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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也说说我在体校的那些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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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5 00: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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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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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 q2 ^+ e8 q都爱体育生,我也爱,而我曾经就是体育生,虽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但至少也算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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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 l/ ?; e4 s我的初高中是一所市重点,在她的众多名号里,有一个是市青少年体育专才培养基地,校里的男田和女排很是有名。5 }6 l  @. g( V! x! g$ a) J

7 ~  m! W( b& E2 K5 P9 R5 y初三从外地转回来以后,被安排进这所中学,学习一般,每天最乐的事就是和班上的男生们打打闹闹。) ?! c1 f/ {' i# E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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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年级体检,全体男生脱得只剩小裤衩儿量身高测体重还有肺活量什么的。平时运动量比较大的我自然引人注目。量身高的时候,我发现校体育教研组的组长就在旁边。他盯着我的腿使劲儿看,然后问我,你12岁时身高多少?* |  d$ w/ f7 v  u5 A& Q

! W2 M; `2 O3 V7 T4 V3 g我回答,一米七六。他笑了笑,问了我的班级、姓名,就去看后面的男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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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8 J7 f, _5 W& C过了几天,他和我的体育老师约了班了五个男生到办公室,了解我们有无参加校田径队的意向。我拒绝了,因为家里人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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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 f0 k0 \# @: |- E0 g  h特别清楚地记得,第二天下午五点多钟,我和班长坐在操场边上的杨树林中无所事事,看体育教研组组长训练校田径队。看到我,他走过来,再次劝说。他告诉我,我的一米八二身高、44码的大脚和瘦长高弓的脚型,还有超长的跟腱,以及比较好的肌肉精度说明我是个好苗子,他将在尽量保证我的文化课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带我入门。5 z  ?& _+ d* z8 G* o

* }! ~  r0 Z  G' t正在犹豫,田径队两个高年级男孩儿走过来,扎到自来水池边对着嘴儿喝了起来。他们的个头儿都在一米八左右,浑身除了一条红色田径短裤脱个精赤,汗津津的,脚也光着,跑鞋拎在手里。他们肤色黝黑,一身的踺子肉在夕阳之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每个人都带着八块界垒分明的腹肌,实打实地挑战着我们这些少年的嫉心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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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灌饱了水,扬起早已被自来水淋湿的寸头,带起一片水雾在夕阳的照射下弥散开来。我看得发呆了,突然醒过神儿转向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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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郭老师,我干!”" R$ @/ {2 A3 W; u

; J- e0 X# G% ~! R( t/ b一个星期以后,我搬进了校集体宿舍,过上了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接下来训练、吃饭、上课、吃饭、午睡、训练、吃饭、晚自习、睡前加练的“艰苦”生活,成了校园里霸气十足的“三截棍”、“光板儿男”阵营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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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t" [2 B' g$ q不分冬夏,凌晨四点五十分,就得连滚带爬地在操场上集合,还要密集地经受教练和队长的斥骂。可我真的很喜欢身体在奔跑中逐渐热气蒸腾以及金色阳光透过被汗水遮挡的眼帘幻化出迷梦般光彩的那种感觉。# H2 b2 n4 X9 @9 }4 p+ \5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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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奔跑中和队友们不约而同扒掉身上碍事儿的湿背心儿狠狠扔向跑道边缘的那种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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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文化课,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打起瞌睡,越来越频繁地被罚站、扣分。可是摸摸逐渐坚硬的肌肉和酸痛的大腿,也无大所谓。& D: l4 A5 c" K/ _# j' a9 j

( X  D7 e& _/ f# P5 }  u下午三点半,最后一节课结束,我们在体育组小院集合。那里,是器械的天堂。一间破旧的堂屋,地面铺着绿色的胶垫,阳光从高处的小窗射进来,打在生着铁锈的杠铃上。小伙子们照着规矩脱去鞋袜,脱光膀子,站成两排接受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训练任务,然后三人一组开练。我开始了解什么是负重深蹲,什么是颈前蹲,什么是提踵,什么是卧推,怎样练腹肌才科学,当然还有为什么练田径也不能忽略了上肢肌肉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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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n7 }+ I) Q  G& E( x在同伴和教练的保护下,我迷上的深蹲,迷上了一次次向更大重量冲击的爷们儿气概,迷上了此后三天在奔跑中调适腿部酸痛的快感,更迷上了十几组深蹲之后红色短裤内勉强隐藏得住的私秘变化。我相信,他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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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p& H6 Z- T9 j也许那根本不是什么私密。血液在大重量的压力和肌肉、神经组织的曲张中加速流向下肢,怎会对路径中少年们已发育成熟的性器官没有任何影响?那是一种压抑中的积酿,不下三次,我的余光看到同伴们的手在卸下肩头的杠铃这后以极快的速度去整理短裤的动作。他们尽量以不被察觉的麻利拉平短裤的皱褶,掩饰一不小心便会恶性发展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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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a* i% M* t1 t我的双腿逐渐变得刚健有力线条分明,胸肌、三头、二头、背阔向外膨胀,腹肌刀刻成型。少年的肌纤维总是敏感,如饥似渴地对各种刺激作出反应,在一次又一次收缩和扩张的往复中变得粗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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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v+ M/ D/ L: ~' L兄弟们的筋肉和赤脚在遍地的杠铃片之间踩来踏去,我眼前肉色一片。那些修长的脚板和脚趾,高高的足弓,都是生来为了奔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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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促使我下了决心的自来水男,其中一个是队长,成了对我呼来喝去最为凶狠的学长。我们三个,恰恰一组。当学长的双臂伸进我的腋下,保护我的深蹲动作,我的后背轻轻摩擦着学长的前胸,我旱地拔葱的嘶吼配合着学长鼓励的呐喊,兄弟的汗水交融,完成一个又一个90至150公斤的动作,学长的气息就浮动在我耳边,偶尔会有心神的混乱自内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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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个正确还是错误的决定。反正,这样的生活,几乎完全夺走了我对一个中学生本应专注的事物的注意,让我痴迷不已。) |% {' N" V4 _( s2 T( \0 A3 |4 g; g

2 t5 Q, T% {4 k# f4 q8 T! s队里共15名男生,属于三个不同年级,我是最小的。大家分住3间宿舍,平日里勾肩搭背亲如兄弟,训练场上却是明争暗斗互不服输。我们比耐力比速度比腹肌比脚臭比谁鸡巴大,就是不比谁的学习好谁的知识多。5 q( j, F$ E% G0 B; W/ t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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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我除了文化课一时还什么都比不上,自然成为队里受“罚”最多的人。; }( F3 q. a5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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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三个月,经常是我,在早训结束前被迫在队友们面前出列,趴到地上连作100个俯卧撑,或者加练50个蛙跳。由于尚未掌握中长跑的技法,我甩不掉经常拖队里后腿的磨咒。最轻的惩罚,除了俯卧撑、蛙跳,还有洗全队的袜子。最重的惩罚,是叼着队长的袜子在操场上跑圈,圈数由队长定。也许,还有我没见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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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重罚,在入队后的第十五天降临到我身上。那天,小组测验,我垫了底,和我分在一组的队长陪了绑,罚作俯卧撑。傍晚,教练训完话,拍手解散,径自回办公室去了。十几个兄弟一下子懒散下来,四仰八叉躺了一地,登掉的跑鞋甩得哪哪儿都是。队长突然爆发了:“都给我滚起来,站好!”" T/ o) @4 j5 ^4 Y3 H4 F4 L

$ S& |. f! {$ \8 b2 o8 r9 A3 F8 L在我们队里,队长拥有教练不在的情况下的绝对特权,这是传统,谁也不能破。这个队长,当了有一年多了,高二,十七岁,不知道多少女生每天都要在操场边偷偷看他。我们这些兵,尽管不乐意,但也嗖的起了身,分成两列背手跨立。鞋子都甩掉了,只好光着脚或者穿着袜站在被一整天的太阳晒得滚烫的塑胶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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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F1 q6 u* |3 n我在第一排右边起第二个。队长显然早有打算,不然不会只有他还穿着跑鞋。% @$ P2 \0 i' ?  ]" p$ m( T: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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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航奇,出列。”我吓了一跳,还是迈出了两步。接下来的五分钟,是雷阵雨般的谩骂。队长用唾沫星子把我描绘成一无是处的笨蛋,然后,宣布按老规矩办。* Q/ L3 a, k' r: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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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不知所措,后面不知哪儿伸到肩膀上的四只手一下子把我按跪在地上,双臂被扭向身后中,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片刻,一团湿热的运动袜强行塞进我嘴里。我激烈挣扎、作呕,但无奈被他们控制,再次被拎起头来。- R# r! E: {1 T! G1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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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事不用细述。我叼着队长“新鲜的”袜子,只允许穿上跑鞋,几乎精光地绕着操场跑了十五圈。当我摊倒在队长脚下,身下的分身不可抑制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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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 k. {: g好在,我刻苦,也聪明,不到三个月,便成了队里不可小视的力量。我的技术突飞猛进,肌肉更加清晰,人也越来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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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真的是在不经意间就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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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M$ x, }1 f5 y) n3 V) V中考前的一天,已拿到免试直升本校高中承诺的我照常参加训练。虽是初夏,这一天却创下这个城市四十年来的最高气温,38度。器械室里,一群溜光水滑的傻小子叮叮咣咣,与那些铁疙瘩较劲,浑汗如雨。该我给张云翔作保护了。杠铃加杆的分量已经达到100公斤。我尽心尽力,因为大家都知道,一有不慎,就可能伤了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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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在翔哥身后,小臂插在他搭在杠铃杆的大臂下方托举着,身体随着他的运动蹲下、起立,两具赤裸着的上身被两人混合的汗水油滑着。翔哥也是练起来拼命的人,蹲得很深。每一次在最底点,他的臀大肌都会隐约透过短裤与我小腹以下的软软一团发生轻微摩擦。我由没有察觉到察觉,由不在意到拼命不去想,终于无可药救地勃起了。1 K; P1 K% P* D4 v: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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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一组完毕,手拄在膝盖上弓着身子猛着倒气儿,一抬头,视线正撞在我尴尬却无从掩饰的凸起上,一愣,迅即狂笑起来。我满脸通红,下面那玩意儿却越发来劲。翔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连老子你也敢意淫!”几个哥们儿不约而同一轰而上把我按倒在地,反抗是必要但也是多余的,十几秒不到,在我的惨叫和众兄的狂笑中,身上唯一的短裤不见了,鸡巴高挺着暴露在空气中。" H. J6 ]: C& {, }; P1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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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一声怒吼,我才得解放,然后极其尴尬地裸着身子爬起来去拣几米开外的短裤。好在我那不算小的早早发育的阳物没给我丢脸。但我终归没有幸免被剥光的命运。那天晚上,熄灯前,上完晚自习的我一进宿舍便被一群小狼狗按到地上扒了个精光。背心掀过头顶,球鞋甩到床上,短袜塞进嘴里,裤子褪到脚面,内裤则被撕了下来。我的挣扎也换来了平生第一次被捆绑。一根白色的钢丝绳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到身后,剩下的就是任由他们处置了。3 f" B, L4 `/ f" }& _( t; E* i

4 M2 h' u5 c0 m  h9 g' e" r- ^哄闹之下,鸡巴再次可耻地指向天花板,坚硬于众人面前。原来,这耻辱的感觉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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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d1 y" L8 m( U( z也是生平第一次,我的生殖器被我自己以外的手,还不只一只,握住,撸动,不一会儿,喷薄而出,天女散花。几声惊叫,也许是那群小流氓中的几个被喷到,我被狠狠甩了几记耳光,大家一哄而散,只留下我歪躺在水泥地上,出气儿比进气儿多地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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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队长走进来,他那双人字拖里的大脚再次出现在距离我鼻尖不到15厘米的地方。修长的脚趾,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几根纤毛散布在脚背、脚趾上。他蹲下来,伸出手,拍拍我的头,又在我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然后轻轻揭下混乱中封到嘴上的胶带纸,取出我嘴里从我脚上扒下已沾满口水的白袜子,扶我起来,解开绳子。我愤然甩掉他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抹去脸上不知是笑出来还是哭出来的泪水,揉揉手腕子,拣过短裤穿上,抄起脸盆,冲水房而去。" x$ G) W7 G5 t5 f4 }0 ?

0 a% [- k) b6 E1 n那一夜大家都没怎么说话,我睡得很香,第二天一大早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出操,还没到上午十点,兄弟们又和我笑闹作一团,好得跟什么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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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m! B, f& w8 }/ I那一年的暑假,我们每日无休,以平时两三倍的训练量备战华东五省二市青运会。我因为背着家里参加了校队跟父母大闹了一场,他们却也拿我没有办法。近两百天的时间,我改变了许多,归根结底一条,胸中涌起了一团似乎永远燃烧不自的滚烫的火,给我的身体注入无劲的能量,让我不停地奔跑,就像一条野蛮的小狼狗。% D+ E8 Q2 `* L# e( n1 ~8 A' T- y+ Y

+ s$ z/ a; [  Y9 A+ {那天下午,无人的寂寞校园里,阳光透过杨树叶斑驳地洒在操场边上。我,和几个兄弟,结束了自天亮以来已累计七个小时的训练,吊儿郎当地朝自来水池走去。我,挺着早已脱胎换骨被日复一日曝晒染成黝黑的身板儿,秀着八块儿杠杠的腹肌,背心儿搭在肩上,跑鞋拎在手里,光着的脚掌直接踩在碎石地上,不时和旁边的兄弟笑闹着。我抢先霸占了二分之一的水龙头,把清凉的水流灌进肚里,接着头伸到龙头之下,任由凉水冲涮着。后面的兄弟用最难听的字眼催促我。我抬起头,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庞,看着兄弟们,抬腿象征性地踹向他们。余光过处,扫到一个肤色苍白的瘦高少年坐在教室台阶上,仿佛一年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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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P, W1 ?' h1 X" c2 m( Q下身悄悄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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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o) F/ w3 S' u7 _' T! u当着那个痴望着我们的小孩儿,我来了劲,用两个漂亮的连续侧翻把自己翻到塑胶跑道上,直接躺倒在地,双脚伸向远处。头枕着自己的双手望着天空。再有半个月,我就是高中生了,想到这样的生活还可以延续三年,我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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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4 x9 h% A# G: F5 Q(第一部完,待续)7 T5 P$ a0 j9 d; x

: r4 Y8 p& m! j8 M5 h[ 本帖最后由 楚公子 于 2016-10-2 12:07 编辑 ]
发表于 2012-7-6 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喜欢体育生的故事,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12-7-6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求后续~
发表于 2012-7-6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很好 继续吧
发表于 2012-7-6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 steelan 的帖子

楼主的文字很细腻,很真实的感觉。
发表于 2012-7-5 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发表于 2012-7-5 23:20 | 显示全部楼层
留个脚印先
发表于 2012-7-6 07:19 | 显示全部楼层
体育生的故事,比较刺激的
 楼主| 发表于 2012-7-7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说说我在体校的那些糗事儿(第二部,触摸)

五省二市青运会,我们拿了三金二银四铜,那叫一个狂啊。我个菜鸟也贡献了一铜。在大家的要求下,订了夜车回家,大伙儿跟教练在杭州狂玩儿了一天,直到晚上8点半才裹着被杭城酷暑闷得湿透的运动服踏上归程的绿皮儿车。. F% x) P! H& y)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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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那是站台一景儿吧。一群高挑精干的半大小子,身着为这这次运动会统一定制的运动服,白衣白裤白球鞋,黑色的运动包,嚣张地走着。因为南方的湿热,小伙子们的上衣拉链下滑到小腹,裤子从下往上卷起,胸腹肌肉的线条挂着汗珠儿隐约敞露着,田径生特有的钻石小腿完全暴露着,蒸腾着青春的气息。( G- l. t9 V3 s; ?  _/ p4 v

" n6 h" |! |  D6 m4 ?* l我们绝对自信有着超高的回头率,谁不爱青春,男孩儿青春最适合的装扮就是不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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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P, q: M' U+ W8 R火车在长长的汽笛、车站的进行曲和我们的欢呼声中驶出了杭州北站。晚风裹着热气从窗子卷进来。哥儿几个迫不急待地扒光了上衣开始打牌,还是不停地冒汗。我不打,和队长、张晃、刘洋挤在一排硬座上看他们打,帮他们算分儿撕纸条贴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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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淮河,空气中开始有了些微凉。已是十一点半,看到越来越多的旅客开始打盹儿,我们不好意思再大声喧闹,停了牌局。队长开始拿着手机不停地发短信收短信。我知道,那头儿,是他马子,一个三中的我并不看上眼的矮个子小女孩儿。8 J! B4 k( H/ R) f2 L6 k, o4 b3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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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末,那个女孩儿都会在训练结束的傍晚时分抵达,队长和她便会霸占一间宿舍,让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四个只穿着小短裤在操场上晾汗直到八点才得回寝。而丫,也往往会在十点半把那马子送回家后戴着淫欲得泻的懒散笑容晃回来,加入夜站牌桌的行列。& d- q/ D$ O9 t. |

' }1 j. x- e/ E5 {$ o) Y我下面那凌乱的床铺,被汗水弄得潮潮的床单,偶尔疏忽遗落在床脚的卫生纸团儿,诉说着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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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R3 `) n- k. T  s: F8 U% u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男女之间,帅哥配丑女,大肚男配美女,会占了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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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B$ k: W' }& Y, }队长马上就要上高三了,去向问题开始困扰他。几年的运动时光,让他荒疏了功课,大学肯定是考不上的,只能寄希望于体院特招。但到目前为止,他的成绩还不足以引起那些院校的注意。这次青运会,他身体状况欠佳,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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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5 r4 ?% {+ W4 I- n车窗外灌进来的风越来越大,我们纷纷套上队服,唯有队长一裸到底。他有点累,身体轻轻斜靠到我身上,继续用短信和一千公里外女孩儿暧昧。我不懈一顾,看小说。: W4 A$ e9 u! o

% R& Q: Y( o: ^9 ?车厢内彻底安静了,鼾声四起,那哥儿几个也许是这一路上太过活跃,也东倒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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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C  ]% ^. v& p& y% l心里突然有些燥,觉得什么事要发生,第六感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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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短信抵达的滴滴声也逐渐停息了。队长凑过来看我手中的书:“文学青年,看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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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答案,开始有一搭无一搭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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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叫桑瑞,父母都是警察,经常出任务不着家,造就了这小子的特立独行。队长继承了他父母的俊容和野性,自然是大众情人。我们的话题从小说自然拐到泡马子上。我问他“操逼啥滋味儿”,他一推我,以我还小为由拒绝回答。/ R. t9 T7 Y1 M( U- }

1 ^6 {3 A; w7 x% ~6 ^9 t! j9 p我一撇嘴:“切,扯谎呢吧,吹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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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瑞突然用右手来了个抄底,捶了我鸡巴一下,低声说:“你一个被哥儿几个淞了牛的小逼货,敢质疑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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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想质疑他啊。一起洗澡的时候就和哥儿几个比过鸡巴,自己撸挺了比。他那个家伙比我的长一点五厘米,绝对在我们当中排行老大,真他们牛逼,而且颜色有点发黑了。他才刚满十八,有时候神情举止却挺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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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P$ [" R+ e, b+ ?( o$ b桑瑞把右手搭上我右肩,玩弄着窗帘的挂钩,突然放下来从领口伸了进去,手指轻轻摩挲我的上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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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出来一个礼拜,你丫色憋的吧,跟兄弟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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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吧你,这不是跟你好吗!”7 M! c% h"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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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吱声,任由他的手滑来滑去,内心承认着,还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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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 h' y9 [8 g4 Z: L“你丫不信我操过逼啊,告诉你吧,真她妈爽。你丫也赶紧找一个,注意你的女孩儿也有不少啊。你丫上高中了,可以啦!”4 Q1 v: ]$ {% w/ Z4 o

' {3 P; ~8 e/ v( h0 J6 ~“扯吧你,怪不得这次队长挂个鸭蛋,原来操逼把腿操软了。”6 K1 o: Y0 r# C1 w; ^/ c3 c

+ Q! h* z2 ?& X# h5 a. `% `/ \桑瑞的手猛地一紧,在我胸口上狠狠抓了一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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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啊,欺负小队员,跟教练说去,让丫罚你叼我袜子跑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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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乐了,反问我:“说,哥哥我的袜子好吃不?”
: m. A9 b) G% x4 c, l' n7 W4 C
$ `; n- [$ h) Z9 x8 N我瞪了他一眼,没理他。这一年,我吃了不下五次他的袜子,两次挨罚,其余都是在宿舍闹着玩被扒衣服时附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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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y  A  K+ J! f桑瑞的手指不经意地划到我的右乳头上,停住了。我的心猛的颤了一下,一股麻劲冲上头顶。尽管我的鸡巴已多次失守,但那个地方,还没人碰过。& j7 W8 a' X7 w/ q  P% u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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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傻,青春期在我十一岁就提早到来了。第一次梦遗,十二岁。第一次自己打飞机,十二岁。完全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人教。, o, r8 |& o: `, G. y$ Z

1 X  ~7 w* w. j+ |& }2 n, f“哎,你不是不信吗,哥我今儿就教你个知识。”# y$ F; u# `8 j+ X1 \

" T& b% _8 s# z; i5 p“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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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乳头也可以勃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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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 K+ \" }" j: q+ m/ `$ S$ d  }

1 @, J; a8 P$ D“当然,我有时候训练累了,不想理我老婆,她就逗我那儿,一会儿上边儿下边儿就都硬了,我就闭着眼装睡,享受,还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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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真流氓,你那马子是女流氓。”* M. s* C' f8 G: X

! I" h( N  q, M, E8 W% u( y5 I“我就流氓了,我们就一对儿流氓了,怎么着,爽啊!”他贴在我耳边儿轻轻说着。5 X$ g+ C- d2 l0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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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指尖轻轻捏住我的小豆豆,揉弄起来。我被完全控制了,强行忍耐着胸前那点突起向一年前植入我身体的那团火发出只能用“超爽”来形容的脉冲信号。$ h. G1 P6 |0 A- B

5 U' `. S" f( W5 G# A: Q& L“操,你丫想老婆了够不着,就来玩儿我,这是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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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啦,别人我还不玩呢,你是我小老婆,备用的,嘿嘿。”5 ?7 g  [, V2 }

' i- j' W1 S$ _/ i. w“去你妈的,回去捏你老婆的去。”+ |( {7 \9 h2 j: w( D, k

' I7 \8 B# `; H* O% a, q6 ]! A“我常捏啊,完了就操。哎,舒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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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d, b: ?- |6 J/ [% ~! [: _我闭上眼,没吭声。他更大胆了,开始左左右右地玩,趁着周围的兄弟一个个儿睡得像猪一样。6 d; _3 H( d# g7 @3 e/ J

6 t- |; P" o& w; Y' ~* p与其说无奈,不如说我在享受,心里一个小声音在喊,继续,就这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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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t4 u1 t; p* X他的左手偷偷穿过我的运动服下摆,够到我鸡巴那儿,那里早就一柱擎天。- ~% z7 E& D+ h) K

# x8 G2 i. R* t0 y9 `% b3 E' b他冲我灿然一乐,“骚逼了吧!”( q  T  r3 x4 Z9 y% C'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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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把衣服穿上,让我摸回来!”6 U8 I3 O& t" a% G' _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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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嘻皮笑脸地把右手抽回去,穿上外套。于是,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一个从他身后探进他的衣服寻向方方的坚硬的左胸下方那个小小黑黑的圆点,一个重新爬上我右肩伸进衣领抚摸着我薄薄但也方方的胸肌右下方那个小小红红的圆点。我们沉默着,微红染上了年轻的脸庞,时间停止了,列车的晃动变成了摇篮曲,两个相互偎倚抚慰的男孩儿,就在其中,一切都很温柔。. k. L# F4 |! r5 C(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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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任由各自的鸡巴硬挺着,享受着这大胆的偷欢,如果算是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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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瑞侧脸看着我,我们的眼神睛撞在一起。周围此起彼伏的是或大或小的鼾声,和车轮滑过铁轨接缝处富有节奏的咣当声。桑瑞突然凑上来,以极快的速度用他厚厚的嘴唇碰了下我的薄薄嘴唇,又以极快的速度离开。这一碰,却让我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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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M" [: o: z. B8 R刚满十七岁的年少不经的我,毫无防备地在这个仅仅持续了一秒钟的两唇触碰之间,圈定了自己身体里那团火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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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是五色的,多少年后,在旧金山那条著名的大道上,很多家酒吧门口都悬着带有那些颜色的旗帜。7 y, k- {0 E$ {* C%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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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坏坏地笑着,在我耳边悄悄说:“这儿人太多,赶明儿回家了,好好教你怎么泡马子。”- |2 g' s# Q% T6 C' O

! E2 H& t4 {* d# ?- X他的手继续抚弄着我的右头,搞得我后背一阵阵发麻。我的手转向他坚硬的腹肌,大胆地向下,伸进运动裤的绳头,伸进他紧紧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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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瑞“咝”了一下,轻轻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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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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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O7 c6 w6 c3 [# W  U他的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命根,吐着黏丝,握于我掌心了。我轻轻揉弄着,脑海里试图分享他的舒爽。想起来了,一年前操场上吸引我目光的两个光着膀子打着赤脚拎着跑鞋的高个男孩儿,震撼了我的,让我下了入队决心的,就是走在左边的桑瑞。$ @/ p  v$ N8 m! V"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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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去找这么完美的少年,除了他还有谁能够激发我把自己变成他的欲望。他哪里想得到,他从水龙头下收回再扬起的湿漉漉的头,甩出的那一团迷幻水雾,改变了一个少年一生的轨迹。' Z) [/ o% V! Q3 T6 N* h

. B+ T; f9 G9 B2 |5 B# k一年了,每天,其实,我最快乐的时刻,就是傍晚训练结束后,拣起跑道边的背心儿,一边用那团轻柔的布擦拭脸上身上的汗珠儿,一边甩掉鞋子脱掉袜子,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倒在操场边的草地上,和他蛋逼,直到暮色低垂,站起身来走向水龙头,用清凉的地下水滋润我们的喉咙,冲洗我们的刺儿头和短裤以上的黝黑光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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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在桑瑞雪白运动裤的掩盖下继续蠕动着,十几分钟后,把桑瑞带到了连他自己都不曾设想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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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l; H/ o& @* o  m回想起来,这也是一种“车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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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闭着眼,一阵震颤,光裸的上半身肌肉明显绷紧了,眉头急剧紧皱,停顿几秒,一口粗气长吐出来,又是一个“靠”字。我的掌心满是他的精华,那么多,那么黏稠,那么温热。我继续用那些精华揉弄着他的鸡巴,那话儿竟然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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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他再次攀上高峰。( U5 v8 y5 T! Q' D1 B;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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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在我右胸上的手停止了活动,绷紧的身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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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黏黏的左手轻轻抽出来,放到右手心里,头转向窗外,心情瞬间变得黯淡。窗外一片漆黑,有民房的星点灯光快速闪过。天亮,我们就到家了。: w" j3 |$ @! b5 @) @

8 b/ Y8 t& [5 i7 ^0 J, g6 m- `一团餐巾纸绕过我的右肩递过来,我默默接下,擦拭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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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0 }3 @; ~9 s, w; Z8 r4 B“哥欠你一次,回去补给你。”耳边又传来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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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总带人欺负我,终于也让老子把你玩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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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欠我的,自八个月前那一次器械房事件后,在他的带领下,我成了队里哄闹的主要对像。不下七、八次,在宿舍里发出号令让一哄而上的师兄们把我按在床上或地下剥光衣服撸挺鸡巴打出白浆的,都是他。大家一哄而散之后,给我拣回衣服鞋袜或者解开捆绑在手脚上的绳索,递过毛巾和脸盆,拍拍我的脑袋的,也是他。' ?4 {  a, n' }, T+ l- _# f' N! B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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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他,因为我知道,在训练场上没有保留地带我晚自习后在操场上按住我双脚逼我做满300个仰卧起坐当我遇到麻烦时是把我罩在身后,还有,傍晚吆喝我从操场边草地上爬起来扑向水龙头并且一定会走在我身边的,还是他。0 t/ Z) i# T' \. `7 j$ x$ g

9 }# Q! r; J. |; }4 I3 p. b# a抵达终点前的一个小时,我们没有再说话。那些个醒来的猪,全然不知有“奸情”发生,大大咧咧和我们逗贫。只是从那起,我和桑瑞有了更多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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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q. i; j4 [(第二部完,待续)
发表于 2012-7-8 17: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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