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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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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2 |; y J) t& b) z
6 v, w- O( v- G* `" s. s' ~. z( L' g岁月如歌,哆来咪发唆,哼了,倦了;
8 t* w( F6 \6 ]0 B6 }. R生活似酒,淳辛甘辣陈,品了,醉了;
0 o* W9 `& [* R7 W& w人生如戏,生旦净末丑,唱了,醒了。( r$ I( q. ^ k1 l
红尘滚滚,没有人握得住地久天长,人生之事岂能尽如我意,哭笑皆由人,悲喜自己定。其实吧,没心没肺的活着,似懂非懂的看着,糊里糊涂的过着,半睡半睁的醒着,一瓶不满半瓶使劲晃荡的活着,挺好。# o( y/ R6 Q; T% Q7 W" x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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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其实与山关系不太大,却与看山人的个人修为、胸怀、眼光有关───境界。我看山是山,便看名利是名利,看爱情是爱情,执着的看。你能看山不是山,便看看名利不是名利,看爱情不是爱情,洒脱的看。最后都要回到“看山还是山”,名利还是名利,爱情终究还是爱情。只是去看山的人的道行深浅不一。参悟了大道的人,看山是山非山,看名利是名利非名利,看爱情是爱情非爱情。看似愚人之说,实则超脱了你我的境界───难得糊涂,糊涂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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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7 x! O0 W" b# V5 ^+ l; ^" T8 b稀里糊涂的过着,
7 y) R0 M8 [+ v6 k7 J& @% {糊里糊涂的活着。# q) Z+ L) ^0 J* k- o
有时真的不需太明白。3 K( l0 v' b( i( ~! `: w" N5 z
人人都怕自己不清醒,; l ]9 c' M' m0 K" p
希望自己心明如镜鉴。
; h" F& u# u/ e; J h) O其实人生何必太清醒?
1 R4 m5 B) F- m% s4 J- |事情看透,你知道如何成事就可;
6 g$ Z& X& U, A+ o" R人情看透,你明白如何维系就可;
6 @% ^3 ^/ K0 I8 F. v事情看破,你就不想做事了;
" Z, |( v+ F0 ^! y9 R) F人情看破,你就不想做人了。, U) K& w! N* L$ j! d$ f5 y$ J
世界很大,你我都很小,没有必要把一些事情看得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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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5 y* _0 T3 h/ A0 Y5 L: B1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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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Y4 N$ u' G: L+ O 李母要回去了,打来电话告诉李岩。李岩说:“拜拜,不送,慢走!”& ]* P+ M8 P8 C+ w# l, P! F
& G+ e: D" _ n+ {1 i6 H 正巧李岩去奉贤印刷厂了。我买了肘子,打电话约了李母到我27楼的那个公寓。张帆一起来了,问我钢琴是我的吗。我说,是,于是秀了一小段。我求李母教我做浇汁肘子,李母一愣,惭愧地接着低下头说:“我都没想到!”。我看李母很熟练地做了起来,拔猪毛时,也摆出了老花眼的姿势……其实我会做的,我本来没打算去学,我如果是女孩子,当然目的很明显,但男孩子感觉始终很诡异。我只在李母调制汤汁时,认真看了。李母是,小火冷油下冰糖屑,把糖炒化了,刚出焦糖味儿马上炒佐料。我妈教的是先大火爆炒佐料,加水最后放冰糖。最终的区别时是,李母的做法,肘子颜色特别好看,红中带亮;老妈的做法,味道扑鼻的香,淌口水的香。我改良的最终做法是两个锅,一个炒糖色,一个爆炒佐料,然后佐料倒进糖色的锅,非常完美!……等做好了,我找餐盒时,发现一个保温桶,正好让他们盛在保温桶里一会带着。并告诉他们,晚点一起吃饭,我也约了李岩。李母感激的看着我,搓着手,说:“小川儿,哦李岩,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放心踏实多了。你是个好孩子,直接说让我做,怕我难堪吧,你说学也没学。我没当好妈……”我来不及害臊惭愧,连忙记住了,小川儿!(三个字,但发两个音,儿化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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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他在几点,哪里订的位子。然后发信息说:“今天陪我应酬,你要是敢发脾气的话,绝对分手没商量,你就平常心赴约就可以。”结果李岩误会了,以为是和游艇老大哥吃饭,回家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神采奕奕的,还买了一束玫瑰示威。当他风度翩翩地抱着花,地潇洒地走进在包间,他一下愣住了,潇没有了,光剩下洒(傻)了。……我忍着已经狂暴的笑意,从他手里接过玫瑰递给李母。我的应变能力不是盖的!李母接过花,差点感动得泪奔。我觉得自己已经内伤,竭尽全力地忍住笑意,导致胃部和两肋都开始隐隐作痛了。我知道此时应该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但我不能说话,一说话漏了气,我绝对会笑到吐血。我更不敢看李岩,刚才偷瞥了一眼,他那表情也很怪异,看他只能让我更想笑,我拼命的转移注意力。李母把保温桶推到李岩面前,李岩看了我一眼,吃了一口,看了李母一眼,就低头不在吃了。我知道他吃出母亲的味道了,看着他的样子,刚才的笑意被驱散了,说不出心疼。3 ~6 q; @; O; F; d$ U" a5 o
! |0 F7 @: y) ?0 P 我喊了服务, [8 m0 T5 [7 C$ \: e
员上菜,吃的是蟹,大闸蟹。因为每人都上了工具,北方人不习惯这样的阵仗,大家有点拘谨。老家也有蟹,是海蟹,我们那里吃的螃蟹不像上海这样像给螃蟹做外科手术似的,我们直接用手和嘴。2 t J6 V, j/ w* h- t! H
9 s, }: N! y, D! b @我说:“上海人活的很精致,吃蟹搞得很复杂。武吃和文吃。所谓武吃,就是不用任何工具,拿着螃蟹就掰、咬、啃、嚼、的豪爽吃法;文吃是用工具精心地挖出蟹壳、蟹腿、蟹钳每一处细小的蟹肉。我的来上海这么久了,吃完之后,还是不能把空的蟹壳蟹脚拼起来,还像一只完整的大闸蟹那样。我就是武吃,大家都来武的吧。”1 T0 Z* R: z. {/ ~' X3 z
李岩说。:“上海人不是一般的矫情,我去看看再点菜吧。”/ U5 d) ~2 G3 a3 a: P
我说:“点了,你要点先看下,别点重复了。”% V, W! t. d4 f
李母说:“可以了,够了,别点了。”! g4 P0 l# A' v
李岩说:“你就别管了,我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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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8 f- q. I+ C- R% M, O0 x 李岩一走,张帆就活过来了,拿着蟹八件挨个仔细研究。不一会,李岩回来,大家默默的吃着不说话。张帆毕竟是小孩,沉默一会,指着蟹八件,忍不住问道:“郑哥,这些是什么?怎么用?”我也正觉得气氛尴尬,就一样拿起来解释说到:“腰圆锤,用锤子始在蟹背壳的边缘来回敲打,先将蟹壳敲松,方便掀盖。长柄斧或铲,掀开背壳和肚脐。签子,剔蟹肚的蟹肉,捅出蟹腿肉。长柄勺,刮下膏和黄。镊子,剔除蟹鳃。剪刀,剪下蟹腿蟹螯。盆钟,盛放蟹盖。剔凳,就是一块铁砧板,配合锤使用。我觉得就用剪刀和签子就可以了,别的是凑数的。”我刚说完,李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果他在这里犯驴,我不知道怎么收场,表情可能非常的不自然,张帆问:“郑哥,咋了?”我说:“光说话,咬到自己舌头了。”……+ ?7 n6 Q7 R/ K4 j' [
, r6 X. f _% F+ O渐渐的空气缓和了,李母拉着李岩的手声音很低地说着,李岩也偶尔回应了几句,比那天的气氛好多了!张帆终于在我们临走前,拼出一只整蟹,让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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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6 {) {5 D1 S4 [: c- ? 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吴越捧着白葡萄酒等着大闸蟹,我递给她。吴越说:“我爱你,帅弟弟,就等它下酒了!”李岩说:“大婶酒鬼!”吴越问:“你手上的保温桶里装的什么,打开给我看看!”李岩说:“我妈给我做的肘子,谁也别想吃,就我和郑渔可以吃。”吴越说:“你就认得肘子,吃你个猪头样。”吴越打开我给她的餐袋惊呼:“太多了!你们不吃吗?哎呀,这半瓶酒好像不够!”……5 {! c3 ~& B. F# R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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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李岩说:“你和张帆越来越熟悉了。进展顺利吗?”
, ?! `8 K" E* t- T7 U* _! N我叹口气,不知道说点儿啥好。
# h* L7 k- y' f- k李岩却乐了,说:“逗你的,对不起,吃饭时给你一个怒视的目光,你脸色都变了,我当时就后悔了。谢谢你,这么安排。我妈去你那个公寓了?”0 Z' F% u* Y' K
我说:“你妈说的?”' N! M) \. v- K+ v
李岩说:“不是,是保温桶。那个保温桶,是我买的装猪肝汤给你的,你那次割腕,我不会做,在私房菜馆买的,马不停蹄地送到你家。妈的,你也对得起我,一口没吃。”
4 }, `& |! f- T! T; L5 T: w) Q我说:“我说的哪里来的保温桶。”
" p( r4 L1 m5 E“看见保温桶,以为是你做的,我一吃就知道是我妈做的,比你做的甜点儿,带焦糖味儿。”李岩说。
' N1 ^1 P4 U' H& L/ p3 H我说:“以后像你妈学习!改进改进。”; f8 j2 v( t8 N. X0 B2 l, r
. n& }+ \+ z3 q" {$ e李岩抱住我说:“你怕我 ?为什么我瞪你,你脸色一下子变得那样?”
2 D$ ]* o- s% e# |3 q“我是怕你在那里耍驴脾气,说什么不该说的浑话,你妈就在边上,我心都到嗓子眼儿了!”我说。$ V% T2 x, s( ~' ?! O- i7 w' n3 k6 o, j
“你不是说:‘有事要分场合,不许冲动的发脾气,缓一会,或者问明白了再发脾气。’我记住了,我也一样怕你不高兴的。”4 g7 l( N' s% ~0 W
“值得表扬!”" r. l% h2 V& e6 v
“一起洗澡吧,我给你洗,你给我洗!”李岩笑嘻嘻的说。; p& |' O, V" y( ]4 h+ M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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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晚上,送李母回去了,当火车开走了,张帆哭了,让我想起当年在车站送老妈回家时的情景……我走近安慰几句,再哄了几句,把他逗乐了。结果李岩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我也差点哭了,太他妈疼了。我坚持开车把张帆送回学校,一是天黑了,二是答应李母送张帆回去的。回来的路上,李岩一句话也不和我说,一直沉默到家。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郭咚咚哭得梨花带雨地上了门,李岩看了一眼溜回房间去了。郭咚咚哭着絮絮叨叨地讲起来: V7 K. d0 ^6 e) p' }
! B* U8 P, O8 b7 L. f0 f1 D* v 老六的女友又回来了,老六直接搬走了。郭咚咚对他两年的好,不如前女友的一句召唤, 老六摇着尾巴赶了去。郭咚咚如何如何和对老六,老六又如何如何对郭咚咚……这个过程我不想听,也不想说给别人听,因为没有意义。其实我一直认为“掰弯”的这个说法并不存在,众基友可以带给直男们一次或多次的性快感,但是别指望用这个性快感和你对他无微不至的爱,让直男们弃直从弯。比如你是一个很爷们、很阳刚的gay,因为某个女人,在一个你寂寞空虚的夜晚,带给你酣畅淋漓的性快感,以及她对你死去活来的爱,所以你直了,为了她就彻底改变自己的性取向,你被她从灵魂到肉体彻底给撸直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换个角度,直男们也做不到。能够掰弯的直男,有可能他看着是直的,内在里本来就是弯着的灵魂,只是他没意识到,来一个领路人他就弯了,这时别以为是你掰弯的,换个人也能掰弯他。还可能他是个双,但是也在未觉醒状态的双,掰弯他的人只是唤醒了他的双罢了。郭咚咚的这个不叫失恋的,老六人家根本就没恋过。这个我无能为力,我要是能把直的掰弯了,那我先把自己撸直了。郭咚咚只能靠自己好起来,自己从直男的死胡同退出来,就好像鳄鱼爱上北极熊,北极熊不爱鳄鱼,鳄鱼求上帝神佛,您觉得众神是劝鳄鱼放弃,还是去劝北极熊呢?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别讲爱或不爱。身为同志本来已是一路荆棘,就别在给路上铺钉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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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咚咚走了,我回房间洗澡,出来看见自己的胳膊淤青了一大块,还在隐隐地痛着,才想起来,我还有个堂没过,李岩还没发脾气呢。看见李岩好像正睡着,我轻轻地上床,希望今晚先混过去,实在懒得吵。丁磊暂时也住在吴越家,明后天就应该回香港,这期间也许是虚荣心作祟,不想让丁磊知道我们总吵架。轻轻地躺下,正在庆幸,发现李岩正在看我,吓我一跳!, T% _: q9 Y( E6 b
' n5 D! K) Q& k 李岩贴上来,开始野蛮人的亲热,咬的我格外疼,我皱眉说:“你老咬我干嘛?有时很疼!有的地方太疼了。”李岩说:“本来就是想亲亲你,亲着亲着就咬你了……”等到李岩释放出来,我已经不想再去洗一下了,一肚子气,李岩今晚好像根本不把我当人一样,各种的戕害折磨,让我又疼又气又怒,就是觉得这几天不能吵,现在不能和他翻脸,等丁磊走了之后,在和李岩算账。李岩满足的说:“今天很配合,嘿嘿,你没去厕所。你这么上心的哄我,你得多心虚啊。”李岩有个怪癖就是希望精液留在里面,包括他自己做0也是。我无视他的挑衅,过了一会,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李岩居然不打招呼,突然直接用蛮力插进去,至少半个龟头直接捅进去了,火辣辣的疼,就像把我当死人一样,疼得我差点骂娘。他变本加厉,全部抽出去,一下子全部顶进来,我没有把后面全部释放打开的能耐。每一次的完全的抽插,都很疼,都能感受冠状沟和龟头的过渡。李岩还时不时的,说紧啊,爽啊,挑衅着…有几次操你妈三个字几乎脱口而出,我是靠回想那段他酒后的录音才继续硬挺着,……我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能吵架,不然真想踹死他,忍了……他一边啃着我的背,一边给我打飞机,我不让,他就加大手上的力度……我第一次觉得,性也不全是美好的,我觉得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又形容不出是什么样的侮辱,气得肚子都要炸开了,两肋间气得也是一跳一跳的疼,胸口闷闷的,我气的发抖,李岩像没事人儿一样,搂着我睡觉。快天亮了,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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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刷牙洗脸的时候,连着吐了好几口血。李岩含着牙刷,硬把我拉回床上,自己跑去叫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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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了,等出院已是初冬了。住院期间,有人在时,我和李岩还像往常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只当他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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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c9 F: ^9 e) y 又是11月17日,我一个人去看冯锐,没有开车,我是避开所有人,打个车就去了。到了地方,买束花,我在冯锐的碑边上,一坐就是一天。以前是伤心冯锐的离开,今天是竟然是为自己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李岩相处,和冯锐在一起,我们彼此想的都是让对方开心,为对方着想,让对方舒服些,好过些。和李岩在一起我也尽力去走近他,为他着想,我觉得自己该做的都做了,结果还是换来他的混蛋做法,我再怎么努力和李岩也不能像和冯锐那样心贴心的在一起。那晚的事,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即便是我再生气,对李岩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我累了。和冯锐那几年,就像只相处几天一样。和李岩在一起不到一年,几像是互相折磨了几年的一对冤家bf一样。这也是相对论吗?爱的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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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m8 m; S$ h0 O/ O4 A 等从胡思乱想中醒过来,我发觉天要擦黑了,得走了,这里再晚就打不到车了。我抬头四处看看,结果看见李岩拎着个袋子站在不远处。他快步走过来,打开袋子,拿出一个餐盒,里面有三个狮子头,说:“你不是说那天早上,小兔…冯锐说他能吃3个狮子头吗?我就是在公司附近那个餐厅买的。”本来不想要他的东西,后来一想,居然到现在我也没有给冯锐带来这三个狮子头…我接过来放好,李岩又递给我米饭、筷子、酒…我一样样摆好。2 ?8 g- w8 J' e: k9 A) B
) d2 U% s$ j: G) q# u 回去的车上,李岩说:“我等你一天,我出现早了,怕你不高兴。”我没理他,他也就不说话了。到家在停车场的时候,我说:“李岩,咱俩还是算了吧,我尽全力了,不知道还应该怎么做!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那晚的事儿,我怎么也过不去。咱们作一辈子的朋友吧。行吗?”李岩看着我,低声说:“现在马上回答你的话,就是不行。给我点时间想想好吗?”“多久的时间?”“快的话,今晚你睡着前。慢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我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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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8 l( N0 H5 q2 j( q q }" @ 晚饭后,我和吴越在看她新买的韩剧《澡堂老板家的男人们》,一部很老但很温馨很有哲理的剧,我和吴越都没看全过。李岩把吴越叫走了,大概演了两集,他俩才回来。
( Q3 H: J% L$ z2 W4 G* _5 f李岩抱住我说:“好了,我想好了,那晚和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想分手我也理解,听你的。今晚我就走了。”) T" Z* y# O+ K& ?- }
我说:“你的东西都还没有收拾啊?”
. x q& t$ W# @- {0 R8 _$ J李岩说:“都不要了。”; R, E: D3 @6 P$ k# t% ~
我说:“你怎么这么浪费东西呢?我给你收拾吧,收拾好了,我给你打电话,我给你送去。”# v% T% w/ n+ F: q
李岩说:“不要了,你我都能不要了,那些东西我还要干什么。”& U& }) h9 a+ j( M
我仔细看看他,他应该刚刚哭过,我没有说什么……. B2 u& _9 j. E) R4 u! C6 J( C7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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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关门走了,随着关门声走了。我心里在轻松的同时有些痛…& ^! @! ~* }7 S#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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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问:“那晚发生什么了?”
, T' i, e! ? ~. ?, z8 N7 J我没有吱声,刚才的关门声把我耳朵震疼了。
) F1 a' E. j j7 ?( T% |" A: |吴越说:“不说算了。李岩给你留了一大笔钱,好多的钱。你以后比我富有了。”7 ~/ Q3 k9 P7 N8 U7 [7 U; M# G
我还是没有说话……
+ J# E/ X) S# ~# U3 G吴越说:“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你们分手,所以我不能武断地劝和或劝散。只是怕你们都会后悔,李岩答应我,会在门口等你100分钟,时间过了他才走。这期间你想清楚了,如果轻松释然压倒痛和伤心,你就回房间睡觉。如果反之,你就开门拉他进来,一起回去睡觉。”吴越看下表说:“你还有92分钟考虑。”说完把电视那边都断了电,上楼去了。+ l: D4 T: N0 V- F8 [/ M;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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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上楼了回房间睡觉吧。回到房间,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头疼药,看见药盒边上,放着我的录音笔。看到录音笔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可能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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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 |- ^9 L+ X! ~! @+ k/ s我跑下楼,推开门,没有人。这一刻,我彻底后悔了。我急忙跑出去,没几步,看见李岩在往回走,李岩看到我,支支吾吾说:“我等了一会儿,想抽烟了,没有打火机,又不能进去拿,就去买个……对不起,我错了。我是说那晚我错了!要不今晚你报仇啊!?”还是他那无耻的坏笑……+ n$ _5 r& [, e
0 Q# W0 W" N0 J6 I在床上,李岩说:“那晚,送我妈回家,我去英国的时候,她都没哭。那晚她哭得哗哗地!小兔崽子哭,你还哄他、逗他笑!小兔崽子抢我妈,还要抢你!你也不对,对他那么好!第一次我那个时,欺负你,谁让不吱声了,第二次就再狠点呗,你还不说话,我就使劲给你打飞机了。我混蛋,早上你就生病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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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i8 ^4 `& Y/ n' X1 r“我不知道这么说你会不会又想歪了,当时丁磊就在隔壁的隔壁,我们一吵,多丢人!咱俩就是过吵架的日子吗?”
2 i( m1 r2 x! C! ?' C李岩说:“你当时告诉我一下不就好了?”
( v9 T. y4 I& L3 g! @- @' g “我当时告诉你,那种状态下的你会说‘咋地,怕丁磊为你担心吗?’那就没完了!”, W7 d/ [$ @6 q$ z
李岩说:“我以为你不会给我开门的……我看咱俩这个屋子的灯亮了,你回去睡觉了,我心都凉了,但还是打算等满100分钟!”
+ f: b; C# G' Y0 q" V% E- [我说:“睡吧,今天太累了。”
9 I* A- |* x- P8 D# r, D" x李岩说:“你不报仇了?”
$ F) k, l! U* F1 O! z: @; n我说:“今天不报仇了,抱你睡吧。”7 F! h7 ]! B# o" l
李岩在我怀里说:“你和我妈是一个类型的人,看着好欺负,狠起来招招都是必杀。你说分手时,我就想到死了。”
% H9 _2 o2 P/ H- l我说了:“好了,快睡觉,别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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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8 I0 \' \ 李岩还是老样子,没有长性,就像他忌酒、上班一样,过几天就忘了。吴越约了游艇老板来看专刊的样刊,顺便晚上吃了饭。回家时,李岩看我喝了点酒,非常不高兴,说我和他一起吃饭时,一口酒也不喝,和别人吃,就喝……这样吵,就这个原因去吵,没有意义还费神,他不会去想这次和上次吵架的原因很相似,和上上次的更相似。他只会胡搅蛮缠的纠结在这次喝酒上的……躺在床上之后,他还在冷嘲热讽的,我听得真的要疯了,想去别的房间睡或出去躲开今晚。刚欠起身,李岩就把我死死按住,也不说话,也不动手。我没有他力气大,也没他有耐力,挣不开,僵持了很久,李岩说:“ 我没劲儿了,你别走……”,我慢慢睡着了。: T$ I# } d, l6 Z, q
, k/ j9 z" s, j, f7 k9 O2 b 我记得还有一瓶心理医生开的药,在电视柜边上,我一次吃半粒,本来经过一段时间记忆力刚刚有所改善,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和李岩在一起难过,分开更难过,……有天夜我去拿药,吴越没点灯坐在餐厅和酒,结果被发现了。李岩也被喊下楼,吴越不依不饶的问出全部,吴越连着打了李岩三个耳光,让他马上滚。不知道是我吃药的原因,还是吴越三个耳光的原因,李岩好多了,尽管会不高兴,但是说完也就算了。和吴越聊天时,吴越说,李岩才应该看心理医生,他有人格缺失,绝对是父母离异造成的心病,看似强悍实则非常没有安全感。我说本来很热烈的感情,在一次次泼冷水之后,好像彻底淡了。李岩刚好听到了……吴越和他深谈了几次,李岩慢慢意思到了一些。我是后来才知道,李岩是在吴越的授意下,在我眼前装可怜。不过很好用,因为我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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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完' i+ ]8 g: B6 T; N5 j' S! h)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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