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酒中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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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t1 t2 @" Q' ^医院安排星期六值班，寂寥的办公室内，黄野与‘闷葫芦’女护士基本没有交流。上周末同一时间自己过得可谓丰富多彩，如今骤然回归平静黄野愈发无所事事。接近饭点和午休时间，正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游戏，一个未知座机号码突然响起。本以为是投资理财或商品推销的骚扰电话，接通后竟传来了老同学李甘的声音。这家伙从省城出差回来之后，一直忙于处理各类琐事，今天周末总算腾出时间，赶紧致电黄野出来吃饭叙旧。黄野表示自己需要值班不太方便，可李甘态度坚决说马上开车过来接他。人家诚意满满盛情邀约，自己要再推三阻四确实却之不恭。未免同学间感情因为一些小事生出隔阂，黄野硬着头皮和女护士说了几句好话，让她多多担待行个方便放自己溜出医院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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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下白大褂碎步走到医院门口，一辆警车笛声作响顶灯扑闪由远及近迎面驶来，不多时刹车一踩停在了黄野身旁。车窗摇下之后，李甘从车里伸出头冲貌似有些迟疑的黄野喊话：“还愣着干嘛？上车呀！”3 t$ H( t2 O, `6 \3 t$ F+ 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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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野笑着骂骂咧咧：“特么的，还真是你。又不是执行任务，开什么警笛警灯，你丫这可是违反纪律哈。别人知道的会说我面子大私通人民警察，不知道的人呢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被抓去派出所啦！”6 c0 i2 _ Z; `5 D
$ p0 W0 t: N/ B3 r% C“哈哈哈哈，这不是中午路上堵，我怕你等得太久，不得已而为之的嘛。好啦，别啰嗦了，快上车吧。”李甘挥手催促黄野道。 _( f3 Y |/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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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还有两位帅哥呀。”打开前门上车后，黄野才发现后排座位还有其他人。/ d+ |# D7 V" O
* V0 N; z3 ] N$ H; O' ^瞧见黄野表情显露出一丝尴尬，李甘连忙解释道：“刚才我去所里头接车，碰上这两只单身狗在值班。单位食堂今天周末不开伙，我就寻了个理由对值班主任说，带他俩出去搞暗访调查，好让他俩跟着我一起蹭个饭，你不会介意吧？”- @8 c1 q$ @3 Y9 {$ A/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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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都是自家兄弟，人多更热闹嘛，我又怎么会介意呢。”黄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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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地方你定。本来打算请你去郊外土菜馆，你说今天要值班，只好改天方便的时候再去了。”李甘朗声一笑转过头，望向前方准备发动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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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7 N7 M- R! t) _5 w& n$ o李甘刚起步调头，打算驶离医院大门，黄野连忙出言制止，让他把车停在医院里，干脆就近在周边找家餐馆，也省的在当下车水马龙的高峰，四处转悠东寻西找。大家对黄野提出的建议一致赞同，走进医院马路对面新开业的酒楼包房。关上门落座之后，李甘一副东道主的架势，为相互之间进行介绍。李甘嘴里所说的小王穿着一身黑色运动套装，黄野对他自是非常熟悉，毕竟上个周末在隔离室里刚把人家给睡了，只不过今天换下警服的他，居然更显阳光酷帅让自己眼前为之一亮。另外一个似曾相识被李甘唤作大王的帅哥，经过几句与他的交流寒暄，黄野终于想起那晚运送古尸的几个警察里有他，自己当时还暗暗评价他身材不错颜值略低来着。此刻他穿着略微宽松的深蓝色牛仔裤，卡其色外套内一件贴身白色小背心。据李甘着重介绍，这个大王是他们派出所的中坚力量，曾在全省公安技能比武中荣获过一等功，不禁令黄野在心底对他刮目相看多了几分好感。/ V2 r! f3 X0 k5 t+ ^8 H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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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什么呢，白的黄的还是红的？”点好主菜，李甘翘首左右询问大家。& T* h. o+ V. n# H" }
' r- q; G( d" Y7 r$ [“看黄医生想喝什么，我俩是来作陪的，不好喧宾夺主吧。”小王面朝李甘说罢，又侧过头微笑着望向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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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来瓶可乐，怎么样？”明知小警察不爱喝可乐，黄野故意趁机逗耍这个上回被自己用加料可乐放倒的酷帅弟弟。5 @/ d* [' p ]* ~5 b# ^- I$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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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别别！那晚喝你半瓶可乐，一觉醒来我闹了一宿肚子，腿都蹲麻了。”小王心有余悸，连声谢绝黄野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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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你睡在椅子上着凉了吧，怎么能怪罪可乐呢，呵呵。”黄野自知理亏，不小心内射了小警察，不明真相的他没及时将浓精排出，才导致腹泻不止。" \- v3 `' t$ d6 @1 i
3 o% W+ T& X& J. k0 J' Q“等等，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俩这又是咋回事？”李甘见黄野与小王眉来眼去，稀里糊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完黄野作出的简短解释，他哈哈一笑继续说道：“大老爷们喝什么可乐呀，今儿个你们只能在红、白、黄三色里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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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李队长，您就饶了我吧。我待会儿还要值班呢，改天得空我再舍命相陪。”黄野表示自己带着一身酒气回医院，担心被值班同事撞见传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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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也不勉强了，我们喝白的，你喝黄的。你来一瓶意思意思，这总可以吧。”李甘掷地有声一锤定音，合上菜谱递还给服务员，让她通知厨房张罗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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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老甘蔗，你今天是存心的吧。带着一个大王一个小王，要把我当地主斗是不是？”黄野见李甘拿定主意推辞不掉，反唇相讥嬉皮笑脸抬杠李甘。+ |0 t& j& r/ k6 I: V h
1 J- C, G& i8 _ b( Y; C“嘿哟喂！您现在可是县医院的主治大医生，我巴结您还来不及，怎么敢斗您呢。难道我不怕万一哪天住进医院，被您麻翻在地或是屁股上扎满针眼吗？你这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上头来过，大王小王你俩听好了，待会给我多敬黄医生两杯酒，让他知道什么叫‘王炸’，哈哈哈！”李甘贫嘴的本事貌似不在黄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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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们李队长口无遮拦，这还没喝就跟已经醉了似的，你们别听他瞎指挥。”或许李甘的几句玩笑话，无意戳中了自己的软肋，黄野做贼心虚的红着脸将目光转向左右，朝两个此时身着便衣的警察帅哥大王小王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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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同样大小的透明玻璃酒杯，黄野恬不知耻心安理得用啤酒和三个警察的白酒推杯换盏。酒过三巡的桌面上盘子碗碟一片狼藉，包房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大王已经喝得踉踉跄跄语无伦次，而小王则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趴倒在桌子上。李甘却只是看上去面若桃花，言谈举止淡定从容像个没事人一般。黄野余光扫视，自己一瓶啤酒尚且还没喝完，他们两瓶高度数白酒马上快要见底。不由得思酌，这李甘在派出所连连升迁，只怕除平常工作认真负责和人际关系处理融洽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应该归功他善于接待应酬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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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么事，我在吃饭呢。……啊？好好好，我立刻到。”李甘刚要端杯敬酒，放在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想必是派出所有临时任务传唤。. _6 c" a: Q6 x) L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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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甘，怎么啦？”黄野不明情况，好奇询问李甘。% l+ P4 C8 e: n" H& q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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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真是对不住了，有件紧急差事。城西发生入室杀人抢劫案，领导通知我过去协助兄弟单位帮忙破案。来，咱们把杯里剩下的干完，下次有空再一起聚。”李甘面色凝重，心急火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d! Z/ D: w# Q9 a9 {" R, b
& \8 D/ W g1 `1 }4 M“你先去忙吧，公事为重。”黄野与李甘碰完杯仰头喝完之后关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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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通知服务员结账完毕，李甘眉头紧锁看了看此刻东倒西歪的两个弟兄。似是头疼自己着急赶赴案发现场，眼下如何分身照顾醉得一塌糊涂的他俩。黄野见状心领神会的提议带他们回医院休息，直到他俩酒醒再送他们离开。李甘考虑此刻自己也喝了不少，不可能驾驶警车违法上路，当即也只好按照黄野的主意来办，于是和黄野搀扶着他俩出了酒楼去往医院。把他们俩送进住院病房安顿好，李甘把车钥匙塞给黄野请他代为转交酒醒的弟兄，便急匆匆离去。9 f: a; K2 W( \; n- p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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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手机瞄瞄时间，想着现在还可以午休一会儿，反正病房里面有三张床，黄野索性关上门替两个警察盖好被子，顺势倒在旁边剩下的那张空床上。明明喝了些啤酒此刻又发饭晕，合上眼皮黄野却怎么也睡不着。旁边两个警察鼾声此起彼伏，习惯四周鸦雀无声才能安然入睡的黄野备受煎熬。转头侧目望去，他俩一个四脚朝天大字趴开，一个手枕着头部躬身侧躺，倒是睡得格外香甜。傻傻凝视这两位烂醉如泥的人民警察，黄野猛然醒悟意识到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天赐良机。这两个正值青春芳华的钢铁直男，平常想要亲近他们都十分不容易，更甭妄想上下其手一亲芳泽。如今尤物近在咫尺任由鱼肉，更带劲的是还一次送上门俩，自己要是视而不见不为所动，岂不暴殄天物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黄野下体急速充血膨胀，像是呐喊抗议着要开荤腥，驱使他赶紧准备工具披甲上阵英勇作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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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 16: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