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当他把自己人给弄死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给弄死了。8 }9 r0 C8 p$ b9 f8 @
9716擦掉师哥脸上的血污,又给死者穿好衣服,在这期间,他认真思考著,回顾这十年来,自己不停地跟阎王爷抬杠,想必对方万分震怒,於是换了个法子教训他。2 `# p1 k, q3 Y5 ~% Z
粱时顾不上观察瘸子,他惊恐的感到下腹胀热,瘸子舔脚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时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鸡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温深喉快感。9 P n! P. s# b; `' t! j7 E- k
这瘸子虽然变态,可却十分敏锐,可能是感到粱时吐息发沈,便看透了粱时的兴奋,主动把头凑过来,先是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蹭蹭,随後竟胆大包天,直接隔著粗糙的囚服啃起关键部位。
4 j- w+ t; Y, k) w1 }4 l$ [ 粱时憋得厉害,但由於隔著裤子,瘸子实在安抚不了什麽。但粱时却兴奋不减,甚至越发高涨,硬是支著帐篷不肯软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粱时这才清醒过来,厌恶之感瞬时暴涨。, d; W( j2 U7 @/ Q+ c
瘸子蹲在地上,这会儿又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粱时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体不明所以。) L4 l1 g/ e7 H% S7 ^9 H
粱时赶紧摸出一颗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药片轻轻巧巧的碰到地上无声无息,就这麽连蹦带跳不知去了哪里。
* a; d" ~2 ]7 h! u 见瘸子的注意力被药片吸引,立刻循著轨迹在地上胡乱摸索,粱时这才松了口气,那话也重新听从安排,慢慢软了回去。
; B4 p1 D) i8 X: t0 P 粱时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还跪在地上仔细寻找,异常执著。* X1 b$ z: x: {- E3 N, o"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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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g7 L3 p& g2 P# G" [1 t
% a* \$ N, s, L# d 第二天,粱时看著瘸子就很乐,想必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没精打采的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孩子气的愉悦,驱散了连日来的恼火。
4 `9 t8 B! X- ]; ]/ W6 Q 七月的玉米长得足足一人来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收了,现在正是舒坦的时候,既不用特别费力,还有植物遮凉。, Z# }9 e2 d `6 p/ c
中午饭在地头吃,监狱倒是挺人性化,多给了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犯人们全都懒洋洋的找个背阴地方歇著,狱警也不太管。" c3 T; d! ]! N. Z3 d3 T; e/ {
在最难熬的日子,粱时还真的仔细研究过这个时间段,他想跑,部分狱警交接休息,守卫看起来不那麽森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栏山监狱地处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连他妈一根草舍不得长,不远倒是有两座山,但也全都是石头山,同样是寸草不生。且不说能不能翻过那带铁刺拦网,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4 k# a7 W0 A: R# w2 r: I }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 o$ D1 H( ?( H6 O1 x' f5 ~9 b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 `* z3 j; [; D: M2 X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5 H" }8 b! @$ f7 |2 F" Q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3 e. l9 j# x; h2 ~& ~% Q' Y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粗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粗,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6 _0 i _/ ?: \5 @ n 那天他感到时机来了,就从从容容的走到刚刚骂过他的家夥身边,拎起来就是一记重拳,那人反应也快,很快与粱时撕扯到一处,犯人们好久没见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狱警们蜂拥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随即抡著警棍狂抽闹事者。
# a% @$ `0 \$ f& c" B/ a. S( [& p 热乎乎的粘液从额头溜到鼻子尖,粱时却感觉不到疼,他早就被疯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这样他就开心了,他憋屈了这麽久,遇到开心的事岂能轻易放手。' K% O6 E ^; T+ j d' W, B
等他关完禁闭回来,才知道他差点挖了对方的眼睛,不过实际结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时笑呵呵的听著,同时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犯人,除了几个人恶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一刻粱时神清气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从此不再有被动这个选项。( M N4 v& i8 j0 {% A0 R4 J9 M) |
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粗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根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1 { b4 _/ j* [/ |" G0 B “梁子?”
2 O; _4 o2 r( V# u5 ?$ g. ^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 o- O% w5 B$ J! G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2 B0 ~; i! l0 f* p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3 S8 {! g" F# @2 b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Z: Y( o- S: o- [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 }" V" i2 c$ ~. C: M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9 J" l& r. G& t& ?2 N4 R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k- \1 R2 ]% b: \4 G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7 L* x3 A; L0 ]1 _" P* |# \2 w" G, Y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0 n$ c/ N. P9 `1 ]/ Y, K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E3 B6 Q) W7 e- v. O- ?( G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K8 a1 C3 W$ x/ L/ X& n, J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J( T8 o8 C5 e7 O$ r/ W- B5 A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M! k! ^# z# H" k5 R1 I2 p, Q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9 H u0 P# Z9 O! j/ f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射了吗。”7 Y; n/ d2 b- l( ]5 `( \7 @. A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鸡巴,这还不成?”
9 r; H! Q8 a8 s' M7 H. m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v/ w. g s5 E2 T' t) b
“想舔小爷的鸡巴,你配麽。”
* w/ n, }; w: f7 ^" y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 i/ t& e1 C9 W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 w# U/ _9 P: i4 U, _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摸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p$ e1 s! @( o, h$ x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M& W1 S4 ^+ q, {' P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 ?( ~: k4 x3 z7 c% N$ X. f" {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V$ ]/ l5 ^) s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2 G) z+ p6 R: x0 ], i% l: F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8 r; b0 Z( u5 {- `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K( k3 p" r* N6 T' a" f. T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 Z3 K! g3 |, c6 M+ T y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8 e9 G& l; j' t' m0 N4 h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_5 q1 d* V8 c1 n% C( v- Z9 ]
止疼的,特效药。
: o3 O1 Z- U, l+ W 哦,谢谢。
5 G! x- d" b; l1 H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 V2 S" R7 \9 Z6 f, V: T1 |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R- S2 p* o$ u+ }( ^. C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龟头上了。& U, V. D9 i! B q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龟头作为补偿。* E; A- F! Q/ V3 F+ Z. _, J7 k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2 }4 m N% p5 }5 |! t0 n
集合的哨声响了。: b/ ~+ b7 y# q: a
“我──操,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 w' ~) R$ ]1 w" N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射,这小子手法太粗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E: N5 M" f8 S% i3 a7 {4 g& s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 l) D* ~% h) {6 B& c9 p “我就是想让你射。”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6 C# \9 r' [) c$ K# y T9 M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射精?”
2 \. q$ N5 }6 C, x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 O4 ~; u8 i7 d6 K0 A, _8 b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射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射不出花样。”3 h. \+ J* Q% ~8 J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1 r% f! H- o# Y. q, g/ B: P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n6 q) l0 w6 l0 e B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1 D% ?; B0 R6 p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2 A0 t( Y+ S0 P+ O( R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A. P$ h- q- I) p" z)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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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 A% T5 Y# M% P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k# j! D! `# A) w* h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麽,你也想找点乐子?”
; Y3 P- r/ t, d) a. M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淫妇,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後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8 y( \/ v) E, t8 M' g% m" U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根儿,慢慢晃悠著。
8 e6 b# f) a6 r" b 粱时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 d+ j( h- \$ \; @* U4 E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C% k% z! j9 X( }" ]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 w. L) Z$ r$ H/ {, F5 A b* H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2 x% w6 _% \8 } 由於老头演技太过精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著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著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0 Y. }( _. P% f$ C" ]1 }. `" M. r “操,这老家夥怎麽回事。”8 Q7 |- o6 P3 ~1 Q g
瘸子上前摸了摸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y* L: ~0 f3 M' l. ]& \
“怎麽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5 j+ N1 g( h/ f. G# Q3 q6 f6 R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麽回事。”
% z T* B0 o; V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 m: a4 q' y g$ C) n “报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T- D0 _* I4 k0 j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8 D& s$ @8 _0 E) \% c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1 C4 w8 ?- ]4 {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n2 `/ z0 v- J" A2 e! Z( Y( D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性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 j! m, F3 a h. H6 ~; m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A5 i* E7 ]' D- `+ F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2 w( F+ S% _2 P0 Z “少废话,到底怎麽回事。”
% X: c* |6 C3 W4 Q. M" K" j% M' o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7 I# A6 b+ l: p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R% ?, w9 t5 w& V4 b3 T3 b1 w
9716却沈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 q" Y1 |6 E, D" n* m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著性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8 J# ^' y( l& Q6 W/ A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T3 a8 `5 v6 }. y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根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麽都没发生,9716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 t8 M4 v' y: W7 \0 I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後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9 J6 h, X! t1 n% }! ~# Z2 [" ^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 }5 q; a! _6 O% r" C “操,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麽。”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m$ c/ x# ^+ W- V! q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麽会有这个。 O' |% o! l7 q9 S% ?, @( ^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2 T/ y: n% A/ G% Q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粗,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7 H1 b: r+ q; S0 I6 ~# v9 w! ` “然後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 \2 J; m/ T# r “带出去不难。”
8 a* @' F& t0 ~3 _3 x1 K( z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o+ \2 c8 ^# y3 n9 C" T6 F6 o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著刚摸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1 x+ C5 | [4 c0 h5 p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i, a* @! _% N. J9 n9 {5 z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後才有名有姓。”0 \9 C; L v" E5 N5 c* [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後编号,死後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 I+ ^' E, M! b, t/ b% N' r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7 z# @1 h3 K: z2 @( P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R% q4 h$ W" {2 L& _4 [' C' C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3 N) ]7 x! T+ R' W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7 s* K% k2 A! m7 r2 h 林茂山没说话。
; z$ c: d0 w% @4 C8 W- {& E8 Z7 O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2 p' V* L. m9 g+ \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I" T1 ~% {6 s' T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 _. ^4 z: e) {& J& h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9 I5 q5 H% v8 i. I; P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 K; Q! J, R8 h- c. K, B “都精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K; _; I6 J' ~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 }4 ~3 f4 n" T3 m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J1 i, I5 U( v! a4 D: O
“炮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A/ V) g8 v8 J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炮,所以人称炮爷。1 l$ N) u/ r7 Y! o$ E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3 V6 [3 ]. W% J8 q( e6 N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 W# U5 K$ d3 ]- `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Y0 v) ^' L- X: J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 |$ i8 l8 s/ p+ k4 a; N" L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宫,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4 o3 t8 v( j7 \6 u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8 Q c/ y% L8 l; `# ~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 x0 Q E' e& r# {* ] 炮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 M7 N2 V- Y3 V# o3 s( a& F “不是,绝对不是。” h/ z. s$ \, p. c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炮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9 y' s) a; }. Q; R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1 F, C O1 Q- r" s7 o: A! x0 Q) c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 ~3 s3 ?0 h7 D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6 u1 B1 t$ |0 |: Z4 j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根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_8 x1 \. u; D, @7 \1 m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P4 N/ l9 y" y6 ^! d: `' ^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M2 k1 @- V& V+ \$ ^5 g& X+ d9 a7 m
瘸子一脸淫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z7 n) {0 m [* x% t N" |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0 J: Z/ X2 T. B" ^1 O l9 F/ P 瘸子被摸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性急的解开裤子。8 W, N5 @8 @- b5 R1 x1 v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鸡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2 N0 k* n6 M! v2 n' \2 W" T2 M 体味和前列腺液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根大屌套弄。6 e* }- K* K3 T( X; g+ y
他的麽指按在龟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龟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淫水。- Z8 F4 ~1 H3 N' i6 ?4 T$ w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R9 u) R' G/ |; R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 P# [/ ~# m0 X2 V' u9 Z* h% S “这算啥,给几棒子来一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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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p" }! s9 u9 y8 k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他妈的!冷啊!”
! M$ G0 P2 ?9 P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 M5 A9 ?! o; \* r+ _ “啥话。”
9 K# Q0 D& h9 |6 n2 a6 { “我说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 t9 M. H/ ^0 n+ r. |6 y 这话瘸子憋了半个月才问出口,其实不仅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时也很主动。而且瘸子总有种要命的错觉,那就是粱时在对他抛媚眼。: l1 r4 A% W6 l9 I$ {1 M6 H
说是媚眼有点儿过,而且很肉麻,尤其是搁在一粗糙爷们身上,可当粱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瘸子确实有种过电的感觉。
8 A. c/ e* D, m1 ~* n% u0 ^5 F “没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时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这人比较讲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 Q$ }; u4 u8 S& ] 瘸子没说话,但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什麽破绽,一个肥皂片迎面飞来,他连忙接住。$ v9 `$ r4 v! F8 c0 b$ T7 h2 H2 v
“你也赶紧冲冲,快到点儿了。”粱时看他裤裆没有什麽动静,估计前两天射的太多,现在有心无力。1 ^% q6 w3 @: p3 }* v" e) a
最重要的是,粱时比较好奇瘸子身体到底长什麽样,就算再热的天,瘸子也稳稳当当套著那层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渍已经不是一层了。$ x; g+ X9 h7 H
经过长期在户外干活,瘸子的头脸和胳膊跟粱时一样黑,但身上却挺白,肩膀宽大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两大块胸肌就在那挺著,六块腹肌跟刀刻出来一般,粱时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过神。
% b$ @) {: C/ s9 @1 ], I 平时看只觉得是个傻大个,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他妈跟杂志上的模特一样,要是没有那条丑陋的痕迹就好了……粱时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压不去这股火。
( j4 u/ h: x+ |$ c% t" t8 H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点泡,就胡乱往身上抹来抹去,那根屌从黑毛里直直垂了出来,随著胳膊的动作一颤一颤。
5 Y' Q4 d( t- M' W! O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点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f9 c+ s( Z/ B& a, ]4 ?
“後面够不著?”粱时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一把夺过肥皂,“我给你擦擦。”
& D6 c0 k/ _" w- R% Q! ^ “哦,好。”瘸子心说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转过身去背对著粱时。4 P, v$ }* k1 R2 n f
“这怎麽搞的。”粱时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破坏了肉体美感。
" {$ ?4 @$ `/ x “阑尾炎。”瘸子轻松回答。) q M/ G0 J* w- a' Y, @8 L
“人都搁前头开刀,就你一人肠子长後腰了。”粱时跟他一块儿) O, w: z9 x& F
就算人长的再结实,也抵不过枪子儿,中弹後还能扛著机关枪连跑带扫射的,那绝对是科幻片,据9716的经验,普通人中个两三枪基本就快丧失行动能力了,如果穿透人体还好说,就怕子弹在体内乱窜,那才是最痛苦的。
, @, _, ^2 `9 E3 R! \9 O! [6 L 所以9716一向很谨慎,出手也很重,疯狂袭击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过常在河边走,他也湿过两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这一刀,万幸刀刃是擦著脏器之间过去的,这才捡回一条命。7 o0 c3 s: J( B3 {
所谓事不过三,老天甚至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那次爆炸彻底终结了9716的职业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过一次,只可惜一睁眼就瞅见了自己的肠子肚子──全他妈的流出来了,9716顿感压力极大,鼓足勇气骂了一句操,便顺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2 _ V8 D, n0 Z5 v$ u# _3 s$ } 事後才知道,幸亏内是一土炸弹,否则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 m z0 Z# Z# r# w. V' x 一双手从後面慢慢环抱住,打断了瘸子的思路,他轻轻吐了口气,粱时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痒痒,他捏住粱时的手,笑道:“往哪儿摸呢。”
2 s; i& f/ g" S “你觉著呢。”6 k# ^. f3 z) p+ V6 _
瘸子深知即便现在拿冰水冲身,也没法浇灭欲火,他闭上眼品味了一会儿才道:“你在摸我的鸡巴。”
7 g1 j e6 F) [# o+ e# C “嗯,那现在呢。”
" s9 O* Y3 p& s" g “你现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点说不出话了,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3 ^" _% i4 o5 s' c
“舒坦麽,”粱时得意洋洋问道,“爷爷的手法不错吧?”" O8 n2 K) p4 L7 c$ ]
“不错,非常不错,”瘸子连忙回答,抓住粱时往身前拽,“如果亲眼看著你给我舒坦就更好了。”6 ]: ~* j! `* R/ b8 l/ Q
粱时本以为这货暗示舔两下,可还没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搂住狂亲,在锁骨周围种了一圈草莓还不过瘾,又拼命的吮吸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时的嘴唇。3 M6 P! |7 X2 m6 X6 h
粱时从来没想过能跟一雄性亲密接触到这种地步,他想躲开但已经迟了,瘸子的舌头太热情,勾得他身心俱爽,连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根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时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m. ]# c% q( l% N% W Q H; i, e0 A3 e1 `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时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开屁眼,手指头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寻。- V0 U' T$ g% m1 B. t7 y% `$ Z
两人前面紧紧贴著,瘸子的龟头时不时的摩擦过,粱时就要激动的要尿了,屁眼也被粗鲁的抠了好几下,当一根粗硬的手指头伸进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边缘按压,粱时浑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窜了上来。
, Y0 q& n0 M4 |% S' N1 R( n! n “啊……真他妈受不了啊……”粱时亲不下去了,额头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实他也不太明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别饥渴。
0 m9 r3 o0 t6 @$ H) F3 ~ “我也受不了了,妈的,我要办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办了你,我要办了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w( q- ~- s; M2 I
“你你、你内疯劲儿又他妈上来了,你个疯狗……”粱时心口不一的骂著,昏昏沈沈间就被瘸子按到墙壁上,屁眼那更是被两根指头来回蹂躏,疼的要命,但粱时却支著墙壁,屁股翘的挺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