杰?何况还有那么多与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了,让家里人知道我在家庭中是当女人的也是迟早的事儿,便说道:“你姐他们是年轻人知道就知道了吧,但一定别让妈知道!你看,咱俩现在都认了爸爸,我还几乎天天都要给爸爸磕头——”想着刚才磕头的那一幕,我的鸡巴硬了,“如果让妈知道找到我了,她一定会来见我,那我见了她岂不得羞愧死。”
小杰很扭捏地说道:“哥,我跟姐他们说了别让妈知道了,我骗他们说你恨妈不想见妈。”
“嗯?!”我一下气了,伸手就捏住小杰的肩头准备用力,说道,“你敢这样说我?!”
“哥,哥——”小杰被我捏得痛得皱着眉头说道,“你听我说完。”
我气鼓鼓地自己续了根烟,听小杰说道:“哥,我不这么说怎么解释你不让我们把找到你的事儿告诉妈?我随便找个理由解释了他们答应了然后转头又告诉了妈咋办?我跟姐他们把你供出来的时候就说了你和你老公很恩爱,过得很幸福,那既然很幸福为啥又不愿意去见妈?如果说你怕妈知道你在给别人当老婆,这个理由说不通,因为妈自己知道是她买的那个奶瓶造成的你当不了男人,只要你能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哪怕被她看到李秋在操你我想妈都是高兴的,所以不存在你不敢去见她的道理。所以,我只好骗姐和姐夫,说你从青春期开始就经常被人嘲笑让你很自卑很压抑,痛恨自己长了个特别小的鸡巴,当听了我说是因为妈买的那个奶瓶造成的鸡巴特小后就恨妈了。既然你恨妈,那我们最好就不要让妈知道找到你了,不然你一直不见她她会伤心的。”
我抽了口烟,想着难道就因为给秋儿下跪磕头、激烈性爱时对秋儿说“我是爸爸大鸡巴操了我妈在我妈逼里射了精这才有了我”而真的不去见自己的亲妈吗?
“哥,”小杰见我生气,不敢再叫秋儿的名字的说道,“秋叔和爸爸在微信上说你们清明节要回宏阳,他说你们四号下午走,我四号晚上的班走不了五号一早才和爸爸回去。哥,到时候我带你和姐他们见一见吧,我觉得他们只要一见到你就有底气了,姐夫是有再生个儿子的想法但他不太敢生。”
“有什么不敢生的?!”我抽了最后一口烟,掐熄了往烟灰缸里一扔,说道,“我去跟他说,至少要再生俩儿子,一个跟他姓沈,其他的得姓王!”说完关了灯躺下准备睡觉。
楼上秋儿和肖凯是各盖一床被子,楼下小杰想和我一个被窝,结果在看了秋儿往我屁眼里塞了牛肉抹了美白霜后又跪着求秋儿了一次,这一次给秋儿跪鸡巴就没硬的那么快,是边说着求的话鸡巴边硬的。因为同一个被窝,所以小杰一躺下就侧转了身面向我手放在我裆那儿轻轻拨弄我的软鸡巴,高兴道:“哥,你答应见姐他们了?”
我闭着眼说道:“一家人,迟早都要见的,他们抓紧生儿子是我们王家最重要的事儿,得赶快办了。”
“哥,我鸡巴硬了。”小杰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我感觉到他的硬鸡巴在我髋侧顶,说道:“咋突然就硬了?咱俩又没说啥。”
“你刚才说话的气场好足,一点都不象是个狗奴。”
我的被小杰拨弄了一阵都是软的鸡巴被他这句话给说硬了,他掰了掰我的鸡巴,说道:“哥,你鸡巴——不,你狗鸡巴也硬了。”
被亲弟弟说自己的鸡巴是“狗鸡巴”让我骚了起来,也侧转了身子也捏上小杰的鸡巴说道:“为什么要说‘也’?是不是这根小鸡巴也是根狗鸡巴?”
小杰的鸡巴在我手上非常明显得勃动了一下,他小声说道:“哥,爸爸说搬新家了也要给我插尾巴——”
想着我和小杰两兄弟都给人做了狗,我的鸡巴也狠狠翘了一下,听小杰继续说道,“说住进去第一天要请你和你爸爸来吃饭,要我趴在门口迎接你们,也要我给秋叔摇尾巴。哥,你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地上爬着走?你爸爸出门上学、放学回来都要在门口摇着尾巴迎送?”
我“嗯”了一声,说道:“除了做饭站起来,其它时候都是爬——”越说让我越兴奋,竹筒倒豆子似的说道,“吃饭也在地上吃,就在爸爸两只脚中间,用我的专用狗碗。那个狗碗每天早上我拉牛肉的时候在屁眼下面接着,洗干净了再给我吃饭用。喝水也有专门的碗放在地上我舔着喝,不过我一般都不太渴,爸爸出门前和回来后都要喂我喝尿,只要他在家,他的尿都是撒在我嘴里的,连他拉屎的时候我也叼着他鸡巴。”
我的话让小杰的鸡巴在我手中一跳一跳的,鸡巴水都出来了,他问道:“哥,那你吃过你爸爸的屎吗?”
“你爸爸没跟你说没给你看?”我问道。
“说什么?看什么?”
我一直以为肖凯早就把我最最下贱的那个视频给小杰看过了,所以今天才表现得让秋儿很满意,所以才对小杰“竹筒倒豆子”,嗐!这是个什么事儿嘛。
既然我问小杰什么“说”,什么“看”,那必然就有什么事发生过,所以我也不瞒了,瞒了小杰去问肖凯就是了,便说道:“爸爸往我嘴里拉屎的事。”
有一股鸡巴水从小杰鸡巴里流了出来,他颤着声问道:“他直接屁眼对着你的嘴拉?你吃下去了?”
“没吃下去,就含一会儿屎,”我的鸡巴也频频勃动着说道,“不屁眼对着我嘴我才不会去吃屎,就象从爸爸鸡巴现尿出来的尿我才觉得好喝,他尿到杯子里的尿我都没兴趣喝了何况是屎!”
小杰喘了几口粗气,然后猛地坐了起来,开了他那边的床头灯,点烟抽。
我呵呵笑着也坐起身点了根烟,说道:“弟,是不是太刺激想射了?”
小杰把被头一掀将我们俩的裆部都裸露在外,右手捏着我的鸡巴说道:“你的小狗鸡巴不也这么硬。”
我忙说道:“弟,别捏哥的龟头,容易射。”
小杰放开我的鸡巴,将沾了我鸡巴淫水的大拇指和食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说道:“真骚。”
“你好象就不骚一样。”我说道。
“我——我起码不会象你光着屁股屁眼里插着狗尾巴爬到外面去,”小杰抽了口烟,转头看着窗外,又说道,“哥,今天来过你这儿了,以后咱俩的爸爸肯定会经常在这儿弄我们,反正我最多就在这个院子象狗一样在地上爬,出了那个大门我是不会爬的。”
我嘿嘿一笑,心想你以为我们当狗的乐园就窗户外面那么个巴掌大的地方吗?明天带你见识见识!
又到了新的一周,隔了两天没见,小康一进来换了鞋衣服没脱就在门厅跪我屁股后面上身趴我背上双手环着我的腰摸我的肚子和鸡巴,边摸还说想我了。当摸到我的胸部时摸到了吸奶器,就把我牵到客厅叫我给他演示一下吸奶器是如何固定在奶头上的。
看了一遍后小康就会装吸奶器了,接下来的三天他在我这儿喂我鸡巴吃的时候,每当我被吸了半个小时的奶头需要做一次十分钟的放松时,他就亲自给我把吸奶器取下来,然后用舌头的舔和牙齿的轻啃来缓解我奶头的胀痛。放松完,他又再亲手给我装上,总之就是我伺候他的鸡巴他伺弄我的奶头这种互帮互助。
由于清明假期小康将有三天见不到我,礼拜三下午小康好好的喂我吃了回鸡巴,每当他快射的时候就离开我的嘴但又不舍得离开我的身体,就把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上到处蹭,我脸上的五官处处都沾着他的鸡巴水,当我摘下吸奶器放松的时候,他甚至把龟头杵我奶头上拨开他的尿眼夹住我的奶头,直把我搞得屁眼发痒春心荡漾,拿了假鸡巴换掉狗尾巴,还找了根绳把自己的鸡巴绑住防止射精,最后是在卧室里背对着镜子边坐假鸡巴边舔小康的真鸡巴让小康通过镜子看我的骚屁股被假鸡巴操这种刺激的画面射出来的,射完后鸡巴一直没拔出来,直到他在我嘴里撒了泡尿才结束这一周跟我的“鸭子与母狗”的故事。
快五点钟的时候在学校门口接上秋儿,按往常要八点半以后才能到宏阳,怕秋儿爸妈等我们回去吃晚饭等久了,我比以往开得快了些,而且过路免费前的这段时间高速上车比较少,所以差五分钟八点就到宏阳的家了。
秋儿在省城上车时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爸妈我们的出发时间,结果我们到家后秋儿他妈很不好意思地说锅里的棒子骨还没炖好就去厨房忙去了。跟秋儿他爸妈寒喧完,春儿上前来搂着我的腰紧贴着我说想我了,我揉着他的脑袋说他长高了,然后我就感觉到春儿的下体在顶着我大腿,我心里一喜暗道春儿鸡巴能自己硬了!
秋儿见春儿缠在我身上不下来,便过来拉着春儿说道:“才两个月没见就想媳妇了?跟亲哥都没这么亲呢,害我白辛苦逛了半天给你挑了身衣服。”
春儿鸡巴硬了不好意思,一直贴着我不让秋儿把他拉开,说道:“你买的还不都是花大哥的钱,我又不希罕。”
“小白眼狼。”秋儿笑骂了句。
秋儿他爸在沙发上说道:“好了,春娃,你大哥开车累了,让他坐下来歇一歇。”
春儿这才羞答答地跟我分开,然后别别扭扭地背对着他爸横着往饮水机那儿挪准备给我泡杯茶。
秋儿他妈不在场,秋儿哈哈笑道:“爸,咱们家小春真的长大了,会想媳妇了呢。”
春儿没紧贴着我,我便也看到春儿的校裤裆部顶起好大个帐篷,心想春儿没穿内裤?
秋儿他爸先没听懂秋儿在说啥,但转眼就明白了,骂道:“你个狗日的,嘴巴没个把门的啥子都往外说。”
秋儿嘻嘻一笑,对我说道:“老婆,你小老公想你了,你跟他上楼去吧,用嘴给他弄一弄,老公去帮妈做饭。”
我脸上热热的春儿的小脸也红扑扑的被秋儿拉在一块推出二楼的客厅,在秋儿他爸无奈的骂声“你个狗东西,硬是要把世豪的嘴巴弄成——弄成啥子吗”中一起上到三楼。
在三楼的楼道口换鞋的时候,我问道:“春儿,这儿咋装了个门帘?”
“爸说,我哥老让你光着屁股出来,所以就在这儿装了个门帘。”
想起寒假的时候在这里做的那些羞人的事,我的脸更烫了。
进了卧室,春儿选择了较高的床而是不沙发坐在上面,我跪在地上扯开他的校裤,只见里面穿的是条很肥大的蓝色内裤,心想怪不得他的鸡巴顶起那么高,便把这条松垮垮的内裤前裆拽下,张口含住以往必须靠我舔才能硬的鸡巴,上下摆头用唇箍着裹了二十多下才吐出来,满眼爱慕地欣赏这根除了秋儿外仅剩的可以日我屁股的少年大鸡巴。
寒假的时候,春儿的鸡巴一从我的口中退出,柱体就开始倒伏龟头表皮发生蔫缩我必须用唇舌持续刺激才能保持住它的完全充血状态。而现在,他的阴茎海绵体不仅毫无回血的迹象反而还在持续被供血使得茎干时不时在勃动,龟头也一直亮晶晶的散发出夺人心魄的幽光。我叫了声“老公”,膝盖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地上撅起屁股,以母狗的姿态展示对春儿鸡巴的臣服,说道:“喂我吃大鸡巴。”
春儿把他垂直上翘的鸡巴往前掰了掰喂到我嘴边,我一口将龟头全部包住舔吸吮嘬,平静的面部表情下是我如骚屁眼般离不开大鸡巴的唇齿舌腭。
“大哥,”春儿双手捧起我的头让我看向他,“我鸡巴自己就能硬有两个星期了,现在每天早上醒了鸡巴都是硬的,要撒了尿才会软。”春儿的声音很轻,想来是害羞,但在我面前他还是用了粗俗的字眼把话给说全了。
我含着鸡巴“嗯”了一声。
春儿又说道:“大哥,你看到我鸡巴开始长毛了吗?”
我眼珠子下翻,果见春儿鸡巴的根部有几根短短的黑色初毛,又抬起眼珠看向春儿,含着鸡巴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又说道:“大哥,我觉得好难看,都想把它揪下来,但一想到你喜欢鸡巴毛又恨不得它们赶快长起来长得多多的长长的,那样你舔起来是不是会很舒服?”
我不仅含着鸡巴点头还扭起了屁股,让春儿问道:“大哥,是不是屁股痒了想我操你?”
我屁眼几乎没有不痒的时候,吐出鸡巴说道:“爸爸刚才说只让我用嘴给你舔。”说完从地上抬起右手把春儿的鸡巴掰进嘴里含住后又撑地上。
“我想操你屁股嘛大哥,都两个月没操过了,而且这回是我鸡巴自己能硬起来操你,”见我没反应,春儿又说道,“大哥,你也是我老婆,凭啥李秋天天都能操你屁股,我那么久没见到你他还管着我不让我操你屁股!”
我本来只想按着秋儿的吩咐舔舔春儿的鸡巴让他舒服一会儿,但看他的鸡巴被我舔得越发坚硬勃大只怕是这样更让他难受,便再次吐出鸡巴说道:“老公,那我用屁股给你坐一会儿鸡巴,马上要吃饭了,你操我的话不知道要操多久,让爸妈他们等久了不好。”
“那好,”春儿忙把着我的双肩把我往上托,急切地说道,“大哥,快起来脱裤子。”
我站起身解皮带解裤扣拉链,西裤的裤腿只扯下一只的时候春儿已经把他宽宽松松的校裤和内裤一把全扯下来了,而我已经习惯按秋儿的要求一层一层脱,只脱下外裤里面粉色的绳裤还穿着呢春儿就拉着我往床那边走,边走边说道:“大哥,你喜欢看着镜子操屁股,咱们到这边来。”
到了房间内侧的床边过道,春儿在床边坐下,双腿大张开左手扶着与他的年龄身材不太相称的不仅颀长而且粗度还比我的鸡巴长度都要大的粗鸡巴,说道:“大哥,快来坐我鸡巴。”
我站到春儿岔开的腿中,背对着他面向衣柜上镶着的镜子,看着镜中穿着窄小的比基尼内裤的自己胯部后缩撅起屁股,回手在后面掏弄,很快“卟叽”一声,手中多了一根前端粗硕尾端陡细的卡通鸡巴样的肛塞。春儿从我手上拿过肛塞,我就屁股下坐股缝挨上他的龟头,前后调整了一下感觉到肛门被抵着了,就继续下坐,缓缓将春儿勃大的鸡巴吃进自己的屁眼里。
“大哥,快动屁股。”春儿催促道。
我心想这下知道日屁眼鸡巴会很舒服了吧?不再象寒假的时候日我时总用“奇怪”来形容那种感觉了吧?
果然,在我上下起坐春儿的鸡巴的“唿叽唿叽”声中,他说道:“大哥,鸡巴好舒服啊!怪不得我哥那么喜欢操你屁股,以后我也要天天操!”
镜子里,我强壮的大腿至少有春儿的两个多甚至三个粗,还毛茸茸的与他光洁的大腿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然而这双毛壮大腿的上面却长了个离不开鸡巴操弄的骚屁股,骚得不仅甘做被秋儿春儿两兄弟交配的性交器官还成了讨好主人时摇臀摆尾的狗屁股。
镜中的画面刺激我淫荡地回应道:“老公,我也要你天天操母狗老婆的骚屁股!”这句骚话说出来,更刺激得我屁股向后撅,起坐身体的频率也进一步加快,使劲用自己的屁眼摩擦里面的鸡巴。
“老婆,”春儿被我坐得终于改了口,说道,“屁股慢点,老公鸡巴好胀,象要爆了一样。”
“嗯,老婆的狗鸡巴也要胀爆了。”我放慢了套鸡巴的节奏,每次坐到底后不急着起身而是夹着鸡巴扭两下屁股再抬起来。
春儿的两只手环了上来搂着我的屁股,右手在我裆部捏着,说道:“老公摸摸老婆的小——小狗鸡巴,老婆的狗鸡巴好小,好有意思。”说着话就把绳裤的三角形小布片往边上一撩将我的鸡巴掏了出来。
我看着镜子里从我并拢的大腿根部厚实的肌肉中被挤出来的鸡巴,阴囊被夹在腿根中不见踪影,本就短细的阴茎因屁股太往后撅了根本看不到茎身只能见到如个肉瘤般的小龟头。看着如庞然大物般的我象是没长鸡巴似的,我兴奋地抬起身子回手就握住春儿的鸡巴上下左右的掰,让他的大龟头在我的股沟肛门上刮蹭,亲手去感受才刚满十三岁的鸡巴跟自己三十四岁的鸡巴在形体和尺寸上的巨大差异。
“大哥,别出来啊,我还想操你屁股呢。”春儿不满道。
我便又把鸡巴坐进去,叹道:“老公鸡巴好大啊,母狗老婆的骚屁股好喜欢!”
“我也喜欢你的骚屁股,大哥。”春儿说着就把叠好的被子拖在他身后,他后躺着边轻拍我屁股边看我用屁眼吞吐他的鸡巴,刚看两眼就说道,“大哥,你屁眼有毛了?嗯——不对,这毛是画上去的?还有字?大哥,别动,”春儿两只手固定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往下坐只留龟头在我屁眼里,双手掰开我的臀瓣,一个字一个字地辩认道,“李——秋——专——用,哼!什么他专用?我也要用!”说完后拉我的屁股让我再次套弄他鸡巴,并且用扇而不是拍来体罚我的屁股,边扇边问道,“大哥,你屁眼给不给我用?”
我欢快地扭着屁股享受被比自己年轻了二十一岁半的少年打屁股的快乐,嘴上淫贱地说道:“母狗老婆的狗屁眼给小老公用,给二爸用。”
“那我也要在你屁眼上写字,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
春儿不知道那几个字是纹上去的,我也暂时不做解释,一解释就说来话长时间会不够,果然,春儿话音刚落,楼下二楼的楼梯口就传来“世豪,下来吃饭了”的春儿他爸的呼唤声。
“那——大哥,晚上我再好好操你,咱们先吃饭,我饿了。”春儿说道。
“嗯。”我抬起屁股离开春儿的下腹,转了身跪地上把他的鸡巴舔干净,他鸡巴干净后扯了抽纸到我身后给我湿漉漉的屁眼擦干,擦完帮我把肛塞塞进去。
我从地上起来见春儿的鸡巴还是硬的,便从我的行李箱中找出条秋儿的内裤,虽然尺码比春儿的体型大一些但没他先前穿的那条那么松垮,春儿穿上后鸡巴横着摆便没那么突显了,我说道:“春儿,以后别穿那么大的内裤,要是上学的时候你鸡巴硬了那不让人笑话啊。”
春儿边穿校裤边说道:“大哥,你以前给我买的都小了,这是我妈买的。”
我猜就是他妈在路边摊买的廉价劣质内裤,便说道:“那这两天大哥去商场给你买些好的。”
“谢谢大哥!”春儿上来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下楼吃饭。
我脸红红的进了厨房,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才舔了春儿的鸡巴,所以挺不好意思跟春儿的爸妈对上眼。我的表情让秋儿在我屁股上一拍,说句“还羞啥啊,你是我和小春的老婆我爸妈他们的儿媳妇,他们又不会笑话你。来,酒瓶拿着,给你公公婆婆倒酒”。
“你个狗东西,支使世豪习惯了嗦。世豪,把瓶子给我。”秋儿他爸又训起秋儿来。
我忙站起身说道:“爸,妈,老公说得没错,我给你们倒酒是应该的。”便拧开瓶盖,给秋儿他爸掺满他妈掺了半杯,又给秋儿掺了五钱这才给自己也倒了个满杯。
春儿不高兴了,叫道:“大哥,我也要喝。”
我看了眼秋儿他爸,他说声“喝点吧,男娃子嘛,也有媳妇了,可以喝一些”,让我的脸更热了。
今天的菜比较简单,主菜就是一大盆棒子骨炖萝卜。喝了半杯酒,秋儿见我一根骨头都没啃,就夹了一根放我碗里。
自从发迹以后我就再也没啃棒子骨了,觉得啃那么大根骨头吃相很不雅,满手满嘴油的狼狈样很不合自己的身份,十来年的习惯下来即使跟秋儿独居我都没买过棒子骨炖来吃过。现在碗里放了根大骨头,让我为难道:“老公,我不喜欢吃这个。”
“屁,”秋儿骂了声,说道,“妈今天这骨头炖得好香,比你炖得排骨都要香一些,排骨你喜欢吃大骨头就不喜欢吃了?快啃,要是不啃那就别吃萝卜了。”
萝卜是真好吃,沾了蘸水吃咸甜鲜香味俱有,我几乎筷子不停的用萝卜下了半杯酒。为了能继续吃萝卜,也为了避免当着秋儿爸妈的面被秋儿象训儿子似的训斥,我筷子一放,右手抓着骨头便啃,果然好吃,几下就把关节上的肉啃得干干净净,便把骨头扔在了桌上。
春儿说道:“大哥,最好吃的骨髓你还没吃呢。”说着,他的嘴凑上他手上的棒子骨的断口处含住就吸,这画面让我想起自己吸鸡巴的样子来。
秋儿又给我夹了根骨头,然后把我丢桌上的骨头拿起来象春儿那样吸骨髓,边吸边说道:“老婆,这骨髓真的是最好吃的地方,你肯定是当了老总后就不好意思这么啃骨头了。现在在家里吃饭又没有外人,用不着摆样子了。”
秋儿还真明白我不想啃棒子骨的原因,心有灵犀的默契让我胸中有一股暖流淌过似的,便说道:“嗯,我知道,就是好多年没啃大骨头了一下子还没转过弯来。”
“那就多啃一些,锅里还有在热着呢。”
把话说开我就不顾那劳什子董事长的形象了,特别是在秋儿他妈吃饱离开厨房后,我甚至直接用手从盆里抓出骨头,又啃又吸的把每一根都吃得净净的连骨膜都不放过,手上的油也放进嘴里吮了,尽情享受放弃了十几年的美食以及不顾吃相的大块朵颐。
秋儿他爸见我吃得来劲,高兴地连连跟我碰杯,还夸他老婆终于能做出个我喜欢吃的东西了。
一家子喝光了两瓶酒,秋儿又拿了个大碗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吃了,这才酒足饭饱地结束晚餐。
饭后秋儿两兄弟收拾厨房,我和秋儿爸妈在客厅喝茶聊天,我很不雅的打了三、四分钟的饱嗝,让秋儿他爸对他妈说“婆娘,要是你每一次做的饭都能让世豪吃这么饱就好了”。
喝了一杯热茶,秋儿和春儿收拾完厨房就过来跟他爸妈道了晚安,和我一起上楼准备过夜生活。三楼我们卧室那半边的走廊入口的门帘让秋儿乐了,一穿过门帘就叫我趴到地上,爬着进了卧室。
秋儿叫我爬到镜子前,把密码手提箱往我身边一放,让我面对着镜子自己装扮。我便跪在地上脱了上身的长袖T恤和下身的西裤绳裤,套上项圈,把两个吸奶器吸在奶头上,拔出肛塞换上狗尾巴后装扮完成,双手往地上一撑爬到秋儿身前,扭着屁股叫了声“爸爸”,又摇着尾巴对春儿喊了“二爸”。
秋儿说道:“儿子,以后过了门帘你就是条狗,不管穿没穿衣服都要在地上爬,记住了吗?”
“儿子记住了。”
秋儿脸上露出一个坏笑,又说道:“过了门帘你是狗并不等于出了门帘就不是了,今晚我们都吃得太胀了,现在爸爸要牵你出去遛一遛。”说完弯下腰从手提箱里拿出狗链在我脖子上挂好,就牵着我往外走,走过走廊,穿过门帘,上了楼梯,出了楼梯间来到房顶上。
此时已夜里十点过了,我们这里又属南塘镇的郊区,所以周边的建筑既不高亮灯的地方也很少,我在楼顶高高的护墙遮挡下可以很安全地在地上爬,肯定不会有人能看见我这副狗样的。
秋儿牵着我来到楼顶角落的洗衣台旁,压低音量说道:“儿子,你晚饭吃得多爸爸就不喂你喝尿了,把爸爸鸡巴掏出来伺候爸爸撒尿。”
我便跪起身拉下秋儿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他的鸡巴,用两根手指夹住对准洗衣台边地上的漏水口,说声:“爸爸,你可以尿了。”
秋儿就哗哗的开始放尿,边尿还边放了两个屁,我抽了抽鼻子,心里说爸爸的屁真臭。
快尿完的时候秋儿问春儿要不要撒尿,春儿说不撒,然后我被牵到楼顶楼梯间的门口,在那里的护墙边上给秋儿和春儿同时口交。
这个时候春儿才问秋儿我奶头上的是什么,又问在省城我也这样一整天都在地上爬吗,还说把我牵到房顶上来要是他爸妈看到了就坏了。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手里握着这根嘴里含着那根鸡巴的时候,听到秋儿他爸上楼的声音,赶紧示警道:“爸爸,咱爸上楼了。”
秋儿轻松道:“没事儿,他不一定来房顶,就算上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你给我和小春舔鸡巴,你把尾巴转到下面去屁股贴到墙上别让咱爸看到尾巴。”说完就把狗链摘下塞到怀里了。
秋儿他爸还真是上房顶来了,他的脚步声春儿都听见了,他赶紧把校裤提了起来还往边上移了两步,秋儿仍是不动只是上身弯下胳膊撑在护墙上任由我跪坐在他胯下舔他鸡巴。
我听到秋儿他爸在顶层的楼梯间里吸了一口茶水,刚出了门口就见到秋儿的身影,吓得喊了声“哪个?”
“爸,是我和小春。”秋儿说道。
秋儿他爸这才放了心,踱到秋儿身边把茶杯往护墙上一放,问道:“你们两个咋都跑上来了,世豪呢?”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在我裤裆下呢。”
“我日你妈,”秋儿他爸小声骂了句,说道,“你个狗日的把世豪当成啥了,跑外头来都让他光起身子给你舔锤子!”天虽然很黑而且我还缩在秋儿身下,秋儿他爸还是能看出我全身赤裸的。
“他是我老婆,还是我儿子,伺候老公爸爸的鸡巴本来就是该他做的,你说是不是啊老婆。”秋儿说着问了我道。
习惯了管秋儿喊爸爸,又象条狗般屁眼里插着尾巴让我用“是,爸爸”来回答秋儿的问话,心想反正秋儿把话挑明了、早在寒假的时候秋儿他爸就已经知道我和秋儿是父子了,以后就不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了吧。
秋儿在我脑袋上揉了揉,说了声“乖儿子”。
互相“爸爸”“儿子”叫了后,我也不再遮掩羞答,卖力地用嘴吞吐秋儿的前半根鸡巴,右手在后半部滑动,即使听到秋儿他爸在摸烟也未稍有停歇。
“嗒”的一个火机打火声瞬间照亮了秋儿的鸡巴和我的嘴脸,我眼一闭头也不动了,直到五秒后火灭了才继续给秋儿口交,只听秋儿他爸叹了口气,说道:“秋娃,你也长大了,锤子比老汉的都要粗了,我也管不到你了,只要世豪喜欢,你爱咋个就咋个吧,以后老汉也不凶你了。”
秋儿说道:“爸,我是你儿子,该凶的你还是要凶啊,别因为我老婆跟你差不多岁数比咱妈的年龄还大就把我给当成大人啊。你要想着我老婆是你儿子的老婆,不要想成我是什么万总的老公。”
秋儿他爸抽了口烟,没接秋儿的话头,说道:“世豪是个男的也挺好的,他光胴胴的身子我看到了也说不到我这个当公公的啥子,因为我们都是男的嘛。世豪的雀儿小也挺好,这样他就当不了男人只能做女人,在你妈那儿也没啥子可以避讳的。但是,秋娃你还是要注意点,你锤子能硬了长毛了不是小娃儿了,不能不顾时间不顾场合就喊世豪给你舔锤子,要是你妈看到了不是臊你的皮,是臊你妈的皮!”
“我知道的,爸,”秋儿老实道,“你在二楼的时候老婆就听出你的脚步声了,知道是你上来了我才没躲的,要是妈上来我肯定不会这样的,你反正都听到过我操我老婆还听到过他舔我鸡巴的嘛。”
“听到和看到能一样?!再说那一次我又不是故意听你们墙根的。”
“我知道不一样啊,所以想着让你看一次我老婆舔我鸡巴。”秋儿说道。
秋儿他爸刚说了个“你——”就被打断了,秋儿说道,“爸,你别急,听我说完,吃饭前我不是叫我老婆去给春儿舔会儿鸡巴吗?你看他刚到饭桌上时那害羞的样子,好象做了多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喜欢把自己的鸡巴给老婆舔、老婆又喜欢舔自己老公的鸡巴,说明老公和老婆相亲相爱!这有啥可丢脸的?”说到这儿,秋儿低下头问我道,“老婆,自己说,喜欢舔老公的鸡巴吗?”
我吐出鸡巴轻声说道:“喜欢。”
“喜欢什么?说清楚。”
“喜欢舔老公——”想起春儿还在身旁,“和小春的鸡巴。”
“这才乖,”秋儿说着站直了,双手把着我的头轻轻挺胯边操我的嘴边说道,“爸,你和妈早就知道我老婆鸡巴小只能被日,所以他对你们知道他被日了屁眼不害羞了,但他长了张特别男人特别爷们儿的脸,就觉得这张脸上的嘴舔了鸡巴丢人了,所以知道你上来了我还是让老婆继续给我舔不象小春赶紧提了裤子,就是为了让你看一看他舔鸡巴,看过以后他在你和妈面前就不会因为给我和小春舔了鸡巴害臊了。”
秋儿他爸喝了口茶,说道:“世豪,莫得啥子的,秋娃去年就说过你喜欢舔他锤子,今天你真没必要害臊,你喜欢这个我和娃他妈只有高兴的,这说明我们的娃还是有些——有些优点的。好了,我下去了,你们耍。”说完便离开了。
秋儿他爸刚走秋儿就放了个屁,他拿出怀里的狗链往我脖子上一扣,把链子交到春儿手上,说声“弟,你给老婆吃鸡巴,我去拉屎,我拉完了你们下来吧”也下楼去了。
四月五号,星期四,清明节,有零星小雨。
吃了早饭,我开车载着秋儿和春儿进城,本只想着去给春儿买几身好点的衣服,忽然见到个熟悉的招牌——“刘大师工作室”,正好我们三个的头发也到了该修整修整的时候了,便花了三千个大洋请出五百起的刘大师亲自操刀把我们的头发操弄了三回,理了发出来去商城的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心想那狗日的刘大师上次只收了我一百个大洋是不是给我下了个套?
理发花了些时间所以在商城没怎么耽误,随便选了几身里外衣就回南塘,放下东西接上秋儿爸妈就去了秋儿爷爷奶奶的墓地。
秋儿爷爷奶奶的墓地就在当初借住的表叔家的猪圈后面的山上,去年国庆迁坟和今年春节我都来过轻车熟路的,不过这次来要在秋儿的表叔家吃午饭,所以并不赶时间,十一点的时候到了秋儿表叔家的院子停好车,他表叔陪着我们去了墓地。春节时表叔一家来家里吃过饭知道我和秋儿是一对儿,可当他见到我居然在中间位置和秋儿春儿并排跪着向墓碑磕头很是惊讶,便在下山的时候小声问秋儿他爸我为什么要磕头,秋儿他爸我和秋儿已经私定终生了,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至于他会不会通过即使穿着版式宽松的牛仔裤秋儿的裆部也显得鼓鼓的而我的修身休闲裤裆部却是平平的看出来我和秋儿这一对儿究竟谁公谁母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在后面的接触中他也跟着秋儿他爸妈不再叫我“万总”而是“世豪”。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所以很快吃饱饭和秋儿春儿离开饭桌,秋儿的表哥就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家正在盖的房子。
秋儿的表哥也就十七、八岁,但秋儿叫我跟着他喊“表哥”,秋儿的表叔一开始不答应,秋儿他爸说我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我是趴耳朵很听秋儿的话连比我年纪小的秋儿他妈我都喊“妈”这才罢了。
秋儿的表哥看起来壮壮的憨憨的人却不傻,在去看房子的路上就把秋儿拉到一边问秋儿谁在上面,秋儿说了句“你管谁在上面啊”就让“表哥”猜着了真相说我肯定在给秋儿当媳妇。想我堂堂一米八五身高九十公斤体重胸肌把T恤撑起老高肚皮没有肥腩腿粗有如柱子挽袖满臂黑毛再加上才被“大师”剃了个两鬓露出青皮头顶有如炸刺的纯爷们儿发形的落腮胡大汉让人一眼看出是被十四岁的秋儿日屁股的,我的小鸡巴一下就硬了。而且在看房的过程中,“表哥”总在偷眼观察我,一偷瞄我我鸡巴就要硬,软软硬硬了起码七、八回,而且后面几回他是往我裆部瞄的。我鸡巴虽小可硬度贼刚,绳裤的三角形小布片虽然能把鸡巴兜得紧可它就靠三根细绳拉着没力道啊,压根限制不了我软下来时才两厘米的鸡巴充血时要先往前顶的那一下,那一下顶起来了才会被修身的休闲裤裤裆限制住变成朝上翘。
在新房三楼往楼顶走的楼梯上我的电话响了,是小杰打来的,一上来就问:“哥,在干嘛呢?”
我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决定还是照实说,于是清静且空旷的楼道里响起我的声音:“和老公在他表叔家里吃饭。”
“那你啥时候回家?”
“不知道,老公他爸还在喝酒,我要等他喝完才回去。”
“他们两点前能喝完吗?”
“说不清楚,”我刚一说完,秋儿从我手上拿了电话,说道,“小杰,你安排好了我和老婆这就回去,啥事儿都没你们家的事儿大,我去叫我爸不喝了回家。”
“那谢谢你了,秋叔。”
电话不是免提,所以春儿和“表哥”并不知道电话是小杰打来的,也听不到声音明显成熟的来电者最后管秋儿喊了叔,但我和秋儿的床上角色是已经公开了。
打完电话我们就回“表叔”家,路上“表哥”又拉着秋儿悄声说“我就说世豪大哥是你媳妇嘛,他那儿比你的小得多”。虽然我管他喊“表哥”,他也不敢托大也得管我喊哥。
秋儿回到饭桌上跟他爸说我有重要事情,他爸就结束酒局跟着我的车回了南塘,然后我只载了秋儿去南塘镇的地标中心花园广场等着肖凯开车过来,等了两根烟的时间肖凯和小杰到了,我就跟在他们后面,居然又是往西洼的方向走,走过了秋儿表叔家的那个路口继续往前,穿过西洼镇没多远就有个岔路,路边的指示牌上指示出右方是“长青山公墓”。
秋儿给我点了根烟,说道:“老婆,咱爸住在这儿啊,以后每年都要来看咱爸。”
我鼻子有点酸,“嗯”了一声。
上山的路有点长,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到了山腰处的公墓管理处,现在是下午了,而且山上还在下着毛毛细雨,所以看起来祭拜的人不是很多。
下了车,我四处张望,小杰过来说我妹他们一家在爸的墓那儿,我们便离开管理处继续往山上走。
公墓的规模很大分了好几个区,每个下面的墓区与上面的墓区都由一条横向的几米宽的鹅卵石铺的马路隔开,马路边上栽着挺拔的松树和柏树,很有肃穆之感。父亲的墓地位置比较靠上,向上穿过两个墓区又横着走了一段墓区隔离通道,刚拐了个弯走过遮挡前方视线的一棵树,我陡地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向前方几个人中的一个!
那是一个老妇人,身形比普通老年妇女高大些但有点佝偻着背,满头的白发,宽额宽下巴高鼻梁深眼窝,我眼睛一下就湿了。秋儿见我愣了,拉着我的手问道:“老婆,你咋了?”
我手一甩飞奔向前,片刻间就到了那个妇人身前,此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哆嗦着唇说了声“大儿”,我“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重重跪倒在地,喊了声“妈”。
不用更多的证据,只凭我们母子俩第一次见面远远的就能认出彼此便能确定我所拜倒的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妈蹲下身搂着我的头和我一起哭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牵着我的手转向早就来到一旁的秋儿,说道:“大儿,他就是你的男人?”
我抹了把眼泪,说道:“嗯,妈,他就是我老公李秋。”
秋儿的脸上也早挂起了泪,往我妈身前一跪,叫了声“妈”后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妈把秋儿拉了起来,拍着他的手连说“好孩子,不哭,好孩子不哭”。
和我妈见过,再见我妹世英,她也遗传了我妈的基因,个子也挺高挺健壮的。接着是妹夫沈红兵,个子高大脸色黑红,很阳刚的一个男人。最后是我外甥,还不到十四岁个头已经与我平齐,身材壮壮的,一看就是喜欢运动的不是那种傻大个。
由于秋儿年轻得不象话,可他又是我这个大哥的老公,所以在互相称呼上折腾了一阵才定下来,他管我妹叫姐,我妹夫叫姐夫,我妹和妹夫他们叫他“小秋”,我外甥管他喊名字或者哥,秋儿叫他“小波”。
折腾完了去我爸的墓那上香,秋儿和肖凯都跟着他们的老婆给过世的岳父磕了头,由于我带头磕头,我妹他们一家也在湿漉漉的地上跪了,下山时除了我妈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少泥水。
祭拜完,我们一家下到管理处的停车场,我妈要坐我的车,小波说没坐过这么高级的也要坐上来,于是我妹两口子打头阵,肖凯载着小杰排第二,我车上四个人吊在最尾一行三辆车组成个小型车队去我妹家。既然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怎么着也得来个家庭聚会吃喝一顿的。
我妈在后座一直拉着秋儿的手,哽咽道:“大儿,你这些年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啊。”
我笑了笑,说道:“妈,你看我长得这么壮壮实实的,象是受苦遭罪的样子吗?也就是前些年有些自卑压抑,现在有了老公,我象掉进了蜜罐里,连做梦都会笑醒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妈说道,“自从晓得那个奶瓶子后,妈天天担心你的日子该啷们过,既怕你一个人孤苦零丁,又担心你婚姻不幸福,现在这样最好,有小秋陪着你。小秋哇,你家里是啥子情况?”
秋儿说道:“妈,我家是南洼镇的农民,家里有爸妈和一个弟弟,我们家原先很穷经常被别人欺负,现在有了老婆帮我们,家里的日子过得好得很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家了。”
我妈“哦,那就好,一家人都幸福比啥子都强”,小波在副驾上问道:“那李秋哥,我大舅比你大了二十岁,看起来也挺有钱,怎么会成你媳妇的?”
“小波,你大舅不是挺有钱,是非常非常有钱,”秋儿说道,“当初我家穷得揭不开锅,我就不上学了去个小旅馆打工,一个月才挣两百多块。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有人找我爸,问愿不愿意把我送到省城一个大老板家里当佣人,算下来一个月能挣一千五,于是我就去了。”
“大舅,你是资本家?”
我呵呵笑了笑,拿了根烟点上,听秋儿续道:“妈,小波,我老婆真是个大资本家大地主,当我刚到他那儿的时候,见他住个好大的地方,围墙把一座山都给围住了,家里管家厨师保镖司机园丁烧锅炉的洗衣服的二三十个,真把我吓了一跳。但奇怪的是老婆三十多岁了却没老婆,每天都一个人睡觉。”
我妈又难受了,说道:“大儿,你真是遭了罪妈对不起你啊。”
我说道:“妈,你别说对不起,春节的时候弟跟我讲了奶瓶的事儿,我后来越想越觉得庆幸,幸好那样我才能有机会找到老公这么好的男人让我可以安心踏实的过日子,要是没那个奶瓶,我铁定是个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过一辈子的烂人了。”
秋儿亲热地搂上我妈的肩头,说道:“妈,老婆以前心情是很不好,动不动就拿他那吓人的眼睛来瞪人,我心里想他日子过得这么滋润还能有啥不开心的事吗?后来跟他好上后才知道老婆不开心是因为尿尿的地方特别小。但自从他做了我老婆每天都很开心,而且也不为他那儿那么小自卑了,也敢进公共厕所了,还跟我一块儿去游泳池游泳呢。妈,我问过老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还愿意尿尿的东西仍是这么小给我做老婆吗?老婆说他愿意,而且愿意仍象这辈子这样他都二十岁了我才生下来,然后再等我十几年长大了能当男人了才来给我做老婆!所以,妈,你真不用觉得对不起你儿子,我和他还要感谢你无意中让我们成了特别特别相爱的爱人!”
我妹的家在三环一个环境还不错的老式小区,进了客厅我们依次落座,我妈坐了车头有点晕回她屋休息去了。
我坐在三人沙发的中间,秋儿要了条湿毛巾蹲地上给我擦膝盖上的泥水。点了根烟喝了口茶,我说道:“世英,红兵,这次我来宏阳,给父亲磕了头与母亲和你们相认固然可喜,但目前家里最重要的事是你们俩赶紧生儿子,再没有别的事儿能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小波在一边说道:“大舅,你说生儿子就能生儿子啊,万一我妈给我生个妹妹呢?”
“给你生个妹妹虽然也过得去,”我手一挥,说道,“但是还不够,还得再生!就算生了一个儿子也不够,要继续生!生的儿子越多越好,如果只生了一个,那红兵,对不起了,这个儿子得跟我们王家姓‘王’!”
我妹夫被我的气势压住,垂下眼皮说道:“哥,我和世英不是不想生,可我们都在电力局上班,单位上对超生卡得很严,如果只是把我外保的这个队长撸了倒也没什么,就怕我们两个都要被开除啊。”
“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这个工作?”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妹夫说道,“虽然经常碰到突发情况,但整天在外面晃悠很自在,收入也不错,只要把线路保障好了没人来管,而且我只会爬电线杆查线路修变压器,别的事情我都做不来。”
“那你换个地方,比如去省城,也做这个工作,你愿意吗?”我又问道。
“不愿意,我父母弟弟妹妹都在宏阳,朋友兄弟也在这边我可舍不得离开这里。”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抽了口烟说道,“那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和世英的工作不会丢,你那个什么队长的职位也肯定能坐得稳!我会叫宏阳的个小弟给你把这件事办了。如果他没那个本事,我亲自来办!”说完,我将烟头在中指上一扣再一弹,只听“唿”的一声烟头就带着风声笔直地从完全打开进行通风的阳台窗户飞了出去。
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往窗外看去,抽烟的人夹着烟的手喝水的人端着杯子的手都僵在半空,只有拿毛巾的秋儿转着头瞅了一圈,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在我腿上拍了一巴掌,他没好气道:“都是家里人你发什么神经搞这么一下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忘了,老公。”
“哼!小心老公晚上收拾你。”秋儿说着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毛巾。
我脸有点发烫,提高音量解释道:“我主要是生气嘛,什么鸡巴政策,现在又不是养不起,还在搞‘只生一个好’,就因为计划生育才害你们家那么惨。”
“不把我们家害那么惨我还娶不到你做媳妇呢,”秋儿在卫生间洗着毛巾,探头出来对我妹夫他们说道,“姐,姐夫,你们别以为我老婆在吹牛,他真能办成好多事,他刚才说的他宏阳的小弟,是这里的一个什么代表,宏大公司的老总侯勇,我觉得他应该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办了。”
“哥,你说的是宏大的侯总?”我妹夫兴奋地搓着手说道,“侯总他是你小弟?!哎呀妈呀,老婆,那咱家不就可以在宏阳横着走了。”
小波“切”了一声,不齿道:“爸,瞧你这点出息。”
妹夫被亲儿子挖苦得不明所以,问道:“你爸我咋就没出息了?”
小波“哼”了一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要靠着那个什么侯总咱家才能横着走,现在有大舅在,是他得靠着咱们家才在宏阳横着走的。”
“这话不错!”说着我站起身,说道,“妹,今天都准备了些什么菜,大哥我亲自来弄,让妈尝尝我的手艺!”
秋儿看了下表,说道:“老婆,现在还不到四点钟,你做饭速度那么快,现在就做早了点吧。”
“老公,我饿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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