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学期我到了新学校,不用住校了,视野也开阔了很多。一次放学挤进人群看热闹,被后面的一个小家伙贴上,那个娃娃脸上长了好几枚青春痘,眼睛不大,鼻子嘴都小得精致,表现得全神贯注看热闹,实则肉棒挺立,在我屁股上磨蹭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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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又怕,挤出人群时看了他好几眼。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又遇见了一个小孟大李那样的家伙?一面又在心里描绘着那根肉棒的形状,隐隐约约的罪恶感差不多是同时涌上来,把心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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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跟几个男生女生到一个女同学家玩,竟赫然发现娃娃脸在他家里,是她弟弟。1 O0 n; V |% Q4 u& _$ @*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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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现在,不定会发生什么翻云覆雨的激情故事,那时,只是羞怯对视,看向别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L& J4 @8 H( L( B
1 `" \, w( \) H& F! a班上同学都很喜欢我,所以融合得很顺利。同学分两批,一批住校,一批走读。走读生里面有个叫宽仔的,体育课异常突出,学习也好,离我家不远,经常放晚自习后一起走。他最爱玩的就是躲起来吓唬女生,我来了以后,联合我和芹哥一起吓唬女生。送完所有女生,他们俩送我回家,然后他们回家。3 {" T) \$ w0 K: f4 M: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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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特别冷。对,你猜到了,做伴。都坏在做伴儿上了。宽仔爸妈回老家,他邀我和芹哥去陪他。芹哥和宽仔是邻居,一抬脚就到了,我远,每天宽仔都来接我。& C! R- g' i1 L, ~: a2 ^( S'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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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大人不在家,一天没有人气儿,屋子里冰窖一样。东北的冬天冷得彻骨,一进院子就黑漆漆的,总觉得会撞到墙上。开灯后惨黄一片的灯光浇下来,益发觉得凄凉。宽仔有时候会勤劳一些,把屋子弄暖和些,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直接钻进冷冰冰的被窝,在一点点增加的温暖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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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的时候就聊天,话题都是有的没的,半大少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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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后来就会抱紧些,把被子掖好,不让风进来。我仍然保持了小火炉一样的热度,冬天手脚也暖和,宽仔经常把芹哥晒一边,搂着我。这个姿势常常让我想起小孟,想起他对我做的事,于是睡不着。有一次把宽仔搞醒了,他伏到我耳朵边,说:怎么不睡?热热的气息弄得我更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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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我悄悄说。他说睡吧。一边说,一边把我搂紧,手放到我肚子上,鸡鸡贴着我屁屁。我轻轻蹭了蹭,也有些硬,他也不躲,反而手隔着秋裤摸了摸我,让我硬硬的小棒在他指尖上一弹,滑开了,他在黑暗里轻轻笑了笑,随即拿起我的手放到他鸡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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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p( T% s5 s; [变大得很快。那是成熟得很好的表现。我想起那天他带我看A片时他的表情,他现在一定也是那种如全身绷紧的小兽一样的表情。他的包皮很容易就褪下来了,露出匀称的棒尖。手感很好,他喜欢我抓住他上下动的同时,还会照顾到肉棒尖。. H% [" U- i2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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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乎成了我们每晚必玩的游戏,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按下我的头,引导到他的肉棒处,引导我张开嘴,引导我用舌尖,引导我吸吮,他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许多,我甚至担心他会吵醒芹哥,但我在被子里,管不了那么多。# p5 Z; N/ p+ j! w, i
/ e5 Q/ r; {6 ]% e; e8 I; t没有垢,没有特殊的气味,肉棒就是肉棒的味道。开始我不想,还挣扎抵抗来着,不过就像平时闹着玩我总是被双手被剪到背后最终屈服一样,那一次,我也屈服了。! {7 i6 h( L' Z; V, h4 d&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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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最终都是自己说服自己,才会觉得是享受,觉得不恶心。几乎所有其他事情无一例外也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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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4 T6 K: t. C我忘了他射击时的样子了,但确实是他,教我学会了并享受吃的过程,从此我们创造一切机会,在一起,确切地说,是创造我吃他的机会。5 Z1 ?3 b+ K b
" b- B2 } P9 K( i他比我早一年上高中。我重读初三那一年联系不多,但还是有机会在一起。最后一次是在小旅馆里,我们都没有钱,当时刚好是他要去南京上大学了,我去送他,开的是个三人间,洗澡都要到专门的洗澡间去。洗澡的时候他就来感觉,脸泛红晕,那里一翘一翘的,我想吃,但他眼神制止了我,于是快速洗完回房间。关上门他就急不可奈拉下裤子,拉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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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 ]5 f" {: O' }, O我蹲着,把他干净的鲜肉吸进嘴里,他发出好听的喘息。! m4 y3 D1 v* B) i- x0 `
! s! ~, ~* f' m8 i+ Q一会儿就变得异常茁壮。那一次他坚持的时间不长,我能感受到他异常紧张,前后送着身体,好像就是要追求射击的快感。要射时嘴里反复念叨着,好舒服快来了啊好舒服快来了快来了快来了别停快点快点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每射一下低吼一声,那些浓烈的液体冲进我口腔深处,而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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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所有直男一样,一射完就没事了,连碰也不会碰你一下。没过十分钟进来一个三十左右的背包客,我和宽仔对望一眼,暗自庆幸,幸亏他坚持的不久,幸好做爱前后没有各种小节目,否则很有可能会被撞上。- K% u- W% [! L3 F8 z* C3 Y7 k
2 k! E u& {5 g. M7 V- t# b放到现在,要么找个极其私密的地方,要么故意制造被撞见的机会,像a100一样,为每一次艳遇甘愿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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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6 h3 _$ k T& R0 u+ O他是直的,也可能是弯的。他从未确认过自己的身份,我也从没问过。所以我比他活得纠结,经历了那么久天人交战的自责、罪恶感侵袭,而他只需要每次享受我的服务,不用碰我,也不用想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