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见网友见疯了,通过网友的介绍,得知本城已有一家同志酒吧,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有位网友将我带到了同志酒吧,第一次进入纯同性恋的环境,整个人都惊呆了,入骨的妖媚与我想像的纯男性世界相距太远,但是这种妖媚又犹如鸦片,让人迷恋,这种迷恋不是来自性上的诱惑,而是来自心灵上的放松。
1 u r1 z9 z$ q; _网友老谢是个很好的人,那时他三十岁,待我像弟弟般,我们常约着去酒吧玩,去结识新朋友,他对我并没有太多过分的举动,充其量不过抱一抱或在脸颊上亲吻一下而已。为了方便交友,我买了一个寻呼机,经常到了周末,老谢就会call我,然后招呼一些朋友去玩,去狂欢,喝酒,那段日子真的如神仙般,都差点把蒋峰给忘了。直到有一天在酒吧狂欢时,一杯扎啤不小心全倒我身上了,于是老谢带我回他附近的家换衣服,他将他的新衣服给我换上,就在我换衣服的时候他过来了,轻轻抱着我,吻了一下,我没有拒绝。他继续将我的内裤褪下,又吻了吻我的小弟弟,小弟弟马上就勃起了,他抬着头笑了笑,我也只好笑了笑。
) c" k' H$ h2 C" _2 y“你喜欢我吗?”老谢问道。# V( t0 d" P* l! P U: v# ^/ [
突然而至的问题,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老谢应该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他那种儒雅瘦弱偶然有点女气的样子,与占据我心中全部的莫松相距太远。
- @- e+ c; Y3 O4 D; k我的沉默让他明白我的意思,他笑了笑又将我内裤拉上说道:4 Y$ K* q4 i1 A. K& @7 [6 r6 {& D
“穿好衣服吧,别受凉了。”* v4 }! X4 H$ e5 p; _/ d
我穿好衣服就告辞了,搭公交车返回了学校,刚走到校门口就遇见蒋峰,蒋峰刚和同学吃夜宵回来,见到我赶紧冲过来逮住我,问道:
2 X) D: J& m% H0 H“一到周末就鬼鬼祟祟,老实说跑哪干坏事去了?”+ d: b" l, [7 ^
“哪有那么多坏事要干,我去亲戚家了。”我答道。
0 i( ]% y& l9 o. W1 z6 J5 k8 Y“哪有什么亲戚家每周都去的,亲戚还给你买新衣服了,而且还大了。”
5 q& ?6 U; m: w6 I) }我惘然一笑道:0 T {6 d) J6 |2 ~% y
“这不过借人家的衣服穿,自己的衣服弄湿了!”
: m: g x# o! r4 W; A说完我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拿出来给他瞧瞧。
4 N1 [+ g' B3 f/ r8 j7 W“靠,在外边玩得失(湿)身了,到底干啥去了。”, F$ ^* `. ^% m( z2 w0 ~
“我说去亲戚家了嘛,你怎么老问,你这人真是的。”我白了他一眼说道。
2 \7 x( s# Y8 j, O6 j“好,你不说吧,那你等着瞧。”
' G1 |% G( r- i" O, I! r蒋峰一边嚷着,一边走了。我忽然觉得很有意思,真还不知道他能将我怎么样。可惜我太低估了蒋峰,从那天开始,只要一遇见他,他就鼓着眼睛问我到底去哪儿了,简直要把人逼疯,连躲都躲不掉。到了周末下午,我刚下课,正在寝室收拾东西,又见蒋峰摸索过来了,嘴里念念道:
& ]$ U, \' X3 d# R/ c“你到底去哪儿了,你不告诉我,我今天就跟定你了。” x* B* R4 e6 r$ ^
惊得我下巴都掉下来,赶紧稳了稳情绪,问道他:
4 Z( r6 w( Y8 G7 [8 p“你真想知道我去哪?”
9 @5 F$ Z. K, Z' Z“当然!”. T3 O2 R; b4 P7 Y, a6 i$ n
我盯着他笑了笑道:
) c8 e5 m# R* q1 I8 W6 w, d“那好,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c6 G( D# J9 Q' N& z, H
我看见蒋峰眼里有一道光闪过,忙着点头道:6 x! V0 v( m- g9 v5 E7 }/ v9 A1 N& \
“好,好,几点,我先去准备准备。”
6 p2 c: j+ ?! j“七点,我在寝室等你。”
( |$ D6 T+ ?- z$ [& a( s蒋峰眉开眼笑地答应着,撒腿往回走,不小心还差点摔了一跤。
& R6 T ^7 g j) l其实我心里早就感觉到蒋峰是怎么样的人,只是不想去淌这个浑水,但是他如此强烈的要求,也只好这样了。七点钟还未到,蒋峰已穿戴整齐跑过来了,身上还撒了香水。我挖苦他好像是去相亲,他也只是憨厚笑了笑,没有说啥,完全没平日那中伶牙俐齿范了。我们一起坐着公交车到了市中心,拐过了几道街巷,到了酒吧。
1 D) t# C4 A* e L; ^) j刚一进酒吧的大门,看见几位妖冶的男人,蒋峰赶紧扯着我问道:
8 V6 l- y- q4 [* s h T2 c“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l1 ] R" f0 ]0 ~
“同志酒吧啊!”我答道。
8 D' ^ Y- C" y5 V9 ~! f* _2 B, v“啊!” E) u0 s2 W1 p/ j" f
正说着,老谢一伙已看见了,忙招呼着,我走过去和老谢拥抱,回头再见蒋峰,蒋峰眼睛睁得溜圆,嘴巴变成了O形。
2 t% i, A, }# h& c& Y& j“这是我同学蒋峰。”我介绍道。- E( |" u* ^4 M- F- ]
大家见又来了一位帅哥,忙与他握手,他整个人有点像木头,给他递上一杯茶,手抖得差点将水泼出来了,往日的精灵古怪全然不见了。. U# [, V" k5 z3 h6 b6 ]
那天晚上,他一直就这样魂不守舍,一直回到学校,才渐渐回过神。' m: o; N7 G$ R, ]1 o5 h$ s7 J
“感觉如何!”我问道他。/ P6 e/ a/ C& n7 {2 H
“我今天算长见识了。”他答道。
/ f- L, W) J/ a“你自己觉得到底是不是同志?”我继续问道。7 u c- c! C9 F k* H7 h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低声说道。
- a6 |7 `/ F6 z" B& M- [见他情绪波动仍然很大,我们就坐在球场边的台阶上,让他缓口气。
, f1 _% E2 B) \' j0 N1 e$ Y& w" \“其实我就知道你了。”他说道。
: I, }1 |5 f7 T“你怎么会知道我?”我问道、+ V# h, r3 \4 K+ o* s3 k! o( m
“你和莫松、周兰兰间到底演的是什么戏啊?”他问道。
2 P/ E; `# }* g“你怎么知道我和莫松?”我有些惊讶。
! K% O7 |) S+ w“那年暑假,莫松和你天天在一起混,有一次我去你家找你,你和莫松在搞什么鬼名堂,我都看见了。”他得意地说道。% M6 K+ y% `9 @1 M$ H
说到这些,他忽然恢复了神采。那个夏日刺眼的阳光瞬间再次刺入了我的眼中,我记得莫松那健壮黝黑的身体倒在床上,忽然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莫松一惊坐了起来,我走出去,看见大门外走廊上站着的蒋峰。4 \( M0 a' F; @" z
“你和莫松现在怎么样了?”他继续问道。. g1 g* Y+ Y9 b4 q5 x
我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回答,深秋的风从操场的那头吹过来,如水的月色洒满整个大地,让整个世界变得如此宁静,不知道莫松此时在何处,在干什么,* d5 G4 b+ W# J
寒假回家,我从妈妈嘴里得知莫松在部队考上了在北京的军校,莫松的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寒假我没见到莫松,听说莫松回来过,穿着军装,帅气逼人。因为我们家已搬离了老院子,妈妈单位集资建房,住在比较远的地方去了,其实莫松家也集了资,只是他们家还没装修,所以还暂住在老房子那边。
7 o# X- p3 Y$ Z; I/ q年后,遇见了莫松的妈。莫松的妈告诉我,莫松的确是回来过,只是太匆忙,又回老家过年看望爷爷奶奶,加上学校有事,就提前走了,希望暑假能有多点时间来看望大家。1 L- c( A2 G' M/ {3 |1 T- ^: y0 l' y
也许他还是不大愿意见我们,他能在部队考上军校,我也由衷为他高兴。但总感觉到莫松已离我渐行渐远,我们不会再有相遇或交集,他只是我少年时代的一个梦和记忆,活在当下,我还得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生活。3 u4 S6 q" _) b8 E- ^ W+ v
我是在大三的那年冬天遇到轩安,轩安是某研究所的研究员,二十九岁,瘦瘦高高的,很有些文青的味道,其实轩安只是他的网名,他的真名叫朱备战,很有时代特征,想想也知道他出生的年代,但我一直习惯叫他轩安。轩安是我的网友,我们再网上聊了许久,一直都在聊哲学、政治和文艺,我们彼此都觉得有些特别,所以就见面了,说实话,他第一次见面给我的感觉很普通,有些苍白,有些忧郁,眼神中夹杂着看不懂的复杂,但他似乎对我一见钟情,没多久便邀请我去他宿舍玩。( x! x% F& f8 F. X* r" [* f
江南的冬天是极其潮湿寒冷的,在他的宿舍里,他给我看他写的关于经济方面的书,我并不兴趣,因为坐了一会儿太冷了,他从不知从哪儿借来点取暖器,然后握着我的手。我抬头看了看他,他顺势用手摸着我的脸说道:
- k4 R& I7 `* O2 R; s( L* x“你长得真好看。”
7 F( m& m# ?2 }$ H2 ~! w$ c我当时就傻傻笑了了一下,他轻轻抱住我说道:9 a2 e) E' v V. M3 v3 I3 N) h
“这么冷,让我抱抱你吧!”! s' W$ j7 j# O
就这样顺势下去,我们开始接吻,开始他还是很温柔很缠绵,渐渐变得狂野和霸道,似乎要将我揉碎和吃掉。也许在这样的狂野下,我变得已无反抗能力,很快被他脱光了衣服抱上了床,两具肉体在这个寒冷冬季的下午不断纠缠和翻滚,那种被拥有的快乐让我几次忍不住喊出了声。突然他不知道从那儿拿出了润滑剂和安全套,说道:
- Q y" ?% N: H& D0 f“我插你好吗?”% n8 {* m. i4 e
“不,我怕!”我答道。$ {/ z9 G, G. r8 w, i! q
“没关系的,宝贝,我会很温柔的。”
" X& O1 k u d) V; G话没说完,他已给自己的小弟套上了安全套,然后给我后面抹上了润滑剂,在我还来不及感受,他已插进去了,我忽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那种疼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雨夜,我突然大喊了一声,想挣脱,可他已扑过来紧紧抱着我说道:
+ }* O; j& s) V, k“不要紧,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7 W E, s' w/ R* K# I/ T6 T- n! O' {此时,因为疼痛,我已是满头大汗,但他丝毫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不断加快速度抽插着,在身下传来撞击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疼痛果然舒解了许多,渐渐有了种快感,这种快感专递到大脑,让我不由发出阵阵呻吟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气喘吁吁结束,滑到在我身上,我们俩身上都已布满了小汗珠。这个冬夜,我没有感觉到寒冷,已被炽热所淹没,那天下午到夜里,我们连续做了三回。
' a* O; x9 @' Z1 U) w. g5 }: v也许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似乎对他有了依恋,每个周末我们都在一起度过,除了做爱,还是做爱,直到第二年的春天。在那个绵绵不断的雨季里,我忽然感觉到了他对我热情的减退,开始借口不见面,就算了是见了面也是敷衍。我感觉到很委屈,终于有一天周末,我去了他的住处外蹲守,希望能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在黄昏的时候终于看见他和一个男人回来了,他们非常亲热边交谈边走。我忽然感到异常的愤怒,在他们进去后不久就走过去敲门,他走了过来开门,看见我在门外非常的惊讶。1 M" B! t2 S# r' \+ _; Y
“朱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6 B4 C) |2 U4 [# t4 s, L“好,好,我们到外边说。”* w/ e+ O6 A- _6 B) }! ^7 }
他回头看了看那位男人,那男人很端庄优雅,他朝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 [. p+ n7 {+ s! a1 F我们走到了走廊上,他一把抓着我胳膊问道:
# c1 i8 O% ~5 v1 O# S; B“你怎么来了?”
( F, W, O2 {+ U. P0 u$ j“那男的是谁?”我问道。
: _& i5 W6 d9 g; ]" k“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要在这闹!”他答道。
! m1 _2 _! x" N+ |) R“你有男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有些激动地问道。
; T9 d4 A& }# l# s# M* @“现在解释不清,晚上我早联系你,再和你解释。”他答道。5 ]' U C0 p! u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他忽然哀求般低声说道:
8 s/ l7 z( V' R! W“我求你了,你先走吧,我晚上再找你!”. _' C' w- p7 |- u& U3 O
我顷刻间,泪水就要掉下来了,为了不让他看见,我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F2 i5 r' p7 s/ b
当天晚上九点多,他终于来找我了,他并没解释太多,只是说大家彼此萍水相逢,都是做戏,不要太认真。我当时愤怒的问他,你有男友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他却很平淡地告诉我,他男友在国外留学,最近才回来,男友已帮他联系好国外的学校,他很快要走了,希望我不要再做天真的小孩,尽快成长起来,其实大家彼此之间除了肉体的关系,还有相互利用的关系,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想去国外读书,他也会愿意帮我的。 h1 F# S* S0 r |0 a( c9 f, b4 U9 A
我看着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大声喊着叫他滚,他摇摇头对我说道:
/ M' P/ S# e3 C" N“你还小,不会理解我,希望你能快点成长起来。”
, a( M G4 r6 v$ X, A# a6 }说完就掉头离去,再也没有回头,就像许许多多在我生命中来来往往的过客,在现实生活中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有的只是像梦幻一样淡淡的记忆,在时光长河中终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 e7 ~. ]$ R& P' j5 k/ _$ m5 N为此,我曾消沉过一段时间,从那年春天到夏天,也没和老谢他们常玩了,心中空得发慌,在夜里被恐惧所惊心,那段时间蒋峰也没看见人了,因为他已全情投入了他的新生活,每天都处在激动状态中。到了夏天,我也渐渐恢复到了常态,又开始了约见网友。% O4 N- D1 ?; j& d1 K7 I2 H
但是,就在这年暑假,我见到了阔别三年的莫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