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达北京时是蒋峰和他的男朋友梁方振来接我的,梁方正是土生土长得北京人,和我在照片中看到的差不多,个子高大浑圆,性格平和温柔。我初来北京没吃什么苦头,这都得感谢梁方正,当然更的感谢蒋峰,没有蒋峰的魅力,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梁方正在北三环有套自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他的父母住在石景山,其实这房子也是他父母的,因为梁方正上班离此不远。有时周末他会回父母家一天,但他的父母很少过来。他的房子除了自己住,以前还租一间给别人,因为蒋峰得到来,他们生活在一起,有些事让外人见着了不大方便,他就找了个理由让租户搬走了,现在正好我来了,就给我住了,至于房租就象征性交了点。+ c- N2 N7 }7 l% c( r
至于莫松,自从上次挂了电话后再没了音讯,我知道他们去参加军演了,可是难道一个电话都没有吗?离开家的时候,家里给我买了一个手机,每次打电话回去我总是交代,如果有同学朋友打电话过来就告诉我新的手机号码,其实我是在打听莫松的消息。
3 y9 p' Y2 n g9 C) c; d' ^/ @工作的事也很顺利,说是实习两个月,在第二个月就已进入状态,在美术设计方面我是有充分自信的。这个工作也不算太忙,只是在每个月下旬出刊的时候辛苦点,平时甚至都没要求一定坐班。没事的时候,就四处去走走,初来的时候,对北京的新鲜感还没过,还能用游荡来填补空虚,到了一个月后,对感情的绝望情绪渐渐蔓延,就窝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s( o, Q8 B# l
梁方振跟蒋峰商量,帮我介绍一个新的男朋友,以助我走出阴影。0 N8 Q0 U2 Z. D! E
“你省省吧,我们陆昊谁都看不上,眼里只有他心爱的莫松。”蒋峰说道。
! e/ m1 h# e# r& k8 ]9 Y“你少废话,我是征求咱们陆昊的意见。”
) `$ W( ~: q0 D, {" ~7 i0 P我要了摇头说道:
6 j# @8 c( h) I% ^! m“谢谢梁哥了,蒋峰说得对,你们别为我着急,莫松他会来找我的。”
1 z/ p1 g- o4 G9 Q) C% o. V“哎呦,我可怜的娃,梁哥虽比你大不了几岁,但也在同志圈沉浮六、七年,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太多了,就这样一去渺无音讯,连个电话都没有,九成是找到新欢或是有其它打算了。”梁方振说道。
8 V4 v# O+ d/ p5 [' u“是啊,上次欧晓林说的那个啥小芸什么的,肯定是有眉目的,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没一点事人家瞎说什么啊?”蒋峰说道。- n. L3 A3 m. m) T6 L- M+ m1 }
“哎!”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就让我缓缓吧,让我当面问他,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就死心了。”9 x0 i& q4 }' P3 B
“瞧瞧,多好的的孩子,如果你和莫松真完了,梁哥一定为你做主,在北京帮你找个比他更好的,如果你不嫌弃哥,哥把你收做二房。”梁方振笑着说道。
( n T5 q& [0 H8 I蒋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 g( `4 N9 R- ^* e4 }“呦,你那双色眼就不要四处瞄了,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满脸横肉的,咱们陆昊怎么能看上你,要是你表错情,等莫松回来了,还不把把你宰了,人家莫松可是侦查兵出身。”2 E1 T k+ c* y
“这莫松是什么人啊?被你说成神一样!”梁方振说道。
( M: x/ }* `3 O' p+ B“神不神,只有陆昊才知道的。”# L. E* w8 ^0 L6 D& h4 @$ K
“那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梁方振说问道。
' {& X$ l9 {5 P- ]4 J$ J/ c X* H“靠,就是这个!”蒋峰伸出小手指头说道。' j2 o% U0 O* A4 [6 Z
“你……”
6 m+ I+ t0 \7 m; E5 V2 s我瞧着他俩那阵势,又要打情骂俏了,便赶紧躲回了自己的屋子。; p7 ]6 Z$ y" t9 D+ ^2 \& O
这是蒋峰最好的时光,虽然我处在如此伤感的时期,我并不反感他们常当着我的面调情,甚至一关上门就传出激情的喘息声,这至少是一种生活与爱情希望的传达。相反,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才会感到难过和绝望,有时一觉睡醒,发现屋子里如此的空荡和寂静,我会自问我到底在这个陌生的都市干什么?如果此时我死了,有谁会为我伤心,究竟是什么逼迫我在背井离乡。 `' Z7 D9 W- {. f% c: J" ~
有时我会拿出当年我画的那副速写《受伤的莫松》看看,因为上面曾有爱的痕迹。
1 A. E: a/ D- ~7 [% J+ K转眼到了八月底,杂志社又到了出刊前的忙碌时候,周末也没有休息,加班给杂志内页排版,累了就扒在桌子上休息下,我记得这是一个午后,阳光照在办公桌上,我正靠在桌子上休息,突然手机的响声惊醒了我,我抬头,看见手机来电显示的一个陌生号码,我抬起无力的手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4 y# G& D9 L) I. d6 z
“小昊,是我……”* S7 C W$ |+ o5 |/ n2 E
忽然间我的眼睛就湿润了,曾有的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Q& E" F' A- v4 u#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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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黄昏时刻在复兴门地铁站见到莫松的,咋一见我几乎都认不出了,整个人消瘦了许多,更黑了,穿着一套脏兮兮的迷彩服,背着背包,且走路还一瘸一瘸的,像是一个历尽千辛万苦的旅行者。
6 j J+ p: S9 H8 z" Q, R, T我赶紧打了一部车,带着他回到我的住处。到了住处,他将背包放下,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我走了过去,蹲下,抚摸着他的腿问道:. Z, K# b4 H% @( G$ S+ M3 P. V* m
“你的腿怎么啦?”
6 b' B" M( q: z4 \3 _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v9 X( T, a/ B8 T1 \5 F7 s, \
“没事的,行军弄的,你知道我们这一多月走了几个省吗?稍休息下就好了。”* d! }0 @+ c. R7 D* q
我握住他的脚,他的脚上穿着一双破旧不堪高帮的军用胶鞋,我抬起他的脚将鞋带解开,一股强烈的异味传来,简直可以熏死蚊子,深绿的军袜还磨破了洞,我将他的袜子褪下,一涮伤痕累累的脚展现在眼前,新伤叠着旧伤,以及还未完全复原的血泡。
8 C- D# Q' ?3 ^& X8 _“怎么会这样?”
" D' A% q9 [; b, _! Z5 b9 ]5 E我将他的脚贴在脸颊前,泪水忍不住就落下来了。
& `( @3 t. s& f) n4 Q“别这样,脏!”他说道。7 j) N" E3 m, _+ ~1 F
“我不在乎!”" @+ [; B4 w4 I% {8 m# `) ~
“我休息下就会好。”3 J2 T. @5 q7 M! F+ Y m9 X
“好,你先休息下,我下楼去帮你买点药敷上。”
1 C# j; ~+ K, {7 E6 l3 s5 g" E: W我说着就站了起来,手却他拉住。, y. T" H; u2 l4 T0 K9 {
“别去了,真没事,让我仔细看看你!”
9 ^+ t3 w& r9 @我只好又一次俯在他身边,他用手摸了摸我的脸说道:; g7 ?3 C5 y' ]4 I! p
“怎么憔悴了,工作太累了吗?”
0 @$ ^3 E6 b9 v; B( B“没有!”
3 X6 ^( d) E9 n! B, @7 r“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明天早上七点学校点名,我一定要赶到。”他说道。
; l: u6 A8 f- i W7 y“怎么这么着急?”
7 X, Z S% g5 _$ {+ H- I8 @“本来我连这个时间都没有,同学们都已返校了,我求了我们支队长很久,他才偷偷给我批了假,一再叮嘱明早七点系里点名,一定得回,不然不仅是我,他也得受处分。”; X" D b8 ?* y6 P. d
“这太不近人情了吧?”
( D( G" ~+ ?; u2 J“这是军校,比不得外边。”
6 q8 @7 i$ P9 c |2 M w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我的脸说道。6 D; [3 e3 G2 M; k0 Q2 ]
“还没吃饭吧?我去煮点面吧?”我说道。
1 N5 r/ Q% K/ x& x" h9 T“不,我现在不吃面!”他说道。
3 I* h/ r* w3 z& }( X6 b“那你要吃什么?”我问道。. v: x2 K0 r" O9 B8 A
他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 [9 ^* | A$ K/ {
“我要吃肉!“2 v a1 r2 D' r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然后激烈地拥吻着,由于动作过于剧烈,还从沙发上掉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他就开始脱衣服。
I% D7 j, U# R1 F# o“别在客厅里,咱们进去吧,呆会蒋峰他们会回来的。”
* g& ?- \; W+ a- t) w2 w, u“好,你的房间在哪里?”7 m" G7 H* j3 W% w4 i+ E9 A6 h7 p
我指了指右边,他赶忙伸出粗壮的双臂将我一把抱起冲进房里,关了门我们迫不及待抱在一起。脱光了衣服后,我才发现,他的伤不仅仅在脚上,全身各处都有,可这一切没有影响到他任何情绪,算一算,我们自从春节后已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只有以融入彼此身体内最强烈的冲击来弥补这么长时间的思念和压抑,一定到精疲力竭,才能不负对青春身体的愧疚。在他的猛烈抽插之下,我很快进入了状态,发出愉悦的呻吟声,但是没几分钟,他突然停下来了。- R+ B( k" w3 u a/ S% X
“怎么啦?”我问道。
- W6 @, d0 ~! B; I) Q/ @+ q$ }“射了!”他答道。
|# d. D+ s, r1 t$ D; E“怎么这么快?”我问道。
: q. P/ y9 P0 v“太久没射了,在外边连个打飞机的地方都没有。”
6 H5 `+ j8 `7 r+ P! d- Y' e+ t% }他说着,脸忽然有点红了。
; Z6 {1 O8 B% d: _9 K$ ~. r“瞧你!”我笑了笑。1 A9 e( h2 z1 w9 ? D6 |: @, I
“再说你那骚样,能不勾人吗?”# A4 S6 U: J# a# i6 t; a
他说着扑倒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身体,粗粝的胡茬弄得我全身奇痒无比。+ M8 F1 J2 c$ W/ t3 | W
“啊……啊……你别这样!”我惊声喊道。
- R6 X" ^7 }9 z$ V# D“你再叫,再叫?”
( M8 m$ K6 X& o& v他一把抓住我下面,上下套弄着。
4 t, |. N i6 @" y2 d“好,不叫了,不叫了,爽!”, l' u1 {5 t& f( d) k5 e
我抬起头,望着他,他露出狡捷的笑容,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放着光芒,头发虽然比较长了,但依然一根根立着,像蓬勃生长的野草。
5 U9 `' {: o& @6 {# I- ~我将头伸了过去,他配合将嘴凑了过去,我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他张开嘴也将舌头伸出来,和我情亲咬着,纠缠着,渐渐变成了深吻,口腔里充满了的气息,而他的手继续在套弄着我的阴茎,这种缠绵河爱恋让我再一次站上了云端,白色的液体如云般在空中掠过,落在旁边桌子上,与纸张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 S" F/ L5 w8 x6 t% g“真远!”! b" s U9 C0 X3 D9 @) Z
他说着,起身去看,那一片云朵竟然落在那张画的上面,就是《受伤的莫松》,而且就落在莫松嘴的旁边。
& [$ W' h9 X, l+ X, }" r9 _$ s" p莫松大声笑起来了,说道:
( z* T( X! Z2 M1 I' M' T) t“这画还在这里?”3 \1 l8 A- E3 H1 k3 h
“是啊,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看看它,上面有你的痕迹!”我答道。
+ \5 V. G$ k, [+ U! ?9 ?“现在也有你的痕迹了。”9 j$ u; C1 H$ Q/ g( I
他着拿过画给我看,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 y0 _- a% t/ |2 z, D( H/ h. q+ j“小骚货,你就勾引我,一直就在勾引我!”
4 z% f# j" m! ~0 P/ I0 o, S2 H% c8 ?他说着再一次抱住我,将我翻过身,直挺挺地再一次插入,就这样一直缠绵到近午夜,因为饥饿到快虚脱了,我才起身去煮面,吃了面,洗了澡,继续上床缠绵。* b7 U# w( i4 a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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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周末,直到我们睡去也没见到蒋峰和梁方振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疯了。. t, S" Z% k+ a+ W& D: p. [/ K9 a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莫松摇醒,看看窗外,依然是一片漆黑。$ f8 V8 b" g- B# O6 z. }
“怎么啦?”我问道。
3 H1 {: G8 W, T1 l8 Y) _“我这一走一个多月,渺无音讯,你来北京我都没去接,你有想法吗?”他问道。
) q8 `' u4 c7 P1 j7 V4 T0 J7 D“你说呢?”我反问道。
; |+ Q+ R# L; G$ z6 ^“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可你知道吗?这一个多月我都没见过城市,虽然行军上千公里,穿过几个省区,但所到之处都是草原、荒漠、崇山峻岭,别说电话,连电线杆都见不着。回来时,还在河北境内的路边休息时候,看见一个公用电话,我就给你家里打电话,才知道你早已到了北京。”/ i/ U- S/ [* l6 ]6 z" i/ p
我笑了笑答道:3 Z/ Z6 | Y4 e- E" o
“真没什么的,我知道你的!”
8 H& E, t7 ~) T话是这么说,但此时我又何尝不记得就在昨夜,我还辗转在这张床上,一遍一遍念着他的名字,所幸终于等到了他,曾有的心灵磨砺又算什么!
& T$ P f: i/ m8 S: O“我是真的想念你,特别走到大西北,当年的记忆又回来了,在石头上的山顶上,看着远方,我知道孤独的时候,是你在我心中。”他继续说道。! ?+ @( r2 V* |- ]- H) x
“我知道,我知道……”& l1 N5 k3 r# P+ D% e a: |
我说着,眼泪就要流下来了。
; e5 D3 M; [6 f! s4 S3 O+ n% W4 f他赶紧抱着我的头说道:
3 I$ M/ t9 {1 r“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哭,我知道你有委屈,我是真的没办法。”
/ F+ ?; |9 K3 W9 w7 E我将头紧紧埋在他厚实的胸前,泪水终于忍不住喷涌而出,似乎要将这两个月压抑在心中的不痛快全发泄出来。
( [1 S9 s( G& {. i哭了一会儿,我才控制住情绪,他将我的头拿出来,笑了笑说道:
4 t; K. S2 [2 K“你知道我今天向支队长请假,找了什么理由吗?”
/ @ Q t5 N% y! }6 B1 T我摇了摇头。4 ?# _$ A, ]% [ H3 G6 D( L
“我说我一个同学来北京了,我妈托他带了点东西,我得去见见,再取回东西。支队长就说,身东西,啥同学,就不能送到学校吗?我说真的不方便,很远,人家在通州。支队长就说,你少在我面前装,是女同学吧!不行。后来我去买了两包烟,使劲求他开开恩,他才偷偷跟我说,咱们都是老大爷们,你想什么我都明白,快去快回,代我向弟妹问好啊!”
$ S; A/ B5 r5 h' d2 I, `我睁大眼睛说道:“谁是他弟妹啊?”
$ w9 u8 Y2 g( e% A$ r6 O4 m“你啊!”
. O$ Z5 l# ~" [+ s1 `, y I. @“才不是。”8 u. k4 O' @' y& g: Q
他说着翻身压住我问道:% L" L g" t( i8 [) d9 [% W
“那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 i5 D1 K! F: @2 v& F6 {# b/ l/ K“爱人,爱人同志!”4 g$ ]8 ^* D+ z9 v; j
“呵呵,是啊,我的爱人同志!”+ H6 r8 @/ d: Y0 o6 L
他笑着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身上。
6 o; ]2 D2 l3 W, k5 n! ?# h* T+ V+ v“如果这一刻可以永久,我但愿永远不再醒来!”我凑到他耳边说道。
$ V; ~9 M9 |# p3 S* ]5 z2 F: D' o/ z“谢谢,我也愿意!”他说道。2 ?8 p; {" `( V1 K h
黑暗中我们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开始微微泛白了,他才轻轻说道:
/ N1 x: `, P5 w8 f8 |/ [“我该走了!”
+ i: ^# U( Y" ]) T“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我问道。
- k( }& G% |0 A; r4 R2 k5 P5 e3 \“我不知道,尽力争取吧!”他答道。# B/ P0 S9 D. A: a
他松开双手,吻了我一下,然后起身穿衣服,去卫生间洗漱。突然客厅里传来一声惊叫声,吓得我赶紧冲了出去。看见梁方振拿着拖把对着莫松,莫松一脸的诧异。
: E! f* n4 w T/ ?, R' {/ z& V就在我冲出去的同时,蒋峰也冲出来了。2 m2 a3 E, G/ B4 w& K# Z
“呀,是莫松啊!”蒋峰喊道。
9 |/ n9 n' @) I4 u“莫松?”
, @9 k8 I1 ?) ^: T2 C& O) O梁方振放下拖把,扰扰脑袋,自言自语道:
" i: |% s# t( ^7 s-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太有意思了。”
) q5 j7 i9 G) Y& j莫松赶紧走过去和蒋峰、梁方振握手,先是表达下对他们的感谢,说由于时间紧,改天再聊,然后才急匆匆背着包离去了。
* t& D+ _2 }3 t; l9 }, U清晨的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我和莫松在行走,莫松说他去坐300路去六里桥再倒车,我看他走路还是有些不大方便,便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不愿意,我硬推着他上去了。那时的北京还没有现在这么多车,早上更加是一路坦荡。只有十多分钟,车子就驶出了中心城区,太阳也出来了,阴霾的天空瞬间被阳光充满,远远看见了一座桥,桥上的狮子瞪着双眼望着来往的行人。莫松告诉我,这就是著名的卢沟桥,再过去就是他们学校了。
( M. y0 I8 I( T% M5 S抬头,果然远处有坐大大的校门,校门有着大大的八一军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