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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悍西王子

[原创] 引路人——我的29载人生钙化年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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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3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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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6岁——宿舍群像】
5 C/ `+ m( z0 t" S=======决战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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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四年夏天,我进入冲刺高考的关键年。" p" n/ j! ?: ^4 {, B( p3 ~) `
然而良莠不齐的师资和生源,为我的高考攻坚计划带来了重重阻力。" G# K) ^7 ]# b/ ^5 l: L, w
大部分同学无心学习,对考高不抱希望。老师们任教态度也倾向消极。
0 g! r% |& I: M) }" p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高二下学期期末,王母的办公桌上铺着一张惨不忍睹的班级成绩单。
9 J- K7 w/ @5 l" L王母失望又羞愧。她没料想,一年的努力,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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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5 m) I$ ?* ]0 F( ^) f# d: C她有些气不顺,只好大口喝水,死命摇着蒲扇。可是不顶用,一张大盘脸仍旧涨成猪肝色。
8 [' T8 m5 H6 g: m2 f9 c年纪再长一些的老师安慰她:“你才调过来一年,心态要放平。咱们这里啊,年年这样,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 V1 j1 O; o; T( ^  R又有老师附和:“在我们七中啊,每年能考上几个本科,就算了不得了,好学生进来也要差些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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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3 u) b: e) b0 _在一旁帮王母算成绩单的我,被这几句闲聊扰了心智。
' u6 t& L# R7 K9 g9 z" [, K“反正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也罢!”这是一部分老师的“不作为”心态。
/ Z- J- n' s8 M; I  Z可是他们没有想过,成百上千的学生里,总有一些是在拼尽全力挣脱黑暗的小虫虫。
& t1 ~+ K$ d, S: f: G5 n阶级固化的牢笼,在每一个角落都有人期待去打破。而不作为,等同于放弃。7 |6 k0 n0 L3 q- g+ j, d- |*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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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学期还没结束,当晚我从寝室爬起来,就着楼道的应急灯,写了一封慷慨激昂的“请愿书”。
8 i- H6 V: F9 H/ U% p& l& d. Y我要求学校按照期末考试成绩划分重点班,把优良师资和优质生源集中到一起,进行重点培养。7 ^7 Z1 b( |1 h$ o* g
请愿书在各个班级传阅,成绩相对优越的学生们纷纷签名响应。
0 c3 `9 b( `* ^6 O3 N1 m最后,我把请愿书递送到校长办公室。
, i6 L3 R% p! Y7 }( t7 z4 ~然并卵,我的请愿书像是从未存在过,就这样石沉大海。/ J3 L. z0 J$ W+ i) F' ^" C4 X8 Q
为了引起校方注意,我们派了一个教师子女出马,当面跟校长做了建议,但仍然没有什么进展。
- n7 T: Y' ~8 U; G  s7 e学校派王母找我谈心,希望能以情动人,悄然瓦解我的诉求。
4 r7 N1 o, P; {& q$ t' p; r王母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大家长姿态:“丁旭,你这样可有点自私了。本来学校风气就不怎么好。尖子生都抽调走,其他普通班还怎么上课?你有没有想过,其他进不去重点班的孩子怎么办?这对他们不公平……”
% Y% l/ h$ h' S4 {2 \/ g我站住立场,直接反驳:“高考是打仗,哪有讲人情味的时候?分重点班对升学率有帮助,这一点您也认同吧!再说了,您平时讲题的时候,难道也要讲完一遍又一遍,确保所有人都听懂了才讲下一题吗?你认为这样是公平,可是那些已经听懂了的学生呢,他们被耽误的时间就不算浪费吗?那些成绩稍微领先一些的同学,也不是什么天才,还不是比别人多一点决心,多一点认真,多花了一些时间积累出来的么?要我看,根据学习成绩分班,才算公平。更何况,想进重点班不论出身不论长相,考试成绩说了算,这跟高考不是一个道理么?哪来的不公平?”
0 \, D# s. x! g9 b& a王母沉默无话!她叹了一口气,像在感慨一个莽撞孩子。2 x7 b: D* I& t* r  l  ~1 i
可我分明感觉,她竟多少有些赞同我的建议。4 Q0 w' {: f# U& j" A
我又补充到:“这种做法也不稀奇,我的初中就这么分的,其他高中也早就有了重点班的搞法,为什么到我们学校就不行?”; |: N0 m, F! m& @3 f3 K
王母摇摇头:“没这么简单,这事校长说了都不算,还要其他学生家长都不反对不闹事才行。”2 M5 X9 Q. ?4 G
一番夹带安抚的批评教育之后,我也就不再争辩,垂头丧气回了座位。9 X% }, v5 u6 C( c" j$ z: ]3 I0 [9 G
我想,最好能找校领导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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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纠集了一批尖子生,到教职工会议室门口蹲点。
4 c+ ?" F7 C5 N* r校领导们正好在开会。大家轮流说着各种让人只想打瞌睡的空话套话。逼得我有些尿急。
$ D! O2 |3 v" e" s' y, ^我正准备转身去厕所,身后有人把我往前一推,我哐叽一声撞开门,一个趔趄冲进了会议室。/ j( l7 y1 y+ \
内场的发言戛然而止。老师们张大嘴,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个问号。
# O, {/ P6 F) Q/ }7 U' L' l7 N" U我像一个从异次元穿越而来的“外来生物”,孤立、惶恐。2 ]4 {5 |6 B( c+ V, H1 ?+ g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松垮的T恤和短裤,踩着一双凉鞋,瘦削的两条胳膊垂悬在身体两侧。
/ T% _' g9 F8 b9 s我转头向我跟我一起过来的尖子生们求助,却发现他们已经全都躲到了门外。/ I% x$ I! Q8 w

( E" H+ D& k( N$ m4 G! S, ~团委书记脾气最冲,他右手怒拍桌面,伸出一根食指,开枪一般准确指向我所在的方向。 5 {3 ^# Q, {7 {
“出去!”他的语气果断坚决,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强权意味。
* @. t. a4 v' A5 p4 c* ]我的心跳快急了,可是又不甘心这样被驱赶。
' S/ |# k) C6 U8 t  i于是我避开团委书记的指令,只冲坐在最中间的校长表示:% ~! t% n4 U. o/ R8 ~
“校长,我是XX班的丁旭,我对学校有些建议,想跟您说说想法。刚不小心闯进来了,要不我先去门外等等吧。”0 S' _2 l$ U5 J+ ~. t
我冲校长弯腰点头,正准备出门,团委书记却不肯放过。他又接话了:“笑话,学校的事情哪由你做主?”+ I5 a; N- V: n5 P* k* O' b
几乎从未在公开场合被老师这般教训的我。彼时像极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
9 U7 U8 Y7 C7 y$ l0 w" s9 T我停下,我回头,我提高分贝:“我找学校表达意见,不让说话是吗?我今天代表四十六个学生来请愿,要求划分重点班,我们已经提交了书面申请并签字,如果学校不同意,我们下学期统一转学。”& K3 c" A: s2 y; I6 D; ~
对于这最后一项,我们事先并未达成共识,我清楚这话说得鲁莽,但当时竟这样脱口而出。0 }2 l; J6 y: f1 @: M
团委书记脸色大变。他起身做出挥手驱赶的动作,已经完全放弃教师的风度,嘴里骂着脏话:; l4 m7 B$ t' r3 \" ?
“你转转转,赶紧给我转走……妈个逼的,半桶水浪起丈把高……”, K7 V  z+ V! k$ y+ d, w

6 d( o# n* E' J  X7 A8 ^3 a就在此时,校长起身了。他示意大家安静,临时终止了会议。
2 k8 w# ?' I7 C' U老师们像一群被圈养的羊,扶着眼镜纷纷走出房间。0 l1 i( n9 }3 V, e
“你们也都进来!”等老师们走干净,校长又冲门外喊了一声。
* g( g7 E- a7 |我的小伙伴们三三两两,迈着仄仄的步子依次进来。他们大多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等待被教育。; a5 N% W% b& [+ e- B' Q' [) T0 |
校长的措辞依旧官方,但相比团委书记,语气更显平和。
5 r" J; N) E1 |他絮絮叨叨说了十多分钟,总结起来,大致意思如下:“你们的建议学校已经收到,两年前学校就有考虑过划分重点班,但客观阻力太多,最后没有执行。现在既然有呼声,学校会更慎重考虑。但不管结果如何,都请你们理解,好好复习。”3 y3 V; j" g: Q6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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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学校发布通知,追加一场专门的分班测试。重点班的计划就此落实。) ]) r- J( I; P( o( L8 Y
而学校一直担心的反对声音并未大量出现。
: I% m3 l" l( n9 C+ r9 G不少同学主动弃考。报名考试的同学中,根据文、理科志愿,各选择了前70名组成重点班。1 x& m  i) q6 B! y
再加上一些关系户,文科重点班最终多达82人。王母担任文科重点班班主任。
2 |  `$ ^- i$ c/ N0 k# w& _+ {9 |) l  ~6 `阿伟英语偏科,没考进。可他一直替我高兴。
1 f) L5 ?( _5 o) {: u4 I2 i3 `# G放假离校那天,他在宿舍玩笑着说:“你啊,想想就让人害怕。简直不折手段。你说还有什么你干不成的事?”
$ N! ?' r. c1 x; u6 u我只好表示抱歉:“对不起,阿伟。高考这一仗,我输不起。”: _% P0 u; |+ a. g
阿伟还是淡定笑笑,搭上我的肩膀抖啊抖:“道的哪门子歉呢你,何况还是对我。你好好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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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S3 R: g$ R, ]说罢,他松开我肩膀,去收拾背包。
- f$ C2 \, ~2 C他的裤子太短,吊起来露出半截小腿,细细的脚踝一直延伸进我送他的白色球鞋。- G, X. M) G; b7 k" g9 L% U
那鞋穿得太频,洗得太多,已经开始发黄。我不知道,他还愿意再穿多少年。0 A# e' m4 o! Z
他笑盈盈地走了,我们往不同的两个方向赶回家,去过各自的最后一个高中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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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G; W8 o& ?5 H1 I. c% P, i暑假一过完,高考的最后一年攻坚战正式启动。
9 M: a  m' |. D* g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把自己调成机器人模式,活成一个精密的齿轮。
* E/ s: K$ ^4 S5 V! f2 m; h# F为了保证充足的体能,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抹黑去操场晨跑,然后才是洗脸刷牙早自习。( z6 e' s7 q5 h2 i
我们搬到了学校新盖的宿舍大楼。这里终于有的独立的卫生间和洗衣房。也有了新的室友,新的故事。2 v6 v4 X% s- k& S

; O; {. U$ t/ J3 s. @0 t; J. u睡在我上铺的,是个一米五八的小矮子。他的口头禅是:我也觉得!
, R' N- K# j3 f# n他喜欢附和他人的一切观点,并在别人聊天时冷不丁发出后知后觉的傻笑。
6 o; W& I3 h1 z% t" A) [9 y可是他的勤奋程度总是让我望尘莫及,宿舍熄灯前最后一秒,他一定还在背政治问答题,或者英语单词。
$ Q9 N' i) l$ B7 J3 C熄灯之后,他偶尔还要再重温一遍白天的听力磁带。! M' y- J0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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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床头的,则是一个广播站的小娘炮,他对一切与两性有关的话题都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娇羞。
2 T2 B( \9 m- {' ~但因为目睹了某位舍友的下体,打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y9 i: Y9 w1 B( H* @. F& m
他曾经在某位室友淋浴之时不小心破门而入,看到那团巨物,把他吓得花容失色。- ?/ w* o9 _/ l1 M- G" V
他曾多次在夜晚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我跟你说,你们谁的屌都没有熊灿军的大。老黄瓜那么粗,吓死人啦……”' m7 W6 K$ m0 z/ z0 N$ o5 B1 v) ?
我从他语气里听出了难以克制的欲望,我调侃道:“是吗?想不想摸摸我的黄瓜?”
( K3 E& r& U: m) s- h: W5 C7 X他嘟着嘴回绝:“不要。”9 J; B; q) T. E* m9 I- |9 `- t7 s
可我还是果断伸手,捉住他的胳膊往我被子里放。3 h& [+ c% B$ O( s% K( N
他惊呼着,呼吸沉重,手指僵硬,一动不动。
, p7 {- o6 b7 R我问他:“手感怎么样?”: V) {% b- `, v5 d  g6 K
他不说话。
7 c/ `: {; {- K6 p' F我又问:“大不大?”0 T' J9 b1 U3 b" _
他半晌才回应:“没熊灿军的大。”
* h7 J3 m- {* L# z- S2 W这个贱蹄子,估计已经被那根巨大的老黄瓜勾了魂。! Y' P; x$ z' C* g
可是他仍然僵硬地抓着我的下体不松手。) L6 k! u( Q9 ?; s0 t
我以为他会尝试着抽动,可是他并没有。他浑身紧绷,手心一直在冒汗。
: K: |3 ?6 N: \1 B  C; Q. C直到我已经感觉有些不舒服,觉得无趣,才把他的手抽开。3 A5 x7 F, C0 T& i. E! Z

! R  D" G3 b/ J, |, U( V% j- f而全宿舍口味最重的,则是发育最成熟的那位邓川同学。, z6 \0 ~4 b8 d0 c. j8 q' j% V! q6 w6 T
他最惊世骇俗的举动是,为了节省时间,可以一边蹲大号,一边吃泡面。% O. {. P7 n$ ?5 [& m
我始终难以想象,在他那种陈年大便的恶臭中,他是怎么硬着头皮把泡面吃完的,以及“上面进,下面出”到底是何种感受。
: {: T  }3 }' W% {  F他的头发经常连续两周不洗,指甲往头上一抠,就是满满一勺的油腻子。
0 [* t$ C$ Q7 T8 M- }' d: L我曾经好几次怀疑宿舍有死老鼠,结果证明,那臭味不过是他塞在鞋子里的汗袜。: A* D% `1 @- f' V. }

3 P; N* K) y0 ~$ M1 q) h+ w睡在最靠门边的眼睛男则最为猥琐。
% L1 U) _( e5 f- h2 f每天灯一关,总要模拟女人销魂的叫床声。
! ]1 l6 k7 d  u& \- t! X. [8 G' S从日语到韩文,从台湾腔到东北话,脏话脏出各种境界,听得我恶心反胃直抽抽。/ t8 Q' k& G& W7 P5 s- R8 n" c4 `* t$ ]
有时候,叫着叫着,他便开始自渎。并亲切称呼那乳白色产物为“观音圣水”。3 T( {0 g# s; I9 X' ?( C
后来,整栋宿舍楼其他不正经的货色们开始较劲儿,熄灯后,等他一开头,男生宿舍便出现了各种假女人集体叫床的奇观。
  m5 k0 |9 G3 I0 m% s楼道的感应灯纷纷亮起,直到查寝的老师站在楼门口用小喇叭警告才停下来。1 S9 Y8 R5 ]& E( w
后来我赐给他一个外号——头狼!( G' M) m8 H5 d6 ^" U4 y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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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些晚上,夜深人静,我开始想念我妈,我姐,我想念阿文、大啡、阿伟,甚至老K。! R) C0 d( R# N: t' |3 k
我想念曾经在我身边的各种人,以及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6 l! ~* z4 `! W( x* z3 H人有多缺爱,就会有多念旧。
2 D2 U$ f. S! f; d5 H# f我总感觉,我的内心空荡荡,靠回忆都填不饱。/ S& i( J  |. j. O1 s) E6 T+ z7 |2 t
有一次,我深夜推开阿伟宿舍的门,我把他摇醒。
8 B7 J8 _7 q( V他迷迷糊糊问:“怎么了,钉子。”$ c1 Y. s. a& p, Y/ W) R* V
我说:“冷,睡不着。”
. h* p0 G2 ?& {  B9 P4 ?阿伟揉揉眼睛,把被子掀开:“睡我这吧”。+ ~. f$ ~, O& u6 N& }. @
我一骨碌钻进去,贴紧他的后背。两个人,确实好暖和。! d; C# w1 J; p6 I$ a6 N
阿伟迷迷糊糊地安慰我:“你呀,就是压力太大。放松一点,好好睡。”
3 E1 N- y* w2 `(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被填满一些,感觉不那么空。! L* ]) q/ I& [

; \7 P6 x+ H+ I% N% _* E也有的时候,我会一大早跑去阿伟宿舍,拉他起来陪我晨跑。* d4 V7 Q$ q1 z
感觉只要有他在,无论什么难关都要好过一些些。
( q( m4 w! ~/ l/ w) e! [我就这样,咬着牙,过我的十六岁高三生活。: d6 P6 ^" |' ]) U) M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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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2-13 12:4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无锡天之蓝 发表于 2017-2-13 11:47
# b$ q; ?. A: r9 M4 h/ W! v+ K楼主真的很佩服你的文采啊,今天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边,太喜欢你的每一个文字了。继续啊,楼主支持你。楼主 ...

6 E5 j, @  d2 ]对,我在南京
 楼主| 发表于 2017-2-13 12: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leyan66819 发表于 2017-2-12 13:57
- @; |' V# K7 k0 E4 `5 J9 M三个人过情人节是怎么个过法?

. q: v9 ]( H+ ^5 N0 q2 ~/ F/ [有一种生活方式,叫“三男一宅”。
发表于 2017-2-13 15:05 | 显示全部楼层
悍西王子 发表于 2017-2-13 12:45
; z& h3 K, P+ J* ^9 l& l* |有一种生活方式,叫“三男一宅”。

4 W% v0 M, Z6 z4 R; b在博客流行的年代,也看过三男一宅的博客
发表于 2017-2-13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悍西王子 发表于 2017-2-13 12:45% W9 M! [( G. }! p: N% {! w- A' J" c
有一种生活方式,叫“三男一宅”。

8 C8 t- E. O) H不知道明天你是几个人过
发表于 2017-2-13 15: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还不更新啊
发表于 2017-2-13 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lz的文章,这是来自底层的挣扎与奋进,黑暗与希望交织的真实
 楼主| 发表于 2017-2-13 19: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leyan66819 发表于 2017-2-13 15:14( t$ M1 B% b9 K
不知道明天你是几个人过

. @" `! [! Q1 O$ ?- U, \哈哈,我啊,我是一群人过。有大家支持,我就好一些,不觉得那么冷清,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17-2-13 19: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ccsing 发表于 2017-2-13 16:53
6 X3 u1 N: Q2 V  c" v/ A) ?- C! c很喜欢lz的文章,这是来自底层的挣扎与奋进,黑暗与希望交织的真实

* W/ ^* H2 b  _! e4 {$ w! o0 d2 z黑暗与希望交织。是因为生活本来如此。
发表于 2017-2-13 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跟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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