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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讨论Gary的包包时,昭昭已经把窗帘下了一半了。
9 l- t( M: O$ k1 l% I “你姐的车好像在下面,Gary。”昭昭对Gary说。, T8 d, G2 S4 K8 X4 S* r2 E
“你又知道是我姐的车?”Gary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冲到窗台上去看个究竟。% n! h/ \* \8 j% Y# G V
“傻瓜!”我笑Gary,“这么高看下去能看清楚吗?除非他看到你姐本人。”
9 ]( }5 {! N$ x7 D) v. c “哈哈,骗你的,快来帮忙。”昭昭摸Gary的头发。! W6 i; ^# K, I! M4 {& B
“咦——刚摸过窗帘又来摸我的头!”Gary推开昭昭的手。
% [2 n! L, g! q+ p) b) l “这窗帘比你早上翻出来的小纸条干净多了。”昭昭不以为然,再次揉Gary的头发。
( Y: c8 D9 Z- [7 L3 z Gary爬到窗台上,和昭昭一起把窗帘弄下来,我进厨房给他们煮咖啡。
! c( d$ l; D0 q9 x% H “阿姨,新的窗帘要不要现在挂上去?”Gary喊。+ d7 X6 I, W! d7 d+ l
“不用,等我一会把玻璃擦干净了再挂。”阿姨估计在客房里面整理。( I# S$ U. s5 r
“阿姨,先出来喝咖啡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把咖啡端出来。4 e' ?5 |* C# Y n) K! Q/ V
“今天煮的是什么咖啡?”阿姨洗了手坐到沙发上换电视台。) _0 l+ x# q e) I+ {7 v
“我看热啡有点多,就煮了热啡。阿姨你还要加糖吗?”我把糖杯端给阿姨。
! N* ^; i/ W& G3 O) L “我先试试,”阿姨尝了一口,点了点头,“你已经帮我放好了是吧?我的不用加了。上次你做的那个冰啡比较好喝,就是那个生鸡蛋阿姨喝不习惯。”
$ r3 V, _/ I+ y, L) h9 N$ y8 J “雪柜里好像还有冰啡,我给你做一杯不放鸡蛋的。”我起身准备去拿冰块。- A' B4 g2 k- N* R* D2 K
“别弄了,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阿姨笑着摆手。& {- x) y/ T" s- L6 t. j
“现在才几点?等到晚上早失效了,再说冰啡里都是水,咖啡没多少,多喝点没事。”我继续往厨房里走。. Y3 @1 g9 J) R
打开雪柜,冰桶里面是空的。
* m \2 [# o* q “阿姨,冰啡恐怕得等一会才有,冰块用完了,我去看看制冰机里有没有。”我走进厨房打开制冰机盖,冰机里一样是空空如也。
% r: J8 f; n& p- d/ d& T; d: A “可可,别弄了,阿姨还要收拾房间呢。”阿姨走进厨房把碗放进洗碗槽泡上。; N; z8 z- s" G
“没什么,反正一会我们也要弄别的东西,一样要用冰块,阿姨你先看会电视,等一下就好。”
1 R5 P9 y% h$ f0 ] “呵呵,那你弄吧。”阿姨满意地走开了。! {; u! H0 I# R% p1 _
我出餐厅检查了雪柜里的各种浓缩果汁,还好,都还有挺多的,干脆做够四人份,转回厨房去煮冰啡。
3 C0 t1 c" Y0 B2 q% u& `# r “可可,你的咖啡不喝了呀?”Gary在外面喊。% N2 ^4 ~; {: o4 J
“哦,我差点忘了。”我把冰啡磨好,又跑出客厅。; Y2 i4 ~) `8 I' {5 `
“阿姨,看这个。”Gary喊起来,“看,昭昭!”7 c. x7 N, I! K4 ?1 @* O
“什么?”昭昭正在发短信,不明就里,抬头看了一下。3 l* W! m& ~ y0 S; Y- Q# p8 H
“我说让阿姨看电视,你在上面。”Gary给昭昭扬了一拳。
- ]8 C) }; W/ f6 ]/ ?% T “这是个小型时装周发布会,阿姨不会喜欢看的,你起什么哄。”昭昭放下手机,端起咖啡喝。
: O- |- F- I M2 o/ r& s2 E “昭昭在哪里?”阿姨好认真地寻找昭昭的影子。7 N+ ^' l7 ?/ c' _! j: B6 l- C
“就在T台边上,一会模特走回去的时候应该能看得到。”听Gary的话明显是一闪而过的一个镜头。* h7 y4 C: t, E' |$ |
“傻,这种SHOW哪会把镜头对向观众席的,都是聚焦在MODEL身上。”昭昭又拿回手机看新来的短信。 M$ q, Z- P9 C* ^
“看看看,看到没?”Gary指着电视。
1 o( g. n/ u# I' {0 Y, w2 Z+ Y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虽然我原本也认为昭昭再次出现的机率很低,可是还是盯着屏幕期待奇迹。幸好摄影师并没有让我们失望,在MODEL往回走的时候,镜头再次把MODEL从屁屁到脚跟过了一遍,昭昭在很醒目的位置又出现了。
0 q% v" ^1 P E! F6 t6 t7 t “昭昭比台上的model还帅。”我去捏了一下昭昭的脸。/ Y. E* R- d0 e$ @( y* C8 ]% v
“你什么眼神,怎么没见别人请我上台去。”昭昭白了我一眼。* `$ n, z3 Z& E* J
“呵呵,看到了。”阿姨笑得合不拢嘴,转头用手把昭昭的脸定住,“平时怎么没注意这孩子咋长得这么俊哪!”4 o( n+ a+ S) w# W
“阿姨,你别把他夸坏了,晚上他要乐得睡不着觉了。”Gary在一边翻杂志。" [0 t3 u# T% l9 P, U
“嫉妒死你。”昭昭朝Gary吐舌头。. p) D! v8 i5 ^ @+ P
“可惜没录下来,要不我可以放给我们那的师奶看。”阿姨说得好夸张。1 l2 i# D5 ?& `' ^' z
“这种节目一天重播N次,一会我帮你录。”Gary对阿姨说。/ b! u8 n5 u' ?- ~
“呵呵,我不知道呢,这是有线台,我们家收不到这个台。”阿姨说。- A, F3 L( X) m% x
“不会吧,这是本地台呀。”Gary一脸不解。
; M3 n- x: Z! {$ @& I7 x# I- X$ Y$ T “我们家用的是那种私人装的电视锅,没有这种有线台。”
! f( X+ g( J# H/ J, @8 n “啊?不是不让私自装锅的吗?”Gary这家伙,只要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 @; Y: E* R8 s. b/ `9 ^
“是呀,有个小车子去喊过几下,听说还有几家挨拆了,但没有拆到我们家的。”阿姨笑得有点尴尬。
, f9 @# C9 }9 \: s" U! w+ E. Q( v9 z “那人家装的钱不打水漂了?好浪费。”哟,Gary这小子还知道民间疾苦。
/ D, n# }2 D# |* f0 T2 v, Z “没有,他们没弄坏东西,只是叫你自己把锅拆掉,东西还是给回你自己收着,只要你不闹事就可以了。反正很多人都说他们敢拆就打他们,他们也就是意思意思就走了。”阿姨还是盯着电视。
: Y( y! W+ A* M- |1 J4 U “哦,这样还好点,那他们走了再装回去就是了。”Gary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2 V2 r2 ^5 Y0 @3 @ “这个是不是你给我的那个袋子?”阿姨指着电视屏幕,一个女模正挎着和Gary带来的那个包同款的。- W, S4 ], x# d; M
“是的,就是这个。可惜阿姨你今天才来,不然你比她拎得还早。”Gary一脸很惋惜的表情。5 z& Z& `! k8 A2 w& u& o
“傻,就是要在发布会上出现了才多人认识。”昭昭安慰阿姨,“阿姨,你放心,杂志上最早也要这周才会刊出来,你过两天再带出去都是焦点。”2 M6 ? `" X, v
“哈哈,阿姨一个师奶,拎什么还不是一样。”阿姨嘴上说得满不在乎,可是一直笑得合不拢嘴。2 g5 `0 h& v$ ]5 j8 P
“阿姨,我一定帮你录下来,回家放给你们那的师奶看,你就说你的包拿得比这model早多了。”Gary一根筋,不知道早拿晚拿能有多大区别。
, v) R" j2 x5 K$ Z0 @ @2 L2 d “阿姨那里的师奶谁会管这个,她们只在乎股票涨了几分钱,麻将桌钱谁来付。”阿姨还是笑。, D5 Q% g* U$ z
“阿姨你也玩股票吗?我听说有一个最近要涨哦。”Gary好像有内部消息。, W6 j0 {- u) p
“你也想给阿姨下冧把降呀?要是不灵你到时候赔阿姨多少钱?”昭昭拿起杂志敲Gary。% H. o1 e* D- F2 f: h' U+ X! N" m
(冧把:number,这里指股票发行代码。降:降头,蛊惑人心的一种迷信方式。冧把降:报出一个据说会有得赚的股票代码让股民盲目跟着买的一种行为)
0 K3 s( v6 Y+ M4 {- s) k “阿姨你放心买吧,我的消息绝对准确,如果输了,我按你买时的价格赔你一个double。一会我把号码写给你,你等会。”Gary冲进房里去抄号码。
4 ?: M2 I4 r+ K& S; H: [9 {5 X “你这是犯法的,小朋友。”昭昭冲房里喊。2 I D! F, O h: j9 l. {; t
“要你管!”Gary冲出来,在转角的地方手扶着墙歪着身子朝昭昭吐舌头做了个鬼脸。“Err!”
' V: _' o7 k, w; S “是不是找不到了?这么久都拿不出来?”昭昭对着房里喊,很是得意。
; x/ J9 z% S+ v) i) Z/ i “你急什么?!我在定录像时间,一会用这里面的给阿姨把SHOW录下来。你要是也要的话我也把号码给你,少不了你的。”Gary在房里高声说。
+ i( Y7 g1 @3 k “是不是我输了也赔给我呀?”Gary满脸堆笑。
5 _* N8 I# N H3 n* ]% r- g" t% G3 } “赔你就赔你,要是你输了也和阿姨一样,赔你个double,我给的这个号码是肯定赚的,你赢了钱一定要请我吃餐好的。”Gary是在房里喊。0 k0 x3 K" n5 E7 y( h
我手机响了,是超超给我发来的短信:哥,你在家吗?现在能上网吗?MSN上等你。
2 X! V( ]: V1 g( g7 l( D0 H5 l) U) s “你们两个别喊长途了,我去上网。”我起身走回房里。+ m) e/ |7 T8 M, j0 I7 D
“哇塞,你个死Gary,我的屏幕都快被超超弹爆了,你也不帮我看一下。”Messenger上一长串的振屏提示。
?* a3 S* d1 ?; }; ` “哦,我只顾着找号码和弄录像,没注意看电脑。”Gary吐了吐舌头。+ \4 l2 ?' s% k- V* s
“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告诉我的。”我开Gary玩笑。
1 T1 m. Y6 o, j- W, F6 c “我绝对没有,要是我故意看到了不说天打雷劈。”超超竖起手掌。& f# X( X- y( g' P! ^
“别这么狠,你还在我家里呢,把你劈了不要紧,劈坏了我们家东西那可太划不来了。”我笑着推了Gary一下,给超超发送视频请求。
) }7 ^8 M+ |2 T5 L" F3 p “你!”Gary没蹲稳,直接倒到地上去,气鼓鼓地看着我。
$ ^* Z4 t Y) S% }( O8 V “哈哈,是不是早餐没吃饱呀?”我继续大笑。
7 @3 W6 ^. s7 F$ l/ T) r+ L3 g “哥,在做什么?”超超一脸灿烂笑容。- T9 G P ]6 R) A* v; t/ K* B l
“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我凑近麦。3 f; C1 {/ i% o; [
“没事,就是想你了,嘿嘿。”超超抿嘴一笑。. S& l" J% v5 _ _
“哥也想你。” ]1 o. X- ~/ w# h' i( E% Q
“恶!”Gary在地上做呕吐状。
6 S, K# i/ y0 U. ~+ [ “滚!”我给Gary一记佛山无影脚。' m1 B/ o7 O& t# A
“谁在边上?昭昭吗?”超超笑。/ t7 q, ~, R; D' t: ]* l
“没,是Gary这个骚货。就许他自己肉麻,看不得别人亲密。”我再给Gary添上一脚。/ j9 `9 n9 c5 a! n z
“现在不应该是阿姨在拖地吗?你怎么不在房里?”超超是个零食大王,这会子又在啃曲奇。
4 Z' k8 D3 |) X ^8 ^ “哦,今天要拆窗帘,阿姨在陪我们看电视呢。”我突然想起冰啡还没弄。“啊!我说要给阿姨做冰啡的,一下子给忘了,我去看下冰做好了没。”% T$ }* R8 s8 G% q0 ^3 D
“我帮你去看吧,你们两兄弟继续恶心。”Gary站起来往外走。/ u6 O$ r$ v; w) x% | u2 E3 F5 b
“冰铲在雪柜最上面那层,银色的那个,装到那个朱古力雪糕桶里,把袋子换了。阿姨的冰啡要多西瓜汁,少柠檬,四杯蜂蜜,蜂蜜杯在玻璃碗柜最上面那格的右边,如果找不到就让昭昭帮你。”我对Gary吩咐。
: [# Z T$ f2 r9 D “弄冰啡吗?我来弄吧。”昭昭听到了我和Gary的对话,跑过来问。
8 I4 r; }4 B( A% n3 s( i* V( r9 C “嗯,我和超超聊会。阿姨快要拖地了,你们弄好了都到房里来呆着。”我把脸转回屏幕上。; ` ? r! M' d
Gary和昭昭一起去厨房弄冰啡。; Y9 B- q. b- ~
“他们两个和你好像越来越亲密了呀。”超超往嘴里塞东西。1 \9 F7 _6 G( G" M0 P. Y( J
“还不都是老样子。”我心虚,还好那两个不在边上。$ N% @# D7 G3 }6 C. |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超超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5 z+ _8 z( I& F “嗯——”我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迟疑了好一阵。
' J8 n' K# m; {( G( x. J4 C' S1 x4 n “怎么了?要想这么久吗?”超超的笑容开始有点凝固。
5 |# m+ I2 U6 k0 `- y0 j “超超,对不起。”我决定还是老实交待,否则超超回来发现我骗了他的话,到时候更难堪。
6 \) c% y8 Y+ N& L; H0 ^ “怎么了?你和Gary上床了?”超超笑容消失了。
" x; h @+ ] T “嗯。”我点点头,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见。2 h" L2 q k1 ]* s
“呵呵,我理解。”超超笑得有点勉强。
: W. N3 C$ L+ Q( R" a3 b “对不起,超超。”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话。; J# S& m4 \3 X4 `% h# B" p
“没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不会管你和谁发生关系,我只希望哥心里有我就够了。”
1 K1 t/ [- {6 a! t3 }3 R “超超,你不生气吗?”我其实希望超超发我一通脾气,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点,毕竟还隔着网络。
5 e3 V r' j: \7 ~; Y “我生什么气呀?我这里还不是一样有Ivan。”
1 E# B& K1 q% O 我本来想和超超说我和昭昭还有Gary是一起做的,但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0 Z; |0 k" K6 {! T1 x2 C, W% X
“你那边冷吗?”我很傻冒地问了个根本不算问题的问题。
$ Y) ^- O9 A9 [# D" [9 W8 q “还好了,再怎么冷也没关系,有Ivan在,这里还有哥在。”超超指了指胸。* Y: D' j6 b7 l' P# F8 c2 n
“谢谢超超。”我对麦亲了一下。
# D6 k2 y" g! n' W2 O “呵呵,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超超扮嗲。
4 p7 ?: R$ K) n+ r “呵呵。”我跟着傻笑。然后是一阵沉默。
0 w/ l0 P- j$ C! r! A$ p2 Q “都聊什么呐?”昭昭端了一堆零食和三杯冰啡进来,冰啡的颜色做得非常漂亮,我猜肯定是昭昭的手笔。, r- H2 z) E. L! S' U) ]0 ?
Gary在后面跟着,端了三盘刨冰,卖相还过得去,估计是Gary弄的。( G. i, p9 A% V: b
“说你们两个的坏话。”超超大笑。1 D' u7 w: S0 P+ N% ~/ H) @
“都说了我们什么坏话?”昭昭凑到我旁边。
# O/ f% u, }/ g0 d9 K8 y. w “我哥说你们两个好吵,让他睡不好。”超超无中生有。
8 I, K3 O8 U, K8 W “少来,我不信。”昭昭心若明镜。0 {' j" _# j& b; U) d
“知我者昭昭也!”我把昭昭抱住,感谢他为我平冤。
! A) T: s @( k) a- T7 h; i, r “呵呵,不是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有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习惯,虽然这也算不得什么坏话。”昭昭往我嘴里塞一个小蕃茄。+ a0 G5 ^) ?; d5 G7 {0 Q
“我在外面拖地了,你们别跑出来把地板弄脏了啊。”阿姨走进我房里取垃圾袋。
5 S5 ?3 g! y: G* O4 n( p “嗯,放心吧,我们都不出去。”昭昭对阿姨说。
9 h1 B4 J" l# F8 T( p6 \: G “阿姨,号码给你。”Gary递给阿姨一张便笺。
. c. _& y8 h. Q, j7 K H- g& X8 O& N “什么时候买呀?”看来阿姨挺相信Gary的。4 O8 _3 H( v6 _/ @' ?9 c
“明天早上一开市就可以买,中午就能看到成绩。阿姨记得保密呀,让别人知道了可真不得了。”
2 E& l! \/ Y7 u7 s0 ~) }7 A “你还知道你在犯法呀?”昭昭敲Gary脑袋。
7 z5 j$ M! p W4 K “哈哈,我去告密。”超超在视频里大笑。0 b. T, ?* m" z+ e* n: R* \5 d
“我错了,亲爱的。我只是想阿姨多赚点菜资,看在阿姨的份上,宝贝,你就饶了我吧。”Gary给超超作揖。, W. C% O& m( i8 X
“呵呵,就给阿姨面子,放过你!”超超继续笑。6 T" [8 h2 s' C0 [* y! ?2 k
“来,我喂你!”昭昭勺了一勺刨冰送到我嘴边。1 ~& G, M3 w* y) M m
“好腻!”我一向不喜欢太重的朱古力味,刨冰里的朱古力酱放到发黑。“有没有少朱古力的?”/ h8 r! w, k: o; A$ g- t2 D4 Q8 O
“Gary的杰作,我的比较少,但芝士很多,你要不要?”昭昭勺了另一盘的给我。( h8 Z$ H0 q7 p
“嗯,这个还能接受。”我决定和昭昭换着吃。* ? ^' s% {2 \& M
Gary嘟着嘴坐在一边生闷气。
" F3 C% f Z) r3 e “怎么了小宝贝?”昭昭勺了一大口刨冰来喂Gary。" @: L1 {6 ~9 K- A3 W0 C+ G% J+ A
“你们不吃我自己一个人吃。”Gary抓住昭昭的手,一口把刨冰全含进嘴里。
: _9 s, S1 }: L0 i “可可不喜欢太重的朱古力味,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错。”昭昭捧起那盘发黑的刨冰。
$ |) j: V" {8 D; ` “他那么喜欢喝摩卡,我怎么知道他不喜欢朱古力。”Gary还是气鼓鼓的。- X2 A) {$ v: `* x+ Q, a
“傻猪,摩卡的朱古力味很淡的,黑朱古力那味道浓了何止十倍。看来你对甜品不在行,也不了解我哥。”超超在视频里笑翻。. d1 H: q5 E# ]# o' Y- a: E: X
“Ivan呢?”我发现今天Ivan一直没出现。
3 I8 F" D* q& ?& Y+ | A9 a “他已经睡了呀,现在都几点了?猪头哥。”超超点起一根烟,“一会我也要去睡了。”+ y' l: d+ G+ b; h9 p
“啊,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那个原来还会嫌房间里有烟味的超超,居然在我眼前吞云吐雾。3 [* t% x9 `' u: R/ G
“心烦的时候,呵呵。”超超笑。2 [0 c2 J! i9 O8 i0 z1 f
超超的笑容很自然,可是,我可以看到的一切就都是真的吗?我的超超,我无忧无虑的可爱的超超,学会了抽烟,竟然是因为心烦。恐怕罪魁祸首就是我。* q+ V6 D' T. d) h
我能原谅我自己吗?我有资格原谅自己吗?
% P$ z( D6 s, J/ s 超超,对不起。我没有说出来,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再说它们只会更加显露出我的卑贱和无耻。有些过错,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u. X" e+ B: d7 l3 K6 ~+ l9 M, L1 L
我身边的两个男孩,还是一如既往地和超超谈笑风生,我除了继续强颜欢笑还能做什么?0 ?& Z( S$ j2 N, h) o
超超和我们说了再见,关了视频。昭昭叹了一口气,而Gary却显得意犹未尽。昭昭叹气是为了什么?我拨弄昭昭的刘海,看着他那舒展不开的眉头,抿嘴一笑,昭昭回应我一个机械式的微笑。6 c( `1 `0 D H, I7 N7 }9 W
昭昭和超超,还有Gary,我对你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