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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 p" h" j 激情的释放过后,往往大脑最容易冷静下来,我没有马上回应Eric的话,只是缓缓的睁开眼,却刚好看见Eric手中正捏着被我弄脏的纸巾。羞愧难当,只有慢慢的环顾四周,幸好,似乎没有谁注意我们这。
! A. i7 Y$ X3 y* g6 t0 r “手纸一会丢掉吧,待会去别的地方好吗?”我轻轻的说道,试图转移话题,因为我知道我给Eric的快感只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而这会正精虫上脑的他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把他拖在外面久一点,然后找借口回家。这种想法也许真的很自私吧,但比起那种深入骨髓之中的疼痛却让我觉得我不过是在完成一次自我防护。
' t8 c7 ]. w- E ^" x Eric只是嗯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我不敢去面对他,只有看着电影屏幕发呆,演的什么我基本都没有看进去。像一具躯壳一样,只是在思考一会要发生事情的总总可能。那种不安就这样折磨着我,熬到影片结束,我们谁也没和谁在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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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电影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大厅里这会也挤满了人。Eric的脸上明显带着沉郁,似乎在由于我没答应他的要求而不爽,直到走到车前他才对我说:“我们去看table dancing(脱衣舞) 吧。”) y3 X x) W7 {1 y1 a( d4 \
早就听说kings cross红灯区举世闻名了,学校里甚至有同学到那里去买春,100刀(约合600人民币)一次的价格还是玩洋妞,回来以后就有了夸夸其谈的资本,但是毕竟那里也是犯罪率极高的地区,卖淫,赌博,吸毒,各种人类行为中最阴暗的一面都集中在这里,所以来悉尼快一年了我始终是不敢去哪里,就怕惹出什么麻烦,但是今天毕竟是我先提出去别的地方,而且有Eric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做‘保镖’,也不好意思一再拒绝就答应了下来。
r" e5 ^2 Y( J 开车以后,Eric问到“那天我问你,你说要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2 j# }. V3 y& ?6 `7 V2 [4 t4 P
他又提起了那天晚上让我窘迫不堪的事情,要我现在对这段感情表态吗,说实话,我还是做不到,不见他的日子,确实让我被那些断断续续的思念所煎熬,可是那真是对他的爱吗,爱上一个外国男人?答应了他,也许就要和这个男人交往,让他一次次的痛苦的侵入,但刚才在影院中那种想要依偎他的冲动还在,真切存在的,最原始的那种诉求,这种矛盾就这么在心中激烈交织着,让我无语凝噎。
+ y4 v* f5 g( V$ O' x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脑中乱成一片,只是根本不受控制的呆呆的吐出几个字“考虑的事?什么事?”& t* y& L; J, n0 O9 S& ~2 f
Eric有点吃惊的看了一眼我,然后苦笑“你忘记了吗?”3 C, T2 H: C: E ]) z% `! F
自己好像陡然从梦中惊醒了一样,扩张开的思绪马上收了回来,匆忙说:“不,不,我记得...只是还需要时间考虑。”
9 U1 P' Z) }% @& F% ^; t; z “对了,我忘了你们中国人都是很害羞的”他的话里带着一点嘲弄,可这会的我也无可奈何,我的人生似乎总在重复同一个错误,在很多问题的犹豫不觉,只想着拖延,最后都把我逼到了绝路+ x" l2 G" V& {9 ^4 C& c# x& z4 j* t
距离似乎很近,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可是却花了很长的时间找车位,下了车,就到了这个城市最声色犬马的不夜街区了,第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可口可乐的广告牌。是那种带霓虹灯闪烁变幻的,在国内似乎很多见,但是貌似由于澳洲的法律问题,似乎这类广告牌根本看不到,别说还是这么大的了。
, J& [' }" r" I' p 接着往下走,才发现居然亚洲面孔居多,还有三三两两用普通话聊天的留学生走过,刚走到一家店门口,突然冲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白人大叔,把我吓一跳,我连忙往Eric那边躲藏。谁知道大叔第一句话就把我雷的不轻,居然用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说“进来玩啊,很好玩的”我一下楞住了,看那架势是经常招待中国客人了,但哪里见过那阵势啊,怕是什么黑店,就连忙带着Eric走,那大叔还是不死心,接着喊“很便宜很便宜”天啊,真不知道他还能喊出多少中文来。$ s2 O( A' O$ m R' |% L
Eric看我似乎是吓到了,连忙和我说这里几乎每家都是这样,果不其然,继续往下走,几乎路过每家live show club都有面目狰狞的大汉‘亲切’的用中文招呼我,街边还站着一些衣着相当暴露的女人,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阻街女,但是却没看见她们主动去招呼客人,有别于想象中的妓女,这些女人很多都是面目憔悴,全身枯瘦,也许她们并不年老,只是夜夜笙歌和酒精抑或毒品的摧残让她们变成这样了吧。* q& K; S7 Q+ N/ e: v! u' x
在这种街道出没的女生或许也是相当爱玩夜生活以至于放浪成性,同时也让我认识到Eric真的还算有魅力的那种,不时有经过女人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这里,我倒宁愿她们是看我了。
3 g& L9 r. ? [ n# l 到了一家店门口,Eric走上前去和看门大汉讲话,我不敢上前,就远远的站着,大概他们谈了有2分钟,Eric就招呼叫我上去,可是两人给的门票总共才5刀,相当之便宜。全裸艳舞,平均每人才15人民币,国内都看不到吧。结果让我搞不清楚这些夜店到底还有没赚头了。6 H7 n$ v4 [$ [4 U7 u# L! }
我和Eric上到了三楼,就是脱衣舞的酒吧了,表演已经开始了,人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落座以后就迅速的扫射了一眼四周,和这条街上的行人一样,很多都是亚洲人,似乎还有几个国内干部模样的人做在一起,不免心中暗骂腐败啊,拿人民的钱来这看艳舞,看那几个色大伯不知道是惊讶还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哈喇子好像都要掉出来了。
# T& k3 O8 n Y4 x 刚坐下,那个在台上跳的女子就扭着大腚下去了,接着就没人出来了,似乎是到了休息时间,于是我便问Eric是不是经常来这里。7 ?2 _9 C) A6 g* }8 V
Eric对我说他以前来过几次,现在已经不来了,看他一脸隐晦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在这里留下不少风流史。我还想多问点呢,音乐又响了起来,一个穿着比基尼的亚裔女孩就出来了,应该是个日本人,个子很矮但是脸蛋很像那种日本偶像的娃娃脸,但是似乎舞技不精。只是贴着棒子磨啊蹭啊的,几个似乎是悉尼本地的光头老头不高兴了,开始嘘她,结果那女孩子还是很敬业的跳完才下去,9 M9 ~$ t. O' e- D/ q! A
然后的那个Stripper也是没什么特色,但是接下来出场的那个一上场,那几个似乎是经常看表演的本地老头很卖力的吹口哨,欢叫。仔细一打量发现此女身材果然劲爆,脸蛋也相当出众,一线杂志模特的脸,上来就拉着钢管呼呼的整个人转了上去,然后又整个人一倒转,双腿一劈,呼啦啦的又转下来,一气呵成,看的我的呆了,Eric也开始无比兴奋的鼓掌。此女动作甚为剧烈,马上又把Bra豪放的脱掉,两个奶子像弹力球一样挤压着钢管(此处省略N字,大家可能不会太感兴趣,当时的我看着满震精的),然后她就下台开始给观众开始‘互动’,刚下台就走到那些本地老头那。用臀部不停的在老头的裤裆前蹭来蹭去的,老头就往舞女的内裤上塞钱,顺便揩油。0 s; y( S/ L7 W" s0 T' W
接着那个舞女竟然笔直的向我和Eric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