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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e0 k3 p# E9 m 杨伯和我在路边各自吃了一碗酸辣粉,半天的山路颠婆一扫而光,他并不太能吃辣,吃了半碗已是满头大汗,不断的伸着舌头用手扇着,我在一边憋笑憋得差点被呛到。
: t5 Q" q* O4 Q& o. I1 A! h 客车司机告诉我们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车了,催促我们准备上车。杨伯起身说要去旁边的商店买点东西,让我在车里等他,不要乱跑。几分钟后,他手里提着一瓶白酒和两袋水果回来,水果很重,装着它们的塑料袋几乎快被压破。他告诉我这是带给爷爷的,怕一会到了车站爷爷拦着不让他买,说完杨伯拿出一串樱桃放我手里。: c# Y% q' l$ M% i+ @6 c
吃饱喝足, 汽车启动后我很快躺在杨伯大腿上睡着,一路无话。直到客车到站,被售票员扯着嗓子催大家快点下车的声音吵醒。
; c, u a5 x8 h5 g 伯伯牵着我走下汽车,没走几步便在出站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两月不见,爷爷似乎年轻了许多,他今天穿着一件乡下常见的蓝色中山装,一双黑布白底的布鞋很是干净,这在走几步就沾满泥灰的乡下非常难得。爷爷站在那里,像一棵树。: l3 R( P, V1 i5 M
“东子!木头!”爷爷注意到了我们,咧着一口白牙边喊边笑。开心得像个刚放假的小孩,他口中东子应该是杨伯的名字了,难道杨伯叫杨东子?这么想着我在默念了两下杨东子,觉得有点想笑。
& n6 D8 M3 Y- p3 h e “伯伯的名字叫杨成东。”伯伯注意到我的疑惑侧过头对我说道。然后他放开牵我的手大步向前,走到爷爷面前,立正向爷爷敬了个礼:“报告班长,张成东将您的孙子安全送到!”爷爷现在那里笑开了花,学着杨伯伯的样子说道:“收到,小杨同志,以后不准叫我班长,不然三年不给你腊肉吃。”说完他箍着杨伯的双臂说道:“东子,你来了好,来了好,这下家里就热闹了。”杨伯没有说话,抱着爷爷在他后背重重地拍了两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w$ t: z8 u4 K' \6 R
爷爷夺过杨伯手中的袋子提在手里,揉揉我的头说:“小孩子要锻炼,行李自己好好背着。”杨伯伸手取我的背包,被爷爷拦在了空中说:“让他自己去,这点东西又不重。”& g9 o$ ^6 ?. g! G9 X$ R2 \6 ` e! H
我耸耸肩对杨伯表示没问题,他才收回了手。
A3 h* h+ z+ r5 e. n+ @3 K 爷爷比杨伯高一点点,当过兵加上常年地里干活的原因,爷爷身体很壮,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但他脸上的皱纹比起杨伯多了几道,太阳把他裸露的皮肤晒成了如同土地一般的黄褐色,和杨伯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相同的是他们同样的身材挺拔,精神抖擞。7 U0 e# p6 w. P- X. `
黄昏,夕阳在天边烧红了天,杨伯和爷爷走在我的身后,言语诉说着过去的事情以及这些各自的人生。偶然提及到我,我竖起耳朵,却被路过汽车的喇叭盖了过去。回家的道路有点漫长,他们的影子投在我前方的路上交错纵横,我不由自主的拿脚踩踏在他们的影子上面前行。, L: `2 K6 z2 R0 x6 |' m
家里异常冷清,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以前家里有我陪着爷爷。这些日子我去读书,他便一人与家里的老猫作伴,那是一只玳瑁,在我六岁那年还是奶猫的它赖在我家门口不走,这一待就是七年,爷爷给它取名叫花花——他似乎管所有身上有图案的猫狗都叫花花。) p/ b' Q. b; ~6 T( ]5 Z$ a
到家后我放下行李,跑到厨房生火做起饭来,花花过来蹭着我的裤腿,我很感动,心想它还是想我的,伸手去摸摸它,它一转头就跑出去了。& ^8 n: H. R' k, z# {# ^
那天晚上爷爷很高兴,在饭桌上拉着杨伯说了很多的话,他一口一个东子地叫着,杨伯也很开心,从不喝酒的他陪着爷爷喝了两杯。推杯换盏间,杨伯有点醉了,爷爷酒量很好,面不改色(或许是他的脸色看不出来),拍着杨伯绯红的脸颊说你还是这样一喝就醉,杨伯痴痴笑了几声,不置可否。
& M6 g) m5 G; {; M- q1 X7 ~( u 他们聊到了很晚,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插不上嘴,心里有点羡慕,不知道是羡慕爷爷还是杨伯。! F' H& }8 P% N- a
平时在家的时候,我都是和爷爷睡在一床,今天有杨伯在,爷爷安排杨伯也睡在了一起,好在床大,三个人也不觉得挤。只是爷爷习惯性的睡我边上,杨伯便睡在了另一边,把爷爷夹在了中间。这让我觉得有点失落,我本想挨着杨伯睡的,我捂着鼻子假意说爷爷你喝酒气味好大,以为这样说爷爷就会心疼我去一边睡了,谁知爷爷反而故意拿开我捏鼻子的手说那你别捏,闻习惯就好了,我只好放弃了这点心思。 x \, ?& d# ?; Y2 i5 B3 j
才刚躺下,爷爷自言自语看来今个儿喝多了有点尿急,起床站在床边提着夜壶开始撒尿。我忍不住偷偷看了,爷爷迅速扒下内裤,一根黑色的鸡巴弹了出来,可能被尿憋着的原因,他的鸡巴半硬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呈黑紫色,爷爷握着鸡巴对准夜壶口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我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心想还是杨伯伯的鸡巴好看。
! g" g$ _( Q% x9 q7 i 回来床上的时候,爷爷抱怨睡中间太麻烦,懒得爬过去,拉尿也不方便,于是双手推了一下杨伯,躺在了他的那边。 不一会儿,鼾声大起,杨伯转过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早点睡吧!”他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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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白天车上已经睡了一天的缘故,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乡下的夜里和杨伯家不同,城里夜里有偶尔的车跑声,无处不在的轮廓灯,杨伯家即使关灯后屋里也还微亮,而现在,这里漆黑一片,我家外面的蛙声虫叫此起彼伏,绵延不绝。这些叫声让我心烦意乱,不自觉的胡思乱想了起来。我在想假如今天没有回家,那我现在应该在杨伯的床上和他例行公事,也许他快要射了,正强迫着我含着他的鸡巴吃掉精液。说到鸡巴,不知道刚才看到的爷爷那根鸡巴硬起来是什么样子呢?爷爷也会射精吗?他的鸡巴那么难看,肯定是很难吃吧。呸呸呸!我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居然想到爷爷鸡巴了。不过话说回来,爷爷的鸡巴看起来那么大,那我的以后长得应该也不小,这么想着,我巴不得明天就能长大以便能看到鸡鸡长多大。
- L& e6 O, L1 e* p0 z 我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内裤里面,里面的鸡鸡像根小木棍一样立在那里,不知道杨伯现在的鸡巴硬着没有,这么想着,我将手缓缓的摸了上去。
. \/ s/ \+ l* Y$ p9 Q0 T 杨伯的鸡巴果然很硬,我轻抚在上面,同时摸到的,还有一只长着茧巴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