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堂里的故事】

yanwu32782001

　　　　　　　　　　　　　　　　（一）

: \8 g3 M+ @0 [% r1 Z* y/ V　　弄堂，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最为盛行，小小的上海滩到处都是。如今少了，
少得连现在的孩子们都说不上这个词了。然而，一桩桩事，一幕幕景还是时常勾
起我对弄堂的眷恋，「爆——炒米花」、「赤豆粥——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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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v% r7 h- `. s* ?2 b, _. o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夏天，弄堂里男女老少纳凉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7 p3 R- k% M6 b, A& S5 \4 _可能是我与众不同的心理因素导致我特别喜欢这个季节，也只有这个季节才能看
2 J9 ^7 b. Q+ g到很多人穿着内裤在外面纳凉，尤其是那些老爹、老爷，他们总会在太阳落山后
从家里搬出自己的凳子、躺椅。独自一人摇着扇子既品茶又抽烟的有，三五成群
( D1 `. i. Z/ A8 \5 Z, {说东道西的有。

7 R- A) F( l/ [- K" b' v　　一般我不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那里有随便领略的老头大腿与胳膊，运气好
一点的话，还可以从老头的大腿根部看到他们软软的阴囊。自小到大，每年这个
时候，这个时段出现在纳凉的人群中，我自然有特别在意的老人在心里。

　　这是一个与往常一样的夜晚，我吃好晚饭，带上躺椅，早早地来到纳凉的地
方，等待着我意中的老人出现。来了，一个身高１米７５左右的老人来了，清瘦
的骨架上布满了白净而不失弹性的肌肤，松塌了的白背心领口把突显的乳房露外
面，呵！好性感。

　　他也提着一张旧藤椅，快步朝我走来，还没等他放好，我们就开始了习以为
) T  i- w8 |( C9 `! ?4 i常的寒暄。我们是邻居，他是看着我读书、工作、成家的，因比我父亲年岁大，
, `3 {) O3 f- j" N6 h# M我叫他老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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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小时候，他只要见到我就会叫我把鸡鸡给他摸摸，一边笑还一边说：
「哦，小鸡鸡还在，没飞掉」。

6 Z5 s: Y6 n( p1 \! e4 y9 v7 r) d& f　　最有意思的是我上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已经懂得难为情我不愿给他摸鸡
鸡，可又犟不过他，怎么办？我小脑筋一动为他准备了一招，就是在他要摸我时
9 A$ A. i7 S# }# S+ O: C' F先两腿一叉，等到他低着头伸手时我散腿就跑，果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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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正面与他相遇，他又叫我让他摸，我按照原来的准备，结
; u/ y6 J3 A5 [& t+ j4 n) X, ]! F果给他弄了个狗吃屎，掉了一颗门牙，那时他大约五十七八岁。为此，我父母知
道后骂我不该调皮，也怪他不该这样，出于老邻居关系好，赔了点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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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大了，他也不要求摸我了，我们还是时常在一起，这起源与长期产生
2 {9 l% |& Q' O- }' I4 H的感情，我更多的是听他讲故事，讲时事。

5 D4 D% r. {  C0 ~/ X　　这天我们坐在一起，先是讲天气，后来，他给我讲起了《三国演义》，可我
耳朵里根本不进，因我的同性倾向，眼睛老看着他极具诱惑力的肢势，老人一条
8 c( C/ Q5 b  d0 h# M% j腿曲蹬在躺椅上，一条腿自然伸直，把他的臀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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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越来越暗，弄堂里射来不远处的路灯亮光。老伯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他的姿势也在不停地变换着，我假装听得入迷，迷得把头慢慢低下，低到能清楚
地看见老伯胯下被臀部挤露在外面那黑黝黝的阴囊。

　　看得出他对我没有防备，继续讲述他的三国，我的手装作很自然的样子搭在
4 u; h- w; }! Z& ~0 I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滑动。见他没有什么反感，就继续往下移动，他还是继续
+ |& a/ |* s7 O& D2 r+ [讲，于是我的鼓足勇气和胆识，直接朝他的大腿根部摸去，直到托住他露在外面
的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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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尽管总有人来来往往，但我一点也没有收敛，只是用扇子档住路人可
9 \+ P* e0 O9 x0 ^能见到的部位，毕竟这是第一次，既然老伯不反感，我想以后会机会的。就这样
它成了我夏天纳凉泡老伯的序幕。

* R- Z- J* B2 H* l4 E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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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思好象老天爷也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连续酷热难挡，每天傍晚我几乎
准时出现在乘凉的弄堂口，可我没有再象那天晚上这样放肆。与老伯在一起，就
2 A6 A$ y5 N# N) e( z- ]是听一段三国，说一些笑话。认识我们的人都说这我们这对老少很投缘，相互很
尊重；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以为我们是父子，不时投来一丝羡慕的神情。

3 p1 Z. u! O# |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了，老伯肚子里的三国也讲完了。正担心以后的日子里我
们无语相对，弄堂里一位四十五六岁的胖男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他从江西插队
! B: n# V# L, M' R' D回来，回来后顶替母亲在第一制线厂工作，那胖子的身材不错，看上去健壮结实，
7 f) n- D. y, j$ y+ N' |8 D% E臀部属于浑圆型的那种。
+ p5 \& }9 v5 ~, g  @% x# {
1 W# H% G  ~- H4 |　　一家四口挤在一个１０平方米的亭子间，除了夜班外，其它班次胖子总是半
夜里裸着上身穿一条针织三角裤在他家门口洗凉水澡，水把短裤冲得紧贴在他的
$ X( ^" K& B2 P3 p身上，阴毛、鸡鸡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突现在交叉点上。这些老伯因九点过后
5 v6 p: R0 b; D+ @/ d就回家睡觉了，看不到，而我会乘凉到很晚，所以尽收眼底。

* ^7 c8 {3 u3 ?5 M* h　　这天夜里，不知什么原因胖子八点多就在门口重操旧业，这给老伯看得一清
4 h- j$ n/ o9 l6 r. T而楚。「啧啧…啧…」老伯尖着嘴发出惊讶的声响，怕胖子听见老伯的怪叫声我
$ B9 K6 X* q+ y* q+ p6 L- {# d赶快用手捂住他的嘴，后来老伯私下对我说，那胖子除了身体好之外，现在什么
都没有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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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 G8 [  {4 K　　开始我不明白他说的意思，等胖子洗完进屋后，老伯悄悄对我说：「胖子出
( T( w% ?/ N& f; p! }" e, U事了，贩卖黄色像带给公安抓住被厂里开除了。哦！我惊讶、同情之余无奈地摇
7 H  y- d1 P8 T  T% ^- g了摇头。唉！这年月喝凉水也疝牙，运气真差！过了许久，他又与我谈论新的话
! j" c" Q0 `, j1 `' \题，而我心里却念念不忘老伯提及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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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过后，老伯突然刹住话题，说要休息了。「嘿」，这老头还真怪，说停
7 l" ?1 `5 Z- C8 h) @就停。我心里嘀咕着。「呵！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早班」。自语着起身随
5 r- |1 b: w) P- `  v  y/ J7 ?老伯身后一起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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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日子我一人在家，老婆带着孩子到娘家避暑去了。躺在床上，一边摇着
扇子，一边在想刚在发生事。胖子贩像带？被抓了？开除了？录像带？一串串问
7 j: k/ d; g# e% b) w! ]- S  ]号在脑子里闪过。突然，停在了录像带这个问题上了。哎！我有二盘表弟送来的
1 |; ~1 ^* k# D3 t' O4 O像带啊？说是港台影星主演的顶级片，因是异性作爱我不感兴趣，所以放着一直
没看。明天下班我去找老伯，问问他想不想开开洋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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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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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H3 p: r9 e) V5 s　　第二天下班，我骑着那辆除了铃不响其它全会响的自行车匆匆往回赶，刚到
8 O' X) Z6 E, B+ ]- ?# t弄堂口转弯只听到「咣铛」一声，接下来就是「寻死啊！啊哇呀」的叫骂声。坏
2 \0 {% F4 J; @7 E5 b- s" a) ]( }了，我闯祸了，把隔壁弄堂里卖冰棍的王阿婆撞翻在地了，装冰棍的箱子也散架
了，一大摞冰棍洒落一地，有的已经赤了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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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 \1 o9 Y, p, o8 i+ h3 b: @　　啊！这可怎么办呀？正当我六神无主时，阿婆开口了，「是侬啊！今早那能
加冒失，侬看我腿上血都出来了，啊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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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I$ z# s6 Q2 O# m$ \　　「王阿婆，对不起，我没注意，侬伤得结棍伐？同侬到医院里去看看好伐」？

　　我呆呆地愣在还没倒下的车上，「弗要了，下趟当心点」，王阿婆护着出血
的腿慢慢爬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拣地上的冰棍。我赶紧把车扔在墙角边上，同
王阿婆一起收拾，并跑回家里拿来护伤膏，帮阿婆包扎伤口。

- H/ q5 x5 I0 `2 W: P3 H  a　　收拾妥当后我要送阿婆回家，可她坚持不要，只能把阿婆扶到阴凉的墙边，
& v+ I2 B9 V* K) B9 q3 B放好凳子让她继续买冰棍。

　　看着王阿婆原谅我的神态，我暗想：「唉！我真是好运气，没把阿婆撞成…
: U  U/ _6 ?/ d2 [0 O…，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王阿婆真好，换了别人，我就要倒霉啦」！平息了这突
如其来的事情后，我又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不顾弄堂里热浪扑面，转了二条弄堂
0 n) b; n! W6 \& B0 g) B1 F. `. E7 K也没见到老伯的影子。算啦，回家洗洗做晚饭吧！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了家。

　　吃好夜饭，收拾好剩余饭菜，拎着躺椅直往老地方乘凉，尽管心里不开心，
7 M+ K; a; F: ?还是想找老伯。我仰躺在椅子上静静观看弄堂留给我的「一线天」，繁星眨巴着
2 G( y7 _/ E2 W  N眼睛一动不动，偶尔一道光亮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夜空中划过，几只小飞蛾不停地
7 b- x( ?  y# z4 s) c扑打着路灯的灯泡，一群小飞虫在灯光下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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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8 N# B! Y$ I8 R+ k　　「弟弟，快给我拿个衣架」突然的喊声把我的视线收了回来，眼前只见一根
长长的竹竿晃晃悠悠地伸过我头顶，搭在另一头的围墙上，哦！张阿姨把换下的
( }# o3 M. i+ }9 C0 \7 C" `衣服都洗好凉晒了。

　　老伯怎么还没来？我心里嘀咕着起身挪动一下躺椅，避开湿衣服的滴水。弄
堂的那一头，昏暗的路灯下围着一群人，隐隐传来打牌的叫喊声，呵呵！你们玩
的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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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孤苦伶仃了。抬起手看了看表，八点二十分，老伯不会来了，也不知上
1 W$ a6 H7 ~! x哪儿去了？老伯住的楼里依然黑咕隆咚一片。

　　突然，灯亮了，老伯回家了。老伯孤身独居在这弄堂里，老伴是十几年前去
3 L/ j3 c* B) h: w3 X死的，他二个孩子成家后都搬出去住了。孩子们待他不错，大儿子曾经接他过去
$ n, X1 V- p+ h" p一起生活，由于他观念老化不接受新村小区的住宅环境，吵着搬了回来。现在儿
( i$ l; M3 a9 x; V6 t  g女们休息天都来帮他洗洗晒晒，整理整理，烧点好菜。

　　老伯高兴了偶尔买点孙儿们喜欢的东西去看看他们，生活过得蛮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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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老伯反正一人独居，我去看看他。我摸黑走上他住的楼道，怕吵闹周围
" }0 C8 y1 |; ^/ ]! n邻居，蹑手蹑脚走到老伯的房门前。住在石库门房子的人夏天大多不关门，老伯
1 D3 P( p9 J/ S, w- A  r5 L" _也习惯这样。还来不及招呼，只见老伯脱光了衣服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用毛巾擦
6 ]9 `( W0 t- e, H: B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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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 Q! K. k3 l/ b9 P. I4 k- M　　「哇！好棒哎，」我惊奇地看着老伯脱光衣裤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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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 z+ `, i+ u　　　　　　　　　　　　　　　　（四）

　　心跳归心跳，激动归激动，深夜进门不打招呼总不妥当。「呵嘿」我轻咳了
4 H* w/ p" I. r# W! ^7 K  V+ W一声，老伯发现身后有人，赶紧捂住下身转过头来。

1 Q3 K0 U, g" c" \　　「哦！你小子？」老伯原本紧张的神情放松了许多。「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干
+ P* k2 t6 r6 x什么」？老伯问道。

$ q( \  T8 L  `9 _; A) e　　「唔……」，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这时老伯转过身来笑呵呵的继续擦拭身
体。我则盯着他的下身回答刚在问话，「今天，今天晚上没见您，不放心来看看」。

  N( e! t" d5 k% q) v　　老伯虽然年近七十，但身体仍然健朗，皮肤白净光滑，阴毛浓密蓬松只是有
8 u# A5 k, V2 H6 I0 a/ T4 u点灰白，悬着的大阴囊夹带着软绵绵的鸡鸡随身体运动不停地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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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 b+ }' e* u( j　　眼前的一切再也按奈不住我已经上来了的欲火，伸手灭灯，一个箭步冲了上
2 f$ y' ?. e% G9 x5 P去，紧紧地抱住。亲啊！吻啊！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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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7 Q- g8 d+ U( ?+ m　　「不，不要这样」老伯挣脱着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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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微弱的拒绝和那毫无力气的挣脱怎能阻止一个欲望正强，如狼似虎的年
8 n: _: G$ g# D+ F1 d8 J2 E& ]1 k轻人？

　　抱在怀里从头发到耳朵，从颈部到背脊，从臀部到隐私来来回回轻抚不停。

# t# Z3 o/ c7 Y9 `0 G　　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兴奋和欲望到达顶点的我将钢锭似的阴茎直插在他
两腿之间。

　　夹紧，再紧，老伯按照我的意图收起原先叉开的双腿紧紧夹住我勃起的阴茎，
尽管我还没有脱去短裤，可我扭动着身体能感觉到两个鸡鸡在碰撞。

0 e  i' d% L" R5 W7 V　　呵！真过瘾，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忽然，我不知哪来
的力气，竟将体重大于我的老伯一口气抱上了床，死死压住，掌心盖住他软绵绵
的阴茎使劲按摩。老伯的鸡鸡是我向往已久的，能亲手抚摸也是第一次。

　　这时，老伯的气喘声开始明显加快！疲塌的鸡鸡似乎有勃起的征兆，尽管他
5 q1 [& P9 g" o. e( y嘴里还在轻声地说：「不要这样，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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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感觉得到他很快乐，很需要我这样的抚摸。拨弄没有硬度的鸡鸡另
" h- f" S& V' O5 ^5 s有一番情趣，它更显得更听话更可爱，随你怎么摆弄不发脾气，不犟头倔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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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K3 L$ G1 \, c( J　　随着激情延续，我一刻也没停止过在他身上的磨蹲和亲昵，陈旧的床板发出
节奏轻微的吱吱声，老伯的性欲也随之慢慢上升，他松开原本搭在我肩膀半推半
就的手，慢慢摸向我的裤档，拽我的鸡鸡。

+ D: [8 `1 F0 \) ~　　刚想发出点感慨，「噔，噔，噔」清脆的上楼梯声突然响起，「陈伯伯，你
1 R- n+ _% s; S9 J# p怎么啦！有事要我帮忙吗？」。坏了，我们的声响惊动了楼下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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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1 @6 l) z$ d" }: Y1 ^3 Y' L　　「没，没什么事，我刚才没开灯拿杯子喝水碰着东西了，没事。」老伯生怕
郁阿姨上来，赶紧作出反应。老式弄堂的邻里关系就是这样热心、真诚，哪家有
+ H" W, b: V) N* U事都愿伸手帮忙，尤其是对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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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Q, W* ~# p5 T6 D　　「噢！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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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的楼梯声再次响起，郁阿姨下去了。

, `1 J* x- w. g& X　　「呵」！真惊险，我长叹了一口气松开老伯，燃烧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

" Q. P2 E/ J0 i2 j; Z& Q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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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s3 l5 z& v" `6 C6 q( b　　心有余悸的一幕，让我们第二天晚上乘凉的情调大打折扣。我和老伯相向而
躺，都仰望着盛夏的夜空，星星还是那片星星，月亮还那个月亮，只是相互的对
话牛头不对马嘴，好象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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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E- d' G5 q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一只盯咬他脚背的蚊子被拍死了。

! u' e! F( q! O8 T' Y　　我赶快伸手给他抓痒，摸着老伯的脚，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亲吻和触摸
2 s  c. _/ j& e' _9 {他的欲望又上来了，我顺便替他掿掿脚背，一会捏捏脚指，还不时抠抠他的脚趾
1 Z) J: E, _- L缝，这些亲昵的动作没有引起老伯的反应，他仍然若无其事地看着夜空。

+ z7 W+ x3 b% A　　怎么啦？老伯今天不理我？过了许久，老伯突然起身，「走，到对面的公园
% x$ }8 r) S/ Y& R% Y, {7 x去转转。」他的声音很轻，只有注意力相当集中才会听到。

　　「嚯」的一声，我跟着站了起来，收起躺椅暂靠在弄堂墙角边。一老一少，
一前一后，朝着公园方向走去。

　　盛夏的夜晚，弄堂里马路边到处可见坐着的、躺着的乘凉人群，当然也有三
0 @, t& s/ r: q4 _五成群兜风的，我们穿梭在他们之间。老伯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0 b; l* B! _1 r6 p" s7 K" k( S; H. S虽然步子悠闲，但心里纳闷，这么晚了公园关门了，他让我去哪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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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了几条弄堂，穿了条马路，很快就到了公园的后门处，这里是一条不过５
6 F6 P3 @, Y8 ~# P米宽的非机动车马路，一边是学校的围墙，一边是公园的围墙，沿墙边是两排长
$ Z! z" P1 o3 U5 Z" T7 Z/ ?4 F6 f得很茂盛的樟树，狭长的马路只有几盏老式路灯，光线十分昏暗。这里不是居民
区，所以没有乘凉的人，行人也很少。

7 ]; s8 ^! m  S8 f, [$ t' L0 G; h　　他找了一个石墩子用扇子拍了拍灰坐了下来，我一看楞住了，忙问：「老伯，
3 B  |8 m2 @# K4 D2 x( F4 N您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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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唉！我从小看你长大，聪明、听话、能干，怎么
% B3 |& M  O' I% t6 K/ W会这样？」停了停，他又说：「昨天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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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又说回来，我年纪大了，没多少年了，可你还路长着呢？再说我和你父亲
, B& Y* q2 u, t6 ?! H1 l, z2 ~象亲兄弟一样，我放任你叫我有什么脸面见你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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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我双膝跪下，「老伯，我喜欢您，心里一直装着您，总想能多给您
一些快乐。您不喜欢吗？以前不是老摸我的吗？您孤身一人，我想这种快乐也是
6 j# T( F& ^1 L; m要的。现在如果您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是我的错，我勾引了您。」

　　「噗哧」他乐了，「勾引？我这么大岁数被你勾引了」他笑着挥了挥手，示
8 [5 a8 ~/ w; p. X9 @. P) m意我起来坐到他身边。

　　这时，我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泪扑簌蔌地往下掉，一头趴在他的大腿
$ R: M) F: q( K* _4 t6 k9 }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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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多难为情啊？」少许他又说：「还要我扶你？我可老了，没这么大
- W0 f2 B+ c) I力气了。」我乖乖地起身坐在了他的边上。
: m+ n+ j) e0 w9 W0 a
4 b/ p- B( Y) `  n8 j$ P5 S　　老伯拍着我的肩膀喃喃地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对我有这个意思了，只
4 P3 o( m$ Q+ R+ z/ o) `2 L9 p是我想你没这么大胆。」接着他又说：「昨天我被你弄得还真有感觉了。唉！多
年了，想它也没用，只好忍着。人啊！七情六欲再老的人也有，只是……。」说
到这里老伯一时语塞，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 Y0 d1 U0 Y. Y: ^* t" Q: @  O: X) W　　我见状赶快接过话题「老伯，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喜欢您这样的老人，我可
以给您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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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哪能啊？你有妻室，这种事会影响你家庭的。」老伯摇着头说。这
8 k( N7 ^9 d5 r# m5 {. S) G4 U时我淘气地说：「那么我现在就给您一回快乐！」说着，以极快的动作，冷不丁
地把手伸到了老伯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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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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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推心置腹的交流打开了各自的心扉，一场相见恨晚的恩爱就此开始。盛
8 f, P  s. f) _2 S夏的夜晚、幽静的马路、昏暗的光线、狭长的林荫、光滑的石墩，就象刻意给我
们营造的野合场地。繁星在左证，季节在做媒，此时的我俩已经到达「心有灵犀
( ?" i& d, L1 y. _一点通」的境界。无须其它助阵，只有会心的拥抱、抚摸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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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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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

　　「唔？」

5 a. M# M3 L( `: m$ E$ ^" |　　「叫我好听的」他笑眯眯的说。

　　我惊异地看着他的眼睛「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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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爸爸」

　　「哦，他要认我做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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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j3 ?5 B( G) C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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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q4 g% i( N3 ]( M　　「嗳！」他爽快地答应着。

, U7 {& L! j: s% I$ p& e　　「您也叫我？」
) M, q: }" v& \3 q1 [- `) z% v2 a
/ x  c  Z7 G: X. l' E6 S5 j/ z　　「儿子！」

2 d3 ~0 p9 ?$ o. y" t0 y9 q- F, O& }! x( |　　「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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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真心相爱的老少在炎热的夜幕下尽情地享受着灼热的情爱。「您摸摸看，
我硬了。」

7 N$ ~' H: S: t. I; q4 \! v" c　　我隔着他的裤衩摸了摸，「嗯」真的好硬呵。我的心就象只小白兔要出窝巢
, h" ~& A* H- V! P0 s一样「噗嗵，噗嗵」地跳动，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老人自愿给我摸鸡鸡的
! R8 U$ y$ S- m6 w& ?) [7 a* s. T感觉。
2 Q( P6 B6 d2 _& ]/ ]& t
4 o: J( p" x& ]% t, c" ?8 V" x　　「爸爸，我可以直接摸您的吗？」
( J# f  `- @6 O, [" j8 k
, P7 l; i) d7 g9 I　　「可以啊！您摸吧！我都给您了。」

6 k8 b' d& Z  f2 H  l　　「哦！」多么纯朴、多么真诚啊！，把我的心彻底醉倒。我从他的腰间往里
) n, b3 G3 W# y, `2 [伸，发现老伯竟然穿了两条短裤。

( W6 \# T4 }2 b　　「咦？您怎么穿这么多短裤啊？」
8 f  [2 y' J+ C
' ^4 [8 j1 l8 k$ I　　「哦！在外面乘凉，比较脏，回家睡觉只要把外面的一脱就可以了。」

; N- g% V9 J- |( |. ~2 |　　「嗯，有道理，看来您爱干净是一方面，对今晚的夜合早有准备啊，姜还是
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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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5 \* G4 }　　「嘿！你这臭小子。」

9 c1 B: E9 _; g* k+ M' Z　　「嘿嘿，嘿嘿，嘿嘿」俩人低声地笑着继续亲昵。

　　摸着老伯硬着的鸡鸡好舒服，一会给他套弄几下，一会捏捏他的龟头，我的
鸡鸡已经到了快要决堤的程度。

　　「爸爸，快！摸摸我的，我要出了。」

　　「唔？不要这么快。我跟你讲，这种事要悠着点。」

　　「啊！你不是在折磨我吧？」

) x. Q& [0 S! j6 s9 E& H4 L& |　　「不要，不要，爸爸还要你保持好这种激情，多开心一会」。这倒真实地流
露了老伯的想法，如果他一摸我肯定会喷出来。

　　我干脆也不摸他的鸡鸡了，两只手抱着他那苍老的头，象啃「山芋」一样，
/ ?) K6 W/ u5 |, k( G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面额全部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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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9 M4 W( h& d　　「哦！舒服，再来，我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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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男人的奶头也有性感？」好！正好我出生的那年月喝奶不多，咬奶头
8 w2 z: `: J6 w/ P5 ]的动作早就还给了母亲，今天在老伯身上再操练一番。拽着他松塌了的白背心领
; Z9 D9 _0 s* i! v口，一口咬住他突显的乳头，剩下的就是「吱、吱、吱」的吸奶声。

　　「呵！宝贝，真好，你让我快活极了，让我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抚摸着
5 \: i4 @1 v4 p: D我的头，不时发出「唔、唔」的声响。

　　「爸爸，您舒服吗？」

' s% f* D4 ]8 k; i+ v. w　　「舒服！」

3 ^6 q5 @  y; N6 S; q" [　　「爸爸，您开心吗？」

1 w7 ~9 z* U6 t2 s0 v) G9 ^# m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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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8 F/ I( L+ ]; R% H- e　　「爸爸，我也很开心，您身上有老人特有的馨香味，真好闻。」

* \4 ]$ U6 f0 r; N( ]; F) K　　「闻吧！」老伯苍老的手伸进了我的背部，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

　　「儿啊！你出汗了？」是啊，大热天，二个人纽在一起，加上强力的性欲感，
9 z: h$ O2 P) l( @$ L3 F2 g能不出点汗吗？老伯的问话提醒了我，焖在他怀里还真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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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我得出来透口新鲜空气，换个动作让他继续舒服。」刚离开他的怀里，
8 F9 f4 s1 u5 {" I, o5 x7 [余光让我看到马路的那头有二个人朝我们走来。

　　「不好，有人过来了，爸爸」。我说着赶快规规矩矩坐在老伯的身旁。

　　老伯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赶紧整理不整的衣裳，「唉！又来人了。」

　　老伯懊丧地边说边挪动一下身子，与我保持一定的间距。

　　接着老伯轻轻地说：「儿啊！我们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以前我在厂里上班，
. o& s( o8 x: P# C2 U- H有一个原来是南下老干部，级别很高，就因为这种事被判[ 鸡奸罪] 坐了十年牢，
听说他死在监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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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说我毛发悚然，「哪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其实，也没事，只要我们小心点，隐蔽些就可以了，如果能公开，我早就
与你在一起了，哪要到现在。」他又说：「以前我想与你发生这个关系，怕你不
- p) V3 E' Q7 N: C接受，一直忍着。」

　　「爸爸，我也是啊，弄堂里象您这样的老头有好几个，张伯、王伯、还有那
个整天嬉皮笑脸的阿黄伯，我都不喜欢，就看上您。」我们爷俩轻声地聊着，那
二个人也悠哉悠哉地从我们眼前晃过，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对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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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 I8 Q9 _& |0 m　　我们的好事被他俩打乱了，「接下来干什么呢？」我问老伯。

8 _4 w+ |4 t  D- O6 I5 |　　「走！回家。」

$ l9 X9 H+ l" [9 f　　「回家？」我疑惑着。「对，回家，到我家去，我给您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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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m0 Z& M& e; ^# P4 ]　　「嗳！」我象小狗一样跳着跟在他身后。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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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8 |9 e% N1 `# h1 N　　照着原路爷俩并排地往回走，他还是那样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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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上海什么地方人少？什么地方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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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郊区，乡下。」

5 W) G$ S+ j) E8 G　　「爸爸，我们走快点好吗？」

　　「我老了，那象你小青年啊？」

5 t8 R8 m6 }. E( ?# N+ R　　「呵！」您老头还可以啊？站起来就忘了刚才的激情，好！到了家里让您硬、
让您健忘。心里嘀咕着去牵他的手，想拽着他走得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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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 n9 K! A1 [7 Y8 F9 S　　「哦，知道了。」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小子，就这样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我无话可说，只能跟着他默默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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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 I6 c. z' I　　快到弄堂口时，他突然对我轻声地说：「你走到前面去。门开着，你先上去，
3 y; J1 [! F% l; D0 U2 j不要开灯，我随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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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一笑，直径来到他楼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上楼，
+ W: m7 S8 ]3 K1 x/ g4 D到了房门前脱下鞋子，光着脚丫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老伯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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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老伯进来了，手里提着二张躺椅。「啧啧…啧…，你看，一身臭汗
把干净的凉席弄成啥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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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  V0 t7 X+ o' k. j　　黑夜，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语气里能听出他在发「嗲」，我赶紧起来，「
你怎么这么大声？不怕楼下听见？」

5 p) @# Q) P8 g" B/ q3 c　　「阿姨到女儿家去了，连楼下前客堂的阿婆也出远门了，这几天就我这个破
老头守在楼里，不过星期天女儿也来接我过去住几天。」老伯得意地说着，走到
. _8 i" o" Z' y/ j3 ^窗前把窗帘布拉了起来。

4 O4 V  f+ V2 p2 b　　「太热了！」

% V& ], Z  a8 l　　「没事的，我的窗帘不象你们年轻人用的，我是半截的。」随后他打开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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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H/ R: u) n7 j" @　　我看着他忙碌，不知所措，呆呆地站着。又见他倒了点水拿毛巾在里面浸了
浸绞干说「来，我给你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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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掉了上衣让他给擦了个遍，「啪」一巴掌打在我的背皮上「好了」又指
了指我下身说：「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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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看着他说：「灯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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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G$ O. r( |+ \, {; m　　他见我不脱，就自己把衣裤脱了精光，而后擦了一遍。全裸的老伯真好看，

6 t9 X* \" }( W　　稀少而灰白的短发、苍老而慈祥的面容、清瘦的身材、光滑的皮肤、还有那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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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足的钟摆，再一次引发了我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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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你不脱我给你脱。」说着放下毛巾推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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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我浓密的阴毛，坚硬挺拔的阴茎在老伯厚实温暖的手掌里拉来扯去，
$ l- H! {* _: T+ M0 E" h% Q+ |! V溢出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掌心，「呵呵！到底年轻。」话音未落，他一头趴了上去，
把我的阴茎刁入嘴里，品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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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l$ B. {' O　　「呵！」真舒服，我快乐得浑身打颤，紧紧抱住他的头，使劲往胯间按。正
6 ]) [: X5 H. ]在我飘飘然的时候，他又将我的龟头含入口里用力猛地吸吮，年轻的我那经得起
他这样刺激。

( f, t4 ]2 B/ [　　「喔！喔！爸爸，快！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6 H; c( {; T& I* a- m7 s　　「啊……啊………」随着几声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向他的喉咙深处，由于我
6 G0 D9 w; }# N: M的精液实在太多，他一时吃不完，很多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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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5 n  V0 }　　「呵！真爽！」射完精的我浑身酥软了。老伯看着我软绵绵的样子，一边抹
5 S. V" m. o# Q$ o+ K6 h( G, {掉挂在嘴边的精液，一边乐呵呵地说：「怎么样？舒服吧？」

　　「嗯！」我突然想起他还没有舒服过呢？」爸爸，来！我给您舒服舒服。好
吧！」说着他躺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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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我刚放完，但看到他硬着的鸡鸡，兴奋劲一下上来了，抓住他的阴茎上
+ X% R  \/ a: z下套动。

　　「哦……喔……舒服……啊……」老伯轻声地哼着，浑身跟着抖动起来，不
2 D$ o6 q7 T- R1 w时撅起着屁股帮着抽送。

　　「喔！儿子慢点，太快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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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W; |4 k+ R3 k( e' R　　「好啊！我就想吃您的」我赶紧张嘴，把他坚挺的肉棒塞进嘴里，转动舌头
用力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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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 w4 h8 H; |$ A5 W　　「哦……啊……喔……儿子啊！你的吸功好厉害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身体象蛇一样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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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在极度快乐中射了，他射得没我多，很粘、很腥，为了不让他伤感，我
全部吞了下去。

3 `+ L8 `) e1 p5 Q/ m　　兴奋过后，老伯依然紧搂着我，全裸着度过一个消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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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baoer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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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恋老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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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文章

benjerry

呵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