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刘宇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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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宇航,每当我告诉别人自己真名的时候,他们都不太信,说这个名字太直男,跟我这样一个骚零太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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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Z) \8 [1 s# o我就呵呵了。+ e" R& s! M% G0 `
6 G7 m7 D# x; }6 S' y3 d0 ^# G( e3 \不过下班遇到张弛倒真让我有些意外,尤其他神色尴尬的样子,让我还以为他知道了那件事。后来仔细一想可能完全是我的心理因素在作祟,没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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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e: x; k! r+ k: {. x我和张弛认识两年了,是他在blued上主动跟我打的招呼。当年的我还是个小纯情,上小软件纯属为了交几个朋友,而且他那会还没学会收拾自己,我确实也没看上。两人一起看了场电影慢慢就开始熟悉起来,一如《蓝宇》那句经典台词,两个人若是太熟了,反而玩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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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B5 K& ?4 F4 b9 G+ B后来谈了几场失败的恋爱,我忽然发现圈子里压根没多少真爱,只有新鲜的肉体才永恒的真爱。混着混着,我也开始约炮成瘾,轻而易举的就成了自己最鄙视的那种人。而且越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尤其当它熟悉了和那些陌生身体交姌,愈发如饥似渴。后来,我也开始学着找固炮,安全便捷,两个人住在一起还能省下不少房租钱。刚好张弛问我要不要一起合租,他和他的男朋友两个人,于是我顺道找了个聊的不错的男生假装自己男朋友,搬了进来。3 p$ S* _- N5 P; H A; ]! [! t
/ K+ u0 t* R, l北京那么大,分开后我俩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但住一起后我才发现其实他变帅了不少。不过最令我吃惊的还是他男朋友,那个叫陈一鸣的男生。我至今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天,他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留着寸头十分干净清爽。他五官立体周正,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鼻子坚挺,天生的M唇更是润泽性感,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男人的阳刚之气,像极了电视里聚光灯下的模特。4 ^1 o9 S" m) w+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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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陈一鸣,叫我一鸣就行。”他冲我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彬彬有礼的伸出手,那只手板型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的干净整齐,握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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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 j" r+ t# J9 o“Hi,张宇航。”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狼狈极了,胡子没刮头也没洗,整个人乱糟糟的就跑下楼见面,尤其还是和这样一个帅哥。短短几分钟里,单元里上来下去但凡经过我们的人,都免不了要回头多看两眼,全是为了他。7 A; T6 w,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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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陈一鸣都表现的十分绅士,为人处事都做的恰到好处,平时见面永远十分热情友好,虽然你能感觉到他是在走过场但内心却并不觉得讨厌,因为他始终会让你处于一个十分舒适的位置。好吧,我承认我不止一次的嫉妒过张弛,也承认不止一次对陈一鸣有过非分之想,但仅此而已。尤其夜里从他俩房间传出打闹的笑声,而我却和一个没有感情的男生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说心里没嫉恨过肯定是假的,当然也有一丝羡慕。我知道,张弛之所以选择和我合租,多半是因为当初没上床让他觉得我还算靠谱,加上我俩后来不经常见面我又擅长伪装,他压根不知道我的淫乱生活。否则,他未必敢这么放心的让我这样一个人在他男朋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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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B7 u0 K说来也巧,前阵子张弛要出差顺便回家,临走前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跟我说了一句:帮忙看下我对象。我也半开玩笑的说没事,除了我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靠近他。张弛给我发了个熊本熊鞠躬的表情包,对话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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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是早有预谋。就在张弛离开的那天,室友也要在公司加班改方案,我一个人躺在客厅刷小蓝看能不能在附近遇到个帅哥,结果刷半天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只有一个打着交朋友旗号的男生在跟我聊骚,如果不是看他照片还有点帅气,我早把他拉黑了。就在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陈一鸣回来了。/ D; r$ ?6 t& K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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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从健身房回来,浑身上下汗津津的,运动背心前胸湿了好大一块,下身穿了一条紧身裤外搭一条安德玛的短裤,衬托的他一双腿更加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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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他主动跟我打招呼。8 T3 t* w+ P: v1 C; W: m+ ]! o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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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去健身了?!”我不由自主扔下手机打量他,没有来由的,心突然砰砰跳的格外快,简直快要喘不上来气。我连忙端起水杯猛灌一口,然后拿起遥控器胡乱换台,余光却依然粘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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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累死了,看什么呢?”陈一鸣放下包,将背心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上身。他是典型的黄色皮肤,不白也不黑。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显得格外紧实,两颗乳头像两枚红豆一样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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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胡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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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0 |& h- h1 h5 m5 L“嗯,你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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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多,好像换了一种性格,言语中透露出一种十分热切想要跟我交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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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加班。”我放下遥控器,刚好央视六套电影频道正在播放周星驰的《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屏幕里蔡少芬饰演的铁扇公主拉着至尊宝一脸幽怨的说:“以前陪人家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我和陈一鸣都笑了起来。# [& b* |) ?; N4 L
5 x2 j/ Y E/ K$ p0 r3 N“我去冲个澡!”说完他就消失在我眼前。- |, R. ^' _9 v0 Z; k/ {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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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我却怎么也没法聚精会神的安静下来,心里总是会冒出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有时会有这样的状况,当有些你迫切希望的事情要发生时,直觉会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灵敏。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a9 N$ a' t4 a" o( b/ k$ S
9 {* j7 r4 b, \8 A" Z5 y4 Z “对了,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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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陈一鸣已经洗完澡出来了。他依旧光着上身,下面则穿了一件灰白相间的格子运动短裤,走起路来能明显看到他藏在内裤里的那根家伙在摇晃。虽然我刚才不断意淫着一些奇怪的场景,但当他真的靠近过来,我忽然又感到一阵恐慌和排斥,就像约炮时想要对方主动却又讨厌对方动作不太过粗俗一样。; ]0 Z. Q; U t7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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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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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 E" m* _5 G" J他不再说话,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跟我一起继续看电影。光影变幻间,只有电视机里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回荡着。我总觉得他在偷偷的看我,但等我目光扫向他的时候,他又在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屏幕。这种极力装出的平静让我内心邪恶的想法越来越旺盛,好像他会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然后又突然罢手,一种不可捉摸的贪欲在空气中弥漫着。这是一种只有两个人初次见面,在即将开始做爱前才有的暧昧氛围。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抛下鱼饵,等待着我的上钩。我假装放松身体把手放在沙发上,只需稍稍一动就可以碰到他的手。屏幕上唐僧正对着身边两个妖怪喋喋不休的念叨:你妈贵姓。他又笑起来,随着身子抖动,他的手似乎动了下,尾指蜻蜓点水一样在我手背划过。虽然只是轻微的碰触,但我的手好像被烫了一样,紧绷的神经把捕捉到的挑逗信号迅速反馈给大脑。我的心马上乱了,对于诱惑来说,这种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行为更加让人难以抵御。他要么是真的正直,要么就是一个狡猾的老手。就在我准备滑动手掌靠近他时,他又笑起来,笑的轻轻松松,简直像个没事人,使得他刚才的那下碰触看上去不过是自然的身体反应。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滑到他旁边,伸直已经能够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热气,我试探着靠近让两只手贴在一起,他没有反应,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我又伸出尾指覆盖在他的小拇指上,他依旧没有任何反馈,不拒绝也不回应。这个狡猾的家伙!当我手指彻底勾住对方手指的时候,他却忽然动了。陈一鸣向前倾斜身子挣脱我的束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好像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心顿时落了下来,原来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测,我把手收了回来。这时,一只手滑悄无声息的向了我的裆部,是他!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电了一样,心跳的巨快无比,好像随时都会窒息:这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这种感觉,就像买彩票倒计时的那几秒钟,你会忍不住屏住呼吸等待最后的揭晓。当发现最终有你的名字时,那种欣喜伴随着刺激所产生的巨大狂喜,是可以让人为之疯狂的。我侧脸看他,只见他仍专心的看着盯着电视屏幕。; @; D5 r3 g+ v5 ^5 s,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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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竹在胸,修长的手指一把就将我的的鸡巴全部包裹住,他的大拇指像点燃打火机一样一下一下的按在我龟头上。几乎没用几下撩拨,我便可耻的硬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火瞬间被点燃。我转动身子,手沿着他的大腿向里面摸去。他什么也没穿,宽松短裤下的鸡巴又粗又硬,龟头摸上去湿湿的,沾满了腺液,好像已经硬了许久。我蹲下身子,移动到他两腿中间的同时,他已经麻利的抬起腿将短裤脱了下来,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接着他的鸡巴弹了出来。那根家伙远比我想象中要大许多,最起码有18厘米,我的手握拳仅能勉强将它环住,而他硕大的龟头就像一枚红透的李子,随时要滴出血来。他的鸡巴长得十分漂亮,从上到下都是标准的统一尺寸,而且皮肤表面没有任何凸出的血管,摸上去格外光滑。我张开口含住了它。陈一鸣身子抖了一下,向上拱起身子径直插向我喉咙深处。他握住自己裹满津液的鸡巴,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边摇晃,一边用龟头来会蹭着我的嘴唇诱惑我。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他似乎特别开心,慢慢的将鸡巴一寸一寸的推送进我的嘴里,好像画家在创造艺术。我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粗大的鸡巴了,它是在嘴里是那么美味,而且还是我朋友老公的。一想到张弛也曾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恬不知耻的求操,这种充斥着危险与欺骗的性交便让我更加狂热。我绷紧嘴唇,包裹住他的龟头,同时舌尖在上下的抽动中灵活的的打着转。陈一鸣满意极了,嘴里开始发出低吟:“啊,好爽,骚逼,给我舔的好爽。”他站起来,一手探尽我的体恤里,摸索着找到乳头,狠狠的捏起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他的另一只手却趁机按住我的头开始猛烈的抽插,刚好阻止住我的叫声。他的每一次顶入似乎都深入到我喉咙最深处,我呜咽着,试图推开他,但这样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他像打桩机一样连持续不停的在我嘴里快进快出,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的到处是,眼泪也跟着呛了出来。2 \# u# V2 g. m# a; Z% s w
6 |0 L# |8 y2 }3 q) J“骚逼,想被操吗?”陈一鸣面目狰狞,脸色的表情既残忍又淫荡,与之前温文尔雅的形象大相径庭。但这种人前人后的强烈反差,似乎别有一番魅力,让人不能自已的想要满足他的任何要求。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我完全已经失去理智,身体又开始格外空虚,亟需填满。我点点头,站起来去房间里拿油和套还有rush。% f; n! o7 o' U1 L,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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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坐上来!”# J* l/ N5 T8 V( i1 |# h(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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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鸣仰躺在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一根鸡巴笔直朝天的翘着。我把套递给他,他看了一眼:“冈本?太小了。看来你老公的也不大。”说着,他拆开套先用手撑住两边,然后才慢慢的套上去,最后果然根部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他抖动着鸡巴,向我发起命令。我乖乖走过去,叉开腿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拿出rush先深吸一口。伴随一阵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孔,我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我拿着他的鸡巴,找准位置缓慢的向里面递送。他的龟头是那么大,我能清晰感觉到它强行挤入我菊花的感觉。他的整根阴茎滚烫的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缓缓的进入我的直肠,撑的我菊花越来越大。陈一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喷到了我的脸上,脖子上。我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沉重,就在这时,他趁机一下子把鸡巴全部插了进来。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瞬间蔓延到我的全身,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在一瞬间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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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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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P" k/ R {" Z. d“啊,我受不了了,老公,操我 ,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好么。”在rush的强烈刺激下,我的大脑完全没了思想,神经剧烈的跳动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跟那个进入我身体的人来一场欲仙欲死的狂欢,否则我就没办法活下去,我会疯我会死。我双手按着陈一鸣的肩膀,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兴奋的坐在他的鸡巴上开始活塞运动。他的胸膛结实而有力,散发着一股沐浴液的清香,这是只有他这种男人才会有的味道。他配合的抱住我,两手紧紧的箍在我的腰部,接着两腿便开始迅猛的攻击。他一边按住我的身体向下靠拢,一边双腿上扬将鸡巴顶入我的菊花里,似乎这样才能得到最大化的深入。他的动作野蛮而粗鲁,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随时要把我撑裂撕碎。但奇怪的是,面对这类似电动抽插带来的痛并快乐的快感,竟然让我鬼使神差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我无法分别这时催情剂的作用,还是我体内荷尔蒙分泌的结果,我喜欢这种被蹂躏璀璨的感觉,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活着的。我紧紧的抱着他,后面在剧烈的抽查中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弛而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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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 P/ ^; X- Q0 ?6 V$ [; ]“我日,操死你个骚逼,他妈的爽不爽,是我操的你爽还是你老公操的你更爽?贱逼!”陈一鸣抱起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喘着粗气,每叫一声都要更大力气的插入我身体一分。混合着润滑液和汗水的阴茎、菊花在摩擦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与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剧烈碰撞中发出“啪啪啪”声混合在一起,盖过了电视机的声音。我能清晰感到他湿漉漉的阴毛碰触在我身上的粘稠感,他吊在空中的两个睾丸像鸡蛋一样敲打我肛周,这种内外交织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着着我空虚的身体。我拼命的淫叫着摇动着,还有比背着朋友和他老公做爱的偷情戏码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吗?羞耻感,愧疚感,亦或者是伦理道德,现在统统都变得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我俩要在这场性爱中彼此达到高潮,我要他为我而射,他要我因他而喷。此时此刻,我和陈一鸣不过是两个满足彼此欲望的动物。. w7 o9 j C, ^' |7 g
$ X6 [8 z! H* P9 z4 N# Q“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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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鸣拔出鸡巴,将我按在沙发上,重新进入我的身体。他的身上布满了汗水,贴在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他双手锁住我的肩膀,扭动身子向前拱入,这种垂直状态的进入一下子便捅到了最深处,痛感远远超过快感。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种撕心裂肺的异物感,在你的直肠中蔓延,它如同一张收紧的网把所有的神经都绷到最紧,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哼哼唧唧的开始求饶,但陈一鸣似乎已经进入到一种无我的状态中,对我的喊叫不闻不问他扭动胯骨,放慢动作,间歇性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刺,在进入身体后又收缩盆底肌让自己的鸡巴在原有状态上更直更硬。0 a$ i6 h& t; @! r' C,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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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深了,我操,我受不了了,真的。”我咬着牙在他的耳边低语,双手同时死死的抓住沙发。我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全副身心好像随时都会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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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吗?小骚逼,不喜欢大鸡巴操你吗?”他在我的耳边呼呼喘着气,动作却丝毫不停,而且幅度越来越大,我的身体也随着他而不断移动。在他鸡巴深入的抽插下我的前列腺不断充血,同时伴随龟头和沙发之间的摩擦,一股强烈的射精的欲望涌了上来。它在我的小腹下面徘徊着,积蓄着,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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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2 ]5 x7 g0 i/ [" @“我要射了!”/ v9 }7 h5 o2 y) g0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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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我操射了吗,操,妈的,骚逼越来越松了,再叫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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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g' x3 G- X“啊啊啊啊啊,老公,射给我,射到我的里面,我要吃老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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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骚逼,马上射给你,就这样射进你的小骚逼里好吗?我操,他妈的小骚逼还敢夹我,我让你夹让你……夹。”陈一鸣将身子稍微抬起,低头看一眼自己的鸡巴,那种缓慢进入同时刺激着我淫叫出声的感觉格外让他兴奋,他“嗯哼”的低喘着,接着发动全身的力气刺入我体内,直至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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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来了,马上……射了!等下,我不能射到沙发上!”我伸出手将他的格子短裤塞进自己下面。这时,一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在震动中一点一点的向外溢着,我的尿道口又疼又痒。它折磨着我,让我想射又射不出,就像长时间憋尿突然站在洗手池前尿不出来一样。我的呻吟开始断断续续,射精前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我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我脏话连篇,双手几乎要把他的手臂抓出血来。# k9 o1 y5 z1 z3 X4 L& }* i$ U. U6 p3 k
, Y; X! ?) j, J. h“啊啊啊啊啊啊,我也要来了,骚货!我操!!!!”陈一鸣近乎疯狂的抽插着,我再也忍受不住,精液像洪水一样喷射而出,一股脑全留在他的短裤上,湿热滚烫的液体随着身体扭动散落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我操,我来了!啊~嗯——”他近似痛苦的“啧”一声,双腿紧紧缠绕着我的小腿,筋肉瞬间崩成一块,整个人像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颤抖,他的身体便不动了。我感觉一股热流在我后面爆炸开来,他的鸡巴瞬间膨胀到顶点同时插入到我的最深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来,滴到我的身上,凉飕飕地……# b& P2 U% d6 L" b2 c
& L U: o; }. {$ L. J“我不在家这段时间还好吗?”张弛边走边问我。( G/ @3 z& b1 h' G! W* D
; ~7 |4 [/ o/ M2 a' W( E/ ]“挺好!你呢,回家玩的怎么样?”我发现他的脸有些红,神态总有些不自然,甚至不敢用眼睛直视我。; w9 H) n w: P+ i0 |
( t2 B8 m5 T! I# }- S, C' w" c" A“还行,对了,给你带了点特产。”7 `; J, O* w+ C3 H
9 T. k$ u; b# c7 Q! C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很快就到了住的地方,然后张弛便去准备晚饭,他说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晚准备下厨好好聚一下。没过多久,陈一鸣便回来了。他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如我俩第一次见面的样子。推开门的瞬间他先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但脸上表情神情自若,只是照常跟我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走到厨房。我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出一丝不自然,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依旧是那个彬彬有礼的好男人,好像我俩之前的性爱不过是一场梦,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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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l) i4 a: z“想我了吗?”里面隐约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衣服碰撞的声音,我猜测他从后面抱住了张弛的腰,两人脸贴着脸腻歪在一起。8 n( `3 R. ~7 l" W&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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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啦,宇航在外面呢!”张弛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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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1 M& m1 l4 O( ?1 v厨房里突然没了声响,他们一定吻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