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哥是堂哥的朋友,跟堂哥同岁,长的也一样高。壮哥吹口哨特别响,就是把手指弯曲含在嘴里吹的那种。我姐说那是流氓哨。
3 r4 k* m( C: R& x0 L- a我让壮哥教我吹口哨,他说我是小屁孩学不会。我说你还没有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
* c( W/ h6 Q% N; e% O我也把手指弯曲含在嘴里,吹不响,憋红了脸,口水都顺着手指流下来了,还是吹不响。1 [ Y3 Y) a) ?: B" g& i
壮哥经常会给我买汽水或者零食。但是每次都会让我喊他姐夫,不喊就不给我吃。为了吃零食喊就喊呗,反正又不是真的。5 u: [, U& m D: o; g% r: C
我喊了一声姐夫,他就把我抱起来转圈,还亲我的脸。
& i( l1 D+ B9 L" {, }) }1 {1 [“诶……我的大舅老爷”。壮哥称我为大舅老爷。什么鬼?吃了他的零食,还长了辈分。那时候不明白大舅老爷就是小舅子的意思。
0 W p, t" u! d7 f壮哥的手臂上有纹身,纹了一个字,忍字。那个年代,很多社会青年都喜欢在手臂上纹一个忍字,就像我们学生喜欢在课桌上用刀刻一个早字一样。壮哥的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干净的那种。但是壮哥的鸡巴很黑,和肤色很不协调。有一回堂哥和壮哥带着我去水库游泳,我看见的。
0 a0 F* Z; s8 @! i) C6 }, t那天傍晚,他们把衣服脱了,放在摩托车的车把上。他俩脱的光光的,连内裤也脱了,直接跳进水里。他俩在水里游着,我坐在岸边玩俄罗斯方块。一会,他俩都上岸来了,开始在身上涂肥皂。因为水库偏远,周围很少有人经过,这两个大小伙光着屁股站在岸上打肥皂。堂哥和壮哥身材都很结实,有胸肌有腹肌。那时候虽没有健身房,但是都是在自家锻炼的,堂哥家里有杠铃,哑铃,吊环,还有捣拳和踢腿的沙袋。壮哥和堂哥一样有腿毛,甚至更密,看起来。但是鸡巴毛没有像堂哥那样一直延伸到了肚脐下面。7 m+ k5 }& R# ]- p6 @+ A
他俩涂了肥皂,又跳进水里。" B/ U- U+ ]/ r, u! F8 i% s
堂哥说:游戏不要玩了,快下来。带你来洗澡你却一直抱着游戏机。
# P2 n# z' u) i+ J I2 o我说我不会游泳。
3 k8 t5 {5 V# I# {, m5 v壮哥说:没事,我教你。0 k/ Y! N/ k$ @
吹口哨都没有教会我,还想教游泳。我小声嘀咕。
4 a' H" N4 t( A) f, Q, [0 M我脱光衣服,站在岸边,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水比较安全。8 |9 H: g; v# x* D. ~
壮哥游过来,把手伸出来说:别怕,来,我接着你。9 } t9 I+ Y* D" v7 @) U8 M0 m
我慢慢下来,一把搂住壮哥的脖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在胸前。
1 @: ~/ M7 a( K4 ?壮哥对着堂哥喊:六子,你看,大舅老爷跟我多亲,搂得这么紧。* m% j% V" Z$ i" n% l; Y
这时候,我看见壮哥乳头周围也有毛,很少的几根,黑的,弯曲的,贴在湿漉漉的胸脯上。4 P" s; F% a, n9 L
我用手划水,撩起水花,很好玩。我的腿也想动,但是动不了,被壮哥的大手托住了。很明显,我的腿紧贴着他的鸡鸡,软软的。: H: I7 L$ N4 Y$ A2 r
壮哥说:这里水浅不好玩,我带你去中间好不好。
! h' R9 V, P U- t5 _+ v- T' c我说不好,我害怕。
* |* ~1 Z) `: k% e" S5 Y大舅老爷说不去就不去,凡事都听大舅老爷的。
: g% i% Z, f/ q4 z2 m' y壮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我的小鸡鸡,说:这小鸡鸡,好可爱。
; Z5 U( ?, k. d2 z. n不知道他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小字上还是在可爱上。! u' { k; h8 V9 S8 C
我护住裆部,能感觉到自己脸红了。; c; U/ ?+ X' _2 E _
呦呦呦,大舅老爷害羞了,不好意思了。9 ?; a$ x |: H6 J4 `- G
小吗?那是因为我岁数小还没有长大。你的鸡鸡也没有我堂哥的大啊,还来笑话我。
5 f2 a- [( i& @你堂哥那根是死鸡巴,硬的软的一样大。我的就不一样了,我这是活的,变大的时候不比你堂哥小。# U( f& J# Q x. Q" [& D
我把头扭到一边,送他一个轻蔑的眼神,假装不信他说的话。9 _: [: X- i# n3 u% K5 f& E
你若不信,我弄大了给你看。壮哥好像中了我的激将法。4 i9 C8 D" a+ T( [! v b
堂哥说:刘壮,你脑子坏掉了吧,和小孩子较什么真。% l3 v' ]/ B/ b y$ g2 o" Y# z
很明显,堂哥生气了。平时都是壮子壮子的叫,很少喊全名的。反正以前,只要堂哥喊我全名,肯定是我犯错,他要骂我了。
3 z2 e2 r5 j5 G8 B1 a) U7 P6 l& i那天,没能看到壮哥鸡巴变大的样子。壮哥也没有教我怎么游泳,只是帮我涂了肥皂,洗干净了就送我上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