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一个人,要看他在无人的时候做些什么!# f1 P1 w0 p" L# |- }$ ~$ V
我等你,我等你找到一个可以不再让我等你的好原因,
7 Y) m' [" I0 ~3 v1 \0 j在我们这个不完美的人生里,多少也需要一些无谓的浪费! ?/ u; }4 P' \' Y3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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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那一年与余晖从认识到疏远,是我经历的第一次情感挫折。那一段时间,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但是,也许是因为年轻,经历浅,忘却的也快。静下心来细想,余晖一直是真心对待我的。他曾经在给我的信中对我说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3 J2 K( m+ }8 o& a( Y X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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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我至今任保存着。他也许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甚至对他的妻子都没有说过那句话。那也是平生第一次有人对我说那三个字,并且是说了三次,所以当时很感动。余晖结婚后,就很少来同志聚集的地方了。有几次偶尔遇到,我们也是客气地打个招呼。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我喜欢主动出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我认识的人远远地超过了余晖,凡是他认识的,我都认识,他不认识的,我全认识,我的同志圈范围迅速地扩大了。* b6 M6 j C- V. ?; V+ J% Z
* i z0 m7 H: v: b$ N2 {8 U虽然喜欢余晖的程度降低了,但我还是很尊重他,因为我毕竟爱过他。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大片林地,天然林与人工林交错,像热带雨林一样茂密寂静,是热恋情侣、偷情者的天堂,也是同性恋者聚集的理想场所。那些正派的人们用肮脏、龌龊来形容这片地带都觉得不为过,而我却日夜流连在这里。- l9 }% [0 O8 J- ]4 s0 `
, ]; Y( |0 {: j# S! Q+ Q我似乎把100%的业余时间都耗费在了这里,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猎狗,贪婪地、不知疲倦地搜索和猎取一个又一个的目标,永不满足,永不放弃,像中了魔一样,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甚至有人都把我当成是护林员,热情地和我打招呼,而我将错就错地居然默认了,有时还飘飘然地认为自己就是护林员。但我从不打扰来这里幽会的恋人和情人,还算是比较具有职业道德的护林员。很快地,我从一名普通的“护林员”成长为一名“丛林奇兵”,我敏锐的眼光一下子就能发现目标,可以说是百发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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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一个午后,我百无聊奈地游荡在丛林中。我漫无目的地张望,似乎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在树荫后晃动着。嗅到了猎物,我所有的细胞高度兴奋起来。我像护林员一样巡视着,向那里走去。树后站着一位60多岁的男子,衣着考究,浅色小方格短袖衬衫,藏蓝色的西裤,锃亮的黑皮鞋,左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右手夹着一支烟。我差点张嘴想说“林区不许抽烟”,但突然想起,自己又不真的是护林员,就赶紧闭了嘴。. a r& f$ M) P0 B7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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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向后面,非常有型,真是风度翩翩。“绝对是喷了啫哩水。”我心里暗暗地想。我从他身边走过,虽然没有直接看他,但却用余光一直扫描着他的一举一动。等我走过他有10米左右的距离后,我装做不经意地回头,发现他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我。“绝对是同志!”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逗逗他!我解开皮带,开始解手。解手后,我没有扎皮带,故意抖动着已经开始勃起的宝贝。他眼中闪着光,满脸惊喜,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向我走来。到我身边,他什么也没有说,伸过手来就抚摸我。一边抚摸,嘴里一边喃喃地说:“真好!真好!真好!”“绝对是个老手!”我更加相信自己了。“看看你的。”我说。“那有什么好看的!”他只顾着低头抚摸我,几乎快要流出口水了,不停地吞咽着唾液。* Y0 i" r& n5 `8 ~! p! {4 G
, ]/ Z6 ]. a6 J- k" m1 Y. {; V“我还没有见过老人的,呵呵。”不等他回答,我就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哦,我自己来!”他居然腼腆地笑着,挡住了我的手。当他裸露下身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他那里的体毛已经和他的头发一样,变得花白了,阳物像一根快烤熟的腊肠,皱巴巴地悬垂着。刚才还具有非常迷人的老者风范,而现在已荡然无存。我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悲哀:老了之后都是这样吗?我硬着头皮抚摸,后背几乎要起鸡皮疙瘩。慢慢地,他的阳物稍稍变大了,但硬度很差。我一下没有了兴趣。“我们坐一会儿吧!”我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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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G1 o( @. i$ c& q在浓密的树荫下,我们并排坐着。他娓娓地讲述着他的经历。他62岁,退休6年了,以前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厂长,退休后被返聘为厂里的顾问。他说他已有43年的同志史,从年轻时到现在,走马灯似地不停地更换着性伴侣。虽然结婚后有所收敛,但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他们的3个孩子早已成家,分开单过。老伴去世后,他平静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了。由于年纪大,经常遭到其他同志的奚落嘲笑,很少有人愿意和他交往。有时他甚至用金钱来引诱别人。说着说着,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他有一个特别的技艺,仅用两根手指就能让别人达到性高潮,体验像在天堂般的那种快感,让人回味无穷。我禁不住好奇:“那你试试?”% C( f- G [, d7 ~
/ C7 u( [8 q4 B- ]2 k1 _3 w他用中指、食指夹住我,上下轻柔地滑动,准确地说是颤动,像电流击中一般的酥麻感弥漫开来。他不停地变化手法,上下颤动、左右滑动、包裹着搅动,时而夹杂着用剪刀用力剪断似的夹击。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充满挑逗地在我的胸腹部抚摸着。我的身体像拉满的弓紧绷着,等待着崩溃的那一刻。他速度越来越快,真可谓手法娴熟,技艺高超呀!我大叫着喷勃而出,无力地瘫在他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我闭着眼,平静地享受他温柔的抚摸,就像沐浴着风雨后温暖的阳光。6 V, b; i7 [$ u' ^9 n. X
; h, A( T& c5 T" ?+ g不可否认,当他穿戴整齐时,真的很有领导和老者的风范。我喜欢和他在一起聊天,他一打开话匣子就滔滔不绝,像在厂里的大会上讲话、作报告一样,声音浑厚有力、富有磁性。每当他讲话时,我都默默地听着,从不打断他,并一直凝视着他,欣赏着他极具风度的脸庞和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时我只感觉到他的嘴在动,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偶尔他会突然问我:“我说得对吗?”我只能含混地说:“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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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家很久,和父母相聚的时间很少,而那时我还不到20岁,在他身上我体会到了一种宽厚的父爱。那一段时间,我感到很温暖。当我们并肩走在大街上,就像一对关系融洽的FU子。和他在一起时,我经常会想起自己的父亲。之后每次探家,和父亲在一起时,有时候回忆突然闪现,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内疚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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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期,丛林里闷热潮湿,但却丝毫不影响我的行动计划。暑假到了,丛林里增加了不少的学生,为同志行业增添了充满生机活力的新鲜血液。嗅到了血腥味的我寝食难安,几乎不分白天黑夜地猎取目标。傍晚,躁热的暑气还没有散去。林中的小路上徘徊着一个稚气未脱的中学生,大概12、13岁的样子。当他确认没有别人时,就躲在密林中开始自慰。我悄悄地走过去,但脚下踩响的枯叶惊动了他。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他手足无措地提起裤子,惊恐地看着我。! O4 S9 S7 ] j3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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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澈的眼里没有一丝邪念,那么单纯,那么纯净,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童年时代,菩提树下的欢乐时光,青春萌动的岁月。我温和地走过去:“放暑假了?”他点点头。我当着他的面,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啊!真大呀!”他吃惊地看着我说,嘴巴都合不拢了。 “你还小,正在发育,等你长大了,也会变大的。”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显得和蔼一些,像一个循循善诱的教师。* [$ M( K" T* i- r$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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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受到了视觉上的冲击和刺激,他疲软的小宝贝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粉嫩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我禁不住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专注地凝视着,轻轻地抚摸着。皮肤真嫩呀!细腻光洁,手感滑润,难怪人们都说童子鸡珍贵,我这时候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忽然,他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嘴微微地张着,紧紧地咬着牙,淅沥哈喇地吸着气。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热乎乎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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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嗅到了新鲜的青草味,伸出舌头舔一舔流到我嘴边的液体,一股腥咸的味道是那么的新奇。他告诉我,前段时间他遗J后一直很惶恐。直到看了一些关于青春期生殖和发育方面的书,才懵懵懂懂地醒悟了,也才知道了“S淫”、“同性恋”等等。由于刚开始发育,没有受到过强烈的刺激,他几乎没有耐受力,轻轻的抚摸都会让他一泻千里。我告诉他,遗J是正常的,偶尔手Y也不会影响身体发育和健康。但是不要对“同性恋”感兴趣,以后也不要再来这里,要好好学习,多交朋友,培养多方面的兴趣。考大学、找到好工作才是真正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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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真的再没有见过他,也许是我的劝说起了作用。当时我只是感觉,那么纯洁的一个孩子千万不要被污染了,才说了那番话,而他却千恩万谢地对我点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那大概是我第一次做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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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4 ?/ f0 { W8 {后来我又规劝过许多初入门的小男孩,不管效果如何,我都那么做了,就像是一个作恶多端的歹徒吃斋念佛,也算是一种心理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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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常来这里的人我都认识了,见了面会心地一笑,算是打招呼。很多人和我一样,只发生一次关系,就再也不愿意搭理对方了。因此到后来,那片丛林对我已经完全失去吸引力了。我不得不转移阵地,去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