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爱到不爱的距离》

771258 · 发表于 2015-5-8 18:07

内容喜欢！真心的喜欢！

liuruofei135 · 发表于 2015-5-8 20:17

文笔很好，虽然没有谈过什么真正的恋爱，但仍然不禁被那些简单而回味的字句打动

QQ2430750195 · 发表于 2015-5-8 22:47

第十一章

张爱玲说，
爱情是开在尘埃里的小花。
有人说，爱情是：
你爱我，
我爱他，
他爱她……
所以有的小花注定凋谢在尘埃落定的天涯，
无人来嗅。
最艳丽的小花，
最甜的爱情是：
我爱你，
正好你也爱我。

1当局者迷

      药停了，没有钻牛角尖的想法再冒出来，但偶尔想到冯锐，我心头还是会一阵阵的难受。更严重的是，长期依赖精神科药物，我引以为豪记忆力不象以前那么强了。以前中文三四百字左右，慢慢默念一次，有声读一次，就可以在短期内记住，英法德读几次，就能背诵，再长的单词，写2-3次配合读音就记住了。现在都不能了，而且日常工作的事，偶尔也忘记。当人提醒时，我隐约觉得好像有过那么回事。这些我谁都没告诉，自己心里特别害怕。偷偷地买了日系手帐本，记下要做的事，但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加深。有天午饭后，看一本文摘类杂志，里面有篇散文提到“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古词，这个我绝对是知道的，但就是想不起整首词和作者了，把杂志扔进垃圾桶，出去抽烟........直到有一天我出去谈事，怎么也想不起来把车停在哪里了。回公司后，接到李岩电话，问我在哪里...我才想起来，李岩送我去的，他在附近等我。李岩回来很不高兴，直接问我：“要是冯锐你会忘了吗？”，我没有理他，要是冯锐，他不会在意的。要是冯锐还在，我不会嗑药记忆力衰退的。

   晚上回家，睡觉前，李岩霸道地躺在我的房间里不走，厚颜无耻地说：“我需要性安慰，你答应过我的，可从回来到现在还和以前一样，你睡你的，我睡我的。bf没有这样的。”我在吴越家住，一则是工作太忙了，这里有保姆打理简单的日常生活。二则是那个公寓，有太多关于冯锐的回忆，也畏惧着，不敢回去。现在看来是个错误，和李岩在别人屋檐下，想吵都要很小心的处理或忍耐。回来到现在我一直采取四两拨千斤的周旋，今天李岩直接这样了...

我说：“你睡床，我睡地板吧，可以了吗？我很累了，说真的，我最近记忆力都有点问题，我......”

李岩直接打断我：“你就这样对付我吗？谁不累，谁不脑子疼？你以为你是谁？”

我冷笑：“您累就早点休息。我就是一普通人，您受不了就别硬撑着。您知道不合适、不舒服、不痛快，还在这里挺着，您自虐呢么？您这么执着着，就是为难了别人，作贱了自己。何苦呢…”

“你他妈…你他…你放屁呢么？”李岩就是嘴笨拳头发达，他寻思几秒才开始反击“只要老子肯找，花钱，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强的。只要老子花钱，让他们跪着伺候。你装装就算了，适可而止吧，你和丁磊、冯锐在一起都那么多年了，装什么纯洁啊。别恶心我了，要么你陪我一晚，一晚一结账？还是你义务陪我睡一阵子，我以后就不烦你了？”李岩混蛋地一口气说了这些，我第一次觉得李岩这么可怕。

我说：“你在这里等下吧，我去泡个澡。”（我住的这个房间卫生间只能淋浴）我拿了浴巾浴袍背对李岩时，我把衣裤裹在大浴巾里。我说：“你也洗下吧！”李岩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说：“您也洗洗吧，我泡澡，泡一会儿就上来，等我吧。”

   我下楼换下睡衣，拿了鞋架上的车钥匙，我记得有一张带着商场会员积分的信用卡，在车的遮阳板上，那个信用卡可以免费停车，所以一直放在那里。开车去取了钱，找个宾馆，没带身份证，还好经过简单沟通，用放在车上的驾照开了房间。进去倒头就睡，什么都不去想，我真的很累。

   第二天，我比平时晚了半小时上班，公司里，吴越、李岩都没来。正常做我的事情，将近中午时吴越来了，看见我说：“郑渔，你哪是我弟啊，你是我爹啊！我和李岩找你，折腾一晚上啊！”……

      公司的人刚刚都走光了去吃午饭，李岩冲了进来，又要动手。我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个口子。李岩安静了，我说：“我不想吵了，我没力气和你解释、辩解什么。你认为我欠你的，我想办法还给你。我只是没想到，你把我看得这么透彻。我还有工作要做。忙完了和你说。”李岩安静了，老实的坐在那里看我被血洇湿的衬衫。我看了所有的稿子，把通过的和未通过的做了区分，未通过的写了修改方向，放到助理桌上。我拉着李岩：“走，咱们去彻底解决下吧，省得我破车挡你的好路。放心，就算两清了，咱们还是朋友。走吧！”李岩说：“我不去！我昨晚就是生气瞎说的，谁让你气我。我你还不知道吗？我就那样啊！昨晚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错了。”说完像小孩求助大人的表情去看吴越。吴越说，都别闹了，我头疼，先一起去医院吧... ...

   这天以后，李岩非在我的房间睡地板，吴越看着不忍心，找人搬了李岩原来房间的床到我这边。李岩老实了很多，和我说话前，先观察我一小会儿再说。虽然看着李岩有点可怜，但是给他好脸色，他就又那样了。

   有天下午，毕业后就没有任何联系的大东打电话找我，约我出来坐坐，嘱咐到：“别让李岩知道他找我。”我叫吴越帮我想办法，把李岩指使到奉贤的印刷厂拿样本，顺便带些特产肉粽给那边客户。我在咖啡馆见了大东，没有营养的寒暄后，

大东直接说：“我知道你和李岩的事，大一你来我寝室接电话之前，在高中时我就看出来了。”他喝了一口柠檬水，接着说：“我喜欢李岩，上大学后，他为了找你，给我打电话，你还记得吧？我第一次和他在电话里说时，他说只喜欢你。第二次说时，他说，别为难他了。第三次是他回国了，我们喝了点酒，我又提到了，倒霉地赶在他喝多了，又加上他偷偷去看你，结果你和小学弟亲亲热热地过小日子，李岩对我说：‘你看你那个熊色，还赶时髦搞基，别他妈烦我，诚心恶心我呢么？’我趁着他有些醉意亲了他，小犊子不讲究一巴掌把我眼镜抽没了，呵呵呵…从那以后，我再打电话，他都不接了。前几天他又打来电话了，就像他在英国时那样，我只能做他的倾诉对象。他说了，好多你们发生的事，包括那个小学弟的事。我来并不是要替他说什么，而是客观地给你一个建议。你打算怎么办？”他拿热咖啡暖手，只喝柠檬水。

我说：“我这辈子只能这样了，我赶过李岩走，你是知道李岩的，我打不过，撵不走。他还是学校时的霸王气派，和他讲不出道理的。”

大东看我胳膊上的绷带，说：“他弄的？”

我说：“不是，我自己弄的，被他气的。”

大东叹口气说：“我能想象到，他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至少他在去四川之前还是处男，你值得拥有…”说完哈哈大笑。

我迟疑一下：“不会吧。”

大东挑挑眉毛，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我说：“要不我把他灌倒，你来把他按倒！”

“我还没活够！他能把我挫骨扬灰了！”大东抢着说。“郑渔，你仔细好好想想，他在高中时，什么都听你的，那时你是怎么对他的？现在你是怎么对他的？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那么笨啊。还有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他1年预科4年大学，在国外是想着回国怎么和你在一起……回国后他看到你和小学弟，没有来烦你。你没有为他想过吗？”大东叹口气：“你就像高中时那样对他，我拿脑袋担保，你叫他死，他能问要他怎么死你满意。我都看清楚了，你看不出来？”

我点点头，说：“我还真么仔细想过。你现在怎么样？没有找一个么？”

“找N个了，就像李岩骂我的那样人丑，你看我二十出头就要谢顶了，以后你俩别喊我光明顶！现在面黄肌瘦，男性黄脸婆一个，连次像样儿的爱情都没有。苦逼地搞基着”。他这么说，我不知道接什么话了……刚坐下我就仔细打量大东了，因为吴越的调教，加上杂志开了美容护肤和养生专栏，这专业的知识还是有些积累，觉得大东的脱发和毛囊无关，面黄有青黑色，本来想说出来提醒他注意身体的，他这么说了，我真就说不出口了

大东说：“李岩他爸过世，你真的觉得他不在乎吗？他一口一个老死头子，一口一个老不死的，你不会想到葬礼结束后，他也会躲在车子里偷偷哭吧？哭完了连抽两根烟，然后嬉皮笑脸地给你打电话。我当时就坐在车里，不信你也可以问问那个姓郭的小学弟。在那一刻，我彻底知道自己没戏了。”

我喝了一口很烫的咖啡，伤了舌头，溜着号发愣……

   我回公司，刚到楼下，就看见李岩在写字楼前面蹲在地上吸烟像个小流氓，四处张望。看见我，晃过来说：“还有32分钟，你下班！”，本来不打算说啥，想起大东的话，我把胳膊搭在他肩上说：“上楼去，我以后要把你当成媳妇那样照顾！”我本来要说当成冯锐的，话到嘴边改了。李岩愣愣的，过了半天，等进了电梯才反驳，对着电梯门说：“我得当你老公…”电梯里的人都笑了起来，想娶媳妇想疯了。

2旁观者清

   下班后，吴越又叫李岩送了些特产肉粽给几个客户，我们在公司等他再一起回家。这个空档上，吴越说：“李岩你得管住了，他现在一心在你身上，是个好机会。他现在没人管，手上又有那么多钱，一旦因为你让他走错路，你对得起这么多年的情分吗？你就算哄他，也要把他哄到成熟了，你再离开，这就是你欠他的。你失去的是爱人，他没的是爹，你看见过他难过吗？我爸赶我出门，我现在还是会想我家老爷子的身体不好！李岩他嘴上说老死头子，那可是亲爹啊！你看他平时嬉皮笑脸的，你不在的时候一脸苦大仇深的，不比你差多少！他傻了吧唧地让我陪他去整形医院，他要做酒窝！郑渔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你姐，说这些的。换别人，我买包瓜子，买茶叶蛋、烤鱼片，搬个板凳前排看热闹…”吴越看着我“实在不行你就假装把他当成冯锐，我觉得比冯锐还帅呢”说完很小心地看着我，看我平静才放心接着说：“你就把他当作冯锐，好好对他，你就当冯锐整容了变帅了。不然我真要他带去整形医院做酒窝了！我快被他折磨疯了！他就跟你阳光灿烂的，你不在就晴转多云的折磨我，问我咋办。我让他勇敢坚持，谁知道这个二百五光记住勇敢了，勇敢坚持变勇敢不要脸了。昨天也怨我……”

      我想可能是自己有些过分了，我把冯锐的死拖得太久了，以至于身边的朋友们都草木皆兵了，我释放了太多的个人情绪给周围的人了。大家真的是把我当成朋友了，才小心谨慎地迁就照顾我，不然早远远地躲开了。我可能真的错了。

   回家后，吃了饭，吴越打发了保姆回房间，给我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说她的大姨妈来看她，也回房间了。我起身回了房间，我记得那个紫晶小鱼的坠子和冯锐的戒指放在一起了。我刚找到带上去，李岩像只大猫一样，小心地溜进来。

   他看见坠子说：“那个是我那时出国前，在北京办签证时买的呢！等后来才知道紫水晶就是紫色玻璃，不值钱的，那时商场的售货小姐说紫水晶是半宝石，我不懂。反正看着觉得那鱼胖胖的，就买了给你，你太瘦了。我走了之后还在寻思，怕你中午嫌麻烦不去食堂排队吃饭，只吃零食呢！”

我说：“这个很贵吗？多少钱？”

“忘了，大概不倒2000，不对，我想起来了1800，加那个链子。我当时只有1000多，钱不够。叫老头子买给我的。老头子问，买那个干嘛。我说你给大狐狸精、小狐狸精花钱不问干嘛。给你儿子花钱问得真仔细。老头子闹个大红脸，马上付钱了！”说完他有没心没肺地笑了。

我说：“你想你家老头子了？那时我觉得你家老头子是超人万能老爸！”

“我才不想他呢，我觉得，你爸妈才好呢！其实我们小时候见过面的，你爸妈带你参加过我老叔的婚礼，你呆了一小会，你妈就领你走了，说你要上什么课。我当时可羡慕你了，我小学时老头子和我妈就离了，我那时才二年级，没出息地天天想我妈，我就打架，一打架我妈就来学校！你挺会长的，你爸妈的优点你都继承了。我要是继承我妈的酒窝就好了”说完他觉得好像说错了话，连忙看着我“你咋不说话？”

“听我媳妇说话时，我一般都不插嘴。听女人聒噪，是好老公的美德。”我听到他说的话，心都揪到一块儿了，只想说点他爱听的，哄哄他。

他一点不吃亏地说“老子是老公！”，马上他大彻大悟地拍了大腿，如梦方醒地说到“咦？对了！”

我说：“什么对了？你又要放飞多少只妖蛾子？”

一向厚脸皮的李岩难为情地说：“要是让你做老公的话，咱们能像正常的bf那样在一起吗？”

我笑道：“可以！”李岩没料到我这么回答，他居然局促不安了！我恶作剧地走过去抱住他，手伸到他衣服里摸了起来，李岩连抖了两下，像打寒战那样。我说：“咋了？”，他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地小声说：“兴奋的吧？”说完也抱住我，看到这个状态下李岩，我的感觉和看见UFO里走出ET一样。我半恶作剧半兴致地扒他的衣服。扒到裤子时，这货一下子坐到一边说：“我今天送粽子，一身汗我先洗个澡！”此时我觉得李岩还真有可能是处。他不好意思地穿着内裤去浴室洗澡了。我这个时候真有些后悔今晚招惹他了。我拿了浴巾浴袍，敲了浴室门说：“我去隔壁房间也洗洗。”李岩打开门说：“你不会又要跑吧？”说完仔细看了我手上的东西，一脸不安。我说：“你别跑了就可以了！”……

我洗澡时，脑子有点不够用，乱乱的想不清楚。可能时间久了一些，等我出来看见李岩围着浴巾，披着浴袍站在走廊里。我说：“哪有这么猴急的老婆……不会含蓄点么。”李岩：“老子是怕你跑了！”……

我俩躺在床上，谁也没动。
我说：“你是处男么？”
李岩说：“不是！老子身经百战的，切~”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咱俩今天疯狂一下吧。你那么有经验，给大爷来个全活儿。”我说完就不动。
半天，还是没动静，李岩只是挪近和我胳膊贴着胳膊。
我吻了他的脸和耳朵，在他耳朵边说：“我知道你没经验，你的经验来至岛国的纸上谈兵，纸巾操练吧。李岩，你要相信我，我在很努力地向你靠近。我不想心里想着别人和你亲热。你就是你，明白吗。给你背首小诗：
椰子树像什么？
像芭蕉像棕榈
芭蕉没有它高
棕榈质地比它细腻
椰子树像什么？
不像芭蕉也不像棕榈
椰子树就是椰子树
太像别人就没有自己。”
李岩说：“草，你又要我去那边睡吧？你太狡猾了，有话直说，别拐弯绕我。你放心我不发脾气。我去那睡，别哄我。”
我急忙说：“我没叫你去那边，以后就在一个床上睡！吵架也在一个床上睡！就是先别那个，过渡一下。求你了，李小驴。”李小驴是老班给他起的外号，我听了大东的指点，求你了，是以前高中拜托他干什么事时，总会说的。
李岩说：“我答应你也行，你也得答应我件事。”
我说：“说吧，驴爱妃。”
李岩：“滚犊子。说正经的，那以后睡觉你得让我抱着，到你梳理好了之前我得当老公。”
我说：“朕允了，驴爱妃。”
…………

我不能心里怀着对冯锐的愧疚，和李岩翻云覆雨。这两个人对我来说都珍贵。和419不一样，和李岩，我要守卫一辈子的。冯锐我失败了，这次不能有任何瑕疵…

3挚友&哥们

“语言是把利刃，使用不当便会成为可怕的凶器，因为一句话的差错可能会失去一生的挚友，一次擦肩而过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名侦探柯南之沉默的15分钟》

多少年后看了这部电影，才明白当时我那么费力的表达，原来这里用一句话就解决了。

七月我和老六参加了同学聚会。同学会上，我听到一个事，何景东（大东）得了白血病。前不久大东从医院溜出来，他父母打了所有电话，这事才传开了。我推断时间，就是上次和大东见面时的时间，难怪不喝咖啡……我稀里糊涂地参加了聚会。

回家时，李岩和吴越姐在喝啤酒看电视，我对李岩说了大东的事。李岩不痛不痒，一副和我无关的表情，说到：“丑鬼投胎，可喜可贺。”
我关了电视，郑重地说：“李岩你真的这么认为吗？那我真的对你绝望了，听好了，不是失望。”
李岩理直气壮地说：“我只在乎你，别的爱咋咋地。烦他，趁我喝大了亲我，老子一巴掌烀死他。我只喜欢你一个，别人和我没关系。”
我说：“  爱一个人并不是对其他人无情，喜欢一个人就得丧失对所有美丽事物的关注。相反，因为你真正爱他，才会觉得花前月下是美的，才会觉得细雨飞雪是美的。如果相搀扶白发老夫妻不能唤起你的柔情，天真的孩子不能打动你的怜爱，脸上长着蝴蝶斑的孕妇不能让你产生由衷的敬意，那么你的爱就是你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完成的活塞运动了。”
吴越说：“说得好！”李岩瞪了她，“瞪我，我也认为说得好。”吴越接着说
李岩面带愠色说：“我只是烦大东…本来是朋友的，让他弄得…我要看电视。”
我说：“你知道吗，前不久大东离开医院找过我。和我说了很多敲在我心口上的话。我才觉得我要去爱你，我必须爱你，而且我爱你必须要爱得干净纯粹，和冯锐没有关系。”
李岩问：“他说什么了？”
我说：“他说的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反正在我看来，大东很帅！”
“你眼睛瘸吧”李岩嘟囔到。
“外表再靓丽帅气，早晚都会跟犀牛成精似的一脸梯田的沧桑。内心的美永不会老，相反随着时间的积累越来越美。不是我眼睛瘸，是你没用眼睛看人。”
“漂亮！说得好，明天把这句中心思想扩写到800字，我接了3个女子会所，就用这个……”吴越拿起茶几电话边上饿记事本记写着。
“大婶，别添乱了行不！”李岩打断了吴越的话，“好了，你别生气了。大东大帅哥，向大东同志学习！行了吧。”
我说：“不够，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李岩：“回老家？”
我说：“不是，在上海。大东留校了，医保在上海。”
李岩说：“我又不是医生，我去看什么劲儿。”
我说“去道歉，一个没有免疫毅力的白血病病人，偷偷跑出来找我撮合我们，只因你一个诉苦电话。你还骂他侮辱他丑吗？我想替他在那里…”
“别胡说，我去道歉。你别胡说，现在去也行。”李岩站起来打断我说话，拉我坐下“明天我自己去还是一起去？”
我不吱声，因为没有意义了。李岩出于我的原因的去的，不是因为意识到他错了，才去的。

………………

晚上在床上，我主动抱他，哄孩子一样明天要高高兴兴的……

第二天我俩一起去的，我在车里等着他。我对李岩说：“你好好的，如果有可能你顺着他的意思，骗骗他也好。明白吗？”李岩说：“你不会叫我献身吧？”我说：“您想多了，我昨天听到的是他现在要无菌室特护，你想亲他一口都难。”李岩狠狠瞪我一眼下了车。我放下车窗嘱咐道：“别说我叫你来的，你实际自己来的，听郭咚咚说的。”……

等了大概1小时左右，李岩回来了，上了车一言不发，只是吸烟。沉默了一会儿，李岩说：“对亏来看他了。我说是自己来的了，他笑着让我替他对你说谢谢。”……

就在我寻思找个时间自己去看大东时，参加了他的葬礼。再次验证吴越的话，人要先活着，才有别的。

李岩不告诉我大东和他说了什么，但是我觉得教育了李岩。因为他以后都管大东叫哥们。

………………

第十一章完结

……………………………………

2357a · 发表于 2015-5-8 22:53

写的太好了，看完十章，意犹未尽，期待下文，珍藏这份美好的感觉

z6898094 · 发表于 2015-5-9 02:57

写的好棒啊。。。好真实的感情，太棒了

317115283 · 发表于 2015-5-9 05:45

看帖子感触超级多。写得非常好。楼主加油。多写点。

tiandian · 发表于 2015-5-9 12:46

看完流泪了，同志自有真情在

david将爱 · 发表于 2015-5-9 13:13

其实很怕看到这种文章，总觉得两个人要有好结局。祝好

一记老拳 · 发表于 2015-5-9 13:50

文笔不错哦赞一个

babubu · 发表于 2015-5-9 23:25

眼泪不觉不停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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