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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6 N( {' L3 [% M“啊”
+ U0 Z$ m6 C2 O% L- Y$ h+ L# T随着蒋义涛那个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瞬间,钟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6 ^& |# ]* Y( ~5 S4 V% K5 L这不是愉悦,而是解脱。
0 E; X( r6 s, N3 \& q5 ?# h: u, C刚才那里面又堵又涨的感觉总算没有了。0 @0 [ q( A8 M; h) y
那个脏地方现在湿湿的,本想用手去摸一下,但是还是忍住了。
, A" }8 r+ _" m; J; c1 n. q/ C% H! x那张嘴又凑了上来,钟红本能的一扭头,躲了过去。
; ]8 F- ]3 B# m7 w% \5 z5 c! R+ K蒋义涛的手又伸向钟红的鸡巴,想给他“打出来”,钟红也羞涩的拒绝了。
7 ]. m8 b0 u& `& J! C于是,蒋义涛有些讪讪的也就躺在了钟红的身旁。
4 ~; a! j8 D" T躺在旁边的蒋义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讲给钟红听:' w2 Q! y1 v( ?( U: r
我原来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的。让我知道的是我的教练。我的第一次比你晚,记得是进体校第一年,16岁。一次训练结束的晚,洗澡的时候就我和教练两个人,他要给我搓背,搓着搓着,他在我后面接着水和肥皂沫就插进去了,我后面被“沙”的生疼。我知道刚才你肯定不习惯,我第一次也这样,以后慢慢就好了。我一开始说实话挺反感的,你是不是也这样?但你别不信,以后你会喜欢上的。真的。我不骗你。后来有段时间不摸男的鸡巴,不在一起做爱,我还想呢。呵呵。真的。% ~3 n, H, I/ l% E# h) h# {
说到这里,床上的蒋义涛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钟红。看到钟红在听,他伸手把身旁的被子拽过来,盖在俩人的身上。然后躺下接着讲起来。
1 M" E: I7 d, y t/ V我到现在也不恨那个教练。现在想想,没有他肯定还会有别人。后来我在体校,在部队,经历过的这样的人真的不少。原来不进这个圈子不知道,进了这个圈子才发现,喜欢男的的男的太多了。有些人你以后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些人啊,你要不是这样的人你还真就看不出来。就像我吧,你说今天要是没这事儿,你能想到吗?# d8 }' u h0 p( P9 P& v/ }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从那以后,我和教练经常玩。后来,我发现让别人操不如操别人,我也找队友玩,在当时的校队里找了一个有点娘娘腔的男孩子,我俩玩了两年。后来,我在比赛中打出了名次,像你一样被特招入伍,我和部队的教练、连长都玩过。你别不信,我那个连长看着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整了半天是个0,每次让我操的都爽的不得了。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
9 Z) N4 ~0 L1 i9 u' Z钟红一直在听蒋义涛在讲,有些话,像“操”,头一次听人这么“正经”的说出来,他还有些脸红,有些话他听着根本不懂,“什么是0”,“什么圈子”。他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也不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蒋义涛不说了,钟红不听了,两个人睡着了。/ Q, `9 E4 ]. |' B: v0 C4 k& s [.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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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R+ Q9 n7 T" e, s二十一年了。* @: I: c/ o4 }' ?: z! f* U
真奇怪。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经过21年的洗刷,那年、那天的记忆如今竟然还牢牢地占据在自己的头脑最深处。1 A# B. e6 ?/ J1 D# |/ w. u8 Z' @
曾几何时,自己想要永远忘记21年前的那一天。5 }0 i2 i, T3 }% ~, x6 y
曾几何时,自己也真的相信自己把那一天忘了。
* i; N- H6 k5 V9 L; Z' g可是,今天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周遭寂静的时刻,怎么这段记忆如此清晰的像放电影一样让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时刻,想起了那个人,那些话。
6 B7 O% D7 ?( q9 v. X9 }+ q4 v手指有些疼。
. I+ c3 R# T5 ]% `原来指间的烟已经燃尽。
2 R: Y9 \4 p: s6 R0 u& R又点上一颗,狠狠地吸了一口。* _) i# r* m2 E. X7 @
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从12岁开始,自己经历了比同龄人经历的太多的事情,早就心智成熟了。
* y; S1 |1 x: o5 W+ u蒋义涛,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倒不是刻意的回避,只不过是一个选择了忘记,一个懂得放手。但是,真像蒋义涛21年前躺在床上对自己讲的那样,时至今日,自己还真没有怨过他,恨过他。21年的经历证明蒋义涛那天说的话真的没有错,“现在想想,没有他肯定还会有别人”。或许500年前,自己和他也有过那么几次擦肩而过吧,才造成了今世的这个“缘”。
: f3 Q3 W# f1 B& `3 A! z7 u5 ~- K21年间,钟红不止一次的在内心问过自己:如果自己那一天稍稍反抗一下,如果那次之后自己坚决的“抵制”一下,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呢?, d: Q" A9 e, w3 b, A6 }+ P& p4 ]
要知道,当时是90年代的部队,自己当时所处的也不是监狱,如果自己真的想“反抗”或者“拒绝”,还会发生强迫的事情吗?+ I1 j! I& y7 R' z$ O
成年之后的钟红在问了自己无数次之后,他意识到,答案其实很清楚:自己天生的基因就是一个同性恋!这是融化在了自己骨子里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 K+ C S* I6 V+ v, F( p没有蒋义涛,总会有别人,在自己的人生某一天开启这扇门。
+ v0 E, Q1 H8 l只不过,12岁,那一天来得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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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7 L( s2 Y, Q+ x十一小孩子总有一种依附感。
0 S& M2 u! K. B5 [" ~1 m" r12岁的钟红再比同龄人成熟,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在这个举目无亲还有些冰冷冷的部队里,能有一个“肌肤相亲”的人,那感觉也就像亲人一样。
7 r, B+ g! }# J* N% O" v }2 ~从那次以后,无论是训练还是生活中,钟红自然不自然的把蒋义涛当成自己的哥哥,有时甚至像父亲一样在心里来看待。蒋义涛也会在训练和生活里对这个孩子有意无意的关心和关照一下。5 ^! ]* l4 ^4 ^3 r8 |& _
当然,一年里,两个人的肌肤相亲的次数也有增无减。钟红现在都记得,蒋义涛的性欲真的很强。一开始,基本保持在每周末的晚上,蒋义涛买点现成的肉食或者罐头、特产,俩人再喝上两瓶啤酒,然后躺在他宿舍的床上“打上一炮”。有时,第二天起床后,蒋义涛还会笑嘻嘻的再来一次。但是,进入夏季后,可能是天气使人的欲望增强了的缘故,蒋义涛有时连着几天都会找钟红做一次。而且,地点也不限于床上了,有时在浴室,有时在厕所,有时在楼顶。大多时候都是站着,抹点唾沫就插进去。好几次钟红真的很疼、很难受,搞得本来对同性做爱有了点兴致的钟红差点要放弃了。但是,每次蒋义涛做到最后,钟红的心中总会有一丝丝兴奋代替了疼和难受,感觉到自己需要这种爱,那个肉棒摩擦着自己后面肠壁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每次随着蒋义涛常常的“啊”的一声愉悦的呐喊,钟红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会有一种愉悦的想叫出来的感觉。好几次,他感觉到自己的那根又细又小的鸡巴到后来也会勃起了,甚至体内有了什么东西想喷射出来的感觉。钟红也试过像教练那样用手去撸,但是,没有像教练那样一股股浓稠白色的东西出来。每次做完后,钟红都会有上厕所拉屎的感觉,但是每次拉出来的是白色的东西,钟红问过教练,蒋义涛告诉他,那是自己的精液。还告诉他,再过几年,他也会有这个东西,那时候,他就长大了。
6 z5 {) x- j( x慢慢的,钟红从不适应到适应了和教练的这种“生活”。
0 w/ C4 Z; w3 S# q3 [& v* U3 b: f9 ?第一次的羞涩和抗拒变成了有时候的期待。
/ }3 s0 J' f3 A9 O ?就是说,即使蒋义涛不是性欲强,那个时候的钟红也会主动地暗示蒋义涛“来一次”。; d. A; {* R4 _
有了这种“性生活”的“滋润”,钟红的球技也突飞猛进的游乐很大的进步,在这批孩子当中脱颖而出,先后在几次全国性的比赛中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 y' Q. @) t7 y9 t" f7 x4 i/ W钟红那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和教练蒋义涛应该这样在一起一辈子。5 c+ S9 ~9 d- `0 `: ~0 x$ J
但是,十几岁的孩子哪懂得人生的复杂与曲折。( q- w$ l9 F! W
2 y# x( N9 Q" h3 G十二“嗯~~啊~~~嗯~~”! s$ M! h l$ P* R: R) m5 w3 r2 h
尽管声音很低,如果是一般人即使听到了可能不会想到什么。但是,这个声音刚刚飘进钟红的耳朵里,钟红就敏感的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
3 \" q. y) z# x: |8 d3 A这时的钟红已经16岁了。
* a9 i- U3 i# B# m. r1 J6 X; v这时的钟红已经是全国冠军。: d3 [( F/ a) X" {5 ]+ t0 r' t4 X
这时的钟红已经能射出自己的精液。; |8 |2 k- ^! j7 n/ }( `
这是1999年的夏天。
* M7 K6 J! } v* L; i9 n钟红刚刚参加完一场全国性的青少年锦标赛,又得了个冠军。蒋义涛临行前因为患了大叶性肺炎,没有跟团出战。半个多月没有蒋义涛在身边,钟红真的有些想他。参赛的队员本来可以赛后回家休息几天的,但是钟红借口要训练,跟着回了部队,下了飞机,就直奔蒋义涛的宿舍,想向他报个喜,然后“叙叙衷肠”。8 ]$ k5 z* {* a: N8 A8 c- H
盛夏的军营很静。所以到了蒋义涛的宿舍门前,钟红才能敏感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 d7 m6 H: A6 ^& U. s# ^直觉告诉他,此时,蒋义涛在里面的床上做爱。
. z5 `3 u0 y& R5 d但是,压在身体下面的不是他,钟红。是谁呢?钟红也不知道。因为长久以来,在钟红的心中,只有蒋义涛一个人。理所当然的,钟红也认为,在蒋义涛的心中,也只会有他一个男人。
& B5 l( W# Q0 d* _$ L现实显然不是像钟红想的这样。
! ^ b5 t5 Z x; r“嗯~嗯~嗯~啊~啊~啊~~~”
; D2 @. B" r' k% Z/ t% g- b钟红的心里被门里面传出来的这个声音搅得很烦,裤子里的那个东西竟然勃起了起来,顶的难受。
( P# j5 Z' e4 W2 e转过身,想离开,但是不知怎么的转过去又转了过来。好奇心让他想继续意淫里面的做爱场景。: O7 ]& J$ E( H/ H6 b% t @* H
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一张单人床了。& k* W( m8 \9 l. i8 ~
此时,应该是一个男的仰面躺在上面,双腿劈开,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脚丫子上,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下面那朵“菊花”(菊花。对。蒋义涛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那里的),他的上面,应该伏着另一个男人,哦,应该是蒋义涛,此时,他应该大汗淋漓的耸动着自己健壮的腰肌,将自己的那根东西紧紧地契合在下面那个人的菊花里,有规律的动着、动着,下面那个人的脸上,钟红看到了满足,看到了淫荡,微闭的双眼迷离又享受。蒋义涛额头的汗,滴落在那个人的小腹,流淌下来,汇聚在菊花口处,和那里抽查出来的白色东西融合在一起。
7 m+ ?8 P% ^# L钟红的肛门那里突然有些痒起来,前面的尿道口分泌出的液体已经渗透到薄薄的运动短裤外面。
, j* h9 N: W( m) @ t0 q Y ?“啊!啊!~~~啊!~~~”
/ M a8 l( s+ C4 ]4 m8 n突然,里面原本压抑的声音短促地大声起来。是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声音。随着最后一声长长的“啊~~~~~~”,屋里静了下来。
; i. @6 h% b" x5 y5 t一场欢愉的游戏结束了。# D. e2 B$ n8 H& g! r; s) W1 R% ^" D' E
钟红迈着艰难的脚步离开了门口。说是艰难,倒不是心里有多难受,而是好像自己就是刚刚床上那个仰面享受的人,经历过精液的浇灌,身体还很疲乏。
& y' s* \0 h0 |& O& F1 A* V( Q% i走过一楼楼角的时候,他听到二楼有门开的声音。钟红赶紧在一棵树后面躲了起来。不一会,一个人从楼里走了出来,尽管他低着头,没有看清脸,钟红还是认出了他——小飞——李剑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