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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8 F9 e% W4 ?- {7 o b/ M这是一篇还没写完的,而且顺序是打乱的,所以就先发,以后作者写完了重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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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谱1 生吞活吃的初恋>% M. x5 p# y. a3 E# _3 C( i; ~4 `
2003年11月,中国,香港
3 w ?* Y9 ~4 g, U$ t 我得把这道菜放在第一道。因为没有这道菜,就没有这书以后的99道甚至更多更多的男屌料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根放进口里之后没吐出来,而是直接吞下胃袋的鸡巴。$ V, C2 k2 ]. V' ^
哈,当然怀着现在的修为再看回去时也已经不能称这为「菜」了。说是菜,其实就是纯粹的生切、生吃,顶多是佐了顺手拿来的盐水,毫无艺术感可言。不过这道菜还是值得记念的,除了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条屌外,还因为那根美滋滋的鸡巴属于我的初恋──那个在我小时候住在隔壁、比我年长八岁的豪哥。(没错,我的初恋对象不是D先生): }+ {; _, g9 |. k* }. {0 F
听说感情丰富的人都有初恋情结。原来我的神经线不止在舌上和鸡巴上特别多,在感情在线也长了不少。我与豪哥已经多年不见了。他在我九岁的时候搬出了我们的社区,之后一直就没了消息。想不到七八年后相见时我居然能吃了他胯下那根让我做绮梦也想着的鸡巴,有时候人生就是那么如戏。4 k& r6 i' q4 W, q- k$ S7 A G! T2 L
事情发生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而我能吃鸡巴的契机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当时我住在大学男生宿舍的六人房里。一群男生很快玩熟,我几乎尝过所有人(除了那个化学系的书呆子小林)的鸡巴。六人当中又要数医科学院、外号「太子」的欧景祺与我最要好。除了因为我们臭味相投外,还因为咱俩长得特别像。只要我皮肤再白一些、戴上黑框眼镜就跟他一模一样了。
/ M! Z# e$ n( N! b7 W& E/ K5 Z 虽然是哥儿、兼且是能玩到床上去的哥儿,但我俩也时常也有吵架的时候。那天刚好太子祺气得前脚提着裤子跑了出去,后脚便有个学妹过来敲门。
7 A8 n% U, K; v+ W$ n0 t 「请问欧景祺同学在吗?」 x" R3 q+ K6 C$ Y8 V8 }; l
我随口就说了声「是」。学妹似乎没见过太子祺本人,竟以为我就是他,还紧张地握起我的手:「太好了!王教授在到处找你,要你做他的助手呢!」' q5 g0 t0 [+ Y9 ~+ Q
我那时也不知道助手是要助什么,心里只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戏弄戏弄那该死的太子祺,于是便回去拿了他备用的眼镜,大模施样跟着学妹去了。别说这很荒谬,即使在大医院里也能把尸体调包,就这样调乱个小小的本科生又算得了什么。直到跟着学妹来到医科手术室我才在心里打了个突兀。/ J& [6 _, Y* z5 G
因为房里躺了个身上盖着白布、做了全身麻醉的男人。为什么我知道他是男人,因为那片白布在下胯部分开了洞,男人的老二从中跑了出来。还有就是,虽然那家伙已睡着,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初恋对象的脸。
7 Y7 N% r9 o, T) R/ K2 { 我好不容易稳住心中惊涛骇浪,边穿上手套边轻声问学妹:「教授是让我做什么样的助手?」
, m4 u8 `' W* V6 Q r 「手术助手啊!」
5 u6 b3 P8 i" V# B0 ?) g* P 幸好我平日听那家伙唸书唸得多,什么手术刀啊剪子之类的学名都顺道记了,捧起盘子、递起医用器材来应该也会似模似样。而那个据太子祺说上课时眼睛都在看女同学的王教授正在手术室另一边,悠悠抹着刚做完手术的双手。他根本没发现人调了包,随口交代让我照顾病患直至麻药散去,就丢下我跑出去呼吸烟头里的新鲜空气。
" n) p/ j5 T2 C7 [5 i, w 必须补充一下,我们学校的导师由于工资偏低,于是会暗地里帮附近的人动些小手术,比如割双眼皮、去痣、除痔、还有割包皮。0 F3 }2 |: U+ k+ L1 n- T
而眼下的,如无意外就是最后一项。. C+ d0 @7 `8 g) X4 L- W3 N: C- v
学妹打了几通短讯后也推说有事要走了,剩下我和豪哥和闷热的空气还有密封的空间。我看着豪哥安睡的脸,好久好久才能放开顶在喉间多时的一口气。他的样子比七八年前变得更英伟了,肤色黑黑的,理着清爽的短发,硬朗的脸长着胡渣子,衣物却又脏又旧,到处是污脏和泥泞。这些年他到底过着什么日子?他到底……还有没有记得我……?
$ N$ e1 |& Z. l- @ 应该不记得了吧,我变得太多了,也不是当天的小儿了。我的双眼无法自控地从他脸上移去他的胯部,一时间五味杂陈,就像突然回到少时那样。我有点昏头转向,于是我选择打开那张贴在豪哥鸡巴上的纱布来镇静自己。6 z0 T1 d- V( p7 ?4 f3 B2 [& i" w N
豪哥的肉棒在半勃的情况下有15公分,不比我那在幻想中无限扩大的尺寸失礼。粉亮的龟头从平整的包皮里鲜活地挺首,呈现出完美的稜锥状,阴毛全被剃光,肉棒看上去更大了。我像个小孩那样双手撑在手术台边倾身过去观看那根肉棒,开始时是看,慢慢就演变成大摸特摸。我脱了手套,一碰下去刚切好的包皮便冒出一点点血珠,但反正太子祺说过这点伤口不会致死,我也渐渐不去在意了。你以为那些中学生会发生未成年性行为?自然是因为常理在澎湃的爱意面前显得渺小不过啊!少时的我曾幻想过无限次他裤里的风光,现在现实摆在眼前了,我的实时反应原来不比幻想时逊色。
p# j$ j/ Y/ @3 y 空气像凝结了。唯一在动的就是我口里的唾液,它们在翻滚,凝聚,然后滴落到那根我梦寐以求的巨根上。龟头当下变得晶晶亮亮、如同果冻。如果我的舌头如果可以勃起,应该已经兴奋得堵起我的喉管来了。这动作由我的鸡巴代为处理。我把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发现它已湿得跟上面一样。8 G% \% ]3 ^6 h
身处密室,四下无人。欲望当前,我没理由不去放纵它。
/ Y* W/ N3 S- W 我左手抽动着下面越加挺硬的肉度,嘴贪婪地往下含去。可惜我未把那根放到嘴边就先嗅到味道很浓的药水味,就这样舔下去不毒死才有鬼。我连忙剪开一包生理盐水,倾倒在那根大屌上以作清洗,手里轻轻揉搓,用指腹抹过每一根皱折,却又不敢洗太干净,怕会洗了那独特的尿骚味。搓了半天,豪哥却仍然沉睡,看似默许让我为所欲为,而且完全无还击之力。如此一具让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就此横陈我眼前,如同死物……
/ u* U P5 S( ~; \8 I( ] 如同……一道亟待我张口吞噬的佳肴。
A% ^! G, H9 h* W 我终于凑下去含住了那玩意。先是含着顶头,那热烫的龟头在我嘴里,温度适中,咸中带鲜,味道和口感也像样得很,甚至不比海鲜差。我伸尽舌头,以舌面从下而上舔去,发现肉屌不同部位的鲜味略有不同,顶头主要是咸的,以马眼里的咸味最为浓烈,底部则累积汗水,于是略带酸味。味道均匀地在舌上化开,化作无限的满足感。那刻我有个想法,就是彷彿这玩意吞到胃里去,所带来的那种饱腹的感觉应该也会象是吃掉一道美美的菜肴那样……吧……/ W" o$ X v* n4 S, K; H+ R
唾液已经多得把他的下身完全打湿。我的性欲亦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 b, O8 K( a8 F 于是在那饱润的龟头深深顶住我的喉底时,我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对充斥脑海的那个推测实行了验证。半分钟后,豪哥的屌再不是他的屌,而是脱离了他、成为了我胃袋的囊中之物。0 o3 y& r$ X. P& ?* F+ E- _ l
──我把他的屌活活咬下来了。& t8 i( U1 R3 X0 K
如今再把这事回忆起来,自然属于黑历史。首先把鸡巴和血吞简直是蠢到不行。血的味道太浓,满嘴鲜血也很影响食感,再来就是未经烹煮的生屌相当腥骚,即使要生吃,也得佐以香草或香料而不是只用盐水来调味。最笨的就是我没想过尿道会像橡皮筋一样很难咬断!我就一直埋头在豪哥肚子下又扯又咬的,最后还得出动手术刀。那情景有多滑稽,不难想象!+ }/ K' Q- j$ w* A
不过当时的我是顾不得那么多的,我那淫汁横流的鸡巴控制了我的脑子,我只知满口都是新鲜屌肉的精香、成熟男人的尿味的骚香、男精经过尿道无数次所残留下的浓香……不,不是他的精,是因为这种美味给我掀起了一阵灭顶的高潮,让我射了,射到自己脸上来了……7 o* y4 X8 K, i
说实在我已经不大记得我人生中第一根屌是什么味道,只知一切如梦似幻,无法说个清楚,只知所有感觉混在一起,甜酸辣咸就好比初恋。
, r7 K, H5 |4 s, U' o+ ^3 X4 ]' N 我就这样处于初恋的绮旎里好久好久,当我回神过来时,豪哥居然已经醒了。
4 U2 E; z1 x9 N$ u7 V6 [: f 「啊……啊……!」2 T6 v c) i3 H# }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空张着口,应该是在惨叫,却因为做了全身麻醉而无法发声,甚至无法感受到胯间那个血流成河的地方的痛感。 P" X) K$ }( n- N& `
「……豪哥……」
( A( |8 v0 _; j2 K, Y: N 我喊着他名字,也不知下文该如何。我俩面面相觑地看着他空余两颗蛋的下身,还有我刚放肆完的阳具。过了很久,我才抹了抹嘴角,缈然说出一句话。
; d# l$ g* ~3 C9 ^0 M5 y 「……味道不错……」& {3 Y4 S6 k6 O* J
想不到暗恋多年后的告白,居然是如此。
4 u/ ?" }# W5 x7 F& ]2 u, b" T 但这句话却显然比什么「我喜欢你」来得更确切、更真诚,甚至还一下子敲进我心的深处。我一下猛醒,深藏多年的心底话关也不关不住了。我连忙把握时间坦然告诉他这些年来我怎样想念他,怎样想着他来抽动自己的鸡巴,就连我是怎样因为喜欢他而渐渐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阳具狂迷这事我都说了。说着说着,还委屈得哭了出来,但自己自白完一轮,我才惊觉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不是吗?我才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吃屌而已……而下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屌害我误入歧途,我亲手把它消灭掉,怎么能算我错?# y* ^; m! x2 f: o4 X
没有什么表白比这遍更完美了。我一口气讲了半句钟,豪哥则一直无声接纳。他的表情始终空白如纸,也许是他听不清楚我说什么吧。因为我口里一直咬着他的屌、说话含糊不清。每讲一个字,就咬碎一口肉。在最后一口肉吞入喉道后,我转身大步走,告别我的初恋对象。那根屌与我所想的有点分别,吃下去并没能饱肚,反而让我在某个层面上更饿了……& ?, q Q/ Y3 R# x3 B! o6 W
事后,我和无端被拖进这趟浑水里的太子祺尽情喝了三天三夜的酒,准备受学校处分退学,想不到豪哥却迟迟没向学校举报。不过再想想就明白了,豪哥在黑店里被黑吃黑,而且还那么荒谬地被活活吃掉鸡巴,我看他根本不敢说出去,而且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呢?后来他搬了回来,就住在我们对面的大厦里。可是我们以后也没见面了。& e( c; C# m8 l" F7 Y" s$ ?0 t4 i
欸,正确来说,是他没再见过我。我可有见过他。
7 F% ^7 ^: _! B( i$ ]% B, T 当我放假回到家里闲着无聊用望远镜偷看隔壁时,偶尔会看到他会光着身子,极尽热情地在那没了屌、只剩卵蛋的下体上来回抚摸。而三年后当我周游各国回来,再从望远镜看他,便发现他已经连卵蛋也不剩……" y/ p8 Z' M" N
备注:
) Y6 ^. p) K. ^3 w 手术室里的东西不是种种能当调味料,生理盐水是消过毒、用来做静脉注射的纯净盐水,但碰上高浓度的就不能用了。另外,手术刀虽然很小,却锋利得要紧,使用时切记小心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