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bkdaxw 于 2019-1-2 22:40 编辑 $ I' _5 M3 [# B* ]# z(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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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屠这几天的状况可以说是神思恍惚,我看着他倦怠的样子,还是忍住不告诉他包皮早过了恢复期,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是不是还怕留疤。把控司屠的精关让我心里不住的得意。距离上次在体育馆给他排完前列腺液也有两天了,我估摸着年轻小伙子又该忍不住了,果不其然,课间他瞅准了旁边没什么人的空档,神神秘秘撞枪口来了。没等他开口,我伸手探进他的裤裆,撩起衣服捋着他肚皮上的毛发,“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又憋不住了?”司屠往前坐了一坐,尽量用身子遮挡住我的手,又不敢忤逆地让我把手拿开,“小祖宗,你别玩我了。你都知道了,还搞我。我现在非常敏感,你看,咱们弟弟都已经硬了。”我瞥了一眼他升起的旗杆冷声说:“我暖暖手罢了,你自己心术不正,还能怪我来着?”说着把手从他的肚皮上拿开,“你看看你,整天没精神,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好吧,今天体育馆老地方等我。不过你要答应我打起精神好好学习。”司屠几乎有些雀跃地应了一声,果然下午上课也精神了不少,不过这回倒变成我暗暗走神。<br> 临放学和老师告了趟假,先回家拿点东西,走前又叮嘱了司屠一句,老时间老地方,免得他慌了神。<br> 等我到了体育馆,正想着哪里找他去。下意识进了之前那个隔间,果然看见了司屠。这小子还乖觉的又洗了个澡,隔间里氤氲着他的热气。一见面,司屠就抱住了我,又放了开来,“等了你好久了,这里还真有点冷,还是抱住你暖一暖,没想到你身上更冷。”我不理会他奇怪的脑回路,脱下飞行夹克给他披上,“刚从外面回来,吹了风当然是冷的。你怎么不多穿一点。”司屠嘟囔说:“更衣室里还能放得下几件衣服,洗完澡,想到要……来这里,就找了套运动服,也没其他更暖和的了。”我自顾扒下他的裤子,还好裤裆里面还存着那么些热气,大宝贝和卵袋微微缩紧露出粉红色却还没有完全冻缩起来。司屠双腿下意识微微一夹的防卫动作倒把整副阳具往前一推,还浑然不觉的说:“唉,你怎么说来就来。”“那你还要做什么心理建设?”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翻开他的包皮,随便看了看,已经好的差不离了。指尖的凉意让他的龟头又往里缩了一缩,我托起他的卵袋,手掌的冰冷让他浑身一抖。“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我你也不用憋着了。”司屠有些懊恼地回答:“我这不是怕留病根嘛,这可是一辈子的幸福。唉……你怎么……”司屠没留神,我已经含着他的龟头开始吮吸,他大概是领会了触感浑身一阵震颤,然后才晃过神来说:“你干什么啊。”我虚拔了一把他的阴毛:“说了让你爽就让你爽。你再废话我不干了啊。”司屠闭了嘴,隐隐还是觉得不对,或者是摄于我的淫威也没再开口,他的大宝贝却已经在我的吞吐间越发粗大。口活真的是很累人的事情。我之前也是只知其理,今天实践起来倒是有些苦不堪言。牙齿不能碰触龟头,于是张开的嘴酸不可奈,口水也流个不停。我每一次吞咽口水牙齿免不得轻轻下合,但口腔的紧缩也往往激的司屠一声闷哼。我偷偷的往上撇了撇司屠,只见他仰着头,闭着眼。我停了下来,司屠也顺势睁开了眼。“唉,你仰着头一脸享受什么意思啊。”司屠脸一红:“你都这样了,我总不好盯着你看吧,怕你不好意思。”我白了他一眼,“到底是谁不好意思啊,我都无所谓。闭眼就闭眼吧,看你闲着,给你一个任务,双手捏自己乳头。”司屠的脸更加红了起来,我只好解释到,“乳头上呢也是有丰富的触觉细胞的,适当刺激会加强感觉。小爷我都为你牺牲了,当然要让你爽翻天。所以你算是为了不让我的努力白费也出一份力行不行?”司屠终于唯唯诺诺的捏起了自己的乳头。其实乳头敏感程度因人而异,但是人体分辨出自己的触摸当然是不会有刺激的作用的,不过既然能捉弄他一番,的确也是为我助兴。于是我更加卖力的品起这根鸡巴。司屠的鸡巴有巴掌大小,没有传说中随随便便20+的那种大小,我估摸着是十六七公分,不过饶是这样也是非常大了,吃起来已经非常吃力。龟头充血以后由变成比原来的粉红色更加鲜艳的殷红色,圆圆突出一截蘑菇状的凸起。舔的差不多了,我一大胆想要整个吞入,不料还剩一小截的时候龟头堵住了喉咙口,强忍着做吞咽状吮吸了两秒,终于干呕着吐出了司屠那条大屌。喘息间,司屠低身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沾满口水的大屌啪的杵上了我的额头。我握住他的大屌起身,一边擦着额头说,“本来是没什么,不过你听着鸡巴艹我头也太不厚道了。”司屠被我说的脸又是一红。我示意着没事,又顺势吞起了他的龟头,鸡巴塞住了嘴,一边却咕哝着,“唉,刚才叫你干嘛来着,你别偷懒好吧。”司屠只好作势又抬起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我一只手伴着吞吐一边撸起他的鸡巴,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卫衣,极速往上找到了他的乳头,指尖刚触碰到他的乳头的一瞬间,他的乳晕极速紧缩,整个乳头缩成了硬邦邦的小点。原来是个敏感的啊,我兴奋的发现,一边轻轻按平他坚硬的乳头。伴随着司屠的一阵阵低吼,他乳头间的汗毛一根根倒立又舒缓,乳头也渐渐柔软下去也最终剩下几个突立的小毛孔。又这样刺激了他好一阵,我撸着他鸡巴的手终于感觉到他阴茎根部队一丝丝抖动。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但我已经知道他快要来了。不是很久没射了嘛,还要这么久。我一边腹诽,一边手里动作不停。手上撸动加快,嘴里也不再吞吐龟头,只是用舌头快速清扫他的马眼,另一只手也顾不上他的乳头,用中指按着他会阴的耻骨联合,时不时用手掌剐蹭着他的卵袋。噗的一股热浆糊上了我的眼睛。我也顾不上擦拭,手上的动作继续加快,伴随着司屠一声闷哼,又是一股浊浆喷在我的脸上。之后两股热液终于是喷出一小段距离慢慢的流在了我的手上。我看着不再喷涌的马眼再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残余的精液里面有一点点果冻般的颗粒感,是憋的太久存积了的不液化精液。在我一阵又一阵的吮吸中,司屠腿软着膝盖往前一屈,过了好一会才不再颤抖。而我吮吸干净了他的龟头以后才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糊了一团精浆,而司屠也已经无言的盯着我。<br> 修罗场中,先动的往往是最尴尬的人,但是我心中走马灯般想着对策,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要彻底闹掰,虽然爽了一发,可之前的努力也就前功尽弃了。司屠却先动了。我从我一惯装纸巾的口袋里面拿出纸巾帮我擦着脸一边说:“大窝,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可能一直以来没什么朋友,但是对朋友太好了是不行的。以后我都感觉自己欠着你什么……”这一刻我只想着呆立捂脸,却还是立马顺坡下驴说:“这有什么的。你啊是跟老一辈一样太过性压抑了好吧。我才不吃性耻感文化那一套。对你来说这可能是很大的侮辱,对我来说,不过是帮哥们一个小忙。别说这些了,你就说爽不爽吧。”司屠侧过脸说小声:“很爽……非常爽。大窝,虽然你说不算什么,但是我得记在心里。我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夸口说你是我最铁的哥们了,不过咱们以后是很铁的铁哥们。不过以后你不能再这样,我受不了的,再怎么对你掏心窝子也没法扯平……”我一拍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的大白屁股:“你小子在这里等着我呢!还巴望着下一次?”司屠赶紧解释:“我不是……”我接过话茬:“和你说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也不求你回报。准确的说,我还在你身上实践了一些医学知识,咱们两不相欠好吧?不过说到实践,我最近有个提高性能力的方案,你要不要试一试?”要是平时的司屠一定眼冒精光,这会贤者时间和愧疚心理交加,反倒不作声响。我暗道失算,却听司屠还是抵不住诱惑的小声问道:“什么方案啊?”大鱼上钩,我还是欲擒故纵的说:“这会你又不怕欠我的了?”司屠倒是大方了起来:“欠你一次也是欠,欠一辈子也是欠。反正是欠着你的情了,一辈子要赖着你做哥们了,你想躲也躲不了了。”<br> 图穷匕见,我终于要向他打开潘多拉的魔盒:“那好吧,这个方案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我看你吧……”司屠像小狗一样在一旁听着,满脸期盼的怎么样怎么样,我继续说,“勉强能合格,不过还有待观察。”司屠一边正要套上裤子,我却拦住了他,“所以,这个方案进行过程中要给你一个考验。”我变戏法一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金cbt。司屠看见这东西却开了窍一般马上领悟:“这什么啊,看起来好色情啊。”我揽过他的屁股把他兜上前:“就是你想的用法,不过没什么好色情的。许多人都用这东西,如果是为了医学研究来说应该一视同仁知道嘛?如果你想清楚的话我这就给你戴上,开始咱们的第一个疗程。”司屠脸上仍是存疑,嘴上却说:“那还等什么,就戴吧,我还信不过你嘛?”也不犹豫我一边拖起他的卵袋,一边就打开了cbt,“这个东西大多数人都叫它贞操带,所以不能被你爸妈看见了。”司屠脸红着说:“我爸妈没事看我干什么。”我提醒到:“我说的是不小心看见,要是谁在家洗完澡忘了拿内裤……”貌似是说中了某人的软肋,他有些赧然的缩了缩头说,“那我会好好披着浴巾啊。”我不作回应继续说:“或者是打完篮球在公共盥洗室洗澡啊……”司屠若有所思时,我已经把cbt给他戴好,司屠也把玩着身下的新鲜玩意问道:“这玩意居然还有锁啊。还有,包这么紧,怎么撒尿啊,我到时候硬了怎么办?”我耐心的一一回答,“有锁就是怕你不老实偷偷打开,所以钥匙由我来保管。戴着它就是为了禁欲,所以你要学会克制自己尽量不勃起,不过如果实在忍不住……”“会怎么样?”司屠好奇的问道。我不作声却暗自坏笑,到时候自然有你好受,嘴上继续说,“不过尿尿就有些麻烦了,为了不弄脏,你得蹲下或者坐下尿。我现在来教你。”说着扶着他的身体蹲下,“尿吧。”司屠有些不乐意的说,“我现在没尿。”我预防性的开始批评道,“你害羞什么。病人对医生是没有隐私的。隐瞒病情对于治疗没有好处,再说我也不是没看你尿过。”司屠只好半推半就的尿了起来。尿液急急的打在铁牢上,喷溅四散。我掏出纸巾来准备给他擦干净,司屠却叫到:“愣着干嘛,快帮忙打开啊。”我摇了摇头:“以后只能我给你做检查的时候才能打开,这是规矩。不然随随便便打开形成习惯了不利于你的治疗。所以我才和你强调尿尿方式,以后要注意点不要再尿出来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司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蹲着身子任我隔着cbt艰难的擦拭完,“好的好的,知道了,谨遵医嘱。大窝自诩医生的时候啊,一点都不可爱。”我托着cbt和他的卵袋调整了位置,“好的,这样再尿尿看。”司屠红着脸说,“我尿不出来。”说着推开我的手自己摆了摆位置,终于挤出一点尿液,这回终于没有喷溅。司屠突然开窍一般说:“你说我以后都得这么尿尿给人看见多羞啊。”我一脸戏谑的说:“所以说不能给人看见啊,你到有隔间的地方尿不就是了,比如这里。”司屠嘀咕着:“还要像女人一样尿尿,真麻烦。”我嘱咐说:“先这样戴一周吧,一周以后我们再看效果。”司屠恍然大悟般说:“戴一周?那不是说一周不能撸管子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我一边帮他提起裤子,心想木已成舟,你可逃不开了,一边安抚:“这不是为了你的幸福未来努力嘛。小不忍则乱大谋。走了!”<br> 一番折腾,竟然连第一节自习课都已经过去。冷风已经开始漫步在各处,然而骚动的小情侣还是趁着下课散落在校园各地。不知道人流里,戴着cbt走动的司屠作何感想,虽然现在在他的认知里,这还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