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 M) G) b' I4 X- N. p, t程军想起这一切,思绪很混乱,似乎既为当初的不堪所羞愧,又为活色生香的激情所撞击。后面一个小轿车加速并到了程军的前面,程军吓得赶紧一脚刹车,幸好自己的车速不快,没发生冲撞,吓得程军不敢再胡思乱想。好在后面的声音也逐渐消退,两个人完事儿后,在一个拐角处匆匆下了车,程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生活就这样继续着,程军踩了一脚油门,继续向前加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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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处理完身上的唾液和污秽之后,孙斌有些疲惫地回到大厅的椅子上,在角落里,疲惫地凑遮掩。七色霓虹的夜晚,一如往常的喧闹。孙斌今天的心情很是糟糕,家里的情况越发的窘迫了,好在儿子还算给自己争脸,越是这样,他心里越难受,都怪自己能耐太少,没办法把老婆孩子接到城里跟自己一起,寒冷的冬夜,连个抱着取暖的人都没有,心头涌上一股悲凉。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公主和少爷们渐渐多起来,看著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孙斌越来越失望。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虽说他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他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他可不象那些脂粉气的小白脸们那麽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自忖还很爷们的孙斌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著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2 Y- ^( X; r- c% x) b;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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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著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原来是个外地人。他露出招牌式的憨厚的笑容,对著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诚恳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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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人对著领班说,“有没有干净点的孩子我要找个雏儿?” 2 y2 y# C/ j+ y) i/ k
领班为难地娇嗔回应:“唉呀妈呀,这年头哪儿还有什么雏儿啦哥哥,我可不敢胡弄你,回头你发现我打马虎眼了,你在用大鸡吧把我干死?!”说完没羞没臊地哈哈笑了起来。
9 a$ j8 _! ?9 b* m“那爷们点的总有吧,我不喜欢娘们唧唧的,干起来一点征服感都没有?!”
# J2 t' [+ }0 ?5 D9 Z- p“那你可来着了”,领班回头扫了一眼孙斌,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也似乎在暗示他,不出台你永远那不着钱,卖逼别嫌疼。看孙便还在犹豫,“爷们的倒是有一个,就是我们兄弟从来不接男活,要是打个飞机啥的还能帮帮你。”+ U" t) P/ d/ `, B7 |( e. Y% k: x4 z
“我日个老母,这年头出来做的还有不要钱的?我出高价,看他干不干”。
- g! L7 {: F6 A& B O: V“你能出多少?”还没等领班回话,孙便在角落了闷闷地丢出来一句,似乎咬着钢牙发出的生硬,也看得出来下了很大的决心。" `) g' f- D; h5 p/ e
“一千块钱,今天晚上你包给我了!”
( t5 U0 d# A" y0 m0 W: c/ k- u一千块钱?小伙子们都惊呆了,这可是那些小明星的价格,你孙斌在如何牛逼,也不过是一届莽夫,周围几双眼睛同时投来嫉妒甚至怨恨的目光。- o" H5 r! l) T2 ~
这个价格几乎让孙斌没有了讨价还价的勇气,一千块钱,儿子的学费和全家人的生活费都有着落了,不就他妈的一张脸皮么,不要也罢,混到这份上了,还要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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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孙斌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抓孙斌的裆部,并把孙斌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著,一手搂著他的脖子,一手开始摸他身子,急不可待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摸捏玩弄。孙斌後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8 ?+ V6 P( D( K0 L
4 s5 H- q/ P. t2 R) _' [, n孙斌依旧诚挚地笑着,多了些讨好的味道。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著,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著他:“这肌肉真不是盖的,嗯,不错,挺有东北爷们的样!早就听说东北男人爷们,今天一看,还真这么回事儿,你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要是20郎当岁就更好啦!真他奶奶的享受!都说东北爷们鸡巴跟我们山东人一样大,有这么回事儿么?” 对他这种实在的样子,孙斌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轻轻地啃噬着。5 c- b" O- N, z
1 B' }1 J) n# F! h8 z山东人被他果真的弄得有些迷乱,在粗壮的腿上不停地摸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