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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10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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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番外二【有回帖 ，有动力，谢谢】
121、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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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陈赞去工厂走马上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工厂开建虽然是第三个年头了，但是由于谈天不常在这边，厂子里许多问题都没有落实到位，各部门主管都各自为政，自成王国，办事效率极其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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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6 ^ D/ A* r* z6 p 陈赞看得心惊，工厂的生产居然能够正常维持下去，不得不说谈天和那几位高工将研发生产抓得还算紧，工人训练还算有素，尚未影响到生产。但是陈赞知道，这些问题要是不解决，他们的创业梦想最终会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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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一开工，谈天就召集各部门主管开会，介绍他们认识新来的副总经理陈赞：“陈总才是工厂的最大股东，之前他在北京工作，委任我当总经理，由我全权监管工厂的事宜。现在他回来了，和我一起监管工厂，负责公司的内部管理工作，具体就是人事和行政工作，以后这方面的工作请请示陈总。”3 s/ J: g8 K* T(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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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工厂，因为是建在本地，亲戚熟人进来帮忙的多，最怕的就是各种裙带关系和各种小利益团体。陈赞拿着谈天给他的内部职工花名册，打开一看，里面除了研发部和生产部，其他部门都是亲戚熟人在管事。5 x$ q: I7 n. L
+ y1 |; v5 L4 v1 b" d. V- k: l “人事部主管是你舅舅家的表姐，采购部是姨妈家的表哥，后勤部是你小姑父在负责……”陈赞皱起眉头，“这都成了你的家族企业了。当初不是说不要亲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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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z( l9 E, I; r2 L9 |: J1 A& k 谈天摊手耸肩：“家里长辈这个跟我说，那个来求我，我说了不要熟人，要从外头招，但是他们拍胸脯说能胜任，绝对不徇私。我妈劝我说拒绝不好，不然让亲戚朋友们说我忘本。而且当时我们厂子才开张，一时间也招不到那么多合适的人。现在各部门的问题都开始暴露了，我正发愁呢，幸亏你回来了，我就等着你回来大刀阔斧改革。幸亏生产和财务两个部门负责人全都是从外面请来的。”2 z) w1 E/ l- k: p
3 O! ?( W8 z1 [1 G; |' f- g$ V6 } 陈赞看了一下名单：“财务部的主管虽然是你招来的，但是据说他只管帐，你不在的时候，出纳还是你姑妈家的表弟。”陈赞把花名册往桌上一扔，这都什么事儿啊，这要再过两年，厂子不倒闭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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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站起来，趴在桌子上，从桌子那头探过身来，在陈赞鼻子上亲了一下：“所以任由你处理，我绝不插手。”说陈赞是最大股东的好处就在这里，他是老板啊，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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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P! M' b6 k, h7 \% | C4 S 陈赞挑眉怒目：“合辙你准备让我唱黑脸呢，让我去得罪人！”* ? O$ S7 D' p$ A; [/ G0 P
, E" c, ]5 }) r& t* ]; \. Z& X 谈天双掌合十：“我已经没法树立威信了，所以这个事只能你来做，以后凡事我都听你的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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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眼珠一转，笑意浮上嘴角：“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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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R- l! R9 G$ h. \2 k7 x 谈天心中警铃大响：“除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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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撇撇嘴：“切，说什么都听我的，全都是假把式。”6 Z$ c" l0 k8 _* I: H)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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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苦不堪言：“小赞，这个事情是要量力而行的啊，上次你弄得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我难受不说，你自己也没爽到不是？”$ w3 I0 ?' 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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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面上一热，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第一次本来就会很痛的，多试几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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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摸摸额头：“但是我第一次没有弄得你流血吧。”* u5 S* O: s* e
1 P* j0 m8 W5 o7 S$ _2 q& v4 ?4 } 陈赞想着那次的经历，不由得叹了口气，当时确实是自己经验不足，弄伤了谈天，这之后，谈天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上了。好吧，其实他自己也不是非要在上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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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伸手捏捏他的耳垂：“乖，为了我们的性福生活，这一点之外，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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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推开他的手，拿起花名册，开始做标记：“当务之急，就是先去招人，然后再慢慢架空他们。”# v0 K' q6 e2 y3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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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你的。”谈天自然积极配合陈赞的一切行动。7 W) x6 t4 O! `6 h7 L: Z
Y/ `3 \+ ?2 R9 w 陈赞赶紧去市里和县里的人才市场挂招聘信息，他不太确定能否招到合适的人，毕竟有几个有抱负的人会回家里来工作啊，有关系的都进了政府和事业单位，有能力的都去了北上广，所以这个招人，还真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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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等等，如果没有效果，过两天去省里招聘，只是他们这地方太偏僻落后，一般人未必愿意从省城过来，这就需要足够的利益来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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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信息挂上没两天，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是个大熟人。陈赞看见沈小羽的时候吓了一跳：“你好，沈小羽，怎么会是你？请坐。”他是听门卫说有人来应聘出纳，所以直接就让人领进来了，没想到居然会是沈小羽，不是说她在银行工作么，怎么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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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羽穿着很干练的深色西服，化着精致的妆，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全都束在脑后，露出修长的颈脖，依旧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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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伸出手来和陈赞握手，但是陈赞已经给她倒茶去了。她只好坐下了：“你这儿不是招出纳吗？我想来应征试试，不知道合格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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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连忙笑起来：“合格，怎么会不合格，就是怕我们庙小，有点委屈老同学你。你放着好好的银行不去，怎么会想到跑我们这小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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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j) S& B2 ?$ ]' ~; p# t 沈小羽可是本省财经大学会计专业毕业的，毕业后就进了市里的国字号银行，来他们这儿确实有点委屈。他还担心的是，谈天会不高兴，虽然他知道像沈小羽这样的人才千金难求，但还真不怎么敢留。6 I- j' ^; U) A4 I* z7 o*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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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羽笑了一下，笑容中藏着几丝无奈：“我炒了我们行长，呆不下去了，看见你这里招人，就想来试试。这厂子不是谈天的吗？你怎么也回来帮忙了？”% Q6 O2 u- k2 F3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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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仔细打量了一下沈小羽，她精致的妆容下，隐隐透露出一些憔悴，不由得问：“可是工作上遇上什么难事了？” h6 v9 I8 b/ I5 l! }
; W" J6 A2 B5 V$ L" t3 C 沈小羽的鼻子一酸，强笑着说：“就是不想在那呆了，感觉很恶心。你这若是真需要人，那我就留下来，要是不需要，那我准备南下深圳去了。”去年她一直在被那个脑满肠肥的行长骚扰，有一回还差点被灌醉失足了，她一个小小的银行职员，求助无门，只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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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 S( `# M X3 M 正在这时，谈天敲门进来了，他看见沈小羽，脸上僵硬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副很程式化的笑容：“哟，这不是老同学吗？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是不是想给我们推销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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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2 ~/ t1 p+ v& x. B4 ~1 c 陈赞走过去，将谈天往外面推，一边回头对沈小羽说：“沈小羽，你等等啊，我跟谈天说几句话。”/ ?/ l+ b# y" g: r' e% a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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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谈天办公室，如此这般地将问题解释清楚了。谈天锁着眉头：“你真想留她？”$ L# W8 i. J$ ?/ H
- U$ _4 N# [% d6 m- { 陈赞挑眉：“从业务能力来说，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你以为会有多少人真愿意回家来工作啊？”# F9 N' m+ Q/ R1 _8 p+ T( W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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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的屁股挂在办公桌上，两条长腿交叉，一手放在桌面上敲打着，说：“沈小羽的面试我跟她谈吧。还有一件事，我们俩的事，我得跟她说清楚，省得她肖想。”+ T4 q3 I; a9 P! O8 M2 Q7 g+ ?
2 N) }% _ r" |( {8 a0 i3 u; C 陈赞无所谓地点点头，他们俩的事，迟早是要被人们所知道的，从熟悉的人开始最好：“好，你去跟她谈吧。”/ G) a: i, }, t% {5 d0 ~8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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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不知道谈天是怎样跟沈小羽说的，她离开的时候，没有看陈赞的眼睛。陈赞挑眉看着谈天，谈天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下周一就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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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4 R; d- F0 o8 ^ “你已经跟她说了我们的事？”陈赞有些迟疑地问。8 t- V0 B3 X. N M
4 E) {: a( f8 W" R& n 谈天点头：“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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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没说什么？”' F0 \4 G- Y( T
; k5 M/ [# @( l( p& j; ]) Z/ s2 C 谈天想起沈小羽当时张开的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表情跟见了鬼一般。谈天以为要黄，本来也打算黄了的，他直接对沈小羽说：“沈小羽，说实话，从一个管理者的角度来说，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但是从我私人角度来说，我并不真的欢迎你。因为你曾经喜欢过陈赞，虽然陈赞不喜欢你，但我还是有点疙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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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沈小羽很快便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敛了脸上的神色，非常平静地说：“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以前觉得陈赞不喜欢我，大概是我不是他喜欢的那款，确实伤心了一阵。如今看来，根本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他自己的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再喜欢陈赞，并且已经不喜欢很久了。你们的关系，对我来说，是老板的私事，如果套个近乎，那就是老同学的私事了。虽然你们这有点惊世骇俗，但我还是愿意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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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有些意外，他抬起头，仔细地打量沈小羽的表情，以他这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居然看不出丝毫破绽，很好，那就是真没有鬼了，如果真有鬼，他不介意在她面前秀恩爱的。“那好，你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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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 |7 N) o9 p 沈小羽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我先回去将银行的事办一下，下周一来吧。”说完并不起身，“不过还有一件事想落实一下，我的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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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 }& X6 E# o4 A: ] 沈小羽这时还能想到待遇问题，说明她的情绪比谈天镇定多了，起码谈天就没想起来跟人家谈工资待遇问题。5 _) @0 N$ ]& @6 B- Y! H0 z) W
% b+ r: d+ R3 b" o8 l- P 陈赞对沈小羽来自己工厂的事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可信，毕竟谁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去银行啊，待遇好不说，还是铁饭碗，永远不用担心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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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U- D: [( y! P 但是到了下周一，沈小羽果然来公司报到了。陈赞和谈天早就商量好了，这次用人要唯亲一下，沈小羽被任命为财务主管兼出纳，原来的财务主管还是做他的会计。谈天的表弟被调去销售部做销售，年轻人，就该多锻炼一下。4 Y2 Q, m6 X- U; O N1 b; D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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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羽有点受宠若惊，担心自己太年轻，不能胜任工作。陈赞指着谈天说：“他和你一边儿大，都已经是老板了。相信自己，你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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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c# X* K8 b$ z5 ]. B 沈小羽来了，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厂花，办公楼这边变得异常热闹起来，但凡有点职务的单身汉，都时不时来这边晃悠一圈，希望能引起沈小羽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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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撇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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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笑：“我觉得是好事。你没看那些人都卯足了劲表现么，他们的工资全都是沈小羽发呢，谁挣多少，沈小羽一目了然，他们敢不认真工作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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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伸出大拇指：“还是老婆有妙招。”" L1 a: K s# W0 ^
3 Q6 D# ?5 T/ V. h5 Q" {3 f* f' F1 J 没过几个月，还是谈天那个做高工的师兄有本事，抱得美人归了，谈天和陈赞放了心，这下他就该死心塌地在这边做了。 z) R: `' p9 s- _3 ~3 {
) A# J4 I; C8 L/ i0 }- c2 j 陈赞一边招人，一边慢慢把原来一些不靠谱的亲戚权力都收归回来，他也不怕得罪人，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工厂必须要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和企业文化才能发展起来，否则就只能变成家庭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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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上下都换了一次血，那些本来就还没稳固或者未成形的小团体一时间被冲得七零八落，再也不成气候了。" _; Z, s0 K9 K0 ]; O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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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五一的时候，郑伯齐回来休假了，他现在在北京某著名的建筑公司担任建筑师，平时也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得个空，想家了，回来看看。- B. W) C; ~1 W( v
4 w `3 @' C3 M% M5 x$ m1 ? 和郑伯齐一起过来的还有虞彦和钮茗海，他们仨都带了自己的对象，说是来见识谈天和陈赞家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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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之交，正是乡村最美丽的季节，在春风雨露的滋润下，万物都拼了命的往上长，山林、田野里到处都是活泼泼的绿，仿佛画卷上的泼墨，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当然又胜于任何画师的调色盘，自然又灵动，叫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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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3 Z: ~9 x$ w 谈天和陈赞亲自开了车去省城的机场接他们，因为人太多，一辆车不够，就开了两辆去。从他们家去省城，开车需要三四个小时。接到人，少不了一阵寒暄。先领着去市里吃了一顿最正宗的本地美食，辣得几个人鼻尖冒汗，直呼过瘾，却又禁不住美味的诱惑，一边吸着气，一边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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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虞彦和他女朋友都像狗散热一样伸着舌头，一边用纸巾擦汗一边说：“陈赞，你这故意是让我们下次不来了吧，刚来就给我们来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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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H5 W; j$ `1 {! \* w: p 陈赞哈哈笑：“虞哥你这话说反了，这代表我们火辣的热情啊，热烈欢迎你们！”8 P# p/ z3 E; `* ~/ E
* ?7 c, E1 V- K2 I! U& a! @% j 虞彦的女朋友梁舒是个很豪爽的北方姑娘，她用纸巾擦了一下鼻子上的汗，对着童尧嘿嘿笑，那笑容颇有些促狭：“童尧，辣椒好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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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尧是浙江人，后来举家搬迁到深圳，口味以清淡为主。他正拿着矿泉水瓶子猛灌，听见梁舒这么问，点头：“好吃，就是太辣了。”, F5 M+ e$ W/ U. g) Q'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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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朝他挤眼睛：“那你可要小心了，别进出两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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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Z3 \. Q$ h/ h% z( _1 w" h- { 童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倒是陈赞反应过来了，脸上一红，连忙说：“好了，吃好了我们就出发吧，回去休息去。”2 r& T+ _* t/ A O9 ~(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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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几个人上了车，梁舒和小薇拉着童尧坐进了陈赞的车，抓住陈赞和童尧问这问那，一路上叽叽喳喳，好不热闹。7 D/ c7 D( g8 P9 }
6 ], h5 D6 b) z4 ^ 出了城区，一路上风光如画，到处都是青山绿水，引得几个外地人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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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你们家这边真漂亮啊，难怪你想回来呢。”梁舒由衷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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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呵呵笑：“我们这边就是春天最美丽，你们来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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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尧问：“听说还有菌子捡、有笋子挖？”& E) W' X: K. \7 u1 t1 G# @# y
. O' M" n# b0 j% H9 m. Q 陈赞点头：“对，你们来得正是时候，现在正好是出春笋和菌子的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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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连忙拍手：“太好了，我就喜欢捡菌子，以前老听我同学说，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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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y2 k/ ]' b3 [% w 梁舒惊奇了：“你不是这边的吗？怎么还没捡过菌子？”( U0 @- }! V" f! w. z! a
3 Q! S: l, F* W/ d- I 小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县城的，菌子要去乡下才有啊，我没怎么去过乡下。”/ ?' R9 U) G$ U& U7 n" a
! B% { k0 Y' g* v, m “这次去我家体验一下。”陈赞一边开车，一边给他们介绍路途的景观，还有家里的一些特色，说得几个人向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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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和谈天将他们直接拉回了陈家岙，虽然平时陈赞和谈天都住在镇上，但周末了还是会回家来住。几个人都住进了谈天家里，吃喝都在陈赞家里。大家不顾旅途疲惫，放下行李就开始到处转悠。5 ~- \6 b3 f0 G, ^: u6 |
2 q) |+ d/ n3 b/ p) R 对城里人来说，乡下就是新鲜好玩的代名词，尤其是这种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过郑伯齐和小薇没有逗留多久，他们歇了一下，就让谈天送回家去了，毕竟大老远回一次家，得先回家去看父母，说好等过两天再过来。回去的时候，当然也还是少不了被塞上各种土特产。. d3 N0 J9 u9 ]) S# h& O
9 x7 T8 h, L0 c( Y2 f& I. x* E2 ` 当天晚上，陈赞家里高朋满座。刘双双亲自下厨，整治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竹笋炒肉、蘑菇炖鸡、板栗烧鸡、红烧鱼、血鸭、炒土鸡蛋，各种时蔬等等摆了满满一桌子，全都是自家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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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虞彦几个人大呼过瘾，皮带都松了好几格。梁舒一边不停地吃，一边嚷嚷自己要肥死了。- w9 S {) P( I$ p"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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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几个人躺在谈天家二楼的阳台上吹风聊天，每人一把竹躺椅，都是陈赞爷爷编的。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的繁星，耳旁是聒噪的蛙叫虫鸣，空气中飘来各种花草的清香，那份悠哉和惬意就别提了。. Z) G4 D6 G( r/ I
5 N( e- [# D6 } 钮茗海感慨说：“难怪你们要回来呢，这地方多适合人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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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R9 w/ S3 W6 @ 童尧说：“你们不是说要回来搞农家乐吗？我觉得要是好好宣传起来，还真能搞。”3 Z( [- U8 w5 P3 t3 B: B
% y4 u, ~" F) _/ `- V8 m 谈天说：“目前的可能性还不大，还要等两年，等高速路修起来就好了。”" d* E; ]* t. |/ c3 L9 y$ E2 e
8 A& ^# W& B2 w# T ~ x5 C5 `. s* } 虞彦说：“这个要先把广告做起来，铺垫先做好。不过我看你们村的基本设施还没有完全弄起来啊，像你们这种比较现代化的房子好像不是很多。城里人来乡下，不光是要吃好、玩好，还要住得好，大家才会想来，而且会来了一次还想来。”/ O9 t! H0 ^! w7 G r
! J$ |# U% k7 I7 ]5 P( z0 y 陈赞说：“这事我们也正好在打算呢，我和谈天准备为大家提供贷款，让大家先将房子都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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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舒吃了一惊：“都修起来，你们这多少户啊？”0 k# ~7 O" W4 A5 i" v+ ]. C2 j$ P
: K0 A0 ^$ V: x( L) f& g 谈天接话说：“不多，我们村不算大，有一百多户，将近一千人。”- Z. @" c6 D# @ W0 N: t' a
( }! W' U) U w T& I6 ]/ m( c1 a3 p9 o “那修所房子得多少钱？”梁舒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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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说：“两层楼的小洋房，大概就是十多万的样子，我们这样的，二十来万足够了。”6 R" ~8 x; a0 @4 J) J: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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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茗海算了一下：“那就需要两三千万。”. K+ O! m* p, Z5 r7 h+ @4 U
* r3 E" E9 H! v8 o+ X6 E6 e 陈赞笑：“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修，看他们自己愿不愿意，愿意修的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要贷款，一般家里还是有积蓄的。我不过是倡议大家都修房子而已，这是一个契机，将来修房子肯定会涨价，房子只会越早修越好。”2 I0 k/ V! T( [# C
0 B$ G: O9 w1 a" W* w, h5 L 钮茗海是做房地产的，深谙此道：“说得有道理，房子要趁早修。”. I+ M3 i7 n" y ]+ Y7 r1 {5 g
# B! A. E6 P" R0 m* d 童尧打起了哈欠，被钮茗海听见了：“累了，咱们去睡吧，明天再好好玩去。” Z: ^1 v, W- M E-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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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纷纷起身来回房去了。陈赞看大家都去睡了，准备下楼回家。被谈天拉住了，眼神灼灼：“不回去了，就在这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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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9 E- U% L( O0 I; z* x( c. v 陈赞看着他：“可是不太好吧？”平时他们住在镇上倒没什么，但是在家的时候，一般还是分开的，毕竟在父母面前这么明目张胆，周围又都是相熟的邻居，总觉得不太好。% q0 P! k8 G% ~1 I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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