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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浣花烟雨

[激情 H文] 【原创古风长篇连载】逐阳录(穿越武侠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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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9 0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马克一下  支持lz  lz继续
发表于 2013-8-9 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不错!~期待后续发展。思路文笔比大部分网络小说好。
发表于 2013-8-9 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好的文怎么没人顶啊?
9 W# d% v* N" W% E. C我来我来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发表于 2013-8-9 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好,支持!!!!!!!!!!!!!!!!!!
发表于 2013-8-10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的很喜欢看,希望能写完。现在这个字体很满意,谢谢
发表于 2013-8-10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一个,很棒的文字
发表于 2013-8-10 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挺不错的,继续加油!
发表于 2013-8-10 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喜欢类似题材的,楼主加油哦
发表于 2013-8-10 13:3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我也好想被插
 楼主| 发表于 2013-8-10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终南遗梦夜未央3 A0 o8 V. ]1 L3 U  W7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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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又称太乙山,横亘关中之南,脉起昆仑,尾衔嵩岳,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是道家历来所看重的道场。相传老子曾骑青牛入秦,在此地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祝寿常说“寿比南山”中的南山即指终南山,以此山来象征长寿延年,可见它在人们心中崇高的地位。终南山还是隐士躲避尘世,云游仙居的好归处,全山大谷有五,小谷数百,地形险峻,深谷空幽,积聚了众多闲云野鹤的世外高人。5 @$ H+ e# H" w& b, u6 A6 X. \# O+ e
不过,在武林人士眼中,终南山最令人向往之处还是位于主峰太白山之上的璇清道主殿——纯阳殿。
& J  `0 F0 i- l% ?3 _1 c杨逸和罗浩天栓好马驹,拾级而上。不一会杨逸便走的气喘嘘嘘,心道这些牛鼻子老道真是吃饱了没事做,住得这样高,也不嫌出入不便腿酸背疼。罗浩天等了他半天才又重新上行。杨逸咬牙坚持,但大腿像灌满了铅,沉甸甸坠着身子,步伐越来越慢。罗浩天耐不住性子,抓起他胳膊往背上一背,施展开轻功步法,翩然而起,转瞬间便迈出几丈远。3 T1 ?2 M, V" j
杨逸靠在他肩头,感到罗浩天的手臂外翻,在托着自己屁股。杨逸怕他累,努力把屁股上抬,好减轻他的压力。行了好大一会,罗浩天额头也沁出黄豆汗珠,杨逸忙伸手帮他拂拭。一会又呵他后颈,或是揪他耳垂,自得其乐。
, F2 y' y" m1 A: U: r罗浩天拿他无法,自顾加快脚程。终于长吁了口气,把杨逸放下,道,别闹了,已经到了。. e5 g6 W; N  S( r4 F/ |: u
杨逸一抬眼,便被眼前的声势震住了。好大一座富丽瑰华的大殿,红墙黄瓦,在阳光照射下宛如金光闪闪,不能直视。正中大门上方悬着一方绣金匾额,银钩铁画地写着三个刺目大字,“纯阳殿”。大殿前方是青石砌成的巨大擂场,正有不下百人的璇清道人在刻苦练习。杨逸瞧得仔细,这些道人拿什么兵器的都有,常见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自不用说,还有人拿的武器实在稀罕,比如有人拿着一方大石板,有人拿着一口萧,还有人拿着一座棋盘,真叫一个五花八门,各显神通。
  ?6 T( a$ n6 _4 v1 |杨逸觉得好玩,不禁奇道,“这璇清道这么多兵器教的过来么。”罗浩天回他,“璇清道是兵器全能,没有什么不可以拿来使用的,只要顺手就行。他们教习的方法也不是传统的一套刀法一套棍法这样,而是强调人和武器心意相通,武器只是身之外物,是自己的延伸而已,最重要的还是修练好自身。”; l6 I* e9 r! M7 W* O1 R
这时一个清秀小道士跑过来,先做了个揖,未语先笑,“请问二位少侠何事前来,有何见教。”罗浩天回罢礼,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他。小道士转了转眼珠,又笑道,“原来是开封府镇远镖局的罗公子大驾光临,失敬失敬。我们掌门现在不在山上,不如你们先随我前来找们大师伯范柳原商议。”罗浩天点头,“那有劳仙童带路了。”那小道士笑着摆摆手,说声请,便领着二人走向主殿旁边的一间会客厢房。进屋待他们坐下,又笑道,二位少侠稍事休息,我这就去请大师伯前来。”
) j% a! d5 N+ W9 k4 b罗浩天眉头拧了一下,杨逸察觉,便道,”虚空掌门不在也不打紧,你向这位范前辈禀报也一样的。“罗浩天道,”范前辈我也认识的,人很好。不过我爹爹专门嘱咐我务必要和虚空掌门面谈相邀。“杨逸正要再宽慰他,就听见门外一个粗豪爽朗的笑声传来,紧跟着推门进来一个高大壮实汉子,一张棱角分明的黑脸,两鬓连着下巴都是乌青的胡渣,大嘴一咧露出白的不相称的牙齿。一看到罗浩天就大声招呼道,”罗小弟,你好哇。你爹现在还不怎么出门么。“声如洪钟,余音不绝。罗浩天站起身迎上去,笑靥如风,”范叔叔,别来无恙。托您的福,我父亲身体康健的很。如今也愿意多出来会客了,这不,我正因此而来呢。“范柳原伸出黑毛大手拍拍罗浩天肩头,”我刚听清流说了,你爹要邀请我们掌门去趟开封?“罗浩天忙不迭从袖口取出一张请帖,恭敬递上,”正是如此。我爹马上就六十大寿,正广邀各路朋友,大家聚一起热闹热闹。“范柳原接过请柬,大眼一扫,道,”好说好说。可是小兄弟你来的不巧,我们掌门有事出门了。“6 d- P# N9 W5 `7 y" W- s
罗浩天赔笑道,”恕晚辈冒昧,可否明示虚空大师何时回来?我好当面相约。“范柳原有些迟疑,”那可不好说,因为这次掌门是单独出行,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何时能回。“罗浩天有些着急,范柳原摸摸他鼻尖,嘿嘿一笑,”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心事都藏不住。这样吧,你先住下,我们纯阳殿再有几日就是一年一次的祭祖拜天法事,掌门到时必然会回来。到时你再跟他说也不迟。“5 M  j( o# O1 i& ]  w! r5 O
罗浩天想了想,也只好如此,”谢谢范叔叔安排。“范柳原又拍拍他头,笑容依旧,”谢什么谢,你范叔叔也算看你长大的啦。上次见你时你还是个浑身肉墩墩的小毛孩儿,转眼也这么大了.......那好,我还有点事,你们先歇着吧。清流呢?”说罢往门外探看一圈,笑骂,“这小鬼,伶俐倒是伶俐,就是不安分,人一会就跑得没影。那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喊他来带你们休息。”
, `$ |5 y1 y" N. T6 U6 N6 E! p罗浩天待范柳原走远,重新坐下,苦着脸,“这下又要耽误几日了。我们来的时候就走得慢,再等几天,回去我爹非骂我不可,”杨逸道,“那也没办法呀。能把虚空大师请去才最重要,时间花费一些只要事情办成就行。不过这范前辈倒对你蛮亲。”罗浩天道,“他呀,天生就这样好笑乐观,对谁都一样亲。江湖人士没有谁不喜欢他的。他是璇清七子之首,武功自不必说,操持其全教上下事务也是独当一面。”这时,小道士清流推门,先羞赧一笑,“罗少侠,你们随我来吧。”二人自行随他到客房安顿不提。" w" E( X( T/ _#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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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待了两日,还无消息,有些不耐烦起来,对罗浩天道,“罗兄,不如我们出去转转吧,老闷在这里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罗浩天叹口气,“那你去吧。我是走不得的。万一虚空道长突然回来我不在那太失礼了。”杨逸心想也对,于是一个人自行出来游玩。
; q; [; |* y! a- a璇清道占地不小,除了纯阳主殿和客房之外,还有诸多楼阁,有些不知其用,想去参观但又遭道士阻拦。那些道士脸上和善,但嘴里却不停道,”少侠不好意思,掌门有令,此处不宜外人参观。“一两次也就罢了,没想到杨逸后来发现哪里都不让进不给看,不禁心道,"这虚空道人也忒小气,难道他璇清道到处都是珍奇异宝不成,老提防着旁人真没劲。"后来一个和他年岁差不远的年轻道士也觉得太让客人尴尬,遂道,"这是掌门口谕,我们实在不能违背。兄台你要游玩的话,不如从后山下去,有一村寨,而且风景也美,山明水秀,不妨一观。”杨逸踟蹰道,“谢谢你的美意,可是上下山的路程实在太长,来回不便。”那年轻道士笑道,“前面的山路确实难行,要绕不近的路。但后山下山就方便得紧了。我们平日也都是从那里进出的。”1 v7 j' t% y( ~/ E1 u
反正也闲着无事,杨逸便晃荡着走到后山,顺阶而下。果然如那道士所言,路程好走不少。行了约半个时辰,感觉已到平地。右手方有一湖泊,色如碧玉,幽静生凉。湖对面青山含黛,氤氲生光。杨逸见之大喜,把身上衣服尽数除去,跳进湖里嬉戏起来。四下无人,周围静谧得彷佛鸿蒙之初。杨逸一个人浮在水上,不禁想如果浩天能一起来多好,既然欣赏这如许美景,又能和自己为伴,不至落单。/ g( o, {+ Q1 o- c: ~, a: }
泡得乏了,杨逸便走上岸,在岸边的一处小树丛中,找了个干爽的清洁地方,把衣服一铺,便躺在上面打起盹来。; E$ K0 _9 T( W
迷糊了不知多久,被一阵喧闹吵醒。杨逸抬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半大小子在此戏水,一个个都光着屁股,不停地拍打水面袭向对方。看他们身材样貌,最大不过十六七。皮肤黝黑,身板茁壮,应该是山脚下附近的乡村子弟。杨逸也不起身,他躺的位置正好被树丛所遮蔽,那群小子看不到他,一个个玩得脱了形,放肆地大喊大叫。
: x2 \( N6 b% F- A好一会,少年们也都尽了兴,纷纷上岸来,半大男孩赤身相见,私密之处一看便知,相互调笑着就比起鸡巴大小来。杨逸只听得一个猴尖的声音道,“快看,铁牛的鸡巴好大。”那个叫铁牛的男孩也不出声,突然诶哟一声,粗声粗气道,“守根你干嘛拽我牛牛。”“你的牛牛那么大,摸摸又有什么关系。”铁牛道,“大也不能乱拽呀,怪疼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憨直。2 g  F6 P4 E- W$ U4 E0 t: c1 @
这时杨逸好奇地又抬起头向那群少年看去,好几个男孩正围在那个叫铁牛的少年周围,对着他的大鸡鸡指手画脚。好一个铁牛,竟生着一条和他年纪那么不相称的大肉棒。虽然没有勃起,但尺寸已经蔚然可观。硕大的龟头轻轻晃荡着,形如鸡蛋。粗壮的茎秆笔直如划。大大的儿孙袋如卵石圆滑,象征着旺盛的繁殖力。虽然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而已,但是他能造孩子的本钱却超过了很多大人。
0 P, y- q8 S5 I4 Q那群男孩嘀嘀咕咕,一双贼手乘机又凑了过去。“铁牛不悦,”守根都跟你说了,很疼的。“那个叫守根的男孩尖着嗓子,”现在都这么大了,想看看你牛牛硬起来还能长多大。“一众男孩顿时瞎咋呼起来,“就是就是,铁牛你让我们开开眼嘛。”
* d) X0 [( |# _8 x% z5 _) m8 G4 x铁牛瓮声瓮气道,“那你们不许弄疼我。”“不会,知道轻重。”旁边小伙伴随声附和着,一只只不安分的贼爪子就贴上来。那肉棒果然巨大,好几只手在上面胡乱摆置仍显得大。男孩子们继续叽叽喳喳,“好软乎,离硬起来还早呢。”“摸起来热乎乎的”“鸡巴头可光了,跟缎子似的。”5 [5 ~- T& N* b5 L0 ]/ d+ {
这样一幕淫靡的场景虽然参与者都是半大屁孩,但扔搔得杨逸按捺不住,那跃跃欲试的大鸟又悄悄竖起来。7 ?5 u: z" s4 o4 M" g$ z) N
那铁牛手掐着腰,大肉牛牛就在那几个男孩手里拱来拱去,不一大会也渐渐发硬,肉枪越发直立上升。“操,还能变大。”“我的手都握不住啦。”“啥时候才能变到最大啊。”$ w4 e; j& ^( U4 S7 P
又揉又搓了好大一会,铁牛的大牛牛终于完全伸展,展现了它非同一般的傲人长度和直径,还有那骇人的硬度。像一根又大又粗的黑铁烧火棍,硬邦邦,直挺挺,宛如脱离了引力一般,就这么在空中刺出去。( Y. Q( D6 o; l8 [& |7 d
守根又尖着嗓子喊,“铁牛你都天天吃的啥啊,把鸡鸡养的这么大。真羡慕。”“就是,比我两根还大哩。”“大人们也比不上。”铁牛憨憨地笑着,也不说话。但杨逸发现气氛向有些不大对头的方向发展。那群屁孩从艳羡逐渐变成了嫉妒仇视,他们的眼神里渐渐有了种狂躁的光。果然铁牛开始叫起来,“守根,阿保,你们快轻一些,疼死我了。”
# q% Q8 ]7 @' I7 s' t8 i”妈的,凭什么你的牛牛就这么大。“”就是就是,老天也太不公平了。“”这么大的屌就是给人玩的。“守根阿保等人露出凶光,更使劲地揉捏起来。' A# d. q4 ]& M) G
铁牛这才发现事态不妙,想转身逃跑,无奈下体还攥在别人手里,根本脱不了身。那几只小贼手又开始向上攻击他黝黑结实的身板,狠命地掐拽他的肌肉,铁牛疼的无以复加,但倒果毅,眼看这次在劫难逃,反而坚韧起来,不发一言,咬牙硬挺,哼都不哼了,不想被人瞧出他的软弱。但嘴角的抽搐和额头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的苦楚。
: T$ X& j7 u. W" A$ N! U  v杨逸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从矮丛里站起来,大声喝道,"小崽子们快住手。不然我告诉你们爸妈去了。”+ {4 N. M, H9 q! q* I
熊孩子们一惊,先都收住了手,杨逸一时情急,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也和他们一样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脸微微一红,赶紧压住,又佯装气势,“我是从璇清道过来的,专门来找你们这些胡闹的坏小子,抓回去给虚空掌门打屁股。”他料想这附近山下的孩童家长教育孩子肯定要拿璇清道说事,所以搬出虚空道人的名号吓唬他们。
5 C. e& [: W$ u6 }+ l1 U% |果然,那几个混小子被唬住了。守根还不信,欲强辩几句,马上就有旁边伙伴拦住他,意思是这人来路不明,宁可信其有。; w2 l2 U2 X4 y( {) V) G
杨逸看他们呆若木鸡,更有了底气,“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快回家,不然一会虚空掌门来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男孩们慌里慌张捡了衣裤,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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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h! q  o# q9 E- i铁牛对杨逸感激不已,不过也有些好奇,“大哥哥真是璇清道的高人么。”杨逸一乐,“我才不是。我是来这里有事情,过两天就走啦。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铁牛憨厚地挠挠头,“我姓温,乡下孩子也没什么大名,都是喊我铁牛。”杨逸笑道,“铁牛兄弟,不错。我姓杨,叫杨逸,我应该比你大,你叫我杨哥吧。”铁牛傻乐,“杨哥,今天多亏你。”
- S( Y* I  z" A; A+ f! t4 n杨逸低头一瞅,铁牛那粗壮的大鸡巴还没有完全疲软,仍晃在腰间。“铁牛你的大鸡鸡也太招人眼了。”“是呀,我倒宁愿自己牛牛没那么大。以前为了它就闹过好多事。不过也没办法,我爹爹牛子就大,生下我自然也大啦。我爹说他给我取名就随便取的,可我觉得他还真是算得准呢,现在我的牛牛硬起来真的跟铁也差不多了。”
8 O4 M; _/ _; k; |# ]& ?* s杨逸笑笑,“这又不是坏事,你不需自责,旁人看不顺眼那是他们的问题。”铁牛拍手道,“正是哩。我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嗯,我该回家了,杨哥你去我家玩吧。”杨逸一想自己还要上山,便欲谢绝。铁牛不依,直勾勾地拽他胳膊,又道,“我家也不远,前面的温家村便是。你过来坐一会嘛。”
( \9 n% b7 b- @杨逸看天色还早,也不忍拒绝他的好意,于是两人穿好衣服,铁牛牵着他的手便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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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村不过是个终南山北麓山脚的一处小村落,疏疏几十户人家。星星点点的茅草屋子点缀在广阔的田地之间,垄畦相济,鸡犬相闻,加上山明水秀,也算得上是一处悠闲自得的小天地。3 v4 H5 |0 f( e5 Q/ L' |
铁牛把杨逸迎进家门,便赶忙拿来自己珍藏的物事给他看,也无非其他,打鸟的弹弓,玩耍的沙包,一把木刻的刀剑,他爹去市集上给他买的猴子面具之类。杨逸看他一脸开心,也假装颇有兴致,看着铁牛憨厚老实的样子,一张方脸黑里有红,方方正正的五官,偏厚的嘴唇,粗壮的脖颈,粗布衣衫下面都是经年累月乡下少年风吹雨淋里塑成的健康而有力的古铜色筋肉,和自己在健身房刻意练出来的截然不同,虽然看起来自己的肌肉轮廓更明显一些,但论力气耐力自己是远远不如。而且只要铁牛一使劲,那铁疙瘩一般的雄健肉块就凸显得很,和他的硬牛牛一般瓷实健壮,都是劳动形成的腱子肉,精瘦不含肥膘。
7 n+ T1 C. l9 u3 A$ t* u# H/ B: E铁牛今年十六,按这个时代来说也不算小了,但还是孩童般心思,天真烂漫,杨逸觉他有种村野男孩的朴实忠厚,对他就像小弟弟看待。
( I/ a) N0 t( g. F. z: v* y又一会,院门被推开,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来,“铁牛你在么?”铁牛对杨逸道,“我爹下地回来了。”忙奔出去迎接,大声道,“爹,今天我有客人来啦。”& s1 a* i0 W( n( Y7 T9 A
杨逸忙起身,自我介绍道,“我叫杨逸。”下意识伸出手准备去握,伸到一半才意识道自己犯了傻事,这个时代哪兴握手这一套啊。收又不是,颇为尴尬,铁牛爹愣了一下,伸手去接,把他手掌攥住,浑厚的嗓音道,“我叫温大良,铁牛是我独苗儿子。他娘死得早,都是我爷俩撑过来的。”杨逸只觉自己的手被一把大铁钳牢牢钳住了,温大良的手是和农具庄稼打交道的手,力道非凡,黑黝黝的厚手背上青筋迸发,粗壮的手指活像一根根铁棒。
  E  w9 E. ]$ Q; P% D9 O( s7 Y$ P- R$ _杨逸又道,“今天碰巧遇到铁牛兄弟,投缘不已,非拉我来玩。没有事先告知,还请原谅则个。”铁牛他爹嘿嘿道,“没啥没啥。来的都是客。你们先坐一会,我下田干活全身臭汗,得先冲个澡,然后给你们张罗饭。”松开杨逸的手,也不避人,就自行解开衣衫,瞬间就剥了个干净。院子中间有口井,温大良提捅汲水,一个人洗得畅快。
  l' C5 N7 m+ B' m* }' x. ?' f杨逸这时根本无法再和铁牛佯玩,他的眼神牢牢被拴在了温大良那雄伟健硕的身板上。
% j+ u3 W0 C% v& v2 m铁牛的身材已然不错,但和他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几十年的田野劳动让汗水和艰辛都换成了他身上那凹凸落错的线条。古铜色的肌肤比他儿子更深,那如铁的肌肉也更明显。一粒粒水滴停留在他圆鼓鼓的胸肌和搓板一般上下起伏的腹肌上。手臂粗健的不像话,好像里面藏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大石块。肩膀豪阔而坚实,更显得腰线深凹,两只肥大的臀瓣翘起老高,也都是肌肉所填满。两只硕大的手掌在身上摸来摸去,抚过每一寸强健的肌肉,也轻轻搓起诱人的乳粒。在井水的滋润中,他的身体已经和自然完美地融为了一体,是大自然所能铸造的最美丽的雕像。- w* z$ R: y# @" R& z
而更重要的,是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大阳具。看来铁牛的遗传果然没错,他爹的大阴茎也是孔武有力的,还没勃起就又粗又长,黑乎乎的茎秆倒吐出一枚红粉粉的大龟头,透出旺盛的欲望和占有力。两枚硕大卵蛋垂下老长,充满着浑厚的力度。
5 E, H3 H8 N  s2 d0 y温大良喊他儿子,“牛娃子,给你老子搓搓背。”铁牛二话不说,也脱去衣裤,拿起浴布,给他爹搓起灰来。随着手里的动作,大牛子也不断地一起一落,甩来甩去。有一次接触到他爹高耸的屁股蛋子,发出砰的一声。温大良笑骂,“牛娃子的牛牛倒是越长越长了,再过两年超过你爹了。”铁牛也笑,“哪里有爹的大呢。爹的永远是最大的。”温大良似乎也得意道,“这倒是,村上的男的还没谁的比我的大哩。”3 s. I/ ]5 _: g1 ]/ n4 B' A
杨逸看的是口干舌燥,真想当场就自渎起来。铁牛父子两具熊躯挨得紧紧实实,好像无数的肌肉疙瘩连在了一起。两人的大鸡巴跟随着搓背的动作都同步地点着头,老长的阴茎像大蛇一样弯来弯去,杨逸甚至都想给他们两个死结,让他们永远都栓在一起,肌肉碰着肌肉,鸡巴连着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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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g; N4 \* o# Q$ X/ I( w# G7 s杨逸似乎看了一万年,温大良总算洗好了。拿一件粗麻裤衩一穿,光着上身,过来就问杨逸,“你想吃点啥,我去弄。”
+ ~( u  n5 l& Q+ B  E/ ]' g" a6 B杨逸眼睛还在死死盯着他肌肉满满的上身,还有那黑红硕大的乳头,好一会才晃过神,想起来自己还要上山。忙道,“温伯伯不必客气,我还要赶回璇清道。”! e2 ^; f* V) ]
温大良眼睛有光,“喔,璇清道是好地方。我一直想让我家铁牛进那里当个弟子,他倒死活不同意。”铁牛在一旁插嘴,“我才不去。我要和爹在一起。”温大良慈爱地看着他,“傻孩子,你爹又离得不远,你想回来看下山就是。跟了璇清道,有吃有喝还会武功,不比当一辈子庄稼汉强?”铁牛一倔,“都说了几百次了,就是不去。我听人家璇清道的人说了,上面管得可严了,不是你想下来就能下来的。而且我才不要当小道士,我宁可当庄稼汉,一辈子和爹在一起。”
; |  b8 I9 c) D温大良叹叹气,对杨逸说,“你不知道,这牛娃子死倔死倔的,一根筋起来真跟牛一样谁也拉不回。这事我都说了几百回了他也不听。顿了顿道,“我们这村子别看现在都好,十几年前也遭过灾,北狄那时候就有流氓打过来啦,最后还是人家璇清道派出人马把他们收拾的。村子里人对纯阳殿都尊重地不得了,每家小孩都想加进入去。璇清道名门大派,当然不是谁都能进,我也就是让牛娃子去试试,收不收他那是他的造化,可连这他也不愿去试。”7 q6 |" d0 i1 L' n
杨逸笑笑,“那说明他在乎温伯伯,不想离开你呀。”铁牛过来搭住杨逸肩头,”还是杨哥最懂我。璇清道是好,我也知道,可再好也好不过爹爹你。你一个人辛苦拉扯我,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4 C: U2 h: Q9 p/ |
杨逸看天色差不多了,起身告辞,”温伯伯我以后再来打扰了。今天还要回去。“温大良呵呵道,”璇清道的事是大事,我们也不留你了。下次再来玩。“铁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杨哥明天还能下山不?“”这个还不知道。“杨逸拍拍他脑瓜,和声道,"我尽量。”* f. x( B; `- o. J5 H# D

' M6 t& w) H6 O/ J. H! W3 m上山之路必定比下山辛苦些,但杨逸在湖边休息充足,而且这后山之径要好走很多,加上草木葱郁,荫荫如盖,也不觉太辛苦。回到璇清道客房,除了罗浩天之外,还有一个长须道人,左手里拿一个药钵,右手从钵里抓些草药敷在罗浩天脚踝处。罗浩天见杨逸回来,笑道,“你瞧我多没出息,在屋里也能崴了脚,这位是乔前辈,正在给我上药呢。”那长须道人敷好药包好,回头看到杨逸,点头道,“放心吧,不打紧,一点小外伤。我拿璇清道特效的跌打草药已经给罗少侠包好,过了今晚便不会有碍了。”杨逸忙谢过,那道人便推门离开。
6 g, Q* C% V: S- O; V杨逸关切地问,“没事吧。”罗浩天苦笑,“会有什么事,本来就小伤。但是璇清道范大叔还特地叫乔前辈过来瞧,拿的又是璇清道特效药。”杨逸道,“这位乔前辈很厉害?”罗浩天道,“除了兵器,璇清道最厉害的就是炼丹医药了。终南山本来就盛产药材,而道家也有很多进补的法门,所以他们对各种伤病都有很多不外传的良药。乔前辈大有来头,他便是璇清七子第三位的乔世亭,在这金丹草药方面最有研究,武功也是高的,他手里的药钵便是他的武器了,他还有一捣药玉杵,也可以作武器的。”杨逸道,“看来这璇清道能人真不少。范叔叔待人也真是好。"罗浩天道,”是呀,崴了下脚就把乔前辈叫来瞧,真是太客气了。哦,对了,你今天去哪里耍了?“杨逸略略说了,只是在温家看温氏父子洗澡一节没讲。罗浩天听得津津有味,”这位铁牛小兄弟倒也有趣的紧。“
$ a4 u! V2 D$ i2 X# s夜幕低垂,用完晚膳,没多大一会便寂然无声了。璇清道管理严明,晚上也没有多余活动,一般都是早早睡下。杨逸和罗浩天躺着说了会话,罗浩天吵着困了竟自睡去。杨逸白天经历的事情过脑不忘,还在想着铁牛和温大良那健硕的壮躯和如铁般的大鸡巴,难以入眠。
( O  H0 X+ k: v+ c# h1 `0 o淡淡的月光洒进来,地面泛起一片银白,连空气里也是白光横呈,屋里的物事都漂浮在这银色的烟幕里。
- Y+ x$ K, S# y% ?5 }' d+ y罗浩天打着清鼾,杨逸在罗府和罗浩天不住一处,还以为在璇清道能相拥而眠,结果客房里竟也是分列着两张床。罗浩天道,毕竟自己是客,还是注意些的好,所以几日也没亲近,都安分地在自己床上一觉睡到天明。* ~4 F4 K3 ]6 U& c) K9 D

4 Q% G3 M* T* {, M6 {$ [过了不知多久,杨逸终于躺在床上迷糊起来。四处无声,房间里只有均匀的清鼾声和如水的月光。他只觉自己身子变得空洞洞地飘起来,随着月亮的银辉钻出了房间,荡向空中去。满眼的星光和皎洁的月亮都伸手可触,他是风,是光,是影,是一切捉摸不透的事物,无形无相,无色无声,笔直冲向蟾宫,又迅速下落,巍峨的终南山展开在他的眼前,逶迤崎岖。他御风而行,翩跹在山之上,月之下,星之间。须臾后,他又飞快向后山飞去,顺着白天的路径,过了那处湖泊,再俯冲过去,一个瞬间之后,他已经到了温家父子门前。9 v9 t# `  E. ~, ]0 x1 Y
如豆的油灯黄晕里,温家父子全身光条条,正进行着最激烈的口交。铁牛躺卧在榆木床上,头向后仰,他爹站在床角,膝盖微微下蹲,胯下的肥屌正在儿子的嘴里刺来刺去。铁牛微厚的嘴唇紧紧夹住他爹的大肉棒,正吞吐地得意。双手奋力后伸,扶住他那壮硕无比的父亲的两瓣肥臀。温大良的大鸡巴实在肥厚,铁牛的嘴角隐约都有被撕裂的痕迹。到了兴头处,温大良身体前倾,圆鼓鼓的大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一次次想把自己又长又粗又硬的大屌插得更深入。全身经过几十年天然劳动而获得的健美肌肉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颤抖着,刚一伸展又立马紧绷,宛如穿了层筋肉的盔甲。铁牛的双手在肥臀上也暗中使力,感受着他父亲一松一紧的臀部肌肉所带来的丰富触感。! w8 c) x3 T$ }1 H! s
杨逸下体早已硬到不行,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躺在了温家的床上,是走过去的么,但又像是飘过去的。他的元神渐渐归位,身体的重量重新恢复。在此刻的世界中,只剩下了三个大鸡巴。铁牛的那根在疯狂地在自己密穴里捣乱,他爹的那根在用力把自己嘴巴撑到最大限度,而自己的那根则在没有外力触碰下也高高直起,冲天而立。9 V0 w* B/ ]) G, z1 {4 @
杨逸就这么躺着,他的眼睛里倒映的是温大良那如同这黄土地一般厚重坚韧的粗壮肥屌,密布的青筋好像无数的小河在宽广的土地上奔流。向上是那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正随着身子的运动而微颤。再向上是那张和铁牛一样方毅的国字脸,浓眉和肆意生长的钢针般的胡渣。硕大的喉结因为激动上下升降,从里面挤压出几声如远古巨兽般性感的呻吟。温大良的铜铃似的大眼正和自己目光相接,眼神中既有温柔亲切的一面望向他,也有被情欲所控制的淫邪的一面。杨逸就沉沦在这亦邪亦正的眼波里,只安心地吃着专属于他的那份大屌。
6 a6 V/ x4 {0 j9 N+ R另一头的铁牛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操着杨逸紧实的屁眼。那张榆木床在他有规律的冲击下发出吱吱吱的惨叫。杨逸比床倒坚强的多,不仅没被操痛,反而越发的享受。扭动起腰肢和后臀,极力配合着铁牛的攻势。铁牛人如其名,如铁一般的牛牛,就像一根烧硬的铁棒,硬邦邦直戳密菊深处。一次又一次,潮水一般袭来。& t* q# k( c3 o! k
温大良不再满足于口舌之欢,他抽出那被舔的如同被雨水滋润过的大地一般的大屌,向铁牛走去,也想从后面上了杨逸。铁牛不依,他正干得痛快,哪肯轻易撒屌。杨逸淫媚一笑,“你们一起来就是了。”大良闻之大喜,猴急地从油灯里用方正粗大的手指蘸了些灯油,往自己大肉棒上均匀涂抹,然后便也来加入这赏菊之宴。& e% s# @5 I7 u) z7 u! [- t
他们改变姿势,铁牛躺最下,一根大屌不曾拔出,还塞在杨逸的肉穴里。杨逸双腿双手都撑在床上,身体后躺,脊背贴在铁牛胸前。后庭之穴外翻,给大良腾好位置。但那腚眼已经被铁牛的大鸡巴牢牢占满,看不出有什么缝隙。温大良又蘸了点灯油,用手指探路,涂向那春穴,就像蚯蚓钻洞,泥鳅入泥,撕开一道裂口,将那只粗粗壮壮的手指没入,接着第二只第三只,大良能感受到杨逸的菊洞和儿子的大鸟的双重触碰,他实在受不了这样香艳的画面的刺激,也不管洞口是否准备好没有,挺身而上,一根比儿臂还要粗的大肉棒生生挤了进去。杨逸一声惨叫,两根都这样肥硕粗大的鸡巴放在谁身上都是不可能不叫的。然而神奇的是,在艰难地抽动了一下之后,接下来的冲刺就异常顺畅和美。铁牛和大良大喜,他们刚才还在担心杨逸会因此脱肛或者肛裂,就算挺住一个小洞能容纳得了两条巨蟒也根本无法抽动,但杨逸的肉壁似乎有感应一般,自动调整到适合的孔径,不仅包裹好两条巨龙,而且包地刚刚好,再紧一分则抽动艰难,再松一分则感受不到肉壁的夹紧。
1 X9 A5 t6 g# E7 ]3 T  ]8 `6 e! M于是更加激烈的进出运动开始了,杨逸的屁眼似乎变成了一个擂台,那两根大屌都在争先恐后地疯狂抽插,比拼着速度和忍耐力。那不仅仅是肠壁褶皱和茎秆表面接触的快感,还有两杆大肉枪互相摩擦窸窣所带来的刺激。铁牛的大牛牛和他爹的大屌成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面互相竞争,一面又进攻向同一个敌人。
" \! B3 C! V( [' l, b; O" `1 F杨逸的阳心同时被两个大龟头顶住,酥麻激爽更胜以往。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不停流出粘汁来。三尊肉躯纠结在一起,汗水像粘合剂一般把他们牢牢绑在一起。随着进攻的步伐越来越快,汗水越来越多,男性威猛雄壮的气息充盈在这小屋中。虽然只是很简单的陋室,但在此刻杨逸眼中,世上任何地方也不如此地了。
7 m! k1 p9 c  O) t/ r) R) {在做完最后一次深插之后,两根相互撞击的巨屌都感受到了对方那颤颤巍巍的信号,铁牛和他爹一齐大笑,紧接着两个大龟头同时喷出大量的白精。粘稠无比,把两根肥屌之间最紧密的缝隙也都填满。,但由于出路被大阳物们给封死,汩汩而出的精液根本无从可去,都鼓涨在杨逸的腚门里,塞得他着实难受。温大良率先明白过来,艰难地把大肉棒抽出,尽管有海量精液的润滑,可还是难拔得很,最后一寸移出洞口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嘭”。杨逸屁眼里灌满的精华顺着被拔出的大屌喷薄迸发,宛如洪水从山谷里倾泻而出。就好像他的屁眼也掌握了射精的本领,一下子把混合着铁牛和他爹的浓精射出丈把远。
8 n% P' N1 n: F: }( U4 Y+ ]9 x; E$ H在同一瞬间,杨逸也大叫着被操射了,矗立的鸡巴冲天炮一般打出几阵精液,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有力。这是双重的高潮,不仅仅是精液从自己马眼里喷出,更主要的是后庭花心被戳所产生的持续性的极点。杨逸刹那间只觉得自己像是活着,又如同死了,他就在死和生的边界漂浮着,漫游着,重力又再次消失,他的身体还停留在那里,而精神已经高飞远去......- c1 r; a: y6 Q1 s3 h* p, F9 c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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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睁开眼睛,窗外月光如水,玉盘一般悬在天际。自己躺在璇清道客房的床上,旁边的罗浩天依然睡得正香甜,屋里亮白如昼,撒上一层牛乳的光晕。
4 A! X1 C% e5 e杨逸一时恍然若失,直到下身贴身内裤传来阵阵粘滑的凉意,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个香艳的春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的遭遇和诱惑就成了他梦里的主题。他有些羞赧,又觉得有趣,即使现实里这样的场景基本不可能,但在精神的世界里却是那么的清晰真实。他在现实中武艺低位被人所嗤,但在梦里他是天马行空纵横捭阖的王者。
8 T1 C4 K" j0 q& u+ |杨逸轻轻下床,蹑手蹑脚地换了衣裤,重又沉沉睡去。# n6 ^! e7 Y0 r. Y( n; ~" w

9 d: D, i2 x* X, h2 ^第二日吃过早饭,杨逸还是闲着无事,罗浩天则依然坚持要待在房中以备空虚道长突然归来。杨逸拉他不动,自行又去后山玩。一路轻快直奔湖边,果然铁牛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岸边等着他。! k! Z. \0 f; C* a
铁牛絮絮讲些他和他爹的事情。在铁牛心中,没有谁能比得上他爹,那是他的偶像,他的神祇,他世界的一切。杨逸看着铁牛忠厚而方毅的相貌,和他的黝黑好身板,饱满的嘴唇上下翻动,带动脖颈里的喉结也一凸一凹。
! v! c) V/ P* l/ w杨逸把他当做一个淳朴不谙世事的小弟弟,真诚地劝他道,“其实你爹昨天说的不错,你去璇清道也算不错的出路。”铁牛倔劲儿上来,“怎么杨哥也这样说,我说不去就不去。”杨逸道,“璇清道哪里不好了?”铁牛摇着头,“好,都好。他们从北狄手里救过我们村子好几次,是我们的大恩人。可是我就是不喜欢,我就喜欢爹,还有......还有杨哥。”说罢脸颊一红,杨逸摸着他的脑瓜,“傻孩子,都依你。你这牛脾气还真是像你爹说的一样。”) j1 v/ N! ~9 ^
二人脱光了跳入微凉的湖水中嬉戏,又是打水仗又是比潜水,不知胡闹了多久,玩累了,也不上岸,就并排坐在靠岸的浅水里,一点点的柔波亲吻着他们的肌体,阳光播撒下来,被如盖的参天大树一挡,星星点点地透到湖面上,就像无数的金粉在微澜里飘荡。
4 f9 r. H9 J+ ?, d铁牛低下头,似乎沉思着什么,过了会咬了咬下唇,轻轻道,“我爹爹也会几招功夫,听他说江湖人士有一招共同练习的叫吞龙吐,杨哥知道么。”杨逸想起那日和罗浩天闹别扭的场景,嘴角一扬,“知道啊,怎么了。”铁牛头更低了,“我想和杨哥一起练习,可以么。”8 ?9 M& \$ h  B  m) d
杨逸明白他意思,尚在犹豫中,铁牛就凑撅着屁股趴过来,他们本来就是光着坐上水中,铁牛把头没入水中,就在水里去含杨逸的阴茎。杨逸开始还迟疑不知该不该继续,但眼前的铁牛这么诚恳地愿为自己在水里舔屌,也着实感动。铁牛身体前趴,只露着高高耸立的两瓣臀丘在水面上,好像湖面上新升起的两座小岛。浑圆而紧实的屁股随着清波而轻晃,带起周围几圈涟漪。上面大树层叠的茂盛枝叶正好形成一径光斑,不偏不倚地打在这线条流畅正努力上翘的屁股上。杨逸想起昨晚的春梦,他和铁牛以及铁牛他爹在温家村他们小屋里的恶战,少有梦能在醒来之际还如此清晰,但这梦却是个特例。杨逸不禁把持不住,也就任由铁牛在他下面吞吐了。
* I5 S7 i. T) v% O2 n( B: _水中的口交滋味自然又是不同,由于浮力关系茎秆本来就更加上翘,而铁牛嘴里所含的水也在轻轻揉抚着最敏感的龟头。大屌一出一入之间所激起的小水流也很杨逸带来更多的乐趣。铁牛憋了好大一会,杨逸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忙把他往上拉,铁牛钻出水面,深吸一大口气,憨直一笑,“不碍事,杨哥,我愿意得很。”又马上投入水下的战斗。; @0 N9 O( G. E0 T4 ~. m2 e
正在舒爽之际,忽听到岸边传来啪啪啪的掌声。杨逸一惊,回头一看,那一袭白衣体态优美的不是罗浩天又是谁。杨逸不禁一窘,心道,浩天一定要怪我了。他独自待在山上的空屋里,而我在这边快活。谁知罗浩天嘻嘻一笑,也不愠恼,只道,“这样的好事也不叫我,太不够兄弟了。”杨逸赶忙把还在傻乎乎为自己口交的铁牛拉起来,介绍了一番。罗浩天点头笑道,“原来这就是杨弟所说的铁牛兄弟啊。果然一看就是个纯真朴实的棒小伙。”铁牛见了生人有些怕羞,更何况是罗浩天这般英俊潇洒的公子哥。罗浩天也不计较,当场解起衣带来,嘴里嚷嚷着,”待在这璇清道,多日不见荤腥,想死你哥哥了。“# V& A5 g* }9 B' e, T9 E
杨逸看到罗浩天如此举动,知他也没动气,不免宽慰。但又奇道,“你怎么下山了?不是说要等到虚空掌门吗?”1 W- G+ o$ E& n2 Z: Z
罗浩天一边脱一边苦笑着,“明天八月初八是他们纯阳殿祖祭,虚空道长今天上午终于回来了。但是看起来气急败坏的样子,璇清道上下都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也不知他到底出去做了什么。我本不愿这时去烦他,但又一想,再不问就没时间了,硬着头皮由范大叔引荐了去见了他。结果不出所料,虚空道长始终是冷脸相待,面色如霜,半个时辰不用就把我打发了,说是身体有恙无法远行云云。”
& P% f  w% y$ d* t, R* ~4 @: M$ [; O1 L杨逸气道,”这也太敷衍了,连个搪塞的借口都懒得编。身体不适还在外面独自跑了几天才回来?“又道,“那回去罗老爷那里怎么交代。”罗浩天的苦笑更深了,“我也不知道,但愿我爹明白我尽力了就好。“说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乎想把这不如意从脑子里甩掉,”赶紧干一炮,把这些不开心的忘了吧。“* X3 i: L  C8 m  u$ _
杨逸笑骂,"你这法子倒新鲜,事情办砸锅也不能委屈了那话儿。”挽着铁牛走上岸,跪在罗浩天脚边,拿起那物事就吸允起来。铁牛第一次见罗浩天,开始还有些抗拒,但看到杨哥这么倾心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再踟蹰,跟着杨逸一起舔起罗浩天的大屌。两人一左一右,把大屌的两个侧面从茎尾会阴开始一路舔到龟头马眼。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形成一个肉底,顺着精管的方向来回往复。虽然有大肥屌相隔,但两人的嘴唇也时常触碰,好像是两个嘴巴与一个鸡巴的亲吻。, A% O! Q7 ~# O: _  O
杨逸让铁牛站起来,自己仍然跪着,开始同时为他们两个服务。他学着当时看到的罗浩天为吴商洛和刘元卿口交的姿势,也把眼前二人大屌相接,形成屌桥。两柄大屌各有特色,一个是肥白润华宛如玉刻,一个则是黝黑健康硬如磐石,一黑一白对比强烈,在视觉上造成反差和刺激。罗浩天拍手道,“这招叫一字品箫。原来你也会?”杨逸想起当时自己偷窥的窘态,也不搭腔,更奋力地吸舔起来。% X5 U$ q- q! o! \  N) U, y; T5 a
日影渐渐偏西,微风徐来,湖面吹起褶皱,隐藏在其间的金粉也不觅踪影了。头顶的树荫被风吹得哗哗直响。风并没有声音,但它和万物接触而能发出万声。正如大屌自身不会出声,而在杨逸的嘴里却跐溜跐溜直响。
; D; O* Y! F7 `: {" ^# R杨逸直吸得腮帮子疼,改为用手,把黑白双屌并在一起,用力撸起来。手与屌相擦,屌与屌相磨,带来双份快感。杨逸又腾出另一只手去摸遍浩天与铁牛全身,罗浩天身体看起来更健壮些,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流转,粉嫩的乳头就像初生的婴孩的唇,此时被杨逸摸的开始变硬。而另一边,铁牛硬邦邦的疙瘩肉混合着的泥土气息也让人心驰不已,腋下丛生的体毛旁逸斜出,杨逸曾听人道,咯吱窝毛生的越多代表胳膊越有力,从铁牛隆起的肱二头肌可见此言不虚。两具性感的身躯,各有所长,带给杨逸不同的官能享受。
9 C1 b0 B. ~2 w1 l) {胯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另罗浩天和铁牛都大声呻吟起来。情欲上头,四只大手开始互相在对方身体的密域里探寻。铁牛粗壮深色的手抚摸在罗浩天晶莹玉雕的肌肉上,宛如皑皑雪原上栖着一只桀骜的老雕;罗浩天玉润宽厚的手停留在铁牛刚硬有力的躯壳上,好似辽阔而肥沃的黑土地上结晶的一片白霜。同时,两个炽热的嘴巴也交织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味道......) u7 ]8 U% P% y. V0 N  _' s
终于,在杨逸双手飞快彷佛要产生幻影的撸动下,二人精关失守,一同喷出股股浓精,全都砸在杨逸的脸上,一直顺着他的下巴滴下去。: j6 x2 B6 V- @# Z# _1 ?0 v

7 R5 _5 f$ c1 R# U三人又去湖中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干净。这才穿好衣服,罗浩天对杨逸道,“我们也要回家啦。来的时候已经耽搁很久,回去时还得走得快些。”铁牛露出不舍的神色,杨逸心下怜惜,但又无奈,嘴里说,“放心吧,我们还会来找你玩的。”可内心也清楚,以后再相逢就不知要何年何月了。遂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发光小物件,原来是罗浩天送给他的一枚金质的小弥勒佛,憨态可掬,栩栩如生。他向罗浩天使个眼色,罗浩天点点头,也同意他送人。杨逸把小金佛放在铁牛手心,道,“铁牛弟弟,这个玩意做个纪念吧,以后得空了我一定再来看你。”铁牛一头撞进他怀里,哄了好大一会才离开,眼角还有些湿润的痕迹。杨逸忍住难过,佯装坚强望着他,叹道,“傻孩子,又不是生离死别,坚强些。你杨哥要走啦,以后多听你爹的话。”) U  a2 P% l$ o8 v* E+ U) N4 E; d
在铁牛的目送中,杨逸和罗浩天从旁边一条岔路绕了过去,辗转到了山前原先落脚之地,取了马驹,奔驰而归。/ r5 H1 A( x5 T2 `7 H+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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