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都说,您要讲鬼故事,一定——」
2 \3 W3 v4 Q% U4 b& ?「还不快滚——」
8 N* ^+ o) o7 f男人离开座位,作势要踢——动作流畅得一气呵成。, l8 q: N B, ?
「——再不滚我踹你!」
! c! f* v1 Y2 Y% j4 M3 j. U扬起漂亮的眼睛,看青年一溜烟儿跑得没影儿了,临出去还不忘给他带上门,男人轻声笑了笑。5 v; y, `; q, N. P* V
「这帮鬼傢伙!」' [* e( T9 z9 J# |8 G( I# _* y
鬼是鬼,这是他带出来的兵啊!一壶菊花茶,拿在手里,淡淡的清香四溢——还是温的。青年一定是沏了,晾过,才端来的。男人心里有一丝微甘——几年前,他曾经因为训练喊坏了嗓子,出血发炎都是小事,失语那段时间还真是麻烦!青年那时是他手下的新兵,没想到竟然还记得。他扬起水壶,喝了一口,菊花淡雅的香淳与苦涩,配着冰糖的甘甜,还真是爽口啊……"
7 I; W2 k* }2 \+ Z/ o' Y「上校——」- Z% [0 R! r5 c. X
熟悉的声音——是谁呢?男人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沈重得抬不起来。也许发现男人有动的倾向,那把低沈的声音凑得更近了。
9 X& y; |/ {. @# v; T! |- X& Z「上校……」
" }) S, L+ E; ]# \# N U2 c& m+ ?一个濡湿的触感黏在耳垂上,软热的,还伴随着一阵啃咬式的钝痛!男人骤然张开双眼,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因为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觉而发出一声低吟。
$ y5 ~9 F6 O9 i「嗯……」
8 R3 R( \6 [" A: M: h( B紧闭的眼瞼猛的打开,习惯了黑暗的瞳孔不适应接收光线,立即被正午的强光刺激得一阵晕眩——男人难受地拧紧英挺的剑眉——头脑里胀胀的,又昏昏沈沈的,胃里也好像晕动一样总想呕吐。被光的粒子晃得眼花,男人不禁想抬起手掌揉揉眼睛,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臂无法移动!或者说,他的全身肌肉都开始不受大脑的支配——男人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命令其挪动分毫。 p6 @* c3 V! A+ l' W y8 N
「你……做了什么?」8 v! X G" I6 r! |' d
男人严厉地注视着压在他身上的青年,质问的声音里饱含着身为上司的强硬与威严。5 Y5 q$ K' |& v0 G$ ~
「让你温顺一点。」$ R+ i* C. v5 K a
青年湿软的舌从男人耳垂上移开。他与男人拉开一段距离,温柔地凝视着神情不豫的男人,指尖爱抚般的滑过男人的下巴。男人下頜的肌肤并不滑润,相反,它干涩、粗糙,还略带点短刺般扎手的胡茬,那是近一两天未刮的结果。' o: a. ]. I, k% ?4 v
「如果是开玩笑的话——放开我!」 @+ t2 b) H: e- R5 Z+ N9 S2 {* F
男人的视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了。无论是哪个男人,被下属下药、迷昏、反缚住双手、还被压倒在办公桌上,谁都不会高兴的——何况,还是上校这种自尊高过天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压到疼痛,后腰与臀部都紧贴着办公桌的木质桌面,男人眼神凶狠地瞪着青年。
( r9 H+ M: y1 |) h1 @2 c5 r「根据你所受过的训练,药效只会持续60分锺。」 Z2 o- s5 R9 |) g
青年嘴唇在微笑,可是视线却阴沈得可怕——那是,充满了压迫感的雄性的眼神。( c0 v* T2 a& P1 i* w, W: p
「——我可是一分锺——都不会浪费的!」
3 r2 g: o' J7 r3 S. }5 ?% c9 T( m因为指挥室兼作会议用途,所以桌面相当宽敞,而桌沿的高度恰好与男人腰部齐平。男人几乎是双脚悬空,整个上半身到髖部都躺在桌面上。 青年分开男人的下肢,将身体硬挤进他的双腿中间,双手隔着布料揉捏着男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分毫也移动不得。他用嘶哑的声音近乎失控般地大吼起来——
! t. A; m6 w1 g& V「我可是个男人!!」
; g+ c' m f6 o「我就是要操你!」
" X- C% M' v+ X青年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睛瞇起来,扭曲的薄唇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从未见过青年这般狠厉,男人一时怔愣:青年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服从命令……的副官与下属,他已习惯了将后背交给他。
! U i3 ^) ? i: K' ?1 c: e「哟——还有这么棒的东西吶!」3 ~7 l5 ~! L) y6 Y m' F% D. m
剎时,男人被纠缠在下体的黏腻碰触掳回了神志。青年骨节突出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男人的下体,粗暴地揉弄起来——萎缩的阴茎与囊袋被一股脑地攥在手心里,手指如影随形般有节奏地揉搓着。上校迅速感到一阵恶寒迅速穿过脊背,虽然隔着布料,但是被另一个男人掌控性器官的刺激还是让他噁心得几欲呕吐。
/ x1 h6 s+ [7 q. T$ m「想看你勃起的样子。」
) l0 U' J/ R6 J青年盯着上校因愤怒而铁青的脸,上扬的眼角略微吊起,既冷且艳丽。他伏下身去,视线来到男人腰间,双手灵活地动作着,绕过上校的腰带,直接解开了迷彩服的裤扣和拉链。在寂静的午后,封闭的指挥室内,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显得特别淫靡而刺耳。因为皮带仍牢牢地繫在腰间,所以上校的迷彩裤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身前敞开的狭缝里露出内裤的白色,隐隐可见其间那属于男性的突起。青年右手探进上校军裤的开口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开始爱抚男人敏感的襠部。将那虽然萎缩但仍拥有可观大小的男性器纳入掌中,宽厚的掌心揉搓龟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滚动阴囊,还不时伸长指尖轻触男人隐密的会阴处。伴随着右手熟练的动作,青年左手探向男人整齐地覆着迷彩衫的上身,隔着衣物抚摸过男人厚实的胸膛,粗鲁地揉捏着强健的胸肌,然后準确地找到了男人乳首的微小颗粒,以指尖紧捏、揉搓、拧动。青年的手劲很大,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男人不久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胀胀的,一股陌生的酸涩感觉彷彿溪流一般彙集至下腹。看到上校眉头浅皱,脸颊微红的样子,青年捲起男人的上衣,露出因为肌肉坚实而略微隆起的胸部。
; U( z' v1 { f' G0 F「上校,你这里已经又红又肿,好像女人啊。」
0 b8 ]8 E5 a: C; ?青年一边凉凉地说道,一边加重了力气,弹动着那两枚硬挺起来的小红豆。上校刚毅的面容已经因羞愤而染成緋红,他紧咬牙关,勉力抵抗着汹涌袭来的欲潮。% d( J9 r: `* F: ^8 M- N7 o
「……做了这种事,想过要怎么了结吗!」
. m7 F! ^# ?0 X男人虽然强作镇定,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因为快感而激起的波澜。
; l0 }. U! G. b H1 i「哼!」
5 ?. X: a3 O9 X/ J/ Q' z, Z青年轻笑,眼神黯沈。* k7 I/ s5 l! [0 l4 J' c* S0 p
「上校,您担心自己就够了。」6 V4 C, \/ W; W+ L! _! E4 z9 X
青年的左手离开了男人已染上曖昧颜色的乳首,沿着男人紧实精悍的腰线滑下,来到了那覆着一层浅淡茸毛的淡蜜色的结实腹肌。上校的身体是典型的东方男人,强健而不壮硕。体毛也只是淡淡的,如果不贴近去看则几不可见,唯有下腹处开始变得明显,形成一个三角区域延伸至长裤遮蔽下的腰间。毛髮先是短而稀疏的,逐渐演变得色深而浓厚。可以想见在男人的私处,覆盖着怎样茂密而捲曲的黑色毛丛。青年湿热的掌心游移在男人下腹部,彷彿享受着肌肉紧致而坚韧的触感似的,在肚脐周围打着转,执迷地流连不去。那久经锻炼的粗糙掌心摩挲着下腹部柔嫩的肌肤,带给男人仿若微弱电流般的刺激感受。上校感觉到自己的腹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处柔美的线条轻微地抽动着。青年加快了右手爱抚性器的动作,掌心的暖热与舒适的挤压感挑战着男人最后一点忍耐力。" 彷彿雪上加霜般,青年的左手滑入了男人的裤腰,骨感的指尖灵活地煽动着男人鼠蹊部脆弱的神经。糟了……勃起了……男人侧过脸,紧闭上眼,颤抖着避开青年那得意的视线。0 u1 p/ H2 `* e$ {! R% h, u% s
「很雄伟嘛!」
2 r' I4 i5 `! N; h, J隔着布料,青年描画着男人膨胀的下体。"因为在内裤内勃起,男人胀大的性器紧贴着雪白的内裤,顶起布料,形成鼓鼓的一包。那肿胀的部分甚至撑开裤襠,自豪地彰显着它傲人的体积。拉下拉链的迷彩军裤上,内裤搭起了鼓涨涨的白色帐篷——这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淫靡、秽乱。无力去看自己淫秽的样子,男人难堪地别过头去。下一刻,却立即因为青年指尖的动作而瞠大双眼,发出无声的哀鸣——唔!青年有力的手指在内裤上快速地捋动着男人那勃起的肉茎,同时另一隻手彷彿玩弄手球般地拧动着下面一对柔软的果实。在席捲阴茎的强烈快感与刺激睪丸的微弱痛感的两面夹击下,男人热胀、紧绷的性器在狭小的内裤的拘束下不断充血胀大,愈加鲜明地显示出自身骄傲矗立的形状。上校的呼吸已然紊乱,却还是坚持一声不吭。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不管是漾着薄汗的身躯,还是紧皱的英挺的眉,紧抿的丰厚而性感的唇瓣,都是抗拒与性慾拉锯的战场。青年残忍的笑,手指沿着茎身慢慢向上擼动,逐渐到达那圆润的龟头。他逗弄似的拧了一下那脆弱的冠状顶端,满意地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抽息。隔着内裤,青年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龟头柔嫩的表面,彷彿要将那完美的形状刻下印记似的。待它不耐地发出轻颤,那刁钻的指尖又从容地找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以缓慢得令人心焦的力度轻柔地摩擦着,就是不给予它足够的刺激。碍于无法动弹,不管男人想要逃脱,还是解脱,都无法如愿。他只能在慾火的煎熬中,被青年的指尖拔弄着在炼狱里苦苦徘徊。不知被玩弄了多久,男人的身体已然汗湿,阳具顶端那浑圆的龟头早已涨得不能再大,饱受刺激的黏膜吐出大量蜜液,紧贴着尿道口的那块布料被染得一片湿滑。白色的棉质布料濡湿之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被下面的龟头撑得鼓鼓的。那昂首挺立的冠部不仅颜色、形状,连顶端凹陷的小孔与裂缝都一览无餘。青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男人难耐地低吟、急促地轻喘,带动着紧实的腹肌、鼓起的肉棒以及下方膨胀的阴囊都随着不稳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微微地抽动着。8 G0 Z8 s8 D* H" A
「真是淫荡!」 O2 H" \4 u* e3 a
青年轻笑着冷冷地吐出一句极尽轻蔑的羞辱。而男人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要忍耐住不发出无耻的呻吟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理智。青年的指腹按上那嫣红欲滴的敏感龟头,带动着黏滑的布料一併在光润的龟头黏膜上移动。对男人那充血胀大至极限的分身来说,就算是棉布那细微的纹理都是不可忍受的刺激。为了自我保护,性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白色内裤上因蜜汁而弄脏的污渍又扩大了稍许。而这,又遭到了青年再一次的嘲笑。& A) I; J, | c' D( C" o( K6 K- z
「已经湿透了,还能流出这么多啊。」
& L& g3 z9 Z( U1 H8 s6 c; B2 e「……浑蛋!」/ V- m5 i1 N8 y5 b, ~* s
男人艰难地骂出一句,却终因难耐强烈的快感,双眸反射性地笼上迷濛的泪雾。
+ n! h* |; h: w- _' x「好啊——」# e: i1 b/ s+ i7 F
青年慵懒地笑,像一隻邪恶的猫。他用右手拇指牢牢地堵住男人性器的出口,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那柔嫩多汁的龟头。男人感到自己的阴茎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剧烈地磨耗,这是太过强烈的刺激。一直以来积聚的快感被强行抛至最高点,男人紧绷的下腹痉挛着正準备一举喷射出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精液——青年的另一隻手却紧紧地扼住男人性器的根部,迫使那硬梆梆的肉棒只能抽搐地空抖着,却射不出一星半点的精华。永远维持着射精之前那种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胀感,高潮时畅快的解放感却怎么等也不来临,男人被吞入了永恒的快感泥沼。他翻着白眼,大张嘴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儿了。青年又用力掐了一下那不安份地颤动着的可怜分身,确定高潮的烈焰已经连火星儿都扑得干干净净,他才抽回手。青年的中指与拇指捻动了一下,看着中间牵起的一条半白浊半透明的黏丝,他露出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将手指伸到男人面前。
# _, k8 u+ n: v: g「上校,隔着内裤都能湿成这样……」
! T, e- N. K' ?6 A5 A$ H. d% _男人却无暇他顾,太过惨烈的折磨,已经抽离了他的思维能力。此刻,男人显出了以往不曾出现脆弱神情:美丽的眼眸迷茫地大睁着,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瘫软地躺在桌面上,下肢无助地敞开着,紧绷的淡蜜色肌肤染上了淡淡的湿润水泽,周围飘荡着清晰的汗味与若有似无的麝香味,从裤子的开口处流泻出湿热的性慾气息,让他显得像一隻发情期的雄兽。青年引逗似的拔弄着他那异常肿胀的坚挺慾望。$ G+ L1 D( z; q# |" ]
「这十天来,忙碌得也没有射精吧!」
3 G* [/ l: u- N* c8 ~的确,男人的分身没有一丁点儿萎缩的迹象。就像男人本身一样,他的性器也是傲慢而强壮的:那笔直挺立的肉刃几乎要刺穿内裤一般,顶端硕大的龟头紧贴着布料,飢渴地喘息着,浑厚狞猛的形状清晰可见。下方两颗滚圆的卵子也沈甸甸地鼓胀起来,饱满得彷彿随时要撑破那薄薄的布料一样。青年轻弹了一下艳红的龟头,如愿地看到男人忍痛扭曲了一张俊脸。
1 m1 F# _' v& C「这才是开始呢!」
" X) X2 _( _7 |7 r o: N) q" P4 D青年将男人翻转身体,脸朝下地压在桌面上。男人虚软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几乎跌倒。在他下滑之前,青年用身体支撑住他,并且在他的双腕上分别绑了一条绳索,绳索沿着桌面延伸,繫在与他们二人所站方向相对的桌子腿上。如此,男人就被固定为双臂张开,前胸紧贴桌面的形态。伸展的双臂,柔韧的背肌,紧绷的肩胛骨,配上拉开的裤链与开口处的勃起——真像一个淫荡的天使!青年退后一步,打量着自己优美的作品。青年在男人与桌沿间预留了一段距离,使男人在轻微的扭动时不至于撞伤腰间。缓缓踱至上校身后,青年两手强硬地将男人的腰肢向后拉,坚硬的膝盖顶入男人闭合的双腿间,青年迫使男人形成臀部向后翘起、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男人急切地大喊,焦急的声音里已经失去了身为上司的餘裕。
; |$ t0 e- [7 H( y0 b「你幹什么!」
( }, @+ N" r5 T青年贴着他耳朵,轻却阴狠地说:
; y0 L2 w; r/ ]0 x$ y0 ~) @- A「干你!」
$ Q9 p/ t" D) t! w青年的腰肢向前狠命一顶,男人已经鲜明地感觉到他胯间张狂的勃起。
9 o. J8 F7 l* K% U7 @( h5 d「不可能!你……」
0 ^% j4 M- s* E, A+ _- ~$ }) ? K男人的话因为青年右手探入他裤兜里的举动戛然而止。迷彩服的裤兜很深,青年的手一直探入了底部,他在男人的股胯之间游移着,指尖似触非触地按揉着男人胀大的性器根部。手执拗地在性器上滑动,指尖摩擦着挺立的阴茎内侧敏感的筋沟处,一次次地上下搓摩着,屡屡不经意间擦过那充血的龟头。在男人几乎忍耐不住要仰头大叫的前一刻,青年撤回了撩拨的手。男人在鬆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隐隐的失落感。焦急地等待着发泄的分身涌上一阵阵强烈的焦渴与急躁,那种黏稠而不完整的刺激,带来的半调子的快感,几乎衝垮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开始贪恋起青年那掌心的温度与触感。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激烈的摩擦——结实的握住那胀痛的分身用力捋动,让我射出来!男人那潮红的脸颊、泪湿的眼眸和颤抖的嘴唇都在如此吶喊着。青年扳起男人端正的下頜,用力的扭向前方——, D) f1 h$ @4 b: B& x& h
「看啊,真是好色的脸!」
- ]+ c. M4 T3 A; f3 L男人英俊的五官悲痛地扭曲了——前方墙壁上挂着一面光洁的军容镜,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淫乱与不堪。男人低下头,不忍去正视自己屈辱的处境。青年一手掌握着男人虚软的腰肢,一手摇晃着他刚从男人军裤口袋中掏出的沈甸甸的物事——一把瑞士军刀!他噌地一下打开那修长华美的、雪一般洁白而冰冷的刀刃,锋利的金属特有的质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银芒。6 }8 g( K7 T, L& |0 f2 W
「别动!」6 i4 o& A$ ^- ~
青年伏低身子,掰开男人紧翘的臀瓣。一股尖锐的寒气逼近毫无防备的股间,男人把额头紧压在桌面上,试图用疼痛来打散心中漫溢的恐惧。青年利落地手起刀落,男人臀间的军裤与内衣被整齐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切口,布料的裂口从尾椎骨下方一直延伸至男人因阳物勃起而膨胀的会阴处,恰好露出那小巧而紧缩的后庭。前后的排泄器官都裸露着,这样的衣物,若非穿在一个年过三十、浑身肌肉、正挺着一根勃起的粗大阳具的大男人身上,倒真像是给一个未满週岁、穿着开襠裤的小婴儿準备的。上校全身的皮肤都被晒成了漂亮的浅麦色,唯有臀部肌肤是未经阳光亲吻的白皙柔嫩——这种明暗对比显得十分淫靡。青年收起军刀,粗糙的指尖轻擦过男人私密处那暗红紧致的嫩肉,不意外地看到那里抽搐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 i3 |4 q, d$ [$ C
「上校——还是个雏儿吧?」
3 }$ U$ m7 J- b: ?! P+ ~4 @ l g: Q他啪啪地拍打着男人结实而性感的臀部,毫不留情的手劲致使男人因为剧痛而咬紧了牙关。' g4 b' o. ^/ h) p
「我可不想被你夹断宝贝。」% `2 s% ]4 i1 e1 s
青年解开上校腰间的枪套,从中抽出他的军用配枪,饶有兴味地目测着那枪管的口径。; c" l1 [5 t* Z
「首先要贯穿你的——是这个!」7 p1 B! B1 H0 h3 h1 ^. E+ i! q
听着青年那轻鬆而愉悦的声音,男人冷得彷彿连心臟都冻结了。熟练地卸下弹夹,青年伏在男人身上,手握枪柄,将枪口递到男人嘴边。/ A$ P( X3 |0 _( ^& D
「舔吧!——你也不想被操得屁股开花吧?」
, U. H4 ]8 N8 u8 Q+ Y随着青年吐出残酷的话语,男人的后背完全贴肉感觉到青年胸膛的震颤——现在的青年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黑暗使者般的恶魔,噬骨附髓,挥之不去。看着那熟悉的枪支,男人羞愤地转过头去——身为一个男人的高傲与自尊,不允许他做出这般摇尾乞怜的举动。下一刻,无机质的冰冷枪管抵上男人柔软的嘴唇。青年单手伸向男人下肢,一把攥紧了那脆弱的性器官,残忍地不断给那神经至为薄弱之处施加着人体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
5 `* v* l' l7 B- O* ~1 P a1 _「啊啊啊!!!」
- F8 B( R2 q9 [% n0 j4 L: z最弱处被施以酷刑,男人终于再难抑制地大叫出声,一张俊脸痛得刷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簌簌颤抖。
% P3 c; p' R! q5 }「舔湿它!不然,我就捏碎它!」8 w5 J6 Q P* f! }' N+ v
男人哀怜地张开双唇,含住那漆黑冰冷的枪管,努力地蠕动着舌头,将唾液涂满全体。青年放鬆了对男人下体的钳制,改为温柔地摩挲。同时,另一隻手掌握的枪管却往男人嘴里越塞越深,还不断地搅动着,最后几乎抵住男人的咽喉。就在男人几欲呕吐之时,枪管终于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抽离时,那已被男人的口腔
3 Q2 E" q7 S; U, V「侍候」
3 p7 Q+ O E7 H$ g得微温而濡湿的金属管甚至还和男人的唇角牵连着一条银丝。3 a% L3 ^ ~. r; }
「放鬆!」4 T1 P. Y7 y- i2 E1 n/ ]( U$ C; ?5 ]
青年捞起男人无力的腰,用湿滑的金属揉压着男人门户紧闭的后庭。男人的肌肉无法使力,不一会儿,那窒涩的小孔便害羞地软化了。金属光滑的表面并不构成太大的阻力,随着青年用力地捅入,男人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而冰冷的枪管一寸寸埋入他体内——也许是服了鬆弛肌肉的药物的缘故,痛感不是很强烈,但压迫感很强,彷彿一口气放鬆,就会涨破肠壁似的。男人将头埋在桌子上,竭力忍耐着。呼出的湿热气息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蒙上了一小片薄雾。直到手枪扳机抵住小穴入口,青年才停下插入的动作,连给男人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就握着枪柄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动作逐渐变得快速,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无法压抑的悲鸣渐渐从男人喉咙里逸出,搅动了一室溽热的空气。感到抽插慢慢变得顺畅,青年再一次深深地将枪管顶入男人体内。他凑至男人耳边——
; v% s1 Z" D, {- f' c$ }「说——要我干你!」( J4 ~! w9 L# r0 u5 J8 t& Y
被压在青年身下,屁股里夹着自己的配枪,男人脑中一片血雾,宛若陷阱中的困兽一般凶狠地怒视着对方。
/ c! W1 P0 N% b+ w# h1 U& i「你他妈的去死!你这个婊子养的!我要宰了你!」
* _* L: v3 k8 u& Y& l3 I上校虽然历来强悍,但凭的是自身的实力,而非耍狠鬥勇。能逼得他骂人还是第一次。; ~+ ?9 u4 F$ e
「好!很好!」
C$ H, m" K, O青年一吊眉梢,一双凤眼似笑非笑。就着枪管全部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青年痛快地放开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脚边蹲下,解开男人右脚军靴上的鞋带,然后脱下了上校的那只军靴。接着,青年的手来到男人股间,他并没有脱下紧缚着男人分身的内裤,而是将上校勃起的肉柱与双球从内裤边缘拉了出来。挺直的阴茎被强迫扭曲、改变方向,这滋味并不好受。青年轻柔地握住上校因长久的忽视而有些缩水的分身。拢住那话儿,几下搓动,刚才深埋在男人体内未曾发泄的慾望便又捲土重来。虽然是对长久忍耐的性器官的刺激,但青年阴鬱地沈默着。不知道青年要做什么,男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