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卖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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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9 P% }* ~0 j! c" M一.首遇同志
0 H$ F8 [+ j0 Z- n 当兵八年,终于转业回到了家乡,可转业就等于失业,国家政策,服役十二年的,政府可安排工作,而象我们服役仅八年的,只有自谋出路了,拿了几万元的安家费,我心安理得在家休息了,反正在部队八年,也受够了罪,吃尽了苦,休息几天也没什么,可耽了一段时间,心里就不是滋味了,看见那些和我一齐转业的战友通过各自的关系,纷纷走上了工作岗位,而我还是在家吃闲饭,虽然父母嘴上没说什么,可每次听到父亲唉声叹气,看到母亲那忧伤的神情,心里也挺着急的。自己和父母也是东奔西跑,求爹爹告奶奶,可无权无势无钱又无门路的百姓只剩下叹气的份了。想自己做生意吧,可几万元的成本,能做什么?再说我这个人太实,也不是做生意的料。终于,一个开广告公司的高中同学给了我一份工作,因为我什么也不懂,只是打打杂,跑跑腿,每月1000元工资,钱虽不多,可毕竟是一份工作,父母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说实话,我对广告这一行一点也不感兴趣,可为了宽慰父母的心,只得硬着头皮做了下去。一转眼,我转业也有半年多了,上班也有3个多月了,每天早八晚五,没什么激情,可也过得安逸。随着生活的稳定,父母又为我的婚事操心起来,东奔西颠地找人给我介绍女朋友,说实话,我对找对象结婚并没有多大兴趣,倒不是为了别的,说实话,本人可是大帅哥一个,183的个子,长得是浓眉大眼,帅气十足,战友们曾这样评价我:如果当了电影演员,那肯定是超过刘德华,帅过黄晓明,气死陈坤。可咱没那福气,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老百姓吧。主要原因是家里条件太差,我的工资基本只是养活自己,父亲微薄的退休工资还要养活没有工作的母亲,全家人住得是父亲单位分得50多平米的房子,哪家姑娘瞎了眼,会看上我这个穷光蛋。可为了让父母宽心,也是硬着头皮和几个姑娘见了面。那些姑娘对我这个人倒是称心如意,可一听我家的条件,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怪谁呢。只怪自己的魅力不够。渐渐地,我再也不愿意见那些姑娘了,父母整天唠叨,“都27岁的人了,一点也不为自巳的婚事操心。”我也总是笑着宽慰他们:“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凭你儿子这么个帅哥,还怕找不到好媳妇,你们等着享福吧。”可回到自巳房间,我还是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心中暗暗下决心,就是为了父母,也要拼命挣钱,买上房子,娶上老婆。
, @, F; t8 L+ B8 g* ~& K7 z5 ?$ Y- u 秋天到了,一天晚上,战友蒋峰约我吃晚饭,他回来后,当官的父亲给他安排在公安局,还给买了房子,现在一个派出所当了一名警察,上个月才结了婚,媳妇是医院的护士,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看见他们小夫妻俩甜甜蜜蜜的,心中又是一阵难受,不知不觉酒喝高了,晚上九点多才一脚高一脚低离开了他家。感觉尿急,记得他家附近有一家公共厕所,于是踏了进去,这个厕所也真够可以的,连个灯也没有,我摸黑找到小便池旁,拉开拉链,掏出鸡巴就放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旁边有一个人,我睁开醉眼,并也适应了黑暗,发现边上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他手里也握着鸡巴,可没有小便,一双眼睛却盯着我的鸡巴看,他发现我在看他,于是笑着说:“兄弟,你的家伙还真大。”。什么呀?没事看人家鸡巴,是不是太无聊了,我甩了甩鸡巴,正准备收回鸡巴,走人。突然,他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兄弟,我太希罕你的鸡巴了,让我玩玩好吗?”“玩,玩什么?”,我愣住了。也忘了拨开他的手,他还是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撸了起来,真怪,我一下就硬了起来,“天啊,你的家伙这么这么大?我爱死了。”说着,他蹲了下来,一下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我突然清醒了,一把推开了他。“搞什么?变态!”说完,拉上拉链,走出了厕所,他跟了出来,“兄弟,让我玩玩吧,我给钱”,“钱?”我一下站住了,我缺得不就是钱吗?再说刚才他用嘴裹我的鸡巴,还真他妈的舒服,比自己打抢爽多了。“给钱,多少?”我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陪我一夜,我给你1000元。”操,1000元,顶我一个月的工资了。“怎么陪你?”“我在宾馆开了一间房,上那陪我。”“开房,你不是本地人?”“不是,我是外地的,听说这个厕所晚上有同志活动,所以我来看看。”“同志?”我不解地问道。“就是同性恋。”操,我只是听说同性恋这码事,没想到今天还真遇上了。“行,陪你一夜。”大概是我酒多的原因,也或许是穷疯了,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他带着我,走进了一家豪华的宾馆,他妈的,有钱人就是不同,花钱嫖,还让住这么好的宾馆,而且嫖得还是男人,真是被钱烧的。“兄弟,快让哥吃两口”,一进房间,他就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子,解开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鸡巴,“别这样,我不习惯。”大概我酒有点醒了,有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荒唐,一个大男人,敞开身子让另一个男人玩鸡巴,这算什么事啊?!“兄弟,这没什么的,你不放心,我先把钱付给你。”说完,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叠钱,说实话,那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顾不上去数一下钱够不够数,只是木然地让他用嘴叼起我的鸡巴,一瞬间,我的鸡巴一点点、一点点的肿胀起来,一根血脉浮现,就像庙前的盘龙柱一般。“兄弟,你的鸡巴也太大了,足有20公分吧?”“20公分,硬起来足足23公分。”我无不骄傲在回答到,这可不是吹牛,在部队时,有一次在澡塘洗澡,战友被我的巨吊惊住了,几个人硬是把我按住,用手将鸡巴撸硬后,用尺量的,23公分长,7公分粗,因此,大吊的绰号一直伴随我走过了在部队的八年。' s3 T4 E2 \0 F% A5 ?
“天啊,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个大吊,等会操哥的时候千万轻点,别把哥操坏了。”说完,他动手脱我的衣服,一会儿,我就被他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天啊”,这位老兄大概是姓天,一会一个天啊。“怎么了,什么地方不对吗?”我不解地问道。“兄弟,你老妈怎么把你生得如此标致。”我看了看身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看,你有高大的个子,健美的体型,英俊的脸庞,发达的肌肉,浓密的体毛,傲人的鸡巴,几乎男人朝思梦想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身上了。”这还是第一次一个男人这样赞我,我不禁脸有点红了。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我却象待宰的羔羊,两腿不自觉地张开,让他尽情地玩弄我的鸡巴,渐渐地,一阵阵酥麻的流电,冲击着我的全身,使我的全身肌肉紧绷,我挺直了身体,仰起头,微张着口,双眼紧闭,享受这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感,口中还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噢......噢......”正在我不停地喘息着,突然从奶头上传来一阵更强更刺激的快感,原来他在吸我的奶头,我仰起头,双手抱住他正在吸奶头的头,不停地颤抖着,这时我发现他的衣服也脱光了,说实话,他的身材与我相比可差老鼻子了,瘦瘦的,全身没有几量肉,一根鸡巴虽然也挺在那,可最多也只有12公分长,黑黑的,实在不怎么样,只是体毛挺多的,从跨下一直到胸口,都是黑黑的毛.我好象自然学会了,用脚趾去挑拨他的鸡巴,他更动情了,对我全身发起了进攻,一会儿舔我的咯吱窝,一会儿舔我的脚,一会又含住我的鸡巴,象婴儿吸奶般.我是一阵快感连着一阵快感,完会不受意识所控制,只有呻吟的份了.我低头看着身下正全力以赴对付我鸡巴的他,只见他一会用舌头舔我的龟头,一会轻咬住我的蛋,又拉又扯,“噢…….太爽了.我要射了.”我真得感觉从脑门辐射到生殖器,犹如一股热流即将奔涌而出,他赶紧松开了我的鸡巴.”别,兄弟,还有更爽的.”说完,他从包里取出一瓶不知什么玩意,倒出一些,轻轻地抹在我的鸡巴上,又涂了些在他的肛门上,然后跨在我身体的两侧,用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他的肛门,然后小心地坐了下去,我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个暖暖的逍魂洞,里面好象还有一个小舌头不断地舔着我的香茹般的龟头,”他妈的,太爽了”我不知觉地叫道,而他却痛得动也不敢动.”兄弟,你的太大了,别动,让我息一下.”停了一会,他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我也配合他,身子一挺一挺地,不断抽插着他的肉洞.大约十分钟,他高叫了起来”太痛了…….,太爽了,操进我肚子了,宝贝,我爱死你了,噢…….”也不知他是痛还是爽,他就这么叫着,一会儿,只见一股精液从他的鸡巴上直射而出,射得我和他的身上都是,我也加紧猛挺了几下,精液也是喷涌而出,一下.两下.三下…….也许许久没有打抢了,也许从没有这么爽过,我一直喷了七八下,才鸣金收兵,他完全象被我操晕了,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肛门里还不断地往外流出白白的液体,我的酒全醒了,我俏俏下了床,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收好他放在茶几上的钱,穿上衣服,准备离去。“兄弟,不是说好,你陪我一晚吗?怎么要走吗?““噢我还忘了这茬,无奈,我又脱掉了衣服,上床和他躺在了一起,这时他好象缓过劲来了,用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玩弄着。“兄弟,你是干什么的?“他和我聊起了天。“我在一家小公司上班。”“经济不太好吧?““你怎么知道?”他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是啊,我的衣服都是地摊上买来的低档货,谁都能一眼看出,经济上稍微过得去的谁也不会去买。“是啊,有钱谁肯卖啊,我可不是同性恋。”我好象声明一般,赶紧说道。“兄弟,我太吉欢你了,要么你跟我去南方吧,那里好赚钱。”“不”我坚决地回答到“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刚回到家,两老还没孝敬,我不想离他们太远。”不自觉中我露了自巳的老底。“你当过兵?”“是,当了八年”“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一定是在部队操出来的”他叹到.“你想挣钱吗?”“想啊,龟儿子才不想,大哥有什么好主意”,我第一次开口叫了他大哥.“一些大城市专门有一些伺候同性恋者的会所,里面有鸭子,陪人玩一下,少者三.五百元,多者上千元,象你这么好的条件,一定会火起来,一年挣个一.二十不在话下。”“有这样的地方?”我问道,"有”,他下了床,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脑,打开了一个网页,一下出来许多会所的广告,他给我找到了我所在城市,哇,还真不少,“你看,这些都是专门为同性恋服务的会所,上面的那些鸭子哪一个比的上你啊。你可以到那里兼职”说完他热心地拿来纸和笔,记下了几家会所的地址和电话交给了我。“兄弟,你去这些会所工作,下次我过来找你玩。”我不经意地把纸条放进了衣服口袋。晚上又和他干了一场,第二天一早,他又给我1000元钱,说我要去这些会所,要有好行头,让我去几身衣服。日子还是那样平淡,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始终没有拿出那张写有地址和电话的纸条。. J- u6 k. n, @( y" m' p
二.终于下海
/ A2 R! j! P' y2 Q3 u 秋天过去了,冬天很快就来了,战友们陆陆续续地结婚了,我每次去参加婚礼回来,父母总是叹气地说:“什么时候,我们家也请人家来喝吉酒啊?”我无语对答,只得报以一笑。唉,想结婚,凭现在的收入,要等到年马月了。一个星期天,我在房间里整理衣服,看见了那张纸条,我拿在手上,反来去地看了半天,仔细回味了那天和那位南方大哥的一夜,我发现我对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并不象自己原来那样反感,于是,一冲动,我拨通了一家会所的电话。“你好,请问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吗?”一个混厚的男声。“不,我…….是想问你们是否招技师.”广告中把这些鸭子称为技师.”噢,你想应聘吗?”"噢,是的.”"请问你多大,身高多少?”“我183,27岁.”“不错,你知道我们会所的工作性质吗?”“知道.”“那你是同志吗?”“不是”我坚决地回答到.“那你还想做这项工作?”“我需要钱.”我直言不讳地回答.“好的,你什么时间来所,我们看一下,你知道我们的地址吗?”“知道.我下午去.”“那好,我们下午见.”电话挂断了,我的心跳得很急,我问自己,真的到了卖身的地步了吗?可不卖又怎么办,买房的钱哪儿来,娶媳妇的钱又从哪儿出.下午,我特地到商场用那位南方大哥给的钱买了一稍微上档次的衣服,稍稍地来到了那家会所门前,站在门外,我犹豫了半天,终天跨了进去.“先生,你好,需要我帮助吗?”一个高高的秀气男青年迎了过来.“噢,我上午和一个先生说好的,我是来应聘的.”“噢”,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拿起电话,拨通了电话“老板,有人应聘.”然后他对我说,“你请坐一下,老板马上下来.”我刚坐下,一个三十来岁,帅气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是谁应聘?”我马上站了起来.“是你上午打得电话?”“是”从他的音调中我听出了是上午接我电话的那个男人.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下,“我是郑经理,你条件不错,叫什么名字.”“叫我强子好了”“好的,你上来.”于是我跟着他上了楼,到了一间房间,“把衣服脱了.”这时我发现一些年青小伙子涌了进来,他们可能都是这家会所的鸭子.我犹豫了一下,慢慢脱掉了衣服,当我只剩下三角内裤时,老板和那些小伙子都惊呆了,一个小伙子大声地叫到:“瞧,这才叫男人!”“不错,不错,真的不错.”老板也是赞不绝口.“把内裤也脱了.”我为难地看了看四周,“脱啊,大家都是干这行的,害什么啊.”那些小伙子起哄道.我狠了狠心,一下拉下了内裤.一根还未硬就大得吓人的鸡巴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大国,这下你没什么骄傲的了,总算来了一个比你大多了的人了.”那些小伙子对着一个瘦高个小伙子笑叫着.那个瘦高个挤过人群,走到我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鸡巴“哇,这么大,还不把人捅死.”巳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故作大方地让他摸弄.老板也过来摸着我的鸡巴,赞道“真够大的,硬起来有多长?”“问什么,把他搞硬量一下不就知道了?!”小伙子们又起哄道,我真得怕他们当众把我搞硬,那糗就出大了,赶紧回答道“有23公分长,7公分粗吧.”“哇,这么大?!”又引来一片惊叫声.“好,我们收了,你和别人作过吗?”“没有,和男人.女人都没做过.”我撒了谎.“不会吧,27岁了还是处男?”“是,得确没做过.”“难得,总算来了个处男.你有什么要求?”我赶紧拉上裤子.“老板,我有正当的工作,我到这里能不能作兼职.”“做兼职,那可难了,客人不定什么时候要服务.”“不做兼职,我就不干.我不想丢了我现在的工作!”我坚决地说到.“那好,看你这么好的条件,就让你做兼职吧.你什么时间能接待客人?”“双休日和晚上都行.”“好,还有什么条件?”“我只做1,不做0.”那位南方大哥告诉我插人的称为1,被插的称为0.“也行,还有什么?”大老板大看我的条件太好,不舍得放弃我这个聚宝盆,所以一味地谦让我.“你们是不是要拍一些照片登在广告上,我事先声明,我不露脸,其他部位随便拍.”我比不上那些鸭子,他们都是外地人,万一暴露了,最多拍屁股走人,我是当地人,如果让人认出我,那我就真得无立足之地了.“也答应你.”老板爽快地答到.“小刚,拿照像机.”老板对那个前台接待我的小子吩咐道.“好来.”很快,照像机拿来了,“来,把衣服脱光”,老板对我说道.到了这一步,我也顾不了许多了,爽快地脱光了衣服.老板先拍了我上半身,又拍了腹部,我知道,他主要是想显示我的肌肉,然后他又对我说“把鸡巴搞硬,拍几张鸡巴照,只要一放在网上,你的生意马上就会来的.”这可是我没想到的,还要拍硬了的鸡巴,看到我犹豫不决地样子,老板说,“你不让拍脸,那些客人赁什么喜欢你,你要凭你的身材和那根比常人大得多的鸡巴吸引人.”无奈,我只得慢慢地用手撸起鸡巴,由于紧张,加上那么多的人在一旁看着,半天也没硬“你们谁去帮帮他?”老板又命令到.“我来””我来”想不到,那些在一旁观看的小伙个个奋勇争先,他们大概都是真的同性恋都吧.这时还是那个叫小刚的小伙子走上前来,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先用舌头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将整个鸡巴含进了嘴里,一股久违的快感使我很快就硬了起来,小刚将我的鸡巴吐了出来“这家伙的东西太大了,我不行,大国,还是你来吧,你的嘴大.”小刚的话引来一阵哄笑声.“好来.”大国应声来到我跟前,也是先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在冠壮沟绕圈,最后将整个鸡巴裹进了嘴里,他吞吐有方,含舔得体,看来他口交的技术比小刚好得太多了,我是一阵快感接着一阵快感,尽情享受着,“好了,别把他含射了,还要拍照.”老板一把推开了正裹得起劲的大国,然后对准我象高射炮一般高举的鸡巴拍了几张照,“你们教教他基本的按摩技术,必要的按摩手法还是要的.我去把他的广告制作好,马上放到网上去,噢,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这时候他才想起问我的身世。“没干过什么。当了几年兵,刚转业。”“你当过兵?太好了,更能吸引人。”说完老板兴匆匆地跑了出去,我也急忙拿起衣服,准备穿上,不想让他们参观了.“哎,别穿啊,你没听老板讲,让我们教你技术吗?”小刚咋呼着,无奈,我又放下了衣服.“我来教.”一个黑大个自告奋勇地来到我跟前.“你好,我是黑子.”我赶紧应道,“你好,我是强子.”我只用了名子中的一个字,在这种地方,谁会用真名.”好,强子,请你上床”,我躺上了床.他也脱光了衣服,大早就习惯了,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拿出几个瓶子,一一举给我看“这是润滑剂,这是按摩油,这是避孕套,这都是必备的,不过这些东西得自个买,老板可不提供.”噢,那天那位南方大哥在我鸡巴上和他肛门里涂得大概就是润滑剂之类的东西吧。黑子让我脸部下,并说道:“我们这里按摩都是糊弄泮鬼子的,到这儿来的人都是找性快感,不是真的来按摩的,你只是在他的部腰部大腿和胸部脚指等处按几下就行了.”他倒了一些在我背部,象征的按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在了我的身上,用他的胸部贴在我背上,上下摩擦,由于他的重量,加上好象有意在我屁股上用力,我感觉到我的鸡巴硬了,而且我也感觉到他的鸡巴也硬了,不时地在我的屁股沟里摩擦.“记住了,这叫泰式按摩。翻身”,这时黑子说道,这回糗出大了,我的鸡巴正硬着呢,我慢腾腾地翻了个身,“黑子技术不错,把这个直男都按摩硬了.”在一旁观战的小伙子又起哄地叫道,我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让我钻进去,于是只是解嘲地问道:“直男?什么叫直男?”“真是只菜鸟,直男就是异性恋.”旁边一个小伙子告诉我.“噢”,“关健的部位是如何按摩生器,要挑起他的性欲,他才能和你做爱,你才能挣到钱.”说完,他就在我的鸡巴上倒了些油,轻轻地用手撸起我的鸡巴,我的黑红色的大鸡巴象雄鸡一样挺立着,充血的龟头上流出了一缕缕淫水,黑子还不时地用舌头舔我毛浓浓的腹股沟,每一次那湿热的舌头掠过我敏感的肌肤时,一股痒到骨髓的快感叫我一阵颤抖。接着黑子又抬起我结实多毛的双腿并分开,在我颤厉的呻吟声里,黑子的舌头舔到了我褐色多毛的会阴处, % [3 T$ {9 L A" M2 O) l
那蛇一样的舌头好象知道这里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再也受不了了,理智使我知道,不能再下去了,否则肯定会当场射出来,虽然有许多的不舍,当我还是坚决地推开了黑子,“行了,我懂了.”“你懂了?这里学问大了,还有许多技术没教你呢?”黑子意犹未尽地说道.:“行了,以后不懂的地方我再请教你们.”我从床上下,看见站在旁边的那群小伙子们个个脸色涨得通红,裤裆前都搭起了帐篷.我顾不了许多,匆匆跑到浴室冲澡,一是洗净被黑子涂抹上的油,二是给自己澎涨的情欲泻一下火.洗完澡,我刚走出浴室,郑老板走进来说:“强子,你的广告制作好了.跟我去看看,满不满意?”我们一伙人一齐涌到老板的办公室,老板打开电脑,只见我的三幅照赫然在上面,其中两副分别我上下身发达的肌肉,另一张则是我那象旗一般高高挺起的鸡巴,看到这张照片,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天啊,这张照片如果被熟人看到了,那我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我又仔细看了他写得广告词:73号技师,猛男帅哥,27/183/74,曾是军人的他拥有健壮的体魄,发达的肌肉,浓密的体毛,英俊的长相,更有一根超人的本钱,23/7,该技师为兼职,每日晚上以及双休日可为你服务,快5过7,联系电话******“怎么样,还满意吗?”老板问道。我不知怎么回答,只觉得一股凉风从脚跟冷到后背,喃喃地回答到:“噢,还…….行。”我又指着那快5过7。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噢,快就是完事就走人,一般不超两个小时,过就是陪人过夜。一夜最多来两次。你可是我们会所服务价位最高的噢,小刚.大国他们都是快3过5。还得和你交代一下,你挣得钱我们3.7开,你拿7成,所里拿3成。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好了,你留下电话,有客人
7 l" A7 A5 ]' F1 w, g三.第一次接客
( L K2 m5 U9 M' Y8 g 我走出了会所,脑子里如同翻江倒海,一片混乱,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了家,回到家里,我一下就扑倒在床上,半天也没动弹,急得老妈走进走出好几回,一个劲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吃过晚饭,我正陪父母聊天,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手机。“喂,强子吗?”“是我”,“我是郑老板,想不到,你的广告一放出去,立即引来了轰动,我们巳经接到6个客人的预约,今天晚上我给你选了两个,一个是海华路上的华峰宾馆317房间的郭先生,是快,晚八点到达,另一个是解放路上的胜利宾馆508号房间的吕先生,是过。十点半到达。你要准时赴会噢,祝你开张大吉。”放下电话,我的脸色从红转到青,又从青变为红,额头上一阵阵冷汗直往下滴,这就开始了,我这步路是对还是错?我不禁悄悄地问自己。“怎么了,儿子,谁打来的电话,有什么事吗?”细心的老妈在一旁忧心地问道,我赶紧笑了笑,“没事。”我又对二老笑着说:“爸.妈,我战友给我找了一份兼职,在一家公司值夜班,双休日也去帮忙,所以今后我可能晚上和双休日都不能在家陪你们了。”“兼职,那怎么行,每天每夜地干活,你不要命了?!”老妈首先叫了起来,“没事,晚上值夜班也只是去睡睡觉,双休日也只是帮他们看一下门,又不是做体力活,不累的,再说,不趁年青时多挣点钱,怎么买房子,娶老婆啊。”我打趣地说道。老爸伤感地看了我几眼。“志强,是爸妈没本事,让你受苦了。”“没事,我身体象牛一样,别为我担心。”老妈的眼泪又下来了,一个劲唠叨“我儿受罪了。”
: B3 D7 f; b6 `. ]& B0 _ 我慢慢地走在大街上,突然想起黑子讲得必备的几件物品,于是在一个小弄堂里找到一家性保健品商店,进去买了按摩油、润滑剂和保险套。准8点,我敲响了位于海华路上的华峰宾馆317房间。“谁?“里面传来听起来还比较年青的声音。“是我,是郭先生吗?我是强子”“噢。”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位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青年。“进来吧。”进入房间内他开始上下打量着我,我也悄悄打量他,他好象刚洗过澡,腰下围了一条浴巾,我发现这个嫖客长得还真不赖,身高175左右,宽肩瘦腰,国字脸,浓眉大眼,有明显的胸肌和腹肌,非常阳刚,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在这里看到,谁也不会想到他是同性恋。他也打量完毕,点着头说“不错,广告没有造假。”“先生,贵姓?”我慌不择言地寒喧道。“我不是姓郭吗?怎么还问?”“噢,对不起,我是第一次作这行,有点慌,请原谅。”“噢,你们老板说了,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说你还是处男?”“是,等会服务不周,还请原谅。”“好说,去洗一下吧。”虽然我出来时巳在家中洗过了,但我还是顺从地开始脱衣服,顾客是上帝嘛。他始终盯着我的身体看,当我脱光后,他看见我跨下的大吊时,不禁吸了口凉气:“好家伙,你这是人吊啊还是驴吊?”我有点害羞地走进了浴室,仔细地用沐浴露洗了鸡巴和全身,当我走出浴室时,他巳解开浴巾,仰天躺在了床上,跨下的鸡巴巳有半硬,我也解开浴巾,轻轻地躺在了他的身边。“你在发抖?!”他看出了我的紧张。“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至于下面这根嘛,可得好好尝尝。哈哈。”他安慰我。“没事,可能有点冷。”我掩饰地说。他一把把我的胴体抱得紧紧的,然后把我压在身体下,又将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接吻,过去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都没有过。我只是东施效颦般地搂住他的身子,回应着他的狂吻。他顺着我嘴的轮廓用舌头舔我嘴唇,将舌头伸入我的口里舔我的牙齿,舔我的上颚和下颚。他的手使劲地握住我的鸡巴,上下的捋动,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鸡巴已经出了不少的水,我必须放慢节奏、控制住情绪,否则就要射了。我将身子往下移动,用嘴吻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还有成人男性特有的体味,用嘴吻他高高的鼻梁,将舌头舔入他的鼻孔,用嘴咬他的下巴,吻他鼓鼓的喉节。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他充满期待的目光已经告诉了他的需要。我俯下头用嘴含住了他右边的乳头狠狠地吸着,他“哇”的一声,更加刺激了我,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频率,时儿用舌头快速舔乳头,时儿将乳头放入口里用上下唇舔着、挪着,时儿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乳头往上拉。他的欲望已经被我点燃,全身在燃烧,他的双手按住我的头使劲往他的下身推,他的鸡巴象一根钢棍压在我与他的小肚子中间,两块肚皮之间已经是一汪沼泽,这是两个男人用激情碰撞出来的还没有沸腾的琼液。我用手将几根被稠稠的液体粘住了的从男人躯体脱离下来的阴毛拿掉,用嘴在鸡巴的周围的底部摩擦,然后一口含住了他的大肉棍的上半截,用舌头磨龟头,用力的吸,把两粒肉蛋握在手里揉着。这时候,他不停的筛动臀部,两条修长的腿也随之上下撅着:还不停地呻吟着。“你们老板还说你是菜鸟,你可是技术到家啊,操,太爽了…….喔…….爽……太爽了”他转过身子,也将我粗大的“家伙”放进了嘴里, # o% y' u% `+ Y' ~0 n4 T+ Q7 B5 o6 @
他用牙齿圈咬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我的马眼,然后将我的鸡巴如同冰凌一般地由上至下、又自下而上用嘴唇和舌头侍侯着。突然他一下用嘴含住了我的一对蛋蛋,我简直被他弄的欲生欲死了,这时我想起黑子他们教我的技巧,一边含他的鸡巴,一边用中指插进的菊洞,并不时地抽插着,他更兴奋了,大声呻吟着。“老板,要我插进去吗?“因为我事先和郑老板声明我只做1,所以老板安排的嫖客都是做0的,故有这么一问。“好的,不过你要轻点,你的家伙太大了,别把我屁眼插裂了。“我取出润滑剂和避孕套,给自己的鸡巴上戴上避孕套,又在他的屁眼里的我的鸡巴上涂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将龟头放在他的肛门口轻轻摩擦起来,他终天忍不住了,不停地呻吟起来:“快!快!放进去,我要你,噢......“我轻轻地把鸡巴插了进去,在插的过程中,他始终叫着“痛......他妈的太痛了,你的太大了,噢......痛死我了。“可他虽然叫痛,可并没有叫我拔出来,于是我还是慢慢插了进去,终于全根进入了他的菊洞,我停在里面暂时未动,等他适应后我开始插抽起来。而他也从痛开始向爽转移“操,你的鸡巴太大了,插到我肚子里了,爽死我了......
- d! U. E4 U0 V5 q/ t/ [ 再用劲点“我更用力地操起他来,十来分钟后,我感觉从鸡巴到后背一阵阵发麻,我知道我要射了,赶紧放慢了速度,黑子他们告诉我如果很短的时间要接两起客人的话,第一次千万别射,否则接第二个客人就满足不了客人的欲望了,再说干一个射一次,就是有十条命也很快玩完。我还有一个客人在等我,而且还是要陪他过夜。我控制了射精,要知道,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要控制高潮还真他妈的不是好受的。慢慢的,他也好象要到高潮了,他一个劲地嚅动着屁眼的内壁,终于,他射了,射得很多,而且射得也很远,我也赶装用力插了几下,装着也射了,抽出了鸡巴,“你太棒了,我从没有这么爽过。“他摸着我巳取下避孕套的鸡巴,意犹未尽地说道,紧接着他又搂住我:“宝贝,今晚别走了,留下陪我好吗?我付钱。”“不行,老板,你事先没和会所谈好要过夜的,所以会所巳安排了另外的客人,下次再陪你好吗?”我赶紧解到。“好吧,下次来,我一定还找你。”说完,他不舍得握住我的鸡巴,又吮了几口,然后下床走到衣橱前,打开了橱门,“军装,他是军人?而且还挂着少校军衔”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望着他递过来的钱,半天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噢,没什么。你......你是军人?”我忘了会所不准打听客人身份工作的规定,忍不住“噢。”他回头看了看还未关上的橱门。“是,我是军人,而且还是营职干部,怎么啦?”“没什么,我也当过兵,所以对军人特别有感觉。“我不自觉地也露了自己的底。“我知道,你的资料上都写明了。所以我找了你。”他不巳为然地说道。他又将手上的钱递了过来,说“这是1000元钱,你拿着。”我赶紧说“只要500元......”,“没什么,我们也算是战友吧,再说我们巳有了肌肤之亲,也算情人吧。你如果时间不紧,再陪我聊会天。“我看了看手表,才九点多点,下一个点就在附近,所以我接过钱,又躺在了床了。“你什么时间转业的?”“今年。“我实话实说。他看了看我,“是军官还是士官。?”“二级士官。”“噢,怎么?没分配工作?““没有,自己找了一家小单位,工资又不高,没办法,才干了这行。”我羞愧地回答。“家里经济不好吗?”“是。”我再没多说了。
0 [. i- A/ L( G% Z0 B$ q 离开那位军人,我才想起来,我还没对军人按摩呢。管他,反正他是来嫖的。我又向下个地点奔去。
# U# r, M7 Z7 R3 H" a 四.战友嫖我
" e8 d; L$ F" L$ @: C/ q7 [# U+ f 冬去春回,一眨眼,我干这行也有半年了,由于本人的条件太好,很快就在本城甚至周边几个城市的同性恋者中有了不小的名气,一些还成了固定的常客,那些腰缠万贯的大款们出手也确实大方。每次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总是给我一些礼物,什么手机,首饰,手表,衣服什么的,当然最多的还是现金。有一个嫖客,我陪他一夜竟给了我一万元。那位南方大哥和那位少校军人也经常找我,我理所当然地成了本会所的当红技师,因为我是会所接客最多,赚钱最多的鸭子,双休日我几乎从早上到晚上,要接待5.6个客人,有时一个晚上也要奔波几个地方。每当我累得回到家中,闷头大睡时,心痛得我妈一个劲地唠叨,“看把我儿累的。”,老爸对我说:“儿啊,太累了就别做了,别把身体累坏了。”我总是安慰二老,没事,睡一觉就恢复了。钱是赚得够多了,可我不知道如何向父母讲清钱的来历,只得每月给他们2000元钱,其余的自己存了起来,考虑以后想一个合理的理由再向父母解释。庆幸的是我当兼职鸭子的事一直被我隐藏得很好。
5 z1 E7 @3 x# d$ \" S; a' L |# q 一个双休日的下午,我正在会所和其他的兄弟们打牌,老板叫我出勤。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家宾馆,敲门后,房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人,我们两人全愣住了。“蒋锋,怎么是你?”“肖志强,你怎么到这里找我?“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不知如何回答,我可以肯定,今天找我的就是他___我那当警察的战友。他打量了我一下,问:“会所派来的按摩师不会是你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说:“是我,你找的?”“是我,快进来吧!”我走进门,发现他巳脱光了衣服,下身也只是围了条浴巾。
/ g) h: N G' L- L+ @ “我说呢,看见会所广告上你那发达的肌肉和超人的鸡巴,我总感到有点熟悉。”他笑着说,在部队把我鸡巴搞硬用尺量的带头者就是他。“唉,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同性恋啊。”他又问了一句。“去你的,谁是同性恋,我是没办法才干了这个。你怎么想起嫖男人了,女人玩多了?想换花样玩了?“在部队,蒋锋就以下流出了名,每天都是比.吊不离口的。”“什么呀,我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早知道你对同性恋不反感,在部队我就拉你下水了,你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噢。”他毫无遮拦地问答,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怎么?你是同志?”“瞧,干了这行,连同性恋的代名词都懂了。”他打趣地说道。“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尝尝你的鸡巴,在部队时我可是每天想着你的鸡巴打枪噢,今天你可得还我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啊。”说完,他就开始脱我的裤子,我还是处于混乱之中,木然地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宝贝,可把我想苦了。”说完,他就将我的鸡巴塞到了他的嘴里。我赶紧挣脱。“别,我还没洗,让我洗一下。”“别洗,这样原汁原味才过瘾。”无奈,我只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着他吞进吐出的对我口交。渐渐,我也动起情来,再也顾不上羞愧了,鸡巴在他的嘴里硬了起来,一会儿,鸡巴就雄伟地挺立在他的嘴里。我紧紧抱住蒋锋的头,并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他一会舔弄我的龟头,一会儿又用手抚摸我茎杆和龟蛋,一会儿又用手拽插进我茂密的黑丛林,在他的刺激下,我不禁呻吟起来,一把拉下他腰下的浴巾,把他拖到床上,和他69式的躺在床上,我也握住了他的鸡巴,先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会,然后,将嘴裹住他的鸡巴,也吞吐起来,并不时地用手轻摸他的龟蛋。在我老练的技术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吐出了我的鸡巴,然后跨坐在我身上,我赶紧推开他,问他“你要干什么?”“我要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你找死啊,等等。”说完,我取来润滑剂和保险套。“别戴套子,我就要你这么实实在在地操我。”无法,我只得用润滑剂涂在了我的鸡巴上和他的屁眼里,他又跨坐在我身体两侧,然后用手扶正我的鸡巴,对准他的屁眼,慢慢地坐了下去,我明显感到他的屁眼很松,肯定巳被很多人操过,真想不到,挺男人的他,还是个喜欢被操的主。他一起一落地在我鸡巴上折腾起来,我也配合他不断地挺起身子,用鸡巴狠狠地抽插他的屁眼,一会,他好象累了,躺了下来,我躺在他身体的一侧,继续用鸡巴猛干他的屁眼,“噢......,志强,你的太家伙操得我太爽了,噢......。我再也不放过你了,天天要你的大鸡巴操我,噢......。”。我终于射了,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这是我第一次直接射入他人的身体内,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他好象瘫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我轻轻起身,到浴室简单冲了一下,然后拿了条热毛巾,轻轻地擦拭他的屁眼,屁眼里还在不停地流出白色的液体,我又将他翻过身,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被我操射了,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我只好用毛巾擦拭他的鸡巴和身子。“志强,你太猛了,我从来没这么爽过。”“被我操过的嫖客都这么说。”我没好气地回答道。“就是嘛,你的鸡巴这么大,被你操真是福气。”他不知羞躁地答道。“起来吧,该回家了。”我推了他一把。“不,我还要你陪陪我。”说完,他又一把抓住了我还没完全软下的鸡巴。“去你的,这是我第一次陪你,也是最后一次,别得寸进尺。”“那可不行,我既然得到了你,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别作梦,我不会再接待你了。”“怎么,你赚别人的钱是钱,赚我的钱就不是钱了。”他死皮赖脸的说到。我火了。“去你妈的,我不赚你的钱,我如有你这么好的条件,你以为我想干这行啊。”“我有什么好条件了?”“你他妈的还不知足,你有当官的老子,威风的工作,自己的房子,漂亮贤惠的妻子,真的,你是同志,你老婆知道吗?”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他那娇小美丽的妻子,心里不禁有点内疚。“哪能让她知道,怎么,喜欢她吗?我让她陪你,你做我的BF ; h" |: A5 ~) x5 y7 S0 X) I
。”“操,没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作了缺德事,还让我陪你一同作缺德事啊。“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怦然一动,说实话,他老婆还真是让人痛爱的犹物,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特别嗲,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娶老婆就要娶这样的女人,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反正下午没有其他的客人,我就躺在床上和他东京三北京四的聊,从他嘴里,我知道他在初中时就和男人有了性关系,而且一直偏爱做0。现在也有几个经常一起寻欢作乐的性友,但从未出钱嫖过,偶尔上同志网站,看见了我们会所的广告,立即被我的照片吸引住了,所以就有了我们这一幕。我没收他的钱,也没答应再和他相会,只是说看情况。
5 V/ m; I- G+ ?( ]/ q2 d 从宾馆出来,我又被自己的行为感到不知所措,这是近段时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z @6 X1 \2 x5 i
五.第一次开苞。
$ A4 v9 Q; d u- h 钱攒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想买一所大房子,考虑了半天,终于叫蒋锋帮忙一起骗我父母,说我和别人一起做煤生意,赚了30万元,想买套大房子。蒋锋帮忙的代价就是再陪他一次。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快乐疯了,老妈一个劲地说:“还是我儿有本事,哪象你爸,干了一辈子,都挣不来一片瓦。”蒋锋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妈,强子现在本事大了,现在只要轻轻动一动,就能千儿八百地进口袋。”气得我偷偷地猛踹了他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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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终于到手了,除了首付款交了30万,老妈把他们的养老本钱也拿出来,加上卖掉旧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全家人喜气洋洋地搬进了新居,就这样,我还拉下了20万的饥荒,蒋锋说借给我,我没要,我可不想让他牵着我的鼻子走,向银行贷了款,为此,蒋锋还没好气地骂我:躺在床上,又爽又慊钱,这点贷款很快就能还上。我气得差点和他干架。' v0 ^: H( S& v; p) H
2 {4 U- h" U6 ?* G 日子还是这样过了下去,我还是白天到广告公司上班,晚上和双休日穿梭在各家宾馆和别人的住处,脱光衣服,陪人家玩性游戏,只是我仍然坚持我的初衷,只做1,不做0。郑老板不止一次地做我工作,要我索性彻底下海,也做做0,说这样来钱更容易,还不费力,那些做0和嫖客也说做0更有一番滋味,可我硬是坚守这最后的一块阵地,本来向男人卖身巳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象女人那样让别人操,我实在不能承受。 & M2 a* ?5 |: M6 I( W! I) b8 m
冬天又来了,这天晚上,郑老板又让我到一家宾馆接待一名嫖客。房门打开了,我发现除了来开门的中年男子外,屋里还有另外两名男人,我愣在门口不知所措。“进来啊,是我叫的你。”给我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对我叫道,这时我又发现他巳是一丝不挂,另外两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老二都是硬挺着,大概是我没到达以前,他们巳经开始了。“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搞多P。”我赶紧说明,确实我也从没同时和几个嫖客一起上过床,那样也太淫荡了。“笨蛋,一次赚三份钱,何乐而不为,快进来吧。”我刚想转身离开,没承想,那男人一拉抓住我,一用力就将我拉进了房间。“怦!”房门重重地被关上了,这时另外两个人也站了起来,并向我走近,我本想夺门而逃,可想到这是在宾馆,动静太大,恐引起他人注意,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定下心来,仔细打量他们。% N, J4 c& w1 D9 u- _.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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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给我开门的是一个37.8岁的强壮男子,平头,身高约178,样子长得挺不错,浓密的体毛,一直从下体延伸直胸部,一根约15公分长,5公分粗的鸡巴巳硬硬地竖在跨下,紫黑色的龟头,象鸡蛋般大小;另一位稍矮,大约173,31.2岁,白白的皮肤,象一个白面秀才,是三个人中最矮的,可却长了一根最长的鸡巴,足有20公分长,只可惜太细,还没我一半粗,鸡巴的肤色也象他鸡巴一样,白白的,长长的茎皮紧紧包裹着龟头;另外一个瘦高个,身高在190还不止,25.6岁,有发达的肌肉,健壮的体型,黑黑的皮肤,我估什他是运动员或和体育有关的,再仔细打量一下他的鸡巴,我差点笑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和他的个子不相称,硬硬的鸡巴,还不到8公分长,但粗得吓人,就象家里用的饭桶。“怎么,看够了吧,你是不是也该把衣服脱光了。”那个领头的男人笑咪咪地对我说道。“先生,我从不搞多P。”我再次申明道。“慌什么,几个人一起玩更刺激,我们三个人一齐让你操,你赚大发了。”还能说什么,我只得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当我拉下最后一件遮羞布时,他们三人全都呆住了,这是我在几乎所有的嫖客眼中见到的神色,所以见怪不怪,反而落落大方的说:“让我冲一下。”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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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V' R1 f7 X3 n% d* T! N 冲完澡走出浴室,他们三个人巳躺在床上玩了起来,其中那个白面书生紧紧含着那个大个子的鸡巴,而那个中年壮男人却在舔大个子的屁眼,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那个壮汉子对我吼了起来,“快上来,我们花钱请你来不是让你来看我们表演的。”无奈,我只得跨上了床,没承想,我一上床,他们三个人就一致对付我了,其中壮汉一把抓住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那个大个子则全力对付我的奶头,而那个白面书生则掀起我的双腿,用舌头舔我的屁眼,在三重进攻之下,我很快就淹没在情欲的汪洋大海之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鸡巴更是硬得如同铁柱。那个壮汉更是不停地舔着龟头上的马眼,马眼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让我不可抑制,只是兴奋地全身抽动,张开的口中,淫声不断,他更是一把抬高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他还在不断地抬高我的双腿,并且扳开,残存仅有的一点意识让我明白了壮汉想做什么,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别动屁眼......不要......喔......。不要......。”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另外两个男人拼命地压住我的双手,壮汉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用手拨开我屁眼上浓毛,然后用舌头一口舔下,我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力再作无畏的反抗,我一直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就要失守了,我也无法再想更多的了,随着壮汉舌头的不断深入,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这时大个子看我巳经放弃了抵抗,他俯下身子,紧紧地含住了我那铁棒般的大吊,白面书生也对我的奶头开展了新一轮的进攻,多重的快感使我只有大口喘息,大声的呻吟,扭着身体,全身心地享受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这时我只觉得屁眼里传一阵凉意,壮汉把润滑剂涂在了我的屁眼,紧接着他那么15公分的大吊放在了我的菊花洞口,然后猛地一插,我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啊......痛死了,快....。快出来......快......”“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等一会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坚持一下下。”壮汉边说边继续用他的吊插进我的屁眼,在我的痛苦叫声和挣扎中,他的大吊全根没入了我的屁眼中,涨痛中,我原先硬挺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这时大个子还在不断地展开他口交的技巧,吞吐鸡巴,而那个白面书生却放下我的奶头,用嘴在我全的全身上不停地舔弄,壮汉在我的屁眼里开始抽插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含道:“太紧了......处男就是不同......。爽死我了......。噢........”随着他的不断抽插,我原先的涨痛感慢慢消失了,所代替的是不同以往的快感,鸡巴也重振雄风,高高地竖了起来。“爽死....。了......噢......我要射了。“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屁眼里一阵热流直冲我的内壁,“天啊,他没戴保险套!”可这时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因为快感还在继续。壮汉抽出了他的家伙,这时大个子又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又一轮攻势开始了。他们三个人轮流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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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H* J# Q+ p! Z3 I# v' U 终于结束了,我跑进卫生间,坐在坐便器上,我发现屁眼流出的精液中还带有血迹。我终于没能守住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什么?这是喜事,等会你再操我们,好好的报复我们一下。”跟进来的壮汉笑着说。果然,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又对我进行了围攻,最后我又分别操了他们三人。临走时,他们大方地给了我3000元钱,说其中1500元是开苞费。操! ! a; P. z# C& S. i9 Y. ?' ]5 c. ~4 C
最后的防线被攻破,我也开始了前后全卖的卖身生涯,正如郑老板所说,直从我也做0后,生意更好了,简直是就应接不瑕,那些插过我的嫖客说:插我这样的帅哥猛汉,男人中的男人更刺激,更过瘾。
6 V @' j# ^' n: _ k 六.荒唐一夜
' O, z$ {9 k" j( K8 W0 g 自从蒋锋嫖过我后,我和他的关系渐渐疏远起来,你想,原来是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战友,一夜间变成了嫖客与鸭子的关系,想想都脸红,还有什么意思见面叫老战友,可他却不顾这些,一有空就往我家跑,有时趁我父母不注意,还在我裆部抚摸,急得我真想找机会克他一顿,我老妈对他的经常造访也感到奇怪“强子,小锋这段时间怎么经常跑我家啊。”我只得哄骗她,因为我做煤生意是他牵得线,他也有股份在里面,所以他有事和我商量。于是老妈对他感恩戴德,他每次来,都是好酒好菜招待他,吓得我生怕有一天他酒喝多了,会透露我的事,因此他每次来都提心吊胆,还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得透露半点口风,否则我会杀了他,可他还是嘻皮笑脸地说“老公,只要你经常操操我,我就不说,否则,保不定我性欲得不到满足,我会说出来的。”操,还敢要胁我,惹火了我,老子腌了他。说归说,可我们还是那样不远不近地来往着。'昨晚接了两个客人,一个1,一个0,把我折腾的够呛,今天是周六,还没有接到定单,于是早上回到家,我就闷头大睡,正睡得迷糊,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蒋锋那小子。“喂,干什么?一大早打什么电话!”我没好气的骂道。“干吗?干吗?大清早的发什么火嘛?”这小子,大概是被人操多了,怎么说话越来越象女人了。“别发嗲了,有屁放,有话说!”“人家想你了吗。”“去你的,你大爷睡觉。”于是准备关机睡觉。“别!别,别关机,我真有事找你。”“什么事?”“你还记得团里的通信参谋尹俊吧?”“记得,怎么了?”我和蒋锋在部队时都是通信兵,和尹参谋很熟,北京人,和我们的年纪也相仿,听说他父母都是外交官,父亲曾当过罗马尼亚、波兰等国家的大使,后来在外交部当司长,他母亲当年还是中国外交学院的校花,可能象母亲,长得也十分帅气,当年曾被评为我师十大帅哥第二名,至于老大吗?当然是本人。“他昨天到这里出差来了,我昨晚招待的他,打电话给你,你一直关机,又在接客吧?他想见见你。”“噢。”部队的老领导来了,当然要见一面。“他住哪个宾馆,我去见他。”“他今天白天要去办公事,我晚上带你去宾馆见他吧。”“这样吧,昨晚你请得客,今晚我作东,你和他约好了,晚上就在他下榻的宾馆酒店请他。”“别恶心了,还文绉绉的,什么下榻,就是睡觉的地方,那么一言为定。”我赶紧给郑老板通了电话,推掉了今天所有的定单。傍晚时分,蒋锋开车到我家接了我,我们一同驱车前往,可车子渐渐驶进海华路,并向华峰宾馆驶去,我的心也随着车子的驶进,心里一阵阵发冷,华峰宾馆,那可是我第一次接客的地方,也是我堕入深渊的始发站。车子终于在华峰宾馆停下了,我随着蒋锋朝楼上走去,他停在了317房门口,不会吧,怎么这么巧,也是317。蒋锋敲开了门,开门的就是尹参谋,我也顾不上再去想别的了,赶紧上前与尹参谋寒喧。“志强,两年没见了,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帅了?!”“他啊,天天在吃补,怎么会不帅。”操,蒋锋这小子不失一切时机地吃我豆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照他脑门就是一拳。“好了,别闹了,快进来吧。”“尹参谋,不坐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赶紧说道。“还叫参谋,人家早就是二营的主官了。”“噢,当营长了,恭喜。”“喜什么,还不是卖命的命。”"我们一起下楼来到餐厅。在喝酒吃饭的过程中,我有点纳闷,老战友多时不见,一见面大都首先询问对方现在工作和生活情况,可尹营长却对我只字未提,是不是蒋锋巳告诉他我的情况了,如果这样,我真可能杀了他,就这样,我提心吊胆地吃完了这顿饭。饭毕,走回尹营长住得房间,我总是不得劲,一是这个房间好象处处都有那个也是军人,我的第一个嫖客,还有尹营长知道了我多少事。正在我忐忑不安时,蒋锋又发话了:“强子,尹营长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赶紧收回思绪,答到:“好啊,尹营长,你是要唱歌,还是要跳舞,或者要叫小姐,一切我负责,保证你玩得痛快。”“什么呀?”又是那个臭蒋锋发话了。“尹营长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只对你感兴趣。”我没听明白,“什么?”“我是叫你用身体和鸡巴好好地招待招待尹营长。”这下我听明白了。“什么?尹营长......,你也是......”“什么也是,他本来就是同志,我和他在部队就有一腿,他可把我操苦了。”蒋锋嘻皮笑脸地说道,尹营长没说话,只是笑嘻嘻地听着我们两人的对答。天啊,这世界真是乱套了,怎么满大街的都成了同性恋,好男人都是同志。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尹营长终于发话了:“志强,你别惊讶,我原来就喜欢男人,当初高考时父母叫我考外事学院,我不同意,自作主张考了军事学院,因为部队男人特多,而且部队也是滋生同性恋的土壤。”他妈的,我说呢,当年在部队,蒋锋没事就往团部跑,过去我还以为他找机会和团首长拉近呼,原来他是找尹参谋肉搏战去了。同志中國*
& f: p7 e$ X: K1 v# g9 |8 k+ y2 a `“还愣什么?昨晚尹营长听我说了你的情况,他就想见识见识你的床上功夫,还有那根大吊,尹营长那根玩意也够瞧的。”蒋锋催我到。看样子,今晚不战一场,他们是决不会放我离开的。他们两巳开始脱衣服了,无奈,我也慢腾腾地脱起衣服,还是羞愧感让我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脱完,当我脱得只剩下内裤时,赶紧对他们说要去洗一下,说完,根本没好意思看他们的裸体,急匆匆地跑到浴室。当我刚站在淋浴器下面。他们两人光溜溜地跑了进来,尹营长看见我的裸体后,不禁大惊失色:“他妈的,部队里把你评为第一帅哥,我还不服气,今天见了,我彻底服了,你不光长相比我英俊,身材也比我健美,就是那根大吊也比我出色多了,服了,我服了。”他一边叫着服了,一边上抓住了我的大吊,紧接着就是一阵紧揉慢搓,很快我的吊在他的揉搓下高高地抬起了头。“怎么样,他的吊也可称为第一吊吧?!”蒋锋笑着说。这时尹营长巳顾不上说什么了,用嘴含住了我的大吊吞吐起来,蒋锋也上前含住了尹营长的吊,这时我才看清了尹营长的鸡巴,果然如蒋锋所说,尹营长的吊也够得上大,足有18公分长,6公分粗,一定是操得太多了,自然翻开的龟头巳是黑紫色,勃起的鸡巴微微向上翘,中间的马眼裂开了小嘴,还在往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这时淋浴器的热水直浇在我们三人的身上,可谁也顾不上冲澡了,我微微弯下身子,抚摸着尹营长白肤色的胴体,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他的肛门,这时蒋锋也将目标转移到了尹营长的肛门,用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尹营长的肛门,还淫荡地不时舔吮我从尹营长屁眼里抽出的手指,尹营长在我们双重的刺激下,巳有些立足不稳了,紧紧靠在我的腿上,嘴里还是紧含住我的鸡巴不放,我感到了鸡巴在他嘴里的温暖,这让我感到爽,爽呆了,爽翻了“噢......爽....。太爽了......”想不到,是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悍将第一个呻吟。" z/ H, P+ c* b8 g5 c
“我们到床上去吧?!”尹营长说道,我们相拥着挪到床上,三个人上了床,他们两人就一致对准了我,尹营长将鸡巴对准了我的嘴,我慢慢张开嘴,他把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由于太大,一下插到了我的喉咙口,我都要呕了,可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顶,没办法,我只好稍稍地吐出一点他的吊,细细地为他舔弄起来,这时,蒋锋却对准我的吊开始了进攻,他吐了些吐沫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用手掌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擦起来,我只感觉到从龟头辐射到背部一阵阵的酥麻,麻得我无法忍受。“他妈的,蒋锋,你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爽吧?”他抬起头朝我笑着说。“你他妈的,你跟谁学得这些缺德的招?”“昨晚我教他的。”尹营长也抬起头朝我笑说到。“不行,我受不了这个。”蒋锋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这个受得了吧?!”我没再吭气,于是他用力的吸吮,舌头也和阴茎搅拌在一起,长长的舌头在包裹阴茎的同时,不住的搅拌舔弄和吸吮龟头,并不时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睾丸,还不时地将嘴移到我的睾丸,把阴囊的皮用牙齿咬扯着,然后把整个睾丸含进嘴里,不停的用嘴去吸,舌头去舔那两个球体。爽的我只得把尹营长的鸡巴含得更紧,吞吐得更为卖力,尹营长好象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我,然后把我翻倒在床上,双手将我的双腿抬得高高,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股间,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屁眼内,蒋锋也从我的鸡巴上转移到我的奶头,用嘴不时地拉扯一个奶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奶头,在双重刺激下,我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爽......太爽了......快,再用点力....。”“俊,我说他够骚吧?”蒋锋笑着对尹营长说,尹也放开我的鸡巴笑着说:“是啊,在部队,他可是一扳正经啊,从不说下流话,现在可象个淫棍,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现在看来,社会才是大熔炉,哈....。哈......”我猛踹了尹一脚“操,要玩就玩,不玩走人”。他们又开始了对我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尹营长抬进我的双腿,用手指插进我的屁眼,由于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尽管我巳过多次0,但我还是感到有股火股火辣辣的疼痛。“操,你他妈的第一次操人啊,不会用润滑剂啊?!”“对不起,我见你这帅哥猛男,我兴奋地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有润滑剂?”我起身从包里拿出润滑剂,递给尹营长,他往他的鸡巴上和我的屁眼里搓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将我双腿高高地搁在他的肩上,然后然龟头在我的菊花口摩擦了几下,紧接着就用力向我的屁眼内进攻,随着他鸡巴的不断深入,我感到一阵阵涨痛。“操,你他妈的轻点,想要老子的命啊?!”“宝贝,忍一下,一会你就爽了,你不是后面也卖吗?今天怎么装起来了?”“操过老子的都没你这么大。”“谢谢夸奖,不胜荣幸。”他没皮没脸地笑着边说边抽插起来,这时蒋锋又含起我被操的巳软了下来的鸡巴,不大一会,我的鸡巴在他的舔弄下又雄鸡般高昂起头,这时我在尹营长的不断抽插下也从疼痛中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中转移,我的呻吟声也渐渐响了起来,“操,爽......太爽了......再用点劲......噢......”尹营长抽插的更起劲了,只听得“咕滋咕滋”的淫液响声。“我受不了,你们换一个姿势。”一旁的蒋锋叫道。尹抽出鸡巴,插进了仰躺在床上的蒋锋的屁眼里,我让尹俯在蒋锋身上,用润滑油抹在尹营长的屁眼里,却忘了给自己的鸡巴上抹点,就报复式地拼命插进了尹营长的屁眼里,原来我以他一定会痛得大叫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却坦然承受了,“操,这么松,你被多少人操过了?”“让我想想,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笑着说。“怪,你怎么没得爱滋病?!”“你想让我得爱滋病啊?”“你们聊什么啊,快干啊!!!!”蒋锋被压在下面不干了,叫嚷着。我们三人就这样糖串葫芦般地干了起来。这一夜,我们三个轮流干了一夜,都互相操了,当然蒋锋被我们操得多,他只各操了我们一次。6 d! N- F2 M1 H; e; `
五.第一次开苞。7 ~# q' M Z* }+ ^* I
钱攒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想买一所大房子,考虑了半天,终于叫蒋锋帮忙一起骗我父母,说我和别人一起做煤生意,赚了30万元,想买套大房子。蒋锋帮忙的代价就是再陪他一次。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快乐疯了,老妈一个劲地说:“还是我儿有本事,哪象你爸,干了一辈子,都挣不来一片瓦。”蒋锋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妈,强子现在本事大了,现在只要轻轻动一动,就能千儿八百地进口袋。”气得我偷偷地猛踹了他几脚。) % T9 z0 O1 {, f8 r2 N! i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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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终于到手了,除了首付款交了30万,老妈把他们的养老本钱也拿出来,加上卖掉旧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全家人喜气洋洋地搬进了新居,就这样,我还拉下了20万的饥荒,蒋锋说借给我,我没要,我可不想让他牵着我的鼻子走,向银行贷了款,为此,蒋锋还没好气地骂我:躺在床上,又爽又慊钱,这点贷款很快就能还上。我气得差点和他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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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这样过了下去,我还是白天到广告公司上班,晚上和双休日穿梭在各家宾馆和别人的住处,脱光衣服,陪人家玩性游戏,只是我仍然坚持我的初衷,只做1,不做0。郑老板不止一次地做我工作,要我索性彻底下海,也做做0,说这样来钱更容易,还不费力,那些做0和嫖客也说做0更有一番滋味,可我硬是坚守这最后的一块阵地,本来向男人卖身巳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象女人那样让别人操,我实在不能承受。 ( Q3 V8 I& |8 v$ {3 F; Z# ^6 T, X. D
冬天又来了,这天晚上,郑老板又让我到一家宾馆接待一名嫖客。房门打开了,我发现除了来开门的中年男子外,屋里还有另外两名男人,我愣在门口不知所措。“进来啊,是我叫的你。”给我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对我叫道,这时我又发现他巳是一丝不挂,另外两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老二都是硬挺着,大概是我没到达以前,他们巳经开始了。“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搞多P。”我赶紧说明,确实我也从没同时和几个嫖客一起上过床,那样也太淫荡了。“笨蛋,一次赚三份钱,何乐而不为,快进来吧。”我刚想转身离开,没承想,那男人一拉抓住我,一用力就将我拉进了房间。“怦!”房门重重地被关上了,这时另外两个人也站了起来,并向我走近,我本想夺门而逃,可想到这是在宾馆,动静太大,恐引起他人注意,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定下心来,仔细打量他们。+ ^ B! B7 p# `+ E0 v1 p
$ X2 D8 i, o T6 Y1 `6 E5 e. h 只见给我开门的是一个37.8岁的强壮男子,平头,身高约178,样子长得挺不错,浓密的体毛,一直从下体延伸直胸部,一根约15公分长,5公分粗的鸡巴巳硬硬地竖在跨下,紫黑色的龟头,象鸡蛋般大小;另一位稍矮,大约173,31.2岁,白白的皮肤,象一个白面秀才,是三个人中最矮的,可却长了一根最长的鸡巴,足有20公分长,只可惜太细,还没我一半粗,鸡巴的肤色也象他鸡巴一样,白白的,长长的茎皮紧紧包裹着龟头;另外一个瘦高个,身高在190还不止,25.6岁,有发达的肌肉,健壮的体型,黑黑的皮肤,我估什他是运动员或和体育有关的,再仔细打量一下他的鸡巴,我差点笑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和他的个子不相称,硬硬的鸡巴,还不到8公分长,但粗得吓人,就象家里用的饭桶。“怎么,看够了吧,你是不是也该把衣服脱光了。”那个领头的男人笑咪咪地对我说道。“先生,我从不搞多P。”我再次申明道。“慌什么,几个人一起玩更刺激,我们三个人一齐让你操,你赚大发了。”还能说什么,我只得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当我拉下最后一件遮羞布时,他们三人全都呆住了,这是我在几乎所有的嫖客眼中见到的神色,所以见怪不怪,反而落落大方的说:“让我冲一下。”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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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d+ D! I* D 冲完澡走出浴室,他们三个人巳躺在床上玩了起来,其中那个白面书生紧紧含着那个大个子的鸡巴,而那个中年壮男人却在舔大个子的屁眼,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那个壮汉子对我吼了起来,“快上来,我们花钱请你来不是让你来看我们表演的。”无奈,我只得跨上了床,没承想,我一上床,他们三个人就一致对付我了,其中壮汉一把抓住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那个大个子则全力对付我的奶头,而那个白面书生则掀起我的双腿,用舌头舔我的屁眼,在三重进攻之下,我很快就淹没在情欲的汪洋大海之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鸡巴更是硬得如同铁柱。那个壮汉更是不停地舔着龟头上的马眼,马眼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让我不可抑制,只是兴奋地全身抽动,张开的口中,淫声不断,他更是一把抬高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他还在不断地抬高我的双腿,并且扳开,残存仅有的一点意识让我明白了壮汉想做什么,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别动屁眼......不要......喔......。不要......。”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另外两个男人拼命地压住我的双手,壮汉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用手拨开我屁眼上浓毛,然后用舌头一口舔下,我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力再作无畏的反抗,我一直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就要失守了,我也无法再想更多的了,随着壮汉舌头的不断深入,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这时大个子看我巳经放弃了抵抗,他俯下身子,紧紧地含住了我那铁棒般的大吊,白面书生也对我的奶头开展了新一轮的进攻,多重的快感使我只有大口喘息,大声的呻吟,扭着身体,全身心地享受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这时我只觉得屁眼里传一阵凉意,壮汉把润滑剂涂在了我的屁眼,紧接着他那么15公分的大吊放在了我的菊花洞口,然后猛地一插,我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啊......痛死了,快....。快出来......快......”“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等一会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坚持一下下。”壮汉边说边继续用他的吊插进我的屁眼,在我的痛苦叫声和挣扎中,他的大吊全根没入了我的屁眼中,涨痛中,我原先硬挺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这时大个子还在不断地展开他口交的技巧,吞吐鸡巴,而那个白面书生却放下我的奶头,用嘴在我全的全身上不停地舔弄,壮汉在我的屁眼里开始抽插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含道:“太紧了......处男就是不同......。爽死我了......。噢........”随着他的不断抽插,我原先的涨痛感慢慢消失了,所代替的是不同以往的快感,鸡巴也重振雄风,高高地竖了起来。“爽死....。了......噢......我要射了。“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屁眼里一阵热流直冲我的内壁,“天啊,他没戴保险套!”可这时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因为快感还在继续。壮汉抽出了他的家伙,这时大个子又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又一轮攻势开始了。他们三个人轮流插了我。 v( v4 |1 t% e4 U.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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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7 W/ z* t5 N: U 终于结束了,我跑进卫生间,坐在坐便器上,我发现屁眼流出的精液中还带有血迹。我终于没能守住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什么?这是喜事,等会你再操我们,好好的报复我们一下。”跟进来的壮汉笑着说。果然,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又对我进行了围攻,最后我又分别操了他们三人。临走时,他们大方地给了我3000元钱,说其中1500元是开苞费。操! 3 S, S- S; @. Q+ o/ C7 M/ a
最后的防线被攻破,我也开始了前后全卖的卖身生涯,正如郑老板所说,直从我也做0后,生意更好了,简直是就应接不瑕,那些插过我的嫖客说:插我这样的帅哥猛汉,男人中的男人更刺激,更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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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蒋锋嫖过我后,我和他的关系渐渐疏远起来,你想,原来是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战友,一夜间变成了嫖客与鸭子的关系,想想都脸红,还有什么意思见面叫老战友,可他却不顾这些,一有空就往我家跑,有时趁我父母不注意,还在我裆部抚摸,急得我真想找机会克他一顿,我老妈对他的经常造访也感到奇怪“强子,小锋这段时间怎么经常跑我家啊。”我只得哄骗她,因为我做煤生意是他牵得线,他也有股份在里面,所以他有事和我商量。于是老妈对他感恩戴德,他每次来,都是好酒好菜招待他,吓得我生怕有一天他酒喝多了,会透露我的事,因此他每次来都提心吊胆,还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得透露半点口风,否则我会杀了他,可他还是嘻皮笑脸地说“老公,只要你经常操操我,我就不说,否则,保不定我性欲得不到满足,我会说出来的。”操,还敢要胁我,惹火了我,老子腌了他。说归说,可我们还是那样不远不近地来往着。'昨晚接了两个客人,一个1,一个0,把我折腾的够呛,今天是周六,还没有接到定单,于是早上回到家,我就闷头大睡,正睡得迷糊,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蒋锋那小子。“喂,干什么?一大早打什么电话!”我没好气的骂道。“干吗?干吗?大清早的发什么火嘛?”这小子,大概是被人操多了,怎么说话越来越象女人了。“别发嗲了,有屁放,有话说!”“人家想你了吗。”“去你的,你大爷睡觉。”于是准备关机睡觉。“别!别,别关机,我真有事找你。”“什么事?”“你还记得团里的通信参谋尹俊吧?”“记得,怎么了?”我和蒋锋在部队时都是通信兵,和尹参谋很熟,北京人,和我们的年纪也相仿,听说他父母都是外交官,父亲曾当过罗马尼亚、波兰等国家的大使,后来在外交部当司长,他母亲当年还是中国外交学院的校花,可能象母亲,长得也十分帅气,当年曾被评为我师十大帅哥第二名,至于老大吗?当然是本人。“他昨天到这里出差来了,我昨晚招待的他,打电话给你,你一直关机,又在接客吧?他想见见你。”“噢。”部队的老领导来了,当然要见一面。“他住哪个宾馆,我去见他。”“他今天白天要去办公事,我晚上带你去宾馆见他吧。”“这样吧,昨晚你请得客,今晚我作东,你和他约好了,晚上就在他下榻的宾馆酒店请他。”“别恶心了,还文绉绉的,什么下榻,就是睡觉的地方,那么一言为定。”我赶紧给郑老板通了电话,推掉了今天所有的定单。傍晚时分,蒋锋开车到我家接了我,我们一同驱车前往,可车子渐渐驶进海华路,并向华峰宾馆驶去,我的心也随着车子的驶进,心里一阵阵发冷,华峰宾馆,那可是我第一次接客的地方,也是我堕入深渊的始发站。车子终于在华峰宾馆停下了,我随着蒋锋朝楼上走去,他停在了317房门口,不会吧,怎么这么巧,也是317。蒋锋敲开了门,开门的就是尹参谋,我也顾不上再去想别的了,赶紧上前与尹参谋寒喧。“志强,两年没见了,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帅了?!”“他啊,天天在吃补,怎么会不帅。”操,蒋锋这小子不失一切时机地吃我豆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照他脑门就是一拳。“好了,别闹了,快进来吧。”“尹参谋,不坐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赶紧说道。“还叫参谋,人家早就是二营的主官了。”“噢,当营长了,恭喜。”“喜什么,还不是卖命的命。”"我们一起下楼来到餐厅。在喝酒吃饭的过程中,我有点纳闷,老战友多时不见,一见面大都首先询问对方现在工作和生活情况,可尹营长却对我只字未提,是不是蒋锋巳告诉他我的情况了,如果这样,我真可能杀了他,就这样,我提心吊胆地吃完了这顿饭。饭毕,走回尹营长住得房间,我总是不得劲,一是这个房间好象处处都有那个也是军人,我的第一个嫖客,还有尹营长知道了我多少事。正在我忐忑不安时,蒋锋又发话了:“强子,尹营长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赶紧收回思绪,答到:“好啊,尹营长,你是要唱歌,还是要跳舞,或者要叫小姐,一切我负责,保证你玩得痛快。”“什么呀?”又是那个臭蒋锋发话了。“尹营长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只对你感兴趣。”我没听明白,“什么?”“我是叫你用身体和鸡巴好好地招待招待尹营长。”这下我听明白了。“什么?尹营长......,你也是......”“什么也是,他本来就是同志,我和他在部队就有一腿,他可把我操苦了。”蒋锋嘻皮笑脸地说道,尹营长没说话,只是笑嘻嘻地听着我们两人的对答。天啊,这世界真是乱套了,怎么满大街的都成了同性恋,好男人都是同志。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尹营长终于发话了:“志强,你别惊讶,我原来就喜欢男人,当初高考时父母叫我考外事学院,我不同意,自作主张考了军事学院,因为部队男人特多,而且部队也是滋生同性恋的土壤。”他妈的,我说呢,当年在部队,蒋锋没事就往团部跑,过去我还以为他找机会和团首长拉近呼,原来他是找尹参谋肉搏战去了。同志中國*
3 e+ r2 i [% G, S+ U0 E$ b `“还愣什么?昨晚尹营长听我说了你的情况,他就想见识见识你的床上功夫,还有那根大吊,尹营长那根玩意也够瞧的。”蒋锋催我到。看样子,今晚不战一场,他们是决不会放我离开的。他们两巳开始脱衣服了,无奈,我也慢腾腾地脱起衣服,还是羞愧感让我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脱完,当我脱得只剩下内裤时,赶紧对他们说要去洗一下,说完,根本没好意思看他们的裸体,急匆匆地跑到浴室。当我刚站在淋浴器下面。他们两人光溜溜地跑了进来,尹营长看见我的裸体后,不禁大惊失色:“他妈的,部队里把你评为第一帅哥,我还不服气,今天见了,我彻底服了,你不光长相比我英俊,身材也比我健美,就是那根大吊也比我出色多了,服了,我服了。”他一边叫着服了,一边上抓住了我的大吊,紧接着就是一阵紧揉慢搓,很快我的吊在他的揉搓下高高地抬起了头。“怎么样,他的吊也可称为第一吊吧?!”蒋锋笑着说。这时尹营长巳顾不上说什么了,用嘴含住了我的大吊吞吐起来,蒋锋也上前含住了尹营长的吊,这时我才看清了尹营长的鸡巴,果然如蒋锋所说,尹营长的吊也够得上大,足有18公分长,6公分粗,一定是操得太多了,自然翻开的龟头巳是黑紫色,勃起的鸡巴微微向上翘,中间的马眼裂开了小嘴,还在往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这时淋浴器的热水直浇在我们三人的身上,可谁也顾不上冲澡了,我微微弯下身子,抚摸着尹营长白肤色的胴体,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他的肛门,这时蒋锋也将目标转移到了尹营长的肛门,用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尹营长的肛门,还淫荡地不时舔吮我从尹营长屁眼里抽出的手指,尹营长在我们双重的刺激下,巳有些立足不稳了,紧紧靠在我的腿上,嘴里还是紧含住我的鸡巴不放,我感到了鸡巴在他嘴里的温暖,这让我感到爽,爽呆了,爽翻了“噢......爽....。太爽了......”想不到,是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悍将第一个呻吟。/ F e) r0 T: @' g e
“我们到床上去吧?!”尹营长说道,我们相拥着挪到床上,三个人上了床,他们两人就一致对准了我,尹营长将鸡巴对准了我的嘴,我慢慢张开嘴,他把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由于太大,一下插到了我的喉咙口,我都要呕了,可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顶,没办法,我只好稍稍地吐出一点他的吊,细细地为他舔弄起来,这时,蒋锋却对准我的吊开始了进攻,他吐了些吐沫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用手掌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擦起来,我只感觉到从龟头辐射到背部一阵阵的酥麻,麻得我无法忍受。“他妈的,蒋锋,你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爽吧?”他抬起头朝我笑着说。“你他妈的,你跟谁学得这些缺德的招?”“昨晚我教他的。”尹营长也抬起头朝我笑说到。“不行,我受不了这个。”蒋锋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这个受得了吧?!”我没再吭气,于是他用力的吸吮,舌头也和阴茎搅拌在一起,长长的舌头在包裹阴茎的同时,不住的搅拌舔弄和吸吮龟头,并不时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睾丸,还不时地将嘴移到我的睾丸,把阴囊的皮用牙齿咬扯着,然后把整个睾丸含进嘴里,不停的用嘴去吸,舌头去舔那两个球体。爽的我只得把尹营长的鸡巴含得更紧,吞吐得更为卖力,尹营长好象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我,然后把我翻倒在床上,双手将我的双腿抬得高高,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股间,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屁眼内,蒋锋也从我的鸡巴上转移到我的奶头,用嘴不时地拉扯一个奶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奶头,在双重刺激下,我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爽......太爽了......快,再用点力....。”“俊,我说他够骚吧?”蒋锋笑着对尹营长说,尹也放开我的鸡巴笑着说:“是啊,在部队,他可是一扳正经啊,从不说下流话,现在可象个淫棍,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现在看来,社会才是大熔炉,哈....。哈......”我猛踹了尹一脚“操,要玩就玩,不玩走人”。他们又开始了对我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尹营长抬进我的双腿,用手指插进我的屁眼,由于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尽管我巳过多次0,但我还是感到有股火股火辣辣的疼痛。“操,你他妈的第一次操人啊,不会用润滑剂啊?!”“对不起,我见你这帅哥猛男,我兴奋地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有润滑剂?”我起身从包里拿出润滑剂,递给尹营长,他往他的鸡巴上和我的屁眼里搓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将我双腿高高地搁在他的肩上,然后然龟头在我的菊花口摩擦了几下,紧接着就用力向我的屁眼内进攻,随着他鸡巴的不断深入,我感到一阵阵涨痛。“操,你他妈的轻点,想要老子的命啊?!”“宝贝,忍一下,一会你就爽了,你不是后面也卖吗?今天怎么装起来了?”“操过老子的都没你这么大。”“谢谢夸奖,不胜荣幸。”他没皮没脸地笑着边说边抽插起来,这时蒋锋又含起我被操的巳软了下来的鸡巴,不大一会,我的鸡巴在他的舔弄下又雄鸡般高昂起头,这时我在尹营长的不断抽插下也从疼痛中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中转移,我的呻吟声也渐渐响了起来,“操,爽......太爽了......再用点劲......噢......”尹营长抽插的更起劲了,只听得“咕滋咕滋”的淫液响声。“我受不了,你们换一个姿势。”一旁的蒋锋叫道。尹抽出鸡巴,插进了仰躺在床上的蒋锋的屁眼里,我让尹俯在蒋锋身上,用润滑油抹在尹营长的屁眼里,却忘了给自己的鸡巴上抹点,就报复式地拼命插进了尹营长的屁眼里,原来我以他一定会痛得大叫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却坦然承受了,“操,这么松,你被多少人操过了?”“让我想想,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笑着说。“怪,你怎么没得爱滋病?!”“你想让我得爱滋病啊?”“你们聊什么啊,快干啊!!!!”蒋锋被压在下面不干了,叫嚷着。我们三人就这样糖串葫芦般地干了起来。这一夜,我们三个轮流干了一夜,都互相操了,当然蒋锋被我们操得多,他只各操了我们一次。
( R- \; S" |* f五.第一次开苞。
+ }, f8 E- V& r 钱攒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想买一所大房子,考虑了半天,终于叫蒋锋帮忙一起骗我父母,说我和别人一起做煤生意,赚了30万元,想买套大房子。蒋锋帮忙的代价就是再陪他一次。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人都快乐疯了,老妈一个劲地说:“还是我儿有本事,哪象你爸,干了一辈子,都挣不来一片瓦。”蒋锋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妈,强子现在本事大了,现在只要轻轻动一动,就能千儿八百地进口袋。”气得我偷偷地猛踹了他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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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终于到手了,除了首付款交了30万,老妈把他们的养老本钱也拿出来,加上卖掉旧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全家人喜气洋洋地搬进了新居,就这样,我还拉下了20万的饥荒,蒋锋说借给我,我没要,我可不想让他牵着我的鼻子走,向银行贷了款,为此,蒋锋还没好气地骂我:躺在床上,又爽又慊钱,这点贷款很快就能还上。我气得差点和他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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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这样过了下去,我还是白天到广告公司上班,晚上和双休日穿梭在各家宾馆和别人的住处,脱光衣服,陪人家玩性游戏,只是我仍然坚持我的初衷,只做1,不做0。郑老板不止一次地做我工作,要我索性彻底下海,也做做0,说这样来钱更容易,还不费力,那些做0和嫖客也说做0更有一番滋味,可我硬是坚守这最后的一块阵地,本来向男人卖身巳够丢人的了,如果再象女人那样让别人操,我实在不能承受。 % K: B$ j; X5 I& `& B8 `/ p0 |2 }
冬天又来了,这天晚上,郑老板又让我到一家宾馆接待一名嫖客。房门打开了,我发现除了来开门的中年男子外,屋里还有另外两名男人,我愣在门口不知所措。“进来啊,是我叫的你。”给我开门的那个中年男子对我叫道,这时我又发现他巳是一丝不挂,另外两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而且老二都是硬挺着,大概是我没到达以前,他们巳经开始了。“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搞多P。”我赶紧说明,确实我也从没同时和几个嫖客一起上过床,那样也太淫荡了。“笨蛋,一次赚三份钱,何乐而不为,快进来吧。”我刚想转身离开,没承想,那男人一拉抓住我,一用力就将我拉进了房间。“怦!”房门重重地被关上了,这时另外两个人也站了起来,并向我走近,我本想夺门而逃,可想到这是在宾馆,动静太大,恐引起他人注意,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定下心来,仔细打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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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给我开门的是一个37.8岁的强壮男子,平头,身高约178,样子长得挺不错,浓密的体毛,一直从下体延伸直胸部,一根约15公分长,5公分粗的鸡巴巳硬硬地竖在跨下,紫黑色的龟头,象鸡蛋般大小;另一位稍矮,大约173,31.2岁,白白的皮肤,象一个白面秀才,是三个人中最矮的,可却长了一根最长的鸡巴,足有20公分长,只可惜太细,还没我一半粗,鸡巴的肤色也象他鸡巴一样,白白的,长长的茎皮紧紧包裹着龟头;另外一个瘦高个,身高在190还不止,25.6岁,有发达的肌肉,健壮的体型,黑黑的皮肤,我估什他是运动员或和体育有关的,再仔细打量一下他的鸡巴,我差点笑了出来,他的鸡巴完全和他的个子不相称,硬硬的鸡巴,还不到8公分长,但粗得吓人,就象家里用的饭桶。“怎么,看够了吧,你是不是也该把衣服脱光了。”那个领头的男人笑咪咪地对我说道。“先生,我从不搞多P。”我再次申明道。“慌什么,几个人一起玩更刺激,我们三个人一齐让你操,你赚大发了。”还能说什么,我只得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当我拉下最后一件遮羞布时,他们三人全都呆住了,这是我在几乎所有的嫖客眼中见到的神色,所以见怪不怪,反而落落大方的说:“让我冲一下。”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走进了浴室。4 S# m5 Q- S p L8 `
\4 X: l+ W9 b! {* K0 ~/ ~1 u 冲完澡走出浴室,他们三个人巳躺在床上玩了起来,其中那个白面书生紧紧含着那个大个子的鸡巴,而那个中年壮男人却在舔大个子的屁眼,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那个壮汉子对我吼了起来,“快上来,我们花钱请你来不是让你来看我们表演的。”无奈,我只得跨上了床,没承想,我一上床,他们三个人就一致对付我了,其中壮汉一把抓住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那个大个子则全力对付我的奶头,而那个白面书生则掀起我的双腿,用舌头舔我的屁眼,在三重进攻之下,我很快就淹没在情欲的汪洋大海之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鸡巴更是硬得如同铁柱。那个壮汉更是不停地舔着龟头上的马眼,马眼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让我不可抑制,只是兴奋地全身抽动,张开的口中,淫声不断,他更是一把抬高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他还在不断地抬高我的双腿,并且扳开,残存仅有的一点意识让我明白了壮汉想做什么,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别动屁眼......不要......喔......。不要......。”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另外两个男人拼命地压住我的双手,壮汉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用手拨开我屁眼上浓毛,然后用舌头一口舔下,我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力再作无畏的反抗,我一直坚守的最后一块阵地就要失守了,我也无法再想更多的了,随着壮汉舌头的不断深入,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这时大个子看我巳经放弃了抵抗,他俯下身子,紧紧地含住了我那铁棒般的大吊,白面书生也对我的奶头开展了新一轮的进攻,多重的快感使我只有大口喘息,大声的呻吟,扭着身体,全身心地享受这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这时我只觉得屁眼里传一阵凉意,壮汉把润滑剂涂在了我的屁眼,紧接着他那么15公分的大吊放在了我的菊花洞口,然后猛地一插,我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啊......痛死了,快....。快出来......快......”“第一次开苞是有点痛,等一会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坚持一下下。”壮汉边说边继续用他的吊插进我的屁眼,在我的痛苦叫声和挣扎中,他的大吊全根没入了我的屁眼中,涨痛中,我原先硬挺的鸡巴也软了下来,这时大个子还在不断地展开他口交的技巧,吞吐鸡巴,而那个白面书生却放下我的奶头,用嘴在我全的全身上不停地舔弄,壮汉在我的屁眼里开始抽插起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含道:“太紧了......处男就是不同......。爽死我了......。噢........”随着他的不断抽插,我原先的涨痛感慢慢消失了,所代替的是不同以往的快感,鸡巴也重振雄风,高高地竖了起来。“爽死....。了......噢......我要射了。“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屁眼里一阵热流直冲我的内壁,“天啊,他没戴保险套!”可这时我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因为快感还在继续。壮汉抽出了他的家伙,这时大个子又将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又一轮攻势开始了。他们三个人轮流插了我。 8 @; X2 h7 g7 T$ G' X+ e% V5 e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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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D) m0 _: R3 p8 q: l 终于结束了,我跑进卫生间,坐在坐便器上,我发现屁眼流出的精液中还带有血迹。我终于没能守住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什么?这是喜事,等会你再操我们,好好的报复我们一下。”跟进来的壮汉笑着说。果然,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又对我进行了围攻,最后我又分别操了他们三人。临走时,他们大方地给了我3000元钱,说其中1500元是开苞费。操!
$ H A+ i/ p3 _; X8 o% f" K 最后的防线被攻破,我也开始了前后全卖的卖身生涯,正如郑老板所说,直从我也做0后,生意更好了,简直是就应接不瑕,那些插过我的嫖客说:插我这样的帅哥猛汉,男人中的男人更刺激,更过瘾。
( h+ Z. P; E% O o% g5 {6 T 六.荒唐一夜
& L9 a1 D# X( a. z: y 自从蒋锋嫖过我后,我和他的关系渐渐疏远起来,你想,原来是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战友,一夜间变成了嫖客与鸭子的关系,想想都脸红,还有什么意思见面叫老战友,可他却不顾这些,一有空就往我家跑,有时趁我父母不注意,还在我裆部抚摸,急得我真想找机会克他一顿,我老妈对他的经常造访也感到奇怪“强子,小锋这段时间怎么经常跑我家啊。”我只得哄骗她,因为我做煤生意是他牵得线,他也有股份在里面,所以他有事和我商量。于是老妈对他感恩戴德,他每次来,都是好酒好菜招待他,吓得我生怕有一天他酒喝多了,会透露我的事,因此他每次来都提心吊胆,还不止一次地警告他不得透露半点口风,否则我会杀了他,可他还是嘻皮笑脸地说“老公,只要你经常操操我,我就不说,否则,保不定我性欲得不到满足,我会说出来的。”操,还敢要胁我,惹火了我,老子腌了他。说归说,可我们还是那样不远不近地来往着。'昨晚接了两个客人,一个1,一个0,把我折腾的够呛,今天是周六,还没有接到定单,于是早上回到家,我就闷头大睡,正睡得迷糊,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蒋锋那小子。“喂,干什么?一大早打什么电话!”我没好气的骂道。“干吗?干吗?大清早的发什么火嘛?”这小子,大概是被人操多了,怎么说话越来越象女人了。“别发嗲了,有屁放,有话说!”“人家想你了吗。”“去你的,你大爷睡觉。”于是准备关机睡觉。“别!别,别关机,我真有事找你。”“什么事?”“你还记得团里的通信参谋尹俊吧?”“记得,怎么了?”我和蒋锋在部队时都是通信兵,和尹参谋很熟,北京人,和我们的年纪也相仿,听说他父母都是外交官,父亲曾当过罗马尼亚、波兰等国家的大使,后来在外交部当司长,他母亲当年还是中国外交学院的校花,可能象母亲,长得也十分帅气,当年曾被评为我师十大帅哥第二名,至于老大吗?当然是本人。“他昨天到这里出差来了,我昨晚招待的他,打电话给你,你一直关机,又在接客吧?他想见见你。”“噢。”部队的老领导来了,当然要见一面。“他住哪个宾馆,我去见他。”“他今天白天要去办公事,我晚上带你去宾馆见他吧。”“这样吧,昨晚你请得客,今晚我作东,你和他约好了,晚上就在他下榻的宾馆酒店请他。”“别恶心了,还文绉绉的,什么下榻,就是睡觉的地方,那么一言为定。”我赶紧给郑老板通了电话,推掉了今天所有的定单。傍晚时分,蒋锋开车到我家接了我,我们一同驱车前往,可车子渐渐驶进海华路,并向华峰宾馆驶去,我的心也随着车子的驶进,心里一阵阵发冷,华峰宾馆,那可是我第一次接客的地方,也是我堕入深渊的始发站。车子终于在华峰宾馆停下了,我随着蒋锋朝楼上走去,他停在了317房门口,不会吧,怎么这么巧,也是317。蒋锋敲开了门,开门的就是尹参谋,我也顾不上再去想别的了,赶紧上前与尹参谋寒喧。“志强,两年没见了,你小子怎么越来越帅了?!”“他啊,天天在吃补,怎么会不帅。”操,蒋锋这小子不失一切时机地吃我豆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照他脑门就是一拳。“好了,别闹了,快进来吧。”“尹参谋,不坐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赶紧说道。“还叫参谋,人家早就是二营的主官了。”“噢,当营长了,恭喜。”“喜什么,还不是卖命的命。”"我们一起下楼来到餐厅。在喝酒吃饭的过程中,我有点纳闷,老战友多时不见,一见面大都首先询问对方现在工作和生活情况,可尹营长却对我只字未提,是不是蒋锋巳告诉他我的情况了,如果这样,我真可能杀了他,就这样,我提心吊胆地吃完了这顿饭。饭毕,走回尹营长住得房间,我总是不得劲,一是这个房间好象处处都有那个也是军人,我的第一个嫖客,还有尹营长知道了我多少事。正在我忐忑不安时,蒋锋又发话了:“强子,尹营长第一次来,你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赶紧收回思绪,答到:“好啊,尹营长,你是要唱歌,还是要跳舞,或者要叫小姐,一切我负责,保证你玩得痛快。”“什么呀?”又是那个臭蒋锋发话了。“尹营长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只对你感兴趣。”我没听明白,“什么?”“我是叫你用身体和鸡巴好好地招待招待尹营长。”这下我听明白了。“什么?尹营长......,你也是......”“什么也是,他本来就是同志,我和他在部队就有一腿,他可把我操苦了。”蒋锋嘻皮笑脸地说道,尹营长没说话,只是笑嘻嘻地听着我们两人的对答。天啊,这世界真是乱套了,怎么满大街的都成了同性恋,好男人都是同志。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尹营长终于发话了:“志强,你别惊讶,我原来就喜欢男人,当初高考时父母叫我考外事学院,我不同意,自作主张考了军事学院,因为部队男人特多,而且部队也是滋生同性恋的土壤。”他妈的,我说呢,当年在部队,蒋锋没事就往团部跑,过去我还以为他找机会和团首长拉近呼,原来他是找尹参谋肉搏战去了。同志中國*
7 ? F6 ~3 z+ Q# D9 @9 l" {5 _5 \ `“还愣什么?昨晚尹营长听我说了你的情况,他就想见识见识你的床上功夫,还有那根大吊,尹营长那根玩意也够瞧的。”蒋锋催我到。看样子,今晚不战一场,他们是决不会放我离开的。他们两巳开始脱衣服了,无奈,我也慢腾腾地脱起衣服,还是羞愧感让我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脱完,当我脱得只剩下内裤时,赶紧对他们说要去洗一下,说完,根本没好意思看他们的裸体,急匆匆地跑到浴室。当我刚站在淋浴器下面。他们两人光溜溜地跑了进来,尹营长看见我的裸体后,不禁大惊失色:“他妈的,部队里把你评为第一帅哥,我还不服气,今天见了,我彻底服了,你不光长相比我英俊,身材也比我健美,就是那根大吊也比我出色多了,服了,我服了。”他一边叫着服了,一边上抓住了我的大吊,紧接着就是一阵紧揉慢搓,很快我的吊在他的揉搓下高高地抬起了头。“怎么样,他的吊也可称为第一吊吧?!”蒋锋笑着说。这时尹营长巳顾不上说什么了,用嘴含住了我的大吊吞吐起来,蒋锋也上前含住了尹营长的吊,这时我才看清了尹营长的鸡巴,果然如蒋锋所说,尹营长的吊也够得上大,足有18公分长,6公分粗,一定是操得太多了,自然翻开的龟头巳是黑紫色,勃起的鸡巴微微向上翘,中间的马眼裂开了小嘴,还在往外沁着晶莹的液体,这时淋浴器的热水直浇在我们三人的身上,可谁也顾不上冲澡了,我微微弯下身子,抚摸着尹营长白肤色的胴体,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他的肛门,这时蒋锋也将目标转移到了尹营长的肛门,用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尹营长的肛门,还淫荡地不时舔吮我从尹营长屁眼里抽出的手指,尹营长在我们双重的刺激下,巳有些立足不稳了,紧紧靠在我的腿上,嘴里还是紧含住我的鸡巴不放,我感到了鸡巴在他嘴里的温暖,这让我感到爽,爽呆了,爽翻了“噢......爽....。太爽了......”想不到,是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悍将第一个呻吟。9 R" t) E' u( J' [. @
“我们到床上去吧?!”尹营长说道,我们相拥着挪到床上,三个人上了床,他们两人就一致对准了我,尹营长将鸡巴对准了我的嘴,我慢慢张开嘴,他把鸡巴一下插了进去,由于太大,一下插到了我的喉咙口,我都要呕了,可他还是一个劲地往里顶,没办法,我只好稍稍地吐出一点他的吊,细细地为他舔弄起来,这时,蒋锋却对准我的吊开始了进攻,他吐了些吐沫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用手掌在我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擦起来,我只感觉到从龟头辐射到背部一阵阵的酥麻,麻得我无法忍受。“他妈的,蒋锋,你快停下来,我受不了。”“爽吧?”他抬起头朝我笑着说。“你他妈的,你跟谁学得这些缺德的招?”“昨晚我教他的。”尹营长也抬起头朝我笑说到。“不行,我受不了这个。”蒋锋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这个受得了吧?!”我没再吭气,于是他用力的吸吮,舌头也和阴茎搅拌在一起,长长的舌头在包裹阴茎的同时,不住的搅拌舔弄和吸吮龟头,并不时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睾丸,还不时地将嘴移到我的睾丸,把阴囊的皮用牙齿咬扯着,然后把整个睾丸含进嘴里,不停的用嘴去吸,舌头去舔那两个球体。爽的我只得把尹营长的鸡巴含得更紧,吞吐得更为卖力,尹营长好象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我,然后把我翻倒在床上,双手将我的双腿抬得高高,他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股间,伸出舌头舔我的屁眼,并不时地将手指插进屁眼内,蒋锋也从我的鸡巴上转移到我的奶头,用嘴不时地拉扯一个奶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奶头,在双重刺激下,我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爽......太爽了......快,再用点力....。”“俊,我说他够骚吧?”蒋锋笑着对尹营长说,尹也放开我的鸡巴笑着说:“是啊,在部队,他可是一扳正经啊,从不说下流话,现在可象个淫棍,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现在看来,社会才是大熔炉,哈....。哈......”我猛踹了尹一脚“操,要玩就玩,不玩走人”。他们又开始了对我一波接一波的进攻。尹营长抬进我的双腿,用手指插进我的屁眼,由于没有任何润滑的东西,尽管我巳过多次0,但我还是感到有股火股火辣辣的疼痛。“操,你他妈的第一次操人啊,不会用润滑剂啊?!”“对不起,我见你这帅哥猛男,我兴奋地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有润滑剂?”我起身从包里拿出润滑剂,递给尹营长,他往他的鸡巴上和我的屁眼里搓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将我双腿高高地搁在他的肩上,然后然龟头在我的菊花口摩擦了几下,紧接着就用力向我的屁眼内进攻,随着他鸡巴的不断深入,我感到一阵阵涨痛。“操,你他妈的轻点,想要老子的命啊?!”“宝贝,忍一下,一会你就爽了,你不是后面也卖吗?今天怎么装起来了?”“操过老子的都没你这么大。”“谢谢夸奖,不胜荣幸。”他没皮没脸地笑着边说边抽插起来,这时蒋锋又含起我被操的巳软了下来的鸡巴,不大一会,我的鸡巴在他的舔弄下又雄鸡般高昂起头,这时我在尹营长的不断抽插下也从疼痛中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中转移,我的呻吟声也渐渐响了起来,“操,爽......太爽了......再用点劲......噢......”尹营长抽插的更起劲了,只听得“咕滋咕滋”的淫液响声。“我受不了,你们换一个姿势。”一旁的蒋锋叫道。尹抽出鸡巴,插进了仰躺在床上的蒋锋的屁眼里,我让尹俯在蒋锋身上,用润滑油抹在尹营长的屁眼里,却忘了给自己的鸡巴上抹点,就报复式地拼命插进了尹营长的屁眼里,原来我以他一定会痛得大叫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却坦然承受了,“操,这么松,你被多少人操过了?”“让我想想,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笑着说。“怪,你怎么没得爱滋病?!”“你想让我得爱滋病啊?”“你们聊什么啊,快干啊!!!!”蒋锋被压在下面不干了,叫嚷着。我们三人就这样糖串葫芦般地干了起来。这一夜,我们三个轮流干了一夜,都互相操了,当然蒋锋被我们操得多,他只各操了我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