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70年代,高中毕业后必须下放农村劳动锻炼,也不知道是我在学校当班干部的原因还是我生来人高马大,到农村不久,就被大队任命民兵副连长。冬天庄家都收获了没有什么农活了,公社武装部就调集各大队基干民兵集训。每个大队派十几、二十几个壮小伙去军训,自然也少不了我这个副连长。我和民兵连长带着十几个小青年背上行李去了公社武装部报到,后被安排到附近农户家逐一住下。训练无非就是那些形势报告,简单的队列训练,瞄准打靶,夜间集合,这些我在学校也搞过,没有什么难的,在此也不去多聊。 4 P3 A0 u) b1 q/ t y( ^! Q. X 当时条件是很辛苦的,那些农村的小后生,被安排住在每个农户的堂屋里,每户主5、6个人不等,往地上铺上个芦苇帘子在放上一些干稻草把被子一打开一溜就睡。由于连长是大队干部享受点特权,住堂屋旁边的厢房。房间不大但是里面有床,连长安排我和他住在一起.共睡一张床。说心里话但是我觉得很别扭,和一个陌生的人,又是我的上司领导睡在一起,怪不情愿的,我另可与那些农村小年轻睡在地上无拘无束多好。当时,大队干部就是我们知青的父母官,他可以推荐你上大学、参军、或者招工,谁敢轻易得罪,不喜欢也没有办法,还要强装笑脸,硬着头皮说好。 C+ O" ] T+ j# s4 G E 说起民兵连长,他是个复原军人,30多岁人很消瘦大眼睛,鹰钩鼻子但很精神常常穿着退了色的旧军棉袄,嘴里抽插歪叼着根烟,长相还是蛮标志的,一些农村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总喜欢叫他与他搭讪。那天连长要我先睡,他说他要去查看其他基干民兵睡觉。我脱了衣服一个人就先上床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我想连长这人还真好,挺照顾我这从城里来的小知要我与他睡一个房间还可以睡床,又不要我去检查其他民兵的睡觉情况,似乎对这陌生又敬畏的人有了一点亲近感……过了很久我听到连长轻轻推开门回来,带着一缕男人特有的烟味,他轻轻叫了我声,我没有吱声,他帮我掩了掩被子他脱去衣服,吹灭油灯很快就上了床。我朝里侧卧着圈着腿一动不敢动,心里普通普通乱跳……也很深也很冷,我听到连长发出阵阵匀称的呼吸声……我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v" A8 T. v4 ]; n' r* K" W% d/ q0 v
夜里,被尿意给憋醒了,但又不敢出去小解,一来怕惊动了连长要从他身上爬过去,再还要摸黑到门外,大冬天够冷的,只好忍着。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双脚暖暖的脚底贴在连长的胸上,我一下吓着了,我想是否我睡着了下意识地把脚伸到了连长的怀里,我想轻轻把脚给缩回来,但是,感觉连长的手分明是抱在我的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