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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虐恋] 【转载】品嚐男肉100味 by 朽木诺 (食屌,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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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6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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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博客 http://logyichan.blog128.fc2.com/ (需要翻墙)
* _8 F9 e% W4 ?- {7 o  b/ M这是一篇还没写完的,而且顺序是打乱的,所以就先发,以后作者写完了重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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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谱1 生吞活吃的初恋>% M. x5 p# y. a3 E# _3 C( i; ~4 `
  2003年11月,中国,香港
3 w  ?* Y9 ~4 g, U$ t  我得把这道菜放在第一道。因为没有这道菜,就没有这书以后的99道甚至更多更多的男屌料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根放进口里之后没吐出来,而是直接吞下胃袋的鸡巴。$ V, C2 k2 ]. V' ^
  哈,当然怀着现在的修为再看回去时也已经不能称这为「菜」了。说是菜,其实就是纯粹的生切、生吃,顶多是佐了顺手拿来的盐水,毫无艺术感可言。不过这道菜还是值得记念的,除了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条屌外,还因为那根美滋滋的鸡巴属于我的初恋──那个在我小时候住在隔壁、比我年长八岁的豪哥。(没错,我的初恋对象不是D先生): }+ {; _, g9 |. k* }. {0 F
  听说感情丰富的人都有初恋情结。原来我的神经线不止在舌上和鸡巴上特别多,在感情在线也长了不少。我与豪哥已经多年不见了。他在我九岁的时候搬出了我们的社区,之后一直就没了消息。想不到七八年后相见时我居然能吃了他胯下那根让我做绮梦也想着的鸡巴,有时候人生就是那么如戏。4 k& r6 i' q4 W, q- k$ S7 A  G! T2 L
  事情发生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而我能吃鸡巴的契机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当时我住在大学男生宿舍的六人房里。一群男生很快玩熟,我几乎尝过所有人(除了那个化学系的书呆子小林)的鸡巴。六人当中又要数医科学院、外号「太子」的欧景祺与我最要好。除了因为我们臭味相投外,还因为咱俩长得特别像。只要我皮肤再白一些、戴上黑框眼镜就跟他一模一样了。
/ M! Z# e$ n( N! b7 W& E/ K5 Z  虽然是哥儿、兼且是能玩到床上去的哥儿,但我俩也时常也有吵架的时候。那天刚好太子祺气得前脚提着裤子跑了出去,后脚便有个学妹过来敲门。
7 A8 n% U, K; v+ W$ n0 t  「请问欧景祺同学在吗?」  x" R3 q+ K6 C$ Y8 V8 }; l
  我随口就说了声「是」。学妹似乎没见过太子祺本人,竟以为我就是他,还紧张地握起我的手:「太好了!王教授在到处找你,要你做他的助手呢!」' q5 g0 t0 [+ Y9 ~+ Q
  我那时也不知道助手是要助什么,心里只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戏弄戏弄那该死的太子祺,于是便回去拿了他备用的眼镜,大模施样跟着学妹去了。别说这很荒谬,即使在大医院里也能把尸体调包,就这样调乱个小小的本科生又算得了什么。直到跟着学妹来到医科手术室我才在心里打了个突兀。/ J& [6 _, Y* z5 G
  因为房里躺了个身上盖着白布、做了全身麻醉的男人。为什么我知道他是男人,因为那片白布在下胯部分开了洞,男人的老二从中跑了出来。还有就是,虽然那家伙已睡着,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初恋对象的脸。
7 Y7 N% r9 o, T) R/ K2 {  我好不容易稳住心中惊涛骇浪,边穿上手套边轻声问学妹:「教授是让我做什么样的助手?」
, m4 u8 `' W* V6 Q  r  「手术助手啊!」
5 u6 b3 P8 i" V# B0 ?) g* P  幸好我平日听那家伙唸书唸得多,什么手术刀啊剪子之类的学名都顺道记了,捧起盘子、递起医用器材来应该也会似模似样。而那个据太子祺说上课时眼睛都在看女同学的王教授正在手术室另一边,悠悠抹着刚做完手术的双手。他根本没发现人调了包,随口交代让我照顾病患直至麻药散去,就丢下我跑出去呼吸烟头里的新鲜空气。
" n) p/ j5 T2 C7 [5 i, w  必须补充一下,我们学校的导师由于工资偏低,于是会暗地里帮附近的人动些小手术,比如割双眼皮、去痣、除痔、还有割包皮。0 F3 }2 |: U+ k+ L1 n- T
  而眼下的,如无意外就是最后一项。. C+ d0 @7 `8 g) X4 L- W3 N: C- v
  学妹打了几通短讯后也推说有事要走了,剩下我和豪哥和闷热的空气还有密封的空间。我看着豪哥安睡的脸,好久好久才能放开顶在喉间多时的一口气。他的样子比七八年前变得更英伟了,肤色黑黑的,理着清爽的短发,硬朗的脸长着胡渣子,衣物却又脏又旧,到处是污脏和泥泞。这些年他到底过着什么日子?他到底……还有没有记得我……?
$ N$ e1 |& Z. l- @  应该不记得了吧,我变得太多了,也不是当天的小儿了。我的双眼无法自控地从他脸上移去他的胯部,一时间五味杂陈,就像突然回到少时那样。我有点昏头转向,于是我选择打开那张贴在豪哥鸡巴上的纱布来镇静自己。6 z0 T1 d- V( p7 ?4 f3 B2 [& i" w  N
  豪哥的肉棒在半勃的情况下有15公分,不比我那在幻想中无限扩大的尺寸失礼。粉亮的龟头从平整的包皮里鲜活地挺首,呈现出完美的稜锥状,阴毛全被剃光,肉棒看上去更大了。我像个小孩那样双手撑在手术台边倾身过去观看那根肉棒,开始时是看,慢慢就演变成大摸特摸。我脱了手套,一碰下去刚切好的包皮便冒出一点点血珠,但反正太子祺说过这点伤口不会致死,我也渐渐不去在意了。你以为那些中学生会发生未成年性行为?自然是因为常理在澎湃的爱意面前显得渺小不过啊!少时的我曾幻想过无限次他裤里的风光,现在现实摆在眼前了,我的实时反应原来不比幻想时逊色。
  p# j$ j/ Y/ @3 y  空气像凝结了。唯一在动的就是我口里的唾液,它们在翻滚,凝聚,然后滴落到那根我梦寐以求的巨根上。龟头当下变得晶晶亮亮、如同果冻。如果我的舌头如果可以勃起,应该已经兴奋得堵起我的喉管来了。这动作由我的鸡巴代为处理。我把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发现它已湿得跟上面一样。8 G% \% ]3 ^6 h
  身处密室,四下无人。欲望当前,我没理由不去放纵它。
/ Y* W/ N3 S- W  我左手抽动着下面越加挺硬的肉度,嘴贪婪地往下含去。可惜我未把那根放到嘴边就先嗅到味道很浓的药水味,就这样舔下去不毒死才有鬼。我连忙剪开一包生理盐水,倾倒在那根大屌上以作清洗,手里轻轻揉搓,用指腹抹过每一根皱折,却又不敢洗太干净,怕会洗了那独特的尿骚味。搓了半天,豪哥却仍然沉睡,看似默许让我为所欲为,而且完全无还击之力。如此一具让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就此横陈我眼前,如同死物……
/ u* U  P5 S( ~; \8 I( ]  如同……一道亟待我张口吞噬的佳肴。
  A% ^! G, H9 h* W  我终于凑下去含住了那玩意。先是含着顶头,那热烫的龟头在我嘴里,温度适中,咸中带鲜,味道和口感也像样得很,甚至不比海鲜差。我伸尽舌头,以舌面从下而上舔去,发现肉屌不同部位的鲜味略有不同,顶头主要是咸的,以马眼里的咸味最为浓烈,底部则累积汗水,于是略带酸味。味道均匀地在舌上化开,化作无限的满足感。那刻我有个想法,就是彷彿这玩意吞到胃里去,所带来的那种饱腹的感觉应该也会象是吃掉一道美美的菜肴那样……吧……/ W" o$ X  v* n4 S, K; H+ R
  唾液已经多得把他的下身完全打湿。我的性欲亦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 b, O8 K( a8 F  于是在那饱润的龟头深深顶住我的喉底时,我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对充斥脑海的那个推测实行了验证。半分钟后,豪哥的屌再不是他的屌,而是脱离了他、成为了我胃袋的囊中之物。0 o3 y& r$ X. P& ?* F+ E- _  l
  ──我把他的屌活活咬下来了。& t8 i( U1 R3 X0 K
  如今再把这事回忆起来,自然属于黑历史。首先把鸡巴和血吞简直是蠢到不行。血的味道太浓,满嘴鲜血也很影响食感,再来就是未经烹煮的生屌相当腥骚,即使要生吃,也得佐以香草或香料而不是只用盐水来调味。最笨的就是我没想过尿道会像橡皮筋一样很难咬断!我就一直埋头在豪哥肚子下又扯又咬的,最后还得出动手术刀。那情景有多滑稽,不难想象!+ }/ K' Q- j$ w* A
  不过当时的我是顾不得那么多的,我那淫汁横流的鸡巴控制了我的脑子,我只知满口都是新鲜屌肉的精香、成熟男人的尿味的骚香、男精经过尿道无数次所残留下的浓香……不,不是他的精,是因为这种美味给我掀起了一阵灭顶的高潮,让我射了,射到自己脸上来了……7 o* y4 X8 K, i
  说实在我已经不大记得我人生中第一根屌是什么味道,只知一切如梦似幻,无法说个清楚,只知所有感觉混在一起,甜酸辣咸就好比初恋。
, r7 K, H5 |4 s, U' o+ ^3 X4 ]' N  我就这样处于初恋的绮旎里好久好久,当我回神过来时,豪哥居然已经醒了。
4 U2 E; z1 x9 N$ u7 V6 [: f  「啊……啊……!」2 T6 v  c) i3 H# }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空张着口,应该是在惨叫,却因为做了全身麻醉而无法发声,甚至无法感受到胯间那个血流成河的地方的痛感。  P" X) K$ }( n- N& `
  「……豪哥……」
( A( |8 v0 _; j2 K, Y: N  我喊着他名字,也不知下文该如何。我俩面面相觑地看着他空余两颗蛋的下身,还有我刚放肆完的阳具。过了很久,我才抹了抹嘴角,缈然说出一句话。
; d# l$ g* ~3 C9 ^0 M5 y  「……味道不错……」& {3 Y4 S6 k6 O* J
  想不到暗恋多年后的告白,居然是如此。
4 u/ ?" }# W5 x7 F& ]2 u, b" T  但这句话却显然比什么「我喜欢你」来得更确切、更真诚,甚至还一下子敲进我心的深处。我一下猛醒,深藏多年的心底话关也不关不住了。我连忙把握时间坦然告诉他这些年来我怎样想念他,怎样想着他来抽动自己的鸡巴,就连我是怎样因为喜欢他而渐渐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阳具狂迷这事我都说了。说着说着,还委屈得哭了出来,但自己自白完一轮,我才惊觉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不是吗?我才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吃屌而已……而下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屌害我误入歧途,我亲手把它消灭掉,怎么能算我错?# y* ^; m! x2 f: o4 X
  没有什么表白比这遍更完美了。我一口气讲了半句钟,豪哥则一直无声接纳。他的表情始终空白如纸,也许是他听不清楚我说什么吧。因为我口里一直咬着他的屌、说话含糊不清。每讲一个字,就咬碎一口肉。在最后一口肉吞入喉道后,我转身大步走,告别我的初恋对象。那根屌与我所想的有点分别,吃下去并没能饱肚,反而让我在某个层面上更饿了……& ?, q  Q/ Y3 R# x3 B! o6 W
  事后,我和无端被拖进这趟浑水里的太子祺尽情喝了三天三夜的酒,准备受学校处分退学,想不到豪哥却迟迟没向学校举报。不过再想想就明白了,豪哥在黑店里被黑吃黑,而且还那么荒谬地被活活吃掉鸡巴,我看他根本不敢说出去,而且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呢?后来他搬了回来,就住在我们对面的大厦里。可是我们以后也没见面了。& e( c; C# m8 l" F7 Y" s$ ?0 t4 i
  欸,正确来说,是他没再见过我。我可有见过他。
7 F% ^7 ^: _! B( i$ ]% B, T  当我放假回到家里闲着无聊用望远镜偷看隔壁时,偶尔会看到他会光着身子,极尽热情地在那没了屌、只剩卵蛋的下体上来回抚摸。而三年后当我周游各国回来,再从望远镜看他,便发现他已经连卵蛋也不剩……" y/ p8 Z' M" N
  备注:
) Y6 ^. p) K. ^3 w  手术室里的东西不是种种能当调味料,生理盐水是消过毒、用来做静脉注射的纯净盐水,但碰上高浓度的就不能用了。另外,手术刀虽然很小,却锋利得要紧,使用时切记小心哦。
 楼主| 发表于 2011-8-16 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谱19>潇湘风味白沙藏龙(下)(慎入)
+ t2 b; w% D& D  Y1 p; P9 A: L  接着我和D在湖南多待了半个月,让泰哥以男人的身份做完想做的事,再禁欲一周,使肉屌里的血液和精气保持在高峰状态。这段时间我和D尝尽了湖南的民间小吃和名菜。湘菜作法多变,味道丰富而倾向浓味,多用辣椒,而且大多用煨炖、煮焗这些能让调味渗入食材的做法。米粉也很闻名。但到底什么是「白沙藏龙」,我倒一点概念都拿不着。
6 y1 ]! Y7 @- @  我和D也去了洞庭湖。租了小艇,由个九十多岁的老爹在船尾划船,我们就在船头乱搞,害老爷子差点翻艇。四周湖江山色彷如仙境,我承接着D的肉根时脑里却始终是那句话。
6 Y6 ?" Q8 o% y& L) `  而他就像我肚里那条虫,我翘起鸡巴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9 z( H- y: ?1 j  Z
  「那天红缕讲的话很对。你的欲念过于外露。要成为绝顶的饕客,得学懂把食欲收放自如啊。」他说。
& ^# y$ f0 G0 H1 c$ ]: {: F; \  「这太难了……哎,别看外面,看着我。」我托住他的脸让他看着我,并在他身下完全展开身体,完全沐浴在他审视的目光下。他把我由上而下看了一遍,那看屌的眼神却跟看风景没两样。我在他面前几乎感受不到身为食材的紧张感。这并不是可喜的事,他的淡定代表了我胯下的这根屌仍未能挑起的他强烈的食欲。# E  _6 O" S8 y" f8 f
  我被他害得心绪不宁,只好使劲地把腰摇起来:「给我行行好,可别突然给我跑去吃素。」; t, L! V' `/ S: c: U
  「这要看你的努力了。」他更正我的姿势,龟头一下捣入我前列腺上。我的尖叫声极不雅致地毁了如画江山,D反倒被我的蠢样逗笑了:「多加修行吧。无论是身为饕客的眼光,还是身为食材的素质……」
* G6 C. U$ b& N% |* b  临近试菜之日,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梦见在泰哥我跟前赤身裸体地展示他那身肌肉,接着他的手摸到他胯间。一阵腥香冒起,他的屌部却朦胧一片。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口中唾液已经多得差点要把我呛死。
8 X  `2 \3 C( b  比起当食材,我当食家的潜质好像更显性一点。+ u$ j$ R7 N' Z* }) m
  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再见与红缕和泰哥时,就是在那家小小的私房菜馆里。
+ d2 r/ D) H- W- N  我们被安排到一个小厅子里用膳,那个当年给红缕操刀的老师傅在一把小木椅上燃了个炭炉,再在上面放上雕纹细腻如同花鼓的花缸。缸里满是淡橘色的结晶。看真一点,原来是粗海盐混合着花椒和辣椒碎。师傅用铁棒不停翻搅着在被加热的粗海盐,不让底部烧糊。盐开始冒烟,烧热了香料,传来相当强势而刺烈的香气。这就是「白沙」了吗?
& @$ }$ p, K2 o4 t1 ^6 O9 O* ]' ?7 X  红缕微笑道:「跟我当年的有点不一样。看来师傅的功夫又进步了。」
2 o% d2 g$ M8 X+ D+ @6 F  老师傅解释道:「做菜要依时节、也得配合食材。这一次老夫在海盐里加了五香粉和辣椒粉,三者用高热溶了后再让盐结晶,最后撒上50年的花雕陈酒。这趟的盐金赤金赤的,该唤作『金沙藏龙』了。」老师傅喜孜孜地解释完,却又叹了口气:「可惜,自从尊师过身后,老身从没见过像泰子那么好的屌了。制过这根以后恐怕老夫这台戏也得成绝响了。」$ y# u4 b7 y8 Q% C
  泰哥一直没说话。他神色平淡,却有着种释然。他慢慢脱下衣服,打开一直包着他的肉屌的绵布。棉布湿透了,是被浸过麻油,听说这布伴随着泰哥断食而裹了整整三天,芝麻味完全渗透进了每一寸皮纹。却见泰哥根肉屌尚未完全勃起,看上去却又粗又硬,而且像一根结实的棒子般非常笔直。最特别的是那肉屌的颜色深得近乎棕黑,并且很滑亮。这并不是单纯受麻油所拜的油亮,而是像被砂纸打磨过般粗中带细,反映着的碎碎的光。光是用看的已知道那层包皮的口感必定相当丰富。3 e5 x  [! T# l) \4 m
  也许泰哥在我直白炽烈的眼神下受到鼓励,随即迅速发大。时机到了,老师傅猛一出手,掐住了泰哥的肉棒,将之深深插入烧得烫热的金沙当中!!!
2 g" _1 E7 g) H: i- y$ ^  「唔啊──!!」' w& e! ~( Y5 _6 s
  伴随着皮肉被烤热时「吱」的一声,泰哥发出一声饱含着激越、痛苦与无限满足的咆哮。他的声线低沉却响亮,浑厚得震慑在座所有人。烤肉味、花雕酒、盐香和辛香料调和出一种相当复杂的刺激馥香。我受着这嗅觉和听觉的夹击,已经不能自己地勃起来。0 |! a! J5 p# Y* p4 d  S
  然而泰哥就那么喊了一声,及后便咬着下唇,吃力地把一根根青筋绷紧出来。老师傅的手已经拿开,就见泰哥的硬屌深深地埋入金赤色的盐沙里,神龙首尾不见。好一道活色生香的「金沙藏龙」。师傅说,这龙一藏,得藏50分钟。+ P- v% @( j) |0 U9 l& {* M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红缕和老师傅说金沙易得、好屌难求。8 g4 z* s% k& J% i  W6 Q
  据说盐藏热量很高,而且能看到烟的话该已存有一定温度。不是从小就练过的肉屌根本不可能忍耐着海盐的热力,即使能忍痛插一下,也不可能维持至整根肉屌熟透也不抽开一下。而要保持肉屌的大小、持续勃起不射,根本不可能。
1 N  v0 O2 a4 q+ a- g  除了从小在练把鸡巴插入铁砂那种诡怪工夫的戏子。; N/ H" F( b/ S8 O  }, T  a; a# p# [
  红缕的声音缈缈飘来:「花鼓戏讲究功架,但除了功架,学戏的没有一分工夫不是耐力。坚持每天练功是耐力、保持一个完美又刁钻的姿势是耐力、多年来一直坚守着同一个梦想的……也是耐力。」& o" `) N* s* U
  红缕低低清唱起轻快的戏曲小节,泰哥只能以豆大的汗作回应。他已经无法分出气力来回答红缕的话了。我默默看着那盘缸发生香的金沙藏龙,一点耐力什么的也听不下去,脑里就只想着热血和热精怎样在他的大屌里慢慢地凝结。我们吃屌,通常大刀阔斧、手起刀落,鲜少像这样在眼底下看着活生生的鸡巴慢慢被闷熟成菜的。那50分钟如同5小时。终于师傅大喝一声,快刀一引,在我们几人眼底下将那大屌连根砍下。茶杯口粗幼的大屌居然没溅半滴精血。液体全都凝固在里面了。泰哥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甚至没喊出声。他只是像累极了般往后躺坐去,带师傅的徒弟帮他包扎。根部的地方已经烤至半熟,神经应该死了一半,而且被吃的满足感更应该把那另一半完完好好地覆盖,好使他完全不会感觉到痛楚。# F& Q1 [, v' [
  被闷成黑红色的大屌被大叉子拿出放到大碟子上,再分切成一寸大小的肉块。肉块热腾腾的,屌心呈淡粉红色,是完美的6成熟状态。
9 A+ k2 K& `1 l/ o1 V- H/ ?  红缕也分了一口,他即使不吃肉,还是很给面子地舔了一下。接着便轮到我和D。一口肉放到嘴里,复杂的层次感马上澎湃袭来。4 S5 }# s/ e1 F- [; q
  首先尝到的是外层轻轻一层麻油,以及由那特制的金沙酒盐所带来的鲜明的咸香,中层是纯粹的屌肉味,最内层则是属于泰哥特有的男人尿骚,三个层次揉合一起,却是无比匹配。但说到层次,还是那包皮的口感最特别。这屌皮多年受铁砂磨擦,千锤百鍊,皮质比平常的厚了几翻,质感变得相当粗犷,十分带嚼头,而里头时常勃起的屌肉则有着细嫩而健实弹牙的肉质,一咬即断,还会从中并爆出由精血所凝成的油糕。这道菜毫不花巧,就以实力取胜,是一道用耐性打造出来的屌加上用耐性换来的烹煮方法所做出的好菜!!* F, C0 k/ D& X. J0 B
  「太棒了……!」
4 g3 Q! e$ c  p' u7 A$ O. Z  一口肉吞了下去,我只觉满口鲜香,爽口的口感犹留在齿间。D反复咀嚼嘴里的美肉,最后也不禁认同说:「这是我几年间吃到最高质素的屌了。」
* H. J6 s) |( G3 W3 i) y6 i  红缕喜从中来,绽出了一脸绝美的笑靥:「泰子,有个事必须在现在才能告诉你。就是虽然你我现在没有了身为男人的快乐,但完成梦想的快乐却能填补你生命中一切空洞。其他的……便再不重要了。」7 u/ M9 P, h& Q8 f0 R/ p3 }( g2 x
  一直沉默坚忍的泰哥虎躯狂颤,终于在红缕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流下了男儿泪。
( j$ F. X5 ?# R- \( k  回到香港后,我收到泰哥一个短讯。8 N  i1 t6 d- w9 w* i6 [; k; o
  『黑老弟,有件事我必须找一个人讲,我认为那个就是你。让我终于打开心胸的你。其实哥他猜错了。我并不是想让他吃,而是让师傅……我当初离开戏班也是因为知道控制不到自己的感情。如今他已去了,想不到我的心愿能用另一个方法达成了……原谅我无法当面与向道谢。请把我的感恩之情转告D。』9 k& [' u/ C' ~5 p3 f
  那时我正跨坐在D身上,用下面贪婪地吃着他的肉棒,忽而那被填满的饱足感却被那通短讯一下掏了个空虚。, _4 d' [- Y1 X% L
  「D,达成不了梦想会很惨吧……即使是只达成了一部份也是一辈子的遗憾吗?」1 ?" U# H  N7 [2 T) o
  「嗯。」D将要高潮,于是答得心不在焉,我想着那短讯也开始心不在焉。腰里劲度一慢,就被他用手掌在肉根上打了一记狠的。我惨叫一声,龟头在痛,摸的却是肚子。
" P  j- P" r' I2 s, I  「……我饿了,带我去吃下一道菜吧。」我说。
! c# i% f1 [+ _; C* I2 h  备注:2 y! w7 }+ c  M8 Y
  本趟所吃的「白沙藏龙」源自一种经典湘菜,叫「盐插大虾」,顾名思义是把生虾插入热盐里闷熟。原来这种菜在70年代的香港就流行过,现在只能在老酒楼或私房菜馆才能找到了。; h6 X8 n9 c  f2 {& O. N. Q
  另外湘菜是很适合年青人的菜系,味道都激越浓烈,街头小吃尤其不能错过。建议敢含老外鸡巴的兄弟都去试试新鲜炸好的臭豆腐,其酥香脆软实非笔墨可形容!
发表于 2011-8-16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啊,难以想象
 楼主| 发表于 2011-8-16 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谱19>潇湘风味白沙藏龙(上)9 y3 |# ]8 }7 o4 [6 I- `- R. R
  2004年4月,中国,湖南长沙
, h$ a( ^. k7 f" v  N  这趟经历其实来得挺惊喜的。事实上这回去长沙也不是饕食之旅,是刚巧D先生要到长沙找个朋友办点事,我也闲着没事就跟着来。D的朋友叫泰哥,比我大五岁左右,在长沙做电台的,嗓子很响亮,而且每天跑新闻也跑出了个虎背雄腰的强健身形来。我不难想象到他在床上风姿卓约地甩着大屌、扯紧嗓门地呻吟的那副模样。做完正事后,泰哥尽地主之宜,带我们去了D一直想看的正宗长沙花鼓戏。- f) G! R) y1 L+ ]" q
  长沙的花鼓戏不愧是当地闻名的文化项目,当日捧场的人还不少的,大多是旅客。我们坐在贵宾包厢里,D先生在看,我则坐在一旁抓着鸡巴来提神。说实在我不大懂欣赏那些叮叮咚咚的敲击乐还有唱者们超高的腔调。只用看的,那位生角有点胖,不合我口味,反倒那位花旦还挺有气质,眼神特别水灵,脸胚精细中又有种北方的方朗。就是不知怎的,总觉得她的盘骨很窄。
) b2 d: {; r- q1 ?! z3 o  泰哥留意到我双眼盯着那位旦角不放,大笑起来说我眼光不错,还说这位演旦角的红缕可出名了。因为是男人,演旦角却唯妙唯肖,所以支持者男女通吃。我心里不禁「喔」了一声,泰哥又说其实红缕是他的相识,唱完戏后可以让他跟我们吃酒聊天。/ E# o3 u) ~* u+ L% H
  D当然求之不得。我倒对清秀型的男生没什么特别喜好,特别是雄性气息如此浅的。所以这趟就没怎想吃的事,纯粹当交个朋友。
, d0 M0 t7 A9 i7 A  我们在一家私房馆子碰面。红缕哥已换回男装,头发理得干干净净,身穿衬衫牛仔裤的雅痞服式,英俊中带点唱戏时的秀气。他平时说话时声调倒没变尖,人也挺爽朗的。我们四个男人吃着几道下酒小菜,用西式酒杯装着湖南大曲满杯满杯的灌。对我来说这酒挺烈,我酒过几巡,脚底浮浮的,开始管不住自己上面的口。D先生事后转告我我当时说了不少胡话,还这样说:「你们每天做花旦、扮女人、唱女调,下面会不会也跟着小了?」, ~- b- ?- i' O+ P5 b
  泰哥已经拉着我,红缕不动声色,平心静气地告诉我:「做戏子是天下间最难熬的职业之一。花鼓戏节奏轻快,讲究身体的柔韧度,对体能的要求便更高。训练是需要很大的坚持的。他们师兄弟从小就练着一种独门秘术,就是把命根子插入炒热的沙里,直到沙里的热全去。如此一边练意志,一边练气。所以戏唱的好的戏子的命根儿坚如金枪,绝不会失礼。」9 I, m& L6 N" [/ G  N9 J2 k" t
  「这也太夸张了吧。你道是在练武功吗?」我瞇眼一笑,眼神飘到他胯间:「我不信,除非你裤子脱给我看。」
* ^6 J% \- C* g1 ]  O; g2 U: U% C  红缕也是似笑非笑:「晚了。」4 @; d3 K2 K, x! ?) n
  说罢他果真拉下裤鍊,拨下内裤,双腿之间竟是光溜溜的,甚至连毛也不见半根!3 _6 c; N% ?% g* f- O9 b. Z
  这时我酒都醒了大半,心里惊道难怪那时他在台上我总觉得他不是男人。" V! J+ ~. }- W2 O; h# N1 h
  「是为了保持声调才切掉的吗?」
2 n$ }4 ]% B0 a$ ?+ P  O  「不,是被吃掉的。」' {( N, @. `- c1 O+ C
  我和D也怔了怔,泰哥则羞得马上别过脸去。我们没把我们在吃鸡巴这事告诉过泰哥或他的朋友。我疑惑之际,红缕对我绽出了那种很诱惑的微笑:「会吃男人的人,看男人时通常带着种很特别的眼神。在台上我已留意到你……这种充满欲求的目光。」
" ]* U) B3 b: Y. v  「也不知是福是祸。」D的笑意深不可测:「吃鸡巴不像吃别的东西。这道菜相对难求,很讲究食缘。你这好吃的眼神要是太外露,也许有一天会把你的猎物吓走,却又搞不好会为你引来一道道佳肴呢。」3 L; O+ C9 m" D  w* S9 h+ r0 r7 z
  我自己倒觉得事情没那么复杂。只要我对鸡巴的热情足够,鲜美的鸡巴自然会出现在我眼前,准备让我大快朵颐。就像今天不也巧遇喜好此道的人了吗?话匣子一下子向一个我很感兴趣的方向展开,我开始滔滔不绝地发问起来问红缕的屌什么时候被吃,给谁吃了,最重要的……是用什么做法。' R9 A. w; A' Q: y; n4 V
  「是古式的潇湘小菜做法的『白沙藏龙』。」他说:「很巧,正是这家私房菜的老板亲自下厨的。」, e$ J2 B" R1 A: |, a4 X2 O( h- r
  我兴奋得站了起来,D马上抓住我的鸡巴把我拉下。可他抓得住我的鸡巴抓不住我的嘴,抓得住我的嘴也抓不住我马眼里猛流出来的淫水:「可以让他再做这菜吗?」; b9 l, q1 ^  m/ o# f) j
  「有师傅,却不见得有材料。能做『白沙藏龙』的材料可不那么容易找到。」
7 a( f& h( ^) i3 ?* [6 ?  我追问:「到底什么是『白沙藏龙』?要用上什么特别的鸡巴?难找吗?」' N* O  |* d! r- S( n! @$ x! R3 ?
  既然下了决心要吃上100道男屌美馔,我早就有了无论千辛万苦都要把食材找来的觉悟。红缕却笑着坐过来搂住我肩头:「黑老弟,你是要成为吃鸡巴的专家吧?有一件事的重要性仅次于味感,那就是见识和眼光。前者得靠经验,后者则是与生俱来,没得学的。」
+ i: B' F- F+ `1 f- G8 o5 D3 ?2 T$ `  我的眼光当然不够D先生精准。但只要说到吃,则是欲求来自于本能。就像我管不住自己外露的目光般,我的鸡巴就是对美肉的指标。红缕见着我在思考,笑意更深了。+ z, W& l% s; ~
  「泰子。」+ U: s' D/ M1 p% K$ Z6 P
  「是?!」一直躲在一旁装吃菜的泰哥猛地坐了起来。) j+ @8 g1 T, y! u
  「哥知道的,你也想被吃很久了吧。」+ d: f- x; o2 t) H
  「咦?!」我不禁叫了起来。D却是一副早就了然的模样,又一次超然地作壁上观。只见虎背熊腰的泰哥腼腆地缩屈起身体,看上去竟比女气的红缕更弱小。我马上明白过来了。原来他面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难掩心中兴奋!!!
# }: m$ I0 g/ A1 [, [, Z  后半夜我们听了另一个故事。就是泰哥起初怎样入了戏班,其后又因为性欲太强、每天打枪至到精气不足而被逐出师门。这十多年来红缕一直继续当他是自己亲弟般百般照顾,他言语中有透露这当中多少因为他看得出泰哥的硬屌总有一天会跟自己的走同一条路,所以不自觉就更爱护他了。故事说到这里,尾调已经呼之欲出。
4 S: u/ P2 n5 A' ]( J; u. f  我双眼不禁飘到泰哥胯间,发觉他光是想着被吃,已够在裤里撑起小帐篷。我现在的眼神应该是炽热得把泰哥腿间灼痛了,泰哥对我摇头:「不行,俺以前就偷偷许下了愿,自己的屌只能给一个人吃……」, k/ {1 u7 h4 q, e: H# G' A) V
  他心虚的眼神在房里游离了一会,D先生却突然说:「听说油肉类对喉管不好,所以当红的戏子皆不吃肉。」; F+ Q6 B! ~! a, _- p, m
  红缕点头称是。
% K2 b$ I  G) U# [  h# P  我眨了眨眼,再看向泰哥失落的神色,不禁在心里「啊」了一声。
% h, v3 G3 I3 W4 a) g  ──原来是这样。8 _8 [( C: j) G" q
  我身为食家也身为食材,当然明白当中的辛酸。要是D突然跑去吃素我大抵会沮丧得把自己的大屌剁下来抛进海里了。红缕是个精明的人,心里通明。他把手按到泰哥手背去,柔声劝说:「别让我耽误你的心愿。」) D8 k- z2 ]  C3 ^  w
  「可是……」
: H$ |2 A% C+ ^* N4 b  「你已经唱不了戏,难道还要再把自己的梦想放弃吗?」! d2 t, e; K; |2 i
  泰哥与红缕之间有着种不能言喻的情感。多番劝说后,他终是点下了头。0 f) q& T- a* ~+ F  i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1-8-16 15:51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谱2> 阿黑特制‧宿舍极速夜宵(上)
$ O/ W5 k" X% O' r* m  2004年5月,中国,香港  |; U9 n& f1 u+ Q0 ]
  香港是个病态都市。大学生,特别是理科生,便是最深受逼害的一群。
- E$ g+ Y$ ]2 p% N  还记得那是我大二学期末的深夜。我课已完了,正在宿舍的床上悠闲地看G书。冷不防一声尖叫划破午夜的宁静,紧接便是一条热腾腾、血淋淋的肉物腾空飞入了我怀中来。我吓得大叫一声,却见一个高高瘦瘦、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面色苍白、木无表情地站在我床边。那是我的室友小林。小林是高材生,平时一丝不茍的外表如今乱七八糟,那只不是拿著书就是拿着实验仪器的手则握着一把瑞士万用刀。然后,我看到他光着的下身拖着一道长长的血痕。
, Y7 {& W0 c( A4 `# G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还以为见了鬼,只能本能性地骂了句脏话。低头定神一看,才见怀中那热物竟与G书中被不停放大的某个人体部位一模一样──那是一条足有7寸长的鲜活的男屌。3 B! J/ t8 c  o/ w" `) P
  「小林……你这是干什么……?」0 h; w9 T8 o1 t; |
  想不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化学系硕士生居然破口就骂:「妈的!!我不能再被这玩意打断思绪了!!这玩意一天还在,一天它都会害死我!这样下去我的考博论文还能通过吗?不!一定不!!我必须消灭了这鬼东西!!」他已然失去了理智,手指插入黑发里乱抓,歇斯底里地尖叫:「Black(我的洋名),你给我行行好,帮我把它扔远远的,我不想再看见它!!!」4 h* C0 x' w! n; {& L# X' q
  他就这样一个劲骂完,便发疯地跑了出去。我捏了捏手里余热未退的男根,才如梦初醒。我第一刻的反应是,干,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小林那书呆子看上去身无四两肉,只会唸书,想不到肉屌居然有这个份量……我就这样看着手里的男物出神,过了几分钟人才清醒过来。
/ k2 m3 ]# {6 |0 i; e  怎么办呢,现在我手上有一条屌!这不是做梦!!我该怎么办?真的把它扔了?还是该去报警?要先冷藏起来吗?又抑或……4 s  e& a" y4 L, \$ H6 J' J
  所谓关心则乱,这事也明明与我无关,我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不顾满床的血,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D先生。他声音懒洋洋的,也许还没睡醒,然而态度却跟我想的完全不同。他听着我混乱地把事情说完后就只悠悠道:「既然他都交给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 O6 I$ U1 S, h1 Q5 V' F9 V6 |
  「你怎么说得就像买菜那样呢!那可是一条无花无假的肉屌啊!!」
; l7 S8 a4 H' `* L  「呵,对你来说那不也是菜吗?」
# F) E4 O' q. h0 T  我一下怔住,话筒那边传来的声线低沉而煽惑:「笨狗,我想你在打过来前应该已经有主意了吧。别吵我睡,自己去玩。」
$ `! C1 F: c& ]8 J6 ~  D先生从来是我肚里的虫。是他语音未落,我脑里已爆发出千百中肉屌的煮法。" k  i- ]& E, K
  肉屌毫无疑问属于鲜肉食材的一种,鲜肉一旦离开了身体,肉质的弹性便会直线堕下。于是接下来便是时间的比拼了。我下一个电话就是拨给太子祺,让他帮忙通知外出了的室友们半小时后回来吃消夜。接着便跑去楼层里的公用厨房,看看有什么能用来煮的。
( ~5 U. c# {6 N& J' z  苦于学期末,宿舍里那简陋的厨房里根本没有什么食材,冰箱里只剩一盒吃剩的白饭,里面有个皮蛋,柜子里有包日本即食面。这点东西能做出些什么?我当下想到做下火粥。什么是「下火粥」呢?这是香港人才知道的地方用语了,就是指皮蛋肉片粥,听说这粥料能养生下火。我也不知高胆固醇加上高钠的皮蛋咸肉配搭能下个什么鸟的火,只知道小林气在头上,的确需要下下火。: }% H, D: S# p4 v0 N% y2 j
  我现在要做的是变奏版,皮蛋屌肉片粥。第一步,是要把冷饭放入小电锅里,加三倍水煮熟。我要做个白粥来佐屌。直接用煮好的白饭来煮粥,口感会更绵密,时间却能省上三倍以上。接着我用清水清洗高材生的肉屌,可惜没葱没姜,要去腥不容易。只好打开那包京都大蒜葱口味的即食面,拿调味汤粉来。其实即食面的汤包是入厨初心者的救星,如果对自己的厨艺没信心,做饭时放一些总没错的。成品的味道不但不会死咸,还会自动有特别的风味(看那即食面的口味啦)。当然这做法属于旁门左道,我在这里也是逼不得已。6 ]; E8 s, |0 S4 X2 }) U
  我双手揉搓着小林的屌,将汤粉均匀地涂满屌身。肉物捧在手里,感觉沉沉的,勃起的时候应该还要大上两三圈。有这样妖孽的玩意放在裤裆里岂有不玩的道理?难怪小林说他再下去会考不了升学试啦。可是就这样砍了也有点浪费,即使要砍,也不能用这种厌弃的心情砍。0 G  ~9 ]4 r' g0 X( N
  想到这里,我脑里又响起一个疑问。
- u& h0 F4 ?, [# `  是说,食材已经如此无辜地被砍下来了,我还应该做下火粥那种清清淡淡的普通货色吗……?
7 E8 V& ]7 l/ ?2 n- b+ B6 S  当下我又想打电话给D先生,但他说到我想怎样就是怎样,我就该有点主见。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根本没胆量去再吵醒他一遍。& e: e0 G; g: F- V
  于是我放着屌在厨房腌,又跑回房间里,这回是彻底把大家的家当搜括了一遍。比起厨房我们的房间实在富庶多了。我从太子祺的抽屉里找到极品干瑶柱,明少爷的书柜里则有上次外国学校过来交流时送给我们的有机太阳花油。最扯又最厉害的可算是猛牛了。他那乱七八糟的上铺床里放着半罐黑啤,包满精液的卫生纸团下居然还藏着放了好几天、差点要发霉的白面包。: A8 R8 p# W' s# k0 y  L1 f
  虽然这些材料好像风马牛不相及,却难不了我这天生的饕客。没错,这根屌到了我手上就是我的责任了,我要让他在我手上再次重生!
 楼主| 发表于 2011-8-16 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谱2>阿黑特制‧宿舍极速夜宵(下)(慎入)* Y0 [4 `" {, Y/ Z# }
  我捧着这些材料冲回厨房去,把干瑶柱捏碎放入粥里。又拿了个锅子,极尽奢侈地把整支太阳花油倒了进去。太阳花油在香港不常见,其口味清新,很适合用来做炸物,而且饱和脂肪和反式脂肪低,不含胆固醇,吃多了也不怕长肉。我看光这350ml份量应该能买一只最大号的法国蓝龙虾了。这么贵的油就这样用来炸夜宵可适合吗?再想想,我现在炸的可是一生只能长一根的肉屌,还是一个前途无可限量的高材生的屌,多贵也值得。
) ~' ?$ D7 Q2 V* e  没错,我要把这根鸡巴拿去炸。很多人都说考生需要饮食均匀,忌吃上火食品。这统统是废话。人呢,当然要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让自己开心起来才是健康的关键。油炸鸡巴比温温吞吞的下火粥出色多了。不是吗?我看小林要的不是下火,反而是要在生命中得到更多的冲击、更多的热诚!!
  a3 X/ B) x' U" g3 r  只是饶是油好也不行,因为这油太新鲜了,炸出来的东西颜色会很淡,绝对影响食欲。多吃夜宵的朋友会知道为什么外面的炸品通常比较棒,因为外面的店用的是万年油(反覆使用的油),炸出来的东西才会金黄金黄的。还好,我这里有猛牛那半罐黑啤。2 J7 s/ d8 d" ^% z# ]: Q
  我拿出那些隔过夜的面包,那又硬又干的质地根本不能拿来吃,却正好用来做炸浆。面包几乎一捏就碎成很细的面包糠,再加入少量黑啤,拌匀,就成了简单的炸浆。黑啤能让炸物更脆,重点是颜色能变得更金黄,简直是在家炸东西的恩物!+ W' V, Q& C' A4 q9 @  V  d
  这时小林的肉棒已经腌得差不多,盐份将鸡巴抽干了一点点,我在背筋处划了几刀,提防炸的时候会整根卷起来。而油已经热得差不多,见到初起白烟温度就差不了。我先轻轻炸了一次,上锅油份渗入肉里,再回锅多炸四分钟。时间一到,我把已变成金黄色的炸屌夹出。炸物的表面爆着小小的热油泡,在无趣的白光管下也显得金光闪闪。香喷喷的油渗着大葱和肉香,加上电饭锅那边传来的瑶柱米粥香,奏出一幕充满层次的二重奏。) G3 F7 @5 }* K7 [, O
  倏忽,这美好的二重奏加入了一把痞痞的男声。5 k" w. ]/ Q5 U8 ?3 @- I$ h; ~
  「那么快就拿出来?还没熟吧?会不会吃坏肚子啊?」7 n( u! K4 y/ h3 t* H( ?, W
  带着点醉意的明少爷就站在我身后。看他一身打扮,必定是刚从夜场回来,也必定是忘了明天还有考试。
, V8 v- u4 x+ v1 v# z  我指着那盘炸肉解说:「少爷你没下过厨,不会知道炸东西时热力会在肉里面再扩散,再多炸一会就要焦掉了。况且食材极之新鲜,生吃也没问题。」
6 q0 C5 \9 Y1 r5 Q6 h4 N- O1 e+ }  「你这衰仔,神秘兮兮的,到底是在煮什么?」
+ \+ M  l( ~0 D( ?  「大概是你一辈子都没吃过的好东西呢。等会不就知道了!」
( ^5 C- d! v4 `" f  我把熟透的炸屌切成厚片。刀子一切到底,发出十分清脆的「嚓」的一声,肉块的金黄色由外扩散至内,至及屌心也炸透,太完美了!
& V8 i5 ?' i  ^3 P- _: o% @: P  「似模似样喔。你说得对,我哪有吃过你做的菜,我哪那次不是做被你吃的那个……总被你下面那贪吃的嘴吃得死死的。」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腰在我后面用力顶了一下,根本是来讨我骂:「拜托你别玩了!你看不见我在切东西吗?对了,阿祺在哪?」( C: X& Y) e1 k0 J/ Z" X3 p# z
  明少爷不禁翻白眼:「切,还会在哪里。快拿打包盒来吧,大伙都在上面,等着你外卖呢。」- I3 h# c& H9 l% M# y
  同室两年,大家的性子都摸得七七八八。这份夜宵要外卖到哪去明少爷和我都很清楚。于是我用汤锅盛了粥,炸屌则用发泡胶外卖盒装着,上面刺几个孔提防炸皮变软,再携上六份碗筷便跑上大学宿舍的天台。小林那小子有什么事就躲到天台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但还未到目的地,便看到门口处挡着两个大男生,那是我另外两位室友猛牛和阿凯。他们站在楼梯口,都不敢上去,只好互相打枪来打发时间。
9 ^: T8 e4 z2 M% C8 Y  只见小林果不其然在天台,还要坐围栏边沿处,随时能跳下去的样子,但手里却捧着本书。他满脸是泪,仍要固执地翻著书。但我看他这德性即使捧着的是G书也看不进去吧。别以为小林这行为很危险,因为他旁边的太子祺现在比他危险一万倍,他根本半个身子倾出去了。小林随时有他垫尸底。5 ?7 T# ~; {& y* e
  小林终于忍不住大吼:「阿祺!你不要管我!!让我干脆点流血流死好啦!!我考不上去的话还真是死都没用了!!」7 j# Y6 L5 m% I$ h* y
  「高材生你精虫上脑吗?鸡巴的伤口才那么小,哪会流血致死!」8 R8 v# V+ C, y0 L6 q0 m4 z& M9 N
  听说是医科院第一把交椅的泌尿科圣手几乎把脑袋都埋入小林腿间,口里乱骂也通,手里却不厌其烦地帮着小林清理伤口。他做了一会,突然顿了下来,扬起头问:「什么香味?」$ W7 n/ D: Z( l1 _! k" ~  o9 O  q
  我已走到他身后,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打包盒:「外卖到囉,吃点东西才有气力继续嘛。」
' a2 t% e7 C, o. o& z  小林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马上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你们快走,别碍着我唸书!我考不进博士学院的话我爸不会放过我的!!」3 i5 ?: ]: U& V) \/ W
  「高材生你话也太多了吧!难得Black仔做饭,放凉就不好,快给我吃了!」他未等他回话,明少爷已率先徒手抓了一块塞入他口里。
  ~1 R* s+ |( Y, g  [3 r. ^  小林本来闹情绪想把它吐出来,但再过三秒,他整个表情都不一样了,还自个咀嚼起来!4 W" u0 q% s0 ^9 c
  「……这是什么?」
% i2 @) u0 Z" I8 Z# A# ^  他的样子比刚才更楞。再咀嚼一会,便只能讲出三个字。* n7 R7 Q' n4 X5 s; P
  「……真好吃……」, V5 a  I/ e* q1 s, ~5 G/ ?
  饿狼们见状还等什么,当下纷纷投入食阵。炸脆了的屌片撒在粥上,绵密的清粥加上香脆口感,是清淡中见精彩。我从没想过原来肉屌是那么适合用来炸的。大概因为屌成管形,油渗入尿道里,所以不仅里外都能炸个通透,而且时间也大大缩短了(情况就像焗戚风蛋糕那样)。
; \! o3 d+ n* n; L) G  终于阿凯皱起眉头问:「这是油条吗?为什么感觉都不油腻?而且,油条脆是脆,却不会如此脆中带软,软中有咬劲,又饱含汤汁……!等等,这是……肉?」/ J% ?/ J# t; W' h* s4 z
  小林改不了科学家的性格。他很快从错愕中恢复过来,当下便是捏起这有趣的食材在眼皮下分析,再小心翼翼地放到舌上品尝:「没错是肉,但……我从没吃过这种肉啊……」
* h& R5 m2 u* `  「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这啊……就是你刚才说很碍事的那玩意啦。」' z' M' y% K% U  M) J0 H
  小林听我说完,马上呆住了。呆归呆,他却没把舌上的炸肉吐出来。
1 g2 s' K* K! F' c7 V5 |6 O1 ?, J  我知道他舍不得。4 E$ t# c7 n4 [
  猛牛一于少管。吃了一大口粥,摇了摇头:「什么嘛,你说碍事的东西不也能变成了很棒的食材吗?嘿,不愧是高才生,连鸡巴也高人几班嘛。」( J& p5 {7 `& N! y( P
  明少爷夸张地哎了一声,大手搂住小林:「就是嘛,咱们房里最有前途的就数你了。你快给兄弟们振作一点,不要再这样乱来啦。你也不是不知道Black那小子只爱吃屌,你要是再切别的地方下来,可不担保能煮得这么好吃囉。」
  P) Z0 ^; k' o2 Q" p/ P  听罢小林仍然呆在那处,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最后笑得特奇怪的脸上始终飙出了泪。
8 ]0 F/ z2 x: d5 A  「Black……谢谢你……」
+ F% R9 K- _4 P  ]  我们六个大男孩拥抱在一起,唱了几句励志歌,接着把剩下的炸屌和粥分吃完。虽然六个人分一根鸡巴是有点少,但一块起两块止,作为夜宵的份量刚好。鲜美的瑶柱白粥刚好作为味道和口感的平衡,可以消去点油腻感之余却略带海鲜味,不会清淡得把屌肉的浓香带走。在这里还要多得高材生平日饮食素朴,肉根的味道不会过于浓烈,与白粥配起来恰到好处。虽然有点老王卖瓜的成份,但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还能做出一顿得体的夜宵,真的不能不自己赞一下自己啦。就连平时吃尽天下美食、上尽天下美男的明少爷也不禁感叹:「我说,Black你这小子就别唸什么旅游管理了,快给我去做厨师!」
- }( l/ o. w: f1 Y5 }$ G  太子祺马上捏了明少爷的大腿一下:「你还说!这家伙做事都不经脑子的,先别说他随便把别人的命根子拿去炸,小林可是有新伤口耶,这家伙还哄他吃炸物!这么上火,想害死人吗?」- n' \  O& w9 p: v+ x
  「怕什么,这里有啤酒嘛。」猛牛马上上前帮我解围。他回宿舍一趟,回来时手上竟出现了几排啤酒,还冰冻的:「来,咱来干了,啤酒能清热下火哩。」3 @: v: X, i( O! ]6 e: E
  明少爷怪叫一声:「不得了,你怎带得上这么多违禁品?用屁眼来跟门监换的吗?」
, o" b7 V4 m3 K* U9 E  「操,不能是那家伙终于屈服在我的大棍之下吗?」' V1 Z6 }* V8 Z- f6 `
  「就凭你那根?得了吧!就连你那后门还比较有看头哎!」
( ]3 f5 o* I) |) B  天台充斥着男生间下流的笑话,小林终于把那闷骚的课本扔了,与我们喝个烂醉,重展灿烂的笑颜。' [4 J7 K+ P8 z3 U, g) N
  当晚我神志不清地在Myspace更新了我们一堆男人喝醉的照片,可惜手机镜头晃来晃去,弄得照片活像后现代艺术作品,根本拍不清楚那道夜宵,于是也无法向D先生炫耀。隔天小林宿醉着去赴考了,回来时要生要死的差点激动得把自己的右手剁下来给我们送酒,原因是他从没想过原来宿醉去考试头脑反而更清明,所以深感对不起之前的自己还有那根被无辜砍下的屌,一时激动得过了头。. C; ~3 Y% I) O( K8 F" ?
  当然,明少爷也是理直气壮地把他的传理系辩才评考给忘记得干干净净。
2 O' M. b: @( s; l$ s  说到底大家的大学时代都是这样充满热血地度过的。后来小林成功考入美国数一数二的化学系博士学院。听说全球每五年只有十个的名额,他却垂手放弃,跑去了做份子厨艺饮食研究。乱打乱撞却错有错着,这些都是后话了。
5 J( ?, s% h5 W! P0 Q# _  备注:
& Y; _8 M( x6 T$ P, [  如果你现在问我,再遇到自宫的考生时还会就这样把屌煮了吗?这还用说,当‧然‧不‧会‧啊!!就这样随便把肉屌煮了真是太太太浪费啦!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会花个几百块钱召车出市区、租个好厨房、买上最好的材料才会下手煮!
' z" e+ i9 t. ^6 g  u* ?! `& g9 g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件对不起小林的事。很可惜一生人里只能长一根屌,奉劝各位行事前先三思啊!
 楼主| 发表于 2011-8-17 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记25>洛几山木烤野味& n6 {5 K$ O; z: L2 Y
  2005年11月,北美洲,美国科罗拉多州丹华9 Q5 |2 ?: |( k* ]
  这年我和D先生在洛几山脉。
* p1 t- |: _& H, O  天气开始冷,不,严格来说是远远看到山峰上的雪已经让人觉得够冷。D先生在开车,我在旁边打盹听MP3。路程上少不免会有这样无趣的风景。说实在我还比较喜欢国内的景色,喜欢青山绿水多于岩石雪山。人无聊了就嘴馋了。中国人吶,在这么冷的天气也自然而然想到那些蛇啊、蟹啊。
4 M2 c% w8 }1 X4 Z- n7 M  野味啊……) T8 M5 B. R& a6 d. ~: C! a
  D也许看见我在舔唇,所以一下把我脑袋压到他胯间,拉开裤鍊子让我吃他的屌。
9 C& n1 o; \. A* H0 E: _  这对我这老饕来说是个多么大的享受又是个多么大的折磨啊。多少次我都想就这样把这根形状微翘、长度足有十八公分的完美大屌咬下吞了,但我忍不住,不舍得,只能让那硕大的龟头在骨碌骨碌的在我喉间滑来滑去,品尝它渗出的那种咸腥。很快那根美滋滋的大屌就变得不只十八公分,它顶入我喉底,直像想冲入我胃袋里似的……
! K+ ~) h+ T# T  D$ I  「唔……嗯……」; b  ~5 A! J6 q6 K( l6 H
  我使劲地吸啜,就是吃不了这根屌也尽量想把里头的热奶榨压出来般。D在上面拍我脑袋,喘声中带着溺笑:「贪嘴的孩子。」
$ Q8 V" u, y5 p% ]6 s  我边吸边用手指在他腿上写:「你开你的车,我开我的餐。」- b$ w& D9 E/ z3 h
  但这种隔靴搔痒无疑只有让我越吸越饿。我想吃野味,山鼠、果子貍什么的,或者一根热腾腾的男屌……- z* V  v6 A8 b; x* N! P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急煞,「磅」的一声还好像撞到了些什么。我差点没咬断D的那根,他怒骂一声随手挥了我一巴掌就下了车看看什么回事。我本以为是撞到野鹿什么的,D却朝我一笑:「小子你有口福了。」( ], z2 m/ h. P, I% K0 G
  我们的车子撞到了一个本地的中年汉,金发,颇为健硕。他背着着打猎用的枪,口袋里两只死了的野貍猫因为被我们撞了而飞到几米外。别担心,他人没死,就是脑袋挂了彩,还中气十足地指着我们骂脏话,只是因为撞坏了脑袋所以一时间就在乱指。D不用两下就把他直接打昏。他让我把中年汉抬入车内,自己则捞起那袋貍猫。
2 m( w  z6 ^, q6 a  我舔着嘴说:「D你是我肚里的虫啊,怎知道我想吃野味?」, F: J7 W4 X. m: e
  他笑着在我裤裆上用力一捏:「你这小子翘起鸡巴我就知道你想什么了。」
" b0 _* O$ p) O" k. X. v: s  没错,一想到有好吃的我的鸡巴就翘了。2 W' k. w! w* E/ R4 G% l
  Roadkill是美洲一个「名菜」,简单来说就是在高速公路上撞死了什么动物就把牠吃了。当然我和D先生也并没喜欢中年汉,但Roadkill是不能选的,这有点考运气的意味。, M# I! x1 x' }: Z
  D把车开到一家路边小餐厅。餐厅颇为破旧,可远远便传来一阵让我食指大动的烧烤味。三十来岁的老板热情地迎来,见我抛出那中年汉当下眼前一亮。
, \$ h# t- j' Y) D1 R; G! S  「干,真是稀有的食材啊!要怎么煮?」
; s: h' }) M: ?% b. |6 b+ I  D说:「我们是外来客,都听你的。就给我们来点本地的做法吧。」
& E8 g3 q6 v2 M+ w; [- B9 [0 r: l7 d/ _  老板欢应一声,在户外架了炭炉生起了火,说是采用传统的烧烤法,连盐巴也不会下,单纯用男屌本身的尿咸味来调味。
; G2 A3 \- w- B) E) |! a; _  我把老外的猎人服脱掉。中年汉身材标准,腹上一排肌肉,还好他身上的毛都是金色的,看上去没很倒胃口(我很讨厌吃东西时吃到毛,所以也很讨厌毛)。屌上的毛倒不少,老板说不碍事,只把他手脚绑起,在看上去有点脏但颇为雄壮的鸡巴上随便套弄了几下。5 Z+ _, |6 T: y6 _
  用来生火的柴火全来自洛几山,烧起来是一阵让人心旷神怡的木香。很快铁网烧得变红了,老板便利落地把食材扔到铁网上,肉屌朝下。那些屌毛果然刚刚受热就全焦了,弯着掉出来了。在白肉触碰到铁网的一刻,铁网发出很美妙的「兹」的一声,中年汉失声大叫,那根肉屌还没来得及变大居然便硬生生把白精挤了出来,射满老板一身!0 ?0 C# t* a3 u  U
  「噢啊……!!」# w) B3 ~+ d" {
  这精液的味道相当浓,即使隔着点距离也能清楚嗅到,加上烧烤的味道香得很,要命,我的胃已经在跳舞了,口水也流了一地,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铃口冒出的水。' n, \+ |, V& k+ r% B( r: \
  连老板也受不住这诱惑,从脸上摸了一把白精放入口中。边说:「伙计们,你们真他妈的幸运!亚伦是我的好哥儿,这根美屌我觊觎多时,居然被你俩个外来人捷足先登了!嘿,虽然不甘心,不过能亲手烹煮,真是我的荣幸啊!」7 V4 X3 C; ?9 v; P# N, {
  「中国人有句话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老板也来试吃吧。」5 z) L+ O) H8 ]$ p% |" B6 J( S) I
  D说,目光看向烤炉上的亚伦。此时这中年汉已完全清醒过来,双眼已没了恐惧,而是充满了感触。老板与他四目交投,自是尽在不言中。0 L" K1 G7 {: @- V
  但我眼里只看见那根肥屌的油脂一滴滴地滴落,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没办法,确是饿了。. l4 |; N- d4 h* p1 Y/ Z
  Roadkill通常是整个动物连内脏吃的,不过主人见我等不及,其余的便等下再处理。上桌时亚伦仍然清醒,能与我们一起分享喜悦。那根烤好后约十五公分的肉屌被陈放于一只大碟上,配以炸薯条,肉屌的包皮被烤得稍微焦黑,还能看见烤网上一格格的纹路。包皮都有点脱离了,因为焦了的关系所以香脆非常,带有微苦。接着就是肉屌那纯粹的肉味。而恐怕是因为这中年汉野味吃得多,所以屌的味道也充满动物气息、浓腥得很。咬下去满口都是浓浓的尿骚味,中间夹杂着木炭的烤味。我不加调味吃了龟头,能吃肥腻肉类的人也许会觉得好吃,但我很快便不敌骚味,于是吃茎部时佐以酸甜的烧烤汁。那又是另一种口味。8 u0 g4 Z( d! B* W1 N
  老实说这肉屌烤得有点过熟,肉屌应有质感和肉感都有所欠缺,肉质稍硬,就连肥美的卵蛋口感也是这样。不过先别说以柴火烧烤难以控制火侯,美国菜本来就是这样Raw,在美国菜中寻求细腻实在太不智。于是我也入乡随族,抛了刀叉直接用手把另一颗卵蛋挖出来吃,吃得满口满手也是浓腥的酱汁。虽然味道有欠,但风味不错。
* Z+ \& R( E+ s6 P+ Y1 F  亚伦看见我满足的食相后看来相当安慰,还流出了泪来。老板在与他话别后便把他肥硕的胸肌切下来烧。我们在席上用手拿着肉棒在吃,边听着原始的声乐表演,更添食欲。- f# k/ `3 I' I
  D先生素来不喜美国菜,于是只有浅尝。而老板似乎更着迷于亚伦的胸肌,于是我几乎吃了整副肥大的男根。吃完后我都走不动了,只能躺在D的腿上摸着自己的鸡巴打盹。
" W; Q2 \+ _* d" W9 c3 h, u  「主人,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美国菜了。」
! c! }4 o% `% o  「阿黑。」D摸着我的头发喃喃道:「男人过了25岁屌就变软了、少弹性了,口感一下子会变得很差。所以你得努力点,赶在25岁前毕业喔……」
1 C/ `$ q8 _  O& m, B' B+ _6 N  那时候我小孩子气,还完全相信了他说的话,于是作为训练每天都会好好地打三次枪而且每次也忍个一小时才射。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自己真笨。; V5 t+ P4 _! R4 m4 w" Q
  备注:因为材料自己带,所以这顿相宜得很。问题是一定得接受美国菜那种总会过火的煮法,D先生到现在还不敢茍同。
 楼主| 发表于 2011-8-19 01:50 | 显示全部楼层
  <食谱37>云南过桥蛊制肉屌) b0 A& O' N7 ]
  2007年05月,中國,雲南文山壯族苗族自治州* _0 c2 {( V( }  B
  云南之行算是旅程中最辛苦的之一,却也是最长见识的一趟。我和D先生专程过来吃一道菜,下机后便是大车转小车,进山后小车转11路(步行)。五月是春交之际,进了山后只见浓雾,还有该死的蚊子虫子。一路无聊,又不能停下与主人打炮,我只能不时摸摸自己的鸡巴来提神,而且只能隔着裤子,不然虫子跑到里头就不好了。+ v7 B$ s. M8 P7 V1 D. t" _! A
  要不是D先生说有一道筹备了半年有多的菜我才不来这儿折腾。当时我边抹着凝在脸上的雾水、边心唸要是这道菜不好吃,我也许会失控把我们的导游的男屌活生生咬下来泄忿。导游阿玛答是个26、7岁左右的苗族男人,样子不是特别俊,但身上那特色的蓝黑苗族刺绣短装总会把他那肌肉有致的腰暴露在空气中,看得我一路上心猿意马。他是导游也是厨子,还说本来他是种田的,这几年收成不好居然转行去做菜了。问他为什么不好却支支吾吾没有说理由。阿玛答一路上谦卑和善,还会不时用简单的汉语和我说笑,只是越进入深山的地区便越转阴沉,D只笑不语,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2 J8 T5 b! F2 j' p' v3 O  我们在山腰上一所简朴的民舍里补充了点事先准备好的食材后,再徒步在山上走了三小时,终于来到一个大山洞。我们打起油灯,只见山洞天然而成,很深很长,空气潮湿冰冷。这种鬼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吃?D在我身后顶了一下,笑着说好冷,有点想念我那暖呼呼的肉洞。我倒不知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如何能勃起,然而我何尝不想要他热腾腾的大屌呢。就在这时,阿玛答突然大喝一声,急步向前方跑去。前方有火把亮起,山洞深处居然有个大汉被绑在一块大石上!要是平日我大概早就兴奋得勃起,但这下我反应倒相反凉了一截。因为我看见大汉的下体爬着一只体型相当怪异的虫子!
. S. h1 c! |( Y+ e5 v  这虫子足有手掌那么大,遍体黑得发金,每边十多只脚,背上长两双翅膀,正活泼地在大汉的下体上爬来爬去。大汉个头比阿玛答更大,此时却被毒虫弄至奄奄一息,了无生气。; w- U4 `0 k+ S0 O( f
  我大叫:「上面那个是什么?我才不要吃那东西!」
) ^. d& y. V$ d  D轻笑:「你想吃才不许哩,这是人家阿玛答精心养了半年的蛊。」* d# a5 N& S: k8 e- P: F7 J* K
  蛊?
1 a2 y. e1 \4 U, Z! `' v, G* L4 R  D说:「食门如海深,有以药入馔,也有以毒入馔。蛊就是把百种毒虫养在一缸子里,让牠们互相噬食,半年后开缸,剩下的那只百虫之王就是蛊了。此虫奇毒无比,是专用来对付有血海深仇的人的。」
9 F" K/ F7 B- [6 B  阿玛答偏瘦的身型当然打不赢这大汉,现在他总算报仇了,和善的脸上竟露出一丝残忍与喜悦。后来D给我翻译,原来大汉已在这里被绑了七七四十九天。阿玛答跑上去忿怒地在大汉耳边说:「盖斯,你要是肯叫老子我一声『爷爷』,我可以放了你!」
) T, Y6 n/ s, l  盖斯瞄向下体一眼,发出一声沉厚的咆哮:「男儿至此,生有何用!」
1 W* g, p( H7 K3 e; F8 W  「好!」阿玛答一拍大腿:「但我偏偏就要你活在这屈辱中!尝尝看我妹妹的悲痛!」
5 E$ U8 @) r$ h/ q. k+ J& n  他打开藤篮,蛊自动飞了回去。这时我终于看见盖斯的肉屌!不,这庞然大物已经不能称之为屌了!它被毒虫叮出了无数肉包,红肿不堪,通根被咬成了紫红色,因为这些毒这根肉屌足足涨大至到有30公分!!最神奇的是这个庞然大物竟像有生命一样抽动着,更挺硬至贴住肚脐,不停冒着淫水,直像随时能喷出鲜热的屌汁来!盖斯难受地扭动着,大概早已痛痒得无法忍受,痒得直想把肉屌砍下!无奈他双手被绑,就是抓下痒也不行,更何况是砍?!( [2 v1 c, h* V. E
  看到这里我的胃已经因为预见到这道稀世大菜而产生起胃酸,狗屌也跟着流水了!兴奋之余却想起「神鵰侠侣」中洪七公烹的那顿蜈蚣。我忙拉住D说:「照理说现在天下间最毒的毒物不是那蛊,而是这根巨屌!吃了会死吗?」
5 u3 ^% `- P6 P  D朝我鄙笑。捞起我那硬得不行的屌猛套了几下:「现在叫你不吃你忍得了吗?」
3 V& m+ D" F! ?  D确是我肚里的虫,比起死我还是比较怕没得吃啦。死什么的,美腰苗族男人和大汉之间的情仇我也不想管。我现在只想吃。
# e' z' b& a8 W% S7 t  阿玛答双眼一直仇视着盖斯,从容从藤蓝里取出刚才准备的食材。那是胡麻油、辣椒、面线,还有两海碗的汤,汤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
- X" v6 U5 `7 n1 Y/ |" p  「云南过桥米线!」
0 Q8 n  d: ^& G: i0 c7 w( [  相传过桥米线是一位将要赴考的书生的妻子发明的。书生在桥的另一面苦读,妻子每天都得带着面过桥送给他。可时间久了面就变冷了,于是妻子想出用油来隔阻热力达到保温之效。从村子到这里至少三个小时,原来是采用这种方法来保温!) L; B; x, Y1 F6 [8 x0 E" C% `
  「你小子书唸不好,就只有这点厉害。」D随手弹了我的肉棒一下,听到我吃痛又连忙掩住我的嘴。因为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p+ h% v( `- E! |! _, s
  阿玛答从怀中取出一把银制的锋利小刀,他一手扶着大屌,一手拿刀,并让刀刃贴在盖斯那肿胀不堪的肉屌根部来回扫动。这种轻柔的动作无疑给了盖斯绝大的痛苦。他浑身冷汗,喘息不定,只能静静看着刀锋在屌上来来回回。阿玛答贴得很紧,在盖斯耳边低声说:「再问你一次,你可肯屈服?」
& e% ?7 X/ B( N* }+ k! e, P  盖斯却只怒然高呼:「下手吧!」5 h! x) |2 B0 K, k+ I/ ^* `3 A
  与此同时,刀锋没入龟头,在那特别红肿的顶处割下一块──' ^$ b0 n. Y4 x4 N2 S! u
  「呼啊──!!」
( U. S. [9 R/ l% t  发出一声舒爽的呼嘶。「痒」和「痛」是相对立的,此刻痛快恐怕让他解了不少刺痒。对他来说这大概是这四十几天来最美好的时刻吧,他甚至舒服得流下了泪!巨大的肉屌在空气中回弹了几下才停下,飞溅出来的血和精都是紫黑色的。
/ o& V) s* Q/ [. e8 u: D  那块巨大的龟头被切落在地,无人问津,只在阿玛答拿着汤碗过来被无情地踩上一脚。现在才是真正的切肉部份。阿玛答稍为收起怒意与胜利的快感,搬出厨师的专业,他以刀峰贴住肉屌,吸住口气,突然整个手臂一扬,一片屌肉便随着这动作被利落地割下,再以完美的抛物线跌入汤中。
' N! ^+ k7 T- [% r1 H6 A. H  「精采!」我忍不住鼓起掌来,接着阿玛答以同样方法各切了五片肉,居然还没切了到大屌的一半。之后阿玛答把面线放入汤中,放入香菜、芝麻等。两碗热腾腾的云南过桥米线即成。
% f) U0 m: \2 h  K9 U  「两位老板请用。」
2 [8 A. j- W- {+ |( w  我迫不及待从碗底里夹出屌肉。阿玛答刀工极好,几块屌肉薄得只有3-4mm,不止切口完美,还要厚薄一致。从横切面看来,只见包皮以及海绵体都肿胀了一倍以上,微黑的浓汁混着红油滴落碗中。我有点怕,不过食欲早打败了恐惧,我唯恐不及地将肉送入口中──0 w5 N  ~  B& u
  「天啊!妙极!!」
- _) s- Q; M" t  我吃屌无数,就是从没吃过这种口感!这并不是单纯的巨屌能做出的质地。屌肉的肌肉组织肿大,变得特别爽口弹牙,弹牙得来却不失绵密,这是东方男性天生紧密的肉屌组织加上欧美男屌的充盈口感的完美结合!这并不是全部,因为口感之外还有味道!肉汤充满芝麻、花椒、香料和辣油,除了僻腥外也实在是齿颊留香。而在这之上更有种奇异的甘味,与咸辣的汤出奇地相配。想了半天,认为这很可能是蛊毒的味道,想不到刚才让我大倒胃口的东西现在居然起了如同点睛的作用!7 F* K; _1 p0 C* H
  至于火侯,我实在想不出比过桥米线更好的烹调方法了。过桥米线的汤在辣油保温下以80度左右的温度把肉煮熟,结果肉的生熟度恰到好处,丝毫没损坏这难得一遇的肉质!
5 [: Z) S2 C% ~  作为配角的面线并没马虎,这面线咬感特好,那种弹牙的口感与屌肉片相辅相成。坦白说一碗真的太少了。而当我想到这种绝世好面很有可能是我人生中第一碗、亦是最后一碗时,我居然想哭。  v1 B6 S/ b/ O; ]
  在我们进食的同时盖斯一直巴巴地看着我和D,下身越扭越带劲。他声线都沙哑了,男屌只没了不够一半但刚才的刚强气现在却已全跑了。鼻水眼水一起流:「两位爷爷……求求您行行好……再切、再吃多点吧……!」0 i5 x6 o3 F2 A+ _" Z8 D
  想是那种痕痒已经把他逼疯,让他一个劲的想用痛楚来淹没它吧!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口水和屌汁早就代我回答、流了一地以示欢迎。D却摇头说:「五片肉已是极限,再吃就真个要毒死了。况且肉汤已冻,不能再煮肉。」
% }# H7 Q. P: V7 E4 J9 _  阿玛答的目光倒是全变了样,状同疯犬:「真想不到这个『求』字会从你口中说出来!好吧,只要你肯叫我爷爷,我就帮你把它咬了。」9 y0 ^) j! c4 _
  盖斯马上涕泗纵横地大叫:「爷爷……!我的好爷爷!!行行好把你这贱屌咬了!让我脱苦海吧!」, b1 Z* y1 {' ^- b& w
  温驯的阿玛答就这样化身成兽,扑过去埋头在盖斯腿间又咬又啃,啃了一片血肉模糊。盖斯发出一阵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呼喊声,回音震彻整个山洞。我连手里的面也忘了,只懂神往地一直看到阿玛答分了好多口才把整根巨屌活生生吃光,吃得满嘴毒汁屌汁都分不出来。要问我到底是用汤烫熟的屌肉好吃、还是像阿玛答这样原始地吃的屌肉好吃,我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 g5 u( y9 |+ `/ ^  [  后来阿玛答把我们带回村后便毒发身亡。不过怎说他也是带着快意而去的,我为他感到高兴,只是有点惋惜世上又没了个好厨师啦。# w3 N) e" _( I: F. ~
  故事到这里还没完,是因为后事不比正文逊色。这趟好歹是吃了毒,说完全没事是假的,我还一度妄想着吃完之后会没事没干,怎知在回程的飞机上毒性发作,肚子痛得要命,就像有个气球在里面不住地澎涨着般,又涨又痒。反观D先生,倒果真像个没事人一样,也片字不言,就如常像个绅士般站在我身边看我在地上痛得翻来覆去。我满身是汗,恤衫都被汗弄得贴住皮肤,只能像一条虫子般卷缩在他脚边乞求他。
7 C0 r" Y* R; }0 `2 b  他读着空中杂志看也没看我,只淡淡地说:「你以为我是那些只顾贪嘴不顾后果的笨狗吗?我当然事先吃了解毒片,也打过了消炎针。」
/ J  u1 J% s* ?6 o, _  「那我……」
5 ~5 W* V" v0 g( C- B  b  D先生笑得十分灿烂:「我怎会把那么名贵的东西给一条笨狗?」6 V: ^0 l' H" O
  ……这实在像极了他会说的话。4 v+ k6 V! R6 w  l; Q
  当然奴隶的身体、生命、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主人的。D现在就是要宰了我我也将感恩戴德地接受。但是我不想死,我不愿意在现在死。我还没吃完100道菜,也没烹了自己这根好屌。我忍着痛楚,依依不舍地摸着我那根垂头丧气的屌,心有不甘。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奴隶!而且不止我的心不称职,连身体也不称职。我没经同意就攀上了D的身上,解了他的裤子疯狂地吞舔他的屌。
0 Z; G# E3 @1 ~; ^, v  D啧了一声,却没阻止我:「好笨的小黑狗,死不悔改,临死也只想着含鸡巴吗?」
" a' U8 a% ^! O7 C& P! }  我也敢说如果我要死,也一定最希望死的时候D的屌能我口里镇魂。D的屌在我的猛催下很快硬了起来,马眼处那种独特的尿骚味直直送入我喉间。鲜香的屌味让我忘掉肚里的痛楚,我更是贪婪地舔啜起来,连一丝皮垢也不放过全数吃下,一边用手指轻捏着底下的袋囊,压榨它们,渴求着滚热的白精。他扯着我的发丝猛力一挺,如我所愿在我口里喷了满口白浆。我舔干净每一滴精华,确保每一滴都落入我胃袋后,续道:「求主人赐尿。」3 e9 b# a" d$ H0 D
  D突然像明白了我在做什么,开怀笑了:「你这小子,说你笨也不尽然哩。」
7 v- q- C$ ^0 s( @9 E; L& U. L9 X  我的心思一下被看穿,倒也没装矜持,反而把他整个软了下去的男屌含入口中等待他放尿。实情是人吃了食物,特别是药后,排泄时都不会完全消化,排泄物还会残留着药性。必要时,我会欣然吃下D的屎尿来保命。
) C% H$ V" j7 g8 M) }5 \1 Y  D却在轻笑声中赏了我两巴,将我打跌在地。我不解地看着他从行囊里拿出一个盒子,给我喂了一片两英寸大小的白色药片。药片入口即融,味微带苦,是云南当地的药,又给我脱了被汗沾得湿透的衣服,怕我着凉。
) {  P3 I  l, ~) {  S  M* C* l  腹痛一点点地离我而去,取而代之是常有的空腹感,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慢慢安心下来。我继续卷缩在D的脚下,让他的脚能舒适地放在我赤裸的肚子上。+ k* G2 S$ o3 ?( C
  「可有后悔了?」D忽然说:「为了一时口腹之欲,差点命都没了。」% L7 g+ X6 T" m6 m9 z
  「……」
: w/ _7 C" f0 A, ~7 b( v+ s  说实在的,即使我当时早知那是个陷阱,我还是会照样把那几片难得一尝的美肉放入口中吧。- x9 t9 |0 U, J7 J* \2 {
  在方才生死边缘中,有一刻我还他妈的还想着反正要死,怎么没尽情多吃几片屌肉呢……?
% B, ^1 r% `% b& i4 Z9 v  备注:
8 k6 d6 f/ f, {: q; @& y8 x& v  这道过桥米线可遇不可求,在此不多作累赘。只是苗族民风彪悍,要非D先生早打点了我一定不敢乱跟苗人进山。另外云南的虫子真的比马尔代夫的沙子更多,记紧自备除虫膏药。
发表于 2011-8-20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很邪恶,道德观薄弱,现在看了这篇文章,我真是太纯洁了
发表于 2011-8-20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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