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我用驴鸡巴诱惑小姨夫(二)
% a0 X( ~+ c2 x8 i2 Y题外的话:这两天心情不爽,昨天(7月16日)高中同学朋友邀我去察布查尔一家“农家乐”庄园小聚,喝多了。傍晚回到家里,想一想今夜要奉献给同好诸君的这一节文字的一些细节,止不住泪流满面,心情更加郁闷,昏昏然沉睡了过去……凌晨2点40分突然醒来,又坐在了电脑前开始我的文字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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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3 H$ `# F0 Y; @. e- h“小伙子,大桥到了!不想下车吗?那我就送你去察县吧,你多加一点点钱就马虎(可以)了。”三十多岁的出租车师傅用新疆汉话提醒我。“哦,这么快就到了啊。我下车。”把先前的回忆暂时中断,揉一揉裤裆,我打开包给司机付了车费,之后慢悠悠地开车门下了出租车。
9 X* u& X3 z) P7 I# g& V Y盛夏时节的伊犁河谷,满眼的浓绿中荡漾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但是下午的太阳似乎更加毒热。不紧不慢地走上伊犁河大桥,看着十分浑浊、滚滚西去的伊犁河水,我的心情陡然惆怅起来。很多年了,无论酷暑还是严冬,心情不爽的时候,我总会找机会到这大桥两边走一走,或者找一处安静的堤岸呆坐半天。在这里,我曾经无数次地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一个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一个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孩,我怎么就会鬼使神差地专心喜欢自家的小姨夫呢?高中三年,许多男同学或明或暗都有马子了,而我呢?成了个别男同学耻笑的“木头”、“傻大个”甚或“大傻吊”。
S( e; I% _: z" h不是没有女孩子喜欢我。高三第二学期,为了利用好晚自习搬去住校,好几个女生总喜欢跟前黏后对我献殷勤,害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她们。更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个男生,学习成绩比我还好,却总喜欢“大林长、大林短”地和我泡在一起。操场上、宿舍里,他勾不到我的肩膀,就时不时地找机会搂搂我的腰,甚至有意无意地用手或身体蹭蹭我的裆部,真是让人汗死。到了大学,没有了考学的压力,我感觉自己也是大人了,就想学着积极放松自己的心情,想努力不去思念小姨夫。然而,遇到女生大胆表白,我却貌似坦荡地婉言感谢,说自己高中时有了女朋友,如今在新疆读大学,自己将来只有回新疆一条路。寝室里的卧谈会,室友们情绪高昂地谈论着女人的脸蛋、咪咪、腰身……我似乎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八九十岁老翁,感觉一点性趣都没有。除了学习,我的爱好依然是去篮球场、排球场、足球场,把自己往疲惫里折腾。但是有一条,就是宁愿一时受满身臭汗的折磨,我也不去大众浴室冲凉洗澡,我怕大小男人用异样的眼光品评我的身体,特别是我那足够丢人的大屌。我知道,包裹自己,伪装自己,都是因为我的心里老早就装进了一个人……: F; h5 m2 Y$ P4 v% _
转眼看到伊犁河大桥旁边的一个大水塘里,不少十三四五甚至十六七八的维族巴郎,快乐地甩动着老大不小的鸡巴,坦然嬉笑打闹着扑腾到水里畅游一番,又窜上岸来追逐摸抱。遇到大桥上有年轻女子走过,他们会自发地把大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撑在嘴里,鼓起腮帮发出尖利嘹亮的口哨声,之后稍显下流的狂笑声便不绝于耳地响起……这一刻,我的心里似有十分的羡慕感觉荡漾开来。我在想,这些青春阳光、英俊挺拔的孩子,他们心里也埋藏着我的那份苦楚、酸甜和沉重吗?长大了,他们或游走于伊宁街头做贩夫走卒的营生,或打馕、拉面、大声吆喝着卖烧烤,或埋头于乡间躬耕垄亩,栽稻种麦,牧羊赶牛,其间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同族美丽女子结婚成家,繁育出又一茬漂亮如花的克孜(女孩)和英俊健康的巴郎(男孩),慢慢走过人生的历程……这样的人生不也挺美好吗?可我怎么就做不到呢?9 F" J4 p* l$ |6 i
“喂,大个子哥哥,你喜欢看我们洗澡吗?我们一起洗澡吧?!”我正在沉思着,就见水塘边一个十八九岁、已经是大人身形的维族男孩,一手捂着他那半勃的大鸡巴,一手向我挥动着。他的唇上留着绒绒的胡须,笑意中流露着些许狎邪,真是一个英俊生动的帅哥啊。“朋友,谢谢你,我白坎(不行),不会游泳。”我用新疆汉话回答他。, o+ a7 V5 U( Y# x4 I& i. ?: W
或许因为我的长相——面色微黑,浓眉大眼,高鼻深目,头发微卷,鬓角过耳,估计他们八成把我也当成同族兄弟了。5 H. [" F. `/ J7 g) F5 D4 I
我转身朝着岸边更加浓密的树林里走去。四周无人,掏出家伙激流奔涌地释放了一阵,感觉有些惬意。把自己那也已半勃、并且沉甸甸的大鸡巴在紧身内裤里摆放好。这一刻,我又想起了和小姨夫第一次视频的情景……
% @3 r, f& w! }视频中,我轻轻捋弄了几下自己硬胀的大鸡巴,就见小姨夫送过一行字来:“太夸张了!你这家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怎样这么粗长啊?”“呵呵,我可没有本钱到医院移植一根驴鸡巴放在裤裆里。”我腾出手来回了一句。“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是不是都喜欢在视频里找人激情寻找刺激啊?”我感觉小姨夫还在注视着我的身体和动作,就认真地对他说:“其他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这是第一次。”
4 [. m. a$ u. u5 a“信了你小子的话,就等于是相信母猪也可以上树!哈哈……”看了小姨夫这句话,我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和侮辱,立刻回复他:“信不信由您。长大以来,我的身体真是第一次给别人看。如果我在说谎,那么就让我明天走在大街上被车撞到、走到伊犁河大桥上掉进水里!”我关了视频。“哈哈,脾气很大啊,连视频都关了。年轻人,你想怎样是你的自由,大可不必发这样的毒誓。还好,喜欢和你瞎扯,感觉你挺有个性的。”我正在后悔自己关了视频的举动,小姨夫的话似乎弥合了我制造的不愉快,让我心里继续产生着希望。但我不好意思请求继续视频。
' N, T- `8 J3 T u+ P6 H" M* V! a" e“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的小心眼。但我是真的喜欢和您说话的,希望您不要不理我了。”我把这段话加一个害羞的表情图发送给了小姨夫。片刻,他回话说:“咋会不理你啊。和你们这些小年轻交往沟通,我感觉自己的心态也年轻了许多。”“年轻就是本钱哦。”我说了一句老套的屁话,接着又点了一个拥抱的表情图说:“和您聊天,我感觉轻松愉快,还会更好地做人。很有收获!”1 M. v. H W+ z. M" v c
“哈哈,有这么神奇的功效啊!如果真有这样的效果,那我以后就专靠和人聊天为生吧。不过你小子不要对我搂搂抱抱,有那心情,就挺着你那傲人的家伙找小姑娘搂抱去吧……”小姨夫的这段话激活了我的好心情,我迅速赖皮地回他一句:“如果那丫头片子能像您一样足够让我凡心大动,我就连她和您一起抱。”“臭小子,男女通吃啊。我可不是你的那棵菜,不要痴心妄想!”他又送了我一个榔头敲脑袋的表情图。; M, ^2 {- a) k$ p# a
“不敢和您老人家造次了。我在打工,很忙,只有每周六晚上有时间上一会网。我以后还可以和您继续聊天吗?”说这段话,是因为我高三最后这一学期要去住校上好晚自习,没有时间天天上网了。我在为以后的深入交往铺路埋伏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今天很晚了,我下了,你小子就继续开展打飞机活动吧,但是不要‘运动’过头把自己搞晕了呀!哈哈……”哼,老家伙,你在刺激我啊,给你一句不省油的:“我靠,汗啊!以后您喜欢这项‘运动’俺就陪您‘运动’,一个人打飞机有什么意思啊?”) z E" x3 k+ @
“小子,不和你胡说了,下了,88”小姨夫给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图就下线了,但我还是回复他说:“谢谢叔叔厚爱,期望和您的下一次聊天。88”。
/ i- |# h! ~( j* D$ F* J3 n4 Y以后的两三个周六,我虽然中午在家里各位长辈家吃饭时见过小姨夫两次,但是他晚上总是不在线,我在QQ上的招呼和留言,也总不见他回复,估计又是和他那些放浪无羁的文友们花天酒地快活去了。
" l/ V9 q5 {8 a2 r3 X; i转眼之间,伊犁河谷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城市乡村,一树一树的杏花桃花苹果花开得姹紫嫣红,一片妖娆。草长莺飞,树叶鹅黄,农人们忙着点豆种麦;牧人们赶着牛羊,悠然向着春草场进发;城里的年轻男女们也卸去冬装,穿戴得青春洒脱、花枝招展,大家笑意迎接着伊犁河谷独有的又一个美丽春天。又是一个周六,等到上午12点了,我给小姨夫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说我想找他请教课业。他懒洋洋一副没有睡醒的口吻对我说:“呵呵,阳阳啊,我还在床上周公梦游呢。你来吧,我这就起床。”$ [- |/ g6 L3 B
来到小姨夫家,他一身睡衣睡裤,满脸慵懒的的神情。呵呵,准是昨天晚上又出去花天酒地了。小姨去大舅家打麻将混饭,小表弟被他的爷爷奶奶接到了邻近的县城去小住,家里就小姨夫一条光棍独守空房。我下流地臆想:这样的时空好机会,能和眼前这个精致的男人搂抱着折腾点快活事,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人生一刻啊。
' P/ O& p% r3 O2 ]& _“阳阳,你小子不专心看书,老盯着我发什么呆啊?”小姨夫吃完他那所谓的早餐,来到客厅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坐在我身边的的沙发上,就认真研究起我带来的语文测试试卷了。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薰衣草的香味,我的头脑有点清醒起来,挪了挪身体向他身边贴近了些,想努力进入听课的状态。然而,那一个多小时,他讲了些什么我基本没有深刻领会,就觉得时间流逝的飞快。快到中午2点了,我说要去大舅家蹭饭,问他去不去,他说不去,说要在家里赶写东西。我说:“您不会晚上专心在家写啊,干嘛经常出去花天酒地折磨自己的胃啊?”( d" {" b4 T3 {* {
“哈哈,小子,婆婆妈妈知道关心我老人家了呀,好可爱。告诉你,我那不是花天酒地,是应酬。不过你小子也说得对,我以后是不可以经常折磨自己的胃了。”看小姨夫抚摸着我的大脑袋说话的神情,真是让人感觉亲切又心动,但是我不敢多言多语,就起身和他告别了。
* Z- q' m; o, {, \9 u, h. L5 O1 V, f赶到大舅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饭,我立刻跑回家中上了电脑,我想看看小姨夫那个“西岭雪”的号上线了没有。郁闷,头像是黑的。或许他在隐身吧。我点出聊天窗口敲出一行字:“老师,老叔,您好啊!您在吗?好想您啊,想的心脏都瘦了一大圈了……”没想到他回复很快:“哈哈,臭小子,你想和我老人家恋爱啊?都和你说了,我可不是你想吃的那棵菜,你干嘛还嘴巴这么馋啊?”他还捎带给了我个榔头敲脑袋和大手抚摸脑袋的表情图。心花怒放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如同注射了鸡血,立刻兴奋了起来。“真的好想您啊,不信您就来摸摸我的心肝,看看瘦了没有啊……”我的话才过去,他就来了一句:“肉麻!你小子咋不‘为伊消得人憔悴’啊?人都没有看到,我到哪里去摸啊。”+ t, w/ f/ z6 D) d
“呵呵,只要老帅哥您想摸,您说哪里就哪里啊。”我说。5 F) ?) k8 G! F O# q: P& X8 X$ o: i
“老师、老叔变成了老帅哥,我老人家就这么老吗?你小子想勾引我啊?”估计他很开心。1 M# c! k# ?% B5 R
“老是尊称啊!但您在俺小子心里永远是青春英俊的。”这是我的真心话。4 Y/ \& X# K$ O" N6 R; K C
“哈哈,小子,会忽悠啊!就是不知道和你那张小脸一比,我还能不能青春英俊了。”他一定笑得面若桃花。
$ @% S! s$ s# W" k( `7 u“俺小子这张母癞蛤蟆脸,咋敢和您那张公天鹅脸相比较啊?如果您看到了俺这张脸,那情景一定是美女和钟馗照了面——美丑分明啊!”呵呵,没想到我还会这么调侃自己,好有才。
7 V* b! R5 F7 g“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不过真想看看你的小脸到底有多丑。我们视频好吗?”好有性情的小姨夫啊,你不是要赶写东西吗?干嘛有兴趣和我胡扯啊?& g2 D0 c' T& o3 W7 O4 U; @) H: D
“视频看效果不好。俺想当面让您好好看看案的脸,之后您被俺这张举世无双的小丑脸吓晕了,俺就喊120送你去医院抢救……那样俺还可以当一回新时代的雷锋呢。”我这里开心加小心。
! p( Y9 A0 ?* w4 ]“小子,这么迫不及待想见我啊?你以为我老人家是被吓大的吗?难不成你那张小脸比你那驴一样的家伙还让人恐怖?我们还是视频吧,真有点想看看你的感觉。”嘿嘿,敢骂俺是驴,伊犁河谷这么多毛驴,你看的还少吗?( N5 D6 d6 K" s' c" _" ~
“俺全身上下,就那根肉棍还长得像个人样,您却偏偏以为俺那是驴的丑东西,好让人郁闷啊!”我点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图给小姨夫。 `$ ^" p: l5 f* H6 i5 I9 u/ V
他点了视频请求,我回说“稍等”,立刻装上视频头,把摄像孔对着我的胸部以下向他请求视频。哈哈,视频框里竟然完整出现了他那张英俊的脸,并且还是穿着睡衣。他很快来了一句话:“干嘛躲躲藏藏的?露出你的‘丑脸’来,看看我会不会被吓晕过去。”
; X4 R# }% D0 c- C“俺一定要坚持原则,视频里只给您看俺的得意之处;丑脸用来当面吓唬您才有意思。”我好“阴谋”地试探着勾引他。! q" l3 h( J, Y) ~9 b( I3 y9 s
“估计你小子有露阴癖。呵呵,你就得瑟吧,是不是家伙又肿大了呀?”他一脸灿然的笑意。
/ x: J$ i# ~, Q s“是啊,见了您,他就像见了离别十个世纪的亲人一样,我不让他调皮,他偏不老实。没有办法啊。”我在继续设计他。
: j: q5 v9 \5 S- ^8 c' O“小流氓,你真的想见我吗?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被一个小流氓强奸的,勾引美女才是我的爱好。”呵呵,和我说这样的话,你就好好装吧。
# D" V- h: h2 J5 E8 d; V3 q' l2 v2 O“一个多月了,我天天都想见叔叔啊。您今天有空吗?”我的心情迫切起来。
( ]( ^% G1 x7 ?6 B6 H; G“今天不行,我很忙。”他说得果断。) L0 f# r* k+ i% y; I
“那么下周六可以吗?”我急切地问。
- F' i0 [0 r V1 G+ B: L& q P“估计可以吧。我下周要有三天住在地区宾馆写东西,计划写到下周日才可以完工。”看来他同意我“想见面”的强烈要求了。那一刻,我的心里紧张又快乐。$ ]; L1 d* i( Q" N: P2 x6 F; b
“谢谢您啦,我亲爱的老师、尊敬的叔叔!我好想现在就和您面对面聆听你的教诲啊……”呵呵,我的心情好激动啊。# a$ O- L9 C7 W+ N
“呵呵,下周六就努力成全你小子吧。不过再次声明,我老人家可没有‘断袖分桃’的爱好,你小子可不要打我的鬼主意哦。”骗鬼吧,没有那爱好,那你干嘛还“成全”我啊?
+ Z C" |* \" u6 b“俺小人家哪敢对叔叔有非分之想啊。就是有,俺也得深深埋藏在心里。下周六我们一言为定,不见不散啊!”当时,我真希望时间立刻就是“下周六”。
d) B, W+ J- V“呵呵,扯半天了,干嘛不把你‘得以的东西’拿出来给我老人家欣赏几眼啊?”看见这句问话,我差点惊呼:我的个老人家啊,您也有迫不及地欣赏大鸡巴的爱好啊?) C* f; x' L% V0 @& G$ ^ R/ Y
“嘿嘿,主要是有点不好意思,怕亵渎了您的眼睛。”我装逼。 J t$ V) q: W- j) F' N5 B3 y6 e# A
“都到这份上了,你小子还装什么啊?掏出来吧!”俺滴个胡大呀,你老人家这是在命令小人吗?+ X- y; `$ l8 g& q1 e6 c( \: m
这一刻,我还真是有点羞涩。但是豁出去了,又不是没有给你看过。我起身退下长裤和紧身裤,那根灰不溜秋的大鸡巴又傲视群雄般向我和小姨夫“摇头晃脑”了。那天,我没有征询他的意见,就开始视频打飞机给他看。其实自达鸡巴“有水”长毛以来,我是很少打飞机的,更不要说打给别人看了。那次过程,我真的是很激动,结果射了很多,同时感觉小姨夫看得很开心、好激动。
" C( c1 W+ S8 X% s几乎是算着分秒熬过了一周的时间。到了那“下个周六”的那一天,我很早就起床了,读单词,做习题,背概念,但我学得不够专心。老爸老妈继续他们的“麻坛”聚会,我一人在家实在是学习不进去了,就换了篮球服,拎包出门去了学校。我想在篮球场上把自己折腾一番。快到中午12点了,我确定小姨夫真的在宾馆给一个单位写材料,没有和他事先打招呼,就装作请他辅导功课,心情激动又忐忑不安地向那家地区宾馆赶去。6 A3 l( k- z w* _+ L* t+ }7 k8 n6 c
到了宾馆大院,我没有去欣赏那参天的古树、典雅的建筑、优美的环境,直奔客房部总台,报上小姨夫的姓名,服务员就给我指了楼层和房间。敲门开门,小姨夫看见是我,表情有些吃惊,但瞬间又平和地拉着我的手进到房间说:“没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还真是要抓紧一点了。12年寒窗苦读,结果就在这一搏了。”
- m# \6 c+ @/ }9 z' N8 I6 Z7 x小姨夫是个厚道、纯真的文化人,他的率真有时候都会显得没有心机和城府。几年来在辅导我课业上,他总是真诚尽心,从来不找理由推脱或者草草敷衍。望子成龙的老爸老妈感激他,而我对他除了十二分的感激,后来更多的是无法排解的爱慕。
! M1 D$ ^7 o8 r) O那天的那一时刻,我是心怀鬼胎又心如鹿撞。我努力调节呼吸和心绪,认真听着小姨夫细致的讲解。那天,我请他讲解的是唐人王维的诗《山居秋暝》的诗意和画意问题:“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 h2 E' S2 V" b% Y就“诗意画”作文的问题,我又故意选择了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我想藉此观察小姨夫的表情反应。看见杜甫的这四句诗,他的神情瞬间有些许的慌乱,但立刻就恢复到常态给我讲解了起来。不愧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出来的高材生,小姨夫的讲解对我犹如醍醐灌顶,感觉真是很受益。
3 v. U( s* F+ q" t7 a7 \. B% s, v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2点。小姨夫结束了他的精彩讲座对我说:“阳阳,可以去你大姨家吃饭了。代我向他们问好。”
! @# ^1 `8 n, U, v- Z( r% _“我今天不想去大姨家吃饭了,我想在你这里冲个澡,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就回家学习。”我顺口说着,就站起来脱了一身的篮球服,只保留一条紧身裤就朝卫生间走去。“那好,你好好洗吧,完了小姨夫请你出去吃饭。天天吃这宾馆的饭菜,我的胃都腻烦了。”小姨夫打量着我健壮但还不够威猛的身躯接着说:“阳阳,这才几年啊,你小子就长成这么高大帅气的大男孩了。”“可能是托您老人家的辛勤培育和殷切教导,我才长成这样的吧。不过和小姨夫您比起来,我也只能算是三等帅哥吧。”我在卫生间里探出头来如是说。" o/ @4 `0 E# a- O: P% ]
“哈哈,臭小子,会贫嘴了。好好去洗洗你那一身臭汗吧。”小姨夫看了我一眼,又回头去手提上审读他的作品了。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我一边淋浴一边想着心事。热水喷冲,加上洗浴液揉搓,我那本就已经半勃的鸡巴立刻壮大起来。不想也不敢在这个地点这个时刻打飞机,我就不去理睬自己那大鸡巴的硬胀,专心慢慢搓洗着肩背。时间过去了大约半小时,只听小姨夫高声说:“阳阳,你不会在卫生间里睡着了吧?这么磨叽啊,快点洗好我们出去吃饭。”
2 O! t. P8 g+ d# j1 i( g' s# T“好了,马上就好!”我应声回答。但是低头一看,自己那粗长的鸡巴还是硬胀如故,我只好调出凉水拿着蓬头给他消火。没有再穿那条有点潮湿的紧身内裤,我围着浴巾就出了卫生间。坐在床上,我扯开浴巾,略显羞涩地慢慢翻包找干净内裤。听见动静,小姨夫转头看了我一眼,立刻吃惊又好笑地说:“臭小子,裸体秀啊”我知道他吃惊什么——我那没脸皮的大鸡巴这一刻又硬胀起来了。我感觉自己的脸皮热红了,但我还是慢慢穿着内裤,并给大鸡巴安置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套上长裤和衬衫,我一边收拾着包一边似是转移话题般对小姨夫说:“小姨夫,我想下午继续请您给我讲题,好吗?”
+ h& v! Z9 k( f( q“下午我得赶稿子。下午还有客人来找我谈事。”小姨夫的语气貌似有些无奈。我停顿了一阵,轻声细语地接话问道:“您的客人是美女还是帅哥啊?”小姨夫转头吃惊甚或是慌乱地瞟了我一眼说:“怎么?你小子也要对小姨夫‘严加管理’啊?”“我可不敢犯上作乱。我猜想您的客人一定是一位帅哥,而且他的网名就是先前您讲解的杜甫那首《绝句》里化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突然间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只见小姨夫握着鼠标的右手颤抖了一下,转头万分惊慌地盯着我说:“你在胡说什么?”我低头故意沉默不语,两只大手颤抖着去摆弄、收拾学习材料和那身篮球服。回想我当时心里的恐慌程度,一定是超过小姨夫的。& [. e# N4 u+ G6 s' c, x
空气似乎凝固了,寂静了一阵,小姨夫像要寻找救命稻草般口气故作平和地问我:“阳阳,你今天心里有事吗?你到底想和小姨夫说什么啊?”
) Q8 C# o5 \$ ~2 n2 j3 i“可能我就是小姨夫今天要等的客人。我的网名‘东吴船’。”像蚊子嘤嘤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眼泪止不住就无声地流淌出来了。就见小姨夫似被电击了一般,立刻弹跳着站了起来。又是一阵寂静,我把头埋在胸前什么也不敢说了。(未完待续)
1 Q9 V8 m& n* ^% ^( ]1 u特别说明:我是用内地一位网友的QQ号发的上述东西,请热心、好奇的同好看官不要去打扰这位朋友。否则,我就没有机会每天夜里贴文字了。拜托!切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