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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I# X1 W5 Z( H" q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他还在睡。我坐在床边正穿衣服,他问我几点了。我说七点。他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嘴里念叨:“坏了,今天的早锻炼晚了。”边说着边起来找衣服,光着屁股在旁边的沙发上翻腾,然后从一堆衣服下找出双还能穿的袜子胡乱的一套,快速的洗了把脸丢下一句:“你走时候把门一带就行。” 门咣当关上的时候我才穿好衣服。: n) t; p" b, \2 @0 Z/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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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班时间还早,就想先回家洗漱。简单的把他的房子收拾了下,出门下楼坐电梯,在没灯的楼道一脚踩空,直接跪坐在楼梯上疼得起不来,心里咒骂起开发商缺德,只给偶数楼层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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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U7 {% {, _" q忍痛扶着墙好不容易站起来,右脚完全疼得使不上力气,本不想管它忍痛回家,后来觉得脚脖子疼得要命,只能一瘸一拐走到街上,打了辆车去医院看急诊。医生简单的诊断结果是我没骨折,就是韧带和皮下组织挫伤。给开了点药就把我打发了。看看表快到上班时间,迟到还要扣钱。只能带着眼屎、口臭、大油脸和脚伤悲剧的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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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1 O. N$ `& M一上午没心情干活,正郁闷的时候宁宇的电话来了。说早上走得太着急都没和我说句话,问我睡得好不好。我一开口,不好的情绪就跟着跑了出来。他知道我脚崴后,非要我下班等他来接。结果下午还没下班,他就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到了,在单位外面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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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6 v l5 X V+ h5 z看我从里面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他赶紧过来扶我。走到自行车前,一个熊抱,把我旱地拔葱地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自行车后座上,然后自己从前面撇腿上了车。我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揣兜里。他边骑边说我怎么不小心了,现在成了瘸子就长记性了之类的话教育我。我原本对他能来接我有点高兴,结果被一顿说教。就在他的腰上一掐,“闭嘴,再说我就跳车。” 1 H- g+ J1 i) |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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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听,一只手背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腰,然后放到了我在他腰间的手上。“行行,我不说,你也别跳。晚上吃什么?大厨脚受伤了,我也不会做什么好吃的,咱俩去吃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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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才发现他没戴手套。5 v/ T4 o" [( p*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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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冷的天,你骑车不戴手套?”我惊讶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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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得着急,忘了拿。”他迎着风说,“没事,我不冷。手缩了袖子里就行。”说完就抓起我的手放进了他的外套口袋里,然后又在口袋外面拍了拍我的手说:“放进来,别把病号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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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确实被感动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实诚,还懂得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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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 X" a- a6 }到了面馆他的手被冻得通红,一边等面一边搓。我要了碗面汤先给他暖手。他笑呵呵地抱着碗盯着我说:“你瘸成这样,晚上也不能自理了,还去我那睡吧,换我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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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一撇,“不去,就在你那摔的,我还去,再把另一只脚也崴了?” + Z/ y; r7 o*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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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正气的说:“胡说,有我在怎么可能再崴着你。真要把你崴着,我就把那楼梯拆了。” : ?4 N1 w i+ U+ t: \
/ \8 V \/ E: ~0 G0 u) r我扑哧一乐,摇了摇头说不去。8 J1 {* G' m/ k; ^1 Z9 A
9 M% Y) X9 V r2 [3 U1 c“你不去我家,那我晚上去你家,你都这样了,我不放心。”他执意要照顾我。正说着,面上来了。我俩埋头吃面没再说话。吃完他主动结账,等我刚站起来,就一把抱我在怀里夹着往外走。面馆里的其他人都傻眼了,眼睁睁看这个大个儿夹着我出去。把我放在自行车后座上,推着车子就往家走。到了楼下,让我趴在他背上进了电梯。把全部的重量压在厚实的背上,双腿被紧紧地揽着,那种感觉真好。齐哥走后,再没有人这样背过我。深藏于脑海深处的回忆瞬间翻涌,让我心底一下子五味杂陈起来。齐哥已经离开我那么久了,我依然无法将他独有的位子从心底哪怕挪走一寸。想起他背我下山,背我在寒风里回酒店,我趴在他的身上,可以闻到他脖子里散发的味道,那是专属于他的味道,温暖心安又能燃起欲望的味道。* E3 E7 ]' ~2 z7 ^: p. h- M3 y
. X- X, J m" S回忆还在继续,宁宇已经背着我走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屋,他知道自己脚臭,很自觉换了拖鞋就去洗脚了。我给他找了个新牙刷,他顺带所有洗漱一齐搞定。整个晚上,我只负责动动嘴,他就在屋里忙乎,又是烧水,又是洗水果,又是铺床。还学着我昨天给他洗脸的方式给我洗脸,让我拒绝了,我觉得这样洗不干净。他就抱我在洗脸池跟前,站在后面扶着我的胯,让我撅着屁股洗脸,姿势暧昧又十八禁。他则不怀好意地一下下用裆部软绵绵的肉隔着裤子顶着我后面,淫笑着说:“这个后入式,高度正好。你要是个女的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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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你,能不能让我好好把脸洗了。谁以前跟我说把女人戒了,以后不碰了。现在又这么浪,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我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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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这不跟你闹着玩么,跟你在一块比跟女的开心多了,我找女的干嘛。”说完又顶了我两下。' n/ `0 z/ m+ |" c: S
) W* X+ q9 t# ~; p: O3 n我听到他这么说,站直了身子拿毛巾边擦脸边从镜子里瞪他,发现他正嬉皮笑脸地看我。我用毛巾捂着嘴,盯着镜子里的他说:“你就跟我鬼扯吧,鬼才信你的话。靠边,我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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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一下,然后坏坏的朝我笑了一下,迅速把我的裤子脱了。我当时就傻了,正要问他。他抱起我就放到了马桶上,“你也像个女人一样的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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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1 ?1 r1 B% M# Z l我这才知道他坏笑背后的意思。“你昨天不是喝多了么,还记得这个?” 我朝他翻了他个白眼说。) B+ ~* Q, s7 {; F9 q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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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我还记得昨天跟你比大小了。” 他得意地笑着,伸手过来托起我的下巴说,“老实交代,花姑娘,没我的大,自卑不?” , N" I% _( I% @9 j' P6 ^$ l0 {
* `( @2 ^% ^& S1 _2 r" G2 N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还调情得抬我下巴,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他见我这样,哈哈直乐。“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觉得没我的大,害羞了?哈哈哈。” 3 G5 A2 ~5 S% `& L% b/ e- S
. c) r* Z' @7 i我被他搞得一时无尿意,双手推他说:“你出去,出去,大就了不起啊?你不出去,看我拉个臭的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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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J& y) a6 S* K2 I( ^+ o他还乐,然后干脆蹲在我眼前,瞪着大眼睛说,“你拉吧,我看有没有我的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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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G9 N% \ E! }我鼻子差点被气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还拿脚臭当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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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呵呵地说:“嗯,我缺点不多,脚臭排第一。” 看着他这么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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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这个尿解决了,刚冲完厕所,他就靠过来抱起我往卧室走,嘴里还叨叨:“床都铺好了,你也别提裤子,直接脱了睡。” 完全是不和我商量的口吻。" P0 m% c9 N&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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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在床上,还没等我拽住内裤,他就直接拉到了脚踝,轻轻的给我脱了下去。他还要给我脱上面,我直接阻止,“别,我又没喝多,我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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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 v) R$ \. o他笑着看着我脱了,把衣服拿去放一边。然后在我眼前开始脱裤子。依旧是一丝不挂。脱完了专门在我跟前甩了甩鸡鸡,向我炫耀。我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别过头去说:“你个自恋狂,使劲甩,一会儿甩掉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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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5 S, a- A8 }! t0 ~+ y9 c他一下子撩开我的被窝,直接趴了过来,下身正好压在我的手上。他撑着胳膊,一只手扭过我的头,问我:“你这是嫉妒,百分百纯度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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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5 k$ J4 z q2 R6 m“靠,鸡巴大了不起啊?跟我在这嘚瑟。”) W8 I0 V5 a& V% T; ~* b
! }$ M9 Y9 K7 T9 ]% J" @“必须嘚瑟,又粗又长为啥不嘚瑟。面对大屌,自卑不?” 说着话,撅了撅屁股,让整根软绵绵的尤物在我的手掌里前后动了动。我的肾上腺极速分泌,下面悄悄起了反应。他笑嘻嘻地看着我,非逼我承认。拗不过,我只好说:“自卑,我太自卑了。好了吧。你小子怎么这么幼稚!还跟我比这个,拿鸡鸡大小找自信。你越活越小了。”说完推他出了我的被窝。3 M+ [+ K! ?' Y: [. t
脚受伤的几天里,他送我上班接我下班,因为我的上班时间和他的稍微冲突,他还特地和学校领导打了招呼,就为了照顾我。他把自己的毛巾、洗漱用品,拖鞋和换洗的衣服都拿了过来。他平时体育课不算累,就是对学生指手画脚而已,最多学校有个什么体力活,他们几个体育老师才会出把子力气。闲得没事儿的时候,他就会给我发个信息,和我唠叨两句。可我的工作很忙,常常顾不上给他回信息。他也不急,每次回晚了他,他都说“没事,我知道你忙,我又没什么事儿,不用立刻回我。” 他总是很大度,我也渐渐习以为常。* P; K1 B2 h4 N) j- m+ K e
一天接到了他的朋友易柏青的电话,问我记不记得他。几句寒暄之后知道我脚崴了,说要来看我。我推脱不掉,就约了他中午来台里。一见面,先是一顿关切,非要做东请客,直接开车拉上我到了一个轻奢的饭店。饭桌上聊起来,才知道易柏青虽然学的是市场营销,但毕业后进了家广告公司,靠着勤奋和能说会道的本事,已经是部门副经理。我问他有没有买房结婚的打算,他说房子刚按揭,结婚暂时还没想,身边的女人太多,根本不愁。当时感觉他有点花花公子的风流气,但又和那天生日时见到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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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F1 k& ?7 ?6 }" `6 z他得知最近都是宁宇在照顾我,就夸他仗义,说他上学的时候就是有名的讲义气重情义的人,对朋友特别好。席间他问我和广告部的人熟不熟,我说还可以,认识几个。他让我有机会给他引荐一下。我这才知道他请我吃饭的目的是一箭双雕。面子上自然要过得去,答应帮忙问问。 i2 \7 q! b; T.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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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第三天,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托我打听中午十二点左右的价位是多少。我给他传真了一份报价单。他又问我能不能走个内部价。我其实和广告部的人平时来往很少,为了他这事儿,我厚着脸皮去问。最后好不容易争取到了最低折扣价给了他。他一顿道谢,说改天请我吃饭。
我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宁宇还是习惯性的去接我下班,每天睡我那好像他都习惯了。12月的天气越发的冷,我不让他来接我下班,因为门口的公交车很方便。可他说他下班也没什么事儿,来接我还能骑车锻炼身体。我看他执意如此,也就接受了。3 B+ M6 `4 S* v" \9 W! A; F
3 f1 j5 [* S8 \% c+ j x年底的工作很忙,除了自己的节目,还要帮其他节目整编,晚上不得不加班。原本打算给宁宇打电话不让他过来,结果一忙起来就忘了。下班的时间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接到了他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下楼。我才知道他在楼下一直冻着等我。我连外套也没穿就直奔大门,给他登了记,领进了大楼。他已经冻得脸颊通红,嘴皮子说话不利索了。我赶紧给他倒水,让他坐在办公室的暖气旁边回暖。, u$ \! E8 l% z%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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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后正要去录音间,迎头遇上了采编部的阮松。她见屋里有个生面孔,还是个帅哥,立刻拉住我小声问他是谁。我说是一哥们,来单位坐坐。她哦了一声,转过身就和宁宇打招呼。他很腼腆的和她握了握手,互相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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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0 T. o( i/ |1 O( ]等我忙完已经十二点多了,宁宇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睡着,轻声的打着鼾。我叫醒他,他就迷迷糊糊的和我下楼,到了外面才清醒过来。午夜的马路上没什么人,空气冰冷。% F, l% U" x( j' o: ?: X
进门洗漱完躺下了,我已经累得迷迷瞪瞪了,正在半睡半醒之际,他推了推我问:“你和姓阮的那个女孩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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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n4 p; R1 P8 H9 U S- |我迷糊的回问他哪个姓阮的。他说:“就今天晚上那个阮松,你俩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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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里起疑,扭脸说:“一般吧,偶尔有工作来往。” 6 {& O6 a% w3 [+ n- H& n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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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怎么样?” 他试探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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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8 I$ L# u% y6 ^8 x' \. s“她是个人来疯,特会来事儿,和谁都好像很熟似的。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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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t& Y9 d6 ~/ T他吭哧地说:“不干嘛,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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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不睡觉,问我这个小狐狸,肯定是两个人有某种勾搭。我问他:“你看上她了,还是她看上你了?” " S% Z; g6 V; [9 A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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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狡辩道:“说什么呢,才一面而已。她就是问我些减肥健身上的事儿,问我有没有时间给她指点指点。” : {, K: ~9 K. G4 b5 d1 h/ `+ {5 S+ _- t
" C( J |) K: p6 E( S8 X2 U5 `这不就是勾搭么,一个体育老师,有减个屁肥的经验。我就直截了当的说:“看来你的第三春要来了,她已经向你伸出了玫瑰枝。” $ n% D6 A3 `8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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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完立刻转身问我:“真的假的,你觉得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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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o9 b2 {$ H: L“嗯,何止喜欢,我看她已经忍不住要被你上了。”我掖了掖被窝,阴阳怪气的甩给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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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t5 ]2 U; Q/ M) e( p他笑呵呵的问:“真的假的,哥们有这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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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好像对阮松动了点念头,“行了,睡吧,发春也要等到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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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揽过我的身子,把我压在他的腋下说:“谁发春了,我这哪是发春的样。” $ W- j& e6 |; }3 Q4 p9 w3 p* }
% L" x# A- E8 J1 n我被他搂得紧,又不肯示弱,“对,你不是发春,是思春,你比楼下的猫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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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我说完,一把撩开了我的被窝,一手按着我的脑门,一手抓住了我的下面说:“谁思春了,还敢不敢说。”说着话,握着我下面的手收紧了一点。+ q2 d0 s4 A* \# X( ?6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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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和我闹着玩,可我心里对他觊觎阮松的事有些意见,不是因为嫉妒,只是单纯的从一个朋友的角度不想他被这种女人玩弄。所以冷冷地说:“别闹了,我累了,你这么把我晾着,不怕我着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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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x! ]8 K7 w( p" |4 A+ R. Z; i# e6 P他楞了一下,松开了握我下面的手,然后整个人连同他的被窝都到了我的身上,整整齐齐的把我压在了他身子下说:“这下就不会着凉了。快说,谁思春了,谁发春了?” 像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 h1 }; O8 l+ ~+ a8 y/ j
, J6 K9 a- C) h' j1 G A+ |0 F他没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还在和我闹。我穿着内裤睡,他习惯裸着身子。此时我能感觉到他的下体在我的腿上柔软的温度,他的胸膛像个肉垫子一样放在我的胸上。我没回答他,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鼻息。和他相处的这半年里,我真切感受过他的耿直、天真和孩子气。虽然对他谈不上情人般的喜欢,但是确实有些喜欢他这个人,喜欢和他做朋友,像真正的兄弟一样互相损对方,互相保护和照顾对方。他是我孤独的一年里,唯一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他曾经受过女人的伤,如今遇到的这女人,我不认为她能给他一个幸福的生活。看到他这么盲目地期待,我心里又可怜他受过的伤,又气他一动情就没脑子。我伸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抚慰了一下说:“好了,我收回,你没思春,也没发春,思春发春的是我,行了吧?”
6 P6 [4 g- _% K2 E他见我示弱了,反倒来了劲,“哟,快让哥们看看你发春啥样。” ' {0 n* [* K1 U) Q3 w2 G
! s2 y, i9 ~6 E. @ i我一听这小子的话这么没完没了,伸手抓住了他的乳头一拧。疼的他直起身子搓揉着喊道:“我靠,你这么使劲干嘛,疼死我了。” % ^' M8 P3 H$ ?" O( H; R8 V( ^
1 x- D/ M Z0 b$ g% b“挡我睡觉者,我必掐之。” 我推他躺一边,拉起被子,背朝他躺好,说了句睡吧,就没再理他。他自己扑腾了几下被窝,见我真要睡了,说了声晚安,也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