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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8 1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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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天淫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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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n1 H1 W3 g6 [5 c第一回  赵府添丁 . d& f1 E6 W& P8 {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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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淡风轻,天和日丽,青阳镇里有件不大不小的喜事——赵府赵员外今天娶小妾。这赵府是镇上一个大户人家,世代经商,虽说不上富甲一方,但也是家道殷实。而 这赵员外更是经营有方,兼且乐善好施,为人宽厚,素有美名。无奈天不作美,赵员外年逾半百,却膝下无一女一子。按理,这员外爷早该另立偏房,可其妻秦氏却 是一名悍妇,醋劲十足,别的不说,就府里奴婢稍和员外对个眼,让她瞅见一次,便是赵府鸡犬不宁一天,弄得赵员外的惧内之事也是远近驰名。2 `7 g9 e( E& p# X) f
    秦氏十九岁嫁进赵家,一晃三十余载,肚皮里却出不了东西。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赵员外过了不惑之年,这心里那急,自是不必说,只得硬着头皮同秦氏商量纳 妾之事。起先自不免一场大闹,无奈赵员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秦氏闹了几次,最后也自知无趣,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允下来。赵员外喜出望外自不必说, 便趁热打铁的张罗起纳妾之事来。
- U2 i8 W$ u9 f) K. c这赵府内的奴婢本是不少,可因秦氏善妒,稍有姿色的早被打发出府,剩下的不是半百老妪,便是咿呀女童,看得赵员外一阵唏嘘,最后只得托王媒婆去寻个称心。这王媒婆平时在镇上走东窜西,靠着一张巧嘴,和那些大家小户的婆娘混得烂熟,接了赵员外这事后,仅过了二日,便有了信儿。赵员外见王媒婆这么快来报,本是恼她办事马虎,胡乱支应,但听了王媒婆一番说词后,却喜上眉梢。 . s! T! X. a* e( j. y: E9 |" x
    原来,镇里有个姓莫的寡妇,养着一女,名唤翠儿,芳龄十八,颇有姿色。莫寡妇家的男人本是做小买卖的人,可在三年前一次外出买办货物后,便杳无音讯,这妇 人见自己的汉子久久未归,心里暗怕,偏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些生意上的债主不知哪里得了消息,统统上门讨债,弄得寡妇顿时没了主意,只得砸锅卖铁 支应过去,但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这寡妇也是个没见识的人,眼看撑不下去了,便寻思着把女儿嫁给个富裕人家,于是便想托王媒婆给说门亲事。
- H# j+ a. t* M3 t6 c    这王媒婆正愁秦氏醋名在外,体面的人家等闲是不敢把自家的女儿嫁与赵员外做妾的,可没想到那莫寡妇却自己送上门来,真是欢喜不已,当下凭着张利嘴说得寡妇心花怒放,算是把这门亲事给定了下来。赵员外也知道家里那口子的脾性,未免夜长梦多,立马选了个黄道吉日,将那莫翠儿给迎娶进门。因是纳妾又家有恶妻,赵员外也不敢大操大办,简单的布置了一下赵府,请了莫寡妇和几门亲戚,打发了王媒婆后,这纳妾的事就这样了了。莫翠儿进门后不久,便有了身孕,而那秦氏竟也顺着这喜气来了个老蚌生珠,赵员外那个乐啊,就是睡着了也合不拢嘴。
$ s* r0 s* I0 H' S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翌年春季,莫翠儿和秦氏相继生下一个儿子,可那秦氏却因难产而一命呜呼。赵员外老来得子,自是喜胜于忧,将秦氏风光大葬后,自然将莫翠儿给立为正室。那莫翠儿自当了正室后,凶性毕露,稍有不如意,便打骂下人,赵府一众仆役,受不住打骂的便自己辞了差事,另谋出路,剩下的也都被莫翠儿以莫须有的缘由给遣 散了,另换了一帮体己的心腹并众多男丁小厮。而那赵员外则被莫翠儿媚色所惑,夜夜交欢,不出两年,抛下二个儿子,也撒手人寰。自此,莫翠儿更是明目张胆, 白日里撩拨男丁,夜里率众淫乱。, x/ k& U' A3 W& q# Z- x
    赵族里有点正气的亲戚,见莫氏如此不堪,便上门讨要赵员外的二个儿子,却被莫翠儿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最后一个个都灰溜溜的滚出了赵府;还有些亲戚上衙门告 那莫翠儿不守妇道,有伤风化,也被官家给压住,最后这些告状的亲戚相继得了怪病而亡,那赵族的亲戚见此,谁也不敢在惹这莫翠儿,个个敢怒不敢言。        w& B- d/ `  d! F
再说那赵府的二个小少爷,大哥叫赵奕龙,是莫翠儿所生,弟弟叫赵奕虎,则是秦氏所生。莫翠儿对二者一视同仁,只将他们交与奶妈照料,自己则不管不问,只图自己享乐。光阴似箭,四年后一晚,赵府内院,莫翠儿房内灯火通明,淫声不绝。只见三个男丁,体格健硕,簇拥着莫翠儿,个个双目赤红,一脸狂态,胯下男根青筋暴突,龟头充血,轮流朝莫翠儿那牝户内抽送,渍渍之声不绝于耳。
( b3 |5 O. F1 r1 H8 y: Y    “吾儿,为娘来看望你了——”幽幽一声轻唤忽在房内响起。  
; b0 d) ^. q. \. C! k* T; u    床上的莫翠儿一惊,立刻从床上起身,同时以快疾的指法点了三个男丁的穴道,起身和衣,低头垂手而立,同时用恭敬的语调说道,“徒儿,恭迎娘亲大驾。”      
. T# f: p2 N5 @; D. ]5 ]    “好,好,亏你还能记得为娘啊”那声音不冷不热的说着。     
2 F9 V! K4 ~: T# I% ~3 l- i: y3 e' t    “徒儿该死,请娘亲恕罪。”莫翠儿脸上一阵煞白,扑通一声,双膝着地。      
+ N7 P7 R& s5 g    “唉,算了,女大不中留啊!”那被莫翠儿唤作娘亲的女人先是叹了一声,接着悠然的说道,“莫丫头,你练功采阳我不管,但你不要太张扬了。否则,引来了正派那些伪君子,我可饶不了你——”      
9 [3 F5 {$ I0 |, D1 e6 |    “是,徒儿知错了,谢娘亲开恩!”莫翠儿身如筛糠,急忙应道。      
) N# W& i2 [  o& g  ]& U    “好了,起身吧,为娘有事吩咐你。”% N8 U7 t) h4 O6 s
    “是。”莫翠儿暗暗松了一口气后,才敢抬头,却见房内正中的桌子旁,不知道何时已经坐了一个老妪,双鬓斑白,满面皱纹,一脸市侩,竟然是——王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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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帮工张立2 N- m1 I) Z6 r2 _. y2 z

. _, R: d0 S6 ]2 p0 B: e    自从赵员外过世,莫夫人荒淫无度,每夜内院春情荡漾,媚声不绝,引得府内上下一众血气方刚的男仆欲火难消,辗转难眠,个个削尖了脑壳想往莫夫人房里钻。莫 夫人虽是来者不拒,但每晚仅许三名男丁入房行欢,其他的只有干瞪眼的份。可赵府上下精壮男仆少说也有百十来个,有的个把月也轮不上一回,于是就把脑筋打到 那些丫鬟身上,可饶是如此仍是僧多粥少。穷则变,变则通,那些实在耐不住的男丁,就连哄带骗的拿那府内的小厮来煞火。那群小厮都是些十一二岁的孩童,不经事,个个被捅得哇哇大叫,哭爹喊娘。可在这些色中恶鬼里,也有在这男风一道,慧心独具的能人,竟将那帮小厮弄得欲罢不能,夜夜求欢,胯下媚态不下府里的丫鬟。& r9 b; r1 C6 c! a4 `3 [
    此人是赵府的一名外院帮工,姓张名立,他本不在赵府常住,因莫氏遣散旧仆时他恰好不在府内,而招仆时新来的管事见他虽相貌平平,但体格不错,就收作了杂 役,令其在厨房内帮衬。这张立为人老实,办事勤快,性格随和,故在赵府内人缘不错。莫夫人也曾招他进过房内行欢,但嫌他长相普通,阳根细短,心里不中意, 就不再理会他。这张立也不在意,兴致来时便自己去哄个小厮来玩,过得倒比他人自在,而那群经他手的小厮,个个服服帖帖。
. X3 J# w$ I5 o: s! L8 @     一次,府内有个想煞火又没胆量的男丁,硬拉了张立同去弄小厮,张立起先一番推诿,可受不过这名男丁聒噪,就勉为其难的应承了。
  m/ [7 H: S; s5 Q& y    那名被哄来的小厮,是内院一个奉茶的小童,唤作茗儿,也就十来岁,生得白白净净,因贪外面些新奇的玩意,被哄了过来。男丁见了茗儿,色心大起,让张立看了门,自己则上前捂住茗儿的嘴,褪掉裤儿,将那翘起的尖柄就往那童儿后穴送。茗儿吓得不轻,不断挣扎,口中呜呜,也亏他聪明,夹着屁股,任那男丁如何乱顶,就是不得其门而入。这男丁见状,只好将那火热的阳物,在茗儿夹着的腿缝中一阵乱抽,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不久这男丁就一泄如注,将那热液射在童儿腿上,并对茗儿说了几句狠话,招呼了张立就回房睡去了。) X" l! L  ?( R' ^! D5 z
    张立见那小童面红耳赤,浑身乱抖,走上前去,揽住茗儿肩头,在耳边一阵温言软语,并允他些许好处。茗儿也是孩童心性,不久就破涕为笑,抱住张立的腰,口中 “好哥哥”“好哥哥”的叫个不停。张立被茗儿一抱,丹田下升起一股热火,勾起茗儿的小脸,嘴对嘴的就亲了起来。茗儿先是一阵扭动,后又渐渐闭起眼,任张立 摆布。张立含着茗儿的香舌,一阵吸吮,不久就弄得茗儿四肢舒麻,娇喘连连,软倒在张立怀里。张立见他得趣,嘴角微翘,索性将茗儿剥得精光,露出一身白玉般 的肌肤来,胸前乳珠粉粉可爱。被张立一阵摩挲乱捏后,茗儿禁不住呻吟起来,玉茎翘起。张立脱去身上衣物,扑到茗儿身上,一阵舔弄后,就掰开茗儿两瓣粉臀,朝那穴口探入一根手指。穴内涩涩难入,茗儿吃痛,一个激灵,想起刚才的事,忙向张立求饶。张立安抚道“好弟弟,你就安心吧,哥哥怎会舍得弄疼你的。”随后在褪下的衣物里摸出个小瓶,将瓶中黏液滴了点到指尖后,就送入茗儿后穴。茗儿心安,感到屁眼内一阵凉意,有根手指探入,搅动几番后,穴内隐隐有汩汩之声,浑身好不舒服。此时,张立见时机已到,挺起胯下那根两指粗,一指长的阳根,往那湿嗒嗒的穴内一送,缓缓抽动起来。# F1 M6 r' t' F+ r
    茗儿看那男根细短,且后穴润滑,放入异常轻松,便道,“哥哥这根怎恁的短小,一点不爽利。”张立笑骂,“小骚货,等下有你好受。”言毕,就接着抽动。五六十下后,茗儿渐觉后庭发胀,股股暖意传来,惊问,“哥哥,你那根怎变长大了?”张立应道,“我这根是如意棒,大小随心,粗细随意,怎样现在爽利不?”茗儿 啐了下,“不正经,你那根又不是孙大圣的金箍棒,有那么厉害。”张立道,“厉不厉害,随后便知。”便开始由缓而快抽动起来,二三百下后,茗儿已是浪叫不 断,嘴中喊道,“我的亲哥哥,快活死了。”“饶了茗儿吧,受不住了。”张立也不理他,只将两手揉捏那两粒乳头,阳根不住挺刺,竟把茗儿前前后后弄昏过去三次,最后茗儿实在受不住,央求道,“好哥哥,饶命啊,再弄下去,茗儿真会死的。”张立见他如此,便道,“饶你可以,用你的小嘴代你后庭受罚如何?”茗儿如 逢大赦,点头应允,但见了张立抽出的那根后,不禁咂舌,只见那原本短细的东西,如今竟有八寸来长,二寸来粗,昂然翘立,青筋攀附,活像一只蛟龙出洞。茗儿 先是一愣,暗道自己莫非眼花,连忙伸手摸向后庭,只觉洞口宽绰,能轻易纳入四指,于是害怕道,“张大哥,这怪吓人的,我不敢……”张立不等他说完,挺着胯 下巨物,撬开茗儿双唇径自而入,塞得茗儿双腮鼓起,呜咽不绝,看着又是七八百下,直捣得茗儿牙根酸麻,最后才一声低吼,将阳物齐根送进,精关大开,股股白 液泄出。茗儿两眼一湿,身不由己,只得勉强咽下,可仍是有些许淫液,顺着嘴角流出,之后便人世不醒。) \. u3 c# w/ R% Q6 E
    张立见茗儿昏去,脸色一冷,目中寒光一闪,沉声喝道,“看够了吗?还不滚进来。”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门口一人扑倒在地,竟然是去而复返的那个男丁。只见 他从地上急忙爬起,连声说道,“张哥,是我,是我。”张立看似生气的说,“是李兄你啊,真吓了我一跳。”被唤作李兄的男丁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松,刚想张嘴 说什么,却见张立已不在床上,紧接着两眼一黑,颈骨已被扭断。张立赤裸着身子瞥了眼男丁尸体,轻哼一声,骂道,“活得不耐烦,还要本尊使替你善后。”然后 探头出门,张望了下屋外的情形后,徐徐掩上门扉,闪身回到床上,一指点上茗儿眉心……6 e0 n2 d' W; |. Y' r6 t
    翌日,管事进内院报禀:有一名姓李的外院男丁,昨夜里卷了些许财物私逃出府,问夫人是否要报官。闭目躺在贵妃椅上的莫翠儿听完眉头一皱,然后眼也不睁的回 了声知了,就让来人退下,好一阵子后,才微眯着眼,轻唤道:“茗儿。”一侧的一个小厮,应了声是,便低头双手端着杯茶,不慌不忙跪立在莫翠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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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不速之客 + D; [( n- L: F& ]. n5 K: q- {# M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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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府花苑,草木葳蕤,不时响起一阵孩童的嬉闹声。那临水的亭榭内,坐着一位年约三十余岁的端庄妇人,云鬓轻挽,酥胸高耸,目含秋水,笑着望向面前两个七八岁的孩童围着个绣球玩弄。那两个小童一身锦缎,胸前均挂着一副长命玉锁,生得细皮嫩肉,小脸红扑扑,大眼水灵灵。那略高的孩童,仗着动作敏捷,老占着绣球,左躲右闪,耍得另一个小童满脸不甘。妇人见此,轻声说道,“虎少爷,让着点你哥哥吧。”虎少爷闻言,踩着球,叉着腰,昂着胸,小嘴一嘟,望着妇人说道,“奶娘偏心,哪有作弟弟的总让着哥哥的。”那作哥哥的小童听后,脸一红,羞恼道,“谁要你让。”就扑了过去,想抢那球,却被虎少爷闪身躲了过去,脚下趔趄,栽到地上,继而哇哇大哭起来。妇人连忙上前扶起,掸了掸孩童身上的尘土,揉着小手,担心道,“龙少爷不哭,伤着哪了?”龙少爷不答,抹着眼泪,自顾 自哭着。虎少爷看了,也是头疼,不等妇人再说什么,主动上前,把绣球递给龙少爷,说,“不哭,给你。”脸上却隐隐不愿。龙少爷止了泪,抢过球,咧着嘴,一 副你奈我何的调皮神情。虎少爷见了来气,就又想抢回绣球。龙少爷自是不让,抱着球,一溜小跑,出了亭子,往那园子深处去了,虎少爷随后追了去,边追边 喊,”别跑!爱哭鬼!”渐走渐远。- N  K( ]0 E, I4 T9 ^
    妇人喊了声,“二位少爷不要闹了,快些回来。”人却不动,只望着两个小童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帘,方才叹了声,缓缓说道,“不知是哪位来了,可否出来一见?”许久,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久闻风师太听风辨物的手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妇人闻言一震,说道,“阁下莫非认错人了,妾身只是一介村妇,偶有奇遇,学了点防身的功夫而已。”“出家人不打诳语,刚才风师太的那一招柳燕双飞,在下虽然见识短浅,倒也认得出来。”妇人闻言,立时沉下脸来,厉声喝 道,“阁下想必也是个人物,何必藏头缩尾,学那宵小之辈。”言毕,水袖一甩,三道银芒激射而出,朝亭外四丈远的一棵树上射去。只听叮当几下金石之声,从树 上落下一个青年,但见他年约二十,面容俊秀,一身白服,身长七尺,虎背熊腰,手执玉箫。
% _2 J. w: i( `# g4 Z9 f9 `  {0 k    这人甫落地,便拱手躬身道,“师太息怒,晚辈无意冒犯。只是代家师捎个信与师太知晓。”妇人双手一背,满脸冷傲,问道,“何老怪何时收了你这弟子,竟肯 传你流云三式?又有何事要让我知晓?”这青年听她一语道破自己的武功路数,心下凛然,恭声回道,“晚辈厉飞,承蒙家师厚爱,于三年前被收为关门弟子,并授 予一颗青云丹,平添了数载功力,方能勉强抵挡住师太的蛾眉针。”妇人知他话里有话,只是哼了一声,静待下文。厉飞见此,干笑几下,接着说道,“家师命晚辈 告知师太,素女门与圣心宗都已派人潜入赵府,且来头不小。”妇人听后皱了下眉,说道,“虽知异宝出世,必会招致妖邪觊觎,不料竟引来这两个域外的魔门枭首。”“是啊,十三年前,铁口神算刘不知惨死家中,只留下遗言四句:七窍听风铃,三星弄月简。仙路杳无踪,长生枕边捻。”厉飞顿了顿,又说道,“自此,整个武林纷纷扰扰,血雨腥风,幸亏正道不衰,有师太这般宅心仁厚的前辈,为救万民于水火,甘愿舍却一身清净,到这红尘俗世铲恶锄奸,这舍身取义的风范,实是我等晚辈的楷模。”妇人听罢嗔道,“好个油嘴滑舌的后生,再敢胡言,小心你的舌根。”厉飞赶忙施礼,“晚辈实是句句肺腑之言,望师太明察。”妇人神色稍 缓,沉声道,“罢了,罢了,看在何老怪的面上,就不与你计较了,若是无事,就速速离去吧。”厉飞躬身告退,身形几下腾挪,跃出了赵府花苑。妇人望他离去的 背影,轻叹一声,自语道,“看来时候也该到了。”接着又变回一副村妇神态,向着两位小少爷的方向寻去。; T+ C& `% j' {* M- |9 g) J6 y
    且说,这虎少爷便是赵奕虎,龙少爷自是赵奕龙,二人乃同父异母的兄弟。奕虎追着落跑的的奕龙三转两拐的便失了方向,不知觉到了个陌生的所在:但见厢房几间,寂寥无声,偌大的庭院,单立个孩童,虽是骄阳当空,却感丝丝寒意。此情此景换作是一般人,也不免心中发怵,偏个赵奕虎,人小鬼大,先高声一呼,“龙哥哥你躲在这么?”看是随便一问,实是为己壮胆,要知他等闲是不会唤出哥哥二字的。. ]  N- v# p& O6 u& m% {
    回音习习,无人应答,奕虎见此,当即旋身欲往来路而回,忽的两耳竖立,似是听到什么,犹豫了下,复回转身,朝内里一间厢房走去。两手轻推,吱呀声起,房门应势而开,奕虎探进头打量几眼,见房内空空荡荡,四壁如洗,惟一扇窗朝南敞开,不禁暗暗嘀咕:声响明明从这传来,怎不见一物,莫非自己听错了吗?不觉搔了搔头,脸露不解之状,甚是可爱。看着无趣,奕虎缩颈转身,便想离去,偏偏那声音又在耳中响起,丝丝细鸣,似蚊振翅,若蚁啮木,却是比先前分明许多,不觉喜上眉梢,踏步进了这间厢房,闻声找了一通。终在屋内东边墙角处停下身来,伏耳贴地,仔细听了会,接着便去扒地上的青砖。无奈奕虎年小力薄,徒费了好些力气。弄了半天,便喘吁吁,汗淅淅,便索性屁股一坐,在那块青石上,蹙着眉头,托着腮帮,思量办法,许久之后,仍是一无所获,却忽感臀下,蠢蠢有物,欲破地而出。奕虎惊觉,跳将起来,迈开几步,才回头查看。9 a0 U+ J7 x$ P$ p
    只见,一根物事,从那青石砖上,慢慢长大,初只露出个尖尖,转瞬成了笋儿,约莫长到尺许,方才停下。再一看,赫然俨如男阳勃发,通体乌紫发亮,头状如硕栗,身粗如婴腿,茎上经络盘匝,根下墨草麻麻,芬馥阵阵,甚为奇伟。奕虎年幼,不谙世事,瞧着眼前这根,愣愣出神,心中却似有所感,不觉伸手摸去,只觉肥腻滑润,温凉合宜,继而双手齐出,不能盈握,上下搓揉,似捏面儿般,乐不可支。耍了好一阵子,觉得这物渐渐火热,更是有趣,心里寻思着将它拔将出来,以便带走。手随心动,移到根部,指儿触着那些草尖,又是一阵刺痒酥麻,好不受用。当下小手牢牢箍住,双脚猛地一踏,奋力向上拔起,却不想双手滑脱,扑通声响,屁股开花,疼得呲牙咧嘴。奕虎心中气恼难舍,又拔了几十来次。那物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前后左右颤颤摆动,且一次热上一次,最后竟然有些炽手,微微蠕动。奕虎发觉有异,凑眼上前,仔细打量,那顶端的地方,有一麦芒般的缝儿,一张一合,流出粉莹莹的琼液,异香扑鼻,闻之欲醉。奕虎心动,吐出丁香般的舌尖,舔了舔那缝儿,品了品那露儿,顿觉满口芬芳,神清气爽;尝到甜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张口呷住这物顶端,似婴儿哺乳般,吮吸不止,且不忘用舌尖擦那道缝。约莫一个时辰,奕虎已是双手搂住,两膝跪立,仍旧忘情不住;突地异物一阵抖动,一股热流自缝儿里喷浆而出,射进咽部,惹起阵阵剧咳。奕虎只得挪开嘴,却冷不防被喷个满面满 脸,这浆液浓稠无比,色黄如金,腥骚非凡,让人闻之欲呕。奕虎用袖口抹着面儿,呸啐连连。这根物事泄尽浓浆,异变再生,缓缓龟缩,瘫软在地,湿漉漉一坨, 顷刻间,干枯腐朽,灰飞烟灭。待奕虎要再看时,已是一干二净,浑如不曾有过,脸色怅然,旋又舒颜,原来那青砖之上,留有颗墨绿豆儿,黯淡无光,平平无奇。 两指捻起,就要仔细打量,忽然豆儿,伸展成线,分作两股,绕住两指逶迤而动,迅快如飞,钻进袖管,双双往奕虎下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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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童言无忌8 E+ N% w$ I5 `

% I* k8 u* P  v    奕虎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已身在别处:绿草茵茵,红花点点,依稀记起此处乃花苑一角,四处张望,哪还有什么厢房,青砖,异物与琼浆。伸手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看了下周身,也无异样,失声道,“欸,莫非我是作梦,真个好奇怪。”言罢,顿觉小口酸麻,又奇道,“怎会这么口麻?”不觉记起梦中情景,满脸疑惑之状。思忖了一会,想不出个缘由,倒记起了来意,便道,“对了,还要找小龙要绣球哩。”随即起身离开,找寻奕龙去了,把个怪梦抛到了九霄云外。  c5 ]! V- s/ T1 p
    却说奕龙回头见奕虎没有追在后面,便站定身子,口中气喘,嘴里却嬉笑,“哼,你个笨虎,真是个肉脚,长得高有啥了不起,还没我跑啲快哩。”换过气后,重又迈开脚步,口中喃喃,“想要绣球,我就不给,看我把它藏起来。让你找也找不到,嗯,除非你叫我哥哥。”心里想着,已来到个僻静的处所,这里湘竹满目,翠绿欲滴,修长挺拔,站在这一边望不到那一边,且正好垱了烈日,地上青青的碧草衬着竹影斑驳被风一拂,好似一滩春水随波荡漾,生机盎然。“就这里了。”打定主意,奕龙便走进竹林,想寻个隐秘的地方,以把手里的绣球藏起。待走到深处时,却隐约有人语传入耳内,虽是轻微,却能分辨出是两人的,且间杂着皮肉相掴之声。奕龙好奇,走近了点那处响动传来的地方,那声音便慢慢清晰起来,且还多了点竹叶摩挲的沙沙之音。
, L* ]' v/ @7 a/ d7 [    不多久,奕龙悄悄躲在几根竹子后,隔着竹间窥视不远处一幕奇怪景象:一个男丁,身形高大,背向着奕龙这里,裤子已经褪到脚踝,身上只罩着件青布短袄,露出两片圆臀,站在那里,腰杆前后摆动。贴在他前面的听声像是个女子,两手摇着根粗粗的竹子,也把裙子掀起,裤子褪下,身形则被遮住,只露出双粉白腿儿。奕龙不知他们做啥,在旁静静觑着,也不再上前。只听二人开始对答起来,那高壮男丁问:“亲亲,吾之腊肠可中你意否?”女子答道,“尚佳,若能再慢点便更好。”男丁听后不缓反快,猛挺了数十下后,弄得胯下之人,浪声低呼,“好哥哥,慢点儿,慢点儿,经不住了。”高壮男丁也不睬他如何讨饶,兀自狠肏,良久方又问道,“现在又如何?”那人吁吁应道,“好哥哥,别在戏耍小女了,给我个痛快吧。”语带哭腔,乐在其中。男子呵笑,“你个不知好歹的蠢货,敢在夫人面前 说我不是!今个不让你尝尝我的本领,你还道本爷是吃素的。”女子哀哀回道,“大哥开恩,实是夫人问起,我才如实报禀,且还替哥哥讲了几句好话哩!”高大男 丁哼了一声,语带不屑,“谁要你说好话了。偏你自己多嘴,枉费了我好些功夫。看我在你身上连本带利的全讨了回来。”言毕。男丁身形蓦地一顿,紧接着只听那人慌道,“哥哥饶命啊,腊肠莫要再大了,屄里吃不住哩!”男丁喝道,“闭嘴!你个狗样的奴婢!再多话,休怪我辣手无情。”顿时胯下之人便噤若寒蝉。
; f7 c8 Z* \! ?$ m! }    奕龙在一旁,此刻听那人可怜,仗着少爷的身份刚想挺身喝止,却不觉身子发麻,两眼一黑。与此同时,一阵微风带着几片竹叶从奕龙刚软倒的身体上方生出,朝前方那个男丁后背袭去。眼看离背心不足三寸时,只听冷笑声起,“嘭”的一声响,竹叶纷纷而碎,随着爆起的气浪四散开去,钉进两旁的竹中去。来人惊骇,见时机 已失,连忙携起奕龙,展开轻功,身如魑魅般飘忽离去。高壮男丁低声厉喝,“哪里走!”身形不见挪移,竟平地转过身,面朝三丈开外的一个身影,隔空击拳,“呼!呼!呼!”三记沉猛拳劲破空而去,尽封来人去路。拳风压背,已是避无可避,那人猛一点地,将奕龙护在胸前,整个身子凌空旋转。登时周身翠竹,似被牵引,围绕合拢,竟如巨钟般将那人罩住,与此同时,拳劲恰好轰至,竹罩应声而开,那人连同奕龙竟不见了踪影。
$ P9 f& C' r5 Y9 S3 z    男丁低头沉吟,脸色阴沉,双手环胸,脚旁躺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丫鬟打扮,面容清秀,衣衫凌乱,昏迷不醒。看男丁的样貌,乃是那个帮工张立,可却比平时高了几分,且浑身肌肉鼓起,气势如山,好似换了副身躯,只是脱下的裤子仍未拉上,那根尺许粗屌,被女子阴液浸得油亮油亮,在胯下勃然挺立。: g$ ^( ^. m) X  ?
    “姹女旋天,”张立自语道,“想不到那妖婆子也来了。”
7 r8 Z# [1 |7 g1 n9 i2 L    菱香阁,檀木长凳上,“住手!”奕龙睁眼一声大叫,坐起身来,接着看了看周遭,满脸不解,“咦,我怎么在这里哩!?不是在林子里吗?”正在思索时,眼前一黑,奕龙不禁“啊”了一下,随即就听到,“猜猜我是谁?”笑语相问。“小虎,快放开手。”“你怎么知道的?”“每次只有你会遮我不是。”奕龙转过身子一看果然是小虎,问:“你怎么到这里的?”“从门里进来的啊。”“不对,我是问,你怎么会和我在这里的?”“我到处找不到你,后来奶娘来了,告诉我说,你在凌水阁里睡觉,我就过来了啦。”“是这样子吗?”奕龙又是一脸的疑惑,“难道我作梦不成。”“你也作梦啦!”“嗯,我梦见啊,我到了一个竹林里,看到有人用 腊肠欺负一个姐姐,那个姐姐好可怜哦~~”说到这里,奕龙的小脸满是忿忿不平。“然后呢?”奕虎好奇的问道。“然后,我就醒了。是不是很奇怪啊?”“嗯。 不过呢,我的梦更奇怪哦?”奕虎听完翘起鼻子,骄傲的说,“我梦到自己一个人到了一个没人的空房子里,然后找到了个奇怪的东西哦。”“是什么东西?”奕龙 瞪大眼睛问。“不知道。””切,骗人的吧!“”哼,骗你干什么!“见奕龙不信,奕虎有点不服气,”那东西,连你都不认识!”“是吗?是什么样子啊?”奕虎搔搔后脑勺,想了会才说道,“很长,很粗,很滑,很热,黑色的,捏起来很舒服,还会流蜂蜜,不,比蜂蜜还好吃……”看着奕虎比手画脚的说着梦里那东西如何好吃的样子,奕龙一愣一愣的,突然冒出句,“比奶娘的奶水好吃吗?”“嗯,也比那个好吃!”奕虎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奕龙吞了吞口水,浮想联翩……“最后呀,它变成了豆粒,我一拿起来,豆粒又变成线在我身上乱爬,结果我一下子就醒了。”奕虎说到最后,脑中仍在回味梦中的美妙感觉。“是吗,好可惜哦!”奕龙也抹了抹口水,有点失望的应了声。说完,两个小少爷各自想象着,一语不发,屋子里寂静无声。“啊,你把球放哪了,快交出来!”奕虎突然高声发问。“球!?什么球?”奕龙一惊,茫然的问。“你耍赖骗走的,快拿出来,要不我可要揉你胳肢窝咯。”奕虎伸手讨要,语调中带着威胁。“我也不知道球在哪里,你敢揉我胳肢窝,我就咬你。”奕龙也不敢示弱。两个小少爷在屋内嬉闹,丝毫没注意到门外立着道人影,正观察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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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g7 {( A第五回 少不更事& p' V+ g) v* u' N# s' ^6 c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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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五,端午节,白日里虽然酷热难当,青阳镇集市上却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好不热闹。赵府大少爷在家丁的陪伴下也离了赵府出来游玩。
/ f2 E( Y% `: m    “街上好热闹哦!”奕龙骑在家丁的脖子上边舔着冰糖葫芦边四处张望着,在身后还有另一个满怀是玩意儿的家丁尾随着。! c. r! s2 c% U
    “是啊,大少爷,今是端午节,很多人赶庙会。”驮着奕龙的家丁说道。
/ [# v- |, ]$ y    “什么是赶庙会?”奕龙把两手的冰糖葫芦收到一手,拍了下家丁的头,低头问道。) n  P3 ^* M  D) n
    “是小人该死,没说清楚,庙会啊,就是很多人凑在一起。”家丁随口糊弄了几句。
9 l/ R& y2 l* i5 s, _% t, `- C       “凑在一起做什么呢?”奕龙又问道。
# G# \4 X1 j) V  g    “卖冰糖葫芦和少爷您买的这些东西啊。”家丁回道。6 i7 v. L8 c: S8 }- ?
    “是这样子啊!”似懂非懂的奕龙接着又舔起了冰糖葫芦,指挥家丁逛着集市,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 c- B' t# p. A3 X& ^. `    本来今天奕虎也要一起来的,但奶妈说小虎身子不舒服,要躺在床上才能快点好起来,所以不能陪自己出来玩了。想到这里,奕龙又拍了下家丁的头问,“你知道小虎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 @# V9 p+ S- v
    “这……这……”家丁欲言又止。
7 ?1 m6 g. o0 t" N    “嗯?到底知不知道啊?”奕龙有点不耐烦了。" x+ O* z3 z! |# D& b) }# c
    “嘿嘿,这奴才也是不知道的。”# H0 e; a. `! [  ]- N
    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二少爷得了怪疾,昏迷不醒,浑身发热,身上还有点点青斑。一连请了七八个大夫,都诊断不出病因。所幸照料二少爷的奴婢都没有异恙,应该不是疫症。饶是如此,也让整个赵府鸡犬不宁,因这大少爷少了二少爷作伴,成天嚷闹不休,折腾得一干奴婢好不辛苦,最后还是莫夫人出面才让这小祖宗歇停了下。莫夫人还吩咐了下来,教莫要拿二少爷的事乱嚼舌根,否则家法处置。
, Q4 I; @1 M7 L  ^; T. y+ J    想到这,家丁又不禁发笑,看来这骚娘们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怕再落个谋害遗孤的骂名,而且近一个月来也没那么频繁的要男丁进内院服侍了,莫不是她打算从良了不成。
. }( ~. F8 m/ ]' N$ d' d    想着想着,突然脑门被狠狠的敲了下,原来是大少爷看他走神,用拨浪鼓招呼他。# x5 B8 o( \. B0 L. p, ^5 O. b
   “少爷饶命啊!”家丁夸张的哀求道,引得路旁的行人捧腹。) w/ D' t% K% W4 q5 D9 A8 T  _
    临近晌午,奕龙也看腻集市的物事,又觉得肚子饿,便嚷着要吃饭。家丁应了声,知了大少爷,就带着身后的随侍家丁到了饭肆内,叫了间雅室,点了些精致的糕点和家常菜。奕虎见了上了一桌子的东西,没样喜欢的,偏又天气炎热,汗水蒸腾,口中发干,于是耍起了少爷脾性,嚷着要吃奶水。顿时让家丁傻了眼,心里直骂这小祖宗真是能折腾人,这会儿要让他上哪儿去寻奶水,总不能出了街拦个女人让她进来喂奶,那还不被告轻薄良家妇女,给官办了。
1 }* Q) }0 P: L" V' ?    这时,那随侍的家丁凑到耳边低声说道,“钱大哥,你看不如这样吧,你出去寻些乳物,我们再哄着小少爷吃下,你看如何?”2 ]' k: ~+ m4 E3 t9 a) {) b0 S
   “杜老弟,还是你主意多,我看就这么办!我立马出去找去,你可要看好少爷啰。”钱家丁见他如此说,自是喜不自胜,暗忖借机开溜,去百花楼找老相好杀杀火。几月来夫人一次都没让他进内院伺候,那些俏丫鬟俊小厮又都被那强人给分排了,剩些歪瓜裂枣,不解风情的蠢货总不能尽兴。原本此次出来便有此打算了,就算这个姓杜的不说,他也会寻个借口抽身的,此时正中下怀,于是当即对奕龙说道,“大少爷,小人帮您找奶水去,您在这里和杜霏且候一候,小的去去就来。”接着不由分说,好似脚底抹油般出了房。/ K) w, K) L$ D  H
   “哼,看我回去告诉娘亲让你好看。”奕龙眼看这个家丁跑了,嘟着嘴发狠道。却没注意雅室的门被杜霏轻轻的掩上了,还插上栓。
; L* ?: {/ B  k- Y5 d    杜霏靠着门,含笑望着奕龙,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童。堪堪三尺的身段,肌肤粉白,青丝盘髻,明眸皓齿,看了教人好不怜惜。奕龙见杜霏看他也不客气的回望着。但见杜霏,比那出去的家丁略高点,穿件皂布役服,相貌清秀,双眼放光。奕龙被看得不耐烦了,瞪着眼,骂道,“再看,再看打断你的狗腿。”其实奕龙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到娘亲训斥下人时,一出这句话,别人就都低头噤声了。
) P7 H! S/ g4 s    可杜霏不但没有低头,更没有噤声,反而笑嘻嘻的说,“大少爷明察,小人是想看看少爷现在能喝大男人的奶水不?”+ J5 X  u' L* Y+ p
    “嗯?什么是大男人的奶水啊?”奕龙一听奶水,就来了精神,急问道。杜霏故意支吾,等吊足了奕龙的胃口后,才神秘的凑到奕龙的耳畔,边吹气边悄悄的说,“其实,小人有样宝贝,能生出奶水哦?”        
" K5 M  l9 e! T$ P& I6 {* Q    奕龙听完,把眼往杜霏胸前来回睃,然后疑惑的问,“你也有奶子吗?”- V4 {- G, g. O  q
杜霏见状,笑而不言,等奕龙发急了才说道,“小人这个秘密可是没有人知道的。现在只告诉少爷您,但您要和我打勾勾,并发誓绝不告诉给别人,否则永远吃不到奶水,小人才会说哦。”3 d5 Z" r& t0 F7 g! }2 ^
    奕龙搔了搔头,想了会便伸出小指头,说道,“好吧!”
' }* W& }8 G$ L    等奕龙与杜霏打勾完,并在杜霏的带领下发完誓后,杜霏贼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说,“少爷,小人的宝贝就在这里。”) a  C' `& K. o6 j
    奕龙立马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你这里长了奶子?”
2 N. V# k; M1 b" U  q, f) F    杜霏问道,“少爷要看看吗?”
+ e: v' Z5 T0 |; A, @- n, `& p    “嗯嗯,快给我看!!”奕龙出于好奇的命令道。只见杜霏二话不说的褪下布裤,把自己的阳根整个袒露而出。杜霏的耻毛不多,只有阳根末端一小撮,此时他的阳根早已挺立上翘,龟头半露,颤颤而动。
4 E( _3 s& ]4 b; V7 ~/ E" S: c. S    奕龙吞了吞口水,有点傻眼,“你……你……这是什么啊?”2 k" ~. ?0 h" q( ]7 ^# b' g
    杜霏说,”这就是小人的宝贝。少爷要摸摸看吗?"! }8 Z" c: I! y; _0 ]/ p- |3 z
     “嗯……好……”奕龙伸出小手,以蜗牛爬的速度靠了过去,轻轻碰了下,马上又缩了回来,如此一二次,看没什么危险,便两手齐上的捏捏弄弄。
/ p2 O+ ~0 p! q( y+ L! H4 O+ X   “真烫人!你这根真能出奶水吗?”奕龙抬头望着杜霏问。2 ^( K3 H% H, N$ p: w- X
   “当然可以,但少爷你这样弄,奶水是出不来的。”
0 o% Y6 Z6 p  \: f# G" @2 t   “那要怎样才能让奶水出来?”
0 C( f. |! A6 R* s7 N+ S( B; o   “少爷那么聪明,小人不说您也知道吧?”杜霏说完,刮了下奕龙的鼻头,促狭一笑。
$ z. s3 n4 U  K8 ^) w    奕龙没恼,回忆了下自己吃奶水的情景,说道,“啊,我知道了!!”5 W/ X+ v$ S) U; ^+ ^* q
    于是,将小嘴一张,含着杜霏的龟头开始吸吮起来,并习惯性的用小舌头,刮挲着马眼。杜霏被爽得差点精关失守,赶忙把龟头抽出,轻按着奕龙的头,说道:“大少爷,你好厉害,谁教你这样吸的啊?”心里却想,真是个天生的淫娃,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j5 A3 l& X3 @
   “我喝奶都是这样子丫!”奕龙抬头天真的说道。0 @6 O5 \# T( }( i( X
   “是小人不知,请大少爷继续吧。”杜霏缓了过来后,才又将龟头凑到奕龙嘴边。4 K, j: g5 w5 @  a$ y2 ^% @
   此时杜霏的马眼已经隐隐流出了透明的腺液,奕龙见此,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用小手指狠狠戳了下马眼,让杜霏打个激灵,腰一缩,哎呦的叫道。
7 r7 J. V; P7 @- I/ V# G3 b   “你干什么?”杜霏愠怒道。% v5 R! P" x5 t, |  B  o: z- C
   “你敢骗我喝你的尿尿,看我回去告诉娘亲,哼!”奕龙憋气的说道。2 D/ U# a% p' d. N- R0 F# H8 f
   杜霏双眼一转,立马笑道,“小少爷,为什么这样说呢。”+ ^2 t& C, B3 p$ y% j( ~' Z1 x& E
   “你这根明明是尿尿的鸡鸡嘛,还说会生奶水,你不是想骗我喝你的尿尿吗!?”
/ G- M- F% l9 l5 p7 L- u   “小人没有骗少爷,如果小人真能生出奶水,少爷要怎样?”杜霏反问道。
( J3 u, k8 Z2 U6 A" @   “不可能,如果生奶水,那我就喝你的尿尿?”奕龙不服气的说。- ^- e0 ]9 |3 q% P
   “少爷说的话当真吗,如果骗人就永远不能和二少爷在一起玩哦。”杜霏抬出二少爷奕虎来,顿时让奕龙静默不语了。“大少爷想好了吗?”6 w2 Y0 a9 k% A0 @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鸡鸡生出奶水来。”奕龙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干脆的说道。
& |1 M8 r6 r3 y/ H5 L7 |8 E! f    杜霏坏笑着,开始用双手撸动自己的阳物,两眼微眯的享受着双手带来的快感,并想象着奕龙可爱委屈的喝着自己的尿液时的淫靡画面。这样没多久,便感到了高潮来袭。. Y  p% C: C  k/ G' P
   “啊啊,大少爷奶水出来了。”杜霏将手掌覆在马眼出,承接自己滚热的液体。. n- L* E; c+ u5 F2 U
   “你你……我我……”奕龙看到杜霏手掌里那乳白色的液体后,瞪眼如铃彻底的呆住了。
' z. {- k' b  `$ p8 f# T   “大少爷要尝尝吗?这可是大人才能喝得到的奶水哦!”杜霏诱惑的说。
2 G5 g. t2 U# e9 O    怔住奕龙不由舔起摊开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那黏稠的白色液体,闻着钻入鼻子的阵阵腥腻,皱着眉头问,“怎么是咸咸的,味道还怪怪的?”
' ?7 n' t" ~; y# [" {6 r2 A    杜霏故作生气的说,“这还不是小少爷,没有自己把它吸出来的原因,大男人的奶水如果不用嘴吸出来的话,味道就会怪怪的哦。”
/ C/ D' N1 t- D; s8 m   “是这样啊?”奕龙意识到是因为自己,便呐呐的应道,并将杜霏手掌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吃进肚里,最后吧唧了几下,用舌头抹了下双唇,回味着嘴里的味道。- E2 C, J/ w! p2 U; [
   “你的奶水还蛮好吃的。”* O3 _5 K1 z6 p. B
   “少爷,你说话要算数哦!”杜霏趁热打铁的提示道。$ D6 a# N! L! m* Z
   “什么?”奕龙听到杜霏的话,随口问,突然想到什么,“啊,你要……?”
" }( i& d+ O- I) J   “少爷骗人的话可是不能和奕虎少爷一起玩啰!”杜霏特意加重了‘奕虎少爷’两字。
9 l  B8 P$ |7 l   奕龙不语,小脸儿都拧在了一起。杜霏见状又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是奕虎少爷的话,一定会说话算数的?”
9 q9 G2 y# m# r: g+ \  x   “哼,喝就喝!”奕龙听此,立马不服气起来。& @! a; \# r, f# K3 x
   “我看还是算了,大少爷。”
- U& n% h  m, V0 v* y   “不要,给我喝你的尿尿,我也说话算数!”奕龙急了,使起少爷脾气。
; g* O0 S& ^( a* }   “那这样好了,大少爷,你喝我尿尿,我也喝你的怎样?”杜霏用妥协的语气说着。7 B$ U+ G  D5 @, \. ]
   “你要喝我的尿尿?!!”奕龙不可置信的说。
4 a6 I; O) n- E# e   “是啊,这样我们就一样了,谁也没占便宜,而且少爷也说话算数,你看好吗?”杜霏笑着解释道,心里却暗爽。
2 J$ z0 [& g# \* k; }& h; d   “好,就这样!?”像捡了便宜的奕龙喜笑颜开。: q  v7 l% Q. }0 |- f* n
   “那就让小人先喝少爷的尿尿吧?”杜霏说着便开始去解奕龙的衣服。7 r+ q8 @* a0 ]  h4 V4 y+ N
   “喝尿尿也要脱衣服吗?”奕龙仿佛和杜霏成了朋友般,任由他上下其手的帮自己脱衣。
* U. n  @; k& H5 y* o   “我怕尿尿沾到少爷的衣服?”杜霏说着,心里却是想好好一睹孩童的粉嫩胴体。) D5 u# L+ J9 ~1 N0 q1 N
不一会,奕龙就被扒得精光的放在桌上,只剩双手一副金银手环,脖子处一圈长命玉锁。饭菜早已被杜霏移到了墙角的几案上。让孩童平躺在桌上,杜霏便开始舔弄起奕龙的双乳,用双手摩挲着肌肤,最后把奕龙幼小的阴茎连同小巧的卵袋一并含入嘴里,用舌头逗弄起来。
1 b7 {! ~# G. S# t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私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被灵巧的舌头玩弄着,让还感受不到成人快感的男童有点失神,没多久便将尿液尽数尿进了杜霏的嘴里,口角流下陶醉的口水。  D( ~) H& l# T  U
    看着迷离的奕龙,杜霏的阳根又再度勃起了。
& w; {- e+ ]' C5 r& A$ C9 @, X   “大少爷,换你来让我爽了,过来喝我的尿尿。”杜霏用半命令的口吻对奕龙说。
0 N3 G. O* @7 c% W) N% F. x# g/ i   “喔!”奕龙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从桌上爬起来,抓住杜霏的阳物,便开始吸吮起来。2 ~- V1 |/ b. b  D8 V% j
   “大少爷,我再让你喝一次大男人的奶水,好吗?”杜霏低头问奕龙。1 b4 Z/ e3 X) c0 N
    奕龙嘴不离屌,只是点点头,嗯嗯唧唧的表示同意。看着胯下的淫童,杜霏的阳物越发火热,最后趁奕龙不注意猛的一戳,将整根屌塞进奕龙的喉咙深处,一泡泡精液射进食管。杜霏舒爽的呼了一口气,却不知奕龙正体会着深喉带来的极限感觉,如同窒息般的感受,难受得奕龙想放声大哭,但此时的他一点声响也喊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死命的想推开杜霏,但他的力气哪能起到丝毫的作用。8 g# s5 ^! P* f/ @/ d& T, @5 t
    就在这时,杜霏又将积存的尿液尽数的尿进奕龙嘴里,无法吞咽而过溢的尿液从鼻孔逆流而出。杜霏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的抽出自己的阳物,突的又一记深喉。让原本以为快要得救的奕龙倏的一滞,再次泪流满面。如是这般,杜霏毫不怜惜孩童的感受,兀自满足着自己的兽欲。而奕龙在窒息的边缘游离着,逐渐体会到了承受极限挑战时,身体深处带来的奇妙快感。半个时辰后,在杜霏是射了第四炮精液后,才结束了这场近似荒唐的打赌。
  S9 n+ q  E1 R    原本以为还要费力安抚淫娃的杜霏,竟意外的发现此时的奕龙再喝下自己的精液后,已经安详的进入了梦想,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只不过此时的奕龙满身都是自己的痕迹,尤其是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更是淫靡的令人疼惜。
; l5 f& c4 u( v! i3 ]    杜霏收拾了下衣着,出了雅室,向小二要了盆温水,端回来将奕龙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后,将雅室打理得仿佛钱家丁刚离开时的样子,便将奕龙少爷摇醒。8 h% H' x, v+ C2 w5 n) r
    奕龙甫睁眼,就看到一双迷离的黑眸,深深将自己吸住,然后耳边传来喃喃的低语,不久又沉沉的睡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8-16 11: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回 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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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G* @; d/ F" K. s        来者正是厉飞,只见其两手倒背,笑吟吟的看着孙铁牛说道:“孙大哥,这是你的不是了。胡石刚刚接触上乘武功,若不讲解得明白透彻,恐怕今后在武学一途上会有有所偏差。”
: v8 ^: @1 q1 T: s        “是啊,老大,你刚刚讲得那么小声了,害我听岔了。”胡石看有人撑腰,不服的说道。
3 I/ Q; y) O3 @( F        孙铁牛见其竟敢顶嘴,又想一个暴栗招呼过去,吓得胡石连忙躲到厉飞身后,孙铁牛起身便追。两人就如孩子般围着厉飞追打起来。
) E8 X/ L/ g; D        “好了,你们两个消停点!”厉飞被晃得眼晕,不由佯怒的喝道。8 z% o$ P" m" Y+ e  X
        孙铁牛原本就被厉飞治得死死的,当即便停住了脚步,而胡石甫见厉飞首次发怒,不由也正经了起来。厉飞见二人不闹了,示意二人坐好,复又和颜悦色的问起胡石在武学上有何不懂的地方,胡石老实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厉飞听后言简意赅的讲解起来,如此胡石便把原先孙铁牛说得不清楚的地方也听了个明白。
: h3 k! l/ \' L6 l1 G        “如此看来,胡兄弟在人体脉络上并不熟悉。”厉飞听胡石所问,皆是修习内功的一些基础,其中尤以经脉穴道为多,便知道了症结所在。  P6 L- U; i# X5 x1 z7 |* n3 A
        “嗯,这什么内功心法,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是这么的复杂。”胡石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因其平日里只注重外功的练习,内功一道却是茫然无知。8 Q3 [1 ~+ z0 d8 ]- ]% U1 p
        “这可如何是好。”厉飞故作为难的说道,“须知自古有云,练拳不练功,到头一场空,这‘功’指的便是内功。而修习内功则要熟谙人体经脉,而你在此方面却所知甚少。”6 ?" o8 J; S6 j8 z, y! ]( b
        “那我明天就去书肆内买尊经络铜像来学。”胡石急忙说道。
4 U* B7 f' C! b1 u( P6 u2 h        “呵呵,胡兄弟可能误会了,那民间所售的经络人像不过是人体的表脉而已,内功所讲的经脉乃是‘内脉’。”厉飞笑着解释道。
0 r9 e/ b7 _7 J+ x        “内脉?”胡石疑惑道,他还是首次听说人体有‘内脉’之说。
9 C& p; O& I: B: E* P6 p* U8 B        “没错,中原医学典籍均脱胎于《药皇经》,此经原本分为上、下两卷,上卷流传于民间,为天下医者所用,下卷却仅流传于武林人士中,口耳相传,常人罕有知晓……”厉飞讲起了‘内脉’的来历,让孙、胡师徒二人大感兴趣。
! F' G" u9 l. K0 T6 g* n% o! M        “厉大哥,为什么不把下卷写成书呢?”胡石不解的问道。
$ ?, p" F8 p% B: v- U' p" q        “因为这‘内脉’并非人人皆有,而且身具‘内脉’者经络的走势虽大致相同,但穴道的深浅却因人而异,难以尽录于书。”厉飞回答道。8 c, A3 R1 ^1 h" G: b! b" A
        “还有这么一回事,俺怎么不知道?”孙铁牛愕然道。
1 K6 V( K( L/ {: y/ s6 s        听到孙铁牛这么说,胡石不由得在心里暗翻白眼,顿时间双眉拧成了疙瘩,闷闷不乐。
7 f! F1 @# N! V$ `        “胡兄弟不必忧心,你也是身具‘内脉’之人,此事厉某日间已然确认过了。”厉飞笑了笑,便道出了胡石心中所虑。
' o( W5 y6 i6 w  E; e( |  f        “真的吗!厉大哥你什么时候帮我确认的,我怎么不知道?”胡石又惊又喜的大声问道。
# `% i" c( `( W) _. b4 I        “哈哈,就在那次轻拍你肩头时。”厉飞也不隐瞒。5 ]% R4 _/ f+ @' K/ i4 p8 X" g
        “还是厉老弟思虑周全,要不俺真对不住俺这徒儿。”孙铁牛暗松了口气,若是胡石没有‘内脉’,他这做师傅的不是就糗大了。- z* }5 k0 K, w
        “孙大哥莫想就此推卸责任了事。”厉飞冲孙铁牛嘿嘿笑道,“你险些误了胡兄弟的前程,厉某今天就代你师傅略施薄惩。”( ^7 B( ]4 e: @; t1 r( A' s! g) k
        “你,你想怎样!?”看到厉飞如此神态,孙铁牛暗觉不好,心虚的问了声。
( P$ _( w' p  X( V        “还能怎样!当然是让你以身作则,好好的教导胡兄弟啰。”厉飞正经的说道。0 y+ r5 C1 B2 D% w, N# l- @: t' k
        “俺还以为你要出什么馊主意难为俺呢?这是自然的,俺一定尽心尽力教好俺这徒儿。”孙铁牛听厉飞这么说,放下心来,拍拍胸膛保证道。
* c( {. _' u# P( w; ~9 X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话音未落,厉飞身形一晃,便到了孙铁牛身后,运指如飞,点在孙铁牛的肩井穴上,令后者动弹不得。
! A9 p& |, B7 Q        “厉老弟,你这是干什么?”孙铁牛惊讶莫名的问道。
* g# U0 `5 J) ]( K        “自然是要你好好的教导徒儿。”厉飞邪邪一笑,悠闲的走到孙铁牛面前,意味深长的望着孙铁牛的下体,令后者大感不妙。
: y4 b+ ^/ a& H( R: {; C        “厉大哥,这?”胡石没见过点穴的功夫,只觉得厉飞刚刚的身法好快,只是一眨眼就到了孙铁牛身后,然后自己的老大就开始发急了。  W& v; R3 s& I% @; [6 M2 Y
        “喔,这是点穴的功夫,胡兄弟,现在我教你内脉的运息功法,你把你师傅的衣服脱了。记住,要一件不剩。”厉飞平淡的说道。
8 K$ i2 `5 Y+ M* O& k- A, S        “什么?”孙铁牛和胡石异口同声的叫道,孙铁牛自然是知道厉飞想要做什么,而胡石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m: f- H# d* _) I. U% x1 a        “这‘内脉’运息之法要习武者切身体会,方可有一个大致的印象。等下脱光你师傅的衣服后,便在他调息的时候抚摸他的全身,细细体会‘内脉’行气的法门。”厉飞非常平淡的说道。0 d) z: i% M4 X7 f: D
        “放屁,俺师傅怎么没跟俺说过!?”孙铁牛冲厉飞骂道。--+ {6 Q$ `" E* A2 \7 ^9 V$ u) E
        “那是因为你师傅自幼就帮你运气行脉,使你从小就牢记‘内脉’的运息方法。”
3 F  n* F' b2 J9 W( L        “那俺也可以帮俺徒儿运气行脉啊……”孙铁牛忙争辩道。
  v/ I6 a( L5 a, Q. ?+ m        “单靠运气行脉,要让胡兄弟熟谙‘内脉’运息之法,以我的功力少说也要两年。”厉飞没等孙铁牛把话说完,便淡淡的抛出这句话来。, z1 K7 R, J+ q* y! l! G5 d
        “可,可……”孙铁牛顿时语噎,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处待这么长的时间,而且他的内功修为远不如厉飞,如果亲自替胡石运功行脉的话,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让这徒儿熟谙这什么劳什子的‘内脉’。
  c# D0 v; R, k+ `. \2 r+ a$ Y; N! v        胡石这下可有些犯难了——厉飞的话他到底是听还是不听的好。' _5 Q$ A7 l& M' n7 B" X
        最后,还是孙铁牛心一横,瓮声瓮气的说了声:“要脱就快来脱,别婆婆妈妈的。”胡石这才敢上前,只见孙铁牛此时笔直的立在房中一动不动。胡石的身量才到孙铁牛的下颌,也不敢抬头看自己师傅的脸色,只是埋头小心的脱着衣服。当脱得只剩一条裈布时,胡石又犯难了,但厉飞淡淡的一句,“要一件不剩。”后,孙铁牛便真被自己的徒儿当着厉飞的面,剥个精光。
( S% c9 ~8 R  x        胡石退到孙铁牛身前七八尺处,低着头偷瞄了一眼,但见此时的孙铁牛,犹如木雕石刻般伫立在房中,浑身肌腱分明,皮肤色泽如金,当真是铁铮铮的一条汉子,尤其是胯下的阳具更是傲人,令胡石暗暗咽了口唾沫,不觉得浑身燥热。8 j9 O# X+ L9 D! N
        厉飞则在一旁仔细欣赏着这幅活春宫,待胡石脱完衣服,退开站定后,便开口说道:“胡兄弟,我这就将‘内脉’的基本走势指给你看,可要仔细瞧好了。”接着便靠进孙铁牛,伸出手指,一边讲解,一边是又点又按又摸又拂,并对孙铁牛身上的敏感部位格外的照顾,如此自然令孙铁牛的肉屌逐渐抬起了头。这使后者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无奈身体受制于人,只好面红似血的矗立房中。
/ D& I" Y! S9 ?        胡石呢,此时已经全然听不到厉飞讲的是什么了,只顾两眼紧紧随着厉飞的手指在孙铁牛身上游移起伏。这胡石平日里耽于习武,鲜少声色,此时见了如此淫靡的场景,顿觉口舌干燥,腹下一团火更是蠢蠢欲动。
/ y; U$ k' {; ~9 u6 r  i* o% K        “胡石!胡石!”厉飞接连喝了两声才令胡石醒过神来,“你将我刚才讲的照做一次。”
+ z9 S3 F: S* J" |* y4 c8 L2 C9 Y        “厉……厉大哥,你说了什么,我……我记不住。”胡石耳根发烫,不敢说自己没在听。  y5 A8 E5 B& [  R1 n
        “那我刚是怎么摸的,你可记住了?”厉飞严肃的问道。* y* T- }# k0 J6 ^" s- }) N. h
        “这……这个我晓得。”胡石忸怩道。
" N8 s# e9 _3 ^$ q        “那就照着做一遍,你一边摸我一边讲与你知道,这次可要专心点。”厉飞说道。: Y4 C9 I: [3 T3 V( g6 z
        “嗯,知道了,厉大哥。”胡石说完,便靠到孙铁牛身前,接着就照厉飞的手法开始抚摸起孙铁牛来。那手法之相似,看得厉飞连连赞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而孙铁牛的肉屌此时已然勃起,并随着胡石的抚摸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来,嘴中更不时的呻吟。; H' H6 X' A" ]. h5 c: `- W
        待胡石照着厉飞的样子摸完后,孙铁牛已然有点意乱情迷,竟不觉的眼眶一热,渗出泪来,那硬朗刚毅的脸庞充满情欲,配上双梨花带雨的泪眼,竟然显得格外的妩媚,这副表情映入胡石眼中,令其没来由的心中一窒,随之怦怦急跳,不由自主的探手抹去孙铁牛眼角的泪花,放在口中品呷。+ s! ?7 q& z. P% R1 N' b( d
        “胡兄弟天资聪颖,片刻便将内脉的走势了然于胸,当真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厉飞的话语突然响起,让胡石蓦然一震。% |' `& g& o+ g. Q/ @' t7 J
  “没……没……”刚才所为令胡石有点不知所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j% n7 }  i2 W8 o) a1 }1 c$ p
        “再来,便是重要穴位的分布了。”厉飞顿了顿,继续说道,“胡兄弟再照刚才的手法摸一次……”
1 @( F  N" e9 C2 B$ x, u$ J* L        “小飞,饶了俺吧,俺”沙哑低沉的求饶还未自口中完全发出,厉飞已再次点住了孙铁牛的哑穴,令后者只能徒劳的开阖着双唇,却无法说出只言片语,只得用孩子般满是哀怨的双眸望着胡石,希望其能看在师徒的情分上替自己求情。. [6 o& w* E0 p' ]9 C3 R% ]3 F
        “厉大哥,我看今天就学到这吧!”胡石不由得阵阵心软的说道。% h, j/ Y9 a( h7 X# R
        “欸!习武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过了今日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厉飞神情严肃。* {' W/ f2 U- ]: \
        胡石缩了缩脖子,只好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孙铁牛的表情,然后又开始了一次“人体探索之旅”。等到胡石第二次摸完后,孙铁牛的大龟头已然是被汁液濡湿了大半,屌身上青筋暴突,肉屌阵阵颤抖。而胡石也感到自己胯下的鸡巴膨胀到了极限,就要撑开裈布的束缚了。# x- L) ~3 I0 ]+ i5 w+ i5 @' q
        “嗯,内脉的走势与要穴的分布基本上就这些了。”厉飞又开口说道,“胡兄弟可记清楚了?”
8 p% A' r( m& }0 G0 L        胡石连忙点头频频,却见厉飞将孙铁牛的虎躯挪至床前,令其曲肘在床,头搭绣枕,两腿大开,双臀高耸,顿时孙铁牛的阳穴便在胡石面前显现无疑。其粉嫩如唇的模样,让胡石的肉屌着实的又硬了几分,但碍于裈布所阻,隐隐吃痛。
, n* u) s8 o6 M+ z8 x: f        “胡兄弟,你不是曾问过会阴穴在哪里吗?”厉飞待做完一切后,笑吟吟的坐在床边,冲胡石说道。8 ~% Q3 g% n( Y3 ?
        “在卵子后一寸处。”胡石一字一顿呆呆的说道,眼睛不眨的盯着孙铁牛的肉穴。
! }# t. J% ]4 J- S7 @        “没错,就在此处。”厉飞抬手在孙铁牛的会阴穴上一拂,孙铁牛再也无法忍受的喷射出股股的精液,悉数落在绣被之上,与此同时,厉飞也解开了孙铁牛的穴道。只听得, “小飞,给俺鸡巴,俺要鸡巴肏俺,俺的肉穴里好难受。”孙铁牛沙哑低沉的吼出了声,同时翻身躺在床上,一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用濡湿过的另一手手指进出着自己的肉穴。: p5 Q$ \) R$ T7 C. F, |* S1 e
胡石被这一幕刺激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白天里那个威风凛凛的侠客,此时竟如此淫荡的索求着男人的鸡巴——两道鼻血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M$ S8 a  x  t; S
        “呵呵,孙大哥,你看你都把胡兄弟‘吓’成啥样子了。”厉飞冷眼旁观,依然是一副笑吟吟的嘴脸。
. b2 X' e! q1 i* V3 S$ {+ j1 m     孙铁牛再次用那种无辜的眼神望向了胡石,最后终于沙哑的吐出了一句话:“小石,快用鸡巴肏师傅!”# y7 W1 \- l1 h- E' U' p+ H& {: f
     胡石着了魔般的扯去了身上的衣服,当他解开裈布的时候,一尾被禁锢了许久的恶‘蟒’脱困而出。胡石大步的迈向孙铁牛,他眼中只有肉穴,耳中回响着孙铁牛的呻吟,脑中只想用胯下的鸡巴狠狠的侵犯自己的师傅,让这具淫荡的躯体在自己胯下不停的抽搐颤抖。这便是男人的兽性。
( L; ~3 z* ^: o# E6 G        “小石头,不要鲁莽。”厉飞施展开传音入密的功法,一字一句都能扣动胡石的心弦,当下胡石便依言停下了脚步。只听厉飞接着说道,“孙大哥,你先帮小石头含屌,让我示范一次给他看,要不弄伤了你,可对你的身体不好。”
4 u" |- r8 _3 m; c        孙铁牛指奸着自己的肉穴和口腔,嗯唔呻吟,表示同意。当即胡石便猴急的跳上床去,将自己的粗屌拱到孙铁牛嘴前,随即便被一吞而入;而厉飞也褪下自己的裤绔,提着昂然的巨屌,对准肉穴,缓缓的刺入。& O4 G0 L6 O  k5 e: w
        是夜,孙铁牛在厉飞和自己的徒弟胯下,接连泄了十数次,直至鸡鸣时分方才鸣金息‘兵’。
发表于 2011-8-8 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写得非常好
发表于 2011-8-9 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了~~~!
发表于 2011-8-9 17:1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啊 喜欢古代故事 期待楼主更新
发表于 2011-8-9 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 快点写下去 期待
发表于 2011-8-9 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快更吧。   9 b9 Q$ D. o6 l( d
写得很好,! R' t; f8 q% U, v
顶!!
发表于 2011-8-9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求更新!
发表于 2011-8-10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好看了
发表于 2011-8-10 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LZ赶紧继续写啊
发表于 2011-8-11 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标题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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