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时间过得就快,转眼到了90年的12月初,牛欣的钻探工作结束了,为了学习留了下来,预计月末就完成初中课程。李尚的野外作业顺利完成转为室内整理成图,然后再交给大队部绘图室晒图。
, p" o4 {: m8 E& W 月底,大家得知李尚被安排送资料及样品,顺便拉着行李回队部,之后就放假不用来了,晚上分队长、书记、郝凡及李尚的几个校友一起为李尚送行,牛欣自然也挤在里面,喝酒碰杯友情天南地北热情一番,散场后牛欣提出想跟李尚回队部一趟,给他父亲拿药报账,然后从大队部直接回家过年。李尚自然不会反对,到队部帮牛欣跑跑手续是轻车熟路的事,在牛欣看来是一件很大的事情。牛欣乐得直奔。0 t0 |; D9 s3 h& G2 [
次日,牛欣想到要到大队部,有些莫名的激动,早早就来到分队部,把李尚的行李打好,红皮鞋擦的铮亮,一切拿的东西装好皮箱,就等待吃饭、装车。
, U0 n3 O y+ B, G2 l# N 回队部坐的是顺便车,机台的客货车。驾驶室连司机座三个人,牛欣看驾驶室很脏乱,先上去整理擦洗了老大一会,司机高兴的合不拢嘴。司机姓卢,是单位的职工,约40岁,李尚不认识,司机可认识李尚,说:“李秘书帮忙一年了,很辛苦吧,该回队部了,不用再受罪了。”
. N; s, u6 }* p8 }( I! p; \“呵呵,还行,山东搞地质条件不是很苦的”。李尚应道。! F; _( k+ W1 _5 Q$ I- \+ m2 N3 S
牛欣穿的干干净净,脚上穿李尚给他买的金猴黑色皮鞋,白色棉线袜,黑色港式低腰裤,浅驼色绒面高领夹克外套,里边是蓝白波浪图案手工毛衣。手里拿着一些吃的东西,其他东西随李尚的行李放在车上。
) s8 h- j, {# g& n8点半,车才出发,李尚坐中间,牛欣靠右门坐下。车走了一会儿,牛欣说:“卢师傅,李秘书怕脚冷,把暖气开大点吧”。
: s. Q" U: h; E' h$ `2 C卢师傅有牛欣打扫驾驶室之情,乐意的“嗯”了一声,调了一下空调开关。
3 ]" S9 `9 R9 R2 d: {/ i接着和李尚说“李老师,把脚放上面,暖气吹着就不冷了。”说着就给李尚脱鞋,李尚急忙说,“有味”。/ g3 p# ]* |9 f7 _
牛欣说道“我们都是粗人,那有你那么讲究,你不好意思我来”。有点强势的脱下李尚的皮鞋,放在自己一边,让李尚把脚放在挡风玻璃下的台面上吹着热风,李尚说:“不好意思了”。
. l* t4 i6 k' F( e) ?" ?卢师傅看了看李尚的白袜子脚眼睛亮了一下,说:“有什么呀,放着吧,别冻着你这大秀才”。5 N6 F/ p* r; M
牛欣说:“就是就是,就你不把自己当回事”。8 Q% m' f7 z, t; C. n! m4 ?; e
李尚找回了自信,双脚大方的放在上面,过会就会换换姿势,或交叉换位,或伸直平方,或曲膝弯蹬,身体自然后仰,甚是舒适,牛欣几乎是盯着李尚的脚,视线随李尚的脚移动。卢师傅不时的看着方向也不时的看看李尚的脚。牛欣看出卢师傅对李尚放脚一点也不反感,心里有了底。
; Q' C( D- b O- n! f又走了一段路程,牛欣把自己脚上方的位置有意的放了一点东西,给人以再放东西就会当司机视线的感觉。只见牛欣打开他的包,说“路上我请客了,我买了长寿糕,等会找点热水就可以了”,说着把盛长寿糕的塑料袋往李尚脚的地方放,“放这里,热一会,省的凉不好吃”。李尚的脚这时是曲膝弯蹬状,脚底与挡风玻璃之间有空,牛欣就把一袋长寿糕放在那里,李尚的脚掌底正好贴上塑料袋。李尚知道牛欣的意思,但这种场合也太放肆了吧,就要收腿时,牛欣按住李尚的腿说“有塑料袋隔着呢,怕什么,挨着脚还有点温度,不用挪”。李尚看看卢师傅,卢师傅再看看脚和长寿糕紧贴在一起的样子,说了一句话,惹得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没事,秀才不怕脏了袜子就行”,感觉有饥渴之人看到水果的神态。李尚接着说:“哈哈,卢师傅真会开玩笑,早知道这样我穿双脏袜子好了”。, C) C; Q' F$ a* E
牛欣来劲了,“那给你脱了袜子算了”。0 d5 }2 _/ y& m3 y
“没数了”!李尚笑着甩给牛欣一个眼色,示意打住。1 y/ s ^0 A' A5 ~
有了刚才的快乐气氛,李尚明白卢师傅起码不在乎了,更放心的把脚贴近塑料袋,以致有意无意的用脚底蹬住,有时还装着闭眼养神把脚后跟直接放在塑料袋上,做了垫脚。牛欣之所以买的是长寿糕,原因就是长寿糕不软不硬,不易碎,不易变形,真是动脑子了。' Q5 s4 G! K% J+ S
李尚想,牛欣一定是想吃光脚踩了的,呵呵,说不定卢师傅也喜欢,一是本单位的不能冒险,搞不好会影响自己的前途,二是李尚喜欢年轻的。0 U$ u" _8 Z B' t( Z# G+ E; j
刚过11点半,牛欣就说,咱们停下来,到饭店找点水 ,吃了再走吧。那个年代,把点心当饭吃,已经很不错了,卢师傅热情的说,“我去找水,办这事比你们年轻人在行”。跳下车找水去了。
+ i) ~5 N' R! H, T" J" ]% a* |/ R3 r牛欣见卢师傅去找水了,忙着把李尚踩了的长寿糕袋打开,抓了一些放到李尚的鞋洞里,然后把塑料袋放到李尚鞋上,以防卢师傅看到。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一袋,打开口说,“你们两吃这个。”0 U$ M* ^( f) u3 c' y% ?3 o
等了一会儿,卢师傅要来一暖瓶水,给李尚牛欣的杯子里倒上,最后给自己倒上,伸手去抓长寿糕吃,牛欣抢着说:“你们两吃热风吹了的吧,我吃包里的这个,”指指李尚鞋上的那包长寿糕。李尚呵呵一笑,“是不是怕臭啊,你不吃我吃!”说着,拿起来就吃。* ^! f+ E, N x4 M0 C* {1 {1 k
卢师傅不知道牛欣已经把李尚踩了的换走独吞了,还以为是原来在李尚脚下的那包,吃的津津有味。牛欣,每次都是从李尚的鞋里拿着吃,大大方方的,根本看不出真相!卢师傅说:“这个长寿糕比那种蛋糕好吃,不腻人”。看来,眼不见真是吃不到真东西啊,嘿嘿。8 T4 `/ \( T1 h3 S
吃饱喝足送还暖瓶继续赶路,下午2点到了大队部,李尚领牛欣办事,吩咐卢师傅把行李卸到传达室,样品送给化验室,各自行动。* m2 f* F& x7 ~% F/ O0 O0 m
李尚和牛欣办完事,让牛欣到家里吃饭,顺便帮着把东西搬回去,牛欣不好意思,李尚一句“听话!”解决问题,牛欣乖乖跟着到李尚家里。
6 e( X5 n( N. E# I李尚住的是单位的职工宿舍楼,家里简洁明快,女儿8岁,妻子是本单位职工,还有一个人是李尚的岳母,是他妻子的养母。9 V" Y: t6 d8 e* [3 @3 Z, o+ [
原来卢师傅已经告诉李尚妻子了,所以提前回来了,看到牛欣来了,招呼着进屋倒水。牛欣喊了一声师母,把李尚老婆吓了一跳,李尚赶忙解释,“牛欣,接他老爸的班,初中没有上完就参加工作了,让我教教,我还真当一回老师,都叫你师娘了,晚上留家里吃饭”。 J8 L) S9 Q7 \/ P! c) t
李尚老婆高兴的说,“肯定了,留下来吃饭”。赶紧张罗着做饭。
9 a, V# Q9 _- S# W牛欣嘴很甜,叫李尚岳母姥姥,管李尚女儿叫妹妹,后来经常逗着一老一小开心。杂事不多赘述,从此牛欣和李尚这个家庭也有了不解之缘。
$ Q R1 X4 [9 J$ Q8 k) E饭后,李尚送牛欣到招待所住下,地质队的招待所简单实用,是为野外职工来住提供方便的,很少有人,看来今天住宿的就牛欣一个人。2 U/ |$ e* J* @" T
服务员打开门,送来热水就回家了。牛欣说,“爸爸,要不是今天刚回来,我就不放你走了,多好的机会啊!”6 J. v! C$ W) r' q
李尚:“少说废话,骑你半小时就走,老婆好长时间没有吃了,很饥渴”!说着,李尚揪住牛欣的头发,拉倒自己胯下,骑了上去,牛欣手撑床边,形成马姿,做颠簸奔跑状,马头强烈摆动,或高或低,李尚把右手四指伸进牛欣嘴里,扳住牛欣的嘴,保护自己不摔下来。. o# j2 J( F( Z6 n5 r( d: s) U3 }2 c
“呵呵,她真的吃你的啊!”牛欣很是好奇,很想知道详情,边活动边问。
2 n* Q* |9 G; A6 i! s4 i5 \“那不是很正常吗,以后我都告诉你!”李尚无所谓的说道。
) `. |+ P5 S$ z“爸爸骑着我,给讲讲吧”。牛欣哀求道。( O) i6 @0 V8 B; j7 R) H( d8 t
李尚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的二人世界里,我都以朕自称的,每次办事都先在她嘴里玩,她玩够了才让干下边的,我也很舒服。呵呵”。7 F+ `5 V l s5 k
牛欣惊讶的问:“那吃你的滋补膏吗?”* ]+ a: i [- Z1 n- S+ L) @
“这算什么呀,不光吃滋补膏,连营养液都喝过的,很听话的,干什么都行!”李尚的幸福优越感流露于面部,说着双腿夹了一下牛欣的肋部。
8 R4 R# [' w3 X3 d6 E) J“还有呢?”牛欣急着想知道更多。
* Q5 D( d; R# q2 {7 I( q# @2 k/ U“也没有什么了,最让我舒服的是吃过魔棒之后骑完她顺便踩在她小腿肚上干她,手里扯着她的长发,小腿疼的再厉害也不吭声,坚持让我爽完,那种性福给个县长也不换!。”李尚炫耀说。0 R1 y, r, a3 L* `
“啊,原来你们也玩骑马呀!那还有什么?”牛欣没玩没了。
+ n& i: V" {' d“总之一句话,感到很幸福!有孩子之前,晚上都是她给朕洗脚,她坐在小凳子上,高兴了我就骑她脖子上让她洗,特享受,洗完了她都要吻一下我的脚,有时我就塞她嘴里,让他舔舔呵呵。还有夜间小便我就没有上过厕所”!
: A; g* g) M& C5 f! t- N( K5 ^“啊”!牛欣吃惊不小。1 j8 E* T0 _# k8 f9 W
“呵呵,很少喝的,高兴了命令她喝几口,有时她自己也主动喝点,一般都是她端着盆,尿到盆里的呵呵”李尚解释。. M! x" ^4 T8 _# Q& A2 a6 k
“爸爸真幸福,以后我也要找这样的老婆,呵呵,不过,她做的一切我都能做,除了生孩子,以后她不在儿子伺候爸爸!”牛欣有些羡慕嫉妒激动的说。
! B+ U4 B: I1 t* e+ s“那当然好了,那些动静大的游戏从岳母大人来了有了孩子就再没有做了”。李尚有点不舍那种激情。(李尚岳母在老婆生孩子前一个月来的,之后就一直在一块过,直到2013年84岁去世。)3 B+ D8 N1 [5 s! n
“这不我来了吗,爸爸”,牛欣抖抖身体说。
J. ^$ A9 s) s5 V1 \“话是这样说,可我们以后很难在一起的”。李尚有点伤感。& ^7 }# I8 b3 q _. G
“我会常来看爸爸的”。牛欣也有些失落。- Y9 E0 B/ A. Y8 H
李尚也没有了骑兴,下马坐到床上,牛欣起身,坐到李尚一边,顺手捧起李尚的双脚放到自己腿上,看着李尚。8 P9 {$ l6 W& v3 Y2 v* X
李尚说:“我和两个师弟说好了,明年出队后,让他们教你学高中的课程,机会合适了,你再办个成人自学考试吧,到时我可以给你联系。我该走了”。
3 Q9 M/ a" k- B+ C5 {/ n3 U牛欣随李尚站起来,抱了一下李尚,“谢谢爸爸,爸爸快乐!”% p/ c- K/ V$ I0 V/ Z) R, Y6 y
“明天早上我过来”。李尚给了牛欣一束肯定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