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阵痛: J8 e. G6 P- l- m3 |5 o- d
阿菜在我眼里是个极其坚强的人，就算难过，也是暗自神伤，不会轻易的把眼泪示人。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是已经痛到了极点。我等着他慢慢的平复，然后再亲口告诉我一切。我并不是想揭他的疮疤，但是我认为，如果他能够跟我说说，心情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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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喝酒会误事，但是我不得不喝，你知道。”阿菜用纸巾擦了擦，然后抬起头来。0 T- x* |% q& G3 i2 @0 y
- m, J# k" }- u+ @ “你和我说过，你也只有喝喝酒才能维持身材，要不然瘦得和白骨精一样。”我想起来刚遇见阿菜时候，看他酒不离手，问他为什么喜欢喝酒，他就是这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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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上酒了。其实，郑遥他一直都很纵容我，他劝我少喝一点，对身体十分不好。然而我从来没有听过他，他只是适时的阻止我。我也倒不觉得他很烦，知道他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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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地上那些空酒瓶，我估计遥哥这些日子的经是白念了，阿菜还是那么穷灌猛灌的。4 `3 v. z; q: S! K0 X& }; W9 d; r
( A5 n& F' a7 O9 P “他问我为什么总是喝酒，我告诉他，我只有靠这个东西才能维持体重，他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不信，也会每周贴心的帮我去买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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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的时候，有个不错的公司通知我被录取了，我很高兴，郑遥也很高兴，和我说中午一起去吃饭，算是庆祝一下。我要他整个下午都陪我，他说不行，下午要和导师去讨论他的课题。没办法，我只能中午和他吃了饭，就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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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想着自己喝酒庆祝一下，就去了酒吧，然后发了短信告诉郑遥我在那里，让他讨论完了就过来陪我，他还是叮嘱我少喝一点。我当然说好，然后就坐了下来，点了酒，慢慢的喝了，然后上了qq和几个人聊天。聊着聊着就没在意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我也不太记得确切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记得有个男孩子坐在了我的面前，和我说话，我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但是接下来我就看到郑遥站在我面前，满脸的担心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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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郑遥当时说了什么，我也记不得了，我也只记得他拉我起来，要带我走，下面的事情，我失去了记忆，我后来好像去厕所吐了一次，才感觉清醒了一点，之后用冷水洗了洗脸。忽然想起来刚才的事情，我很担心。于是就开始打郑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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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e5 A h: I* y6 W% c# X “打了多少次，他都不接，要么放着任电话响着，要么就掐掉。我立刻离开了酒吧，打车回去，他不在家。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我猜他到了宿舍，然后我就打他宿舍的电话。他喂了一声，一听是我，就把电话挂了。我立刻奔到学校，找到他宿舍。我跟他道歉，我说我不记得我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都是酒精惹的，让他不要往心里去。他说他被我骂的不清，需要冷静一两天，要不然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对我。. w5 |; q3 L/ ]& f& c9 L) C+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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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离开他的宿舍，在小树林坐了坐，但是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的事，就是又买了酒。这好像就是我的习惯了，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就会喝，刚刚喝了一罐，加上下午的那些酒，得到的一点点的理性，瞬间也就被吞没了。) V/ y4 l' o$ b+ j6 |
_; ~! A* E" f/ ^+ h" E) B8 n: f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这里，然后就看见郑遥写的一张字条，字条上面还放着房间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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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0 v4 ?7 j3 P( o& K' n; T, H* k 阿菜翻出了一本字典，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字条，把那张字条递给了我，遥哥在纸上写着：振宇，今天下午发生了很多事，你可能已经不太记得，但是我实在无力与你继续生活，还是分手为好，不要再来找我，我的生活已经被你搅和得面目全非。Ps：少喝一点酒罢。郑遥字。7 @" c! q! P,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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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菜继续说：“我后来问了问和他住一层的某个gay。他说，当时郑遥正在和家里面打电话，然后我就酒气冲天的跑了过去，对郑遥大声说‘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之类的话，被郑遥家人都听见了。虽然撒了很多的谎，他家里才相信，但宿舍里面的人都知道了，有些人不免很不友善，郑遥身心俱疲，想了很久，然后把我送了回来。那个gay说，郑遥当时做这个决定非常难过，但也是不得已。”2 F* ~) @! W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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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菜说完了之后，脸色好了很多：“下决心戒酒了。”; ^2 \) ]& T( {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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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纸条还给了阿菜，他把纸条抚平了，依然放回字典里面。0 S+ L0 g# c v
! o0 _6 I9 n* {% Q: R: O6 w “早点回去吧，小鸟还等着你了吧。”阿菜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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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J- }* T: [$ y& C% I “我想留下来陪陪你。我多少次难过的时候，都是你陪的我，这次没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来陪你，已经是我的不对了，你就让我多呆一会吧。”1 Q& q* ^5 h7 W# t U2 x
/ A- {- m0 e2 F5 y% w+ }& f9 s" q- B* h “好吧。”阿菜换上了一幅笑脸，拿起了旁边的喝了一半的易拉罐，扔进了垃圾桶，“小鸟的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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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j3 D7 w. Q/ u ~. x5 h “上楼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崴了，一直住在我那里。他现在脚已经好了不少，能够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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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要不然平时都是你弄，估计也够累的。”& s' m0 q0 p6 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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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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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体位咯。”1 }; P' o x0 B+ K/ N1 f; ]
$ P" J* _) J# {- }: D' H @: I “好了好了，你别伤心完了就开始涮我。”我真弄不懂，他刚刚还难过得掉眼泪，现在又像个没事人一样。) G" S" S+ x# e3 D
; _+ U( @5 R0 q “早点回去吧，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事情了。”阿菜开始把我往门口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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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起身离开。我走在路上，想着阿菜和遥哥的事情。回到房间里面，小鸟还没睡，我看见他在看某些很激情的网站，然后手在裆部很卖力的工作。他看到我开门进来，立刻最小化了窗口，高兴的说：“老婆，你回来啦！” ]! L M5 C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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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啦？”我问他。; }% t0 P% H' I9 [+ q
9 t w2 a0 f8 v" G! F “当然，你看我想你都想的这个样子了。”他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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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6 [/ T* W+ X3 p( `, f “我的波有那么大吗？”我打开那个窗口，看了看屏幕上的那个大波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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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z% d$ q" k% { 他的脸顿时红了。6 S0 w T* e- E+ t G
1 B1 B/ x6 T$ a* k1 r7 `4 x8 r- { “没有，但是你其他地方都比这个女的优秀。”然后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手抱上了我的腰。这是他的信号，我没有办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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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以后，我看了看屏幕上的大波妹，关上了电脑，伺候他睡觉，我开始铺地铺的时候，他拉了拉我的衣服。1 H% x5 f. D2 M/ y
) b5 }5 {; w" H6 |0 ?' U “怎么了？”我问他。9 z [9 c, ~) \- J0 L
! ]9 N6 K# k( W# @ “今天晚上一起睡。你睡我右边，这样不会碰到。”他没有问我是不是愿意，因为我不可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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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r9 \4 t7 |! C% r5 { 我躺在了他的右边，转过去，抱着他的身子，问他：“今天怎么忽然想和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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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突然，其实一直想和你睡。今天你不在，我特别想你，想着你回来之后，我们每天都要睡一块。要不然，老公老婆总是不睡一起，不像话。”4 Z% k: z7 ]- ?$ I6 C0 c. V
) H ^+ B) D* B3 g9 t" a# X 他很激情的吻了我，然后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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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妹吗？等他睡着了，我偷偷的爬起来，看着他，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想着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偷偷地弄了出来，射在纸巾上，丢进了垃圾桶，然后重新上床，抱住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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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 |" @' @. Z2 o p 做了一个让我心碎的梦，梦到小鸟在活蹦乱跳的打羽毛球。我惊恐的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小鸟。我多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可惜，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然后我安慰自己，那不过是他很矜持。那他每天早上那种眼神，应该怎么解释？我不敢再去想他的眼神，虽然明明和我无关，但是他的眼神，就像是钢针，深深的刺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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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 ~2 ^: R3 g! H3 }3 V 如果，如果小鸟你对我说那句话，不管是我爱你还是我喜欢你，我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留在你身边；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如果能够看见你眼神里面的喜悦，我也会。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眼神依然是那样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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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 v' \" w3 O 等死是一种煎熬。& M _# K% {8 s,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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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路还疼吗？”晚上我躺在他的身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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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v8 [9 |" A R! r1 S3 p “不太疼了，估计明后天就差不多好了。对了明天星期五，小梓要来了，小梓说要请你吃饭，谢谢你这么照顾我。”9 @$ H) S/ L/ P+ _7 J,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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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是你请我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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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老婆嘛，我和你出去吃饭，那就不叫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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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家川菜馆。还是点了口水鸡和辣子鱼。还是我们五个人。吃了饭以后，小梓说要我陪他去走走，然后阿昌和小鸟一起先回去了，小鸟叮嘱我早点回去，注意安全。0 I8 z# _+ x- V' B: r, e. e# B
* Y' {5 _9 O. g! b+ T$ F “卿卿哥，你真的想清楚了？你真的要掐断这段感情吗？”小梓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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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我们能够继续走下去，可是，他不爱我，我留他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我在街边的小店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d' r6 ^2 `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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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抽烟了？”小梓看我买了这些东西，惊讶的问我。+ w5 x, W/ c7 ^6 H( w, p. C
- ` `( D5 }. G, i5 Y “试试看，你哥不是整天都抽。他没有对我说我爱我，或者喜欢我。你应该看看他每天起床时候的眼神，你应该看看每天我电脑里面的上网记录。”5 V2 A0 y( ~6 j1 Z
* m6 o8 Z4 R1 W! ^ “上网记录怎么了？”8 c5 W) C& S1 Q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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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女性。我觉得…我好像拿着我对他的恩惠，逼迫他，强奸他，把他生生和我困在一起，而他又不得不这样做。我觉得我就是个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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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对你做的事情，好了很多。”1 }' J4 T, h% V( W*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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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些事情我和你哥之间真的发生了，而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真正发生过。真是弄人，我又要对我深爱的人说分手了，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G& B; v1 l$ n z' i- I2 ~
9 U9 N) w# S$ s8 c3 R) O5 D- L “哪里好笑了！卿卿哥，你放开来，和我哥在一起吧，好不好，我看不得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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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感情，不是精（）液，精（）液你哥能给我，感情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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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我在一起，两样我都能给你。你看过《天使》这部电影吗？”# l2 ?4 ]0 U. k- t4 n& U#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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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喝醉的那一天吧。”我回想着小梓所说的《天使》这部电影，怎么都没有印象。拿起了烟，轻轻的抽了一口，那呛人的烟味，在我胸口散开，这便是烟吗，我掐灭了烟头，然后连带打火机和烟一起丢进了路边的垃圾箱，然后对小梓说：“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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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5 J, j8 h' K* z “也是一个掰弯直男的故事。”小梓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我U盘里面有，回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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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婪？要了他的人，还要他的心，还要他把所有的感情都用在我身上，如果不这样，我就会很难过，时时刻刻想着和他分手。”1 B: e5 z* V+ `" e8 C! J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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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就是情侣之间的应该相互交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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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l1 ?0 c6 N( C* V Z 是这样吗？真的吗？我已经过的有点糊涂了。回头想想我之前的两段感情，的确就如小梓所说。但我还是有点怀疑小梓所说的话。) o6 O4 H$ n' n+ m$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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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我还是没有掰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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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0 }1 i1 [ “卿卿哥，就凭你，弯的估计都被你掰直了。”0 i4 m: s5 Z$ N( B6 ^1 `2 E5 z3 k: h
" B; z' K1 D; k “是，都是我自己作死。”( @$ L2 Z; H& W6 R; v* V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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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是记忆合金，就算被你掰回来，温度一到，自然而然会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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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小梓第几次对我表白。为什么小鸟会吝啬“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内心居然坚定了起来，我不再犹豫，我和小鸟两个人，不能够都糊涂，至少有一个人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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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就和你哥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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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p" p0 x4 [, M* X# U 小鸟看到我回来，松了一口气。我呆呆的盯着他，多想他这个时候对我说一声他爱我，不知不觉，我眼睛里面已经布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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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你怎么了？怎么好像要哭了？是不是小梓欺负你了？”他看见我这个样子，盯着小梓，好像要吃了他。, h7 J, O. z) h z4 \
( A3 Q6 G: S# {7 l “伪君子。”小梓倒是一点帐都不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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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K- @& @+ }7 ?3 [/ @ “我们，还是做回朋友吧。”我对小鸟说。4 l& T) r- t4 v# [) j- V
6 `! W8 \% a+ b2 {+ T# y/ E 本来小鸟还要责骂小梓，但是他听我说了这句话以后，忽然停住了，看着我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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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 d5 i& E8 g, Y 半晌，他回过神来，问我：“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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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s( X q$ v' j6 r+ | 我不知道怎么和小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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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说句‘我爱你’让卿卿哥听。”小梓继续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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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0 C8 a' y7 b* D& c* k “我……”小鸟刚刚张嘴，又被小梓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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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a+ a7 A3 T8 D+ W, X+ I “哥，说的时候，要看着卿卿哥的眼睛，看准他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人，用你所有的感情，告诉卿卿哥。”! x" M/ U2 ^1 N/ `6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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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眼神深埋在平淡的表情中，却是那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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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哥，他说不出，他就是个伪君子。这两个星期来，真是苦了你了，让你这样彷徨。卿卿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可是为什么你爱的人这样对你，你还是对我视而不见？”小梓转向小鸟，突然吼道：“你是个伪君子！你知道吗？卿卿哥说，他好像是用他给你的恩惠……”: H3 B4 T. L4 |& [* k4 N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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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我想要阻止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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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h% m0 m3 I7 O5 M6 r3 k 小梓瞪了我一眼，眼睛红的吓人：“你怕什么？”然后他继续指着小鸟的鼻子骂道：“林君我告诉你，卿卿哥说，他感觉是用他给你的恩惠，在威逼你，强奸你，胁迫你，你真的以为你让他很开心？你比杨愈更不如，人家至少千百遍的对卿卿哥真心说爱他，你呢？你想想卿卿哥躺在河边和你表白的时候，你想想他被你气走的时候，你想想他天天为你这脚担忧的时候，他对你有多真心？你却吝啬到连着三个字都不愿意做承诺吗？肉欲算什么？就算是再不喜欢gay的直男，吃了伟哥一样可以！你用这样肮脏的东西，去玷污卿卿哥纯洁的爱，你对得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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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觉得无法在这个房间里面呆下去，小鸟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小梓坐在墙根，整个人靠着墙壁，不知道看着什么发呆。我依然是走到了阳台，呼吸冰冷的空气，每次心烦意乱的时候，我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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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这么做你会开心。”我身后响起了小鸟的声音，“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1 B( i9 Y" S$ H: v#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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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做朋友吧，这样我不需要你说什么别扭的话，不需要每天早上这样犹豫的看着我，我依然可以躲在你的怀里当是避风港，依然可以在无助的时候寻求你的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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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 g" @8 l# o) S 他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想哭就哭吧。”/ E! Y/ H7 O9 ~/ p$ Y R&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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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哭，你要是不愿再做我朋友了，到时候哭不迟。”经过两个星期，我感觉我已经坚强了许多，或者说我已经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这一份酸楚，从我和他在一起那天开始，我便慢慢的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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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又要被小梓吃豆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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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 ]5 X, f1 m' |- z 我曾经害怕我们两个人的友谊会出现裂痕，但是没有，在褪去了那层虚伪的爱之后，我们之间的联系还是这么的坚韧；被所谓的浮华遮蔽了许久，我的心里反而更加清楚，我和小鸟的友谊居然是那么牢不可破。然而，我对他的爱，更深了。想想多少人在床上缠绵，分手之后却最陌生的陌生人。$ G7 O& H5 E6 c! v5 W6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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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我还可以吃你豆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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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e' L5 J+ g$ S7 Q: d “还没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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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Z( `1 h) z' z+ @/ m “怎么可能吃的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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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3 p$ `9 q/ }- l “你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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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w$ e9 `5 M% b) ] “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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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的暑假里，我碰到了一个女孩，她也对我很好，我对她没什么感觉。有一天晚上，她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那天我也失去了贞操。后来，她哭着对我说，就算他给了我一切，我还是不喜欢她。我觉得我对她很好，我能为她做的，我都做了，我不清她为什么还说我不喜欢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我怕我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没想到，又伤害了一个爱我的人，因为我没有想过会和男孩子在一起。从来都以为，我会真心真意的对待我身边的人，两次了，却都没做到。我的确是太过理想化，明明是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还是要去尝试。我想我和小横应该差不多，他玩弄别人的身体，我玩弄别人的感情。” |
发表于 2011-9-16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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