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全)转！有H

zw5942088 · 发表于 2009-3-29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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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全)
引子：有一种回忆温暖一生，有一种爱相伴到永远……
      　　（一）
      　　我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一个春天，这是一个物质信息不流通的年代，在这个农业社会里，人们为了养家糊口莫不为生计早出晚归忙忙碌碌却无法换取一家的温饱，在这同时我应该算是一位比较幸运的孩子，我的父亲因非务农而是从事进口商生意，所以从小我就比其它小孩子在物欲的需求上无所缺乏……
　　但是我心里却认为我并不会比一些乡下或邻居的小孩来得快乐，从我岁开始，母亲就为我安排了一系列的学习才艺课程，在那个年代，要学习才艺是要花费许多金钱，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负担得起的。我必须每日弹琴，修习书法，背诗词甚至画画，平日穿著整齐衣服，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我母亲为我优异的功课及才艺表演感到骄傲及自满，甚至在亲朋好友面前炫耀，但是真正的我并不快乐，我心里面根本找不到快乐的源头，快乐两个字在我的童年里是一片空白。
在我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因为中国那个时期特有的全国大运动，人们每日都战战兢兢的，父亲因为为朋友担保而积欠了许多债务，生意一落千丈，母亲每日郁闷寡欢，经常和父亲吵架，昔日恩爱情景不再，母亲终因得病而终，因无人照顾，父亲只好把我送回乡下外公家，让外公来照顾我。
　当我来到北部乡下时，我对这新环境感到非常好奇，我认识了许多童伴，加上我在学校功课好，教师对我特别关爱，外公也因为母亲的早逝在悲痛的同时加倍的爱我，再加上我的聪颖和先前所学的东西，引起了外公格外的的兴趣，所以我开始喜欢上这块土地。
      　　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真正的接触我的外公。外婆早逝，外公与三位舅父同住，外公是一位农夫，不上学的日子他总是一早带我下田，教我认识农作物的种类与习性。外公身材高大约多公分，全身黝黑，因年青时的特别经历和长期从事农事劳作，整日风吹日晒使得他常赤裸着的身体变成了古胴色的肌肤，胸部开阔筋肉分明张力十足，腹部也没有因为年龄的缘故而表现出松耷或肥胖，而是从平坦的小腹中显现出长期锻炼才有的肌肉，更难得的是他的胸部竟长着一丛长长的体毛，因为年纪的缘故，那胸毛有的已变得灰白，这样的黑白相间，让人感到岁月的痕迹却相当的迷人，更使我兴奋的是外公的体毛很多，那一丛丛的胸毛一直蔓延到腹部，直至不可预知的下体，只是渐下渐淡罢了，但这已足够我联想半天了。其实那时我并不懂得什么人体或者性之类的东西，只是觉得外公的身体有一种美和吸引力，因为在爸爸身边时，爸爸带我去洗澡的那些澡堂里，我看到的都是些白白胖胖的身体或腆着的大肚子。
   　　外公长相威严，不但子女而且整个村子的人都有些畏惧他，他在本村乃至他们那个地方有着极高的威信。这除了外公是个博学之人受人敬重外，我想还缘于外公的胡子。外公除了长着整齐的隶体“一”字上唇胡子外，下巴也留着整缕的的胡须，一律的花白，像极了国画中的寿星公，只是没那么老而已。因为当地的村人都以务农为主，故外表并不特别的修饰，尤其是男人的胡子，他们大多不去理会，可能是没时间，也不有太多的心情，因为他们每天要想的首选是肚子的问题，便不大管这些，只一任地长着，只到理发的时候才刮个精光，露出青黑黑的茬儿。而下巴的胡须是要有一定辈分了才能长的，否则是要闹笑话的。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二）
   　　我相信外公年青的时候一定长相英俊，仪表堂堂，这从现在还是看得出来的。像外公这样长着胡子和胡须，又有气质的长者我是很少遇到的。就算在城里，父亲经常带我去拜访的商人或知识分子，都没有外公的爽朗和从容而是多了几分虚伪和迂腐。外公的胡子和胡须也都是定期修剪的。每到农闲，便是外公修剪胡子和胡须和时候。我有幸目睹了外公修剪胡子的过程。原来外公的胡子一直由三个舅舅侍弄着。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在外公的那个大四合院里，外公躺在那张太师椅上，大舅先帮他装上一袋土烟，外公就这样惬意地躺着，闭上眼睛，让烟雾从嘴里鼻里缥缈而出，一缕一缕的白烟笼罩了外公的身躯，外公就这样的享受着子女们为他带来的幸福。接着二舅拿来剪子、肥皂和热水，小心地帮外公洗脸，湿润两腮的胡茬。最后是三舅拿着剪子小心谨慎而认真地为外公修剪。上唇的胡子修剪最讲技巧，是沿着嘴唇的弧度去修剪整齐，有时甚至是一根一根的剪。不是很热的天气，但我分明看到了三舅的额上的汗珠。相对下巴的胡须便不用太讲究了，只是将一些太长的或参差不齐的剪掉。也不知这种分工是如何确定的，听说是因为三个舅舅都想为外公服务，以表孝心，外公便只好让他们每人干一样，并一直到现在。我弄不明白如此麻烦的胡子外公干吗要留着，干起活来也不方便，同时又为三个舅舅这把年纪了还能对外公保持这种感情感到叹为观止，也觉得外公真的有福分。
　　外公长得非常健壮，虽已多岁的人了，但却看不出有老态之形，脸色红润，走路健步有声，如果没有胡须，别人是绝看不出他的年龄的。外公博学多才，见识多广，是当地少见的读书人，听说还差一点考中了功名，但世道混乱，外公便看淡名利，不愿外出发展，甘愿过着平淡的生活，这是我早就从妈妈那里得知的。只是对外婆的事我知之甚少。后来我从舅舅们的口中得知一二。原来外婆和外公从小青梅竹马，外婆家里原本家道丰实，外婆从小便颇读诗书，深通琴棋书画，这和外公深是同道。是当地人们公称的才子佳人。后来两人携手连理，过上了心满意足的日子。
   但时势造英雄，结婚一年后，外公就投笔从戎加入北部的一支军队，想凭自己的学问混出一番基业，随军队转战多年，也曾到过大江南北，外公恁是凭一支能写的笔和强健壮的体魄在军队站稳了脚跟。但整日长年的战事也曾令外公自己也迷惑自己的军队到底代表是否正义，直到后来四处军阀混战，人民民不聊生，外公又不愿和人同流合污，，再加上世道混乱，放心不下外婆，外公便毅然决然地离开军队，回乡下和外婆过起了男耕女织的日子。这也是大舅要比二舅和三舅年长得多的原因。听说外公和外婆很是恩爱，这在当时的乡下是很少见的，那时农村都是什么三从四德，这更使得外公与众不同，有一种与别人不同的特别气质。

（三）
　　我发现自己似乎找到第一个快乐的源头，只要看到外公，与他一起作息，我就会很快乐。外公也因为对我的喜爱，常让我跟他一起，有时也不管我懂与不懂，和我谈一些诗词歌韵，似乎我就是他小时候的影子。但我凭着在城里几年来学得的一些东西，也是颇得外公的欣赏。我可以很清楚的表示在我岁那年我就知道我爱的是什么，我想可能是我比较早熟吧。也可能外公的气质已深入我的内心，我会特别的去注意外公的任何动作并且去模仿他。
   　　因为我从小受妈妈的特别教育，使我懂得的总比同年的孩子要多得多，只要有机会外出，外公便常带我在身边，我似乎成了唯一和有相同志趣的人。在外公走路的时候，他胯下的地方似乎有个东西左右移动，这引起了我的好奇。晚上饭后外公总是着一条四角麦粉袋做成的内裤坐躺在太师椅上抱着我坐在他的双脚上讲《三国演义》、地理大师赖布衣等等，还念一些简单的诗词让我接下半句，每次到高兴处，外公就会用他的胡子蹭我的脸，我也贪婪地呼吸外公胡子上的肥皂味儿，还会调皮地玩弄外公好看的胡子，抚弄他灰白的下巴的胡须。外公也不会生气，只是乐呵呵地笑。但说真的每次讲故事我甚少去注意听，因为有时躺在外公微微突起的腹部上我总觉得背后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背，每次我总会联想起那会不会是我白天看到的在外公胯下左右摆动的东西呵，每想到此总是莫明兴奋早已将故事内容抛向九霄云外了。
　　外公也鲜少赤裸着身体的，只是和其它乡下人一样，在劳作时害怕弄脏了而脱去衣裤，以免一来洗起来费事，二来浪费了肥皂。那时的乡下能有一块肥皂是很了不起的事。那回父亲从南方捎来的一箱肥皂让外公一家高兴得不得了，也让村人羡慕到不得了。但外公和舅舅们却一直舍不得用，只是有必要了才拿出来。因此外公也只有在劳作脱去衣服，像其它男人们一样赤裸得只留一条裤衩。我便特别珍惜和外公一起上山或下田劳动的机会，外公也从不拒绝让我跟着他，并乐于和我交谈，似乎我成了他真正的知音。
      　　其实外公家的田地也自有三个舅舅和舅母们忙着，完全不用他帮手。但自从外婆去世后，外公便一直不愿闲着，舅舅和舅母们也很了解外公的心境，便由着他，让他怎么干便怎么干。
      　　外公也从不让我下地帮他干活，只让我当当下手，帮他拿拿工具，或在他口渴时捧一碗水给他，他说我是块文人的胚子，是不能浪费在田地里的。但他很喜欢让我在他休息时帮他挠痒，那时我最高兴的时候。我会迅速跑过去，倚在外公身旁，闻他身上的汗味儿。我最喜欢看外公的胸毛，我甚至会在一边帮他挠痒的同时伸出小手去抚摸它，外公也不制止，还闭上眼睛，像在享受。那时我总会有一种冲动，让小手一直探下去，揭开外公的大裤裆看看他的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但我害怕外公责怪，便一直不敢付诸行动。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外公的身旁，特别喜欢闻外公身上那种体香，那应该是老人才会散发出的一种味道。半夜有时还会听到外公起床尿尿时滴嗒的声响从木制尿桶发出，让我又想起他胯下那让我很想见识的东西，当时我确实有一种想法：我的脑子里是否有着一位像外公所说的老巫婆专门把邪恶的东西带来使小孩变坏，这件事让我有一阵子心里很害怕。
   在夏季的一个傍晚，我帮外公捶完背后，外公说脚底痒要我帮他按摩按摩，我拿张小板凳坐在他的跟前，他还是穿著条大裤衩闭着眼睛躺在太师椅上，当我抬起他巨大的脚的同时，也解开了我多时的谜。在外公胯下左右摆动的东西却在他的脚被我抬起时由他那宽松的四角麦粉袋内裤的开口处可以清楚地看到。好象有两颗巨大的蛋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虽然我无法全部看清楚全貌，但是已经令我兴奋至极了，那蛋黑黑的旁边有许多毛，毛发的颜色好象有点灰白，蛋蛋一高一低的，我突然有点冲动想去摸它，但是我不敢我只好放慢动作一边按摩外公一边欣赏他的下体，当时我想我长大后是否会像外公一样有个很好看的下体器官，外公还是闭着双眼，并未注意到我的行为诡异。

      （四）
　　有天晚上外公骑着脚踏车载我到隔壁村庄去吃素食，回程时天色已晚，外公一路上唱着嘛衣呀啦的民谣，声音甚是响亮好听，也许是他喝了一些酒，精神上似乎有些兴奋吧。回到家已是晚上点多了，家里的人都睡了，我先行准备上床睡觉，外公也拿着木桶准备去洗澡。那是一个很简单的浴室，刚好靠近外公的卧室，我也不知道外公为什么没有放下帘门，我可以从床上很清楚地看到里面，外公进入浴室，就开始脱下他的衣物，好奇心再度袭击我，驱使我下床假装写功课，因为书桌在窗户边，这样我可以更清楚看到外公。
         　　外公脱下他全身的衣物裸露着全身，我现在可以非常放心的观察外公，因为浴室平常甚少人到，何况现在是在深夜。外公全身涂满肥香皂，他那灰白的短发和胡子还有下体都是泡沫，一转身正面对着我的是他的下体，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老二软软的但很大很长，外公搓揉着全身，他用手握住他的老二，此时外公的老二好象是有了生命似的慢慢的变大变长，也变得坚硬了起来。这真使我大开眼界。
   　　外公一直上下不停地抽动着，紧闭着双眼和嘴唇，时而又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呻吟声，我感觉到外公的表情好似很痛苦，直想跑出去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生病了，但是我没有，因为外公的老二正吸引着我，外公的龟头变得好大，在灯光下还看得到通红得发出亮光，阴囊也不像起初那般的松软，这时我发现我的小老二好象也变硬了，我隔着窗户一直注视着外公的动作，一方面也学着他的动作把自己的老二也上下抽动，我感觉很舒服，但是为什么我的老二会那么小。就在这时，外公的动作变得愈来愈快，他快速抽动他的老二，用力的抽－－抽－－抽，突然外公那红通通的龟头前端喷射出许多液体，好多好多，外公手握着老二张着口，眼睛也慢慢地张开，好象很满足的样子。我怕被发现，赶紧溜回床上。
      　　浴室里又传来洗澡的冲水声，不一会儿，外公提着一块浴巾光着身子回到房间里，还一边擦搓着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挂在下体的大老二已经软了下来，但两颗蛋蛋却沉沉的坠下来挂在胯下，使老二和阴囊同样的长，他身上的胸毛以及阴毛乱蓬蓬的，刹是好看。但光线太暗又担心外公注意到我的心事便不敢太过张扬的观察。但外公分明知道我还没睡，在很意外的同时，他告诉我早点睡明天将带我去大明山的田里拔花生。说着他转过身去弯下腰用浴巾擦脚，我从背后看见外公胯下的大东西还是左右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外公带着我去摘了好多好多的花生，我们还在山上地里追逐嬉戏呢。


（五）
　　我能亲自触摸外公的身体的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第二天当太阳升高了，我和外公吃过早粥便到大明山那边摘花生。外公照例是脱得只留一条裤衩便开始做作起来，天气不冷也不太热太阳光照在外公古胴色的身上反射着油亮的光，过了一会儿外公的身上便渗出了少许汗珠，这使得外公看上去很有一种美感，这和我从前在城里的时候妈妈教我的美学是很吻合的－－好美的山间劳作图呀，我不禁吟起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来，外公很高兴我的助兴，干得更是起劲。
　　过了好一会儿，外公才放下锄头在地沟里找块平坦的地方坐下来，我连忙拿着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汗，再帮外公捧过一碗水给他便挨着他坐下来，我一边闻着外公身上的汗香味，一边擦他的前胸，并用我的小手大胆地抚摸他的胸毛。这时外公的胸毛在阳光下显得非常的美，银光闪闪的，一丛丛的沿着身体往下延伸，再加上汗水的湿润显得很有生气，虽然已经灰白但更增添了一种沧桑的美感。
   　　因为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的接触外公的身体，使我觉得很满足很惬意我简直陶醉了。 “外公你怎么会长着这么茂盛的毛毛呢？”我一边抚摸着他的胸毛一边说。外公笑呵呵地说：“北方冷，外公从小没有衣服穿，所以只有多长些体毛来御寒了。”“真的吗，那我怎么没有你一样的毛毛呢？”我幼稚地问。外公笑呵呵地说：“让我先看看我小外孙的小鸡鸡长大了没有，到长大了成熟了就有外公一样的毛毛了。”我竟也不懂得害羞，飞快地扒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小鸡鸡。外公爱抚地捧着我的小鸡鸡说：“等你的小鸡鸡长得和外公的一样了，就和外公一模一样了啊。”我明知道外公是哄骗我的，因为我看见过我爸爸的裸体，我爸爸的身体是白白净净的，并没有外公一样的体毛。但我变得很聪明地追问：“那外公的鸡鸡是怎么样的呢？我要看看。”我撒着娇说。
      　　外公居然也是笑呵呵地说：“好好好，幸好你是我的男外孙儿，就让你瞧瞧外公的老鸡鸡吧。”外公说完便真的脱下仅穿著的裤衩，露出了他那毛茸茸的下体，那一时刻我惊呆了，外公的诱人的下体就这样的裸露在我的眼前，那样真切而且比那晚我看到的更近更清晰。我贪婪地欣赏着外公的身体，那和年龄不甚相称的躯体刀削斧砍般的线条让人过目难忘，那是真正男人的身躯。外公的阴毛自肚脐一直连下来，而且愈下愈浓密，也是和胸毛一样的灰白，并且在阴囊的周围也长着很多阴毛，很长很长有的并不弯曲，而是长长的直直的紧贴在老二的根部。他的长长的老二就软软的伏在那毛丛堆里，露出光亮的龟头，虽然没有硬起来，但那青青的血管很丰富地凸现出来，纵横交错像爬满了蚯蚓，使得整个老二很长很老的样子但绝对的诱人。
         　　我禁不住伸手去抚摸外公的阴毛，那里的阴毛和他的胸毛一样长或者更长，只是有些蜷曲，但一拉长了就要比胸毛长得多，一靠近外公的阴毛就闻到和他的身体一样发出一种混合着肥皂和老年人特有的体味，我很喜欢这种味儿。同时我的手慢慢的伸向外公的阴茎，外公也不制止我的行为，反而睡了下来，我感到我的身体变得炽热起来，我的小鸡鸡也似乎有了感觉。我小心地将外公的老二拿在手里轻轻的摆弄着。他的包皮完全翻过来的露出光亮光亮的龟头。开始时外公的老二是软软的像一条特大的虫蛆，躺在毛丛里，握在我的手里使我的手感极好，这就是那晚我看到的特坚硬特长特大的老二吗？抚弄了一会儿，我又抓抓外公的阴囊，托起那两颗蛋蛋，那两颗蛋蛋坠在手里沉甸甸的，外公的阴囊皱皱的很黑，一根根又白又长的阴毛像是装饰，那样的黑白相间。
　　外公对我的抚摸似乎很受用，还发出低低的呻吟，那疲软的老二也似乎有了变化，虽然没有硬起来但变得大了一些。我像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更快也更用力了，我提起外公的整根老二就想用嘴去吸，外公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外公不喜欢我这样要狙止我的行为。但外公爬起来张开眼，很和蔼地问我：“娃儿，真的想吃外公的老二吗？”我涨红着脸又兴奋又羞涩地点点头。只见外公拿来那个大茶葫芦，拔开塞子往他的老二那儿倒水冲，一边冲一边用手搓着他的下体说：“人从这儿尿尿挺脏的，只有冲洗了才干净，要讲卫生的。”然后说可以了，便又躺下重新闭上眼睛。我非常感激外公的理解和关心，便开始小心地将外公的老二含在嘴里，并上下抽动。别以为我的年纪小，其实对性事之类的东西我却不是一无所知，虽然我的父母亲没有开放到赤裸着身体在屋里自由走动的地步，但作为能接受比较先进相思的他们，却从不忌讳性，爸爸更是常在洗澡时因为忘了拿浴巾或裤衩之类的，让我帮他拿到浴室，因此成年人的裸体我是并不陌生。像外公这种年纪的男人裸体我也在爸爸带我去澡堂时见过，但像外公这样长着茂盛好看的体毛的人我却不曾见过。
外公的老二开始时是软软的，我的嘴巴并不费力，我一边用嘴去吸外公的老二一边用手抚摸他的阴囊还有阴毛，外公的老二便变得似乎有了生命力似的，开始变长变大也开始硬了起来，直到几乎要把我的嘴巴撑破了。我的嘴巴无法再含着他的老二，只好用嘴唇在他的龟头周围舔着，但或者是歪打正着，外公的喘气声愈来愈大了，后来我才知道这正是男人的性感区呢。
　　外公一把摧开我，猛地坐起来，他开始用他长满粗茧的双手自己操作。只见外公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张开着嘴呼着气，额上的汗珠不断的涌出来沿着他的皱纹曲曲折折地往下流，那样子挺吓人的，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外公的动作更快了，像极了那晚的情景。“哇呼－－哇呼－－”外公发出一声声大叫，似乎要释放所有的快乐和发泄。类似这种声音我似乎曾经听过，那是过去从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虽然不尽相同但我想所发泄的情感是相类似的。我曾经对这种声音迷惑不解，现在我或多或少有了点似懂非懂的感觉。
　　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外公涨得通红发亮的龟头狂喷而出，一股接着又一股，或远或近或多或少的都射在了外公的肚脐上和浓密的阴毛上。外公的双手也沾满了这种白色的液体，脸上露出了满足和快乐的笑容，汗水沾满了外公的银发、胡子以及他红润慈祥而苍老的脸。我从外公的嘴里得知这种液体叫精液，是人生命的来源。外公把沾着精液的大手伸过来说：“娃儿，想不想吃外公的精液呢？”我点点头，把外公沾着液体的一个手指含在嘴里，那味道怪怪的有点腥，我不是很适应。外公说：“娃儿，吃吧，这是男人的精髓，是从骨质里来的，虽然味道不好，但是能健筋骨的。”我并不懂外公的话的全部意思，但我认为外公的话是对的，我便难以下咽地将外公手里的液体舔个精光。
      　　我调皮地问外公我什么时候可以像他一样。外公还是呵呵地笑着说：“快了，快了，等到你的小鸡鸡长大了就行了。”说着又躺了下去，闭上双眼，很累很满足的样子。只留下羞涩得涨红着脸的我在那里。
　　“外公，你经常这样的吗？”我不甘心并很好奇的追问。好半天了，外公才睁开眼睛望着远方，用一种似乎很遥远的语调说：“想你外婆的时候我就会这样，二十年了，娃儿你不懂的，这是大人的事。”我是真的不懂得大人的事，只觉得和外公在一起很高兴并很想看到他裸露的身体。并且我感觉到外公过去对外婆一定很好很好。但我见外公沉默严肃的样子便不敢再问。我小心地帮外公擦干净那些沾在阴毛周围的液体，便挨着外公躺下来，将小手放在外公长满胸毛的胸脯上。心里想着这样的日子能永远永远地拥有那该多好啊。

（六）
　　这件事后，外公更加的关心我，我还是可以接近他的身体，但我再没见过外公去玩弄他的老二了，那次的精液虽然难吃但却令我回味无穷。那年的夏天还有一件事让我又开了眼界。
在一个天气热得出奇的上午，外公招呼几个舅舅去前村的泥塘里挖莲藕，说是天气热了可以卖个好价钱。我是不懂得什么生计之类的，但只是觉得有得玩心里便很高兴。想着这农村的生活可比城市的丰富多了。便兴高采烈地跟在外公的身后。
   那是村前的一个池塘，据说废弃已久，是外公突发灵感说要种莲藕的。几个大男人一到那里便像平时劳作一样脱得只留一条裤衩，外公正要脱衣，舅舅们都说让他们挖就可以了，外公可以在上面当指挥，可外公那里肯依说莲藕是他种的怎么可以不参与，说着也不忌讳旁人，只穿著一条裤衩就跳下塘去。莲藕果然长得很好，一挖下去便能拽出一条又白又大的藕来，这让第一次看到莲藕的我感到特别的高兴。舅舅和舅母们都很高兴，连夸是外公的手气好，是外公当时提议种的是外公的功劳。这看得出大家对外公的敬爱，外公也乐得呵呵地笑起来。只是塘水并不干，锄头一挖下去便不时溅起泥浆来，外公和舅舅们都成了泥人，甚至外公的花白胡子上也沾得全都是，惹得大家直笑。但这丝毫没有减少他们的兴头，他们更起劲地干着。
   　　挖藕的任务完成了，接着的事就是让舅母们挑到河边去洗并挑到街上去卖，这些是不用男人们动手的，这也看出了男人在外公家里的地位和男女分工的不同，外公似乎就是这个大家庭的总指挥。外公和舅舅们拿着工具就回家了。我们一回到家里，便关上四合院里的门，我是帮外公提衣服和鞋子的，自然得以入去。在自家的水井旁，几个大男人就将身上仅留的裤衩脱去，露出赤条条的身体。准备冲个痛快。“先擦干身上的汗，休息一会，别弄个伤寒感冒的出来。”外公威严的喝止着大家。舅舅们就像是小朋友一样乖乖地坐在水井旁的青石板上，大舅先掏出烟来，卷好一筒点好递到外公的面前，外公也不客气地接过，很悠闲地抽起来，不时地从鼻孔里吐出缭绕的烟雾。
         　　我在一旁看着几个男人的裸体，心里充满了激动。开始时我还害羞，后来我的目光大胆地在舅舅们的身上掠过。其实当时在北方的农村，男人的裸体是很常见的，夏天的河边，冬天的澡堂到处都可见到男人的裸体，他们都是一丝不挂而旁若无人地洗着澡，熟识的还会互相地打着趣或闲聊，即便是现在社会开放了还是一样，一些地方的习惯并没有随着社会的改变而改变。
      　　舅舅们的身体都很健壮，有着中年人特有的凸出的肌肉，黝黑而光滑的肌肤显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留下的痕迹，并没有城里人的白净和肥胖以及过多的脂肪。但我总觉得还是外公的身体更有着不可言传的的吸引力，有着老年人所特有的沧桑的美。从身体的外表来看，舅舅们都没有遗传外公太多的因素，除了大舅脸上长着满脸的络腮胡子外，二舅和三舅都是脸色干净，没有过多的胡须和别人无遗。而舅舅们的身体更是没有外公的好看的体毛，倒是舅舅们的阴毛都不少，尤其大舅的下体一片黑色，连老二也不易看得见。
　　一直到吸完了那支烟，外公才慢条斯理地脱去沾满泥巴的裤衩，于是我又看到了外公成熟的身体和外公浓密好看的胸毛，还有让我激动不已的阴毛以及软软的的长老二和吊着的两颗蛋蛋，这些在我幼小的眼里都很是好看。舅舅们早已为外公摇好了水，外公洗过一桶，三舅便又往井下提，大舅走过来说：“爸，我帮你搓搓背吧？”外公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大舅先往外公的身上浇了些水，再拿起香皂慢慢地往外公身上涂，由脖子上往下，再从前面往背后。大舅帮外公搓洗身体的样子十分虔诚，他的双掌从外公的背一直往下，再慢慢到身体的前面，泡沫在大舅的掌中也越来越丰富，不断的从指间滑出。这时大舅的手停留在外公的胸前轻轻地搓着，似乎怕弄痛了外公的胸毛，接着手掌又往下移动，到外公的肚子到肚脐再到那最诱人的地方。
   　　外公也没有理会，只是一味地闭着眼睛，像进入了一种境界。大舅的手在外公的阴毛处搓揉了片刻，又往他的老二上再涂了上些香皂，两手小心地揉着像关心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这时外公才轻轻地“唔”了一声，那老二在大舅的手里竟慢慢地变长变大，在香皂的润滑作用下变得更是通红油亮，直挺挺地立着，比那天在花生地里似乎更有一种生命力。我在一旁看得呆了，那时我对男人的性反应了解一些，但我对外公这样的年纪还能保持这样良好的性能力感到不可思议。大舅停止了动作，拿起勺子往外公的身上开始冲水，冲去那些泡沫，外公全身的体毛从胸毛到阴毛都顺着水势往下贴着了身体，非常的美丽。我惊叹外公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形体保持健美，又有着那么多好看的体毛，这在我们中国是相当少见的。尽管后来我到过很多的地方，进入过各式各样的澡堂，看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的裸体：高的矮的肥的瘦的老的少的，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我的外公，这绝不是我先入为主的错觉。

（七）
　　在不严肃时，外公是一个乐观开朗的老头，即便上苍夺走了他最心爱的人，但他也能化悲痛为力量，从舅舅们的孝顺里享受到快乐的源头，并干着自己喜欢干的事。长期的劳作使他拥有健壮的体魄，不服老使他拥有一颗年轻的心，为别人干些事使外公的生活快乐而充实。
   　　由于外公的博学并写得一手好字，村人甚至附近的村邻遇到什么大事情都请外公去一挥狼毫。我也曾随外公去参加过一些迎娶的喜事，外公是被待为上宾的，他的工作是帮人写好对子，发发回贴，是有糖烟一直侍候着的。后来我所学的终有所用，我慢慢成了外公的好帮手，割纸、润笔、压砚、帮外公拉纸叠联，我干得干净利落，并受到大人们的称赞和同龄人的羡慕。每到有人夸赞我，外公只是捻着胡子乐呵呵地笑。
      　　每逢年关到了辞旧迎新的时候，也是外公最忙的时候也是我最忙的时候，那里村邻一带所贴的春联均出自他的双手。再加上外公的热心助人和嫉恶如仇的个性，附近的很多人都得到过外公的帮助和恩惠，这使他极受当地人们的敬重。
　　有一个很经典的故事是我亲眼目睹的。有一回本村和邻村为了争堵河水来灌溉农田，差一点打了群架，就在两村人手拿锄头铲子和木棒要开战的时候，外公闻讯赶来，拨开众人站到两村人的中间，很威武地用洪亮的声音喊：“你们都在干什么？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打架了，流血了，死人了，问题就解决了吗？”众人都不敢吱声。外公顿了顿又喊：“不就是为了水的问题吗？水流之不尽，不过是快一点晚一点罢了，都是为了利益，但不要闹出大事来，出人命了，谁还吃得饱睡得香？谁敢站出来负责？”大家对外公的话深为折服，一场干戈就这样化为玉帛，足见外公的威信真的不是虚传。事后我问外公：“你不怕制止不住他们，打起来伤到你老人家吗？”外公捻着下巴的胡须笑呵呵地说：“外公枪林弹雨都不怕，还怕这些？”说着疼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半天了又意味深长的说：“没有知识的人都是野蛮的，但武力又怎能解决问题？”说罢神情间似乎透出一种焦虑。外公的说话和心情我懂但又不全都懂。
　　外公的威信和在当地的地位，使得他在“文化大革命”那个疯狂的年头，在大多数知识分子受到严厉批斗的情况下，也是安然无恙。听说当时有一种说法，谁批斗了外公谁就批了一族人，谁敢批斗外公就是污辱了一族人，谁敢上报外公就跟谁拼命。这看出了外公在那里极高的地位和人缘。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却受到了上苍接二连三的致命打击。
　　先是外公最爱也是最孝顺的大舅因为一次意外，在一次爆炸开路时，一块石块从山上滚下，眼明手快的大舅因为推开了别人而被石块结结实实地压在下面。当外公见到了血肉模糊的大舅时，只发出一声喊叫便昏迷了过去。醒来的几天，外公一直都不肯说话，很多时候是端坐在外婆的灵位前神情索然，有时低声地自言自语着什么，对别人前来的安慰也是漠然似乎没有反应。村人来了被救的人带着全家人来了，一个个都被外公的悲伤感染而痛哭失声。外公没有哭也没有泪，直至那个被救的中年人哭喊着跪到外公的面前泣不成声地说：“三爷（村人对外公的尊称）……就让我来当……你的儿子吧……让我来服侍你……老人家……”。这才看见一行昏黄的泪珠从外公的苍老的脸狭上滚落。更显得苍白的胡须也一颤一颤的，这是外公在压抑着哭声。我跑过去抱着外公的头抚摸着他的银发让他饱尝沧桑的脸埋在我瘦小的怀里。
　　大家知道外公最怜爱的人是我，便让我一直紧跟着外公，深怕外公有什么想不开的。是啊，中年丧妻晚年丧女丧子，这种打击是一般人都难以承受的。那段时间我是外公唯一的知音，他哭我便帮他擦拭泪水，并用我的脸紧贴着他苍老的脸，他半夜醒来我便帮他抚摸他的银发甚至伸小手入去他的胸里抚摸他的胸毛，并伴他说说话。
      　　那段时间也是我最刻骨铭心的，因为我真切地理解了什么叫做痛苦，这甚至是我丧失母亲也不曾有的。由于外公有时精神恍惚，我便必须寸步不离地伴着我最亲爱的外公。在洗澡时也是大人们准备好了水，盛在一个大盆里由我扶着外公去洗。我深刻体会到要打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精神打击，这是最有效但却是最残酷的。想想外公由一个身体硬朗精神十足的人到目前的弱不禁风，我不禁感叹人生的反复无常和朝夕祸福的不可捉摸。
　　帮外公脱去衣物我不再有往日的兴奋和激动，外公的身体依然，胸毛依然，但他的皮肤似乎因为精神的损伤而失去了往日的弹性，那曾经最诱人的老二也耷拉着，仿佛失却了生命。我往外公的身上开始冲水再涂上香皂让泡沫充满了外公的全身，双手一如既往地搓揉着外公的胸毛还有再往下的阴毛和小心地洗着外公的老二，但不管怎样它已经没有了反应，一点反应也没有。洗着洗着我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汹涌而至，但我不敢哭出声来，怕增加了外公的伤感。
   　　后来外公或者注意到了自己的悲伤感染着一家人，令全家人都整日笼罩在一种伤感的气氛之中，便慢慢的调整自己的精神状态，毕竟外公是一个见过世面和饱经风霜的人，他很快又站立了起来，从精神上也从身体上。
      　　办完了大舅的后事后的一个中午，外公叫来二舅和三舅说要刮掉下巴的胡须。大人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没动。“长了这么久了一直觉得不方便，毕竟还要干些农活，今天你们就帮我刮掉它吧。”外公平静的说道。大人们也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但我能理解外公的心境，或者外公是想用这种方式告别一段不幸或过去，原来的蓄须念妻现在要刮须忘子，或者是想将所有的这些统统的忘记，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毕竟人不可能一直活在伤感里，那样于事无补于己无益。
　　没有了大舅的点烟，二舅直接帮外公用香皂湿润胡须和脸狭。但这种情景毕竟令人感伤，“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怎能不叫人伤心呢？几个舅母已是泪涌抽泣，外公大声地喝止着她们，语气里有一种威严一丝忧伤还有更多的是坚定，但我分明看到外公的眼角已涌满了泪水，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二舅和三舅怕更引起外公的悲伤，便连忙的劝开舅母们。我赶忙拿来湿润的毛巾擦去外公的泪水。
　　三舅先用左手抓起一小缕外公的胡须然后用剪刀小心剪下放在二舅捧着的一块手帕里，这样的工作若让理发匠来干是小菜一碟三几分钟就可以完成了，但我们都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三舅平时很稳定的手势现在似乎有点颤抖，我也是觉得一阵阵的心痛，多可爱的胡须啊，它伴随外公度过了多少个思念外婆的日日夜夜，它是对爱情的一种最直接的诠释，是对什么叫坚贞的最好注脚。同时它让外公增添了多少的威严和和蔼可亲啊
　　一缕缕的花白的胡须就这样落到了二舅手中的手巾上。我拿过一缕让它贴着我的脸庞，闻着它依然带着的外公的气味我泪流满面。接着三舅再拿香皂湿润外公的脸狭和整个下巴，拿起锋利的剃刀将外公脸狭和整个下巴的胡茬刮净，并认真修剪了外公上唇的胡子。
   　　刮去胡须的外公显得年轻和精神了些，但也显出一种瘦削来。这时我们都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希望外公重新振作起来，我们这个大家庭是不能没有外公的，他是我们的精神领袖和精神支柱。

（八）
　　我不晓得要忘记一个人忘却一段往事要多长的时间，但外公的精神恢复确实令人欣慰，他又开始了正常的农事劳作，并有了心情和开着如以往一般的玩笑。
      　　这时，三舅母又喜得贵子，这多少减少了人们对往事的怀念和注意。三舅的儿子来得真是时候，我在心里想道。外公自然也是最高兴的人，毕竟老人的心愿就是希望家族人丁兴旺开花散叶。而且我们那个地方是兴讲充喜的，有人办了丧事后，便要想方设法的弄点喜庆的事来，这叫充喜，说是可以祸去喜来，甚至有驱煞之说。因此，在表弟满月的时候，外公便大摆满月酒，村人都来祝贺。外公就就开始有了笑容，整天的怀抱着他的小孙子了。
　　但命运似乎很喜欢眷顾那些它经常捉弄的人，上帝也没有轻弃放过外公这位硬汉子，又或者是上帝不相信外公是一个打不倒的人，于是，上帝和命运又联手的和外公开了一个夸张的玩笑。
　　就在那些悲伤的往事慢慢被忘却的时候，外公再次面临着一场灾难，过去的是精神的打击，这次是肉体的折磨。就在大舅出事的第二年春天，正是春水起农事忙的时候，外公在一个夜晚突然闹起了肚子疼，并且来势汹汹，我吓到不知所措，只是帮着外公揉他的肚子。开始时外公还安慰我：“娃儿，没事的，可能外公吃了什么湿热的东西。”但后来外公自己显然也支持不住了，从不言痛的他也捂着肚子呻吟起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在这个渐凉的天气里从他的额头上滚落，外公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我哭着跑出去找舅舅们。大家就七手八脚地把外公送到附近的卫生所。
　　经医生会诊外公是得了盲肠炎，到明天需要动手术切除，我一听就差一点吓到心跳加速，在我当时的认识里，做手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害怕再也见不到我的外公。便哭着哀求医生能不能不做手术，打了止痛针的外公虚弱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娃儿，外公没事的，外公还要看着你娶女人喝喜酒呢。”听到众人都笑了起来。但我还是不依不饶地缠着医生，直到医生一再解释这只是一个小手术，手术后住院一周就完全恢复了，并保证还我一个健康的外公时，我才破涕为笑。外公和舅舅们都疼爱地拥着我，痛惜我的懂事。外公连声叹息这病来得不是时候，大家安慰外公安心住院，便留下我和三舅，他们回去休息，准备明天的农活了。农村就是这样，只有人赶活，没有活等人，季节不等人呀。
   　　第二天，一个年青的护士拿来一个托盆，里面有剪子、剃刀和药棉还有一些各式各样的瓶子，我大惑不解忙问这是干什么的。“小孩子不懂的，别多问。”护士戴着口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分明感到她的害羞。“帮他除去裤子，要进行皮试。”护士的声音急促而害涩。“皮试－－”我和三舅都摸不着头脑。护士更是羞红了脸，又急又气只好自己动手，她揭开外公的床单，扯下外公的裤子，外公的下体在这几个月来第一次裸露在我的面前，那老二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灰白的阴毛丛里。我和三舅都被护士的行为吓了一跳，外公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我分明看到外公有意识地扯了一下裤子，想遮住他的下体。脸上也是像饮醉了酒般涨得通红。
　　护士也是被外公的行为弄到不知所措，毕竟她年轻，而外公的年纪足以当她的爷爷。她不好发作。外公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在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他叫三舅回避一下，留下我一个人就行了，外公想得真周到，他是怕年轻的护士害羞。护士感激地看了外公一眼，眼光在外公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或者她也被外公好看而慈祥的气质所吸引吧。
         　　护士定了定神，重新小心地将外公的裤子褪下，露出外公好看而多毛的下体。原来皮试就是将要开刀切口的周围的体毛全部刮干净，并要对那里的皮肤进行彻底的消毒。
      　　只见护士伸手轻轻地拿起外公的老二，移放到另一边。但因为外公的阴毛长且浓密，护士无法一下子就剃光一处地方，只好用剪刀先剪一次，留下的阴毛茬儿才用剃刀来剃干净。
         　　我眼看外公美丽好看的阴毛就要这样的被剪掉，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小声地哀求道：“好姐姐，不剃掉那些毛毛不行吗？”护士羞红了脸说：“那样会被感染的，会化脓，很危险的。”
   　　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但我感觉到这个护士小姐接触的异性裸体一定不多，最少像外公这样的下体她是没有见过，从她的神情里我也观察到了好奇。
      　　我走过去附着外公的耳朵说：“好外公，姐姐喜欢上你了。”外公愣了一下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出手想给我来一个粟子。我伸伸舌头跑到了一边。护士很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她不解我们说什么，但很奇怪我们这时候还有心情打玩儿。就在护士看了外公一眼的片刻，我真的看到了外公脸上的红晕，是羞了吧。
   　“要保存吗？”护士小姐拿着刚剪的第一缕阴毛问外公。外公点点头，据说在我们那里男人的阴毛是不得乱扔的，有时看到掉了的，也得捡起来，否则被人踩了便会带来衰运。我看着外公一缕缕的阴毛就这样被剪掉，真是惋惜。
　　但瞬即我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幕。护士剪完外公的阴毛，然后就是用剃刀刮干净。护士再次用手轻轻拿起外公的老二，因为剃刀锋利，护士只能一手抓着外公的老二一边剃，有时还要托起外公的整个阴囊。不知是护士的手太湿润柔软了还是外公久不接触异性，外公的老二竟慢慢地胀大了起来。外公和护士的脸都涨得绯红。也或者是剃刀刮着皮肤的感觉舒服吧，外公的老二竟没有疲软。到护士拿起消毒水帮外公擦洗周围的皮肤了，最后护士拿起外公的老二要用棉花擦洗，外公有意识地阻止了一下，“这是最需要消毒的。”这回护士的语气倒很坚决。但就在护士冼到外公的龟头时，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精液就从那里涌出来，是因为没有太激烈的刺激吧，它没有像我以前所见的喷射而出。但这足以令外公和护士非常难堪。那精液沾了护士小姐一手都是。我看到那个护士急得想哭起来。这可把外公这个男子汉难住了，连忙哄着说：“好闺女，对不起，我自己也忍不住，我憋太久了。我可不是坏人呀。”
　　我连忙抢着说：“我外婆去世二十多年了，我外公为了纪念外婆却一直没有再娶，外公其实很不容易的。”说着说着，我竟嘤嘤地抽泣起来。
　　“没事的，这是男人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尤其是久没有过性生活的都容易这样。”护士小姐一边擦拭着沾着的精液的手，一边用医生专业的语气说。外公感激地看了护士一眼，再久久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爱怜也有感激和疼爱。我冲外公做了个鬼脸，其实我是不希望外公受到半点的委屈和误解。我赶快地帮外公擦去残留下来的精液。护士接着将这项工作做结束。
      　　外公的体毛从肚脐往下三寸开始被刮了过精光，留下老二和阴囊光秃秃地蛰伏在那里，没有了阴毛的衬托，外公的老二显得更长，但因为一时的不习惯而觉得怪怪的。我一边帮外公包好阴毛一边惋惜，三舅说：“傻孩子，它会很快又长出来的。”我听了似信非信，但外公冲我点了点头。
   　　外公的脸色苍白，可能是药效过了又开始疼痛起来。我似乎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我深沉地懂得了什么叫世事如棋和变幻莫测。我从外公的身上切肤地理解了什么叫不幸和珍惜。这使得我更珍爱我所拥有的一切，也很大地影响了我以后对待人生的态度。
　　外公很快就被送入了手术室，除了两个主刀医生，还有刚才的护士，她已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变得落落大方地冲我们说：“今天我值班。”她又俯下身子对外公说：“别紧张，只是一个小手术，很快的。”说着就将外公推向了手术室。望着她灿烂可爱的笑容，我在心里发誓：今生一定要娶个像她一样善良可爱的当医生的女人为妻。
      　　一个多钟头后，外公的手术顺利完成。我们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看着沈睡中外公苍老的脸，我在心里默默地祈求上天，不要再让外公担受什么的病痛和打击了，外公可是一个公认的好人呀。
　　在外公住院的一周里，他本不让我陪伴他而要我努力读书的，但我保证自学可以一样拿到满分的时候，外公才答应下来。我就在外公的病床旁边一边学习一边陪伴着外公。而且每次让人捎给老师批改的作业都是鲜红的“分”。外公每次都会奖给我满意的笑容和慈祥的爱抚。

（九）
　　外公手术不久，父亲来探望的时候告诉我和外公，到六月我小学毕业了他要接我回城里读初中。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外公听后神色黯然，这几年和外公的朝夕相处相伴相依，外公是舍不得我离开的，我也断然地拒绝了父亲的要求，说要选择附近的一间中学就读，这样可以经常看到外公和照顾外公。父亲劝我并答应常送我回来看望外公，我还是不答应，因为只有我才了解外公所受的诸多打击和太深刻的感伤，我不想看到外公还有半点忧郁的情绪和伤怀。我们父子俩争得不可开交，我说我有权自己作出选择。父亲说他是我的父亲，有义务为我的未来着想。我说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尽到当父亲的责任而气得父亲脸色铁青。
   　　外公制止了我们俩父子不休的争吵，把我拉到面前说：“娃儿，我知道你舍不得外公，外公更舍不得你，但你是个聪颖的孩子，要听你爸爸的话，将来出人头地，外公也就欣慰了。”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我扑到外公的怀里哭喊着要留在外公身边，这种伤感令到众人都流下泪水。外公抚摸着我的头，也是很忧伤。
   最终的条件是我要过完了这个暑假才跟父亲回城。
　　知道了要分别的日子，时间似乎过得更快，那个学期就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我的成绩特别的优异，令到外公和舅父、舅母们都赞叹不已，二舅还打趣说外公是将所有聪明都传给了我。
      　　我一直觉得外公没有了往日的粗犷和豪爽，而变得内敛了许多，性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我知道这完全是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的原因。但我真的希望外公还能和过去一样快乐和无忧无虑。
   　　暑假一转眼就过去了，在父亲确定要来接我前一天，刚吃过晚饭，外公就叫上我，说要和我出去走走。我胡乱扯了件褂子就和外公出去了。外公说：“到了城里，要好好念书，不要挂念外公。”我不情愿地“唔”了一声。
   “读初中功课多的，你不能常回来了，带你四周围走走。”我听了鼻子有点酸，便拉着外公的手，外公长满茧儿的手掌特别厚大，但青筋暴起，一些老人斑也很明显，使得外公的手似岁月般苍老。
　　在屋后的一个山坡上，我和外公一起观赏落日。天边布满了绚丽灿烂的云霞，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但淡淡的圆月已经升起。
“娃儿，此情此景你能引用些什么词句？”外公一下子兴趣大发。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脱口而出。
“太伤感了。”
   “日月争辉。”
         “符合景象，但没有诗意。”
　　想到明天就将别离，一句古诗就涌上我的心头。“挥手兹辞去，啸啸斑马鸣。”接着我就无限偎依地躺在外公的怀里。外公也是有点伤感。“外公，让我看看你手术的疤痕吧，我要将所有你的痛苦都带走。”我撒娇着说。
“大概还不至于这些吧？”外公似乎看破了我的心事。
   “我还想看你是否真的又长出了毛毛了。”我真的有半年没有看过外公的裸体了。因为我害怕外公的心境不好，一直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就知道你这娃儿滑头，怎么样，外公猜对了吧？”外公摸着我的头又恢复了以往般爽朗而慈祥地笑了。说着外公就开始脱去衣裤铺在草坪上，说道：“看个够吧，反正外公老了，不害羞了，你也要很久不能再看到了。”说着还和过去一样躺了下来闭上了双眼。
   　　外公的全身裸体半年了第一次暴露在我的面前。相比过去，外公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皮肤显得有些松懈了，脖子和肚子上的皮已失去了弹性，肌肉也不再那么明显地筋现。胸毛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更白了，岁月不饶人呀。外公的老二周围果然又长出了阴毛，约只的两公分长，一样的灰白，但摸上去有点硬硬的，这是尚短的缘故。老二和阴囊蛰伏在那里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毕竟岁月的改变不可能在人体身上的每一地方都反映出来。
   　　我将脸埋在外公的阴毛里，虽然短但那么的密扎得我的脸又痒又舒服。“它还会有精液射出来吗？”我问外公。
　“男人的精子是不会枯竭的，只要有生命存在，它就能不断地产生，并不像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要绝经，不再有润滑物排出。”外公解释说。
　“那我怎么不能射出精液来？”我不解地问
　“男人只有上了一定的年纪睾丸才成熟，才开始产生精子，你还得再过几年吧。”外公捏着他的两颗蛋蛋直观地说。
　“我可再吃一次你的精液吗？”我哀求着外公。
      　“今晚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要记得我的话，好好念书。”外公说罢便不再言语。
   　　我便决定今晚要好好的爱一回外公，并带走他身上的记忆。我抚摸着外公的脸，那皱纹的纵横就像外公多舛命运。外公的脸更瘦削了，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更深刻的痕迹。头发比过去白了许多，那也是岁月的洗礼。外公的胡子还是那样的整齐，那是他身上最显得有精神的标志。下巴的胡须或者是懒得过多的理会，又开始长出了食指般长短，使外公整个人显得苍老但却文雅了些。
   　　我又将脸埋在外公的胸毛里，闻着它身上熟悉的体味。我将外公的胸毛捋得一片松乱，然后开始抚弄外公的老二和阴囊，直至从那粗大的龟头里射出精液来。
　　那晚我们直到月亮升高了才回去，我记住了外公的身体也记住了外公叮嘱的说话，我还记住了和外公一起的所有的日子以及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外公离开了那个村子，带走了我的童年和童年里的忧伤和快乐，还有对外公无穷的牵挂……

　十）
在城里读中学的竞争要比我原来想象的激烈得多，尤其我所就读的这一间名气较大的中学，并不用学校和老师督促也是自学风气很浓，自然而然的形成大家的你追我赶的学习氛围。好在我基础比较扎实，并没有被淘汰，在我渐渐适应了之后，我便开始崭头露角了。
         　　这期间，外公常有书信给我，鼓励我加倍进取，力争上游。我自然不敢令外公失望。再加上外公的字体笔走龙蛇，很是潇洒，全然没有老年人的老态。我一得闲便拿出来仔细研读，从中吸取前进的动力。也不断的汇报自己的学习情况，以获取外公更多的来信。
　　在信里我也常常提起与外公相处的日子，表达我的怀念之情。外公在表达同样的感情的同时，更强调的是要我专一的学习，别分了心。并不时的汇报自己的生活情况和身体状况，以免引起我的担心。
      我暗暗下定决心，努力读书争取早日出来工作，接外公出来享福。有了这个信念，我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在学习上劲头十足，一学期下来，我在全校的同年级中已鲜有竞争对手。
　　第二个学期我通过了初中二年级的上学期期末考试，顺利跳了一级。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外公，外公来信说高兴得整天笑得合不拢嘴，他们全家人也是特别的高兴，并让表弟们以我为学习的榜样。我想到我的成绩能给那么多的人带来喜悦，更觉得肩上责任重大，学习便更加的刻苦。
　　实际上我的初中只读了三个学期，全是一个学期跳一个年级，并且所有的学科成绩全都优秀，尤其语文方面更是独占螯头。这都得益于外公的影响。第二学年度，我便通过考核，顺利被破格录入了本校的高中部学习。
我成了跳级专业户，我的现象在这间学校也是很少见的。我一时间成了全校的知名人物，也引起了所有的课任老师的骄傲和自豪。
　　似乎我的不顺都己经由外公帮我顶替了，我就这样一帆风顺地在这间学校里扬帆前进。我的顺利一直保持到我考上大学。
         　　那时全国已恢复高考，到我参加高考时，各种考试和录取制度已经逐渐完善。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我是满怀自信踏入考场的。在考场上，我觉得我发挥得淋漓尽致，似乎打了一场痛快至极的酣战，我从考场下来，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
      　　我很想立即投奔乡下，看看我的一直怀念的外公。整整五年了，在这期间我并不是没有机会去看望他，但一直准备着跳级的考试和巩固优秀生的地位，加上父亲总没空陪我回去，使我这一等就是五年。
　　但我又不敢回去，因为我还没有确定我到底是否考上大学。人生变幻莫测的事太多了，冲动之余，我还是决定耐心等待，等到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后再到外公家小住几天。
　　年月日，这是值得我永远铭记的一个日子，这天我拿到了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从这天开始，我就正式成为了大学生了。
      　　我携着通知书一刻也不愿停留就登上了回外公家的车子。我要立即见到我的外公，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踏着夕阳的余辉，我回到了我久违了的外公的庭院，几年了，庭院依旧，村子依旧，外公是否依旧呢？
对我的突然出现，外公的一家人都始料不及。外公正在院子里看一本线装书，我大喊一声“外公！”就扑到外公跟前。外公怔怔的看着我，好久了才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你－－是－－娃儿－－？”
是啊！五年了我长高了也长得大了，外公是快认不出我了。
　　外公面貌没有什么改变，胡子依然的整齐，下巴的胡须又有了原先的时候那么长了，但背略有点驼了，面容也更苍老了些，那是岁月的烙印，是谁也无法避免的。
   　　良久，外公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说：“比外公还高了。”但实际我还没有外公高。
   　　我想着如何制造一些令人惊喜的效果，因此我一直忍着没有分享我的成功喜悦。
　　晚饭后，倒是外公忍不住了，他问我的高考情况。
　　想到外公一直对我的期望，我心里着实感动，我便把感动的泪水故作失落地说：“考砸了，考前太轻敌。”
　　外公看到我伤感的样子，信以为真。他苍老的面容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但很快又和其它人安慰我，说可以明年再来。我想不到外公对我如此的宽容，并不是我所想的恨铁不成钢的恼火，我这回是真的感动得哭了。还好是我争了气，要不，怎么对得起外公的宽容和苦心啊。
         　　外公们见我真的哭起来，更加的相信我的骗局，但又一下不知如何安慰。外公像几年前一样抚摸着我的头说：“苦命的娃儿。”
　　我见火候已到，便抱了外公的头一下，飞快地跑回房里，拿出那鲜红的录取通知书，郑重地递到外公的面前。外公和一家人看过后，都高兴得大呼小叫起来，引来邻居无数。
“啊，还是北京大学呢！你还是那个狡猾的娃儿。”外公笑呵呵地拉着我，疼爱地揪起我脸蛋的肉，高兴地责怪着。
      “外公大人的任务，小孙子敢不完成？”我学着腔戏里的调子唱着。外公的胡须也快要被我扯断了，是哟，我多少年没有扯外公的胡须了啊。传承孝道文化，让爱没有距离
“北京大学，听说是最高档的学校咧－－”
“三爷可真有福了。”
“……”　“………”
      　　外公在村人的称赞声中，捻着胡须笑了，笑得那样开怀，那样忘情。乞今为止，这附近就只外公一个人学识多点而已，因此尽管我不是真正意义上他们村的人，但我在这里长大，他们也引以为荣呢。
晚上，几个表弟要和我一起睡，说要让我教些学习秘诀和城里的见闻。我看着外公，外公笑吟吟地看着我说：“由你选择吧。”
      　　我搂着外公说：“今晚要和外公睡，几年了，我每晚都是想着外公才能入睡的啊。”
　　说得大家都大笑起来－－
　　我躺在外公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木板床上，闻着外公身上的熟悉的气味，我仿佛回到了过去，我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亲切和舒服。
　　我摸着外公的脸狭说：“好外公，我要和你说六天六夜的话儿，你不经我的批准，不能离开我，好吗？”
外公指着我的嘴唇打趣说：“都长胡须叻，还撒娇？”
      “我才不愿长大呢，你就是不再想象从前一般宠我了。”说罢我故作不理外公自个儿的转过身去。
      “哎哟，我的好娃儿呀－－－，啊，考上大学了，长脾气了？”外公逗我。但我就是不理他。
“好好好好，外公答应你，一直到你长大了，娶老婆了，外公还听你的话，好不？”外公说着就呵呵地笑起来。
      那晚我被外公搂在怀里，睡得好香好甜，那些所有的往事都在我的梦里一一出现。

（十一）
      这次的别离要比上一次还感伤，这是因为我想到外公年老的缘故，外公分明也懂得这一些，而从此别去，谁知相聚何日？我们的依依不舍令所有前来相送的人都感动。执着外公的手，泪从我的眼眶跌落。外公一样的不舍，但他有着军人的经历，有着沧桑的世故，因此他比我懂得抑制自己的感情。
“娃儿，外公不是挺硬朗的吗？别担心，安心读书。”外公抚着我的头说。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表现出轻松。“请帮我照顾好外公。”我叮嘱舅舅们。舅舅们都郑重地点点头，我也知道他们一定做得到，因为外公也是他们的最爱。“你们谁也不能惹爷爷生气，知道吗？”我学着严厉的语调对表弟们说。
         “娃儿，放心外公，外公会吃好睡好，还要等到你娶女人喝喜酒呢。”外公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大笑，这是唯一轻松一点的话题，我也不害羞，要和外公勾手指，说外公你不能食言，有那么多人见证的。仿佛这种小朋友玩的游戏真能使外公健康长寿似的，大人们都被我的认真劲儿逗笑而又十分的感动。
         我就在客车的一再催促下依依不舍地握别外公的双手，带走我无穷的牵挂……
      大学的生活又是另一番色彩，紧张而又清闲，悠闲而又充实，有着很大的弹性，有很多可以自主掌握的空间。我因为有着和别人不同的目的，所以我的生活又是另一种样子。很多人都以考上大学有了铁饭碗作为最终的目的，而我有着更高的目标。
我选择的是建筑土木专业，因为在我的思想里这是设计美的一种职业，想着一座座高楼大厦在我的笔下变成现实，我的心里就充满着一种成功的喜悦和激动。
我专心听教授讲课做笔记，有时间就往学校图书馆跑，为一些抽象的线条和图案寻找完美的答案。往往在教授布置的作业里，我除了得满分外，还有教授们毫不吝啬的赞美。我成了同学们又妒忌又佩服但又捉摸不透的人。
   我就这样我行我素地飘荡在北京大学广阔的校园里，“教室－图书馆－宿舍”这样的三点一线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同学们都认我为另类，在他们眼里，我的生活全无大学生的浪漫色彩，更谈不上丰富。但我认为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它使我每个学期都得到了学校的最高全额奖学金。
大学的二年级，我就开始天马行空地在洁白的画纸上勾勒我心目中的各种建筑图案，我随时都感到我灵感十足。而我把它交上去后，教授们竟不敢相信是我的杰作，直到他们亲眼目睹了我在三十分钟的时间里，画出了由他们提供条件设计的建筑平面图，他们才睁大眼睛确认是他们培养了一位建筑界的高才生，并预言我的前途一可限量。鼓励我继续进取，不能骄傲。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现状。于是每个假期和周日，我的足迹踏遍了北京的每一个角落。我知道北京有着很悠久的历史，一些古代建筑更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是每一位学建筑设计专业都应该前往学习、临摹和揣摸的。
   站在一座座前古代的建筑群面前，我除了震撼还是震撼，我觉得和古人构思的巧妙，设计的奇特对比起来，自己的设计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因此每次我都将带去的画纸画完了，还意犹未尽。有的假期我还跑到外地去，吸取各家之长，使我的专业水平得到了在学校里学不到的裨益。
   三年级，我就用死缠烂打的办法，乞求我的教授帮我争取一个机会参加由全国高校联办的“亚洲之星”杯建筑专业设计比赛。那是大学毕业班，还是要学校公选出来的优等生才有机会参加的。我要参加的消息一传出来，大家都把我当成了怪物，说是我不外是想出出风头罢了，至于结果嘛，大概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我并没有理会别人的想法，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外公，外公夸我“志存高远”是最可嘉的。我便又放飞我想象的翅膀，用各式各样的线条去组合我的“亚洲之星”王国。结果我和清华大学的一个毕业生并列每一，一举夺魁。为学校争得了荣誉，为自己增加了自信，就在这时，我又产生了跳级的强烈念头，并顺利通过了校方的批准。我又一次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的现象被学校称为“钟学阳现象”而一直被校方作为一种榜样来教育那些新来或违纪的学生，更被我那些可爱的教授津津乐道。
一年后，我顺利通过了论文答辩，以优等生的身份毕业，我所受到的特别待遇就是可以在北京任何一间建筑行业选择就业。但我并不急着找工作，大学的五年我只用了四年，但我的身心真的需要放松一下，我得回去探望我亲爱的外公。
   四年，我已长得高大挺拔，相貌俊俏而有着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气质，我认为这是我一直模仿外公而拥有的。
      四年了，我没有停止过想念我的外公，他依然每月准时的来信就是我学习和攻克难关的全部动力。我在信里倾吐我所有的忧愁和快乐，开心和烦恼，成功和失败。是外公一直伴随着我。
我将父亲寄来的全部生活费都寄给了我亲爱的外公，而用我的奖学金来生活，但这以足够，到我争取到了全额奖学金和有了一些设计奖金后，我寄给外公的更多，我希望我的钱能给外公带来欣慰并改善他的生活。
四年了，外公在我的脑子里还是那样清晰，我也在信里表达着我的变化，以免外公再一次的认不出我来。在这四年里，我一直注意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我的身上并没有出现外公所特有的体毛，不过老二倒是很大，并不时地在我想起外公的多毛的身体的时候不听话地挺起。
   这次到外公家里全然没有上一次那么冷清，反而热闹得很，因为外公已确知我的归期，便在这一天里叫舅舅们杀鸡宰鸭，并招呼村里一些有辈分的人前来聚聚，大学生归来的消息并不单止这些，那些拥挤的小孩显然也是闻讯而来。我本想责怪外公的大动干戈，因为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分享我的大学生活。但想到外公的用心良苦，便不再言语。
七十七岁的外公倒是如他信上所说的并不见老，反而要比四年前更显得精神镌铄，神清气爽。我问外公保养的秘诀，外公捻着胡须笑呵呵地卖了一个关子：“今晚才告诉你呢。”
我对外公的话迷惑不解，但看到外公兴致勃勃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外公也从不在别人面前忌讳我已长大，一样在刚见到我时便把我抱得喘不过气来，一样的叫我“娃儿”，一样的抚摸我的头，并让我扯他的胡子，问还有没有从前的舒服。我也沈浸在外公所带给我的关爱的喜悦里。
   夜里，我滔滔不绝地向外公述说着我在大学里的各种荣耀和骄傲，述说着同学们对我的崇拜和教授们对我的宠爱。外公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地抚摸我的头发表示赞赏。“嗯，我还没有问，你今天说你有保持‘青春常在’的秘诀呢。”我突然猛有所悟地说。
   外公捻须不语，只是笑。我发觉外公更多了一种从前所没有的“狡诈”。或者说那是老年人的机智。
“怎么啦，你老人家卖什么关子嘛？”我在外公面前保持着我不愿长大的撒娇脾气扯着他的白胡须说。
“还想看外公衰老的身子吗？”外公敏捷地脱去衣裤。我当然乐意欣赏。外公那个多毛的身躯四年后又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目光自上而下地审视，胸部还是那样结实，筋络分明，胸毛更多的显得白而蓬松，肚脐下十年前手术的疤痕依稀犹见，但阴毛真的长得和原来的一样的长一样的茂盛了，那可爱的老二和阴囊还是软软地伏在那白丛丛的毛堆里。我的心便激动起来。


（十二）
我告诉外公他的体毛真的人之少有，在学校的澡堂里，我不曾见过，有一次，我出于好奇借问一个设计平面图的疑问闯入教授们的澡堂，学校里教授的澡堂是和学生分开的。“你想我看到了什么？”这回轮到我逗外公了。“裸体呐！”外公的回答果然机智。“但那是一个个腆着大肚子的裸体，撕去那衣服的包装，平日风度翩翩，颇具气质的教授们便没有了我所向往的吸引力。从胸部到肚子都没有毛，还很白，没有健康的感觉，那是从事脑力劳动所特有的躯体特征。阴毛也少，全然没一点儿生气。”我对外公述说。
      “人不可能相同的，每个人都有他的身体特征，高矮肥瘦各不相同。而因为从事的工作不同，人的体质后天也会发生变化的……”外公又想卖弄他的学识了。“那你的呢？”我打断外公的话。“不是因为小时候没衣服穿吧？还是吃了猴子肉的缘故？”我打趣道。
   外公笑着捏我脸的肉：“哎，娃儿，大学毕业了，学识丰富了，外公也辩不过你了。”我抚摸着外公的胸毛不再说话。
“还想帮外公把它弄出来吗？”外公把我的手拨到他的老二。我便不再客气地抚弄起来。外公的老二软软的感觉特别好，但他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我一个月没有让他尝到快感了。”外公见我对他老二反应这么敏感不解时说，“我就是靠这种行为让它保持旺盛的精力的。”啊，我终于解开了曾看到过的外公自行其乐的性行为。
“这样不会影响身体吗？”我不解地问。
         “原来你是个书呆子。‘古代医圣张仲景就说过：人之性物，愈用则愈勤，不用则废’‘勤’就是常勃起的意思，而不常从事性爱活动，那老二便不灵光了。只要不过度，适时的射出精液来，对身体是有裨益的，这就是用进废退的道理。”想不到外公在这方面挺有研究，怪不得他体魄老不减精神，他是给我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
      “来吧，我自个儿搞这活儿挺寂寞的，你来帮我调节下。”外公似乎等不及了。我便俯下身子，用嘴将外公的老二含住，上下套动。外公软绵绵的老二在我嘴里慢慢变大变得坚硬了起来，不久便射出精液来，咸咸的，我将它全吞进了肚子。
外公很惬意地小声呻吟着，好一会儿才停息下来。“要不要我帮你一次？”外公问我。
   我不好意思地犹豫着，毕竟我已大，虽然我和外公的感情并没有变，但长大后我再没有在外公面前裸露过自己的身体。尽管我在学校的澡堂里也曾随意的展示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一样无拘无束地洗澡，但要我再次在我敬爱的外公面前将自己的全部暴光，我有一些自卑又有一点羞涩。
“我是看着你和你的舅舅们长大的，还在我这老家伙面前不好意思？我在学校天不怕地不怕的娃儿，倒在外公面前像女人儿了啊？”外公像在嘲笑又像在鼓励。我终于鼓足勇气将衣服褪去，我洁净的身体便展现在外公的面前。“年轻人的身体就是不同，皮肤光滑而有弹性，不对比还知道自己老了呢？”外公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说，我不争气的老二早就直挺挺地立着了。外公翻开我老二的包皮说：“这东西要每天翻开来清洗。”他全然把我当成了什么都不懂只会一心读书的书虫了。
外公开始帮我用手抽动我的老二，一边用手捏我的两颗蛋蛋，说：“年轻人，连这蛋蛋都比老的强。”我用手摸摸自己的捏捏外公的，果然是这样，“但你的老二就比我的长多了。”我羡慕地说“你还有我羡慕到死的体毛呢。”外公便无法解释我的问题了。
      “呼－呼－”我小叫一声，伴着那通体舒张的快感，我的精液便喷射而出，我第一次领略到这行为的快乐。
      外公将在手上的和射在我肚子上的精液舔干净，倒是胡须上粘了一些，惹得我直笑。外公也笑着说：“年轻人这东西也比我这老家伙的浓味道十足。”
舒服过后，我们打扫了“战场”，外公就又和我天南地北地聊起来，更多的是我以后的工作问题。
   我不知不觉就耽着外公的胸脯睡着了，那毛茸茸的胸毛使我的梦做得很美：我又回到了童年，和外公满山满地的跑……
         由于亲情的吸引和对外公的牵挂，我最终没有接受北京诸多单位的邀请，而带着我的全部资料到离外公家多公里的一个刚开发不久的城市－－濠州。我看中的就是濠州的年轻和潜力，一座刚开发的城市，将给更多有本事的人带来机遇。我很自信地估测，我将在这座城市建立自己的理想王国。
濠州建委对我的到来表现出很大的热情，毕竟我是北京大学建筑设计专业的高才生，这令得他们如获至宝，领导也乐意整天将我带在身边，向别的领导或老板介绍我时也显得颇为自豪，仿佛读大学毕业的是他而不是我。
   在一次大型的城区开发剪彩仪式上，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巩意，那天她一袭白色的素装，绯红的脸色在烈日下显得特别的美丽。原来是因为天气热，又有很多的市领导前来剪彩，所以市里安排了些医生前来陪同，以防有人中暑之类的事情发生。得知她是市医院的外科医生，我的心就怦然一动，很自然的想起了帮外公做皮试的那个护士来，那个当时自己立下的心愿一下便激活了起来。
   剪彩那似乎是领导的事，其它的人只不过是陪衬。我便找机会和巩意有一答没一答地聊起来。巩意也被我的书生意气和与众不同所吸引，我们似乎聊得特别起劲。因我们都是同一年来到这座城市工作，这更使我们有了共同的话题。
我奇怪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这辈居然干起了拿刀子剪子的开膛剖肚的活儿，而且已经开始自己独挡一面，这还不够，还自己选修了医学心理学来，这两个专业都在她身上得到了和谐的结合。
她不解我一个北大的高才生怎么会甘心到这样一座刚开发而且前途未卜的城市来，并且看似无忧无虑实则雄心勃勃。我不禁佩服起她的心理揣摸来。
   彼此的吸引令我们不久就热恋了。

（十三）
　　在濠州建委工作了半年，我便讨厌了那种按部就班的机关作风，没有活力，没有冲劲也没有竞争，这便没有我施展才华的地方，所有的建筑设计都是集体的结果，没有个人的创意。我知道这样下去，我会玩物丧志，便打算出来自己干，计划筹措资金成立先成立一个建筑公司，时机成熟再成立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这是我所热爱的本行，且是我的强项，我相信自己会有一番作为。我开始为自己的构想激动起来。
　　那时的中国刚搞经济开发，虽然还没有大规模的开展，但应该很有作为，而濠州是一座充满希望的年轻城市。
   　　我将我的打算告诉巩意，巩意也认为比较可行，同时被我的不满足现状的上进心所感动，在那个宁静的夜晚，在那个杨柳婆娑的濠州市区河堤，在静静的河水的见证下，我们立下海誓山盟，在那晚巩意献出了她纯洁的初吻。
　　决定前我还想听听外公的意见，毕竟我相信外公的见解，何况我很想见见外公。巩意很不相信一个老人家会同意这种冒风险的计划。毕竟一个大学生好不容易读书出来，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正所谓是“鱼跃龙门”了，最少不用再过面对黄士背朝天的生活，又怎么会同意放弃这铁饭碗且听似异想天开的计划呢？于是我告诉巩意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我的外公。
         　　那一个晚上，我和巩意来了个彻夜长谈，话题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外公。我把和外公一起的生活，外公的经历，外公的不平凡一一告诉了巩意。巩意可能也被我饱含感情的述说感染了，不时地陪着我唏嘘。我发觉在我的述说中对外公还是那样的充满向往。我把我和外公的所在往事都告诉了巩意，甚至我自己有时也弄不清对外公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感觉到的只是一种依恋，一种不舍，一种牵挂和一种敬仰，但除此之外，我还有种无法言说的情感。
   　　巩意也对我的这种经历充满向往，说是那么浪漫和曲折还有刺激。但她并不奇怪我和外公所发生过的往事，并且从一个医生和心理学的角度解去剖析了这些往事－－－－
　　首先反映在你身上对外公的深沈依恋，这是一种恋父情结，和你童年得不到快乐，感受不到家庭幸福有关。你从父爱的匾乏到得到外公的怜爱，外公很自然地代替了父亲的角色，这是你依恋外公的最主要原因。
   　　而外公因为爱女的早逝，爱屋及乌，自然也将对女儿的爱加倍地转移到你的身上，这是一种很自然的角色转换。你们的感情在心理学上都称为心理角色的重新定位。
   　　至于你外公的手淫是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会发生的很自然的事，这是未婚男士和已婚男人解决性需求的一种自然方式。但这事由你来完成，目的也只是一个，解决他性的需要，不过是假借了你的手或嘴巴来完成罢了，这便如在他个人的性行为上借用了辅助工具而已，只要在这个过程中，你们没有被迫，便是自然的行为。其实人的性行为只要不违反道德，不妨碍到别人，就是正常的和文明的，至于性的行为有很多种方式，只要双方都同意是可以不断的尝试的，但你们的行为不能算是性的关系，只可以解释为是比较深层次感情的交流，比如人的接吻和爱抚等等……
　　我被眼前这个女人的透彻的分析吸引住了，怪不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在市的大医院里站稳了脚跟，原来是有点真才实学的。巩意见我出了神，笑道：“怎么，是我讲得不对呢，还是又想外公啦？”我笑笑，不置可否。接着我们谈了外公的体毛，通过刚才的铺垫，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谈任何话题了。巩意说那是和人的激素有关，像外公的现象应该属于是“多毛症”的范围……至于我觉得这很美，那是个人审美观点的不同……
      　　那晚，我觉得夜色很美，星星很亮，一切的一切都引起了我无限的遐想……

（十四）
      乡下的七月已有了一些凉意，山稔果成熟了，满山满坡的野荔枝也挂满了枝头，那是乡下孩子最诱人的季节，在这个时候，每家的孩子都是整天满山地疯跑的。于是在七月的一天，我和巩意回到了外公的家，并且在第二天一早，我和巩意，当然还有外公，就到了屋后的山上满山的游玩，那里有巩意从没有见识过的世界，那些让她吃得津津有味的各种野果，那些各式各样的野花儿和好看的植物，都令这个在城里长大的人大开眼界，而令她大开眼界的还有我的外公。
外公爬树的速度让她见识了什么叫“老猴上树”，外公的开通和学识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外公玩起来的劲儿，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人虽老童心未泯……
外公的所有兴致全因我给他带回了一个知书识礼落落大方的城市女孩子，在他的眼里，她就是我的未来媳妇———他不久的孙媳妇儿，还有巩意的到来在村子里引起的轰动———大学生带媳妇回来了。这些都令外公得到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当然在他朴实的思想里，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我也一时被村子里的人当作了读书的最好榜样：看人家三爷的娃儿，读好书了，有工作了，还有了媳妇儿，这多么的光宗耀祖……外公将我们带回来的糖果一把一把地分给了前来观看的大人小孩，仿佛今天就是我的喜期。村里老人们也是陪着外公抚着胡子朝我和巩意眯眯地笑，显得意味深长。好在巩意也是长了见识的人，并没有局促不安，而是始终的将笑脸挂在了脸上，给足了我面子。
   到了晚上，那晚霞燃烧了了半边的天空，我们坐在外公的院子里，我和巩意分坐在外公的两边，我还是捻着外公的胡子，仿佛我不是那个满脑子雄心壮志的热血男儿。我和巩意争论着那云霞像什么什么，然后叫外公来当裁判，外公也机智得令人暗叹高明，不是说眼花看不清，就是说在那呀那呀，等你指给他看时，却又什么都不像了。他俩个都不帮又两个都不得罪，十足老江湖的狡诈，我们都无可奈何，而结果只是外公摸着胡子呵呵地笑。
      在气氛渲染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开始时巩意还揪了揪我的腿，她深怕我一讲了外公思想不能接受而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气氛。
外公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我们预想的立即反驳，也没有发表意见，而是习惯地捋着胡须沉吟着，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空气似乎凝固了，甚至我和巩意都作好了想开口提出放弃这种想法了，毕竟我们都不忍心这么可爱慈祥的老人再为我们揪心和担忧。
      “你们都考虑清楚了吗？”外公悠悠地问。
于是我们小心奕奕地详细作了解释，并说明了计划的可行性。外公最后说他什么都不懂的（其实他听得很详细），只要我们想清楚了，他就不反对。我们都被外公的理解感动而感染着，对我们的计划更是充满了希望。最后外公问到了我们的资金问题，其实在这方面我们还没有实际的行动，但我们不想外公担心，只是摧搪说已有了着落。
外公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布包来，小心地拆开一层层的布子，里面赫赫然是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外公把它放到我面前，我和巩意都一时不知所措。“这是你大学期间寄回来的钱，爸一分都舍不得花，说是要给你娶媳妇用的。”我和巩意都被三舅的话惊醒了也被外公的深情厚意所感动。外公呀外公，你永远是我的最爱，是最关心我的人。我数了一下，整整三千元，这在当时绝对是一个大数目，显然，外公还把他自己的有些钱也夹杂其中。我和巩意无论如何都不肯收下外公的钱。在推搪中，外公说：“娃儿，就当外公借给你吧，是要还的，你先拿去用。反正外公藏着也是藏着，没发挥它的作用呢。”外公的话在情在理。我拥着外公说：“外公，到我成了老板了，有钱了，帮你盖一座全村最大最好看的房子，还要把你接到我那里住。”外公只是爱抚的摸着我的头笑呵呵地说：“行，行，外公相信你！你一直都是外公的骄傲。”顿了顿又说：“不过有了媳妇，还会要外公吗？”我们明知道外公是开玩笑，但巩意还是很着急地连忙解释：“外公，外公你怎么啦？你也是俺的外公嘛！你不能只宠他一个哟。”说着也是倚着外公撒起娇来。女人撒娇的本事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外公穷于应付只好一味地说：“好好好，如果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惩治他，他可怕我呢！”外公说完又捻着胡子呵呵地笑，大家都被我们这三个活宝惹得哈哈大笑起来。
      夜色在我们和蔼的亲情感染下，似乎更美了，整个山村的夜晚也似乎因为我们快乐的笑声而有了迷人的生命力。连星星也变得毫无睡意，迷惑地瞪着这快乐的农家。
   巩意的个性和我十分的相似，我们说干就干，她是请了假的帮我东奔西跑。对我的辞职，领导和同事除了诧异并没有太多的想法，那时的人有着现在的人们不能相比的纯朴。我辞职——跑申请——写材料——和巩意筹措资金……两个月就这样过去，虽然每天我们都累得像散了架似的，但我们却很快乐，我们都用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来鼓励大家，然后相拥着，痴痴地想着我们的明天……

（十五）
我不想再去述说我创业的种种艰辛，因为毕竟相对今天的社会现实来说，我是幸运的。我只想用一种对比的说法来形容过去和现在的不同。如果是现在，或者我不会有今日的成就。我那时跑了两个月就办清了所有的程序，用在今天，可能得花上两年或者更多的时间；那时我的锐气和激情可能都已经耗尽了。那时我并不用低声下气的求观音求菩萨的让人签名盖章；也不用在酒场上豁出性命般的烂醉如泥才求得人担保以得到一笔贷款；更不会在承包工程时受到种种阻挠，而要像现在这般送红包送礼才能得到入门票；亦不用看人面色的办各种手续……
   现在的社会，哈哈！递烟还得低弯着腰给人点火；别人打喷嘴就得敏捷的给人递纸巾；上车得为别人打开车门；吃饭要为别人拉好桌子；还得在别人叫你饮杯酒的时候，即便是不胜酒力仍要违心的说：领导爱意，宁伤身体不伤感情，然后伏在桌子上烂醉如泥，而在场的人则开心地大笑。真他妈的恶心。为的是什么？一些举手之劳就能办妥的小事儿罢了。
      因此我往往慨叹自己的幸运，现在我想拥有的我都拥有了，如果不是外公的离去，令我的人生留下遗憾，我不知道我的人生还应该渴求什么。往往，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就会捧一杯极品的“毛峰尖”，看着那从杯里袅袅升起的雾气，想起我的外公。
二十年前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我的创业史其实很简单，完全是托邓爷爷他老人家的福，在改革开放大搞经济开发的机遇里，我是第一批得益的人。
      从开始时给人绘图纸到给人施工，再到成立自己的建筑公司，我只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再从由只有二十多人的建筑公司发展到拥有下属经营各种建材的子公司在内的二百多名员工，我用了三年时间；再到下属公司的壮大，我的公司涉及到各种建筑装修材料，再到时机成熟我成立了当时濠州第一间房地产公司，我前后只用了短短五年……五年时间里，我实现了我的梦想———拥有自己的办公楼，自己当老板，拥有自己固定的百万元以上不动资金，拥有始终爱我如一的妻子以及外公的关爱，我为外公在乡下建起了自己设计的洋楼———五层的豪华建筑，那标志着外公的自豪和外公对我的爱。我知道没有外公，我不会有目前的成就，是外公的爱伴着我成长……
在我岁的那一年，我和巩意在外公的家里（我设计的洋楼）举行了婚礼，那一年外公刚好岁，外公的身体因为从不放弃劳作而显得出奇的好，岁的老人竟然还能担水担物耕田下地，还在呵气成冰的冬天洗冷水浴，外公在当地创造了一项项奇迹。我也知道外公能有这样的体魄还因有爱相伴人生过得乐观而充实。我是刻意等到这一年，外公盼了很久的这一天。
我和巩意到澳洲度完蜜月，便一起回乡下接外公到我们在濠州的家，外公本不想前去，但对我们的死缠硬磨，他也是毫无办法。但外公毕竟劳作惯了，一生都是用双脚走路，对我们的轿车居然坐不习惯，到了我们的家里，竟然不断的呕吐起来，还闹了头晕。
   当医生的妻子熟练地帮外公按摩了一会，说要洗盆热水澡就可以了。她调好水温，便叫我扶外公入去。外公一再说自己便可以了，但巩意说里面地板滑，并冲我直挤眼，见我还不懂意思，便在我耳边小声地说：“去重温下你童年的旧梦吧！”
   我如梦初醒地点点头，扶着外公往浴室走去。
      外公对我们浴室的设计充满新奇，那些壁画和壁灯都是他第一次见到的。
      这时大浴缸也充满了热水，外公和我相对，仿佛一下子害羞了，是啊，有十多年了，他再也没有在我的面前裸体了，而且我不再是从前那个一事无成的娃儿，目前我拥有了金钱还有了受人的尊敬，像结婚那天，一人之上，受人顶礼膜拜的镇长、书记还得对我毕恭毕敬呢。
我知道时间和地位已令我和外公之间有了一层隔阂，可我在外公的面前依然是他的娃儿啊。
   我真诚地说：“外公，让娃儿帮你脱去衣裤吧？”外公呆了一会，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的仁慈和怜爱，他冲我点点头，似乎以回到了昔日的豪气，他爽朗地说：“对，你是我永远的娃儿！”
   当外公的身体在十多年后再一次裸露在我的面前时，我自己也似乎变回了从前的童真年代。我轻轻抚摸着外公的脸狭、胡子和那诱人的胸毛。年月无情，一个人总会随着岁月的变化而改变，外公也不例外。从脸上到脖子到胸部，外公都有明显的改变，那肌肉都变成了一层耷拉着的皮，老人斑也明显的涌现。但外公的胸毛依然的诱人，虽然稀疏了些，却更白更长。我的目光往下移动，外公那伴随着我童年许多梦想的体毛还按原来的线路延伸，从胸部渐长渐下，渐下渐疏然后从肚脐处又渐下渐浓，像铺了层白霜，那更灰白的阴毛丛里挂着的老二和阴囊可能因为已丧失了弹性的缘故，更长地挂在外公的胯下。我禁不住伸手去抚摸外公的阴毛，并用手抓着外公的老二，天真地问外公：“它还会起来吗？”外公自豪地点点头说：“当然，它还像外公的身体一样硬朗呢。外公的身体不跨，它怎么会跨呢？”我被外公的幽默逗笑了，我们又恢复了过去那种无所顾忌的气氛。
我将外公扶进浴缸里，让外公慢慢的躺下，外公连呼舒服说：“这玩儿真不错，如果在乡下劳动，到晚上累了能躺在里面泡泡，身子一定会更舒服呢。”我抚摸着外公的身子说：“这很简单的，我叫舅舅帮你装一个就是了，何况，你可以一直住在这享受享受啊！”
在说笑间，我发现外公的所有体毛都因为水的浮力作用全漂了起来，在水面上像飘了一层白色的浮萍，很是好看。外公也被这景象吸引住了。我打趣道：“让巩意也来见识见识吧。她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体呢！？
外公以为我玩真的，连忙制止我说：“娃儿，你别胡扯，巩意一个女孩人家，让她来看，不丢外公的脸，不害羞吗？”
      “那从前那个护士小姐呢？她可以看，我们家巩意为什么不能看？”我进一步逗外公，故意把往事扯到从前。
“人家是护士嘛。”外公涨红着脸。
      “可我们家巩意更是一个大医生呢。她是外科医生，男人的裸体她没有看过一千也有八百。”我故作认真地说。
外公见辩不过，只好威胁说：“总之不能让她进来，否则我就走人，也不认你这个娃儿了。”
   “哎哟，外公拿出杀手锏来了，好好好，我投降，我是故意逗你的。”我连忙笑着说。可这招来了外公的一顿爆栗子，他边“打”边说：“你还是从前的狡猾儿，一点也没有改变哎！也不知那些奇迹你是怎么创造出来的，也不知那些员工们怎么会听你这小子的话？”“嘿嘿，敢不听我就炒了他呐。”我嘻笑着。我们爷俩笑成了一块。
“外公，我想看它挺起的样子。”我回味地对外公说。
外公知道我的意思，像往常一样爽朗地说：“好，我还让你看它喷出精液来，好不？”我郑重而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我真的不相信一个到了这把年纪的人的老二还有活力，我常听一些五六十岁年纪的人说不行了，那当然是指他的老二失去作用了。


（十六）
   　　外公的老二果然开始在我的手掌下挺起来了，外公说是热水的作用，平时并没有那么快的。外公的老二虽然没有过去的坚硬，当然也没有我们年青人的热血喷张，但老的东西自然有他的魅力。外公的老二软中带硬，黑里透红，还有那灰白阴毛的陪衬，硬是好看。外公的脸也在我的爱抚下变得通红，他告诉我，他快要射了。我惊叹于外公这么快的性反应，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外公涨得通红发亮的龟头涌出，浮在了水面上，外公也是很舒畅的舒了口气，似乎得到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我却仍抓着外公的老二不愿放手，我多么希望外公能一直保持这种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心态啊。
   　　在外公的要求下，我也脱去了衣裤，这是除了妻子外，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体，就算去当时刚兴起的泡温泉、桑拿浴，在陪客人去时，我也是穿著短裤，在客人和下属面前保持着我的矜持。
　　我的老二在刚脱去外裤时就弹了出来，他早就涨得难受。外公看着我的裸体抚着我的肌肉羡慕地说：“年轻真好！”我说：“外公，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的身体。”外公意味深长地说：“外公明白也理解你这一种感情，那完全是由于一种亲情的缘故。”我同意外公说的话，因为我从来不为别的男人或女人的裸体发生过兴趣，即便在众多的男人裸体面前，也引不起我的一丝激动，更不可能去接触他们。外公的身上有着我深深的爱和童年多么美好的回忆。
我的老二在外公双手的套动下，那种快乐的感觉愈来愈强烈。我不禁抓着外公的手，小声的呻吟起来。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我的脑子一时竟有了窒息的快感。这是和妻子作爱时不同的一种感受。尽管我和妻子每次作爱都能获得高潮，但这种感觉很特别。外公看着我满足的样子快乐的笑了……
那晚我为了证明两种不同快乐感受，就和妻子翻云覆雨地作起爱来，因为想着外公的身体，我自己似乎也特别兴奋，妻子在我的强有力冲刺下，娇声阵阵，高潮一浪接着一浪，我也在妻子的肉洞里射出精液来，这两种结果都是我的射精为结束，但感受不同，让外公帮助的手淫，更多的是因为一种爱的享受，而和妻子作爱，则可以进入她的身体内，有一种更真实感。但我多么希望两种爱我都能同时拥有。
　外公小住几天，终是不习惯，而我又忙着生意，最后只好同意让外公回去。那是我最后一次接触到外公的身体和享受到外公的爱抚。
      两年后，身体一直硬朗的外公突然因为脑溢血而住进医院，到我赶到的时候，外公已悄然西去。我因为悲痛而将生意交给了我的业务经理，我一个人在外公住过的屋子里住了一个月，直至将外公所有的身后事办妥，妻则请了假一直的陪伴着我。村人都被我对外公这种浓厚的感情深深的感动着……
   以后的每年清明，我不管生意多忙，都一定到外公的坟前拜祭，并在外公的坟前呆立好一阵子，我的心灵似乎可以在那一瞬间达到相通，我仿佛可以感受得到外公关怀的目光，那从林间掠过的风声，便仿佛外公叮咛的耳语。
      二十多年了，中国的大地上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生意上的竞争也更激烈，但不管怎样的冲击，我都能逢凶化吉，因为外公思想的影响，我已变得更加成熟和沉稳。
现在我又已五十多岁了，头发无可遏止地变得花白，老二虽然还是雄风犹在，但阴毛有的也已灰白，我知道这就是岁月的力量，谁也无法阻挡它的脚步。但我对时间又有着莫明的恐惧，因此我将头发染得乌黑发亮，而每每发现自己又生出了白色的阴毛，便让妻子帮我扯去，往往这样，我们便又沉浸在对往事的美好的回忆中，我们的热恋，我们年青的冲动，今日的成就，当然还有我们都喜爱的老外公……尽管因为应酬，我涉足了不少的风月场所，但我从不迷失自己；尽管时下流行拥小蜜金屋藏娇，甚至二奶三奶，很多人还以此为荣，但我从不热衷此道；也尽管有的大款一夜千金，豪赌海喝，但我却洁身自好。我对妻子的感情始终如一，使妻子倍感幸福的同时，认为这是外公的保佑，因为他深知外公对我影响深重。因此她每年都一定会陪我到外公的坟前拜祭祈祷……
一双小手环绕着我的脖子，我闻到了我熟悉的体香，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怎么，又想外公啦？”妻爱惜地问，我点点头。“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清明了。”妻望着窗外说。
我的目光转向窗外，是啊，窗外的那棵苦楝树又开满了米白色的小花，在三月的风里飘动着，不时地送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朦朦的细雨。
“是快到清明了！”我喃喃地说……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zw5942088 于 2009-3-29 17:13 编辑 ]

coolman5 · 发表于 2009-3-29 17:20

来个沙发坐坐

nnnnnnnn · 发表于 2009-3-29 18:19

故事很感人，性和爱是共衡的，希望所有人都幸福。

爱的人已走 · 发表于 2009-3-29 18:56

真的吗？如果是，真好！

人生梦想 · 发表于 2009-3-30 03:51

好文章，非常感谢~

妙音居士 · 发表于 2009-3-30 23:30

太令我感动了!!

特别有内涵!!

我也有个和你一样的外公,

不过我没你成功,我只当了个小警察.

渡龟 · 发表于 2009-3-31 08:41

呵乱伦和恋老的啊？

当当 · 发表于 2009-4-1 00:48

看得入神了，太喜欢了

zhstanley · 发表于 2009-4-1 06:06

故事要是真的，多感人啊。。。。。。

arhat2008 · 发表于 2009-4-1 12:28

很喜欢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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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外公 (全)转！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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