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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整个左半边脸以太阳穴为中心连着牙齿和眼眶仿佛火山爆发一般一波接一波疯狂的抽搐着。台风的肆虐(真尼玛是一个土气又庸俗的形容词)下,外面的世界仿佛阴间一样,在黑龙江出生长大到现在,也走过很多地方,但是近些年来,除了我东北相对来说还像人间以外,其他地方似乎总是酷暑、暴雨、雾霾交替进行,地狱如果有十八层,那现在至少有三层已经降临这边了吧。而以苦寒著称的东北,特别是黑龙江,现在却显得易居的不得了,真的很想回家。( i# w; y3 K. L3 l
头疼的原因是上火,上火的原因是工作,我一直不敢面对工作这件事,长久以来,要么读书,要么自己当小老板,很讨厌给别人打工,完全忍受不了任何人的命令,人是合作的动物不假,但我为什么不是领头的那个?我的性格里有着非常极端的成分,虽然是抖s但是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和颜悦色的,可只要触碰底线就是一击必杀,完全没有调教的那种在过程中取乐的感觉啊,也难怪没什么奴来找我。$ f* E7 q. {: D: r% N/ I0 F
说起在字母圈的故事,并没有多久,在大概两年前,遇见了第一个看上眼的人,是隔壁医大的博士。我很喜欢勤奋聪明又有才华的人,特别是大夫,我觉得人类所面临最终极的问题可能就是健康问题,也就是如何能够顺利活下去的问题,而大夫专门可以解决这些,我觉得很cool。小大夫很乖,也很聪明,一起站着的话,我正好可以吻到他的额头。虽然很忙但他永远保持着健身的习惯,我们在健身房认识,当时规律健身的我和他经常见面,再后来,他偷偷跑过来塞给我一个纸条问我喜欢他么?
, A) d5 E4 L7 i! n2 M我说喜欢。) x; n- x F, C% a* s# q( O- w
再然后,一切都按照很有趣的方向发展,医学生不像我们传媒口的这么闲,医学生永远在忙,所以我们经常是健身房里压着关门的点去的两个人。我习惯做非常累的那种大的有氧和hiit,他则喜欢器械多一些。终于有一天,我们没有回去各自的宿舍。
9 O, a3 O2 I5 N5 A) c- r: w5 h, ~那天天气很好,刚刚下过雨,空气很干净,不像现在,需要台风来洗这边的空气才勉强显得干净一些。大学附近总有那些不大不小的连锁宾馆,他畏畏缩缩的去开了个房间,五分钟后微信告诉我"上来吧,大龙猫": i6 k2 p6 T& W, g% D8 {% U8 H
我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一堆膨化食品和冈本,我们都健身,虽然他是塑型我是减肥,但平时应该都不碰这个,越不碰就越诱惑吧,看着冈本和膨化食品,我觉得今晚应该挺好的。
# l) t: J4 _. r. Y% A4 T1 |% K) W我上去的时候,他还在洗澡,我敲门,他湿漉漉的打开门迎我进来,也是这么一个夏天,但是东北的天气刚好足够他这么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我问他我们不是刚刚在健身房里洗过澡?他笑了一下,说,你不懂。2 \7 L# w) B8 g" Z
额。。。我当时真的不懂。$ Z% C$ R: e- U$ V5 ]7 V& f
我也得洗吗?他说不用。
% ^# D+ Y9 s' b于是我搂着他,再然后我开始吻他。我开始抚摸他身上的肌肉,感受他微微潮湿的身体,我希望我占有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我希望他全部都属于我。4 {: J- t2 R2 K$ W% r
他也配合的抚摸着我,抓着我的下面亲吻我,只是走着走着,他开始愈发疯狂,他开始舔我的脚,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脸上,不停的吮吸着。我突然一惊,下意识的踹开了他。然后他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突然像狗一样伏在我的脚下,闻起我的袜子不停的舔着。0 g1 S8 i. f2 h+ S0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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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干嘛呢?
5 k( f! O. B! Z( A他说:光头爸爸我想舔你的脚,我想伺候爸爸。+ X& X3 a t- J. z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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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语调都变了,像走火入魔的剑痴。我说这是你第一次这样还是跟谁都这样?他一机灵的学着狗的样子前爪着地屁股坐在地上跟我说,"回爸爸,我只有跟爸爸这样,爸爸我没忍住,我想吃爸爸的脚,我想闻爸爸的袜子"
: |# _& |; D& ^, y8 W; ]' g1 x" r* e讲真,当时我的鸡巴瞬间软了一半,但他却明显更兴奋了,已是午夜之后,想躲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但是我心里似乎另一种欲望被激发了出来。现在看来,他的犬姿做的很好,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明显不是他说的只对我这样。# j/ n8 _: Z, Q: d% e9 y
我定了定神,看着脚下的小博士,虽然谈不上英俊,但是至少是干净好看的,一时间竟不知道是人在装狗,还是狗在装人。我说你真的爱舔么?他回我,是的爸爸。于是我坐在床边,让他双手接住我的脚,开始让他舔,一边舔,一边把袜子团成球,丢出去让他再叼回来,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以后我也乏味了,他捧着一只脚嗑药了一般的舔,而我则用另一只脚不停的拨弄他,拨弄他的乳头,拨弄他流水的鸡巴,或者两只脚一起夹住他的脸,我把脚抬高,他也就跟着抬高,我把脚放低,他也就跟着放低,后来我也累了,我说你给我撸射吧,好好睡一觉,他汪了一声,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则一巴掌扇飞了他,就算舔的是我自己的脚,含的是我自己的袜子,我也无法接受他马上回来口我,我让他去刷牙,跪着刷,刷完以后他口射了我,射在了他的头发和脸上。已经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我说你玩够了没?玩够了自己撸出来睡吧,但是我睡床上你睡地上,你已经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了,你现在跟狗无异。他含着我的袜子撸射了,去卫生间抽出来两张大浴巾铺在地上躺下,我踩了踩他的鸡巴,问他,玩够了没?他只是说谢谢爸爸,不想洗去我的味道,想明早再洗。# R3 ]/ i5 q0 P
就这样,我不知道是玩了这个奴,还是被这个奴开发成了一个主。我只记得我买的冈本根本就没有用上,心里有点难过,我并不难过于我没有上他,而难过于我根本就不想上它。而他在心里已经永远的变成了它,回不来了。5 d/ Q6 l; J Z
第二天早上,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大家又对晚上发生的事儿心知肚明。大家匆匆散去,他回医院我回学校,之后再也没有见过。4 J) {6 s% w4 h. m: x7 V
再以后,我处了一个对象,分手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2 ]$ s) |& G$ v: @
收了两个奴,也因为各种原因散了。
- F% ^, o. n \1 w5 g4 L; z我总说,我自己很讨厌完全被性欲驱使的人,可能一方面是对那个小博士的遗憾,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不满吧。男人和性欲,本身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挣扎。
a) Q* l$ a+ j {- B) v# H" W而我之所以喜欢锁的原因也大概是这样,我不相信任何人被欲望占满时的承诺,锁不仅是地位和约束,不仅是调教和快感,只有那把锁能让主奴之间建立起实在的联系,让它真正归顺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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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一天,一切都成熟了,我们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果我后下班,你就自觉的脱光摆好狗姿跪带好尾巴在门口迎接我,我开门的同时会默默你的头,跟你亲热亲热,在家你必须一丝不挂,除了裆上明晃晃的金属锁。我在桌上吃饭,而你在我脚下吃。吃饱喝足了以后,在电视前,沙发上,你伏在我的脚边,我会时不时的给你剃毛让你保持光滑,想起来的时候用脚扒拉扒拉你的锁,你或许会舔我,又或许不小心睡着了,我不会把你牵到野外去遛,世界的误会已经很深了,我不想再因此让这个群体更加被污名化,但我会时不时地把袜子团成团,丢出去让你捡回来,我也会定时强制你变回人,做人该做的事,但是锁只有我可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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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其实我心里,sm不过是对爱情绝望后求其次的方法,希望在残酷到头疼的日子里,获得一份无条件的忠诚和陪伴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