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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温润珠子

[原创] 夜航船:公园与直男MB野合(女装 脚袜 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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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9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八章 错别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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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遇上强气流,剧烈地颠簸起来。我思绪被拉回现实,陆振灏殷勤扶住我,诉其苦来:“好宝贝,叔叔是约你约不到,才追到这跨国飞机上来。宝贝乖,吊了叔叔半个多月的胃口,今天就满足叔叔吧。”

* C: ^$ j* ?; q* q

那日不愉快的致谢过后,陆振灏似乎食髓知味,从堂侄陆泊君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不断地邀我再度良宵,甚至不惜到我上班处堵我,豪车华服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只是我仍记恨着那句“只是平平”,轻易不愿遂了他的心。


: n1 J6 ^) C$ p% N9 [: L( m3 j4 x

你是我爱的原罪 胸口涌出的蔷薇

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惩罚我爱得绝对 不能接近的蔷薇

禁忌的滋味

/ E7 h- q- w3 D, n5 L3 U

有天陆振灏竟跟毛头小子似的不知从哪里抄来的歌词发到我微信上,又“叮咚”一声发来一短视频,录的是他坐在车上脱了皮鞋,穿着深色波点长袜的双足对合,足弓形成的缝隙将汽车自动挡操作杆夹在当中上下滑动,其中赤裸裸的性暗示不言自明。我觉得他傻得有些不得要领,心想若是他的员工、学生们知道了他这番举动不知会如何看待他们的总裁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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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仍旧沉吟不语,他不知从哪里抱来一堆各色男袜。“乖周周,叔叔从泊君那里打听到你恋脚恋袜!这样,只要今天你跟叔叔好,陆叔就把这些袜子送你!怎样?”

# l! ?  q. S9 O  [: y. x

我接过那堆袜子,满满一捧抱在怀中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聚在一起散发出袜子主人的气味。“要还嫌不够,我把脚上穿的这双也给你!”陆振灏提起裤腿,露出脚上穿着的黑丝正装长筒袜,顶端缠绕着一圈黑色条带,在体毛的衬托下更能彰显小腿的线条与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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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就是Men at Play的拍摄现场嘛!看到地位尊崇的帅大叔如此小心翼翼地投我所好,我怎能不动心呢,当下把那句“只是平平”带来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 v1 x7 ?: c) d; }; E5 M. {“等下!把这件换上。”陆振灏从一印制简约的纸袋中取出一件衣裙,是Ziad Nakad系列春夏高定,繁丽流畅的设计借鉴印阿地区的嫁衣,烫钻的裙面闪动着流光,仿佛银河倾泻。


& q1 p% @9 ^) x

“哟,这是哪个小妖精穿过的呀?”我有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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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振灏耿直道,“从女儿的衣柜里顺手拿的。”男人发起痴来竟拿女儿的衣裙来讨好情人!我想这应该是他女儿宴会后就冷藏了的,豪门千金为了石榴裙肯一掷千金,新鲜不多久就弃如敝屣,此事古来有之并不稀奇。想到这,我便心安理得得换了起来。


8 G* y; |# Y; W# W5 J

果真一分价钱一分货,那昂贵衣裙换上后仿佛有云雾腾绕在身边,霎时间仿佛置身天阙仙宫,脚下则是云阶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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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真是太动人了。先前是陆叔叔不识货!”他穿着皮鞋躺在床上,一条长腿伸直,一腿蜷曲,胳膊搭在上面,一副邀请的姿态。白色的床面是最好的背景,将正装皮鞋的他衬托得格外惹眼。

8 n2 G5 C9 I6 p5 ]" p5 X

我这才注意到身处的房间。本以为托陆泊君的福,能坐上宽敞的头等舱已是极其幸运,不想陆振灏飞机上的房间不但有卧床,还有独立卫浴!真是钱可通神。
( N/ d) I7 x* E( g既然天时地利,我便不再浪费时间。撩起裙摆脱下他的皮鞋,将鸡巴插入他的双脚间研磨。他脚部的触感跟陆泊君相仿,叔侄俩双足都是窄薄狭长的那种,摩擦在鸡巴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骨肉结构。恋足癖得到满足后,我捉提起陆振灏的下半身,施展起“Amazon”的体位来。这个姿势我曾在王靖峰王先生身上用过一次,收效良好,今日再次出招,为的自然是要降服陆振灏。


+ A0 d" N$ _5 A' ?" d$ x* }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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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是他,“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则是我。我娇滴滴地念着艳词,身下却快速主动地掌握着节奏。陆振灏叫得比那天的王靖峰还要狂野,在我菊花内未挺过20分钟便一泄如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 B2 ~: h4 w9 Z3 q

昨晚才与陆泊君做完爱,今日飞机上又在他堂叔身上乱摇浪叫,我只觉有些恍惚,一时间仿佛真的有了蓝颜祸水颠倒众生的错觉。还未回过神来,陆振灏竟有梅开二度,按住我又肏干起来。“好宝贝,今天陆叔把存货全都交给你罢!”而我却指着他脚上的黑丝长筒正装袜,叫到“袜子!陆叔你忘了把袜子给我呀!”陆叔一点就通,一只黑丝套在他的鸡巴上,被体液所浸润,丝质触感更加销魂,另一只则套在我身上,被他握在手里抚弄纾解着。


8 g) k0 j8 r: m' V/ f& Q# Z

就这般我跟陆叔在数千米的高空上抵死缠绵,飞机航行过程中的起伏颠簸反而成了一种情趣。陆振灏穿着正装在我身上用了各种花样,最后甚至倒转过身采用了狗交的姿势。我舔着他的脚跟,第一次在男人的双脚间被内射到高潮。

) z2 U! z* t- u  a5 Q

性事过后我整理好袜子与衣裙等战利品,未惊动疲倦酣睡的陆振灏,心满意足地回到头等舱的座位上。


+ ]% H$ a" `& B& E

不多久手机微信界面有消息在闪烁,一身穿制服脸戴墨镜的男子发来好友申请,备注信息为“迟钺”。我通过了申请,礼貌地询问他身份,却不想接收到一句:“小宝贝,做爱做得爽吗?”我疑惑地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旅客都在看休息或消遣,并未注意到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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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谨慎地没有回复,而是点进他的朋友圈查看动态。点开一张自拍放大,里面的年轻高挑的男子站在约克郡霍华德城堡里摆着随意而帅气的pose,好看的美人尖,俊眼剑眉……是乘务长!我心下大惊,当下否认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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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102的乘客做了许久,叫得我都硬了。”飞行噪音都未掩盖过我的叫床声,看来是过于放浪形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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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遮掩不过去,就坦诚地讲:“滋味当然不错喽!所谓夫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懂得。”

( i( {( q: e: G! H' \: }6 f+ Y

“那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你男友?让我猜猜,你身边那两个帅哥哪个是正宫……是哪个年纪稍小的吗?”他指的是陈骏年,“你如狼似虎,得年富力强的才能满足你吧。”帅气空少名为推断实为撩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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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有男友。”我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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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那既然我俩孤男寡男,有没有兴趣来一发?”他探明消息后,又狡猾地绕回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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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BI?”如此优质的俊男,让人难免对他的性向有所好奇。


+ q! r) B4 t# m) ~

“因为宝贝你太迷人了,我对感兴趣的人向来很敏感。”他并未正面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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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身形样貌算得上我天菜了。只是我身体状态不允许,只能任由到嘴的美食溜走。“我有些累了。来日方长,后会有期。”我不再理会手机后叮叮咚咚的消息,锁机后便倚在王先生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楼主| 发表于 2020-6-9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八章 错别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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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遇上强气流,剧烈地颠簸起来。我思绪被拉回现实,陆振灏殷勤扶住我,诉其苦来:“好宝贝,叔叔是约你约不到,才追到这跨国飞机上来。宝贝乖,吊了叔叔半个多月的胃口,今天就满足叔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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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愉快的致谢过后,陆振灏似乎食髓知味,从堂侄陆泊君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不断地邀我再度良宵,甚至不惜到我上班处堵我,豪车华服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只是我仍记恨着那句“只是平平”,轻易不愿遂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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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爱的原罪 胸口涌出的蔷薇

纹在心扉刺痛的甜美

惩罚我爱得绝对 不能接近的蔷薇

禁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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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陆振灏竟跟毛头小子似的不知从哪里抄来的歌词发到我微信上,又“叮咚”一声发来一短视频,录的是他坐在车上脱了皮鞋,穿着深色波点长袜的双足对合,足弓形成的缝隙将汽车自动挡操作杆夹在当中上下滑动,其中赤裸裸的性暗示不言自明。我觉得他傻得有些不得要领,心想若是他的员工、学生们知道了他这番举动不知会如何看待他们的总裁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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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仍旧沉吟不语,他不知从哪里抱来一堆各色男袜。“乖周周,叔叔从泊君那里打听到你恋脚恋袜!这样,只要今天你跟叔叔好,陆叔就把这些袜子送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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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那堆袜子,满满一捧抱在怀中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感,聚在一起散发出袜子主人的气味。“要还嫌不够,我把脚上穿的这双也给你!”陆振灏提起裤腿,露出脚上穿着的黑丝正装长筒袜,顶端缠绕着一圈黑色条带,在体毛的衬托下更能彰显小腿的线条与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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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就是Men at Play的拍摄现场嘛!看到地位尊崇的帅大叔如此小心翼翼地投我所好,我怎能不动心呢,当下把那句“只是平平”带来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 {3 m7 A& c( s7 r- V$ O“等下!把这件换上。”陆振灏从一印制简约的纸袋中取出一件衣裙,是Ziad Nakad系列春夏高定,繁丽流畅的设计借鉴印阿地区的嫁衣,烫钻的裙面闪动着流光,仿佛银河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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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哪个小妖精穿过的呀?”我有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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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振灏耿直道,“从女儿的衣柜里顺手拿的。”男人发起痴来竟拿女儿的衣裙来讨好情人!我想这应该是他女儿宴会后就冷藏了的,豪门千金为了石榴裙肯一掷千金,新鲜不多久就弃如敝屣,此事古来有之并不稀奇。想到这,我便心安理得得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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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一分价钱一分货,那昂贵衣裙换上后仿佛有云雾腾绕在身边,霎时间仿佛置身天阙仙宫,脚下则是云阶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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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真是太动人了。先前是陆叔叔不识货!”他穿着皮鞋躺在床上,一条长腿伸直,一腿蜷曲,胳膊搭在上面,一副邀请的姿态。白色的床面是最好的背景,将正装皮鞋的他衬托得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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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注意到身处的房间。本以为托陆泊君的福,能坐上宽敞的头等舱已是极其幸运,不想陆振灏飞机上的房间不但有卧床,还有独立卫浴!真是钱可通神。  S  Q8 I7 y1 \8 s8 S9 N
既然天时地利,我便不再浪费时间。撩起裙摆脱下他的皮鞋,将鸡巴插入他的双脚间研磨。他脚部的触感跟陆泊君相仿,叔侄俩双足都是窄薄狭长的那种,摩擦在鸡巴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骨肉结构。恋足癖得到满足后,我捉提起陆振灏的下半身,施展起“Amazon”的体位来。这个姿势我曾在王靖峰王先生身上用过一次,收效良好,今日再次出招,为的自然是要降服陆振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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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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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是他,“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则是我。我娇滴滴地念着艳词,身下却快速主动地掌握着节奏。陆振灏叫得比那天的王靖峰还要狂野,在我菊花内未挺过20分钟便一泄如注,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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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才与陆泊君做完爱,今日飞机上又在他堂叔身上乱摇浪叫,我只觉有些恍惚,一时间仿佛真的有了蓝颜祸水颠倒众生的错觉。还未回过神来,陆振灏竟有梅开二度,按住我又肏干起来。“好宝贝,今天陆叔把存货全都交给你罢!”而我却指着他脚上的黑丝长筒正装袜,叫到“袜子!陆叔你忘了把袜子给我呀!”陆叔一点就通,一只黑丝套在他的鸡巴上,被体液所浸润,丝质触感更加销魂,另一只则套在我身上,被他握在手里抚弄纾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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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我跟陆叔在数千米的高空上抵死缠绵,飞机航行过程中的起伏颠簸反而成了一种情趣。陆振灏穿着正装在我身上用了各种花样,最后甚至倒转过身采用了狗交的姿势。我舔着他的脚跟,第一次在男人的双脚间被内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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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过后我整理好袜子与衣裙等战利品,未惊动疲倦酣睡的陆振灏,心满意足地回到头等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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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手机微信界面有消息在闪烁,一身穿制服脸戴墨镜的男子发来好友申请,备注信息为“迟钺”。我通过了申请,礼貌地询问他身份,却不想接收到一句:“小宝贝,做爱做得爽吗?”我疑惑地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旅客都在看休息或消遣,并未注意到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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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谨慎地没有回复,而是点进他的朋友圈查看动态。点开一张自拍放大,里面的年轻高挑的男子站在约克郡霍华德城堡里摆着随意而帅气的pose,好看的美人尖,俊眼剑眉……是乘务长!我心下大惊,当下否认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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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102的乘客做了许久,叫得我都硬了。”飞行噪音都未掩盖过我的叫床声,看来是过于放浪形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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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遮掩不过去,就坦诚地讲:“滋味当然不错喽!所谓夫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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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你男友?让我猜猜,你身边那两个帅哥哪个是正宫……是哪个年纪稍小的吗?”他指的是陈骏年,“你如狼似虎,得年富力强的才能满足你吧。”帅气空少名为推断实为撩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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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有男友。”我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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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那既然我俩孤男寡男,有没有兴趣来一发?”他探明消息后,又狡猾地绕回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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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BI?”如此优质的俊男,让人难免对他的性向有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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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宝贝你太迷人了,我对感兴趣的人向来很敏感。”他并未正面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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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身形样貌算得上我天菜了。只是我身体状态不允许,只能任由到嘴的美食溜走。“我有些累了。来日方长,后会有期。”我不再理会手机后叮叮咚咚的消息,锁机后便倚在王先生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楼主| 发表于 2020-6-9 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九章 瑚海鲛影

下飞机后,我没有流俗地跟随人群参加同志淫趴,而是在酒店休整一段时间养精蓄锐后,下午同陈骏年、王靖峰二人往海岸线进发。陆振灏说还有个劳什子亚洲商业峰会要参加云云不着痕迹地开溜了,而飞机上没能吃到嘴里的帅气乘务长就当作是错过的风景,该知足时就知足,这个道理我从来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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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赁的敞篷越野车刮进凉爽的风,东南亚的冬季气候宜人,两旁四季常青的阔叶林葳蕤繁茂,偶尔能看到大眼斑稚在枝间穿梭的丽影,从远处传来清越的啼鸣。% Z1 n# Y  z( O4 j( q# H% a! S! G
陈骏年开着车沿着泰国柏油路行进,我则跟穿着白色泡泡纱休闲西装的王先生坐在后排跟他畅意说笑着。白裤白鞋的王靖峰甲字脸上挂着俊朗的笑,三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男人的最好时候,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酝酿出醉人气韵。他淡黄衬衣上面开着几粒纽扣,露出大片胸膛,风吹过他的发丝衣衫,竟有几分白马王子的梦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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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海滩时正是傍晚时分,酡色从层云中显露出来,夕阳温柔地映照着海面,浮光跃金。标志性的椰子树下三三两两地躺着身穿斑斓泳衣的游客,清澈湛蓝的海水中早有弄潮儿嬉水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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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阴形与丈夫女子无异,临海鳏寡多取得,养之于池沼。交合之际,与人无异,亦不伤人。”我望着出没在波涛间游乐的矫健身影,忽然想起儿时念念不忘的鲛人传说,如此旖旎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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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王靖峰与陈骏年在海滩高脚木屋内换好泳裤走了出来,正准备与我去租赁橡胶筏等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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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机一动,跑上前揽住王靖峰的脖子撒娇:“王先生,我经历的种种不幸可都是因为你,今日你若是不补偿我,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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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依,我都依。咱们周周有什么安排,我全都听从。”王先生低头宠溺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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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水性如何呀?”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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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他想了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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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与他玩角色扮演,转了转眼球,低声将心里的筹划告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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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海岸线向西走着,远避人群。游客稀少的热带海滩,风景依旧绝美。珍稀美丽的珊瑚礁丛在清透如翡翠的海水中清晰可见,有颜色瑰丽的群鱼在期间来回穿梭,其上有飞鸥轻唤。远处有少年倚坐在天鹅充气橡胶筏上,长腿大开,令人想入非非。我坐在礁石上,双脚浸入海波中,看礁石间的藻荇下有虾蟹嬉斗,随手采几只彩色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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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到有水花溅动,似有什么东西分水游去。我集中精神,急忙起身环视四周,只见一块蓝黑色鳞甲入水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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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海物!”我兴奋起来,一时间鱼、龟、鲸、鲨的念头纷纷在脑中掠过。我手悄悄伸到背后摸索到一张圆网,希望能帮我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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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那声音再次响起,游速并不十分迅捷。我瞅准它浮身到水面上的时机,运起全身的力气将渔网向那处抛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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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住了!我感受到猎物的分量,兴奋地手都有些发抖,急忙跳进海水中,双脚踩入细沙中用力将网向岸上收拢。那物事力大如牛,在渔网里奋力挣扎着,我怕它伤到我,只敢远远地收着渔网,比比谁更先耗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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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有工具傍身,待拖至浅滩区内,那生物长长的一条,似是已经精疲力尽,挣扎幅度渐渐弱了下来。我摸起一块鹅卵石,踩着水花向它靠拢去。只见它健硕光裸的上身肌理分明,溅满浅滩上的泥沙,还狼狈地缠着几根海草。如人类臂膀形状的上肢缠在渔网里做着徒劳的摆动,脊背因扭动而显现出优美的椎骨;下身颀长,覆着一层规则整齐的蓝黑色鳞片,末端扁平,形成美丽优雅的尾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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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涛的冲洗拍打下,接着暗淡下来的天色我努力看清了他的头部,不由得呼吸骤停,惊得连手中鹅卵石也落下:他乌黑发亮的发丝在海水中漂浮;英俊脸庞上深邃有神的眼睛见我靠近透出几分惊恐,薄唇发出几个咿呀无法听懂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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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鲛人,而且是只俊美不可方物的雄性鲛人!那一刻的惊异就如同发现童话变成了现实一般,胸腔怦然作响涌动着甜蜜!我不知这被新发现的生物有无科研价值,这一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将他豢养起来,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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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命地把那鲛人往岸上拖,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远处那乘滑橡胶筏的少年听见动静,也踩着浪花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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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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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他,只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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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鱼啊?从来没见过!你卖吗?50元一斤割你一点肉卖不卖?”笑话!这是我长期以来的幻想,怎么可能割爱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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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不卖我鱼不要紧,我开车帮你把它运回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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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钟后,我坐上皮卡的后斗,看着匍匐在脚旁的鲛人,只希望归程快一些,再快一些,害怕下一秒幻梦就破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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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酒店,趁游乐的旅客还未回店,我将那条雄性鲛人放入房间外面自带的独立小游泳池中。也不知是无法适应淡水环境还是搬运途中伤了它躯体,它半死不活地浮沉在水池中,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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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担忧,脱掉衣物走进游泳池朝它靠过去。谁知它猛地一摆尾鳍,卷起巨大水浪将我撞到,随及便摇摆着长躯向池边游去。不多一会它就到了岸边,匍匐在地用前肢抓地艰难地向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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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见梦想就要幻灭,不知哪来的劲扑到它尾鳍上,扯着那美丽的半透明器官,将它往回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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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回来!”当它再次回到泳池中与我同处一地时,再也使不出方才搏击风浪的气力,几枚蓝黑色鳞片掉落在水底,任由我将它搬至浅水区,在深不及膝的水中舒张着丝滑透明的鱼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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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俊美得令人摒住呼吸的生物啊,见证着造物主的神奇。我凝视着水中它上身珍珠般润泽的精壮肌肉,忽然间有个疯狂的念头闪进脑海:我要将“它”变成“他”!不论童话还是传说中都有鲛人剖腿上岸的故事,它既然来自传说,又有什么不可施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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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刀,双手竟有些颤抖,摁住它修长的无力尾部,摸到中线所在,一刀狠劈下去,蓝色的花朵以我俩为中心在池中绽开,那是这雄性鲛人的血液!它痛楚地嘶鸣着,我加快手中的动作,它的尾部在锋利刀刃的削斫下两条长腿已渐渐成型,我剔除它末端赘余的尾鳍,雕琢出成年男子双足的形状与五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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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它线条优美的下半身在我怀中成型!我有些激动地望着身下的“作品”,抚摸过它的趾缝与足弓,沿着隐隐带有鳞纹的双腿抚摸向上,一直到它身体中央,在它小腹处那两条线条清晰性感的人鱼线的终点,我感受到了那雄伟昂藏的器官!它四肢扑水,任由我从它的生殖器,抚摸到挺翘紧实的臀部,每一寸皮肉都虬结发达如希腊雕像,在池水的浸润下质如玉石。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它诱人的下身,激动地在心里纵声大吼:我将鱼尾劈成了人腿,我成功地将“它”变成了“他”!我激动地抱住他精壮的身躯,拥吻着他滴落着水滴的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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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浸泡在水里,我的体温却一直攀升。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的欲望在叫嚣。我要使用一次他,这个属于我的鲛人,这个我制造出来的男人——我要占有他的第一次,让他的灵魂与肉体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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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他刚刚劈腿成人,足底仍旧细嫩,我不得不将他“破处”的地点改为这水池中。借助着水的润滑,他裆间被我套弄地硬挺起来的圆头锥轻易地凿开我的后庭,凭借高超的泳技与我在池中浮沉交欢。被热带阳光照耀了一日的池水温暖地接纳着我们,彼此不着寸缕地呼吸相合,血肉交融。月光洒在他的浸满水珠的脸上,恍若海神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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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海涛一声声地低颂着,夜风吹过池水,泛起层叠涟漪。他哗哗地游着水,两人结合处经水声放大显得格外淫靡放荡。性事于他来说如同跪乳的羊羔一般新奇而美好,这个鲛人温柔而不容拒绝地侵略着、支配着。他无声凝视我,闪动着动物般原始的欲望。而我攀附在这个静默的男人身上,嗅着他皮肤上腥咸如大海般的气味,在他墨黑的瞳孔中能看到我沉醉的模样,仿佛在做一个未醒的梦。我纵容他的巨物在体内冲撞抽插,享受着,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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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潜入水中绕到我身后插入,一腿直立着,一腿盘绕到我前面,用足底摩擦我的前柱。我一手扶着池壁保持平衡,一手握着他被水泡得微微起皱的足底反复研磨,水中肏脚有着全然不同的温柔触感。有旅客陆续游玩归来,却并未打扰到我,跟自己的男人做爱有什么羞耻的呢?我们不知分分合合多少次,合体时便凶猛交缠,分开时便亲吻抚弄他“刚出厂”的下半身,纵情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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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俩都累到靠在池壁上。“玩得还尽兴吗?”他弯腰脱下湿淋淋的鳞纹连体丝袜,随手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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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演技棒极了!”我搂抱住他,餍足地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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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也不妄我喝下的那几口齁咸的海水,你不知道在海中双腿被束缚着有多难保持平衡。”他将我搂在怀里,展开浴巾擦拭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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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鱼尾我知道是你向泳衣摊租的,但那蓝色血液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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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裤袜与鱼尾之间放了袋蓝墨水。”王靖峰答道,“幸亏你没扎偏,不然后面的爱情动作戏就没法接着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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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我笑着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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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得感谢陈骏年呢,是他帮我把你运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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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王先生笑声朗朗,月光清淌在人间,我俩不知今夕何夕,乐度流年。

 楼主| 发表于 2020-6-10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十章 浮草浪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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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普遍信教,境内佛庙棋布,四处持经诵咒声不绝于耳,香烟弥空。我与陈骏年穿行过琳琅满目的集市与群魔乱舞的同志游行,沿着绿得苍郁的菩提树与贝叶棕缓步而行,鼻间吐纳的是湿润温暖的空气,双眼偶尔能看见高枝上有双角犀鸟戴着黄白相间的头盔滑稽地跳着求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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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你先休息会,我去那边买些小吃垫垫肚子。”陈骏年指着路边木椅要我休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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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然应允,坐下来捶打着有些酸胀的双腿,往远方眺望着碧空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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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你身边那两只‘护法神兽’呢?”冷不丁肩膀被人一拍,一英俊大男孩言笑晏晏地向我挑眉,一口整齐洁白的白牙反射着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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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那日飞机上的帅气空少!他穿着浅蓝长袖衬衣,未系纽扣,露出里面清新的白T,下身则是深灰窄脚工装裤,脚踩白色气垫休闲鞋,露出干净字母纹白袜,隐隐透出踝骨与腓骨的美好轮廓。我向他耸耸肩,王先生那日泳池play着了凉,陈骏年去采购食品,此刻我身边自然无人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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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用飞航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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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机组调休,闲着出来逛逛。正好遇见你了,真巧。”他好看的美人尖看得我有些眩晕,不知脸皮有没有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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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我常来,要不要哥哥带你找找乐子?”世人皆知此地地处热带东南亚,以人妖闻名遐迩,往来游客纷繁,若想寻欢冶游,不愁没有温柔乡。我们下榻的酒店一到夜里就有人从门缝塞进花花绿绿的小卡片,用各国语言密密麻麻地写着“威猛先生”“大屌帅男”“寂寞军人等你来战”等惹火的煽动性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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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对那种纸醉金迷的场面有些发怵,何况我已经在MB中淘到了一个王先生,虽然他并非职业性工作者,但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我想不出还有比他更诱人的应召男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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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迟大空少实在盛意难却,待陈骏年采购归来后便领着我们来至一家名叫“蒂森克虏伯之夜”的豪华会所前。“一起体验一番,保证不虚此行的。”迟钺信心满满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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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如希腊神庙的大门前站着两位英国皇家仪仗队打扮的门童,插着羽毛的高帽在他们高鼻深目的俊帅脸庞上投下阴影,红色热烈的燕尾礼服下是雪白的紧身马裤,脚穿高帮黑靴,一身挺拔利落,英武非常。见到我们他们面带微笑地代为打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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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吊式中央水晶灯为装饰富丽的大厅洒下典雅辉煌的暖色灯光,前有饰玉镶钻的长牙白象扬鼻昂首,为此地调理风水。有身着正装戴着蝴蝶结的侍者礼貌恭敬地引导我们走上铺着红毯的螺旋楼梯,为我们打开二楼的大门。% j; ]  e2 q' o4 g2 e8 F5 I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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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明明是艳阳高照,二楼层次错落的厅堂里却是安如午夜,只有华丽闪烁的彩光间歇地扫过某个角落,格外适宜欲望滋长。% @: D" `/ m  U" ^/ s% G' ]
正中央的舞台上,富有节奏感的《Shape of You》响起,一队面目英俊身材火辣的正装帅哥踏乐而舞,转身、错步;抖臀、顶胯,他们整齐利落的身姿看得人不禁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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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 got a body like an hourglass,

But I can give it to you all the time

She got a booty like a Cadillac,

But I can send you into overdr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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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切换成了《Bang Bang》,契合着高音,舞男们一扯西装丢下舞台,露出穿着轻薄衬衫的上身,引得台下观众一齐沸腾。“Bang bang into the room, I know you want it. Bang bang all over you ,I'll let you have it……”极具煽动性的几句歌词过后,台上的gogoboy们已经脱得只剩领带与内裤了,半透明的黑色材质将他们的神秘臀缝与胯下巨蟒欲遮未遮,伴随着动感诱人的舞姿令人想一瞧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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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非常不错吧!”迟钺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台上的脱衣舞男们正两两成对,一个俯在另一个的身上做着抽象化的性交动作,侧台上则有外国猛男跳钢管舞,穿着情趣内衣缠绕住冰冷金属管做起挑逗性的动作,引得台下又是尖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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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队正装男模进入台上布置好的单人玻璃浴室内,打开花洒隔着附着水雾的玻璃上演湿身诱惑,将视觉色情玩到极致。“快看,刚才那队舞男下来了。”迟钺拍拍我提醒我注意。他们走到做着的观众前,做起性感暧昧的挺胯动作,抓起对方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胸肌、裆下与臀间,观众们过足了手瘾,大笑着将纸币塞进他们的薄纱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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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体验了一番,舞男们炙热的体温、结实的肌肉令我想入非非。”走,我带你到楼上开开眼。”迟钺拉着愣神的我走上会所的第三层。! {* Q# g. r. d7 q+ t. o
来到楼上,进门前每人手里发了一张写有数字的卡片。里面是金鱼缸暗房的结构,各类肤色、民族、款式的俊男帅哥在房间内各呈姿态,任由单向可视玻璃外的顾客们打量他们的头脚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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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看花眼了吧?仔细挑一个,这顿客我请!”校服正太、正装大叔、白大褂医生、军人士兵、消防员……名鸭荟萃,实难选择。
; `" o8 D5 p- \# _2 e“我不想开‘跑车’,想开‘商务车’。”我仔细考虑了口味偏好,认为自己从小就喜欢规矩正式的事物,于是给出了如上政策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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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车’怎样?‘轮胎’大,底盘稳。”房间内一正装男子屈腿而站,露出穿着皮鞋的大脚。我还未答话,忽然听到被麦克风放大的声音:“恭喜017号顾客,获得本年度特等奖!”有司仪用不甚标准的中国话喜气洋洋地喊道:“我们的特等奖是,本会所镇店之宝——鸭王伦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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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灯照耀下,展出特等奖品——伦威先生。他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宝蓝竖纹西装将他1.83左右的模特身材衬托得更加纤秾合度。黑棕相杂的分头显得他格外精神,泰国混血俊男独有的长眉深眼令他有种异域的英秀,高而直的鼻梁与修剪得有型的胡须为他平添浓浓的男子气概。优雅的同色蝴蝶结系在雪白的衬衫上,加上脚上黑白拼色皮鞋将他塑造成钻石王老五的质感,那副名流派头与gay丝毫联系不起来,更谈不上是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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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这样的男人缠绵一晚一定爽到飞起!我有些艳羡地想着。“有情017号顾客上台领奖。”司仪再次催促道。我低头看向手里的卡片——赫然就是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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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乎乎地上台,被幸福砸得如同脚踩浮云。这可是会所的镇店鸭王啊,普通人一年只有一次机会!伦威先生绅士地与我握手,我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骄傲地向眼冒绿光的观众展示我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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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钺为自己选好了一位海军装扮的肌肉款帅哥,陈骏年则半弯不直,对这类纯gay色情会所兴致缺缺,表示要到外面透透气。“小妖精真是走了狗屎运,不花一分钱就能抱得鸭王归,看来这次客我是没机会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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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迟钺下榻的酒店就在附近,我们征得会所老板的同意后,就携挑选好的两名MB出台。乘酒店的电梯上行时,我紧盯着令人痴迷的伦威先生,心想随乡入俗嘛,今日就尝尝当地“土产”,然而短短一晚,我该怎样玩才算没有浪费这位鸭王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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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他做一次1!嗯对,我要内射这位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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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店伦威询问过我的癖好与角色后,便到卫生间清理。他穿着浴袍走出来后因为我是制服控,又将正装一件件穿好。床的另一边迟钺已准备就绪,压着那名穿着白色挺括海军制服的肌肉男就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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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伦威推倒在床上,亲吻他胡须间的双唇。他嘴唇松软,带着清新的气息。我兴奋起来,顾不上玩弄他的皮鞋袜脚,撕扯开他的西装裤,露出他穿着性感双丁内裤的臀部。小小一块布料遮挡住前面的裆部,两条黑丝条带交叉绕过臀部,显得双丘更加突起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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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威裆部与菊部都做了脱毛处理,在情趣内裤的遮挡下有种光滑淫靡的性感。我舌头探入他的菊花舔舐着,他舒服得发出“哦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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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扩张润滑后,他掰开屁股,张开长腿,菊花对准我的鸡巴准备迎接我的进入。伦威三十有余,虽然已在风月场所打滚多年,肛门括约肌却依然紧致,我的鸡巴并不大,却仍然很难进入。旁边迟钺肏着海军装扮的MB已经热火朝天,连床板都在震动着,我不由得有些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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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威见我无法入港,经验老道地翻过身准备让我采用后入式插入。我坐在他身后,看这个英俊男人穿着正装皮鞋跪在床上,裤子被褪到膝盖,撅起光滑的大屁股朝着我,一时间情动难抑,鸡巴硬如铁棍,插入他紧密的男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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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经常健身的缘故,他肠道肌肉紧滑而富有弹性,插入时柔缓地包裹住龟头,拔出时内壁又吸附着柱身。我箍住他的要,小腹拍击在他的翘臀上,仿佛要把灵魂都撞出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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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样看不见你脸上的表情。”我嫌背入式体位浪费了他的高颜值,停下动作想了想,拽着他来到了浴室中。推他到镜前,让他双手撑在盥洗台前翘起后身方便我插入,一手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向镜子。我一面掰着他的屁眼在他菊花中快速抽插,一面望着镜子里伦威脸上隐忍的神色,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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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鸭王,这屁股滋味真爽。”见伦威谷道渐渐被我肏开,又将他压回床上,扛起他穿着西裤皮鞋的下身,正面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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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Yeah! Oh~~Yeath!”伦威在我的进攻下大声呻吟了起来,被揭开的衬衫露出两块壮硕胸肌,硬挺着的大鸡巴随着身体前后晃动,两条长腿被我扛在肩上,穿着黑袜的大脚顺服得向后翘起,宛如展翅的鲲鹏。“你这辆‘商务车’驾驭体验蛮不错的。”我手握着他身上的“操纵杆”,加大油门飞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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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身穿海军制服的MB已被迟钺插射,大张着双腿急促地呼吸着,菊花处一片狼藉。迟钺还未射精,硬挺着鸡巴从床边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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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有了称心的帅鸭就忘了哥哥吗?记不记得当日在飞机上答应过我什么。”他开始在我身后掏引,准备向我讨这笔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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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身后迟钺突然闯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我前面差点软掉,急忙扯下伦威的皮鞋,抱着他的黑袜脚又咬又舔,才慢慢适应了迟钺的节奏,继续抽插着伦威。“小妖精腰又细又韧,我看一次来四五个男人你也消受得起。”迟钺脱下他的一只白色棉袜塞入我嘴中,掐着我的腰凶狠地运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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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两个一前一后简直太销魂了!”我被夹击着,菊花传来被压迫刺激的快感,面前伦威的肉穴令我的鸡巴欲罢不能。快感像海啸一般排山倒海地压来,我放开他的双脚,俯下身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在呼吸亲吻间耸动着身体,喘息着内射在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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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英俊空少也战至酣处,在我体内将几日来的存货悉数交予我。三人激喘着,皮肉相贴地抱做一团。

发表于 2020-6-11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的文真是又骚又带劲
 楼主| 发表于 2020-6-11 12: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zx1314520 发表于 2020-6-11 11:11
: P. o- }: z  N, W  L7 p姐姐的文真是又骚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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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妹妹褒奖惹!请持续锁定,我会大力更文的!啾咪
 楼主| 发表于 2020-6-12 07: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s77x88y521 发表于 2020-6-11 22:12
/ V- ^* _) p# B6 d3 F+ G好有感觉~~想多看一些王先生的戏份~~~~

* Z) O: X$ c" W5 k; w% z' I我也hin稀饭王先生,毕竟是“初恋”嘛。但美男如云,王先生所面临的竞争很激烈。后面还会有专场的。敬请期待~
 楼主| 发表于 2020-6-12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十一章 夜客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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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黑袜还有正装胡乱地仍在床的两旁,夜风鼓荡起印度莲纹的窗帘,飘摇如含苞的花蕾。我觉得有些冷,又往陆泊君身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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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前,陆泊君发来信息说已经忙完了国内事情,现在刚下飞机,一小时四十分钟内就能赶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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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正坐在感冒着的王先生身边喂他吃药,陈骏年那小崽子闹哄哄地打着游戏。我怕他不安分吵着病号,正准备轰他出去,听到金主宣召,不得不放下手中一切开始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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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洗漱清理完换好衣衫后,盘算陆泊君抵达的时刻,忽然手机微信上弹出视频通话的请求——是那位空少迟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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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的荒唐放浪,我不由得有些害羞,扭扭捏捏地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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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在躲着男友偷着接电话吧?磨磨蹭蹭那么久。”视频那边迟钺似是刚下班,穿着一身帅气英挺的空乘制服坐在房间的床上,边上能看到他湖蓝织金纹行李箱,头发蓬松着,但并不影响他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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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这么好看干嘛?诱惑老公我吗?”我身上穿的是陆振灏送的那款时装高定,用以为陆泊君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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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没有航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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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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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什么事的话,今天早些休息,我先……”我心里想着陆泊君走到什么地方,准备先结束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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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找什么急啊?!把衣领往下拉拉,让老公好好看看你。”我拗不过他,只得拉了拉领口,底下并无多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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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钺一手举着手机,向后靠到床背上,长腿屈,“宝贝,你的手机往下照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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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惦记着王先生的病情,又记挂着陆泊君的行程,脑中乱糟糟一团无法思考,机械地按着他的指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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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宝贝,你好辣好骚哦。”等我回过神来,只看见视频那端的迟钺迷离着眼,双唇微张压抑着粗重起来的呼吸,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在他穿着制服长裤的裆部动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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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还有让这等帅哥看着视频通话handjob的魅力,脸上腾地红了起来,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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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忽然“叮咚”地响起我急忙丢开手机上前开门,一身风尘的陆泊君一头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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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脱光了在床上等我啊?咦……这裙子怎么有些眼熟?”我怕他认出这裙子是他堂姐的,急忙催促他快去沐浴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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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泊君拿着换洗衣物进到洗手间后,我才敢心有余悸地拿起手机检查,视频那端已然挂断,迟钺又叮叮咚咚地发来几张他春情勃发与右手手沾满乳白精液的色图,我像拿了烫手山芋般删掉记录定了定神,起身帮陆泊君归置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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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先不用忙,你乖乖挨肏才算伺候好我。”陆泊君已带着水汽从淋浴间走了出来,手揽住我的腰身就将我往床上带,那副急色相全无平素贵公子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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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麻利些,别老愣神。”陆泊君撩起我的裙摆,亲吻下我的肚脐,拉下内裤将我前柱含入薄唇中。“这几天都让王靖峰、陈骏年那两小子占尽了便宜,周周乖,让老公好好标记一下。”他吞吐着我的欲望含糊不清地讲着。其实这几日我很少让王陈二人沾身,都是在外吃独食。当然,我不会傻到将这句话也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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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我自己退出来,跪起身也替他口交起来。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我与王陈二人出来度假,所费开销皆是由陆泊君承担。只见我小舌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一会就满头薄汗,生怕怠慢了金主。等陆泊君觉得足够了,拍拍我的后臀,我知趣的张开大腿接纳住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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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老夫老妻,床笫之事上却熟稔得连言语也省了,我不着四六地想着,身上的陆泊君却如饿豹见了羚羊一般一阵暴风骤雨,折腾得无喘息之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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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战几番后终于雨收云散,陆泊君餍足地躺在床上。我起身清理好身体,又倒了杯温水让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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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照片给了你 日历给了他

我把心给了你 身体给了他

情愿甚么也不留下 再也没有甚么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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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不知何处在放着流行歌曲,王菲飘渺的声线隔着迢递凉风传来,空灵如夜笛。躺下后我仍睡不着,连日辗转在几个男人身边令我内心也如歌词所吟唱的那样有种割裂的迷惘。我抚了抚发亮的臂膀,拧起壁灯轻手轻脚地下床将窗户拉上。这样连歌声也隔绝在外了,我转身欲回到床上睡觉,余光却觉得角落处有些异样,定睛一看,竟是有两条黑黢黢的人影立在窗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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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毛发倒竖,悚然叫出声,嘴里却被一团布料堵住。借着床头不甚清晰的光线,我发现来者竟面覆面具,遮挡住额头与眼睛,其中一人更为高大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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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只看身量较小的咧着一口白牙,凑近我往臀上捏了一把轻佻地笑着:“那日轮过后就忘不了你这小骚逼。谁知你竟傻到跑到赵爷我的地盘来!”我听这话头有些蹊跷,仔细一想,来者是那日轮奸我的痞子小赵与那天赠我手机的混血保镖!小赵跟混血保镖皆是一身黑衣,胸前口袋与腰带鼓囊囊的似是装了工具。以他俩的矫捷伸手飞檐走壁并非难事,借用几下工具即可,因此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房中;也怪我太过大意没有关窗,这才给了两个歹人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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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去推身边熟睡着的陆泊君,手腕却猛地被保镖抓住,用不甚熟练的中国话讲道:“没用的,你给他喝的那杯水中被我们下了昏迷药,没八个小时他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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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爷们也不想为难你,赵爷我跟Theodore许久没开荤了,你只要伺候得我爷俩高兴,自可保全小命。”小赵被识破了身份也不慌张,压着嗓子补充道:“不然的话,被我扭送给萧爷,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喽!”说罢将我一推,抛到了床上,Theodore站在床的另一端命我隔着布料舔他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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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威胁生怕再落入萧爷之手,不敢防抗,只能颤抖着身躯乖乖地舔舐着。另一端小赵则骑在我肚子上,一下一下如小鸡啄米一般亲吻着我的乳晕。Theodore被我舔得裤裆顶起,斜撑在腿侧,他抓着我的手描摹着那物的形状,温度火热尺寸粗大几乎要将裤链顶开。Theodore见火候已到,拉开裤链将鸡巴插入我的嘴中。他那处尺寸硕大,我只能堪堪含住龟头。他前端的铃口流出一点液体,舔上去咸咸的。充血的龟头莹润滑腻,入口竟有果冻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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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odore!先别急着肏嘴,今晚可是说好了我先来的。”小赵将我拖向他,托举着双臀竟凌空将我帮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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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仔细点,别把他弄坏了,以后就不能玩了。”Theodore叮嘱道。什么以后?没有以后了,这次我若能逃出生天,就躲得远远的,我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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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小赵说完往我脸腮上用力亲了一口,说道:“宝贝~宝贝~看看我脚下,今天为了你特意穿了皮鞋。爬墙的时候差点摔下去。”他将我抱得更紧实些,接着说:“喜欢的话可得让我好好肏哦。”说罢将我放至他的腰间,对准他的鸡巴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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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这个体位契合地格外严丝合缝,我将他的大鸡巴分毫不差地纳入体内。小赵态度竟来了个180度大转变,等我慢慢适应后,才抱着我运动起来。我像树袋熊一般攀缠在他精壮的身上,头靠在他怀里,金鱼吐泡泡般小口舔着他胸前英武好看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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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你这样子哪里像强奸呢?明明就是诱奸。”Theodore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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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你妈Theodore,没轮到你就乖乖给老子闭嘴。”小赵斥骂他,Theodore笑笑给他台阶下:“宝贝那日过后你赵哥自责对你太过分,声称应该对你好一些,今晚你可得好好监督他。”话音未落又被小赵怒斥为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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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体位毕竟极耗体力,他带着黑色面具脸庞汗湿,削减了原来那份神秘。汗水淌进他的皮鞋里,温热气息喷在我颈间有些痒痒的,我嘟起嘴向他嚷道:“哥!赵哥,舌头,给我舌头!”小赵心领神会,将唇间薄舌哺入我口中。如此两人便面目相贴了,我品咂着他的唇间那片薄肉,鸡巴兴奋地高昂起来戳着他结实的腹肌。我双手向下,摸到他的臀部,隔着长裤拍打起那两团形状性感的软肉来,不时停下来抚摸他的股缝,令小赵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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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赵在我身上得到满足将我放归床上后,轮到Theodore站在我推前,他伸手一摸,咒骂道:“小赵你个臭流氓,肏逼不带套。”小赵骂他假正经酸风流,他不作理会,转头对我说道:“好宝贝,哥哥得把你绑起来,不然就没有强奸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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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将陆泊君翻过身,四马攒蹄地绑好,他做完爱后又喝了带有昏迷药的睡自然醒不过来,只有任人鱼肉的份。Theodore翻出陆振灏赠与我的一堆袜子为他套上,又将我横放在陆泊君被绑起的胳膊与腿的空间下,头枕着陆泊君的脊背,双手与陆泊君弯折起的小腿绑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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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猛男的尺寸并非随便一个亚洲人能够承受地起的,Theodore刚插进一段龟头,我便双眉蹙起,后庭像充斥着一根粗大的屋椽,几乎要把肠壁都撑开。自我防范机制的作用下我不自主地并紧了双腿,却被Theodore精壮有力的狼腰粗鲁地撑开,将我的双腿岔开在他肌肉虬结的臂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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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连双龙都尝试过的骚货,现在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乖乖把屁眼张开,老子的轰炸机要在里面投炸弹!”Theodore说罢便挺动着胯下,将我贯穿在他粗如瓶口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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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就如一朵风荷被Theodore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摧残着,胯下尺寸惧人的巨蟒在我的沟壑中肆意进出,我好似被那柄肉刃从中劈开,灵魂与肉体分离开又被杂糅在一起。他洁白瓷实的身躯俯压下来,如一段月光洒在我娇嫩如花瓣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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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潮涌般的拍击冲撞中,我被缚住的双手像溺水者一般紧扣住陆泊君穿着薄薄的腈纶男袜的脚掌,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那夜在森林中被轮奸的故凄与惊惧如梦魇一般再度朝我压了,我扣捏着陆泊君穿着薄袜的足底,希望能将他从昏睡中唤醒:“泊君!泊君!快醒醒,屋里危险,快救救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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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我的叫喊无济于事,隔壁的王靖峰与陈骏年也没有要来搭救的迹象。不幸地,我紧张的精神状态反而令菊花将Theodore的尺寸殊异的鸡巴绞缠得更紧,引来他更具毁灭性的火力,几乎要将我的防线摧毁,内心在沉沦与理智间天人交战。混血的Theodore垂下浓密羽睫,深邃的眼眶里有凝光投视着我,既淫靡又专情,仿佛是天使与魔鬼的矛盾结合体,令我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崩溃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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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子要投射导弹了!”Theodore将他弹匣中的火药尽数卸下,一股股被连续滚烫激射的感觉仿佛体内有原子弹爆炸一般,我全线失守,快感波及了四肢百骸,将全身细胞炸得粉碎。“嗯……啊!”Theodore将我的前柱含入了嘴里,前后极致快感的夹击下,我顷刻爆发,同样还以颜色,将腥浓的精液射在了Theodore的嘴中,一缕乳白色液体沿着他留有胡须的嘴角滑下。他草率地擦了擦嘴,从我体内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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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轮奸过后我像涸辙之鲋枕在陆泊君身上吃力地喘息,未曾注意到他们二人的离开。待确定耳边没有了声响后,我拖着酸躯慢腾腾将捆绑在陆泊君身上绳线解开丢如纸篓内,但不敢将他唤醒,怕他知晓自己作为人肉床垫,被我枕于身下忍受了一场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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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余悸地回头,印度莲纹窗帘仍旧被风鼓荡着,屋里没有丝毫夜客到访过的痕迹,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午夜时分的一个绮艳的梦。

 楼主| 发表于 2020-6-14 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十二章 快车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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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实木装饰的欧式宫廷风车厢被各式华灯照耀着,有种夺人眼目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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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着墨绿深V晚礼服,盘起假发,跟穿着齐楚的王靖峰、陆泊君、陈骏年三人同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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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傍晚6时20分由泰国曼谷发往马来西亚的亚洲东方快车上。之所以选择以如此奢侈的方式旅行,是因为那晚再次被轮奸后,陆泊君见我有些魂不守舍,以为是他把我折腾狠了。他一贯的价值观是没有什么事是花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肏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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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当我看到这列漆以森绿与象牙白雅致外皮,内饰如同法国王室的豪华列车时,内心实实在在地为之一振,连车上午餐、晚餐需着礼服进行的严苛规定也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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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米其林大厨烹饪的佳肴,娘惹咖喱鸡、茉莉花与橘子酱配制而成的巧克力冰淇淋、意大利Genesi葡萄酒……味蕾被各色风味取悦着,连心情都舒畅了起来。旁边还有面目俊朗身形修长的乐师用小提琴拉奏着《Irene's Theme》,清幽的音色回荡在实木家具间,如素湍飞瀑直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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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只穿着深棕巴洛克式皮鞋的大脚悄无声息地伸进了我的裙中,抵着我裆前软肉,不着声色地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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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眼身边三人,王靖峰与陆泊君都在神色平静地咀嚼食物,唯独陈骏年在坏坏地向我眨着眼睛。老实说被坚硬的皮鞋触碰并没有多少快感,但有这样一位年轻才俊大庭广众之下与我暗通款曲,还是觉得紧张与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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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票价高达每人上万元,是以乘客并不多,只零零散散地坐在各自餐桌旁,我们斜对面只有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因此陈骏年的蹄子越发不安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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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ling,这个三文鱼刺身味道不错哦。”情侣中的女孩用轻灵好听的声音撒着娇,只见她长发婵媛,样貌清新秀丽,水葱般的玉指优雅轻搭在餐具上,冲她面如冠玉的男朋友娇俏地笑着。两人都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坐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佳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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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对异装癖包容度较高,因此我敢于头顶假发身穿礼裙出没这样的高档场合,然而身旁有这样优越的女性在,我这虚凤假凰便有些底气不足,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挪动着身子避开陈骏年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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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斜对面的那个女孩我好像认识。”王靖峰压低脖颈神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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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我心中警钟大鸣,生怕他说出“前女友”之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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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萧爷的女儿,不过她好像已认不出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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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晴天霹雳在我头顶响过,真是冤家路窄!原来这就是那个曾经单相思过王靖峰的萧家千金,萧爷身为严父还为爱女找过王先生的晦气,而我则不幸被人当作替罪羔羊遭受轮奸。如今她倒畅快,跟对面的白面小生做起如花美眷,命运怎能如此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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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似已烧得我七窍生烟,但想到有小赵等萧爷爪牙在此地盘上横行,因此不敢轻易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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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你的菜,别整天介盯着野男人看。”陆泊君用晚餐斯文地擦擦嘴,吐出的话可不甚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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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以时速60千米的速度悠闲地在铁轨上行进,一路穿过热带峡谷、密林,一条玉带也似的河流蜿蜒而淌,绕过天晚时分亮起灯火的人家,像碎珠洒落在这优美的油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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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车外风景殊异的动人景致,我忿忿不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稍坐片刻便到了假面舞会时刻,我们起身回各自房间换衣,为这场即将在07号车厢举行的宴会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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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以头顶尖帽、一身黑衣裙的女巫装扮走进07号车厢时,缓急有致的音乐已然奏起,三三两两华服锦衣的男女们如同最轻盈袅娜的鹭鸶一般翩然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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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小姐,我有幸同您跳支舞吗?”沉稳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左侧响起,我回头一望,竟是一蝙蝠侠装扮的英武男子,左手后背,伸出右手前倾着上身向我邀舞,夜视镜后精光四湛的双眸如聚光灯般将我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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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欣然应邀,搭上他有力的大手旋转飞舞起来。舞蹈中他身披蝠翼披风潇洒而舞,雄健身姿令我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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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绅士迷人的蝙蝠侠会是谁呢?是我三个旅伴当中的一人,还是那位才华横溢的小提琴手?我遐想联翩,先前的不快荡然无存,开始感激起这个浪漫的夜晚。8 [" B- b: K9 C
一舞终了,我俩相互致谢后便分开。此前我因性向问题鲜少参加联谊社交,舞技着实拙劣,能撑下一场来已是极限。我不想再丢人,起身往车尾的观景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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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专列在铁轨上发出有节奏的哐啷声,带起猎猎的风抚弄我的发丝衣衫,我站在观景台上抱着双臂,望着在车后弥漫开来的暮色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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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肩上多了一件狐裘披肩,我讶异地转身,发现一高挑男子朝我温柔地笑着。我瞧不出他扮的是什么角色,只觉得很少有男子能将一身酒红西装穿得如此俊朗动人,仿佛是天王巨星一般炽烈夺目。而脚下混搭的白色板鞋则平添了几许清润之感,显得他格外时尚而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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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丽动人的小姐,怎能在宴会上缺席呢?”他开口竟是中国话,还嘴甜地称我“美丽动人”,我便全当是在夸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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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艺不高,不想贻笑大方。”我实话实说。仿佛不甘心在如此优秀的男性面前认怂一般,我没头脑地冒出一句:“但我会做体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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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有些意外,但仍不失礼数地向我仔细请教。我三下五除二摘下巫帽扎起裙摆,脱下鞋子在身旁的长椅上做了一组挺身前空翻+后手翻+拉拉提的技巧动作。他被我轻飘炫目动作所折服,大笑地鼓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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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喘吁吁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自己像耍猴的一般有失体面,羞窘地向他道别就欲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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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身他踩住了我的黑裙,一块衣角随之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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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小姐。”我不知这是不是他搭讪的技俩,只听他接着道:“是本人的右脚犯的错,随小姐处置好了。”说罢他竟真的脱下白色板鞋,将穿着白色云纹男袜的右脚递到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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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动作很是突兀,但我依旧被他线条好看的白袜脚所吸引,用餐时被陈骏年所挑起的欲望再次汹涌而至,我竟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将之放入我的女巫裙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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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腿站立保持着平衡,带着面具的脸上勾起弧度迷人的笑,他好整以暇地饮着高脚杯中的葡萄酒,不时诱惑地伸处颜色健康的舌头舔弄着透明的酒杯边缘,任由我手持他的右脚在上面做着猥亵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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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的夜风中,他抵在我身下的白袜脚有种奇异迷离的温暖与踏实,我盯着他的薄唇红舌,没坚持多久就在他的右脚掌上呻吟着射了精,略带腥臊气息的体液将他干净纯洁的白色男袜浸得几乎变为透明。他勾勾脚趾,似乎并不在意。我有些失神,眼角余光撇到车门处似有人影走来,慌忙将他的右足放下,而他则借着夜色的掩映喝尽不慌不忙地将板鞋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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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向他道了声“再见”便整理好衣衫转身离开。当我一头乱绪地经过那对情侣的豪华双人间时,却发现刻着金色花体英文的房门微微地启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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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驱使我放轻脚步凑身上前,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偷窥着。发现刚刚宛若天使的年轻女郎正姿势奇异地趴在床上。“即使喝得烂醉睡相也不能如此不雅吧”,我嘀咕着,轻声走进房内想要看清她身上那件羽缎A字裙是什么牌子,哪怕买不起也要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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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她的后衣领,触手却有奇异的触感。我狐疑地抬起手掌,却惊惧地发现满手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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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我想高呼“救命”,嘴巴忽然被一只大手捂住。车尾观景台上与我有暧昧动作的男子不知何时来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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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奋力挣扎着,却看他竖起食指放在唇间。他缓缓揭下面具,眼前的那副面孔不是别人,正是受害者那貌比潘安的俊秀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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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筋转不过弯来,却听他飞快地介绍道:“我叫秦翊,是PIA一级特工,受委派来到毒枭萧遥帮内做卧底。床上那名死者是他的女儿……不久前她识破了我的身份,我不能暴露,只能将她杀死。”秦翊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到:“用餐时我观察到你跟男朋友做的……脚交动作,于是就在观景台上与你搭讪,用穿着白袜的右脚诱惑了你……希望你可以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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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你却选择了我?”空口无凭,仅凭刚刚还在听他絮絮说着情话的女孩现在已经成了亡魂这一点就足以提高对他所有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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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看的眉峰微锁着,目光却坦荡地直视着我。“没时间讲这么多了,萧遥已经登上了这趟车,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他紧抓着我闯出房门,我还未想清楚就被他掏出衣兜里的钥匙打开我的房门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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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原因,但我相信你。”他语气坚定地回望着我,“所以,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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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回答,房门已被敲响。千钧一发,电光火石间便需要我作出决策!我闭上眼,希望能够听清内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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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蒙着兽皮的巨鼓被大力敲响,我干脆地做了决定。我伸手利落地帮这名清俊特工横躺进房间内的靠壁横柜中后,定了定神整理好衣衫,摆出若无其事的神色上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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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绕着门轴而开,看见的却是宴会上的蝙蝠侠身披黑蓝色夜行衣站在面前,外穿的内裤兜着裆下雄伟的部位,被紧身衣包裹着的倒三角上身与身后宽大紧绷的翘臀则暗示出他非凡的性能力,看得我下身不自主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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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诫自己眼前此人敌我不明,暂时不能掉以轻心。谁知他却改换至熟悉的声线:“猜不到是我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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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骏年!我暗松一口气,而他却灵巧地躲开了我锤向他胸膛的拳头没反客为主地躺倒在被列车服务员放着三束娇艳玫瑰的大床上。蝠翼铺展开来,一腿弯曲仰躺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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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想不想与蝙蝠侠来场淋淋尽致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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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快起来!”若放在平时,我绝对会心动,但现在不是醉心床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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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可是黑夜骑士啊。”这家伙似乎入戏颇深,穿着黑色蝙蝠战靴的脚轻佻地勾着我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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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骏年趁我一愣神,将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握住肩膀俯在我耳边委屈地低诉:“你都好几天没让我碰了。”超级英雄撒起娇来照样令人招架不住。他霸道地吻住我,大手滑进裙摆,捏弄着我娇嫩丰满的臀部。我能感受到他勃起的下身将黑蓝紧身衣都撑起一个平面,像扬起的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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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忧虑着特工秦翊的事,陈骏年却已早先进入状态低吟起来:“哦宝贝……啊宝贝你好棒…哦嗯,老公肏你肏得好爽。”还未交合,他就假戏真做地叫起床来,满是欲望的情色声调听得人欲望勃发,引得下身的肉穴有种想要张开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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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愣神中,陈骏年便已开始攻城略地。冷峻面容的蝙蝠侠明明是暗夜中冷酷无私的义警,躺在我身下拱动着下身时却有着无边温柔,像是万仞绝壁上垂挂下的一脉薜荔,扯动了我的心。他微抬起上身,这个专注于肏干着我的男孩变得格外迷人。我扶住他揉捏着我双蕾的臂膀,享受着他下身的动作像海浪潮汐一般拍击着我的后穴,带来一阵阵灵魂的抖颤。如果说王先生是稳健飞驰在旷原的骏马,陈骏年则是腾跃在山涧巉岩的雄鹿,双角如繁树,身形似流星,更加灵巧,也更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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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性事中的我忽然想起了房中还有个特工秦翊,急忙骑跨在陈骏年身上向壁柜处查看,只见衣柜夹住了他的衣角,稍不小心就会有暴露的危险!我急忙加快在陈骏年身上的起落,让他全然沉浸在耕耘的快感中,一面不着痕迹地提醒道:“哎……你小心一点,不要压坏我的衣角。”随后我又假意高叫几声,抬眼再看时,秦翊夹在壁柜处的衣角已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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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心来,精神却因房间还藏着第三人而有些放不开。他是直是弯还不知道,看光了我的身子后也不知会怎样看待我。我的后穴不由得更加紧致了几分,夹得陈骏年又是一番凶猛的挺动,爽得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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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件调查!”房门突然被拍了几下便被打开,列车仿佛也因到站而停止下来,一时间情色场面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无人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陈骏年正欲出声驱逐,却被我阻拦下来。眼前这副天雷勾地火的热辣场面反而有助于打消来者的疑虑,减少藏匿起来的特工秦翊被发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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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而皇之地重新将陈骏年还硬着的鸡巴插入后菊中,拨弄着头发做沉醉状,一手撑在他胸侧,一手为自己手淫着,不时俯下身疯狂地激吻着陈骏年的双唇与胸肌,色中饿鬼的急色相令警员们目瞪口呆。列车再次慢慢启动,伴随着越来越紧凑的钢轨震动声,我们之间的肉体交战也愈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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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啊秦翊,为了你我真的是再难做到的也做了,只是委屈了陈骏年做了性爱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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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一班警员们就要转身离开胜利在望时,却听见严峻的一声:“且慢!”一个身形威武龙行虎步的警长走出,警帽帽檐在他脸上投下阴影,穿着白色竖纹马靴的长腿一声声叩击着地板走到床前,毫不理会仍处于交合姿态的陈骏年与我,冷声说道:“抱歉,这个房间我们也要排查,还请两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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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警员快要打开秦翊藏身的壁柜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无视警长别在腰间的手枪,大发雌威上前抱住他的腰,一副花痴相朝他娇声道:“警长您好坏!打扰我跟未婚夫上床。我要你赔!”说罢便捧起他线条利落的下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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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漫长得仿佛自亘古而始,待结束后我只觉得脑袋眩晕,警长的嘴都被我吻得有些肿胀。忽然我觉得他脸部有些异样,伸手触碰,竟揭下一层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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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望着他面具底下的面孔,深刻的五官,微凹的双颊,那种有些阴鸷的俊美——竟然是萧爷!他一定是怕打草惊蛇,才如此乔装易容前来捉拿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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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仿佛背后的脊柱都冻结,面前萧爷表情冰冷的面孔于我而言仿佛是催命魔王。但我心思电转,竟再次搂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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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爷,您想死我了!您不知道,您上次临别前赠与我的男袜已经破损掉了,人家好不伤心,这次您一定得再赠我一双新的!”说罢猛地将萧爷推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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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爷被我推了个趔趄,一时间竟没有回过神来。我见他吃瘪暂落下风,不想错失良机,不待他阻拦我淫娃荡妇般的行径,就抬起他穿着长靴的左脚,几下就将警靴扯落,又一把扯掉他脚上的长筒男袜抓到手里,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张嘴便啃咬起他的左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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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嘴下下了多少力气,只觉得没尝到萧爷的脚味,唇齿间反而有股血腥气弥漫开来。萧爷在下属面前被我如此调戏侵犯实在有失颜面,他一脚将我蹬在地板上,丢下了句“我看你八成是得了色痨”便一拂衣袖套上马靴一瘸一拐地离开,房内其余的警员也随之消失在列车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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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杀局终于转危为安,我劫后余生,伏在地上喘息着,却被没心肝的陈骏年捡了起来要我补偿他被打断了2次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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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在床上醒来,打开壁柜里发现已空无一人。秦翊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车离开,果真如特工侠客一般。我检视着柜内留下的一双白色云纹男袜,我遗留在其中一只上面的精液已然板结干涸。

 楼主| 发表于 2020-6-14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夜航船·第十三章 千面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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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行李中那双沾染曾沾染我精液的白色男袜,我久久地出神。自列车上与秦翊一别后,已是两个多月有余。* m$ o, ?, X' g4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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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只是这个城市中最为平凡的一员,旅行归来后仍需回归原来正常的生活轨迹,上班、家务……我两点一线地忙碌着,只不过是为了将生活延续下去。倒是王先生的女儿术后恢复状态喜人,前妻携女再嫁给了邻市一个中年丧偶的小富豪做续弦,他倒了无牵挂,与我搭伙过起日子。而我则开始了实习保姆的生涯,屋里屋外忙前忙后,伺候得王先生愣是年轻了几分,成了翩翩浊世帅“小叔”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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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正帮他熨烫衬衣,秦翊的旧袜忽然从倚叠如山的衣物中掉落,被我捡拾起来查看着,一时间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7 q' u; o- |/ D& G8 k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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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今日有关部门与泰国查获一起特大毒品跨国走私案件,该非法组织头目萧某已经落案,并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电视中播放的新闻联播忽然将我的思绪打断,我急忙回身,看到新闻头条在报导着相关消息。萧爷……萧遥,曾经盘踞一方的黑道领袖竟然如此轻易地说陨落就陨落,连旧部党羽也被剪除干净?我头脑有些发懵,模模糊糊地好像明白了自己曾在一定程度上参与到了这个事件的某个环节,又有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脑海里进出着,萧爷、混血保镖、小赵……这些男人曾经以不甚君子的姿态来过我的生命中,又缄默地离开,心中有种不明的情绪难以言说。$ `* Q2 W' m1 F6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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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手机上陆泊君的来电将我的思绪打断,只听电话那端的陆二公子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要求我周末陪他去马场骑马,我自然诚实地告诉他我不会,得到的答复却是我天上下刀子也得去,不然他将向我追讨泰国旅程所有的账款。. ^7 y4 z/ ]+ [3 y1 L  v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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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笑谈,这类豪门子弟也是得罪不起的。我约上陈骏年与王靖峰,要丢人索性一起丢人。1 c" K0 `; Y8 h, O&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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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是奢侈费用,光是马匹的饲养、清洁便所费靡巨,非上流阶层不能承担。我不想在那样的场合矫揉造作,便朴素自然地穿着男装赴约,力求越是低调越好。
* i; R% W8 }! n, a9 d到了赛场才是清晨,郊区早已过了料峭春寒,赛马场上树笼翠烟,绿草如茵,连空气都带着清新的泥土与植物气息,一改冬季的死沉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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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场上已有骑手策马驰骋起来,修长身姿与飞驰的骏马仿佛融为一体,养眼景致令手搭凉棚的我看得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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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骑手利落地在我面前勒住马匹,溅起的尘土中,我听到他朗朗的笑声:“早上好啊!您别来无恙。”' x0 w* @; }9 _" j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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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动作轻盈地翻身下马,他一身墨黑骑装底下是浅色衬衣,穿着雪白马裤的长腿蹬着黑色长靴,整个人优雅而性感地站在一匹神骏非常的栗色阿哈尔捷金马前,人与马皆是神气矫捷,相得益彰。& g2 g) \7 T4 I6 F9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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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你怎么也在这里?”看到骑手已在我心中描摹多遍的面孔后,我惊呼出声。- y& f: w2 X7 X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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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能来?这次陆氏家族摆平萧遥一派的势力,我也鞍前马后地出了不少力好吗?”他朗朗地笑着,戴着白手套的大手自来熟地搭上我的肩膀。$ }7 X4 c6 P% N# a7 S+ F)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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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我带你骑马兜风。”秦翊再次反身上马,伸出长臂向我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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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经也曾共患难过,再见到他我心里自是有些喜悦,想与他攀谈一番加深“革命友谊”我左手搭上他的手掌,右手抓住锦缎马鞍,踩着脚蹬就要跨上。1 n4 m3 ]; j- h. N9 x/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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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默,不许去。到我的马上来。”陆泊君不知什么时候骑了匹白底乌纹的赛马来到身后,一身深蓝骑装衬得他贵气十足,双手勒紧缰绳冷声朝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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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是故知,一面是得罪不起的金主,我夹在两人间进退不得。秦翊不忍看我为难,打着圆场:“陆二公子如此小气,本人见到救命恩人想要带他骑骑马聊表心意也不可?”  I4 Z  ]$ a. X3 i' R& _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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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君今日也不知怎的,五官格外阴郁,沉默着并不理他。秦翊倒并不觉得难堪,商量道:“这样吧,陆二公子,你我较量一番,优胜者可以与周默同乘一马,你说怎样?”9 D  {! ?/ u3 X$ ~( ~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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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君这才面色稍霁,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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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我们也参加。”王靖峰陈骏年二人也骑着胯下坐骑来到面前。“你俩别瞎凑热闹,仔细再摔着,快下来。”我怕陈王二人骑术不精再有什么闪失,急忙喝止着。谁知他们充耳竟不闻,骑着马排成一排,一声哨呼声后便策动骏马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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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头一次有这么多如此优秀的男人为我竞争,我却并不觉得得意骄傲,反而紧扭着双手抻长脖子观望着。只听马蹄声、皮鞭声响成一片,他们上身前倾俯弓着降低阻力,驾驭着骏马如天上的飞云一般奔驰疾掠,好似迅光流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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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胜负便已分晓,秦翊以半个身位的优势拔得头筹,只见他一兜缰绳调转马身朝我的方向奔来,长臂往我身侧一捞便将我带到马背上,我惊异地呼喊出声,骏马带起清凉的风直扑到我口鼻间,我赶紧闭了嘴,搂住秦翊穿着骑装的后腰,脸颊靠在他左肩上闭上了眼睛。7 q) \/ I3 a! j  h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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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陆三人皆停了下来,坐在马上遥望着秦翊载着我策马狂奔。有道是“竹披双耳骏,风入四蹄轻”,身下的汗血宝马栗色皮毛闪着淡淡的金属光泽,比例科学肌肉发达的身躯有节奏地运动着,迈蹄如风,我心情也随之畅快起来。7 A! F, t, G4 z3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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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秦翊在身前大声问我。, M3 Z, S8 O' n!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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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我快声回答道,眼前绿树青草飞快地略过,仿佛要把时间也抛至脑后。/ ]$ u$ ?  p" H8 j% F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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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秦翊方勒住缰绳停了下来,我嗓子都喊哑了,仍缠着他要他教我骑马。& I' c' X9 }6 @6 H4 _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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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骑马做什么?你在床上会骑陆泊君就足够了”秦翊揶揄着我,见我神态变得有些不自然,又揽住我亲热地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教你骑马,现在跟我走,给你看个有趣的玩意。”说完便解下黑色骑装外套的两粒纽扣,带我朝更衣室走去。( V( r1 C5 z/ X) k/ G.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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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场设计时尚的更衣室内被温暖美丽的橘粉色灯光照耀着,各式衣物挂叠如瀑,五光十色织成道道霓虹。我眼花缭乱着,忽听秦翊将职业经历娓娓道来:“我22岁进入了特工局,今年已在其中待了5个年头。虽然时间不长,但多的是九死一生的经历。上次若是没有你相助,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他语意有些生涩,接着道:“其实那次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帮我,对我来说是一场豪赌。好在我最终赌对了,你机制地化解了一次次危机帮我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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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调笑着像改换下气氛基调:“既然我为你两肋插刀,那你还不赶快当牛做马为我报恩?”5 z5 }7 `: s: X8 a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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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秦翊真的俯身跪下,穿着黑白骑装的颀长健躯撑成拱形,四肢着地。“骑上来,我带你玩会。”: M, }$ A. _7 C" d4 f# S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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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慌忙要他起来,谁知他竟较起真来。谁知他竟跪趴在地上不起来,双臀诱人地挺突着,穿着黑色过膝马靴的双腿坚定地撑在地上。我见盛情难却,方揪着他的骑装衣领小心翼翼地往他腰处坐去。骑坐在他身上,看着身穿骑装的英武特工留有青色发茬强壮有力的后颈、宽阔结实的肩膀与窄瘦有力的腰,心里有种格外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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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紧他的腹下,手持皮鞭轻轻地朝他身后的一对翘臀上抽打,他竟真的如坐骑一般前后摆动着四肢载着我向前爬去。我刺激得高声喊叫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臣服在我身下,有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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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累坏秦翊,骑着他在更衣室里绕行了半圈便揪着他的衣领要他停下。谁知他竟真的模仿起骏马扬了扬两只“前蹄”,方恭敬地停下让我从他身上翻下。, {; e! q( q$ _)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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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待我站好后,起身拍了拍双手看了看我仍旧有些欢喜的模样,接着道:“顶级特工的必备技能之一就是易容。”他侧身看着身边林林总总的衣物,“你的偶像是谁?我可以办成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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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出乎意料,一时间有些想不出究竟应该从众多性幻想对象中挑哪一位出来。我思索了半天,忽然想起不久前台湾型男高以翔不幸逝世,人间又少了位天使,不禁有些痛心。想到这,我抬头央求他:“你能扮成高以翔的样子吗?很是怀念他。”同时亚洲人,加上秦翊身为特工身高腿长身形标准,易容起他来应该不难。7 a9 T" y$ |( ?; i: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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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过了十几分钟,秦翊便从试衣间中走出,只见他梳着茂密有型的分头,五官深刻,眼眸温柔,下巴留有迷人的胡须,仿佛Godfrey复生。“以翔,以翔……”我仿佛中了咒一般向他走去,将脸埋入他宽阔温柔的怀抱,身体微微抽搐着。秦翊没有立即叫醒我,而是双手将我环抱起来,薄唇在我额角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0 m, L# E'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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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我揉着微红眼角有些羞窘地向他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失态了。”他理解地致以微笑,“你还喜欢谁,我尽力达成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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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梦幻时间里,秦翊仿佛是魔术师一般,在一方试衣间内表演着易容绝技。从老牌天王,到GV男优;从型男大叔,到当红小生……数不尽的俊俏容颜在眼前依次变换着,看得我痴迷入神,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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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见到谁?我再变一次。”几经变换后他神色疲倦地说。- D/ }5 j- }' Q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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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夫·费因斯可以吗?”我说出了那个形象多变的英国男星的名字,从《辛德勒名单》里好色暴虐的纳粹军官,再到《布达佩斯大饭店》中风流绅士的豪华饭店经理,荧幕上的他以扎实稳健的演技俘获了我的心。当然,最为念念不忘的,则是他在《英国病人》中所饰演的博学多情的飞行员艾玛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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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沉吟着盯着手机上拉尔夫·费因斯的照片端详了许久,撂下一句“我可以试试”便再次进入试衣间内。当房门再次打开时,仿佛那位俊颜清朗、身姿修长的英伦绅士身着西装领结,踩着高档皮鞋款款向我走来。( Y* b0 p/ `3 \'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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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出望外,拍着手上前搂住他赞叹道:“太棒了!真的很有拉尔夫·费因斯的感觉。”虽说黄种人与白种人在五官上有着天然差别,但他宽肩窄臀,衣冠楚楚,行止优雅,在气度上跟本尊至少有七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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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我,开口道:“你想扮成什么样子?我可以帮你!”3 e$ @, y" Z( W: |3 J/ C0 J"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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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羞于开口,望了望他声如蚊呐地问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呢?”2 E3 Q% S0 n/ {! \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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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认真地想了想:“嗯……艺术、优雅些的吧。”我想以自己的平凡五官,想要扮成倾城绝色应该有些困难,于是就粗略地说:“就扮成芭蕾舞演员的模样吧。”( [9 U2 H4 y: R- m8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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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修饰改装后,我看着镜中身穿素白纯洁的芭蕾舞裙的自己,不得不感叹秦翊的巧手匠心。我变得修颈长臂,举手投足间竟真的有了几分芭蕾名伶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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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会跳芭蕾舞,我做了几个体操动作,交换退劈叉跳、鹿结环跳、阿提丢转体360度……一连串轻盈优雅地动作看得秦翊双眼放光,先前略有疲倦的神色已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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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热的大手握住我的纤腰,双目灼灼地望着我,双唇深深地印了上来。先前我被他易容绝技积攒起的情欲霎那间如雪崩般震天撼地地朝两人席卷而来。我双手像灵活的游鱼在他裆间游曳着,将他下腹撩拨地几欲着火。: I0 `- m, Y5 d' Y$ J4 g6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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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松开我,满含欲望地缓缓做到地上,舌头舔了一圈嘴角诱惑道:“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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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说道:“想要。”$ e1 ?2 [5 E! _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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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就自己来拿。”秦翊躺倒在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1 Q1 X$ J. g% F! A4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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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一只黄石公园里饥寒了一整个严冬的饿狼扑到秦翊身上,分开他两条长腿,解开裤链,发现他肿胀的下体已将黑色低腰内裤顶得高高突起。我手指钻进内裤上的开口,寻摸到他的男根便掏出舔舐起来。“Ah……You suck my soul off, lady.”他以一口好听的英式英语低喘呻吟着,按着我的后脑不断侵略进攻。- A' X) {  s3 Q: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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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到他滚烫粗大的巨物表面青筋暴出,口感却依旧润滑饱满,在口中颤动进出着。我吐出那根粗大的香蕉,骑坐在他的腰胯部将其抵在我的后穴周围摇动摩擦着,肉逼觉得发痒滚烫,有种即刻将他包裹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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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却不着急动作,眼神玩味地笑着,修长如竹节的手指却掀开我蓬松的芭蕾短裙,揪起我后穴的毛发扯弄着。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嘲弄我体毛多还是身为直男对骚零的身体没有插入的欲望,只好红着脸勉强作风情状:“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公子既已停驻,为何不来我‘门’中坐坐?”我手指在他敞开的衣领处画着圈圈,心想话虽说得含蓄,但勾引邀请的意味已经很浓了。谁知秦翊仍枕着臂膀,一幅“I don’t understand”的表情。我面子上擎受不住,羞愤地推了他一把:“快一点啊!难道你还想效仿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M0 ~" p" b8 Y. {/ e; s7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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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归赵”是对床伴最大的侮辱,我的心情仿佛从九霄跌落地狱,脸色不由得有些灰白,低垂着眼皮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可转念又一想,不战而降实在有些怂了,何况他本来就是有意要讨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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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振士气,再次翻到他身上准备对垒。这次我火力全开,像一只泼猴把特工男模一般标准的身材当作花果山,攀上翻下,一会“偷桃”,一会“品蕉”,嘴里一阵“秦哥哥”“情哥哥”的乱叫着,十足的妖精模样。. o6 X9 v3 y+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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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忍受不住,大手抓住我像泥鳅般灵活扭动的腰身,正色道:“不闹了,我真的想要你!我想插入你的鲜嫩小逼!”他起身抱住我,燕子衔泥一般飞快地亲吻我胸口,“好吃,皮薄馅嫩的。你的逼呢?给不给哥哥尝尝?”他眼眸晶亮,被亲吻摩擦得嫣红的嘴唇微启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垂涎模样。. |1 g  _& n8 k4 H9 _3 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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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生可一定得‘三顾茅庐’啊,好好疼爱周默。”我闭着眼倒入他的怀抱。% s, d% u* I! @1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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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盘腿坐着,将我抱坐在他身上耕耘着。我身躯高出他一截,他暖如熏风的鼻息喷在我锁骨间,微痒而惬意。从上面能俯看到他薄汗密布的额头,与高挺发亮的鼻尖。他微昂起头向我索吻,俊朗白皙的面孔上带有几分虔诚,仿佛是信徒用肉身供奉着自己信仰的神佛。我心扉砰砰跳着,十指与他紧紧扣住,后庭接纳住他的“供品”,紧致地榨取着快感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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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独木舟进了黄龙洞,动车组进了云贵隧道。我俩紧紧相拥着,沉浸在漫无边际的广袤快感中。忽然间秦翊将衣架撞倒,纷繁的衣物张盖住我们身上身下,两人好似变成了两只游鱼,在绸山布海中追逐嬉闹,满眼的靛紫赤橙如同膨胀交缠的情欲铺天盖地地将人兜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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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还能夹得住鸡巴吗?快被哥哥肏化了吧?”特工在我身上吻得啧啧有声,嘴里呼哧呼哧地说着下流至极的脏话。忽然间手中多了块柔软轻薄的布料,低头一看竟是他将脚上穿的马鞍纹深蓝男袜脱了下来塞入我手中。“……塞到逼里……好好堵住。”秦大特工忒小看我,本0明明还有一战之力嘛,我还想在他身上做360倒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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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威性地紧裹起后穴,将他夹得闷哼一身,修长脖颈向后扬起,喉结剧烈地滑动着,看得我牙根痒痒,张口啃咬了上去。如此顶级优质的男人自然是稀缺资源,我急切地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秦翊吃痛地将我扒拉下来但为时已晚,我已在他身上种了草莓。“牙尖嘴利的小妖精”,他惩罚性地揉捏着我双臀上的软肉,一面将鸡巴在我体内凿得更深。) ?! J) C- B'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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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被特工肏得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声。忽然有只穿着白色男袜的脚伸到我的面前,袜子两侧的一道菱格花纹将男人的足部修饰地魅惑而性感。我浑身炙热,看到那只白袜脚如同看到了一泓清泉一口将其含住,越过秦翊的肩膀就吸吮嘬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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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肏得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我用秦翊的黑袜缠住下身撸动着,用牙齿叼住面前的白袜脚,努力地将其撕扯下来,沿着那只脚细嫩光滑的足底贪婪地吮吸品尝着。“秦翊!秦翊你慢一些,我快受不了了!”秦翊双手后撑,有力的腰胯如一张有弹性的网一般将我不断抛起、接住,再抛起、接住。: h( Y% z9 R0 C1 [) j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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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猛烈迅捷的多次冲击下,我只觉一股剧烈的快感往小腹处冲撞着。“唔……”我咬着嘴中帅脚,下身激射出精液来。秦翊不理会我弄脏了他线条清晰好看的身躯,咬着牙继续在我体内运动着,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钟锤在撞击着我的前列腺。“小宝贝,让哥哥在你美味的身体里再加点料吧!”说着他粗硕铁硬的鸡巴便喷射出滑腻的“奶油”,将我跟他的下身沾染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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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我只觉一股暖流从身前流出——我被肏尿了,我看着温热腥臊的水流冲向秦翊大理石般的身躯,又沿着肌肉纹理四处淌下来。秦翊任由我在他身上尿着,拨弄着我胸口嫩肉:“小母狗被我肏爽了,急不可耐地想要标记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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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他肩膀后的那只白袜脚缓缓收回,修长的右腿将那只窄瘦薄长的脚板收归皮靴内,脚的主人不悲不喜地安静凝望我,转身推门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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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翊抱着我擦拭着身上的污迹,我靠着他肌肉流畅美观的健躯,回想着方才那只穿着白袜的右足,仿佛冥冥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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