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今天是打着石膏憋了一周的精牛种马7 S1 E8 g) S3 X5 L: X
“做我的狗。”
" r% R) R. ] b1 ?6 v 窦朋朋的这句话久久萦绕在张先其的耳旁,而欲望褪去的他让窦朋朋给他解开身上的绳子,跑进了厕所冲洗起来,张先其没有回答窦朋朋,而是找了个借口回家了。( Y; k( R3 F6 ^! {! e
早上送外卖的时候,张先其耳边还萦绕着窦朋朋的话,他不清楚狗的定义,但是张先其心里大概清楚“狗”相当于“奴”的意思,或者说用“做我的狗奴”能更完整的概括和表达窦朋朋的话。他狭隘的思维见识里,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长相清秀,仪表堂堂的窦朋朋,嘴里能说出这种粗言秽语!
0 K ] u6 ]/ x0 d% L 出于雄性的生殖本能,他打飞机的时候想狠狠地把那个少年摁倒在床上猛干,可是又止不住的想到窦朋朋的大屌,将他捆绑起来,眼神凶狠地插进他肥臀淫穴里一边操着他,双手给他强制取精的场面。
; n# c5 l( o- T# J1 Z, T/ q 他妈的,想到窦朋朋那张脸,张先其的鸡巴又可耻的硬了。
& z8 o1 o B& y7 t& V) X& i' K( V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 p9 K$ w1 p } 张先其想得出神,倒不是他和窦朋朋那个雨夜一样根本没注意车辆,而是有时候意外来的就是这么突然,张先其送外卖的缘故,有时候怕订单超时,嫌弃非机动车上的车开得慢,于是便开在机动车道上,而后方的小车想要超车,张先其就这么被撞倒在地。
" u( n, S, M4 A( g& m9 F+ V3 _: M' c 通常来说摔在地上也只是皮肉伤,但是张先其衰神附体,倒霉到家了,隔壁车道的小车将张先其的腿一碾而过,张先其只听到自己骨头清脆的声音,还有小车的急刹车时轮胎在水泥路面紧急制动而发出的摩擦声。
]3 e% L. r N2 E" G5 n6 I/ E# s 救护车很快来了,张先其被送到人民医院检查,双腿经过一次碾压,骨裂了,也就是轻微的骨折。
9 d, y/ @0 \3 X. b9 Y; W 事故定责算是张先其理亏,占了7成,剩下两名司机只需要平摊3成,张先其需要住院一周,但是他可没钱请护工。9 `; M% f3 L" Y0 K$ n
张先其不知道联系谁,他怕父母担忧,不敢联系父母;想联系李小雯,但是他们又离婚了;联系球场的球友,但是他们白天都要工作上班呢;以前健身房的同事,联系紧密的几个都跑到其他城市去发展了。张先其才发觉他在这座城市打拼这么多年,没有一个算得上亲密的朋友。
0 _1 l, ]% [# z2 l8 r8 [' h( Q3 w! _$ m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窦朋朋,所以拨通了窦朋朋的电话,告知对方自己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 d; `* x, f2 [' S5 u( K 窦朋朋坐完诊,趁着午休时间,带着盒饭赶到了住院部。: k* I% D, V* P' n* I
张先其已经做完手术,打好石膏躺在病床上了,这期间是铁定没法上厕所的,只能通过护工帮忙,用便盆和夜壶解决卫生问题,但是张先其没钱请护工啊,他选择了插导尿管,也避免了麻烦。
7 F% Y: G- U' ? 护士拿来导尿包,要给张先其插导尿管。4 ]+ C) M$ t& n: w3 E" m! _: o3 D& u4 A% E
“窦朋朋?!”护士看到窦朋朋有点惊讶地打了个招呼。6 t% j" h5 w; h* x0 v; s
“徐艺菲?!好巧,你在这个部门啊?”
1 I% W* p) c+ n8 e, l 徐艺菲恰好是窦朋朋的同校护理系的同学,两人是在社团上相识的,窦朋朋将导尿包接过去了,“我是他朋友,他比较害羞,我来帮他吧。”
' x4 r# k, {4 p! R# b& x$ k3 A) X “好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G- P5 E) K$ o P( c
“那以后他就麻烦你多关照一下了。”0 H" D' n/ Q0 j( u. h
“嗯,好咧。咱就先去吃饭了。”徐艺菲替他们拉上床帘,这张床帘是病床上病人唯一的遮羞布。
" G+ z* q, E+ {- ~+ v2 J: b “哎——”窦朋朋长叹了一口气,戴上一次性手套,打开装着导尿管的包装袋,“我该怎么说你好,每一条交通规则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惨案,你也不能为了送餐快而跑到机动车道上啊。”
/ m6 [2 X' K# o b; w “还不是那司机要超我!”张先其提到这个就来气,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早上事故的发生的场景,试图撇清自己的责任,毕竟在这场事故中就只有他一个受害者。
5 I0 Q6 w9 b, C1 Z; [1 G7 J 窦朋朋褪去张先其的裤子,抓起鸡巴就抹上碘酒,毫不留情地将导尿管插进马眼里,换来张先其的嘶吼,“嗷嗷,痛!”
3 K$ |4 m4 c' y/ F “你还知道痛!知道痛就不该违反交通规则!”窦朋朋用力将管子往深处怼,干净利落的处理好插管的事务。
2 o4 k1 ~. L' `; i$ M" G8 \' V& A4 s “啊啊~”虽然很痛,但是鸡巴不知怎么的就充血勃起了,欲望瞬间就涌了上来,张先其抓起窦朋朋的手,“帮我。”9 \8 `- R: d2 N! o' d5 _7 T
“这里是医院,”窦朋朋压低声音,“隔壁病床还有人呢。”& M' i" ^5 V. ?5 [! E
窦朋朋不愿意帮张先其解决生理欲望,这可难倒了张先其,像是回到了备孕期,但是张先其的腿又打了石膏,接下来的一周,张先其都是躺在病床上无聊的刷手机。窦朋朋除了帮助张先其日常排便、带饭,晚上运动完以后会过来陪陪张先其,然后徐艺菲空闲的时候也会来病房内摸鱼,陪他们聊聊天。6 [1 {7 W3 s" ~$ v8 x! f# R
到了出院的这天,病房内来了两位男医生,把张先其抱下床,抱到了窦朋朋花了十几块钱租借一天的轮椅上(如果窦朋朋不提醒的话,估计张先其会直接买一张新的轮椅)。4 k9 Z* @: k/ \. f! x0 e8 D, U
“来,哥,小心点。”徐艺菲在一旁帮忙,习惯性的护住张先其的头,这个过程通常会有病人的头撞到床杆上然后投诉医院,这操作对徐艺菲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h% N8 n& {: K
张先其误会了,觉得徐艺菲怪贴心的,几天短暂的相处下来张先其就觉得这姑娘很不错,徐艺菲是从东北过来的,性子也豪爽,聊天的时候操着那东北口音一口一个哥的,整得张先其都怪害臊的,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这姑娘。张先其便向徐艺菲要了联系方式,说是事后护理有问题的话可以问问徐艺菲,徐艺菲也豪爽的答应了。1 j* J3 p- K; @
徐艺菲将坐在轮椅上的张先其推到住院部门口,就和张先其道别了。' `9 H' U) U5 Q- F% V8 B) r6 W
6 F. B+ l4 b S) f 下班的时候窦朋朋去生殖科找了窦建华,都说血浓于水,窦朋朋和窦建华紧张的父子关系在前些日子早已有所缓和。
& g2 i3 q5 w# x2 T" t1 n “爸,借一下车。”窦朋朋对坐在办公桌上的窦建华说。% M7 H" a a3 G* A
“怎么突然要借车?”窦建华问,毕竟儿子一直是上班回家两点一线,医院到家的距离也不远,窦朋朋也有自己的电动车,窦建华倒是很好奇借车的理由。& B! K7 n$ `- Q7 o5 o; b
“张先其前段时间出了车祸,伤了腿坐轮椅,今天出院,我得开车把他送回去。”! n9 |! ^5 L, V, T _, {
“嗯,车钥匙在大衣口袋,早去早回吧。”
, S3 i# o, Q+ y 窦建华从医这么多年,什么奇怪的事情没听过,自己亲儿子窦朋朋是同性恋这一事情倒是可以接受,奇怪的是自己这么多年从没亏待过儿子,儿子怎么会喜欢和张先其建立“父子”关系?窦建华想找一个时间和窦朋朋深谈,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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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朋朋来到住院部门口,推着张先其前往地下停车场。
! ? A1 ^; @, `, @6 h+ A( L, y 期间张先其一直在和窦朋朋聊着徐艺菲的事情,说这姑娘有多好,托窦朋朋的福,照顾自己的时候有多贴心。+ h5 _/ G& m$ d; \: [# M
张先其没有注意到窦朋朋脸色沉了下来,只是还在医院外面的时候,人来人往的,不便于情绪的发作。2 V- a! h( T2 U" \* R( Q
电梯“叮”的一声来到负二层,窦朋朋推着轮椅走出电梯那一刻,压着嗓子对张先其说:“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
6 U% `% v8 G/ p( a 阴冷的风迎面吹拂在张先其的脸上,张先其手臂都发毛了,觉得身体被一股寒气侵蚀着。
# i" J% r" F' @, V1 _ 窦朋朋将张先其推进安全出口的楼梯间,楼梯间里是张先其说不上的那种阴寒,那是因为负三楼的停尸房只有一层之隔了。: f% n* l' [ M6 r
“住院的时候不是一直求我帮你解决么?”窦朋朋直接扒下了张先其的裤子,温热的手接触到张先其还置留着导尿管的鸡巴上,“你这根鸡巴就管不住?”
1 \! \2 m* L$ b8 e+ C; k “徐艺菲?”窦朋朋扯了扯鸡巴上那根透明的导管,卡在膀胱里的气囊强行扯出来,让张先其觉得膀胱的神经一痛,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私处。 q6 A% K5 i: R, M/ Z+ P: ~
“喜欢徐艺菲?”窦朋朋又用力扯了扯导管,球囊死死的卡在膀胱口里,激发了张先其的尿觉,可是那硬拉生扯的痛觉不知怎的就让他鸡巴勃了起来。
8 J7 O) D% x! M “朋朋……”张先其想要开口求饶,捂在私处的手被窦朋朋轻轻一拍,张先其便胆怯地松了手。
& V& @2 J' I4 R+ s: Y c “你瞧,鸡巴都硬了,看来是真的喜欢。”窦朋朋扯着导尿管的手也松了劲,上手就抓住张先其那不争气的雄根,“憋挺久了吧。”
; l/ o) A3 ?' @7 b" k 前列腺液透过导管,都已经渗出了马眼,马眼周围龟头上的皮肤,被晶莹的液体打湿。张先其对徐艺菲的情欲、窦朋朋对张先其的占有欲,包括那根渗出淫水的象征着肉欲的肉黑色阴茎,万般情绪被楼梯间偏冷色调的白炽灯的色温柔和、交错在一起。
2 ^% S7 H% H6 Y$ ^8 M: B 窦朋朋将张先其一整天的尿液倒置,撸动着那根可怜的鸡巴,尿液重新被倒灌进膀胱里的酸爽,掩盖着憋了七天的射精欲望,窦朋朋的手却上下撸动着张先其的包皮,反复刺激着这射精欲。
8 k' i( @) m; b8 T/ U8 c4 j! L" H8 Y “啊~啊~”尿液不停地倒灌进膀胱里,刺激着膀胱的肌肉神经,“朋朋,你听我说……”" x3 N* C2 F4 G) }( o& p6 \/ v
“不是喜欢女人吗?求着一个男人帮你解决生理欲望?”
$ v2 s& E- T) p0 e# i0 R% w 膀胱因为球囊注入尿液的刺激,不断痉挛着,前列腺液从尿道内涨出来,黄色的尿液不断从尿袋里向体内注入,换来的却是不断向外流着淫水的骚贱鸡巴,被男人玩弄的鸡巴!! J+ I6 A4 H. s1 P( D1 n
“朋朋,好爽……啊……”
) Y8 T2 ^- e0 v/ Z. y 那1000毫升的尿袋已经流入过半,窦朋朋的手指划过张先其的腹毛,来到黑色密林之中,向下摁压着张先其因为被尿液倒灌而逐渐充盈的膀胱,一阵触电感袭来,膀胱里的尿液不知是进还是退,亦或是又进又退。8 b; J/ }5 [ C8 V2 D& M
“啊啊啊啊!”张先其止不住呻吟出声。( X* n2 z8 d \: Z: D$ ~
随着窦朋朋摁压小腹力道的提升,膀胱被挤压剩余的大小和勃起的鸡巴跳动的节奏成反比,膀胱被挤压得越小,流着淫水的鸡巴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就跳动得越剧烈!
4 ^' c+ R4 [5 z3 W 引流管中的尿液因为重力而无法倒退,一时间马眼处溢出被挤压出的尿液,因为导管摩擦到前列腺而跳动的鸡巴,不用手快感就已经占满了整个下体!精液和尿液不争气的随着鸡巴的抖动而溢流出来,双腿颤抖扯得尚未愈合的骨关节隐隐作痛。
3 S: `' x- o, C3 n 随着尿袋一点一点的瘪下来,张先其腹部也一点点涨了起来。
/ I9 N8 }! S6 c0 I( K: i7 C' B 窦朋朋抓起那根性欲勃发的鸡巴,开始上手撸动,刚刚流过精的前列腺处于高度敏感时期,一时间的撸动加上导尿的反应引得张先其连续的高潮,膀胱失禁一般透过导尿管从马眼疯狂流出。
1 o6 l0 ]7 s3 Y9 T# T “喜欢徐艺菲吗?”窦朋朋抓住张先其失禁的命根子连连逼问。
+ S: \+ w6 V- n" @" V “不喜欢……不喜欢……”
5 B8 z# x. t L& F “女人伺候得你更爽?还是我?”
, x& F1 D3 K6 i( u& P8 x7 ? “朋朋,我的朋朋……要你是女生就好了。”张先其说道,鸡巴又喷出一波精液,精臭、尿骚味在整个楼梯间散开来,充斥在两人的鼻腔内。0 J- }' z3 m! u% j% [9 j# X
“女生?我不就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吗?”窦朋朋扯开张先其省吃俭用时买的便宜衬衫,衬衫上纽扣的质量禁不住这力道,掉落在地板上,在楼梯间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张先其的上半身暴露出来,窦朋朋继续羞辱着张先其:“就算我是女生,你这根废物鸡巴能让我怀孕吗?”
! y9 {2 ~% R7 i/ W “你瞧,自己肚子能被自己的废水搞大,那根废屌射再多精液却也搞不大女人的肚子。”
5 T. ?( s9 C. r/ O, {9 \$ m7 e7 a 张先其脸红着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膀胱被自己金黄色的尿液给灌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的情绪快要压抑不住了,窦朋朋这番话不再是调情,已经上升到了人格羞辱。
( d9 o8 b7 g( k) Q5 ]0 ?) r “怪不得李小雯会……”
3 m$ r" I2 u% k U “啪!”没等窦朋朋说完,张先其抬起手,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窦朋朋脸上,张先其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稳住气息,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颤抖着的:“窦朋朋……你过分了。”
0 t; U2 r$ \9 d& {2 W 张先其破防的眼泪随着呼出的一口气而落下,哪怕是说他阳痿也好、早泄也罢。他侧过头,抬起手臂抹去眼泪,“我做错了什么……”3 e' M3 x/ r$ c( Y6 b3 w: S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话说得过重的窦朋朋赶忙道歉,但是伤害人的话一旦说出口,再说什么也晚了,他怎么变得这样子呢——曾经对张先其说过“你是直男,我怎么会喜欢你”,说过“我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到此为止吧”的窦朋朋,怎么就走上了歪路,把得不到的喜欢变成了占有呢?5 n% y/ \/ h/ b& @9 X8 X; j! W
“对,我承认,我是废物。我知道你喜欢我,利用你的喜欢把你当工具,把你想成女人,我道歉,对不起。但是我现在腿脚不便,麻烦你可以再行行好,送我回家吗?”张先其流着泪,落落大方的看着窦朋朋。
# E, c3 ^5 G2 g4 Q6 I' v “对不起……”窦朋朋机械地重复着歉言,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衬衫纽扣,跪在张先其面前,想要为张先其整理凌乱的衣物,但是那纽扣没有针线就像是泼出去收不回来的水,被伤害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手抓紧了衬衣,捂住遍体凌伤。
2 S6 C. n& x2 ]+ S6 \* C1 ~' O “行了,你也不必道歉了,我们扯平了。”
) l+ V: H9 U8 p" ~+ z2 v' w! L 窦朋朋又重新打开导尿管的阀门,黄色的尿液很快在膀胱的泄压下充斥了整根导管,无声的流回尿袋里,像是爆发后的沉默。
. Q3 n3 x2 N7 Y, W9 ], |. S 整理好一切,窦朋朋将轮椅推到窦建华的汽车前,费劲地将80多公斤的张先其挪上车后座,再收起折叠轮椅放进后备箱里。
. Z, @6 N+ D" u+ W! s9 ?5 f) A2 J 汽车驶出阴冷的地下停车场,混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流里,夏季傍晚的火烧云照红了整片街道,红色的晚霞从侧方的车窗映在张先其一周未打理而长满胡须、疲倦的脸庞上,灼烧得疼痛。窦朋朋处于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一侧,望不到他的神情,地表上的暖风从车窗徐徐吹进车内,却无法驱散内心的绞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