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双修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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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l+ z2 g$ r) H+ R, G 23兄弟双修) E+ k! e$ R6 M$ w1 e( h
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著元悟转移。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肉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b2 L& w; y. q" x: k3 z! G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叶片,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 S! \" y) y$ w R }: H6 W 苗疆之行凶险万分,一路坎坷只要想著元清淡然的笑容,元衡心中就有那充沛的勇气去克服一切困难,斩杀任何挡路的妖魔!可是……没有合欢蛊……寻遍苗疆都没有师父所求的合欢蛊!希望在眼前幻灭,那以为近在咫尺的香草刹时间消失在天边……) ~- B% E9 G+ |5 l6 Z' B& o
自己在绝望间一时疏忽,沾染了苗疆瘴毒,瘴毒让元衡产生严重幻觉,不知不觉中来到绝壁悬崖,纵身跳下……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天神保佑,这纵身一跃,竟然让他跳入一个隐匿已久的巫毒族圣地中。8 j) y$ k5 v6 Q. j7 `0 J6 T" k& q
原来,随著儒学传入苗疆,汉文化统一四方,巫毒被视为妖邪屡遭打压。这只巫毒族的先师是几个本领非凡的巫毒师,不愿抛弃祖宗留下的巫毒之蛊,退隐到著山涧之中,被元衡无意撞破。
+ q) T. s5 ^4 p5 V+ p" p4 K p# O* R; \( H 解了元衡身上的瘴毒,元衡以自身血肉喂养合欢蛊,以助它茁壮成长,真是费劲千难万险,终将合欢蛊带回天元殿……却得知师父已经与元清合修了……* z- m7 @* a/ ~, w h- ]
抚摸著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元衡咬牙忍住心痛,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不求独占,只祈求分到那一小片草叶就好……可师父拿著合欢蛊,却再没了消息。苦闷中,元衡爬上天元殿的後山,那溶洞是元清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任何喜欢的心疼的东西,都会藏到里面,他总以为除了他和元悟,谁都不知道那个溶洞,其实元衡一直知道,但只能远远地看著他们在溶洞中嬉闹欢笑,却不敢靠近。) y( F6 a7 O$ `+ O' b
那日在後山看到的一幕让自己嫉妒得失了心智,粗莽的举动竟然把元清推入那危险的境地……手指迷恋地抚摸著元清脸上柔滑的肌肤,多亏他没事……多亏没事……2 o Q6 m b! z& w, d9 |; |
“大师兄,能不能……给我颗……得春丹?”元清低垂的眼帘,在元衡的手指的抚弄下轻颤著。( N" Y. g* K# z+ f
刚才的万般怜惜,在听到‘得春丹’三个字後,霎时化为乌有……元衡暗恨自己多情,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爱著的宝贝师弟,自己用命用血肉换来的这一微小的叶片,居然需要用春药才能忍受与自己的床第交欢?!自己难道就这样卑贱得入不了他眼?!
* ^1 n' P W3 H* i/ S; ] 一阵阵的心痛转化为道道恨意,元衡咬牙道:“不能!……道家双修,定要保证神智清明才好!断不能辅佐扰人心智的催情之物!”4 s. Y9 }! P" g I
抬眼惊恐地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大师兄,元清死心地垂下头,继续不言不语。
& h" e Z2 O m 既然已被元清当做难以忍受之人,元衡满腔的温柔立时变得刚硬似铁:“既然今日师弟已经要求与我等双修,那我们就不要再拖沓了,这衣服是师弟自己脱,还是愚兄我帮师弟脱?”
, R- O0 _4 h& U4 I/ }& W, G5 X 元衡的每句话都像小刀尖儿似的挑著元清的心,原本想借著春药度过这难熬的一夜却被坚定拒绝,看来元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 f' Y& F& x% Q ?- c: f “我……自己来……”颤抖的手指抚上前襟的衣扣,久久不能解开一颗。: e! B& x% X" x- t ?
元衡倒也不著急,坐在床榻旁的条案边,慢慢呷著茶,眼神贪婪地盯著元清渐渐敞开的衣襟。
! M0 h+ _& |/ G: v' y8 O 半晌,元清勉强把道袍脱下来,里面的亵衣亵裤依然纹丝未动。看著每个系扣都栓得紧致的衣裤,元衡从心底暗恨一哼,即使元清再不愿意,这株香草他今夜也摘定了!日後更要天天赏玩,直到他再也无法抗拒也不会罢休!
& U u& A+ v- J3 U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元衡紧盯著自己的侵占目光,那感觉像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元清的手指越来越迟疑,以为自己已经想的透彻,以为已经和师父及大师兄有过肌肤之亲,日後即使共修也无难堪……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g! N7 O) D% F% H5 J
“师兄……能不能……先……熄了灯?”颤微微地提出请求,元清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至发出哭泣般的尾音来。
& J/ i/ e3 }) }( ?5 S “不能!”元衡这次是铁死了心要跟元清对著干,此次若不彻底打消他羞耻忍耐的念头,日後更是麻烦无比,难道要天天看他用一个时辰脱衣不成?“与合欢蛊共修,要时刻注意雌虫状态,清儿腹内元阳充足时,会有一丝红线从鼠蹊部直升肚脐,若红线不达肚脐,就要补足元阳才可修炼,清儿若是熄了灯火,让愚兄怎麽查看清儿身体是否适合修习呢?”
( x. E% {# Y- b# v 短短几句话,让元清几欲崩溃,颤抖的手指掩上微张的嘴唇,眼睛如受伤的小鹿惊恐地盯著眼前的元衡。
6 m! j$ y* x. k% d: E6 \ 看著元清乖顺地坐在床沿边宽衣解带,已让元衡欲火难抑,此时见元清如受惊被欺凌般的样貌,更是让元衡想要狠狠揉碎般的占有侵犯。二话不说,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元清推向床内,不客气地撕扯起他的亵衣亵裤来。) Y- W- Q" Q5 H0 N1 a: {8 i
“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弟花在这劳什子的衣扣上,这让愚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师弟若是不会脱衣服,那还是让师兄来帮忙就好了……”根本不耐烦那一排排的系扣绳结,元衡两把便把元清的亵裤扯个稀烂,光滑修长的白腿刚刚展现在元衡面前,就惊恐羞涩地收缩起来,趁著元衡一愣神的功夫,元清一个骨碌便躲到了床角内侧。
n' {( S. Q. _7 `: u 床铺虽大,毕竟地方有限,四周还有围板挡著,元清毫无地方可躲。元衡也不著急追赶,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挡住唯一的去路,开始慢悠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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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5 O3 d, i- G; {/ P/ L. Z 欲满情违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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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g7 W$ p/ X. v6 X0 R* ` “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麽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话虽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著,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W v: m, j2 a. v+ V! l0 }3 L. h
看著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後冒出冷汗来。
7 z8 K7 C0 b8 ` b; u. `* D: I2 W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x8 A* E6 N2 Z5 e( i8 ^5 Z5 _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
, @) O# z/ L+ d1 I; T3 U" [7 i 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根子烧得发疼。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g- }" y. O/ {# m: s) {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 ]3 v3 r) i2 z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根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6 j) E* p' b# }% {! V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後有隐隐带著哭腔的声音传来……
9 u$ n' R; e# x' Q/ G “不……不要……欺负我……”
% T! \+ Q& r2 r+ ~0 h 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J' d# g3 B" y3 c9 U, q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a. X& H" Y) o1 p8 o6 E5 X; O4 u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6 u3 x+ P& Q4 t; G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著脖子,仔细地吮吻著元清优美的锁骨。8 R3 V+ z: |& r5 a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後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 J. `. d. `" L# D3 l" Z4 }4 g 元清身後小穴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乳尖。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著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4 N0 D+ h- N. t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含住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吸吮挑弄得浓豔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 _4 I+ s( v5 E9 W6 N- Q) Y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粗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 v# G* B* q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著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W) r" J. ~0 l5 d7 M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著,挺起白皙的胸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2 y- Z# N- i# b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麽指捏起一边的肉芽儿,轻柔地搓弄著。1 ?$ ^- {+ U2 b) b, I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粗大的覃头烙烫著,胸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粗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著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3 w% Y, m6 H" x9 Z+ _: n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j# y( V6 u1 c2 l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著,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著外界的侵犯。( W& D0 E2 ]6 g& L7 D& X- G+ H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6 {' ^" n1 A; z+ z! f) K S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液,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液,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液那般淫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穴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 ~: l5 h' w' d4 }: o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豔红的色泽来。
8 _6 V! y" d0 Y, D, M1 {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著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
2 r B x$ C6 W3 S. D5 f9 N 元清被又亲又摸得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难道被侵犯的肉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 \9 l; `; h6 |0 j4 E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F9 u6 v5 w5 v- Y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麽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淫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m! X; J3 j/ {% G. V3 u. [+ r
说著,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著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肉鞘里挤。* y y5 i4 e2 F0 w* X# \: j1 R
2 d' C, r7 A& t. ^ 久别师父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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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N" U8 ?' T/ Y( }9 v 25久别师父
0 z+ l- T# Z4 h2 q( z. ^9 i “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i! v1 O0 ^% Z6 A* d, M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粗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9 i- K, e$ m8 l2 w. E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著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後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b3 v# ^% }5 k$ d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著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粗壮上,唇舌也不住吸吮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 x% p6 F: D$ z: Y+ h3 m/ K9 G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
8 [0 b$ O5 c4 c" v$ A% j& A 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肉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 e& |$ ~- C. a: b0 O$ Q- e) e, E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G. b8 i4 z7 H, R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欲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 B- A p3 D' q' U9 s$ L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了!
1 @; b$ W) p+ I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根被元清的肉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阳心。) B- m- K" E: q) m+ p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肉鞘被巨剑摩擦出情欲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L3 ^8 X6 b' T# ?' u' {) ]
不若前几日的情欲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淫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X1 o( p( E" c+ \0 Y# H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著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服了……”
9 Q: r* b% m6 A; | 俯身含住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著柔嫩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吸吮到自己口中。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草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草。+ c" J$ l+ P( N! m6 {) `
沈浸於情欲翻覆中,差点在喷射元阳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爱欲体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2 _* w9 e3 y( e. |- U: s9 n1 Z 而後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著哭著,元衡仍然恣意欢爱,真气和爱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 R: _7 G0 M& f4 J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交欢。密集的性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几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1 {! x" W) f6 Y7 ]0 L' n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著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K1 F+ s( ~- Q& }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麽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著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2 k4 W0 v1 T( r) A' \. e1 x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
6 U, ~0 u$ S+ G" F9 L9 j 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著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之前存著侥幸,只在皇後寝宫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惑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欲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妥的防御法阵才好……
' B6 ]% g! E& Z G 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著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著不肯进来。! V/ O( ]- r$ p5 M' ^# C) E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
" E/ [5 w2 {( F2 u 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2 k- c5 c7 h7 T: @, f8 p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 n) c( Q8 y8 ~8 M8 ^- l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
3 |2 A: w8 x& q2 h9 O) S 看著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著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 b8 d: V& M! a' B5 M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性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0 B1 M5 r' V+ H- s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著手腕自己看著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麽都没有了……
; Z1 q- v3 F9 Z2 j/ A7 h4 | “清儿只管带著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I3 i& k9 n' J3 l+ }7 G8 [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