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月我有公事到北京出差﹐為期兩星期。本來是想在北京找些艷遇﹐只怪此行太過倉促﹐沒有作一些資料收集﹐ 根本不知道這兒的同志據點。只是我曾聽說過﹐北京的澡堂有些在這方面是挺有名氣的﹐我想憑著這一點線索﹐應該還是有機會的。怎知道﹐初到北京才發現原來北京的澡堂多著呢﹐這麼說吧﹐在市區閑逛時﹐你會發覺不到500米就有超過一間的澡堂﹐我想我這次的北京之行﹐應該以徒勞無功來收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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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天氣有點轉涼了。那天是我在北京的最後一天﹐晚上將會踏南方航空回返。我在北京的這幾天﹐幾乎一有時間就往各大小澡堂跑﹐只是運氣差﹐始終找不到門路﹐就在這一天的下午﹐我從新橋飯店出來﹐就近到東單大街走走﹐看到一間門面還不錯的澡堂﹐想想也沒事﹐就進去闖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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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3 r1 ]8 P& n% s% n+ q5 P在北京的這幾天﹐ 我發現一般上在澡堂櫃檯付了錢﹐櫃檯人員都會給你一條毛巾﹐只是這間澡堂給的毛巾﹐不知怎麼的﹐只有手帕般大小﹐除了抹身體﹐基本上無法遮體﹐算了﹐ 反正大家在裡面也是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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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K8 k' V5 A+ V: [3 A8 ^0 y, i我在熱水池裡泡著﹐環視周遭的男性胴體﹐高矮肥瘦﹐各進眼帘。我就特別注意到一位在我前面沖澡的中年人﹐年齡30左右﹐個子170吧﹐瘦﹐身材不是健美型的﹐但還稱得上均勻。整個澡堂裡就算他還看得順眼。只是﹐我有點奇怪﹐怎麼他沖澡沖那麼久﹐半個小時了還在沖﹐我已經從熱水池﹐再到桑拿房﹐來來去去已有好幾回了﹐怎麼他還在洗﹖我心裡一邊琢磨著﹐一邊欣賞著他那均勻的身體和那令人有點銷魂﹐結實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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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沖完了﹐只見他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手帕(毛巾)抹了抹濕瀘瀘的身體﹐然後就往桑拿房走去了。我沒馬上跟上去﹐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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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G# y4 _# k1 b) ^/ U大概過了有十分鐘吧﹐我走出浴池往桑拿房走去。桑拿房裡除了那中年人之外﹐ 還有一位胖老頭。我用那小毛巾遮著我的私處﹐坐在那中年人後面。那中年人真讓人摸不著頭腦﹐他怎麼就矗在烤爐的旁邊﹐正面對著烤爐﹐全身赤裸裸的﹐感覺上是在烘屌。這麼熱的烤爐﹐他的屌受的了麼﹖. Z$ N2 [+ V2 ~' l3 K! e)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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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那老頭出去了﹐但那中年人還在那烘屌﹐我覺得很好奇﹐也學他一樣﹐站在烤爐旁﹐和他一樣﹐ 烘屌。( r2 }( N6 O2 N' s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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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啊﹗虧他能站在那裡十幾分鐘﹐男人的精華也不知損失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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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8 O# p$ G+ Z站啊站得﹐我也有點習慣了。我開始把目光移到他的男根那。不大﹐但也不遜色。開始的時候﹐我只敢用瞄的﹐眼睛還不敢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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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就這樣﹐排排站在烤爐旁﹐烘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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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直盯著他那話兒﹐有時候﹐我也往上瞄一下他的臉。不是那種超帥男模﹐單鳳眼﹐ 薄唇﹐ 消瘦的臉型﹐ 還算的上清秀﹐歲月並沒在他臉上流下太多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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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他雖然直矗在那﹐似乎“專心”地在烘屌﹐但我似乎發覺到他也三不五時的往我那話兒瞄。有意思。兩個男人排排站﹐一起在烘屌﹐我可是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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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打槍。; K Y! ?9 u5 n# C' p
: |( a$ {( }# A {, f1 M我可不理他是不是我道中人﹐我在想﹐如果他是個直的﹐在他面前打槍﹐也是蠻刺激的。何況我發覺他那垂下的寶貝﹐在這麼熱的烤爐前﹐似乎比之前大了 (也許是熱漲冷縮的道理吧) ﹐眼睛也好象更頻密地往我那地方瞄。居然有人欣賞﹐我可不要辜負他的期待﹐說實在的﹐我也有好幾天沒爽過了。/ h* @' t9 v. q0 B: ?: F,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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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雙手放到胸前﹐用力地捉了捉乳頭﹐再把手移到私處游移著。也許是太熱的關係﹐我那話兒沒平常勃起的那麼快。我用姆指和食指﹐沿著肉棒﹐來來回回的打著我的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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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效了。我看見他的男根比之前更大了。看來我這次的北京之行不會空手而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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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T3 ~8 V我慢慢地把腳板移向他﹐輕輕地碰觸他的腳板﹐他沒把腳移開﹐只是那話兒已經毫不留情的漲到了極點。不錯﹐直直的雞巴﹐弧型不錯﹐通紅的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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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他也和我一樣﹐雙手並用的撫摸他的雞巴。我看著他那雙直盯著我那話兒的眼睛和那奮力打槍的模樣﹐不直覺的﹐我把我的左手移到他那渾圓結實的屁股﹐在那一剎那﹐他舒爽地把頭仰起﹐雙腳微曲﹐結實的臀部向前微挺﹐濕熱的蒸氣浴室裡似乎聽到他微弱的呻吟聲。北京人就是北京人﹐性格率直﹐爽就是爽﹐一點也不掩飾﹐他轉過身﹐面著我﹐右手猛力地抽動他的陽具﹐嘴巴微張﹐伴著微弱的呻吟聲﹐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一位成熟男所燃起的欲火﹐從一點點的星星之火﹐慢慢地擴散到整個草原﹐整具身體。 Z5 w# q( }2 O; _% i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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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的那一雙燃燒著欲火的眼睛﹐時到今日﹐我還記憶猶新。當我的一雙眼睛從他那被剛猛得抽送的大雞巴游移到他那一雙眼睛時﹐我不禁被他的眼睛攝著了﹐他的眼睛仿彿會攝魂似的﹐鎖定我的眼神和意志﹐把他體內的欲火傳導給我﹐把我給籠罩在他的欲火當中。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的眼睛﹐我的下體就越感漲大﹐越感孤獨。我不知覺地挺著我的漲大步向他﹐直到我們的龜頭相碰﹐我才回過神。& x- B) t$ w- s+ O7 q r( F
5 g* V2 }+ x0 m$ p5 {他一手捉著我的手臂﹐一手扶著我的臀部﹐把我慢慢地拉向他。我倆的身體慢慢地接近﹐直到我倆的下體和胸膛緊密地結合。我無法從他鎖定我的眼神移開﹐只知道注視著他﹐讓他擺在我臀部的手指引著﹐下體前後左右地摩擦著他的下體。現在想起來也奇怪﹐本來應該是我在釣他的﹐怎麼變成他在釣我﹖我只記得那時的我﹐雙手攤在身提倆側﹐全身就象是一具被人操縱的軀體。我的臀部象是下體的操控盤﹐他擺在我臀部的雙手象是在左右那操控盤﹐操控著我的下體﹐操控著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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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的右手卻捉住我的左手﹐把我的左手移到他通紅的龜頭﹐讓他的龜頭籠罩在我的五指山下。他忽然地把主控權交給我﹐使我這被精液沖壞了得腦子一時無法應對。冷靜了一下﹐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用雙手捉著我倆的陰莖﹐讓兩具陽具的龜頭互磨互擠的﹐仔細得瞧﹐仿彿兩個龜頭的馬眼在做法國式的熱吻。從馬眼流露出來的口水﹐進一步潤滑了兩個龜頭﹐更進一步地拉緊了兩具雞巴的神經。我非常的喜歡這樣的親密方式﹐只因為我的第一次射精是在和表哥斗劍時發生的。在沒接觸口交和進一步的同志作愛方式前﹐互磨龜頭是我和表哥最愛作的“勾當” 。這是一種原始的親密方式﹐最能激發我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9 h8 q: y/ y9 X" t- }5 Q
- Q1 N, M, N/ e& x) R就在我倆的龜頭被磨的通紅的時候﹐他忽然兩手捧著我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強攻我的唇舌。唇舌是我控制欲火最薄弱的地方之一﹐我只和我信賴的和愛的人接吻。在這欲火焚身的當兒﹐我用雙手控制著我倆的下體﹐他用唇舌控制我倆的上半身﹐大家分工合作﹐沒多久﹐我就把我的精液射出﹐讓兩具陽具沉浸在一層精液的潤滑中。, l: T- p: c D9 a
2 \. f: S |# y射了之後﹐我有點清醒了﹐深怕有人會進來。我倆似乎都認識到這一點。我轉到他的身後抱著他﹐兩手在他的胸部和腹部游移﹐剛射出精液的陽具在他的臀部細縫中挺著﹐看著猛烈地抽送著他的陽具。不到一分中的時間﹐他就高潮了﹐一汩汩的精液從通紅的馬眼擊射出﹐射到通紅的烤炭當中﹐變成“炭烤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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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 J8 s x; r/ v0 P在還沒人發現我們的“勾當” 時﹐我們馬上用那小毛巾遮著下體﹐讓下體稍作休息﹐就到外沖洗去了。淋浴當中﹐他沖我發出會心的微微一笑﹐顯的有點靦典。* F" I4 |6 H- G. a' d
: R$ ^! |# E2 i在北京的這幾天﹐算是今天最解氣了。6 W+ X4 K; G. m
3 t/ V4 t& I5 {! z; M5 M) V2 P只是﹐我覺得﹐北京雖大﹐同志應該很多﹐可是同志據點似乎不那麼為外人所知。希望大家能提供這方面的資料﹐讓大家以後能夠更好﹐更方便地一窺北京同志真實﹐原始的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