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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时日容易过,我和琪琪回了家,昭昭和Gary则留在英国。7 s( d2 r, b5 |! o
“亲爱的,起床没有?”昭昭很早就打了电话来,只要我不接,电话就一直响,按掉了又继续响。
" q6 ^- ]; I2 g5 Y “俺地沁娘牙……电话费都不系钱钱系吧?” Z6 I" |4 r6 r1 P
“棱家想里了嘛。” a, j( L8 Q0 Q7 H
“少喺喥扮嘢(少在这里装),Gary只死猪呢?”5 i1 k7 P' P" {9 L x* {
“在整宵夜呢。”
9 J1 s' N6 `" R! F “嗬,你就有风驶尽利系嘛?迟啲有你喊(哭)的时候。”Gary去弄宵夜,真难得。
# b4 v2 r% S' }% J. l “你以为我想吃他弄的东西呀,他死都要整,还填鸭仔一样死命塞入我把口。”昭昭开始报怨。
( B/ {/ ~6 `, k9 u4 m) Z: T “得!你同我打住,一阵我就同Gary讲,看你怎死。”
+ g" }8 [& q2 ]2 h “我求神拜佛有个人同他讲他整的东西有几难啃。不过今日我早就买好香肠,校好了调料,他只要叮热就有得食。”
$ @% f; a. t# O “鬼马了你。”我大笑。$ S5 X; M, p. i9 p
“哪里有呀,我净系不想Gary太辛苦之嘛。” _3 Y6 O2 h( b* L
“下次我整给你噎。”
; b" @0 i8 ^& O' T6 c1 x4 } “不用!我出年(明年)直接杀去乌克兰,让Ivan整给我。”昭昭的嘴突然被东西堵住了,“唔……等阵上网再同你倾。”
7 g8 M: v) `9 Y/ c/ p9 E( Y1 N2 s “不了,你们吃好了早点睡吧。”我看了看钟,九点多。
& `. _0 ^% \- P# f* K" @ “我还想同你倾一阵嘛。”: n( G, G7 g6 D7 i- y+ q: I
“睡吧,下午我同琪琪去high tea那时再打给你,到时你不接试下。”, S( @4 i! w) s) g2 l
“那我不是不够八粒钟睡觉?不要这么残忍啦,宝贝可可。”
) a7 B+ _* e( U3 \ “那我就再迟啲再打给你啦,记得早点休息呀。”
2 A1 m6 N9 O9 R “嗯。”
, A2 a, u! D: q2 X; d( r “Night!”我挂了电话。4 c2 {) V% F& q% Y- C# F6 [
忍不住又上网去查洋洋的赛况,不出所料,他已经被淘汰了,只是不知他是否如愿地签到了公司。
" F) r* Q; U. w0 I6 m& V “可可。”老妈在门外叫我。& }2 r% B) w7 Q: h
“妈咪,我已经起身了,入来吧。” j% i+ J/ S1 p: j# m. O$ I
“不了,阿Will今日得闲,一阵就过来陪你,我今日有事要赶去码头,你自己落楼吃早餐吧。”
6 |5 W' X2 O- n/ U- D9 [& w3 i “哦。”Oh my god!我一个头两个大。
/ |0 {" W" |! `! D “记得要吃呀。”老妈对我似乎还有些不放心。
- |2 B$ E) D7 S/ y) g8 v/ L “知了,我现在就落去吃。”我关掉网页,走出房门。
) d# R1 y7 a: R9 K+ I& n “琪琪,你只脚少行啲楼梯,周不时(时不时)坐下部lift,长期不用会坏的。”老妈看到琪琪也走出了房门便吩咐他。
$ o; a& p- z6 U2 r" U “今日我想偷懒,过来,”我向琪琪伸出手,“舅舅陪你叹(享受)下。”2 s# l$ R; z, J8 H& f7 o
琪琪让我牵着手,和老妈一同走进电梯。$ G- h- u& n _6 q
我和琪琪还在享用婵姐的爱心鹧鸪杏仁粥时,阿Will就已经到了。0 V, }8 Z: Q- Q! I6 G+ I1 V
“叫上小义一齐过来玩啦。”我暗示阿Will,他自己一个人跑来我家不太合适。7 ^* _ H1 H2 s9 @
“他回老家了。”
: y! X0 @8 r" b/ i& V |( J “啊?”我的粥从汤匙里泻了出来。“你们……”% |; q% ^! Z/ G# a$ D( X# t, ]) S" f
“他可能不回来了。”阿Will点点头,“自从三峡大移民之后,他父母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一直催他回去陪他们或者到上海做事,现在他脚上啲���(腿上的疤痕)都整得七七八八了,也都系时候返去了。”
8 E6 z* S' v8 a* x( Y3 S& b) `2 r “哦,那就好啦,真系阿弥陀佛。小义那么乖仔,无端端得个大难,现在总算得系雨过天青啦。”对我和阿Will之间那段故事一无所知的婵姐合手念佛,又招呼阿Will,“阿Will,你都吃啲粥,今朝琼姐特别吩咐我煮了好多。”
! T. F; ]' W8 d. E9 X “婵姐,我想饮雪耳莲子羹。”琪琪嘴里的粥都还未吞下,含着汤匙说得很不清楚。
1 D4 N: j9 R) X, U “早就煲好了,但还未冻,我加啲冰再拿给你。”3 `9 R# z7 n# h& O$ u! U
“不用急,他的粥都还未吃完,一阵我帮他去摇,婵姐你抖(休息)一阵。”我拍了拍琪琪的脑袋。6 D! ?! ~( W2 b* Q' Q
“我去帮你们摇吧,婵姐你要不要?”阿Will说着就走进厨房。
% v0 ]5 r$ ? O* m1 U0 ?0 J “我都要一碗。”婵姐乐得有人帮她弄,笑着坐到餐桌边。! R/ d4 w) x5 Z( a1 s; S6 E5 o4 O
“我的要两杯蜂蜜。”琪琪这只小鬼,得寸进尺。! P( ^9 p0 m% F: o+ C$ p
吃完早餐,琪琪还是一如既往地去鼓捣他那几只鸽子。- U; a7 _2 f% M5 _" ~ H+ Z; d
“舅舅,啲鸽仔(这些小的鸽子)为什么要伸嘴入大鸽把口。”7 Z7 R! x( o2 M! h
“喂奶。”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9 v. R- D/ S7 p1 O0 p4 B/ Y “啊?”琪琪嘴巴张得老大。9 x" m( A7 Q+ o' R( N. i& \
“自己上网去check,你估(以为)舅舅真系encyclopedia呀?”0 x7 m! G6 ^( ?3 w6 q% G
“呵呵。”琪琪傻笑着走进书房。3 A9 [9 _/ L* A5 P6 r1 x( f
我一下子就后悔了,因为此时花园里只剩下我和阿Will。) c' r/ H' L5 h: |1 n
“最近好嘛?”阿Will在一阵沉默之后先开了口。4 H- N3 v R: P; w+ @
“几好。”
q0 w/ D3 J& x# E4 Q( v& }6 ]: u$ F “我……”
, l; L' l/ h( x. I, P# M4 S0 p* Z1 ?3 l “不好意思,我要去打个电话。”我说完便走出家门,拿出手机走到湖边坐下,并拨通了柯柯的电话。0 v" ]$ d! ]% D6 e j: j
“可可,有事咩?”
L; _4 l4 [7 o! c4 y “没事就不打得你电话了呀?”" V1 I' Q: [/ z! i
“得,不过现在我不得闲,一阵我再call你。”
3 g' w) ?, F/ i “哦,那你忙住先。”挂了柯柯的电话,我望着湖面出神。
1 |. n G# t2 E* t" @+ \3 ~ 人总是在寂寞的时候才会想起一些平时想不到的人。湖水看得久了,我仿佛有种在水中漂移的错觉,因怕自己再次晕水,便收回视线,望向屋内。9 m2 D; ?$ o; K% q
阿Will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一言不发。我不理会他,想起那年Ivan刚到我家,我们一起去钓鱼,因我晕水,Ivan被吓得脸色发青,我不禁笑了起来。1 v! |1 k0 F+ \# t
“想着什么这么开心?”阿Will终于开口。
+ x4 N) K- D% A% H% u$ i “没什么呀。”我的笑容仍然收不住。0 U k' d; G; {/ Z8 o! C
“还嬲(生气)我呀?”
: z: d& p. F1 S0 m7 ` “啊?”我被阿Will这么一问,一时答不上来。其实我根本就没生过什么气,只是有些尴尬。“没有呀,我嬲你做什么?”
9 R, {% x5 R/ t( q& i! B “你要饮什么,我入去帮你拿。”阿Will努力接近和我之间的距离。7 ?8 \5 F9 G$ _! g
“事但(随便)。”1 i7 b9 h4 D# d0 G7 r3 T
(虽然广东话里“事但”和“随便”都可以表示随便的意思,但在这里我必须要用“事但”这个词,“随便”的语气比“事但”重,在这种阿Will以为我在生气的情况下,广东话里直接用“随便”这个词是很不礼貌的,即有随你的便的意思,而“事但”只是表示什么都可以。)
6 _ n) l3 V/ X4 v3 e4 g “咁求祈(这么随便)?”阿Will的笑容有点不自然。
' |& k/ G3 y4 {+ ]1 e9 e/ m “有你这个帅哥陪我,我心情靓吖嘛。”我致以微笑,表示我的确没有生意。
$ N+ h0 y' w1 \3 |* c6 n “那我就随便(放开手,自便)拿了哦。”阿Will打趣我。0 y" f+ M: ] J+ q: k- t5 e4 K' A
“只要你拎得动,随便你拿。”我呵呵笑。4 D; ]7 X2 A. q# f/ f
阿Will拿了几听饮料出来给我挑,婵姐端了果盘跟在后面。7 }( Z1 T3 J) m: [5 {
“琪琪最近个心玩得有啲散喇,你要管下他呀。”婵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悄悄说。. U6 c: x) B6 k+ z. H
“由得他啦,他都升高中了,学习越来越紧张,这个假期由得他中意怎玩。”
8 ~! n' {1 Y2 R* }) {7 _ “你们怎么不让他去考名校?”阿Will刚说完,感觉自己说错话,便转开了脸。1 [$ r4 X6 F. V& K; _2 E
“我开初都有想过叫他去考,但仔细想下,他现在读的也不错,书友仔又都玩得来,转了环境一来要有排适应,二来有时有些事情很难讲,现在啲学生中意比。”我的话虽是说给阿Will听,其实是堵婵姐的嘴,那年琪琪因被同学看不起的事还历历在目。1 D5 i3 n# P3 X! k) H2 \# u0 R+ P
“他老豆老乸都未紧张过,琪琪入得你们家算几生修到啦。”婵姐自顾自的说完便走回屋里。
; C0 X4 ]$ \/ @2 L2 I+ F( a 我电话响了起来,是柯柯打来的。
. {. O. W$ r6 h* W% {. Q “柯柯,你的事办好啦?”
6 b! u( i6 n( l. ^ “嗯,都没什么事,不过是帮学生补下课而已。你头先(刚才)找我有什么事?”$ t4 P7 ]( o/ i% ?" P+ a& e- \4 T, Y
“没,突然间省起你,所以想问下你得不得闲出来玩而已。”& Q) g: S: X$ p$ R0 X
“得闲呀,我一周就接两个学生,有个要后日先(才)上堂(上课),你在家等我,我好快就到。”
4 j" u: d0 W( C4 _ o6 m “不用急,阿Will在我这呢。”' [, T. ^+ Q" c- t# A
接着又和阿Will聊了好一会,上次在医院产生的隔阂已经烟消云散。
7 D @: |: M5 w* N/ E% @ 柯柯到了之后,我们带着琪琪到周围转了一圈,把午饭和整个下午都打发了。阿Will回他的出租屋,我、琪琪和柯柯回我们家。
0 Q8 q) s) f5 W7 n l; C 因为这几天我的胃口都不大好,又加上天气较热,婵姐弄了些薯饼,又从外面买回一些点心,以防我们肚子饿。0 M3 x8 ]5 L& a. V4 F: |/ Y4 M
“我在外面饮水饮得肚都凸,你们吃吧。”我进门和婵姐打了招呼后便直接上楼。
9 d1 p5 `) _; [! t “舅舅,我也上去。”琪琪提着两小篮薯饼和点心,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 \0 P- j5 }% t+ m
“拿点喝的上去。”婵姐在后面叫。
5 G0 q# e# }0 A$ k. r% X “我拿吧。”柯柯也提了个篮子跟上来。
6 z4 f' ^' E" s2 T( D ` “婵姐,今晚不用煮饭了,一阵我们一齐出去high tea顺便搞掂今晚那餐。”琪琪停下回头大声叫,然后又对我说,“舅舅,我们好久没去汤馆了。”5 N- I/ Y' H& y1 {& `9 t3 B
“系啰(就是),你看一会电视,晏啲(晚一点)我们下楼叫你。”我也大声对婵姐说,免得她一会煮了自己的饭在家独食。/ E7 x5 C& _" v3 }' ~
“我不去了,你们几个出去吃就得啦,今朝啲粥还剩低好多。”
) N( G% K. ~: ]. ]1 b* X" G1 d “掉了它不就得了,朝早就留到现在还吃得的咩,味道早变完了。”琪琪说风就是雨,把篮子交给我便要下楼,“我现在就去倒完那些粥,费事婵姐可惜。”
: l3 K% l, m5 h0 C8 z3 Z “得得得,你们上去玩吧,我现在就倒。”婵姐叫住琪琪,转身走入厨房。1 M" r" E8 w; b7 J9 f
看看时间,还有点早,因说了喝下午茶时要给昭昭电话,为了不让他担心,我在手机设了提醒,并先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和柯柯在一起。
) M1 m* P: ?/ d" x, B “同谁send SMS呀?”琪琪把脑袋凑到我胸前看。6 ]( M$ P, y0 X, {
“昭昭,昨晚他睡得晚,我应承过他要打电话过去,又怕吵醒他,所以先send个SMS给他。”+ B& p E' K- Q: X. D4 _
“UK那边现在几点?”琪琪拿出他的手机。
: M g9 e9 w( ^* G “你自己算,迟七个钟过我们这里。”我继续打我的短信内容。) r1 ]7 T' ~9 x4 r8 v0 X
“不是八个钟的吗?”琪琪两眼睁得老圆。
1 y+ v- r- ~9 @; d& K7 d6 O ~ “夏令时呀,笨蛋!”柯柯在琪琪脸上掐了一把。# N1 n' h0 b, U: r- ?2 ?
汤馆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门童、侍应生和经理还是那么热情,唯一不同的是,座位上少了昭昭和Gary,还有洋洋。
8 ~ k" m9 S' W2 v" n& E0 @* N “这里的captain好似换了不少。”琪琪环视四周。9 n- l j, d+ `+ w; `
“你理得他们。”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1 e0 B2 _ z' S- ^ 跟我们进包厢的是一个新来的侍应生,汤馆的上菜速度好像比起以前更神速,坐定没多久,头盘都上了。* D! Y- |/ l, |
“你也坐。”我示意侍应生坐下。5 s7 y5 o7 g! A
“不好意思,我们上班时间不可以坐下。”侍应生说的是普通话,听口音像是北方人。
1 ~7 _. F4 F, l% x “去把你们经理叫来。”这种新出来混的小雏就得吓唬吓唬他。9 D+ V- D) c2 G# _1 ~# G: K; ^ R& @
经理果然很快就来了。
1 t. {, y+ F! T “吉生(吉先生),他新来的不识规矩,你们不要见怪。”经理满脸堆笑,然后又对侍应生说,“以后在包房里,是client要求的,你们就可以坐低。”. G: K/ X, d. E' @6 r
“坐不坐本来亦不是什么大事,但今日我们是嫌热,不想在家煮饭,只是想出来吃餐便饭,有个人栋在旁边不似件事。”我胡乱解释让侍应生坐下的原因。
, w1 l" A b! B$ j0 S3 _ “是的,天口庆(天气闷热),出来转一转个人会舒服啲。”经理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v, I: h( c3 O7 j( T& d" u
“坐啦。”柯柯斜眼瞟了侍应生一眼。! J7 I- K# K8 y
“哦。”侍应生应声坐下。
: E: o3 @7 I. E$ T- E7 H. P “你要吃点什么?”我问侍应生。
& h+ D2 ~- X7 I “不用了,我喝冻柠水就行。”侍应生连忙摆手。
6 C4 l( M2 y+ O& |$ T. o7 ]8 s6 k “等一下交班的时候你不用出去集合,下班以后你自己回去吧。”经理吩咐。
; d- s0 f+ ^& F “不如现在就让他换了衣服过来,我们菜都点好了,再要什么叫外场的拿进来就是,反正他也只在这屋里,又不出去。”琪琪理所当然地让别人提前换装。% ^9 d, }% Q) W' K9 A, P' g
“行,那你就去把衣服换了再下来吧,我在这里等你。”经理见琪琪开了口,不好拒绝我们的这种无理要求。# |7 _+ s. f# I) }
“不用了,我们暂时都不用service,你去忙你的吧。”" {( {% s- u* J
“行,那我先出去了。”经理和侍应生一同走了出去。
/ t) q2 i3 W( e- x: O- ?( F 没多久,侍应生换了一套装束重新走进来,随意的打扮着实让我眼前一亮。因他职业的关系,头上是比较短的右短左长盖眉刘海,顶上的头发用发泥简单抓了一下,看着倒也清爽。上身穿一件深黑泛着酒红光泽的韩版修身个性英伦风短袖Tee,后面带帽,前面有和后面的帽子呼应的胸兜。下身则是一条用镂空或用补丁线纹并框上铁灰色边缘做出各种不规则图形的灰色牛仔喇叭裤,脚下是一双皮质敞口高统靴,配上他一米八几的修长腿型,非常养眼。$ k; M8 n: _2 {% {
“哈哈,Gary和昭昭那两个死B飞得早,错过了好风景。”柯柯有些忘形。
6 h% m: S W4 j! q* @! d; c' \1 G “你叫什么?”我问侍应生。
9 t( H; L4 ?; ?& \( W “我叫李迎春。”/ C% I5 j4 F* W
“原来是春哥呀?失敬!失敬!”我和柯柯都笑起来。4 z$ g( M: _3 r: O# J3 x
“小李,小李。”李迎春显示更加不好意思。
7 V- m% l- x# \( H7 ] I9 \ “你来这里有多久了?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我随便找点话题,说的也是实话。) b; c0 k* P2 }( o6 @, U5 ]
“没多久,我高中毕业才过来找我老乡的,我老乡在这里做,然后就进来了。”$ t2 T, v) _, l$ i$ e* H- ?% l
“像你这种外形,应该去吧台才对呀,怎么跑出来做captain?”
6 @4 \' G Y+ d" F7 @( R, V “我刚来,店长(经理)说我什么都不会,先做包厢记熟这些器具。”
: {5 F2 R/ x3 f “长得好果然有好处。”柯柯逗李迎春。
, G. R5 o0 [5 ^+ m! ` “哪里是。”李迎春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4 E4 S5 u; {! i% {* C2 {' N8 ], \
“你老乡是哪个?”8 o8 R' E1 d( X- A3 p
李迎春说了他的老乡的名字,但我们不认识,后来又听他描述了一番,像是以前我们在gay吧碰到过的一个在这里做的吧台小弟。+ A! G( n2 j% S! A K! X2 q
“他现在在上班不?”
- k: t+ b m5 ?% e; H, e “在,他今天中班。”李迎春有问必答。
" o+ [' z) M' n( K% K* F0 f# v& q 我和柯柯对视一眼,柯柯心领神会。* N8 ?. |. Q% T# e/ v' @% I: E
“我突然想弄一杯自煮咖啡,让你老乡进来教我们做吧。”柯柯拿出菜单让李迎春写上。
$ t# }6 R/ W# H# A+ ]9 X& U 李迎春叫了门外的侍应传了单子,不一会李迎春的老乡就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就是我们怀疑的那个g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