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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温竞岩从浴室出来,看到陆弘文坐在床上发呆,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还以为他是没有睡醒。 “闷闷不乐的干嘛?”温竞岩道。 “刚跟我们聊了几句,有点烦。”陆弘文叹息道。 “烦什么?”温竞岩问道。 “我妈要我催你找个女朋友。”陆弘文道。 “怎么啦,不开心啦,怕我被别人抢走了?”温竞岩打趣道。 “谁爱要谁要,我才不介意。”陆弘文道。 “小样,就知道跟我顶嘴。不过干爹干妈那边,真的不好交代。要是知道我拐了他家的宝贝儿子,会不会那棍子抽我。”温竞岩担忧道。 “你还有闲心说风凉话,我烦的很。”陆弘文道。 “好啦,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来,我给你脱衣服,咱们去泡澡。”温竞岩开始脱掉陆弘文身上的衣服。 “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陆弘文幽幽道。 “当然,你永远都不可能甩掉我的。”温竞岩道。 “遇到你之前,我以为自己会跟某个喜欢女生谈一场恋爱,然后结婚生子。现在都被你给搅黄了。”陆弘文道。 “这有什么差别呢,你跟我谈恋爱,将来一样可以结婚生子。”温竞岩笑道。 “胡扯。”陆弘文当然也听说过同志在国外可以结婚,但是在国内,几乎不可能等得到。况且两人在一起不过几个月,谈到一生一世其实还是太早。 酒店的浴缸还挺大,两个人躺进去也不算拥挤。温竞岩双手抱住陆弘文,就这样泡在浴缸当中,享受着水流冲刷的舒爽。 “哥,我问你个事,你可以不回答。”陆弘文道。 “什么事?”温竞岩觉得有点奇怪,既然那么想问,怎么还允许不回答呢。 “你不是说有个暗恋好几年的人么,是真的吗?”陆弘文道。 “嗯,但是现在不用暗恋了。”温竞岩道。 “你不用求生欲那么强,我又没吃醋。你讲讲呗,怎么暗恋上的?”陆弘文道。 “你想听?”温竞岩咬了咬陆弘文的耳朵。 “赶紧讲,别啰嗦。”陆弘文伸手掐了一把对方的大腿。 “都不许我卖个关子。好吧,我哥你讲。那年我刚出国留学没多久,听到哥哥发来的喜讯,说年底准备结婚,让我一定回来帮忙。我当时刚出国,第一年是没打算回来过年的。但是哥哥结婚,我肯定要回来。”温竞岩开始讲述,陆弘文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 “我还记得哪天刚下飞机,就有个男孩举着接机牌在出口等我。当我走过去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我觉得很特别,似乎从来没有人这么热情过。”温竞岩一边讲,一边轻轻抚摸着陆弘文的头发。 “呃,然后呢~~~”陆弘文追问道。 “我是个敏感的人,爸妈不在之后,除了哥哥之外,我不太喜欢跟人太亲近。但是那个男孩让我觉得很特别,也喜欢他一路上跟我说话。只是我的态度可能不够热情,给他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温竞岩道。 “你也知道自己不够热情啊。”陆弘文哼道。 “男孩将我接到哥哥租住的房子,把我安顿好了之后,又去忙碌着哥哥结婚的事情了。而我反倒是成了一个啥也帮不上忙的傻子,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 哪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因为想到哥哥结婚后就有了自己的家,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孤独了。于是我喝了不少酒,而且喝醉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男孩正躺在我身边,床头还放着脸盆和毛巾,看起来是他照顾了我一个晚上。 当时我就傻傻地看着他的脸,觉得特别帅特别可爱。于是我偷偷亲了他,并且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将来我一定要回来对他以身相许。”温竞岩说到这里,讲陆弘文的脸掰过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肉麻。”陆弘文红着脸,害羞得买进温竞岩脖间。 他知道温竞岩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当时姐姐结婚,说要自己去接姐夫的弟弟。当时他兴冲冲的赶到机场,却发现人家一路上都冷着脸,根本不和自己说话。那天晚上那人还喝醉了,在厕所吐了好几次,一晚上都是自己帮他擦身体,敷毛巾。哥哥的婚礼结束后,人家直接就回了学校,别说道别,就连微信都没加一个。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讨厌?”温竞岩道。 “是,我把你当亲戚,你把我当奴才。”陆弘文哼道。 “我哪敢啊,我只是不善表达,又害羞,所以才偷偷的离开了。”温竞岩道。 “那你为很么好几年都没回来过?”陆弘文道。 “不是为了省钱么。放假了我就得打工赚钱。”温竞岩道。 “那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陆弘文道。 “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句句真心。”温竞岩道。 “你偷亲我了?”陆弘文道。 “嗯!”温竞岩点点头。 “色狼,流氓。”陆弘文心里暖洋洋的,没想到这混蛋早就盯上自己了,居然一点都没让自己发现。现在想想,完全看不出蛛丝马迹啊。 “我现在就想履行我色狼的职责。”温竞岩吻上路红的双唇,一只手偷偷地潜入水底,摸到了对方的宝贝。 “嗯,别,让我安静的泡会澡,啊,哥,别闹了,啊,嗯,嗯~~~”陆弘文扭动身体,可是胯下的小东西一点都不听话,居然开始慢慢膨胀,把自己心底的欲望暴露无遗。 “我就喜欢看着你嘴巴不想要,身体很诚实的模样。”温竞岩坏笑着加大频率,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摸到陆弘文的粉嫩乳头,轻轻揉捏起来。 “啊,哥,不要,啊,哥,哥,停手,啊,哥,慢点,啊,不要,受不了,啊,啊,我会射,啊,啊,哥,不要~~~”这样的环境实在是太刺激,陆弘文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会喷洒在浴缸里。 “宝贝,做哥哥的老婆好不好,我好像彻底拥有你!”温竞岩喘息道。 “不,我怕疼!”哪怕是到了这种如火如荼的情景,陆弘文还是坚持这自己最后的底线,一定不能被那根恐怖的家伙侵入身体,那样的后果绝对是花残人断肠。 “我太难了!”温竞岩哀叹道。抱着这么个宝贝人儿,每次最后还得自己撸出来,这算个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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