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六章 浩子适应新环境 伟哥默默暗生情 上回说到,浩子成绩只够读职高的,尽管父亲反对,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浩子还是背起书包,走进了那所被人称了垃圾制造厂的学校。这座学校最近几年出了很多新闻,类似于什么门之类的,总之是负面的事情,最严重的是在老师眼皮底下有人打架,老师居然无视,最后有人被刀刺中丧命,至于什么门事件,不过是笑谈,年轻人嘛,总会做出让大人门哭笑不得的事。8 |/ P6 q4 j# b. k5 n1 x# l. o% Y7 W
在新学期到来前,浩子专门在网上搜了一下有关职高方面的信息,发现全国各地都差不多,职高本身就是那些不爱读书,或者不是读书料的人去的,一方面没地读书,别一方面干活还不够劳动合同法的年纪,只能由这类学校收留,反正职高也没有升学率什么的考核,做老师的也就是混日子,挣工资,谁管你学了多少?令浩子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些什么门事件,不过,有些失望的是没有浩子关心的那种事。总的感觉,职高生胆儿大,什么事都敢做,吸烟,赌钱不在话下,更严重的是吸毒、卖淫。而那些男生女生搞野战,那简直是小菜,司空见惯了。7 w& n) U/ v' s( R: e, X6 [1 o
浩子有些期待,但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又有些担心,但担心的事却很清晰,担心被横尸街头,担心被虐待,担心被孤立,唯一不担心的是学到什么。现在我们的浩子不但下面长毛了,上面也长出来了,红唇上那一撇胡子证明男孩已经长大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增加了。在青春躁动的年纪,在职高这样的学堂,世事难料啊。/ b4 _; z) P1 r; S
浩子的新学校就是那所职高位于浩子读初中时的学校的北侧大约一华里路,为了方便浩子上下学,浩子的哥哥把自己骑过的自行车让给了弟弟,自己买了一辆摩托车,毕竟他已经在挣钱了,所以浩子也没有办法与哥去比,谁让自己是一个在家里吃闲饭的。有了自行车,上下学就方便很多,可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路上遇到同学的机会相对少了,自行车毕竟比走路快些,一快,就会把旁边的景物略过去,就算是遇到同学,一不注意也就过去了。以前有时会跟阿清一起到学校,但现在,浩子只能一个人去那所比较有名气的职高了。5 d* P) }0 O3 {' f P, ~
学校是新建的,规模还是比较大,那个标准的运动场显得更加气派,操场居然是彩色的,跑道是标准的四百米,长方圆弧形,中间是足球场。四周则是绿化带,树高大而密集,配上常年绿的无花植物,还有步道及行动器械,如单双杠,转轮以及爬杆架子等等。浩子在以后的学校生活中,很多事情发生在这里,这倒不是说浩子是运动健将,这操场其实还具备了“操”场的功能。3 O( Q' o5 h7 ?3 t
职高在全县范围内招生,很多学生住校,按学校规定,浩子家就在学校校址所在镇,完全可以走读,浩子把这种情况告诉家里,但想走读还是住校没有说,家里为浩子住不住校开了个家庭会议,一致认为,浩子已经学习不好了,如果因为住校才染上什么坏毛病不如在家养着算了,要读只能是走读,住家里。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浩子也没有什么想法,反正花家里的钱,只能由家里决定,自己真的没想过为什么要走读,或者为什么去住校,顺其自然。
( k; l" E4 P# n; O0 \! i 这所职高在全县算是最大的,是地区搬过来的,已经有七年的历史。学校开了21个专业,刚开始时,浩子不知道挑什么专业,后来根据哥哥建议,选择了机电。其实对机电这块学科,浩子一点没有兴趣,你让浩子本人自己想想,到底喜欢哪门科或者哪个专业,浩子未必能说得清楚。可以说浩子生活得有点糊涂,除了注目男人,别的好象都不怎么思考。* i/ c- K- ` U
上学第一天,浩子跟着鱼贯而入的学生队伍进得校门,校门真宽,足有一百米,门前诺大一块空地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需要这么大吗?几年后,这块空地变得拥挤不堪,这让浩子感叹不已。按桌上贴着的名字,浩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环顾整个教室,整个班竟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浩子家离乡政府算是近的,所以教育质量相对高些,上职高的大多是更偏远些的学生,与浩子同学的上这所职高的很少,也就是三五个,关系一般,见面认识而已,三五个面对几十个专业,可想而知。
$ _+ C( q _. \$ o, D. N2 F; _ 教室里热闹的很,显然,除了浩子,同学们都有自己认识的同学,他们显得很是兴奋。浩子有些落寞,又有些孤单,有点怀念初中时的生活。职高的学习生活与初中大有不同,浩子用正规与非正规来形容,职高上课老师基本不点名,对缺课的学生也不管,有些学生迟到了,连报告也不喊,直接进入课堂,开头几天还好,一周后,原形毕露,逃课的越来越多,能保持80%就很好了,对浩子来说,尽管自己学习不怎么好,但如此现象,也是无法容忍的。
# j( E0 Q# @8 y, K, L 按学校的惯例,新生开班后,要组成管理组织,成立学生社团,协助学校管理教学秩序,新成立的学生会,很快又投入马上到来的国庆文艺活动,叫庆国庆艺术周,节目大多被艺术系及播音专业的包去了,其他专业的乐得看戏。浩子既没有参加社团,更当不了班干部,充其量是一群众角色,而且在群众角色也是最不起眼的。自从浩子知道自己有特殊爱好——他总是把同性爱一事称为爱好——以后,在公众场合特别低眉顺眼,默默无闻,很容易被人忽视,但在浩子的心里,时刻关注着周围的一切,分析着男同学每个人的特点与可能性。
0 W- a5 I9 A, L: [3 N6 } 在浩子注视别人的同时,班上也有一个同学在关注他,他就是来自本镇最边远的一个村里的学生,叫张伟伟,同学们都只叫他张伟,嫌麻烦,有些调皮的学生叫他伟哥,这让张伟很尴尬。张伟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浩子觉得学校选学生干部有些以貌取人,班干部个个都是高个子,相貌好,身材好,特别是体育委员,更是没得说,可以说是高富帅,这个张伟伟个头与浩子差不多,却比浩子结实,皮肤也白很多,长得有些清秀,他的嘴唇总是红的,象刚涂过胭脂,真可谓皓齿红唇,性感迷人。浩子有时想,如果张伟伟上台,不用化妆,也比一般化妆的人好看。就这么个张伟伟,从刚进教室的那天起,就注意到浩子,也在心里盘算着浩子的这个人怎么样。; l! F. p& R$ e5 |' ~
学校分座位不是按个子来分的,可能是随机的,发现个子问题影响学生上课的,在班主任的同意下,互相调换,调换后不能再动了。浩子因为坐第一排,影响到第二三排的学生看黑板,因为浩子的脖子比一般人要长些,脑袋刚才挡着后面学生的视线,再说,又是中间那一排。后面的学生一反映,浩子的位置挪到倒数第二排,巧的是这个位置正好与张伟伟相邻,也许是有缘吧。
j+ X( }, |! A( y2 B. K Z4 J) g# n 还是先介绍一下张伟伟吧。张伟伟家离浩子家足有三十里路,因为浩子所在镇区域呈长条形,镇政府在这头,张伟伟家在那头,已经差不多是海边了。张家只有这么个独子,按理,三口之家理当过得富裕平顺,但因张父生性暴躁,又嗜酒如命,酒后又喜欢打老婆,活活把家打散了,张伟伟判给了爸爸,这是二年前的事,正好是张伟伟初升高关键时期。家庭的变故彻底却张伟伟的学习打乱了,本来学习成绩良好的,后来直线下滑,加之青春发育期,诸多干扰,无心再学,最后也落到读职高的地步。欲知张伟伟详情,却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