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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没有去朋友那里住,直接骑小黄车回到自己的小窝。 我贪婪地躺在床上,卧室很小,也就能够放下一张小床。 望着逼窄的空间,突然好想前女友。 她现在应该和新男友在一起吧。 点开她的朋友圈,最近的一张是和健身教练男友一起的合照。 照片里她笑靥如花,一如初见时,那样美丽动人,倩姿曼妙。 他旁边的男友四方脸,面貌普普通通,但是优点也很突出,身体健硕,看着那坟起的肌肉,突然有些自卑,又有些索然。 这一晚我睡的很浅,断断续续作了好多的梦,醒来之后具体就记不清聊,大概有父母、有前女友,最后的画面就是和飞哥在床上缠绵。 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内裤湿了。 自从和前女友分手半年,期间打过两三次飞机,今天竟然遗精了。 半夜也不想起来换裤子,干脆脱了内裤,赤裸裸的继续睡觉。 一觉睡到次日中午12点,稍微洗漱一下,就接到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是下午两点有客人约。 经过一天一夜的消化,我勉强接受了自己作mb的事实。 我暗暗告诫自己:至今起,不谈感情,好好挣钱。 洗漱完,在楼下吃了一碗最爱的火锅粉。 收拾一下,带好手机、油、套之类的小东西。 背上小包就按照朋友发的地址过去。 地铁坐了10来个站,又转了一趟公交车,终于到了酒店,刚好2点。 电话联系:“哥,我到了” “小兄弟呀,你到525号房”。一股外地中年大叔的口音,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 开了门,一位中年油腻大叔,矮胖的身材,留着一厥胡子,年纪都快到赶上我爸了。 有些打退堂鼓。 大叔把我拉进房间,放肆地打量着我:“不错,不错,小兄弟,你比照片上还是俊。” 听到房门轻轻关上并反锁,我知道现在不可能有退路了,罢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不可能个个都年轻帅气。 他让我和他一起洗澡,我没答应,让他先洗,他也没多说,在我臀部上重重的揉了几下,走进了卫生间。 说实在的,他身上有股陈腐的烟熏味,让我有些恶心。 他洗澡时没有关门,可能是怕我有不良行为,我靠在床头看电视以便掩饰我此时不安的情绪。 很快,他洗好出来,腰上只缠了条浴巾,明显看出中间挺起的小丘,他抱住我,把我压在床上,我没有挣扎,尽管内心很挣扎。 他双手放肆的在我身上揉弄一番,脱掉我的外套。 他放肆的搓揉着我的乳头,很用力,甚至隐隐生疼。 他正准备拔下我的长裤,我忙推说还没有洗澡,快速脱了裤子,跑进了卫生间。 那可能是我洗的最长的一次澡,我有些惧怕和他发生关系。 终于在那男人无数次催促下我走出了卫生间,显然他早已等不及了,他赤裸着身体把我从卫生间门口抱住,放肆的在我脸上啃着,一条舌头翻卷着,带着腥臭的唾液,我强忍着胃中的翻涌,牙关紧闭,阻挡住他的接吻。 大叔把我推到在床上,在我身上啃咬一会,最后停在我半软的鸡巴,直勾勾的盯着:“这玩意儿真他妈好看。”他粗鲁地撸着我的鸡巴,干燥起茧子的手掌,摩梭着隐隐作痛。 正当我强自忍耐着他的蹂躏,突的,一个绵软温润的腔隙包裹了我的鸡巴。 由疼痛到舒适的转变,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老实说,中年大叔口技不错,温润的口腔包裹,深深浅浅,舌尖还不时在龟头马眼处旋转。 若不是大叔没有耐心,我真怕会忍不住射出来。 “能作1吗?”大叔有些期待着望着我。 “对不起,不行的。”我对肛交,尤其是这个可以作我爸爸的中年大叔,有种发自内心的无能为力。 “哦,可惜了。”大叔有些失望的看着我大吊,“那你给我舔舔。” 大叔躺在床上,好似一团白花花的肥肉,下体短小的鸡巴半软耷拉着,很有些辣眼睛。 我趴在他的身上,学着飞哥的动作,从耳朵慢慢的给他舔舐,虽然动作不熟练,但是大叔的叫声,好似熟妇一样淫荡。 当舔到小腹,我就实在舔不下去了,我真的很难接受自己给一个陌生男人舔鸡巴,尤其还是一个又老又肥的男人。 “怎么停了”大叔催促着。 “对不起,我接受不了” “继续啊,”大叔甚至用手按着我的头,向鸡巴推去。 我强烈反抗摆脱他的手臂。 “操,真没劲,连唆鸡巴都不能做。” “对不起,我之前都是和女生作的,”毕竟我不想完全得罪金主,稍微解释了一下 “干。”大叔懊恼着放弃了让我口交的行为。 然后有些粗鲁地把我按在床上,手脚撑成了个大字,半硬有些绵软的鸡巴就往我肛门里塞。 我突然想起飞哥的话:“叔,我包里有套和油。” 我把油和套交给大叔,大叔有些不耐烦的带起套子,然后挤了一把润滑油,胡乱的在鸡鸡上摸了一把,就顶着我的肛门进入了我的身体。 没有扩肛没有肛内润滑,就这样强行进入,即便他的鸡巴没有多少粗,但是一股剧痛还是从肛门波及到全身,我疼痛得几乎全身肌肉痉挛。 疼苦的表情尽在大叔的眼下,但是大叔没有一点怜爱,他抽动了几下就整根放入一插到底。 我没有仔细分辨过他的的弟弟大小,但明显感到比我和飞哥的都要小一点点,但疼痛并没有因为小就消减。 他插到底时不仅肛门肌肉收缩剧痛,连肠道里也牵扯难受,我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但是我知道自己疼痛的表情,肯定是有的,他受我的影响力量更强大了,好似野狗一样快速的耸动着,胸前的肥肉好像脱垂的奶子一样晃动着,痛到极限后,就慢慢减轻下来。 “操,你的贱逼好紧。” 不太久,感觉他的速度慢了下来,可能是要到极限了吧,但是他的力量越发大了起来, 啪——啪—— 每一啪都撞的响亮,也撞的生痛,突然他大吼一声,停了动作,煎熬终于结束,他终于爬在我身上不动了。 他紧紧的把我抱着,但很快就软掉滑出我的体外。 冲洗完毕,大叔给我400的现金,我说还有路费。 大叔有些不高兴的问我怎么过来的。 我很实诚的说坐地铁过来。 然后他又从钱包里给我10块。 拿着那10块钱,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大叔看着我收拾停当后,笑着送我道“小兄弟,下次再约。” 我笑着道:“好的,哥再见。” 那一刻我似乎知道了什么是职业假笑。 ) d4 P, }/ i" T- D# U3 N( W# n*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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