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在省城时,只要梆子也在,我总有种被他和秋儿两个1号或有意或无意联手打趣戏耍的感觉,让我丢尽了颜面。现在,梆子换成了春儿,人虽然换了,可角色并没有改变,仍是两个1号加我一个0号,不禁心下有丝惴惴。 当春儿听到秋儿的脚步声时,他喊道:“哥,快来!”喊声里充满了兴奋。 秋儿刚到门口就哈哈了一声,很高兴地说:“都操上屁眼了啊!弟,怎么样,舒服吗?” 春儿却不答,反问道:“哥,你猜大哥喊我什么?” “喊什么?”秋儿没猜,将一只手拿的衣裤丢在沙发上又反问道,估计是怕猜错了伤我面子。 春儿很得意地说道:“大哥管我喊二爸了!” “是吗?!”秋儿猛地把另一只手上擦头发的浴巾往沙发上一甩,冲到我身边蹲我身边问我道:“老婆,是真的吗?” 秋儿进门后我一直不好意思看他,现在他冲我身边来我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不说话。 春儿咯咯笑着说道:“哥,你还叫大哥老婆啊,咋不叫儿子呢?” 秋儿愣了几秒才呵呵欢笑了起来,边一只手揉着我的脑袋边说道:“我刚才洗澡的时候还在想啥时候告诉春儿你是我儿子呢,看来我白浪费脑细胞了,怎么样儿子,你二爸操得你舒服吧,小鸡巴是不是贼硬?”说着就把手移到我的裆部,却“嗯——?”的一声,“怎么是软的?!不舒服?” 春儿听了就忙把鸡巴拔了出来,急道:“大哥,我把你弄痛了?” 秋儿的语气透着关切,春儿透着自责,我软掉的鸡巴让他们担心了。想到刚才跟春儿已经把该做的该叫的都做了叫了,也没啥可害臊的了,就转过头来对秋儿说道:“爸,刚才二爸把我操射了,所以就软了。”说完就把烟头摁进了烟灰缸里,暗骂自己臊个屁,好象让秋儿看见自己被春儿操多丢人似的,一听到他从卫生间出来的动静就射了,还要点跟烟来压压臊。自己的骚样子秋儿啥没看见,何况让我给春儿操还是他要求的呢。 在省城,秋儿和梆子呆一块儿的确经常让我感觉被戏弄了,让我相当不自在,因为梆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别看他现在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那副矮小瘦干的刚刚被同学欺负的眼泪汪汪鼻血横流衣不蔽体的惨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因为他少年时期的凄惨,让我这些年来对他多有关照犯了错误也手下留情。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我的小弟,是我的下属,可我却在他面前被秋儿或有意或无意地暴露出来与我的大哥身份极其不相配的家庭身份,这种当着小弟下属被臊的感觉当然是相当的不好了,自然会非常不在自。 而现在,梆子换成了春儿,虽然春儿在年龄上外形上更加象个小弟弟,可毕竟只跟他相处了两天,小弟弟的特征还没在我的脑海中扎下根就被他操了,更重要的是,他是秋儿的亲弟弟,而秋儿又是我爸爸!秋儿自喝了虎鞭酒后,每晚都把我操得呼爹喊娘的,特别是前晚他高潮时对着我的嘴喷精时我甚至淫贱地想着自己就是这样被秋儿喷出来的,我真有种把秋儿当亲爹的感觉了。那么自然的,亲爹的弟弟——春儿,哪怕他的年纪再小,我也只能把他当叔,而且还是个有了亲密接触的叔了。这样一来,我和秋儿之外的第三人从梆子换成春儿就大不相同了,是梆子的话我既要展现出对秋儿的顺从又想在梆子面前维护住上位者的脸面,却往往力不从心进退失据,脸面象干硬的馒头皮不停地掉渣想HOLD都HLOD不住,而在春儿面前我却不再需要维护脸面了,谁让自己成了他的侄儿了呢。所以对秋儿说自己被“二爸”操射了后心里反而坦然了,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 秋儿一下就乐了,在我脸上轻轻一捏笑道:“我说呢,你的小鸡巴哪次不会被操硬,一不硬还真把爸爸吓了一跳。”然后他又转头对春儿说道,“弟,你侄儿射精了你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大哥又没跟我说。”春儿说道。 秋儿“嗯?”了一声,说道:“弟,你刚才还说我不管大哥喊儿子,你咋又管你侄儿喊大哥了呢?他都叫你二爸了,你也叫他豪儿。”然后又对我说道:“儿子,以后春儿就管你喊豪儿哈。” 秋儿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阵悸动,感觉鸡巴又要充血。虽然我已经开始叫春儿“二爸”,可他一直叫我“大哥”,若他真按秋儿说的也叫我“豪儿”的话,我那没用的小鸡巴怕是听一次就硬一次,说不定比听到秋儿叫我“儿子”时硬得还要快还要硬。 我暗自叹口气,刚想点头答应,却听春儿说道:“我不好意思那么叫大哥啊,他那么大的个子,又比我大二十岁呢。” 这下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全硬了,硬梆梆地杵在胯下。我能不被羞硬吗?自己的确与春儿相差得太多了! 秋儿呵呵一笑,大度地说道:“那也行,我还怕你豪儿豪儿地叫顺口了万一当着别人的面说漏嘴了呢,你昨天不就把柱子吃你JJ的事说漏了吗,等你长大了能藏住话了再叫豪儿。” 被揭了短让春儿不满地说了句“你好象多大似的,还不是只有十三岁”。 “马上就十四了!”秋儿马上道,“怎么着,你不服气?反正哥就是大人了,鸡巴能自己硬起来,不象你,要偷喝我的酒才能硬,”说到这儿,他一下站了起来,腰往前一挺,将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鸡巴很骄傲地展现在我的身边以及春儿的面前,又说道:“还有,哥的龟头都出来了,你行吗?!”满眼挑衅地看着春儿。 我心里一下就乐了,赶忙快速地拿根烟出来塞在嘴里,怕忍不住笑出声来让秋儿脸上挂不住冲我发气。 春儿在我屁股后面犹豫了一下,直到我将烟点燃才下定了决心似的也站了起来,小声说道:“你自己看!” 秋儿“啊——?!哈哈哈!”的又惊又喜了几声,半是诧异半是调侃道:“你的乌梢蛇头也出来了啊!” “讨厌!”春儿骂完又跪我屁股后面了,将他的鸡巴藏在我身后,毕竟那个地方的全新模样第一次示人,他还做不到秋儿那么一副流氓像。 秋儿对被打脸也不以为意,反正今晚他已经被打了好几次了,也蹲下身子,靠在我身上问道:“弟,昨天我给你洗澡时还摸了下你的鸡巴,那时你的龟头还包着呢,是不是操大哥屁眼给操出来的?” “不是,是大哥给我舔出来的。”电视屏幕里春儿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 回想到刚才给春儿舔鸡巴的样子我也羞得低了头不再好意思看镜子似的电视屏幕了。 秋儿乐地也在我脸上舔了一舌头,夸道:“儿子,你真棒,真会吃鸡巴。”然后又调侃起春儿道:“现在你的鸡巴也成怪物了,看你以后还笑我。” 春儿又是一句“讨厌”,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秋儿哈哈笑道:“哥不逗你了。对了,刚才你真不知道大哥射了?” “不知道啊。”春儿说道。 “你刚才没感觉到大哥屁眼夹你吗?” “夹了啊。” “夹了就是射了。”秋儿说道。 春儿“啊”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大哥跟我玩儿呢。” 秋儿先笑骂了句“笨蛋”,才解释道:“昨天你看到大哥射精的样子了,告诉你吧,其实射的时候不仅鸡巴一跳一跳地喷水,而且屁眼也会一缩一缩的,就象拉屎的时候屁眼也会夹一下把屎夹断一样。” 现在话题换到我身上了,春儿不再不自在,情绪变轻松了起来,嘻嘻笑道:“哥,你好恶心。” 秋儿“哼”一声,说道:“恶心?你还记得哥以前给你擦屁股的事吗?” 春儿笑道:“咋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在我刚拉的屎上放鞭炮呢。” “那不就得了,屎有啥恶心的,”说着秋儿就捧过我的脸,对我说道:“豪儿,老子没骗你吧,还记得那次咱俩屙野屎的事吧?” 我随口“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真难为他了,跟春儿提到我时就说我是大哥,对我说话时又换成“豪儿”“老子”的叫法。 秋儿说道:“春儿屙的屎好臭我都不嫌恶心,有一次他拉稀拉在裤裆里我还给他洗裤子呢。”秋儿揭春儿的丑事又让春儿埋怨起来“哥,你好烦”。 秋儿不理春儿的埋怨,嘿嘿笑了笑才说道:“豪儿,今天你是不是又该拉粑粑了啊?” 秋儿的这种笑声我已非常熟悉,绝对的不怀好意,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看我拉屎! 那次屙野屎是被秋儿看着屙的,虽然挺害臊可毕竟他也在做同样的事,但这次不同了,刚才秋儿已经拉过不能陪我,而且现在我们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他成了发号施令的爸爸,我成了必须听话照办的儿子! 看来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象表演一样地将自己最私密的事展现给观众看了,如果春儿也象秋儿那样对大便不敏感也许他也会来观摩,这个即将出现的羞煞人的场景让我羞上加上羞,硬了更硬,却不好意思发出“嗯”的应承声了,只能一头埋进秋儿怀里,用默认的方式来表达接受他的要求。他的这个特殊喜好的确让人害羞,可我内心又有丝窃喜,看来秋儿的确很喜欢我的屁眼,只要是个柱状物被我屁眼夹着他都喜欢看,只不过稍嫌变态,连非肉非金非橡胶的屎棍插我都让他兴趣盎然,看来前晚我说他是变态的确所言非虚。 秋儿搂着我的脑袋笑道:“是不是又不好意思了?春儿都是你二爸了,让他看你拉屎又咋了嘛,反正他都操过你P——”说到这儿秋儿“哎呀”了一声,忙对春儿说道:“弟,你快操大哥,别光顾着说话你软了就没法操了。”说完秋儿就把我拉到沙发上躺下,解释道:“弟,你刚才从后面操过了,现在换个姿势。” 春儿也赶忙上了沙发,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对着我的屁眼捅了进来。 秋儿见春儿的鸡巴跟我的屁眼契合得不是那么完美不能全根没入,就抓着我的两个脚踝掀了起来,让我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脚悬在空中,他又将春儿的上半身压下来,让他趴在我的身上后,拍了春儿的屁股一下,说道:“这下就好操了,再操深点,再多拔出来点,让哥好好看看你鸡巴操屁眼的样子。”直到春儿的动作符合他的要求后才结束对春儿的技术指导挪到我脑袋旁,不由我分说,将我的脸侧向一扳,下体压向我的头,龟头在我唇上一顶,操起我的嘴来。 我任由秋儿摆布,他要我怎么躺我就怎么躺,腿要如何放头要如何偏都按他的意思来,当他的鸡巴也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时,心里暗叹一声“终于被两个真鸡巴同时操了”。 自那天在城关镇买回假鸡巴,也就当天晚上用假鸡巴好好玩了玩,其后几天虽然秋儿也偶尔用它捅捅我,但由于我受伤梆子送来了虎鞭酒,秋儿酒劲一上来哪还顾得了假鸡巴,直接就用他的真家伙来搞我,所以我同时被两个鸡巴操的时候并不多。并且,那个假鸡巴的确象刚才秋儿说过的那样感觉并不好,既太硬又有味,最不好的是用它插屁眼没有屁股被撞击的砰砰声,插嘴巴又没有结实的腹部黑亮的阴毛可欣赏,用了它反而还会分心不能好好体会秋儿的那个带着热度能够分沁体液的真家伙对我的抽插,所以它也就是个在秋儿起性前用来给我通通肠道的工具而已。 而现在,我的眼前看到的是秋儿结实紧致的腹部和他那黑黢黢闪着光的阴毛,耳中听闻的是春儿的小肚皮对我的屁股和大腿后根部的拍击声,这种既有视觉又有听觉感受的做爱场景是那么令我享受,令我欢喜,与假鸡巴操时的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弟,怎么样,操大哥的屁眼舒服吧!”秋儿说话了,越来越流氓的他做爱的时候越来越喜欢说些骚话来刺激我,现在又开始刺激他的弟弟了。 春儿很不给秋儿面子的来一句“不知道”。 秋儿也不以为意,狠狠地在我嘴里捅了两下说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操大哥真的很舒服的。” 春儿“哼”一声,不满地说道:“就你才舒服,我累死了,大哥也肯定很难受,你看他眼泪都出来了。” 被秋儿操嘴的确有点难受,他的家伙太大了,而且龟头次次都捅在喉管上,换做常人嘴张着大大的被撩拨嗓子眼怕是早就要呕了,也就我有功夫在身,嘴巴能够忍受被动挨操。 秋儿呵呵一笑,伸手将我眼角的泪额头的汗抹掉,说道:“大哥难受个屁,他舒服死了,你看他小鸡巴硬的。” 春儿对我屁眼狠狠一捅就不动了,抱着我悬着的左腿说道:“好累,我歇一会儿。”然后轻轻捏了捏我的鸡巴,问秋儿道:“大哥JJ这么硬啊,硬就是舒服?我咋没觉得舒服啊。” “也许你年纪还小吧,还感觉不到操屁眼的舒服。”秋儿解释道。 “那——,哥,你真得很舒服?”春儿问道。 “当然啊,只是大哥的嘴小了点,我不能全插进去,还不是最舒服。”秋儿的话里有点遗憾。 春儿“啊”的一声,说道:“你的那么大,要是全到大哥嘴里了,那还不把大哥闷死啊。” 秋儿嘿嘿笑道:“大哥会功夫,闷不死他。”然后秋儿就从我嘴里拔出来,对我说道:“豪儿,想不想爸爸的鸡巴全插你嘴里?” 我现在已经放开了,听着他们小哥俩以我为谈资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既已跟他们俩都发生过关系,又把自己放在了儿子侄儿的位置上,真没啥可害臊的了。听秋儿这么一问,顺水推舟地应道:“要!”然后上半身稍微挪了下让我的脖子悬在沙发外,脑袋向后一耷,摆出前晚偷拍时学到的那一招。 秋儿没明白,低头看我的眼神有点不解。我就抬起手来把着他的腰,将他从我身侧推到我脑后,双手再移到他屁股上向我脸前拉,小声说道:“爸,进来。”说完就张大了嘴。 秋儿“哦”的一声欢呼,伸手摸上我的喉结,说道:“这样你的嘴和喉咙是一条线,爸爸的鸡巴就能从你嗓子眼里进去了,跟那天你跪着操你是一样的,是吧?!”说完,他的鸡巴就进我嘴里不待我回答了。 由于秋儿是站在地上,我的头也只是耷在沙发侧边,他鸡巴的指向不在我的口腔的朝向的延长线上,他干脆将右腿跪在沙发上,身子朝沙发靠背方向挪了挪,这样他的鸡巴的位置就摆正了,很容易就捅进我的口腔最深处,然后慢慢加劲,一点点往我喉管里挺进。 看着光滑松软的囊皮裹挟着那两颗分外硕大相当有质感的蛋蛋晃荡着向我眼前压来,我的神智一阵恍惚,只觉天下最美味的非它莫属了,心里大喊着“我要吃!”,双手在秋儿屁股后面一使劲,就把秋儿小心在我嘴里试探的龟头拽了进来,在秋儿“哦哦,夹死老子了”的叫喊声中感觉到下巴上一阵骚痒,视线也被遮挡。 幸好,耳朵还没堵上,可以听到春儿的惊讶声:“啊?!你的鸡巴大哥全吃下去了?!”也许是太过惊诧,春儿也没注意用词,直接用了他一直认为比较不好听的“鸡巴”二字代替比较文雅的“JJ”了。 秋儿的鸡巴在我喉管里跳了两跳直到适应了突然被紧紧箍住的感觉后,拍了拍我的脸说道:“骚逼,那么想吃爸爸的鸡巴啊,差点夹死老子。”说完,他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边动边对春儿说道:“弟,现在知道大哥有多喜欢吃鸡巴了吧,刚才我是被他拽进去的。” 秋儿把我的急色样说出来让我面上似乎一热,却并没感觉到热度,只因我的脸早就是热乎乎的了,如此淫荡的前后都被搞早就让我全身热血沸腾面红耳赤了,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我都骚成这样了,把着秋儿屁股的双手干脆抚摸了起来,好好体会一下他那结实的小屁股前后耸动时忽而紧绷忽而松弛的富有韵律的手感。 秋儿又拍了一下我的左脸,现在他的右腿跪在我的右脸处,左脸就成了他拍打的对象,很顺手,就象他操我屁股时那样喜欢边操边打,说道:“儿子,喜欢爸爸的屁股吧,是不是比以前翘多了。” 我当然喜欢,可嘴被堵住说不出话,用鼻子发出个似“嗯”似“啊”的声音。 秋儿笑道:“爸爸就知道你喜欢,真是乖儿子。”然后又对春儿说道:“弟,你休息这么久了,该动动了,快操大哥啊,要不你一会儿软了就不能让大哥舒服了。” 谁知秋儿担心了一晚上的事终于发生了,春儿无奈地说道:“哥,我已经软了。” 我心里“啊”的一声,屁眼一夹,果然,春儿的鸡巴只是软软的放在我屁眼里,只因他紧紧地贴在我屁股上才没让鸡巴滑出来。 秋儿也是“啊”了一声,透着一股遗憾,拔出我嘴里的鸡巴问我道:“豪儿,你二爸鸡巴软了你都不知道啊?” 我这才好好喘了几口气,说道:“不知道。” 秋儿坏笑道:“是不是爸爸操你嘴很舒服就忘了屁眼里的鸡巴了?” 的确是这样,从唇到喉心被贯穿,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强烈,看来嗓子眼是个瓶颈,只要鸡巴通过了这里,就不再有犯呕的感觉了。由于是倒着口交,舌头在上方,舌面就能好好品味龟面与龟棱的滑爽细嫩感,再加上脑袋被夹在秋儿的裆下,眼里看着生动的如活物般的蛋蛋前后撞着自己的脸,我的感观完全被吸引到五官上来了。何况春儿刚才一直没在动,我那变松的屁眼就没发现春儿的鸡巴已经软下来。现在被秋儿一问,我想了想,还是“嗯”了一声。本想不吭声的,但心里的那股骚劲是那么强烈,让我想表现出来,告诉自己的爸爸我喜欢吃他的鸡巴。 秋儿又是很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说道:“那就过来点,躺沙发头上来,爸爸这么操你用不上劲。”说完把我拖起来,春儿也就拔出他的软鸡巴。我往沙发头上挪了挪,重新躺下,脖子枕在沙发扶手上,头朝下仰,秋儿站在沙发把头的地上,鸡巴正正地对着我的嘴,胯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这个姿势秋儿果然操得比刚才顺溜多了,不象刚才我的嘴的位置太低,他站在地上的左腿得半蹲着,主要靠跪在沙发上的右腿支撑身体,结果身上的力量都用来承重就没多少力气抽送了。现在他的双腿站得稳稳的,腰上就好发力,能够很顺利地插入拔出,只是苦了我,嘴巴张大到酸惨了,分泌出来的口水又没空间去吞咽,被秋儿的鸡巴挤出嘴外,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到阴囊上,再糊到我的脸上,把我搞得满脸湿糊糊的。 春儿早就下了沙发,抱着个苹果边啃边站我身边看,也亏他吃得下去,不嫌秋儿的鸡巴上的口水被我的口腔磨成了发白的沫子恶心,边“咔嚓咔嚓”地嚼着边说道:“哥,你轻点行不,你看大哥的嗓子眼被你操的鼓得好高,别把大哥操坏了。” 春儿不说还好,一说,秋儿反而双手手指抠着我的下颔往他下身一拉,腰上更加了分力,狠狠地捅了我一嘴,说道:“你懂个屁,大哥就喜欢我使劲操他,越使劲他越舒服。”然后右手放开了我的脸,往我鸡巴方向一指,又说道:“你自己看看大哥的鸡巴,是不是一直都硬着,还流水了,那就说明我把他操舒服了。” “为什么会舒服呢?我记得那次我感冒了上卫生院,医生拿个木片在我嗓子眼里压了一下,一压我就恶心想吐。”春儿说道。 春儿才说完肩膀就被打了一下,秋儿没好气道:“你把哥的鸡巴跟木片比啊!哼,我的鸡巴可是大哥最喜欢吃的。” 春儿“嗯——”了一声。我的眼睛被秋儿的阴囊挡住,看不到春儿的表情,估计是他找不到理由来反驳秋儿的话,那声“嗯”拖了半天也没说出别的话来。 秋儿对春儿的无话可说也没乘胜追击,换了个话题,说道:“弟,等明天我和大哥回省城后,你在家要多运动。” “为啥?”春儿问道。 “锻炼身体啊,”秋儿说道,“你刚才不是操一会儿就累了吗,那怎么行?!要象哥这样用劲操,操的时间越长大哥才会越舒服。”说着他更用劲了,两个蛋蛋重重地撞着我的两个眼皮,我真怀疑被他这么搞自己不仅嗓子会哑,眼圈还会黑。 春儿“哦”了一声答应下来。 “还有,”秋儿接着说道,“每天要多吃饭,多长点肉,那样身材才好看,大哥才会喜欢——对了,明天我给家里十万块钱,让爸妈把欠的钱还了,剩下的钱让他们多买些好吃的,把你养胖一点。” “十万?!” “怎么,少了?”秋儿拿不准春儿这一声的意思,解释道:“大哥给我八万的工资是从这个月开始的,再加上前面几个月他按八千给我补,我卡上一共有十二万,给爸妈他们十万我留两万。” 说到这儿,我忙把秋儿推出我的嘴巴,叫了声“哇”就忙收了口,原来嘴巴木了把“爸”说声了“哇”。 秋儿不明所以,低下头看着我。我忙用手在牙关上捏了捏,舌头搅了搅,才哑着嗓子说道:“爸,不用你给,我准备了张一百万的卡给咱爸妈。” 秋儿的神色一呆,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问道:“一百万?!” 我忙道:“我正好有张一百万的卡,想着先拿给爸妈他们用,等哪天有空了我多给他们转些过去。” 我话音刚落,春儿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哥,你以为我说十万嫌少你给我解释半天,大哥又以为你嫌一百万太少,又解释半天,你们俩好逗。” 秋儿这才反应过来我误会他的表情了,蹲下身子在我嘴上一亲,来了个倒吻,说道:“够了,只要他们能吃好点穿好点就行了,别给多了,不然咱爸咱妈就成地主公地主婆了。”说完他又站了起来,双后捧着我的脸,鸡巴往我嘴里一捅,边使劲操边说道,“乖儿子,爸爸真是爱死你了,今天非射你嘴里不可。” 春儿惊道:“哥,你还把精往大哥嘴巴里射啊?!” “当然啦!” “不脏啊?从你鸡巴里出来的。” 我知道我喝尿的事藏不住了,感觉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果然,秋儿说道:“有什么脏的,大哥可喜欢喝我的精液了,昨天你不都看到了,我刚射他屁眼里他不都要给我舔鸡巴。” 我心说哪是我“要”,是你“要求”的。 “再说了,”秋儿接着说道,“你不都知道大哥喜欢我的鸡巴了吗,所以从我鸡巴里出来的他都喜欢喝。” “啊?!”春儿先是惊叫一声,然后很小心地问道:“尿也喝?”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弟,你多喝点水,呆会儿给大哥撒泡尿尝尝。” 秋儿一说完我的脑海里就幻想出我跪地上被两根漂亮的大鸡巴灌尿的场景,只觉最羞耻的事莫过于此了,胯下那硬了好一阵的小鸡巴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使劲一翘从紧贴着下腹硬着变成昂起头硬着,就要开始喷射,我忙再次把秋儿从我嘴里推出来,伸手捂在鸡巴上,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射了。 这次射秋儿就没象昨晚不让我的手捂着鸡巴了,很体贴地从我脑后挪到我身旁,一只胳膊托在我脑后,另一只手在我胸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待我射精结束后将我的头搂向他的脸,嘬起嘴轻轻与我的唇相碰,满眼爱意地看着我说道:“豪儿,舒服吧!”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秋儿,他的脸上也湿乎乎的,我脸上被操出来的口水被他蹭去了不少,我心中一热,觉得这个小男人真是太可爱了,一点都不嫌我满脸滑叽叽粘糊糊的口水,与我同甘共苦似的故意蹭了他一脸,于是饱含深情地“嗯”了一声。 然而,这个可爱的小男人马上就变成个小坏蛋,脸上挂着诡谲的笑说道:“是不是想到等会儿要喝春儿的尿就射了?” 被他猜出我射前那一刻脑袋中所想的画面让我一愣,高潮过去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随即又涨红了,羞得我不好意思被他看着,想扭开脸,脸却在他臂弯里紧紧搂着扭不开,只好学春儿今天上午在我车上时用的那一招,不退反进,伸出右臂将秋儿的头一搂将他搂上我的肩头,闭了眼埋怨似地喊声“爸”。 然后就听到秋儿和春儿同时笑了起来。我心下大窘,这才想起春儿还在一旁,刚才那声似嗔似娇的叫声太。。。太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了,而且那些疙瘩还会让人掉一地! 秋儿被我叫得心满意足地搂着我,头也不回地对春儿说道:“弟,你笑个屁,不许笑话大哥。” 春儿把手里的苹果核往垃圾篓里一丢,说道:“大哥叫得好亲热啊,不看他只听声音的话,真以为他是个小孩儿呢。” “本来就是小孩儿,”秋儿说着还用一只手把我身子翻成侧躺在沙发上,拍着我的屁股说道,“宝贝儿,真是爸爸的乖儿子,爸爸爱死你了。” 被秋儿搂着象小孩子似地哄着,真让我象重新回到童年般。小时候,我师父虽很慈和从不打骂我,却也不曾有过象秋儿这样将我搂在怀里轻拍屁股的举动。我只觉在秋儿怀里心里是那么踏实,身体是那么享受,边轻轻与他的脸相碰触边说道:“爸,儿子也爱你。”心想春儿看就看吧,反正我今生做定他哥的儿子了,只有当他哥的儿子,才能让我享受到与夫妻之爱不同却更让人兴奋、更让人心悸的特别的爱。 秋儿就这么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从我屁股到腰到背来回摸着,我闭了眼细细体会他的温存,直到春儿打了个喷嚏惊扰了我们。 秋儿放松了我站起身来,对春儿说道:“弟,快去穿件衣服,我和大哥上楼拉屎去。”说着就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穿不穿裤子?”春儿问了一句。 秋儿说道:“不冷就不穿,大哥喜欢看你鸡巴。”然后呵呵一笑,又加了一句“再说待会儿你还要尿给大哥喝呢,现在穿了待会儿又脱不麻烦啊”,说完就牵着我的手上三楼。 春儿应了一声说着“我也要看大哥拉屎”就飞快地回他房间找衣服去了。 我心里一阵无奈,看来春儿真跟秋儿一样对大便不敏感,我躲不掉被观摩的命运了。 我先被秋儿牵进我们的卧室,秋儿打开灯拿清洗器,一回头见我鸡巴硬着,笑道:“豪儿,才射了又硬了啊,告诉爸爸,想到啥了?” 他是明知故问,我也破罐破摔,说道:“还能想到啥?还不是你让二爸看我拉屎,还让我喝他的尿。” “喜欢让他看你拉屎给你喝尿是吧,”秋儿笑道,然后握着他的鸡巴一甩又说道,“你看,爸爸鸡巴还没软呢,但要照顾你,先让你舒服了,待会儿你可要把爸爸的鸡巴伺候舒服了啊。” 秋儿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的确还没射呢。我心里叹了口气,嘴里“嗯”了一声。叹气是自己就顺着他的意吧,要我拉我就拉,要我喝我就喝,虽然挺羞人,可他真的是为我考虑,知道我喜欢做那些羞人的事,宁愿忍着虎鞭酒的刺激也要先把我羞了再说,我他妈的咋就那么喜欢做这些丢人的事呢?“嗯”那一声当然是答应下来,伺候秋儿的鸡巴是我最乐意做的事了。 既然决定顺秋儿的意,我也就没再扭捏,又叫春儿跑了一趟把我的烟和火机从楼下拿上来,我就点根烟,头朝内屁股冲外反跪在蹲便器上,撅起屁股拉了长长的两条屎。我看准了位置,让大便正好掉进下水孔里免得有碍观瞻。 秋儿早早地将清洗器拧在了水管上,也早早地扯了两张纸,虽然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与我或与春儿或自言自语的话中,我能听出来他一定是看得眉花眼笑。春儿只说了一句“原来拉屎的时候屁眼是这样的啊”,可他这一句却让我心生悬念,到底是怎样的呢?不禁心下一阵气苦,我这个亲历者都不知道,白便宜屁股后面那两个小子了。 烟只抽了一小半我就拉完了,比平常拉得快了一些,因为我作了个弊,用内气将大肠的蠕动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敢太明显,怕被秋儿看出来。还好,秋儿没发现我作弊,听我说拉完了,很满意地先拍拍我的屁股,然后再仔细地给我擦起屁股来。的确够仔细的,每一张擦屁股纸都要对折个五六下才算用完,结果弄得擦屁股的时间比我拉屎的时间还要长。 等把污物冲掉,秋儿将我拉起身来,却仍是头朝内屁股朝外,春儿也往后退到卫生间门口,现在他穿了件T恤,得小心别让清洗器喷出来的水溅到身上了。 洗屁股倒没太让我难为情,毕竟昨晚秋儿就对春儿讲过是如何给我洗屁股的,我愉快地享受着秋儿对我的屁眼的伺候,胯下的小鸡巴也从刚才表演拉屎时的因羞而硬变成现在的因爽而硬。 可是,屁股洗完后接下来的又变成羞硬了。 秋儿关了水,把我拉跪在他面前,又把春儿从门口处拖过来,说道:“弟,有尿了吧,快尿给大哥喝。” 春儿不自在地轻微地扭了扭身子,难为情地说道:“哥,我不好意思。” 秋儿边换着喷头边说道:“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哥喜欢。你看你鸡巴,多漂亮啊,又粗又长的,龟头也出来了,大哥肯定喜欢你的鸡巴喜欢得要死。”然后又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啊儿子?” 自秋儿和春儿一同站在我面前,我的视线就被他们俩的下体给吸引了,两个眼球不停地左右转动,欣赏那两套生殖器官的自然之美,暗叹造物主的神奇之力。 秋儿的鸡巴自不必多说,那是我的最爱,它的每一片表皮都与我摩擦过N次,每一根纹路都象树木的年轮记载着与我欢爱的历史,每一块色素的沉积都与我息息相关,那似钟摆似铅垂晃荡的双睾更是惹人遐想,最近几天我总觉得那里是我生命的起源地。 春儿的硬鸡巴我刚才见过摸过舔过,现在我终于看到它软的状态了,与二十天前初次见到的秋儿的鸡巴几乎一模一样,也如肉乎乎粉嘟嘟的婴儿般,甚至连包皮包裹龟头的位置都与当时的秋儿一模一样。我刚才还以为春儿的龟头只会在勃起时才会露出来,看来只要没有粘连,他的包皮就再无牵绊会义无反顾地退到它应该去的位置上,将它保护了十二年现已成熟到应该华丽绽放的美丽龟头骄傲地展现出来,去接受爱上它的人的跪礼和膜拜。 忽然间,我觉得好舒服,愉快地挺了挺翘得高高的小鸡巴,只觉老天爷是如此厚待我,给我一个秋儿,让我体味美好的人生,现在又送来春儿,给我一个锦上添花的惊喜,我为何不好好珍惜尽情享受呢?为何还要觉得臊得慌弄得自己心里总是一阵阵发紧又总是在担忧会被春儿看笑话了呢?秋儿已经把我的喜好全都告诉了春儿,如果春儿因此而看扁了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从此以后他就当弟弟,不再与我发生纠葛,我只要尽到做大哥或者嫂子的义务即可,而如果春儿也如秋儿般,对跟我做爱上瘾,对羞辱我感兴趣,那我就如面对秋儿般忘我投入吧,谁让自己早就成了秋儿口中的骚逼梆子口中的受虐狂了呢! 当然,现在我还看不出春儿是否会对跟我做爱上瘾,他刚才在楼下还对秋儿问他操我舒不舒服时回答说不知道呢,也看不出他对羞辱我有没有兴趣,刚才我拉屎和洗屁股给他看他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很安静的在一边默默地观赏,直到秋儿换好了淋浴喷头,一只手夹着鸡巴冲我脸上尿出来,才很羞涩地说道:“哥,你真这么尿啊。” “你当我骗你啊?!”秋儿边说还边摆动尿柱,把我面部的各个地方都淋了个遍,最后对着我大张的嘴里尿进去才说道:“你看大哥喝得好香,当喝啤酒一样。你要是不想尿给大哥喝就算了,以后只准他喝我的尿。” 春儿一听秋儿这么说,忙道:“我尿我尿!”然后往我脸前挪了一点点,伸出手夹着他的鸡巴,低头看着我,正好与我看向他的眼神相碰,这下又让他扭捏起来,满脸通红地对我说:“大哥,我真尿了啊,别生气啊。”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骚骚地叫着“快尿吧二爸,侄儿想尝尝你的味道”。 春儿的尿终于在我答应的那一声中滴落了下来,他的脸一转不好意思看我喝他尿的样子,很替我叫屈地对秋儿说道:“哥,我咋感觉我们俩在欺负大哥啊。” 秋儿嘿嘿一笑,揽着春儿的肩膀说道:“大哥喜欢被欺负,以后没外人我们就要使劲欺负他,越欺负他他越开心,小鸡巴就越翘得高,你看,大哥的小鸡巴在跳呢,他开心死了。” 春儿被秋儿的这一番话惊得“啊?!”了一声,我也被他这番话说的差点射出来,幸好今晚已射过两回,鸡巴只是跳了几跳就恢复了平静。 从卫生间出来,秋儿就下楼去了,他说得把客厅收拾一下再上来操我,他怕先操了我就没力气去收拾了,我只好先回卧室等他。 一进房间,春儿就从烟盒里给我拿了根烟,帮我点上,然后从我手上拿走浴巾,让我坐在靠门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站在我侧边帮我擦干头发。 春儿问道:“大哥,我哥每天都给你洗澡吗?” 我“嗯”一声。 “那我以后也给你洗澡!”春儿很快地又说道。 我扭过头看了春儿一眼,他刚才自己翻了件蓝底黄色卡通小熊图案的T恤套在身上,脸上挂着一副期待我答应的表情,我一笑,说道:“你自己还要你哥给你洗呢。” “才不是呢,今天我不就自己洗了吗。” 我想起刚才自己洗澡的姿势,双腿分开直直地跪在地上,任由秋儿对我上下其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如果春儿也是如此这般,我终究还有点放不开,就弹了弹烟灰,说道:“等你长大一点再说。”言外之意是跟我多有些肌肤之亲后再对我上下其手吧。 春儿没领会我的意思,见给我擦干了头发,就把浴巾往沙发靠背上一搭,坐在沙发扶手上双手就搭上了我的两个肩头,撒娇道:“大哥,让我给你洗嘛,我会洗的。嗯——我哥象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去打工了,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嗯?不是吧。”我说道,“爸爸是今年春节的时候才去我那儿的,那时候他都十三岁半了,比你现在大一岁。” 我一说完春儿就呵呵笑了起来,把我笑得莫名其妙,问他道:“笑什么?” 春儿说道:“大哥,你真把我哥当成爸爸了啊,刚才提到他都说的是‘爸爸’。” 我回想了想刚才那句话,的确如春儿所言,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况且刚才那么称呼秋儿是在我心情放松的情况下的自然表露,最能代表我的心意。既然被春儿听出我的心意,我也不再装,于是将烟摁熄了说道:“反正我是孤儿没有爸爸,你哥又愿意当我爸,那我就把他当爸爸。” 我以为春儿听了又会笑一阵,却没想他“唉——”地叹了口气。 我忙问道:“怎么了,二爸?” 春儿也没纠缠我叫他的这一声,说道:“大哥,你要是早点给我哥当儿子就好了。”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遗憾。 我听出春儿的伤感,于是将他一把从扶手上搂到我身上,让他跨坐在我的双腿上,问道:“你说,是不是还有别人欺负了你们?” 春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侧耳贴在我胸脯上说道:“大哥,你不知道我哥以前受了多少欺负。”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恨恨地说道:“二爸,快告诉侄儿。” 只听春儿缓缓说来:“我哥到我这么大上完六年级就没上学了,就去打工,就在西洼镇上的一家馆子打工。那家馆子一楼是饭馆,二楼三楼是旅馆,我哥三层楼的事儿都要做,每天都老早就去上班,又老晚才回家,一个月才休息一天,可老板一个月才给三百块钱。” 听到这儿,我气的是紧紧捏起了拳头,咬牙切齿道:“看老子不撕了他!” “大哥,别!”春儿忙道,手指顺着我手臂上的青筋滑到我的拳头上,轻轻捏着,很温柔地又说道,“大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去给我们家报仇,我是想告诉你,我有你当大哥好开心。”说到这儿,春儿抬起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个,又接着道:“大哥,今天你带我进城,那个姓方的女的好凶,要是在以前,别说我了,就连我爸妈他们也怕她,哦,我不是说怕姓方的,是怕象姓方的那一类的城里人。城里人都好凶,不管男的女的,大的小的,总是凶我爸妈,明明他们不要的东西丢在那儿,我爸妈一去捡他们又说是他们的,要我们给钱,所以每次跟我爸妈进城捡破烂我都提心吊胆的,真怕哪天碰到个坏人把我爸妈打了。” 我刚要说话,春儿又一嘴亲在我的嘴上,似乎不急着听我说,他接着道:“可是今天跟你进城,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保护我照顾我,不让人欺负我,也不会让人笑话我。”说着说着,春儿哽咽起来,他的眼睛在我眼前泛着水光,泪珠滚滚欲出。 我点点头,轻声且坚决地说道:“春儿,大哥答应你,绝不让别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和爸妈,大哥一定让他知道骨头是怎么断的,死字是怎么写的!” 谁知春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还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呢。” 经春儿这么一说,我也笑了起来,怎么一不留神就冒了句颇有文采的狠话,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 春儿笑道:“大哥,你别动不动就想断人骨头,我哥肯定也不想让你那么狠的,你要是手太黑,哼哼,我——”说到这儿,春儿顿了顿,带着满眼泪光的笑意说了句狠话“告你爸!” 我一下被春儿的这句狠话臊了个满面通红,也不好意思跟他对眼了,赶忙扭头拿烟点上。 春儿怕烟熏,往后挪了挪,坐在我膝盖上,见我低了头抽烟不说话,就问道:“大哥,我哥一般都怎么罚你?” 我一愣,抬起头来问道:“你咋知道我要被他罚?” 春儿嘻嘻笑着说道:“你是儿子,当儿子的哪有不被罚的?是不是我哥揍你屁股,他昨天可是说过了哈。” 我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又低下了头,看着那个不争气的小鸡巴瞬间就站了起来。 春儿也看见了,伸手握住上下拽扯了几下,又问道:“光打屁股吗?还有没有别的?” 我的膝盖托着性感的小屁股,腿中央悬挂着一条嫩乎乎的大鸡巴,自己的小鸡巴又被撸着,再加上说的话题又是让我羞耻的事情,让我春心荡漾淫心泛起,把烟往烟缸里一扔,双臂将春儿搂进怀里,双手从他的T恤下摆处往上伸进去,在他背上摸来摸去。 春儿放开了我的鸡巴,双手将我的头一搂,在我耳边说道:“大——豪儿,告诉二爸,你爸爸还怎么罚你?” 春儿终于叫我“豪儿”自称“二爸”了,把我叫得鸡巴跳了两下。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秋儿要春儿管我叫“豪儿”,我还想自己怕是听春儿叫一回就得硬一回,会比听秋儿叫还要硬,还要快,果然如此。 春儿见我一直不吭声,吓我道:“再不说,二爸要揍你屁股了啊。” 我果然被吓住了,赶忙说道:“还罚跪。”被秋儿揍就罢了,毕竟他是个大小伙了,比他妈个子都高了,比他爸矮不了两公分,若再被春儿揍,那我干脆找根绳上吊得了。 春儿嘻嘻一笑,说道:“怪不得你今晚老跪着,原来跪习惯了啊。” 我被臊得脸红心跳,却也无可辩驳,正好这时楼下传来“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是我的。 我故意做出一副凝神听电话的样子,果然春儿也坐正了身子,不再说出那些臊我的话。 我正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得意呢,可楼下秋儿的一声“喂,梆子哥”让我一下又烦躁起来就没注意听秋儿和梆子说了些啥。 我现在已把秋儿当亲爹了,刚才在楼下还想着自己是从他的蛋蛋里生出来的,可他居然管梆子喊“哥”!那我成梆子的什么人了?! 我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不自在,甚至都坐不住了,就把春儿抱离我的膝盖放在地上,我从沙发上起身,亲自走到门口,秋儿正好也走到门口,他刚说句“老婆,梆子哥的”就被我夺过了电话,放在耳边脱口说道:“梆子!” “大哥。”梆子的声音很响,原来秋儿已经打开了免提。 既然秋儿已经开了免提,我再关上就不好了,于是回到刚才坐的那个沙发,将电话搁茶几上,点上根烟。 梆子已经在说话了:“大哥,你要我看的房子——” “先别急,”我打断了梆子的话,愤愤地说道:“梆子,你也知道我老公现在是我爸爸了,他叫你哥你也好意思答应?!你他妈的答应了把我放在哪儿?!嗯?!” “这——”梆子一时语塞。 “什么这、那的,以后管我爸喊叔!”冲梆子吼完,我抽了口烟,转头对秋儿说道,“爸,你以后别喊梆子哥,就叫他梆子。” 秋儿的表情很丰富,既有吃惊,也有欢喜,还有点怀疑,不确定地问道:“老婆,你好意思当着梆子哥的面管我喊爸爸?” “他又不是没听我叫过,”我咬着牙说道,“再说,那小子那么精,他个狗日的啥猜不出来。”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也是”,然后笑脸一变,变成诡笑,又说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欢他管我喊叔呢?” 我正叼着烟呢,听秋儿如此一说,手一抖嘴大张发出“啊?!”的一声,这可好,嘴里的烟一下就掉了下来,我迅速伸手去抓,可心下紧张暗道要坏事,所以手上失了准头,居然没抓住往下掉落的烟头,只见这半截烟头好巧不巧地正好横躺着掉在我胸口上,片刻不停地就往我裆下滚。然后就听到秋儿和春儿同时发出的轻笑,我被笑得相当尴尬,第二次去抓烟头仍没抓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跟我捣蛋的烟头就要滚到我鸡巴上了,只好长身一立,手上一拍,将烟头拍到地上。 春儿被我的狼狈相逗得哈哈大笑,秋儿没那么夸张,到我身前蹲下身将烟头捡起来递向我,我恨恨地盯了这个烟头一眼,不接,一屁股坐回沙发。 电话那头的梆子不明所以,问道:“大哥,怎么了?” 那个烟头我抓了两次都没抓住,让我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正暗自生气,气自己干嘛非要提让梆子管秋儿喊叔这事,这下好了,看秋儿刚才的表情,他多半不答应,反而还会要求我。。。想到这儿,我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现在听梆子这一声,我的气向他发去,骂道:“还不是你个狗日的这么晚了还他妈的打个鸡巴的电话,专门来败老子的兴。” 梆子被我这一通骂的不知所措,只好很无辜地又叫了声“大哥”。 秋儿嘿嘿笑笑,把手上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然后一屁股坐进我坐的沙发靠近茶几的空隙处,扭了扭身子,把我挤得往旁边让了让,低了头冲着茶几上的电话说道:“梆子哥,我儿子骂你别生气,他刚才被烟头烫到了。” 梆子忙道:“秋少,别管我喊哥,你就叫我梆子吧,不然我大哥要生气。” “他不会生气的,我刚叫你梆子哥他不都没发脾气了吗,”秋儿说着搂上我的腰,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啊豪儿,我管梆子哥喊哥你不生气了吧。” 我还能说什么,刚才差点惹祸上身,现在只想秋儿赶快翻过这一页,以后各叫各的。 可秋儿这个小坏蛋哪能遂我的意,只听他接着说道:“豪儿,梆子哥对我们那么好,你还骂他,以后你跟我喊,我叫他哥,你就得管他喊叔。” “不!”我脱口而出,悲哀地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秋儿说道:“本来我也不想让你给梆子哥当侄儿,可你老是凶他,让他给你当叔,你就会对他好了。” “谢谢秋少谢谢秋少,”梆子在电话那头连声感谢,大有一副打蛇顺竿爬敲砖钉脚的架式,我正恨呢,他又说道,“那个让我大哥管我喊叔就不必了,我怕大哥哪天一不高兴把我揍一顿。” 我被梆子的话气了个够呛,他哪是不想让我管他喊叔,他分明是想让秋儿把我管住。 秋儿哪能听出这层意思,说道:“他敢!梆子哥,要是我儿子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揍他。再说了,豪儿很懂礼貌,你当他叔叔后我想他就不会凶你骂你了。”说完秋儿又转过头揉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啊,豪儿。告诉爸爸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被秋儿象大人一样地爱抚,又象长者一样的叮嘱,再加上被床边坐着的春儿脸上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观看着,我从通电话开始就软掉的鸡巴一下又硬了起来。 秋儿一把就揉上了我的鸡巴,另一只手把我的头搂在他肩头,很温柔地说道:“豪儿,叫梆子哥一声,叫了以后他会对我们更好的,爸爸还想着他再给我们送虎鞭酒呢。” “没问题!”梆子急不可耐地应道,“我一定多找点来,包秋少你喝到八十岁!” 梆子不吭声的话我差点就喊出来了,虽然管梆子喊叔很丢人,可按我和秋儿的关系来说他的确也算叔叔辈的。当然如果以我为主的话,梆子该管秋儿喊叔,可现实是秋儿才是主,我是从,那我只能按他的辈份来称呼与他相近的人。就象上午跟春儿在我的车上所说,哪怕我的年纪比他爸的年纪还大,只要我给秋儿当老婆,就不能免掉给他爸当儿子的境地。另外,我突然生出一种不愿意让梆子给秋儿当侄儿的想法了。如果梆子按我的叫法来叫秋儿,万一他象我一样当晚辈当习惯了,当上瘾了,会不会跟秋儿发生些什么呢?按秋儿现在越来越流氓的趋势发展下去,如果他认梆子做侄儿,说不定哪天会对梆子动手动脚呢。 不过,梆子急切的那一句“没问题”又让我心生恨意,这个狗日的就那么想占我的便宜,却又做的不显山不露水,真他妈贼精贼精的,不愧名字叫书灏,看的书多,能不精吗?不过,哼哼,我暗自有了计较。 秋儿听了梆子打的包票呵呵地笑出声来,说道:“我喝到八十岁那不得把我儿子操到一百岁啊,如果真那样,那不把我的宝贝儿子美死了。”说着秋儿转过头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道:“豪儿,快叫你梆子叔,咱们能不能操到一百岁全靠他了哈,哈哈哈。。。” 我心说你咋就这点出息,几斤虎鞭就把你收买了,难道你儿子我连搞虎鞭那点手段都没有还非要求他不可吗?! 对秋儿腹诽了几句,伸长手臂越过他的身子从茶几上又拿根烟出来,秋儿似乎明白我抽烟是为了下决心,很配合地帮我点上烟,然后一副巴巴的神情期待着。 我深吸了两口烟,故作一副为难的神情,艰难地说出三个字:“罗——书——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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