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商店里瞎逛。是夏天，看一条裤子还不错，就想试试。可店比较小，老板引导我到一个角落的镜子前，弄了一幅布用手牵着算是给我搞了个临时试衣间。我顺手就把身上的裤子脱了，因为夏天穿得比较少，竟然连内裤一块退到了膝盖处。我赶紧把内裤再提上去，结果一起身，连鸡巴带蛋全被近前的几个人看见了。首先是老板先乐了，由于他牵着布只挡着我的下半身，离我又有一点距离，他一乐，他身后的几个人一块伸着脖子朝我这看。我一急，身上又有汗，内裤就卡在鸡巴那儿，提了好几下才算是草草弄上来。一个女的像受了惊似的，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拉着身边的男的就走。我又羞又急，赶紧从老板手里接过我挑的新裤子，匆忙转身面向里面的镜子换上。结果从镜子里看见，还有人在看我，这人丢的！我也无心再挑，匆忙买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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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店，刚要松了一口气，一转脸就撞见了刚才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是个小伙子，如果还在上学的话应该是大四的样子。这回他不看我下身了，遮遮掩掩地总打量我的脸。我突然觉得脸发烫，而他还若即若离地跟我往同一个方向走。我想走快点甩掉他——那有点像落荒而逃，岂不更狼狈；走慢点躲开他，但看他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估计不太容易躲得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心一横冲他点点头。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冲我点头一乐。我看他提着两大捆书，就说我帮你提一捆吧。说着，从他手里接过一捆来。& m2 Y% T7 D* g: N1 j& C5 v! r; }: d* E2 M' A' y9 Z: a8 g(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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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我说，你刚才都看见了吧？他说，啊……没有……差一点吧……3 u! p5 ^- D9 f0 Y2 O$ e1 D4 r" c
我说，不对吧，我看见你使劲看我来着。: i' i- |8 I4 J! S+ A0 y6 D5 @3 ~" H' T k& L
这回该他脸红了，而且直往下淌汗。我乐了：是你把我给看了，你还不好意思啊！当时我特狼狈吧？' P; t) o5 }9 G) j
6 l8 t" M& r- X; c, h他恢复了一点幽默感，跟我装怪，说：又白又大，长的圆的一大嘟噜。说着，他又开始打量我的裆部。& d; x6 j3 Z0 a$ |% g4 R
& H8 z$ o* U4 O7 J4 B& ?我像是又一次被他扒光了似的，但我知道，这时候只有死不要脸才能从心理上战胜他。我说，你喜欢看我那个啊？, c. I1 _8 y: M7 E
7 [: x$ S" \: L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窘了一下，他说：在那个衣冠楚楚的地方，突然看见你的那个，觉得特别扎眼，特刺激。4 j/ o `$ H6 U9 @4 D& q* T& j9 m
他说到“你的那个”时停了一下，我的鸡巴和蛋不禁一紧，似乎被他摸了一把。我想，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我说，比你的那个怎么样？说着，我用嘴指了指他的裆部。
5 }) I$ f6 Z/ l* h, z他的脸“腾”地又变得通红，嗫嚅着说：……还行吧。夏天都穿得少，我分明看见他那里比刚才鼓涨了一些，走路的姿势也比较夸张，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勃起。( P z, m- [, W! ~9 w3 ^
5 c5 L# [1 i; l( u+ ?& q我想笑，但怕臊了他，两下没趣，就使劲地憋着。突然我感觉自己也在勃起，而且勃得很快，不由得弯下腰，原地停住。他也就势弯下腰停在那儿，说：是有点累，哈？
F) B: A, A! l1 B我说，是啊，要不坐一会吧。说着话，我们俩都弯着腰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这种坐姿，足以任由我的鸡巴尽情勃起而旁人无法察觉。看得出来，他的窘态也得以被很好地掩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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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问问他的工作、学习什么的，但话到嘴边又打住了，我不想破坏这种怪怪的刺激的氛围，想跟他继续玩闷骚。我看看他，脑门比较宽，眼睛大大的，脸和嘴都红红的，虽然文静，但年轻，仍然是火力升腾的纯阳之体。我说，你先走吧。他说，还是你先走吧，我得再歇一会。我冲他一挤眼睛：是不是你那里有情况？他紧张地看看自己的裆部，又看看我的，说：你有情况吧？哈哈……注视着他帅气又天真无邪的脸，我心一横，笑着说：嗯那个——我坦白，我那里硬了，就是你看到过的那个地方。如果现在站起来走掉，我的那里——我指一指他的两腿中间——就会露馅丢人的。他笑起来，见我指他那里，笑得把头埋到两膝中间去。我说，你不会觉得我过分了吧？他把头抬起来，说，没事，正常，这说明我们都健康，功能正常。3 L1 m+ q6 a: k# x&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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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会，我说，你们男生之间也开这种玩笑？他说，比这过分呢，听说有几个坏小子偷着摸别人鸡巴。有一次，保卫科的一个人来单身宿舍，说是查卫生。那几个坏小子不服气，说保卫科的人存心找茬，就把人家扒光了，用根线把龟头拴起来吊在上铺床板上。结果那个人就那么手脚反撑在床上，累个半死。最后折腾够了，他们抱起那人，让那人自己腾出手来去解那根线，那人一点力气也没有，拽又拽不断，解又解不开，只好服软，求那几个小子给拽断才解脱了，事后又羞又愧还不敢声张。) h, @6 J: C! d5 S) G3 U
4 Q3 Z: {) j- n; ^0 R我说你长这么帅气，是不是也被人得手了。他说没有没有：你平时别流里流气的，别人就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他平时比较严肃腼腆，所以别人没对他怎样。我说，你还说呢，你今天那么看我，把我看得这么硬，这笔账怎么算？他看看自己的裆部，说，我不也这样了嘛！2 {+ Z6 Q: N"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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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着头夸张地看他裆部，实际上我们现在这样蹲坐着，他的勃起我是看不见的。他却紧张地把我的头推开。我说，你干嘛摸我脸啊！他又赶紧把手拿开。我坏坏地笑。他突然也坏坏地看着我笑：你那一大嘟噜硬了有多大？
$ a$ j, @, l8 C2 J8 K我说，你想摸我？2 R+ k5 `4 ]* q
他赶紧摇头。
! H/ ~7 O8 ~, [! S我说，要不是这里人多，我就豁出去让你摸了。
( o( o: n' B& f l- L他又摇头，又笑。
+ Y7 c1 p4 V) h( n4 s我说，你刚才看见我没硬的时候多大？他伸出两手比了一个长度。我说，多粗呢？他又弯着手指比了一个粗度。
" m7 Z/ ~/ m& n2 q' C我说不对，没那么夸张。我一边说一边纠正他的手势，他把手拿开不让我摸，说：你自己比给
( m, S4 T# `0 R: Z/ L& ~ |1 @我说你不知道规矩啊？男人那个地方是不能随便比的，比人那个玩意就等于随便摸人家裤裆。你刚才比了我的大小，就等于摸了我那里，我又怎么能在你面前再自己摸自己呢？
9 U" ]2 Z3 i1 d! m/ I/ c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他的手拉过来比了一个长度和粗度，就那么一直握着他的手。我偷偷打量他，他表情羞涩中又有点享受。
/ X( z$ L# Z# Y& \) n, z4 l* \" Q我握着他的手继续比划：现在硬了吧，有这么长，这么粗，龟头比这还要粗一点。然后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这回你连我硬起来的鸡巴都“摸”过了哦！+ {+ l! X" t# b- b( z" P
! u1 |% J5 I5 c6 Y: z) _听我这么说，他羞涩地把手从我手里抽走了，说：那是你拉着我的手摸的。
& |+ i" ]1 C# K; B; {& Q我举着两手，说，让我猜一下你的大小。他又急忙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比划。% ~# D5 F" J# d7 F& H
我老实让他抓着，静静地看他的表情。他发现上当，将我的手使劲摔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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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湖水泛着金波，城市的男男女女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他也越发放得开，问我跟女人那个是什么感觉。我仔细说着每个步骤，比比划划，他听得津津有味，慢慢地，变得半张着嘴，迷离着双眼。那样子现在想来，就跟后来被我操着的那些0的表情似的。我拍拍他的肩说，你还是处男？他说，啊，今天回去就找女朋友试试……" , C+ u( O7 r( [5 J, i1 s
——摘自《闷骚往事》 |
发表于 2023-3-29 06: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