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一结束,我卸完妆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悄悄走进卧室,妻子和儿子睡得正香.洗完澡我睡意全无,不由自主打开岳父的房间,里面的陈设与两年前岳父离开时一样,未做丝毫改动,妻子每天依然会进来擦擦桌椅,整理整理床铺,尽管那张床的主人现在已有847天没回这个家了,我默默的又掀过一张台历,墙上岳父岳母的合影似乎正看着我,岳父年轻时非常帅气,深邃的眼神睿智逼人,岳母依偎着他笑得含蓄而优雅,唉,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啊,如果我没闯进他们的生活…..我深深陷入自责之中,丝毫未觉察妻子已站在我身后正默默看着我,等我从忧伤的情绪中走出来抬起头,吓了一跳: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 G; W' v- Y" H) U# p4 `( m没事,我起来喝点水,口渴得厉害.今晚演出顺利吗?
" D; L9 U% i# C; L还好,没出什么纰漏.我苦笑了一下,这两年对剧团的演出我已经没有年少时的激情,尽管我依然很认真努力,但没有岳父在身边看着,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找不回以前的状态,凭着十几年的功底,对戏曲舞台上的那些程序化表演早就烂熟于胸,对每个人物的演绎也早已驾轻就熟了. 8 a7 \6 Z8 b9 ^: F7 x4 ^
阳子,明天你有时间吗?妻子轻轻靠过来,我感到有点紧张. ; F1 K, s/ {: w& R
明天团里要排新戏,怎么啦?
6 v) v: E" q4 [' A 小智他们班明天要开家长会,我下班可能晚点,你如果有时间,就你去参加吧.妻子的发丝拂过我的脸庞,我知道今晚肯定逃不掉了.
. T2 h- E, P' P* r 行,那我去吧.儿子徐智已经5岁了,在市第一幼儿园上中班. 玫,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再坐一会儿.
7 k v+ O7 n* z7 ^5 D- { 你也早点休息,妻子依偎在我怀里,握着我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我稍微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岳父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一种怪怪的感觉笼罩着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突然粗暴地抱起玫快步离开岳父的房间,我把玫重重地放在床上,玫好象喜欢我粗暴的对她,她说那样会让她感到我很强势很男人很霸道,因为生活中的我从容,悠闲,淡定,从不轻易发火.接下来的一切都在狂野粗放的基调中进行,没有激情没有味道的活动,有的只是义务和责任.我知道这对玫很不公平,我努力表现得投入一点,力道很大,大刀阔斧横冲直撞,决心把这场没有感觉的活动进行到底.玫紧闭双眼无声承受着,显然她才是这地动山摇般的撞击活动中唯一的受益者. ! X3 n9 g# h! y8 Y f
凌晨2点,玫带着疲倦和满足沉沉睡去,我握着挺立的身躯缓慢的抚摸着,没有释放的身体倔强地高昂着头拒绝入睡,我裸着身子悄悄起床想到岳父的房间去,走到半道又返回来,墙上岳母的像片挂在那儿,怎么行?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最后走进浴室锁上门,打开水蓬头,许久,从喉咙深处冒出一句话:爸,你到底在哪里啊?泪水不可抑制地夺眶而出.; ^* e( T* W$ _/ Q c
, u& g* C: O+ Y& k+ u 认识老徐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时至今日,对1990年那个夏天我第一次遇到老徐的点滴细节,我依然记忆犹新.那是一个酷夏,八月的南方天气,闷热而潮湿,我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到20公里外的县城去查看高考成绩,刚好超出本科线8分,比预期的要低10几分,我情绪有点失落,因为我第一志愿填报的厦门大学在当时非常热门,班主任安慰我说:没事,应该能被录取,要我耐心等待消息.从学校出来已近中午,毒辣的日头炙烤着大地,我舔舔干干的嘴唇,心里想着事,我在想该如何回家面对父亲,父亲对我一直抱有很高的期望,尽管他从未说出口.远处传来闷雷的响声,我抬头看天,黑压压的云团象要赴会般聚集在一起,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要起风了,我不由自主加快骑车的速度,无论如何我得在大雨到来之前赶回家. ( K$ F3 d8 N" T( B# x- B5 N
风渐渐大了,我埋头踩着单车,就在要拐进村子的路口,才看见前面有一辆停在路口的大客车,等我发现时赶紧握手闸,糟糕,刹车失灵了,情急之下只好把脚放在地上当刹车板,自行车虽然减慢了速度,还是不可避免撞了上去,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客车上一阵骚动,窗口探出许多脑袋,我努力爬起身,觉得有点异样,一看脚趾头跑了出来,鞋底因为刚才的剧烈摩擦已经裂开了嘴,我懊恼地想把脚趾头缩回去,感觉一阵刺痛,原来膝盖处的裤子也破了,膝盖正往外沁出血珠.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人说:你没事吧,小伙子?声音清亮悦耳,我一看,那中年人大概45岁左右,上身穿一件v字领的红色T恤,发达的胸肌把衣服撑的鼓鼓的,下着一条米黄色的西裤,他迎着风站在那儿,大风吹得他的裤管噼啦作响,把他那修长强壮的腿部轮廓呈现出来,尤其是前裆处那一大包,在风的作用下更是诱人.我失神地呆呆站着说:我没事!那中年人笑着说:小伙子在想什么呢?把车骑得那么快.我不好意思笑了.
) z' M) x( J& \) F. J0 S 看,你手臂和膝盖都出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听到他这种关怀的语气我楞住了,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蹲下来撩起我的裤管,我不好意思想躲开.别动!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小腿,手劲很大,我动弹不得,他把烟丝轻轻敷在伤口上,回头朝车上喊:晓丹,拿条手绢来.不一会那个叫晓丹的姑娘下来递给他一条白色的手绢:团长,你要干什么?]
! E$ I* r, ?, m, i' A 止血!回答简单明了,他熟练地给我包扎,我注意到他的手背和手指上黑黑的汗毛清晰可见,我低头仔细观察他,他的鬓脚很长,上唇留一圈浓密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的下巴泛着黛青.他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专注的神情里透着柔情的一面,想不到长相这么粗犷的男人竟会如此细心.我不由得怦然心动.
) N) B4 J# t0 ~( Q 好了,他站起身盯着我说:回去后记得到卫生所去包扎一下,还有洗澡时注意别让伤口碰到水.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不过我好象并不拒绝他这样.还有,小伙子,跟你问个路,你知道翠山镇文楼村怎么走吗? . r5 P: h4 m# q* z
文楼?我笑了,那可巧了,我家就在文楼呀,您到文楼要找谁呀?
) U3 V7 M. O) k) S# E3 X- r2 a" L! W 你就是文楼村的?那可太好了.他咧嘴笑了,一口白牙在黑胡须的映衬下显得很醒目,那请你给我们带路好吗?我有点迟疑,零星的雨点落在脸上,他见我没吭声,掏出一张名片给我,说;我们是XX芗剧团的,要到文楼去演出,司机又不熟悉路怎么走,刚停在这儿准备问路,就碰上你了.我一看名片:XX芗剧团徐文远.这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脑子飞快转了一遍,喔,父亲常听的那些戏曲磁带上就有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很有名气的戏曲演员,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吗? 2 J# M* u; }" }: Q
雨渐渐大了,车上有人在叫:团长,下大雨啰,快点走吧! " a' s# m# [* o2 `% b" E3 O1 E
好,上车!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他提起我的自行车就往车上走,好像知道我会听从他的命令,事实上我也的确这么做了跟他上了车.他让我坐在他旁边,转身对司机说:这个小伙子家就住在文楼,咱们就请他带路!我说:从这条小路进去,直走别拐弯,走十多分钟就到.车窗外大雨滂沱,乡间小路早已泥泞不堪,坑坑洼洼的,客车东摇西晃着缓慢前行.那个叫徐文远的中年人动动我的手:小伙子,你叫什么?
) R6 ^6 J) _3 I. K 我叫徐阳.
- H. i( O1 z8 f8 \3 P 你也姓徐?那五百年前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他爽朗地笑了.还在上学吧?好像是老朋友般他很自然地把手搭上我的肩,我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我高中刚毕业,今天去县城查高考成绩.
$ F ~8 d4 i- j2 y- I* I1 B4 T 是吗?考得怎么样?
% e ^ P# P! i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他好像看出我的担心,拍拍我的肩说:别担心,上线就有希望,不是吗?再说即使厦大没录取,不是还有第二第三志愿吗?他使劲捏了捏我的肩膀,我似乎也从他那儿得到了力量和信心.他点着一根烟,狠吸几口,顿时我面前烟雾缭绕,我微微皱眉咳嗽了一声.司机开玩笑说:团长,别毒害青少年啊!他忙把烟扔出窗外回头对我歉意笑了笑,对司机说:下雨天你开车小心点.我不好意思说:没事,你抽你抽.他笑笑说:不抽了.突然我看到他的双腿微微敞开,前面鼓起的一大包因为坐姿的关系显得益发饱满,我不由得浮想联翩,究竟那薄薄的布条下裹着的是怎样的物件呢?很快我就有反应了,我稍微动一下,痛得我龇牙咧嘴的,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勃起后包皮夹着毛发引起的.我偷眼环视四周,还好,周围的人有的闭目养神有的昏昏欲睡,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我借着摇晃的客车顺便调整一下坐姿,但肿胀依然没有消除. 9 e) B N# N- l; d& {" q2 t
雨还在下,崎岖的山路上到处是积满水的坑洼,司机不熟悉路况,车开的很慢,我还沉浸在我的臆想世界里,突然客车的左轮陷入一个大水坑,整辆车全部向左倾倒,车上顿时惊叫连连,猝不及防的团长也倒在我身上,慌乱中他的手正落在我的肿胀处,那是一个刻骨铭心惊讶万分的瞬间,那一刻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好在司机眼疾手快向右猛打方向盘同时猛踩油门,车子才从那大水坑爬出来恢复平衡. 9 Q( z; m b2 I1 s& B3 u
师傅,开车小心点,要吓死我们呀?后面的几个女孩子齐声抗议.
$ y* X1 z1 H$ K% I( B 团长的手并没有从我那儿拿开,他使劲捏了我那儿一下,问我:徐阳,还有多远?他直盯着我,脸上的揶揄笑容表明他已动悉这一切.他的刺激让我更加硬挺,快到了!我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收回去,可眼里的笑意让人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 f, v7 S3 O7 M' V4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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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气就象孩儿脸,车进村时雨已经停了,我指引司机直接把车开到戏台边,老徐忙着指挥团里的演员卸道具挂布幕布置舞台,我走过去和他告别,他开玩笑说:徐阳你不准备请我到你家去坐坐吗?弄得我脸红到耳边,你要来吗?我似乎很期待。当然,不过你不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想去也找不到呀!他又笑了,喔天哪,简直要把我迷倒。其实我家就在戏台的附近,在我家二楼的阳台就可以把戏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我给老徐指出我家的位置后,他吃惊之余又有点欣喜:这么近,那晚上可得来捧场看我们的演出喔。我点头答应,然后牵车走回家,听见他在身后喊:记得到卫生所去包扎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暖烘烘的,回头挥挥手,只见他站在那儿若有所思。
: e, X$ N6 I" ^. n 回到家时,浑身湿漉漉的父亲也刚从茶园回来不久,父亲见我干干爽爽的进门很是惊奇:我正担心你早上出门也没带雨伞,刚才那场大雨你没被淋到呀? , k( Y7 X4 { y! v+ h4 [4 r
下大雨时我刚回到路口,碰到要来咱村演出的剧团向我问路,顺便就搭他们的车回来。 4 R% f0 Z! c F$ U! C/ t
喔,父亲有点狐疑:你认识剧团的人? # a* e' @: W1 w( }, W4 _; @9 q
也才刚认识,我神秘地说:对了,爸你知道那个团长是谁吗?说出来保证吓你一跳。
T& G. D' F* v: H 谁呀?阳子你快说。
( O9 R1 J1 c# }" L. A8 P3 t 我转身去屋里拿来戏曲磁带,指着封面上的老徐说:就是他! 0 ` T6 R; w- w8 X) N0 C" V
父亲不相信:阳子你认错人了吧?这个徐文远在市芗剧团,我可听说这次来咱村演出的是一个民间职业剧团,他怎么可能在这儿。 % Z% U0 c' y8 N# w" ?
我掏出老徐给我的名片:你看看是不是他?呆会儿他还说要来咱家呢!
; l& y* D2 J2 `* Z. f* B/ { 真的?父亲很高兴,我能理解。父亲很爱听戏,老徐主演的那几出总是周而复始的听,今天听说偶像要来,能不激动吗?活脱脱一幅追星族的模样,我在心里笑话他。我慢慢坐下,父亲发现了我的异样:阳子,你手臂怎么了?还有你裤子也破了,你怎么搞的?没事,我回来时骑太快了,撞上剧团的车了。见父亲面露愠色,我的声音有点虚。 1 z& U. s% g" F' H
母亲闻声从厨房里出来:怎么啦?伤到哪里?母亲低头边查看伤口边埋怨:骑车也不小心点,急事慢作,骑那么快干嘛。
8 V5 j; F1 S$ z" y9 ?: ^( T 妈,家里有碘酒和棉签吗?见母亲出来我如获救兵。
! \# J7 B- Z' i' f8 |8 q 有,我这就去拿。母亲拿了碘酒给我,见父亲脚下积了一滩水便说:他爸,你看你衣裤都湿透了,还不快脱下来,想着凉啊。父亲默默脱下还在滴水的衣服,常年的劳作使父亲拥有一具硬朗的身板强健的体魄,紧接着他又脱下外面的裤子只穿一条在农村很常见的宽内裤。母亲要帮我清洗伤口,我说没事,我自己来吧。母亲说:他爸你来给阳子涂些碘酒,我厨房忙着呢。父亲放下手头的湿衣裤来到我面前,说:你那裤子也破了先脱下来,等药水涂好再换一条。我有点害羞但还是脱了,父亲蹲在我面前解开那条手绢问:这烟丝谁给你敷上去的?
6 ~3 S& ~9 V( [0 e" _' p 是那个团长。 # q, r `2 t+ |# h5 Y
他还挺细心。父亲嘟哝一句。继续帮我清理伤口,涂碘酒时我倒吸口气,父亲抬头看我一眼,小心上药还朝我伤口吹气,好象这样能让我减轻疼痛似的。父亲的身体在我面前晃动,那湿透的薄薄的迪确良布附在父亲的胯部,把里面的物件的尺寸形状轮廓分毫不差地呈现出来,我变得口干舌燥的。蹲的时间久了,父亲换个姿势继续为我上药,我的眼睛还是离不开他的双腿间,硕大的冠状头部在湿布条里呼之欲出,我无法控制我的勃起,好在长长的衬衫前摆帮我遮盖了我的窘态。
: `* v" e: \) M+ L# ^+ Q% o0 D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会这么兴奋?眼前的这个人可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里骂自己。可父亲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其实在农村夏天时我对男人们袒胸露臂甚至半裸的现象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象今天父亲这样的穿着我以前也经常见到,隐约也知道父亲有着不小的家伙,因为父亲走动时宽松的内裤里总有东西在晃荡,但今天这场雨帮我证实了我以前的猜测,湿透的布条是不会骗人的,那若隐若现的轮廓简直要令我抓狂。爸,我自己来!我必须控制我的欲望。
' r" b) N' v5 s" h* ` 你行吗?父亲见我手忙脚乱的,算了还是我来给你涂吧。父亲又蹲下身来,哦天哪还是没能把父亲支开。 5 }7 j) z4 @6 S: r2 f, O
阳子你今天去学校查高考成绩怎么样? 8 u2 K! E# C, n& b/ K' u4 \$ J
刚超本科线8分,第一志愿的厦大估计有点悬。 4 R @% u; D# b* i4 U8 V( s
怎么上线还不能确保被录取? , g$ Z3 V& m5 |0 D2 `$ `* K: d
今年报厦大的人很多,我这分数只是中上,比我高的大有人在。我的情绪瞬间又低落了。 , w+ N2 Q' @* a1 f- D
没关系,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安心等待了,想太多也没用。父亲转而安慰我。 7 p% X. W# s' M) g6 c
徐阳徐阳,请问徐阳在家吗?外面有人在敲门,是老徐,我的心莫名的狂跳,忙起身去开门,都忘了自己下边正支起帐篷,老徐显然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那揶揄的笑意再次在他的眼里闪现,我的丑可丢大了。 + L7 y! z2 O9 p. B9 z" B
你没去卫生所?老徐低声问。没有,我爸正给我上药呢。我脸红得厉害,不敢正眼看他。阳子,快请客人进来坐。父亲在催我了。进来吧。我以最快的速度进屋穿条裤子。互相给他们作了介绍:爸,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徐团长。 $ l' w8 B, Z: } t# b
你好,您就是徐阳的爸爸,我叫徐文远,带剧团要来这里演出,今天多亏了徐阳为我们带路。大哥,您把这孩子教育得很好,他会有出息的。老徐向父亲敬烟。 3 O: H- T( P, h u! t% k' s
哪里哪里,是您夸他呢。父亲拉着老徐坐下,说真的徐团长,是您对他太好了,这孩子今天撞了你们的车,您还为他包伤口,真太谢谢您了。
! S. {+ B8 c9 O5 Y6 U; h 大哥看您说的,我还很过意不去,再三嘱咐阳子要到卫生所去消炎包扎一下,我特地过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去。老徐回头看我,眼神挺凶的。
" H! I- M) _; ]$ K 我没事,就是皮外伤,涂点碘酒上点药很快就好了,没事。我知道老徐的意思,也狠狠瞪他一眼。 ! O4 z) Z' i5 w: C9 o" Q$ r
是啊,农村孩子没那么金贵,您就不用担心了。父亲也附和着说。徐团长,您能来我家那可是缘分哪,您刚来肯定还没吃饭,就在这儿吃饭,咱哥俩好好喝几杯。阳子妈,给我们炒几个菜。母亲从厨房里探出头:徐团长,您再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X* m3 H9 \! ~+ u( e' d1 `9 T' b 老徐有点急:嫂子,您别忙了,我来有点事。父亲拉着老徐坐下:徐团长,来我这儿就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咱们边吃边聊。
6 r. U5 n+ H' B v- V' u4 z% u- S9 @ 老徐说:我外边一干人马还没安顿好我哪吃得下,大哥,我来是想让阳子带我去找村长,解决我们剧团的住宿问题。
8 Z, N) E8 [1 u4 v$ L 住宿?父亲想了想说:您如果不嫌弃,就住我家吧,这儿离戏台挺近的,也方便。老徐看着我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一个人好解决,随便住哪儿都行。 9 E* T* E: l/ N6 ?& @# p8 \. v/ e) I5 d
父亲笑着说:我这儿能住人的就两个房间,其他的都堆放着杂物,那就住楼上阳子房间吧,让阳子把床让给您睡,阳子打地铺。
, E) u- b6 U; H$ @: v3 s/ e6 \ 那哪行?我岂不是喧宾夺主了。老徐连连摆手。
; J M( z# D9 l+ C! Q5 \, l( M! V 我的脑袋兴奋起来,让老徐和我同睡一个房间?我隐隐约约预感到我和他之间肯定会发生点什么事。父亲问我:阳子要不你去同学家睡?
6 X: s+ o% I' f9 _ 别别别,老徐急忙阻止:不用再去麻烦别人了,就让阳子睡床上,我睡地上好了,反正现在天热,睡地上凉快些。 . m% {+ ]: ?, P( u
那就说定了,等吃饱饭让阳子帮你把行李搬过来,来来先吃饭。父亲招呼着老徐。
5 K. ]$ @$ g: f2 T0 g 先别急,大哥。我的住宿是解决了,主要是我们剧团有很多女孩子。姑娘家的事总是比较麻烦,所以我看这问题还得去找村长商量一下。
7 h; K# v. V. p; I+ [ 是这样,那阳子你去把你振魁叔找来,就说我找他。父亲吩咐我。我也去,老徐起身要走,我把他按下说:您先吃饭吧,放心,误不了您的事。我朝老徐眨眨眼。老徐竟然很听话不再坚持重又坐下来,我内心掠过一丝激动。我把村长振魁叔很快就找来,振魁叔说:现在学校正放暑假,教室都空着,就让剧团住在学校,你们晚上演出,白天要休息,那比较安静,没人打扰。老徐也很高兴,吃饭时只喝了两杯啤酒,父亲和振魁叔要劝酒,老徐一本正经说:晚上还有演出,不能误了正事! 7 Y) ~; _" w2 @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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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终于在锣鼓声中开场了,父亲和母亲早早就守侯在戏台前,我则在阳台上望着那亮如白昼的一方舞台,今晚演出的剧目是《包公三勘蝴蝶案》,我猜想包公一角会不会由老徐扮演呢?带着这个疑问我继续凝望着舞台,生怕错过老徐出场的时刻。这是一个年轻人居多的剧团,因为年轻,戏演得很有激情,也因为年轻,演出始终在快节奏中进行,就连几处诉说心境,离别场景,缠绵互慕的本应柔和舒缓的戏也因年轻演员的抢拍而迫使乐队也加快节奏,但暇不掩瑜,演出的质量还是很高的,看得出演员们的基本功都非常扎实,唱念做打各个方面都没有明显的弱项。我注意到那个给老徐递手绢的叫晓丹的所扮演的旦角在这群年轻演员当中实力突出,应该就是所谓的台柱吧。 l: V6 V/ [8 l, C* b; s* Z: H- x
戏至中段,在王朝马汉等开道过后,包公终于要出场了,未见其人先闻声:“身在朝堂沐皇恩,精忠报国栋梁臣”果然是老徐,尽管额上画着日月印嘴上挂着长髯身着蟒袍头戴长翅帽,我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包公肯定就是老徐扮演的。果然名不虚传,老徐出场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都透着名家风范,唱腔处理的非常到位,我在阳台上只恨没有放大镜,将老徐放大在我眼前细细欣赏,我突然觉得阳台与戏台之间的距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我索性出门来到戏台前,找个位置站着痴迷地看着台上的老徐。 ' m4 I" L- U7 F' d* S8 a
过了很久,台上的老徐早已退场来到我身后我却浑然不觉,直到觉得脖子后有些痒,似乎有热热的气息游走在耳边,我猛然回头借着台上的灯光只见一张涂着重重油彩面目狰狞的脸就在我身旁,把我吓得退了好几步,是我,阳子!我的手被抓住,定睛细看,原来是没卸妆的老徐,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吓我一跳。我嗔怪着他。老徐微笑着:我看你被台上的漂亮姑娘迷住了,都不忍叫你呢!去你的!我的脸立马红了,我希望在夜晚这一切并没被老徐发现。我看着他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生动,分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见两个眼珠子在黑白油彩中闪烁,两片嘴唇在动,我仿佛被催眠般产生幻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 C5 u) U0 l! Z- P; [- X 阳子,你又走神了,老徐把我拉到一边,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1 V6 h1 ] I( M6 Z5 e5 J7 c! {( T 我刚才在家里的阳台上看。 e5 |) v. u& F7 O" R% N7 M/ _
那怎么现在又到戏台前来了?我无语,我总不能说那是因为要近距离观察他的缘故吧。 ! E% R/ A+ B' ?1 v `$ }7 e
走,我带你到后台坐。老徐拉着我来到后台,因为下午的那段插曲,在后台的演员都很客气跟我点头打招呼:来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这样的演出后台,对所有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我看着前台演员的表演,发现在台下看和在后台看的感觉真的是大相径庭,在台上看不容易进入戏的情节,因为身边的演员进进出出的老是分散我的注意力,听着这熟悉的曲调,我的脚不由自主跟着打起节奏来,老徐坐在我对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动动他的脚说: $ ?) r# R+ e1 M7 C, d; L% y8 }
你别老看我,我会不自在的。老徐有些尴尬地笑了:哎阳子,你也会这曲调?
) }- f; T. O, P& G 知道一点,这是杂粹调吧。
5 x7 C# s7 e3 L# k$ a3 |* ~ 老徐很惊奇地看着我点点头,刚好乐队又奏出另一种曲调,老徐说:这个呢?
# p' ]6 ?; [; B( w 我脱口而出:这是七字调,对吧?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有些得意。 " ?: |4 T7 Q* k1 r S
芗剧的曲牌很多,曲调常随剧中人物的表演而转换,在一段忧伤的弦声后我望着老徐探询的眼神说:这应该是卖药哭调吧。老徐微张着嘴,这次我从他的眼中读到了意外和欣喜。 6 W" [, `) d/ v8 X0 l# u6 j& k
你连卖药哭都知道?阳子你怎么知道的?老徐好奇的神态像个孩子。 1 r5 m4 G2 c3 q! ?2 b5 X& G
我爸最爱听戏了,在家没事就听戏曲磁带,我就是再笨最起码也混了个耳熟呀。
) q: n" V5 _3 R5 X) Q 这时前台的演员又唱起另一种调,老徐似乎存心要考我,眉毛一扬说:这调也熟啊? 7 q/ ~& w9 W0 K
我仔细听着:这调我不懂叫什么名称,不过旋律我会一点。我随着乐曲节拍轻声哼唱起来,后来我才知道这柔缓抒情的优美旋律就是倍思调,多年以后,我在演出中只要一唱到这个调,便会联想起这个改变我命运的夜晚。老徐对我说: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过可惜了。 我问他可惜什么,老徐欲言又止没说什么。 $ E2 K# n6 k- [$ p9 Q& s( h
晓丹退场来到后台见到我有点诧异,她冲我笑了一下便匆匆去换戏服。在今晚的戏中老徐所扮演的包公戏份挺重,其间他好几次重新穿上蟒袍挂上胡须上台演出,每次要出场前总对我:说:阳子你在这等着我。好像我会跑了似的,我每次都说:好,你去吧。
( U3 W4 u8 @$ Z# s& s' u9 O 演出在夜里12点多才结束,我一直等老徐把妆卸了把演出后的一切收尾工作做完才陪他回家。回到家,母亲已煮好宵夜等着我们了,我说不饿,趁父亲和老徐在吃点心的时我上楼把房间稍微整理一下,因为怕伤口沾到水我也不敢冲凉,只能用毛巾擦擦汗津津的身子。在浴室里我听见老徐上楼的脚步声,父亲和他说着话,只听老徐说:打扰您了,您去休息吧。我从浴室出来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老徐坐在床上抽着烟,火辣辣的眼神直盯着我,我说:浴室在那儿,你去洗洗吧。老徐摁灭烟头起身脱衣,脱得只穿一条三角裤衩然后在他的行李包中翻找毛巾,老徐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根本不象40多岁的人,他的体毛很多,前胸手臂大腿全部都是,那小小的裤衩根本包不下那一大陀东西,黝黑的阴毛从三角裤里跑了出来,让我眼馋得直吞口水。找了半天老徐也没找到毛巾:奇怪,我明明放在包里的。我递给他:用我的吧。目送老徐进了浴室,我在地上铺了竹凉席躺下去,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我的心忐忑不安又有些许期待。老徐终于在我倍受煎熬的等待中从浴室出来了,我背对着他假装熟睡,心却扑通扑通狂跳。阳子你怎么睡地上了,快起来睡床上去。我没有出声,老徐笑着说:阳子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快睡床上去!我心想我怎么在他面前就象透明人,他总能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索性装到底。老徐叹口气俯身要把我抱上床,我转身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眼泪情不自禁流淌出来。阳子别这样,老徐轻声说。他试图让我松开手,我却搂得越紧,我把灯关了吧,老徐在我耳边说。我才不情愿放开手,在灯未灭之前,我看见老徐的三角裤衩已被顶得老高。老徐关了灯却迟迟没有躺下来,显然他正经历着情感与理智的思想斗争,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如细藤缠树般依附着他,老徐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抱上我,阳子这会害了你呀!我更紧地抱着他,我把手伸到老徐的嘴边,摩挲着他的漂亮胡须,老徐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他的嘴慢慢靠过来,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鼻而来,他的唇覆盖了我的,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就这样献给了老徐,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温和,他耐心地引导我品尝着男人间情爱的味道,我迷失在欲望的天堂。沉醉中我感觉有股强硬的力量抵住我的大腿根部,握在手里我如获至宝,黑暗中我无法看清它的模样,只能凭手触摸去感觉,我知道握在我手中的这是一根男人中的极品之具,它饱满粗壮高傲有力,老徐呻吟着放开我的唇,他按下我的头引导我俯身向下,在欲望面前人类都具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尽管我是小公鸡初次打鸣,但从老徐的表情看,我这初试啼声还是像模像样的。老徐的双腿夹着我的头部,两手摩挲着我的头发,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我倍受鼓舞更加卖力地展现我在这方面的才能,在我听来老徐的呻吟声就如小夜曲般婉转动听,时强时弱有高有低,节奏分明错落有序,指引着我向情欲之巅前进。老徐的腿在瞬间离开我的肩变得僵直,他努力挣脱我的包含,第一波的喷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磅礴而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目睹了一个男人完成使命后的纵情奔放,那晶莹的白色液体如出膛炮弹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老徐的胸前,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波紧接着一波前仆后继地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待老徐平静过后,他示意我躺在他身旁,老徐搂着我吻我的耳朵,轻声说:谢谢你阳子。我的手情不自禁又伸到他的下面,刚刚那么雄伟挺拔的家伙现在耷拉着头躺一边休息着呢,我的手一边抚弄着老徐的宝贝一边和他闲聊。阳子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 }( i! w5 t) |( N
我也不知道,喜欢还需要理由吗?你也喜欢我对吧?
7 }+ G; d1 G9 N) j# Q 老徐笑了:当然,不喜欢还能和你一起做这种事? ) x0 G) W' ]* S' M5 [ ~0 v
嗯,我满足地把脸贴在老徐的腋下,那里毛发茂盛,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
1 O3 k3 @) I: R8 z) S 咦阳子,我问你件事。老徐未说完自己先笑了:在车上没事你硬起来干吗?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 x6 L0 u" f ?! m. F5 X. P 我的脸煞时又红了,我发觉我好象挺害羞的老爱脸红,好在夜里也没人看见:还不是因为你这坏东西。说着我使劲捏了老徐下边一把。
* |0 m1 V5 j) f; F 关我什么事,我招你惹你了?老徐一脸的坏笑。
+ M, F5 W( o' U1 U/ o0 W1 A 就是因为你嘛,没事把腿劈得那么开,前面那个又顶得那么高,明明在勾引人家嘛。我发觉手中的东西好象又起了变化。 y) _# [8 m0 W9 E
哪有呀,我平常就那样。老徐一脸无辜状,好象我冤枉了他似的。 5 e1 s! h( \2 w* w2 c. S
这不是吗?我抖动着手中的物件,现在又在勾引我了吧。我心底暗暗赞叹,真是好宝贝,距离刚才的喷发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现在居然又生龙活虎坚硬如铁了。 + O3 K* T; I4 }* Z# R+ K2 q. J
你这小家伙,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老徐翻身压住我,动手脱去我的短裤,从脸吻到胸再到腹部,短而硬的胡子扎得我心痒,浑身上下掠过阵阵酥麻,快感就在这不经意间不期而至,老徐一口含住我,我的船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弯,那里温暖安全舒适,老徐耐心细致地包容着我,逐步把我带上欲望的顶峰,我的高潮在一片迷茫中不可避免的到来了,老徐没有回避,他勇敢地接受着我的馈赠,一滴也不落。
% ?4 a- J/ t( o& r& f8 M* M 我慵懒地享受着放松后的静谧,突然觉得后庭象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老徐在耳边问:可以吗阳子?我意识到老徐的意思而猛然惊醒,说实话,我无法确定一向安宁的后庭花园中的羊肠小道能否容得下如此的庞然大物,不过为喜欢的人献身应该是义不容辞的,按戏曲里面的说法,就是:“大开中门,迎接!”我点点头,老徐早已兵临城下。硕大的前部先锋正试探着准备攻城,尽管我有思想准备,也知道洞口已经充分湿润了,但当老徐强攻进来时我还是发出一声惨叫,真担心楼下的父母不知会否听见,我强忍着,那是一种被侵占被撕裂的难以名状的感觉,老徐让我放松点,他竟然唱起了歌:“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与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我被老徐的风趣逗笑了,疼痛在不知不觉中得到缓解,老徐缓慢动着,渐渐的前进的路径顺畅了许多,老徐加快步伐撞击着我,快马加鞭的同时还不忘唱歌:“向前进向前进,革命的情谊深,打仗为人民”,我笑得差点背过气,世上竟还有他这种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唱歌,真是闻所未闻。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老徐在刻意转移我的注意力,减轻我的痛苦,确实效果也不错,到后来随着老徐撞击的频率加大力度增强,我慢慢的体会到了被贯穿被征服的快感,老徐让我换个姿势脸朝下跪着,快乐中我也不记得膝盖上的伤口了,一跪下去,疼得我叫出声来,怎么了,老徐忙抱起我,他那坚硬的突出物仍然插在我体内并未脱落,我两腿夹裹着老徐的腰搂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整个人的重量全靠他两手支撑,好在他臂力惊人,即使在承担我重量的情况下,他仍然能够向上顶撞着我,力度丝毫未见减弱,我们的唇胶着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运动益发频密快捷,老徐抱着我走到墙角让我背靠着墙壁,他以与墙壁近乎平行的角度向上强硬进入,喘息着完成了他在今晚的第二次喷射,我的肠道热乎乎的沐浴在老徐的浓浓爱意中,我也如脱缰的野马般全部喷洒在老徐的胸前,我瘫倒在老徐身上,我们两人长时间的以同一种姿势迎侯着新一轮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在痉挛律动过后,我能感觉到老徐喷发在我体内的液体慢慢地从洞口滑出沿着老徐的子孙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 X) G" ?& ~3 ~- v9 a
这真是刻骨铭心惊心动魄的一夜,这一夜让我见识了男人间情爱的滋味,更体会到了激情噴洒的快意,而最我惊叹的是老徐的强壮与多情,我们几乎整夜未睡,互相爱抚,赶在天亮之前,我又让老徐喷射了一回,老徐开玩笑说我迟早会要了他的老命,在公鸡唱晓过两遍之后我们才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