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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t123bt

[原创] 师徒狂想曲——工地民工篇(微重口,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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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9 15: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更新
发表于 2020-2-29 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分享
发表于 2020-3-1 00:0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20-3-9 13: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呀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0-3-12 17: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天干活,出大力,晚上被拴上链子跪在大门口看门,来人进院就得学狗叫,一开始吴民也不叫,张武出来拿起棍子便打,吴民便再也不敢了。   每晚吴民跪在地上舔着张武的大脚丫子,张全辉也看得佩服,自家老弟脱了袜子那汗津津的大脚在徒奴嘴里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味,甩着舌头舔,舔得热火朝天,弟弟脚上那点津液全都被这徒奴舔进肚里,张全辉尤其爱看这徒奴表演节目,舔一口布鞋,掌嘴一次。   可是当张武让吴民给自己哥哥舔脚的时候却有点抗拒,本来吴民也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但是张全辉的脚实在是太脏了,脚丫子里全是黑泥,张武站起来的时候吴民意思到了这个问题,顾不上黑泥什么的赶紧舔了起来,却已经晚了,张武狠狠一脚踢开吴民,一路把吴民踹到了自家的茅厕。   “跳下去!”张武凶狠地说道。   吴民看着师父狠厉的眼神一咬牙跳了下去。   这是张家人的粪便尿液啊,张家这四个老爷们的排泄物,屈辱冲击着吴民,吴民感觉自己浑身发抖,抖着抖着吴民似乎兴奋了,也不发抖了,他似乎感觉到了徒奴的真谛,再看向师父,吴民的JB勃起了。   张武感受到了吴民的亢奋,知道这个徒奴快成型了,伸出脚踩在他的头上慢慢往下踏,兴奋,屈辱,膜拜,吴民不敢反抗师父脚上的力量,慢慢顺着师父的脚往下沉,直到跪在了茅坑里,整个头也刚刚埋进了粪液里。   黑暗,窒息,恶臭包裹着吴民,他不敢动,师父的大脚还踏在自己头上。   “出来吧,牲口!”吴民猛的抬起头,一身张家人的粪便。   “把头磕下去,在最下面含一口粪便吐到粪勺里。”   吴民把头磕了下去,又是黑暗,恶臭,压力,窒息感,这次没有师父的大脚督促自己,头磕的好艰难,终于磕下去,张开嘴巴,马上呛进了一口粪液,这口粪液是张家几个爷们很长时间以前拉的,经过沉淀,醇厚,浓郁,抬头看到师父的瞬间,吴民把嘴里那口粪便咽了下去,与此同时,射了出来。   张武的徒奴成型了。张武满意地看着吴民,这个家奴基本已经成型了,日后的伺候这个下贱胚子几乎没有什么尊严可言,自然也会给自己带来最愉悦的伺候与快感。   傍晚的张家院里,张武穿着背心大裤衩坐在吴民的背上吃着西瓜,吴民不仅要承受着背上张武的重量还要不停地做着俯卧撑,即便这样,张武还是骂骂咧咧的呵斥吴民。   “做标准喽,贱狗,在这糊弄爷呢?”   “是,呼...是的爷。”   “大点声!”   “是!爷!”张武看着从自己家门口路过面露疑惑的吴民媳妇,嘿嘿一笑,当着吴民媳妇的面把吃完的西瓜皮三角那头插进了吴民的PI‘YAN。   “嘶...啊...爷...”   “啊什么啊,欠操的玩意。”张武又看了看门外往院子里看的吴民媳妇一眼:“有事么?妹子?进来坐会啊。”   “啊...不了,不,我还有事,先走了...”吴民老婆很疑惑,之前自己就觉得那男人声音耳熟,太像自己家老吴了,吴民媳妇摇了摇头走开了,自己家老吴怎么可能在这里,而且还成了张武的徒奴家奴。   天色有些黑了,张武从吴民背上下来,一把扯下了吴民头上的自己赏赐的穿过的那条裤衩,吴民有些惊慌地看向四周,张武一巴掌呼在吴民脸上:“瞅你吓得,看什么看!”   “爷,奴才怕被...被人发现...”吴民是真的怕。   “怕个屁,老实听爷的就不会被发现,更何况你已经是老子的家奴了,老爷就这么拉着你出去让全村人看看你还敢有脾气怎么着?”张武说着用自己的脚掌轻轻踩踏抽打吴民的JB。   “啊...奴才不敢...啊...爷要是想让奴才被村民们认出来,奴才...啊...也没有怨言。”在张武脚掌的安抚下,吴民性欲被勾了起来,很快便兴奋起来。   “爹!干嘛呢?”院门外进来一人,是张武的大儿子张叹。   张叹是张武的大儿子,今年二十七岁,张叹初中毕业后既没有继续读书也没有外出打工,而是就在家里和大伯张全辉种地,二十七岁的张叹皮肤黝黑,寸头,看起来很精神。   “来,儿子,爹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爹新收的徒奴,现在是咱的家奴,叫吴民,平时喊他奴才,贱货就可以。”张武说完又重重地踢了吴民的卵蛋一脚:“贱货!这是我儿子张叹,是你的少爷,给少爷磕头!”   吴民连忙跪正身体恭恭敬敬地对着张叹磕了三个头。   “哈哈,爹,这吴民的名字是你给起的吧,你这得多不待见吴厂长给徒奴起他的名字啊。”张叹以前也在吴民的厂子打过工,张叹也是保安,给厂子看大门。   “哈哈,以后吴厂长就是咱家的狗给咱家看大门喽!好好干,听到没?做得不好就揍你!”张武故作凶狠地威胁到。   “你先看看这奴才,熟悉一下,我上个大号。”   “对了爹,小五呢?”厕所就在院子里,也没几步远,自然不耽误爷俩聊天。   “小五出师啦,现在也挺忙的,我哪里还好给他带回来?再说人家现在也是正式的小师傅,在工地爹还能使唤使唤,还能像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带回家当奴才使唤啊?”   “说得也是。”张叹点点头。   小五跟着张师傅做徒奴自然也没少伺候张叹,小五毕竟没有比张叹小太多,所以张叹和小五的话题也可以多一点,现在换成吴民,虽然张叹看不到吴民的脸,但是也知道他和自己父亲的年龄差不多了。   “呼...爽!诶...没纸啦?”   “怎么了爹,没纸了么,我进屋给你取。”   “不用。”说着张武已经站到厕所门口了:“过来,贱徒,还在那里装傻么,听到没纸了还不过来伺候爷舔干净!”   “啊......爹,你让这徒奴给你舔干净啊?那能行么?要不我还是去给你取吧?”张叹有些楞了,以前也没听说徒奴需要这么做啊,而且父亲对这个新来的徒奴也的确狠厉了一些。   而吴民听到张武当着张叹的面让自己去舔屎下体竟然控制不住地硬了。   “看到没,爹让他舔屎给他美的,下面那玩意都要冒水了,哈哈。”   张叹一看,可不是嘛,这徒奴下面已经硬了。   张武撅起大屁股,吴民慢慢把脸凑近张武的PI‘YAN,张武满是皱褶的PI‘YAN上残留的屎渣,吴民伸出舌头刮过张武的PI‘YAN,那些残留的屎渣全部被刮到吴民的舌头上,张武发出了一声酸爽的呻吟,张叹目瞪口呆地看着吴民的舌头上全是自己父亲的排泄物,粪便,屎,然后看着他把舌头上的屎咽到了肚子里。   “爹...你这...这徒奴下面真的要冒水啦?你这徒奴吃你的屎要把自己吃射出来啦!”   是的,吴民真的是快要射出来了,用舌头给张武舔屁眼的时候他就硬了,下面硬的不行,品尝到张武粪便的味道时鸡巴更是分泌出了大股的液体,坦白来讲,吴民现在已经算是射过了。   张武鄙视地看着吴民,吴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他的调教,可当对方真的成为了如此下贱的存在,内心的鄙夷是本能的,他站在院子了,看着把脸埋在地上嘴里进食自己粪便残渣的下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徒奴心里有了想法。   “抬头!跪到少爷跟前去!”张武大声命令。   吴民身体有些颤抖,张武答应他不泄露他的身份,可是此时的吴民已经完全臣服于张武了,他根本抗拒不了也不敢抗拒张武的命令,他爬到张叹跟前仰起脸看着张叹。   和吴民猜测的一样,张叹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夸张的表情落在吴民的眼中更显得嘲讽,吴民的眼神变幻最后又变得坚定。   “爹,这……这是吴厂长么?”   “贱狗,自己回答。”   “回少爷的话,正是贱狗,贱狗给少爷磕头。”吴民刚刚还有些无法接受被人发现,现在就适应了这个状况,认真地向张叹行礼,还再次磕了头代表以吴厂长的身份见过少爷。   “我去,没想到你现在混得这么惨。”看到以前自己当保安时给看大门的领导如今这般低贱地跪在自己跟前,张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惨,能被张爷收下是我的荣幸。”   “这还不惨呢,你当奴才倒是挺忠诚的。”张叹看着吴民嘴边还残留的粪便渣滓有些无语。   “谢少爷夸奖。”   “儿子,爹明天就回去了,今晚这贱畜就伺候你吧。”   “啊,不用了吧,他以前毕竟是我领导,再说,我也不习惯这么大岁数的人伺候我。”以前偶尔五子来张武家会伺候张叹,但是五子毕竟年龄小也和张叹相仿,张叹比较容易接受。   “少爷,奴才恳请您让我服侍您吧,我是张家的奴,求少爷给我这个机会。”没等张武发话,吴民就开始磕头恳求起来了,还谄媚去舔张叹的鞋子,他知道,要是少爷没用他服侍,张武指不定还得怎么折磨他呢。   “唉,那行吧。”   事实上,张叹并没有用吴民做什么,见过吴民舔他爹的屁眼他连脚都不让吴民舔了,但是也知道不能让家奴闲着,晚上就一直让吴民跪在地上舔一双已经不准备要了的保安鞋用来羞辱他,不用伺候归不用伺候,他知道徒奴必须经常奴役羞辱,他可不想给他爹添麻烦,那双保安鞋就是在吴民的厂子上班时发的工鞋,看着这个以前眼高于顶的大厂长像条狗一般跪在地上舔着以前他发给员工的工鞋,张叹心中有一种异样的爽感,那双做工很差的工鞋也算是派上了用场,他打算一会吴民把那双自己穿了好几年的鞋子舔的干干净净了再让他扔掉,以此来加倍羞辱他。   二良今天又来到了工长张忠臣的家里,张诚最近的需求越来越大让二良皱了皱眉头,可是没有办法,提出要求的是张诚,传递命令的却是自己的师父张忠臣,他做了张忠臣那么多年的家奴,自然不会违背师父的命令。   二良打开单元门,楼道里黑乎乎的,灯竟然没亮?   “奴才恭迎二爷,奴才给二爷请安,二爷万岁万岁万万岁。”黑暗里传来请安的声音,眼睛适应了黑暗,二良这才发现张诚竟然就赤身裸体跪在楼道里,这小子是疯了么。   “你虎啊,赶紧起来!”二良慌张道。   “没事的二爷,我家楼道里的灯坏了,这楼里的邻居都是做工程的,都知道徒奴,奴才眼睛上蒙着您的袜子,他们认不出来我的,刚才就有一个邻居看到我了,吓了他一跳,我说我是二楼家的徒奴,犯了错被师父罚了跪在这里,他还踢了我一脚。”似乎是怕二良生气,张诚解释了一大堆。   二良松了口气,这倒是没错,他给张忠诚做家奴时有时也被惩罚跪在楼道里,居民倒是都知道徒奴这种存在。   “二爷,您上马,奴才驮您上去。”张诚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来有些惊慌。   “不行,起来,赶紧站起来回去!”二良当然不会同意。   黑暗中张诚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站起来,只是跪着看着二良。   二良无奈,这哪是奴隶啊,奴隶要求主子命令奴隶,这套路也是没谁了,但是二良没有办法,不是因为别的,因为张诚才是名义上的主子。   二良无奈地骑在了张诚的脖子上,张诚一个趔趄差点歪倒,二良戏谑地看着胯下的张诚,做人马爬楼梯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当初他做张忠臣家奴的时候也这么做过,他做起来都不是很容易,更何况张诚?   张诚也是执着,真就驮着二良往楼上爬去,张诚爬的很慢,因为他确实没有经验而且身体瘦弱,但是他没有气馁,反而认真地掌握着身体的平衡,从中感受技巧,看到这一幕,原本脚还托着点地的二良彻底把脚抬了起来,放在了张诚的肩膀上,手抓着张诚的头发,托着地虽然张诚会省力,自己也会安全点,但是这是对奴隶的不信任与不认可,张诚的认真让二良有些被打动,从被动做主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有些认同这个想给自己当奴的少爷。   感受到二良搭在自己肩上的双脚除了压力倍增张诚还感受到了动力,被二爷认同的动力,他抖擞了精神,腰板挺了起来,更加卖力地往上爬去,自己一定要做好,这是二爷第一次认可自己这个记名奴才,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表现。   张诚这家伙,下楼竟然没有关门,张忠臣家的门大开着,这自然是张诚干的,驮着二良爬进了自己家,张诚早已累的气喘吁吁,但是他不可以歇着,二良从他的脖子上站起来,张诚抓住二良的布鞋,二良抬腿直接走了进去,布鞋留在了原地。   张诚恭敬地叼着二良的布鞋放到了鞋架上,然后叼着拖鞋爬到坐在沙发上的二良跟前,二良也没在客气,伸出脚踩在张诚脸上穿好了拖鞋,师父的儿子伺候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每次都假惺惺的,说完全不得意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给张忠臣当坐骑当了好几年,现在他儿子给自己当坐骑当人马,二良心里还是有些舒坦的。   “诚子,你说你给我当奴才,这是要是让你爹我师父知道了怎么办?”二良用脚趾戳着张诚的脸蛋。   “能怎么办,知道就知道呗,二爷你就是太怕我爹,要不我早就告诉我爹了,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做你的奴才。”   二良眯了眯眼睛,这话他信,张诚在自己跟前一副奴才相,但是他师父张忠臣还真是拿自己这个儿子没有办法,张诚被张忠臣惯坏了,二良甚至想过张诚这个小少爷现在反过来想当人奴才做牛做马是不是就是任性惯了才渴望被人奴役驱使。   “二爷,我爹说您……您收徒奴了啊。”张诚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怎么了?”二良的大脚趾在张诚的脸上划动着,他没有让张诚给自己舔脚,因为他的徒奴虎子已经给他舔过了,虎子的水平很不错,脚舔的非常好,每次都会先刷牙并且在嘴里留点牙膏沫子,舔完的脚不仅没有太大的口水味还会留下淡淡的薄荷味,让二良感觉很清凉,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张诚。   “没事二爷,奴才就问问。”   “想要个名分?”二良看破了张诚的想法。   “嗯是的二爷,奴才……奴才可以么?”张诚鼓起勇气看着二良,模样有点可怜。   “给你个奴隶名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有规矩,真的跪到我脚下了就得接受我的名分。”   “啊?二爷,这……”张诚明白二良的意思,想真的当二良的奴才就得点破这层关系同时也要接受自己父亲是二良的师傅主子这层关系,那么自己……就是自己父亲的奴才的奴才……   “你想偷偷摸摸做我奴隶现在又想要名分,你把我二良当成什么人,今晚之前你一直在胁迫我你这是把自己当成我的奴才?一直威胁我这是一个奴才应该对主人做得事情么?”   二良凑近了张诚,看着他的眼睛,气场很强,张诚感受到了二良的威严慢慢低下了头,二良在赌,赌张诚对他是不是足够奴性。
发表于 2020-3-14 04: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万分感谢楼主更新,谢谢
发表于 2020-3-14 05: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刺激,继续更新啊
 楼主| 发表于 2020-3-15 23: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错了,二爷,我,我以后不会了,您别生气好不好。”张诚怯弱地向二良道歉。   “你的意思是以后完全听从我的安排绝对不会忤逆我也不会威胁我了是么?”   “是,是的,二爷……”张诚有些惊恐,他怕二良会直接不要他了,再也不拿他当奴才了。   “起来!”二良喝到。   果然,张诚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二爷用主人的身份命令他不准再继续做奴才了,张诚的内心满是失望却还是站了起来。   “重新下跪,当初我给你爹当家奴时为了进这个门在门外磕了一百个头,你是他儿子,就由你还回来吧。”   张诚先是愕然,随后一顿狂喜,二爷,二爷这是要正式收他为奴嘛,张诚不再犹豫,跪在地上给二良磕起了头。   “自己报数!”二良再次恶狠狠的命令。   听着二良霸道的命令,张诚只觉得头晕目眩,兴奋的不行,下面的小鸡鸡早就硬了起来,不同于以往二良对他的配合,这次是二良主动要求,而且这么霸气的声音,让张诚感觉浑身发软,对着二良就开始磕头,每一个头都磕的很响,一边磕头一边报数。   张忠臣的家,开放式的厨房角落里,一个摄像头正对着客厅在默默工作着,摄像头的位置很隐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放在那里的……   另一边张武的家里,张叹坐在炕上剪着脚趾甲,吴民还跪在地上舔着张叹的旧保安鞋,皮鞋的皱褶了隐藏着大量的灰尘,给吴民带来了不小的难度,张叹一边剪脚趾甲一边看着吴民把皮鞋皱褶 里的灰舔出来吃进嘴里,内心很是无语。   突然,张叹剪下的大脚趾盖弹了出去落在皮鞋上,吴民没有任何犹豫,伸出舌头把那块大脚指盖舔进嘴里,还在嘴里含了一下才吃进去。   “我去,吴厂长啊,我说你现在真的是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啊,你说你以前挺傲气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这么个贱样,你以前说保安是狗,你看看你现在连狗都不如。”张叹带着鄙夷嘲笑道。   “是是的少爷,我是师父的奴隶,也是张家的狗,我给您看家护院,在您和师父面前我就是下贱的狗奴才。”   “我说你不如狗。”   “是,奴才不如狗。”   吴民确实曾经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候他还是厂长,厂子里发生了材料丢失的情况,吴民大怒,把火发到了保安部门的头上,怒斥保安部门连家都看不住,还不如养几条狗,当时张叹就在场,没人敢反驳,张叹这么一个小保安更不敢还口,但是今日不同过去,他有权利和资格还击吴民了。   “你不如狗我们养你干嘛?你能看家护院么?”   “能,少爷,我能给李家看家护院,当好这条狗的。”   “叫。”张叹戏谑道。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吴民已经被张武完完全全地驯服了,没有了丝毫的尊严,学起狗来也是惟妙惟肖。   “哈哈,叼回来!”张叹随手把自己的袜子扔了出去,让吴民给他叼回来。   张叹的袜子很臭,也扔的很远,但是吴民没有犹豫,学着狗的姿势爬到袜子的落地点叼起袜子爬了回来,把袜子递到张叹手边。   “接住了啊。”   张叹把袜子抛向空中,吴民转身仰头咬住了从空中落下的臭袜子。   “哎呀我去,哈哈哈,你可笑死我了,还真是狗啊。”张叹指着吴民哈哈大笑。   吴民默默地叼着袜子等待张叹的下一个指令,张叹已经没有玩下去的兴致了,低头继续修脚,任由吴民趴在地上像狗一般默默叼着自己的臭袜子。   “干啥呢,儿子。”张武走了进来。   “剪剪脚趾甲爹,这吴厂长太有意思了,以前说我们是狗,现在自己当狗了,还是一条真狗,你说狠不狠。”   “那是,吴厂长什么人啊,天天在工棚里含着你爹的脚趾头唱征服,压根不知道丢人多少钱一斤,哈哈,老狠了。”   “哈哈哈。”   爷俩笑得很开心,吴民只能默默地听着他们贬损自己,他不知道张武什么时候才不会那话挤兑他,应该得等到张武彻底对吴民没有了征服感以后吧,之前现在张武还是很满足侮辱吴民的感觉。   工地上,五子早已经躺下了,躺在床上看图纸,五子是一个很用功的人,也难怪出徒那么快,二良和张武看好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狗子正跪在床尾给五子捏脚,已经捏了两个小时,五子爷丝毫没有睡觉的打算,但狗子并不觉得委屈,自从拜倒五子爷脚下,狗子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真的来了,五子爷可不像张师傅,也不怎么打自己,就算打也不打自己命根子,王师傅就不同了,那大脚丫子是真踹啊,狗子想,在王师傅脚下,自己那玩意早晚要被王师傅踢废掉。   五子爷的脚也很臭,但是五子爷没有脚气,而且味道跟王师傅比起来那简直就是香味了,第一次给五子爷舔脚,狗子是舔的歇斯底里,意犹未尽,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美食一般,不肯撒手,舔的五子哭笑不得,最后用另一只脚踹了狗子几脚才把脚从狗子嘴里抽出来。   五子放下图纸瞅了狗子一眼,闭上眼睛准备歇息。   “舔会吧。”五子早已没了当初的拘谨,隐隐有了师父的派头,使唤起狗子来也是真的把他当成一条狗了。   狗子等五子爷这句话可好久,乐呵呵地答应了一声,甩着舌头就在五子的脚上游走起来,五子还是很欣赏狗子的舔脚水平的,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五子睁开了眼睛,用手在被子里摸了摸,踢了狗子一脚,狗子一愣,看着五子。   “狗子,去刷牙。”五子有些害羞的命令道。   “是。”狗子拿着自己的牙具爬了出去,他知道五子爷要干嘛,不会是赏尿,因为五子爷赏尿的时候并不太介意自己舔完脚的嘴,肯定是自己把五子爷伺候的来感觉了,狗子得意地想着。   五子确实是来感觉了,起性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了,昨天晚上还梦遗了,他觉得释放一下。   狗子从床尾钻进五子的被子里,五子爷的被子里一股青春的雄性气息,狗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遗精香气,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他轻轻脱下五子爷的内裤,五子爷的阳物已经处于微微的勃起状态,狗子不敢怠慢,张开嘴把五子爷的男根含进了嘴里,舌头立即开始工作,狗子舔脚很有经验,舌头的力量也很足,五子感觉自己的男根被狗子柔软舒适而且很有力量的舌头疯狂舔舐,他爽的呻吟了出来。   几个师父扭头看了五子一眼,看到他的被子下裤裆的位置还藏着一个人,知道是狗子,对视几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嘿嘿笑了几声。   狗子也没想到这五子爷这么持久,胯下的命根儿硬的跟铁棍似的,但就是不射,龟头都杵到狗子嗓子眼里去了,狗子也感觉到了疲惫,舌头发麻无力,但他没有放弃,这正是徒奴接受考验的时候,如果今天吃不到五子爷的精液,那就是徒奴的耻辱,会被所有人嘲笑鄙视的。   可是任凭狗子怎么努力,他的五子爷就是不出,急得狗子心里直喊坏菜,可是舌头都麻木了,现在狗子完全是靠嘴唇来摩擦五子爷的圣物,狗子慌的一逼,五子爷再不出,自己可就欺师灭祖了。   狗子可没有夸张,这是他第一次给五子爷做这种服务,没有让自己师父爽就会被认为是没有好好伺候师父,大家才不管是不是师父太强,或者什么别的原因,都会本能认为徒奴没做好,就是徒奴的责任,这不是欺师灭祖是什么。   突然被子被掀起来一点,狗子抬头看到五子爷从上面往里面看,坏坏的小表情在狗子看来满是戏谑,狗子恍然大悟,原来五子爷是故意控制了。   “继续呀!”五子爷坏笑着让狗子继续。   狗子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给五子爷口活,他感觉自己的腮帮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口腔都木木的,舌头也发麻无力,五子爷本来有点腥臊味的肉棒也没什么味道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舔干净了,还是自己麻木的没什么味觉了。   五子爷的马眼处不时分泌出一些液体可以正好用来给狗子分泌口腔,五子突然把狗子压在身下,命根插在狗子嘴里。   “狗子,准备好。”   狗子知道五子爷要干嘛,赶紧深吸一口气,用嘴唇把牙齿包裹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五子爷凶猛的抽插,狗子也没想到看起来性格腼腆的五子爷床上功夫竟是这般凶猛,五子爷的肉棒在狗子嘴里猛烈地进攻着,完全把狗子的嘴当成了女人的私处,五子爷粗壮的男根直插狗子的喉咙,硕大饱满的卵蛋啪啪啪地撞击着五子爷的下巴,完全把狗子当成了性玩具或者飞机杯之类的工具。   这一刻,狗子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他其实是有点看轻五子爷的,觉得他小又刚刚出徒,一个小毛孩子而已,可是现在却被这个毛孩子当成性玩具用鸡巴肆意操弄狗子再也没有轻视对方的想法了,五子用自己的男根彻底征服了狗子。   嗤!嗤!嗤!……   大量的精液喷射进狗子的嘴里,还没有喷发完毕,五子就抽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射在狗子的脸上,鼻子上,脑门上,甚至是糊在了他的眼睛上……   五子掀开被子眼神不屑地看着被自己射了一脸精子的狗子,狗子看到了师父不屑的眼神明白过来,原来五子爷是看出了自己的轻视之意特意教训自己的。   “别浪费,第一次赏你,趁热吃喽。”五子爷带着坏笑揶揄道。   “是是是,谢谢师父赏。”狗子赶紧把糊在脸上的精液全部都抹到嘴里,还吧唧吧唧嘴表示真香。   等狗子吃完,再把师父男根上的残精舔的一滴不剩,五子让狗子趴到地上,两腿一叉开,狗子乖乖爬到他的胯下,五子骑在狗子背上使唤着他爬出了工棚。   “狗子,知道错没?”   “知道错了,五子爷,您是我师父,是我亲爹,狗子犯贱敢对您起了轻视之心,以后绝对不敢了,您别生气。”   “叫什么!”   “爹,亲爹。”   “大点声!”   “爹!亲爹!”   “哈哈哈哈……”工棚里传来一阵笑声,似乎都在嘲笑狗子的不自量力。   工棚门口,五子双手掐腰,已经软下去的男根耷拉在狗子面前,狗子盯着师父的阳物不敢乱动,等着师父把自己的尿屙在自己脸上,他知道五子绝对不是让他做人肉尿壶喝尿,而是想羞辱他。   “多久没射啦狗子?”   “两,两个多月了。”   “嘿,憋完了吧,来,今晚师父高兴,让你出!”   “谢师父!”狗子磕头,知道没这么简单。   “师父尿完打出来听到没?”   “听到了师父。”   “大点声!”   “听到了!师父!”   “听到什么了?”   “师父赏尿!徒奴狗子在师父尿,尿完要把自己的雄打出来!”   热尿嗤在狗子身上,尿液顺着狗子的身体流淌到狗子的鸡巴上,狗子借着师父的尿液撸动起自己的鸡巴,师父的尿流越来越小,狗子的鸡巴越来越硬,狗子终于在师父停止之前打了出来。   “射的真快。”五子鄙夷地看了狗子一眼,半是嘲讽半是表扬地说了一句。   狗子跪在地上,鸡巴已经软了下去,精液射在了地上,这就是差距,师父的雄可以释放在自己嘴里储存在自己肚子里,自己的只是打给人家看着玩的,最后全都射在了地上的泥里。   “把师父的赏在身上抹匀了,晚上跪外面风干吧,明天带着师父的味道干活,让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五子转身回了工棚,狗子淋了满身的尿液把头磕在地上:“谢师父原谅!徒奴谨记师父教诲!” 五子没有回头,徒奴不论以何种方式给师傅行礼师傅都是不需要回礼的,不需要监督,身后的男人这一晚都会老老实实忍着身上自己的尿骚味在那里跪着,这就是师傅的权利,这就是徒奴的低贱,在师傅们的面前没有任何话语权。 不再理会狗子的事情,收拾个徒奴对师父来说就像是脱个鞋袜这般简单,徒奴是不可能斗得过师傅的,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在门外跪一夜,想和师父斗纯粹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五子重新上了床,泻过火的五子觉得心情舒畅,他拿起电话,有一条未读信息,五子点开信息,上面写着:主子,奴才准备好了。 五子打了一个软件,这是一个远程监控软件,经过缓冲五子的手机上呈现出监控的画面,竟然是张忠臣家的客厅,五子往前面翻了翻,赫然就是二良调教张诚的画面,五子嘿嘿笑了两声,把画面恢复成即时模式,一个男人正跪在监控器的下方,此时客厅的灯已经关闭,但摄像头的夜视功能很理想,把跪着的男人拍得清清楚楚,张忠臣!!! 张忠臣跪在自家的客厅里,赤身裸体只穿着一双铁灰色的丝袜,他叉开着双腿双手杵在地上,仰面看着摄像头,嘴里叼着一只袜子,宽厚的脊背,方正的面庞,因为下跪脚趾贴地而弯曲着的的足弓,44的大脚呈现出诱人的弧线,胯下的大屌软塌塌的,犹如沉睡的巨龙,这个男人即便是跪在地上依然仿佛一座宝塔,让人不敢直视。 五子机灵的小脸浮现出一抹暴戾,冷漠而又不屑地看着监控中的男人。 似乎感受到了监控另一端的怒火,张忠臣对着摄像头开始磕头,三个,并且磕的很郑重,体型魁梧壮硕的张忠臣即便磕头也很有气势,不同于以往,他不敢磕得太响,因为自己的徒弟和儿子就在卧室里,里面不时传来裤带抽打肉体的声音和儿子张诚的低声呻吟。 张忠臣按照规矩把鞋架上二良的布鞋和那只袜子放到了茶几上,恭敬摆好,他跪在瓷砖上跟着卧室里二良抽打张诚的节奏给他的布鞋和袜子磕头。 “谢谢良爷教训奴才的儿子,奴才给良爷的左脚布鞋磕头。” “谢谢良爷教训奴才的儿子,奴才给良爷的右脚布鞋磕头。” “谢谢良爷教训奴才的儿子,奴才给良爷的袜子磕头。” 卧室裤带的抽打声每响起一次,张忠臣就依次给二良的布鞋和袜子磕一个头,张忠臣作为工地的大工长,在工地连师傅都要跟自己低头哈腰,徒奴工奴见到自己更是跪下把脸贴在地上连自己的脚都不敢看,他已经好久没有低过头了,更别说是磕头。 抽打的声音停止了,卧室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张忠臣叼着二良的鞋袜悄悄地跪到了卧室门口,双手背在后面,嘴里依旧叼着袜子,脸埋在鞋坑里,如此不防备的状态实在很容易被发现,但是张忠臣没有选择权,事情已经很糟糕了,张忠臣无法想象自己被二良发现他会是什么表情?说什么?做什么? “二爷,让奴才用嘴伺候伺候您的圣物吧。”张诚乞求道。 张忠臣无法想象这么淫荡的话竟然是从自己那个乖巧的小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该不会是他妈和别人给老子戴绿帽子的野种吧。 二良没有说话,张诚却发出了“唔”的一声,想必是二良做了什么手势或是直接把鸡巴插进了儿子的嘴里。 混蛋!!! 张忠臣的脸色很冷硬,这个该死而又低贱的徒奴,以前卑微地活在自己脚下,被自己骑在胯下,不过是自己的坐骑自己的一条狗,每天小心翼翼地叼着自己的袜子连口水都不敢沾到上面,自己拿烙铁在他的会阴处烙了一个臣字都不敢反抗,还每天在自己的要求下展示给自己看,外人都以为自己对他很好,却不知二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心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撅着腚让自己在他的会阴处烙字,这样一个逆来顺受即便出师了还故作大义地给自己做徒奴忍受自己折磨的下贱徒奴,如今却敢在他家肆意玩弄羞辱他的儿子,张忠臣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本想找二良算账,他要把二良贬为工地最下贱低级的工奴,他才不管二良是不是被儿子张诚裹挟,他恨不得把二良扔到工地后面的粪坑里,那是工奴解决排泄问题的粪坑,每天全工地的徒奴和工奴都是在那个粪坑边撅着屁股在楼上所有人的注视下拉屎,他要让二良下去接屎!他知道二良不会反抗。 没人知道他家装有监控包括他的家人,张忠臣之所以会在家里装监控一方面是为了防贼,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也有监控他老婆行踪的想法,在二良又一次调教张诚的时候他赶回了家,就在他准备开门暴揍二良的时候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段视频,他不敢再轻举妄动,那段视频就像是一个炸弹,随时可以把他炸的粉身碎骨,张忠臣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狮子,听着儿子在屋里对二良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犯贱,愤怒的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但是在电话另一端的命令下,张忠臣脱下鞋子撅起屁股在自己家的门前跪了下来,张诚在屋里给二良舔着脚趾,张忠臣作为二良的师父,主子,老爷,张诚的父亲,却跪在门口舔着二良脱下来的布鞋,内心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后来他知道那个人就是五子,他没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竟然被五子拍了个正着,他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一向强势的张忠臣一时也拿五子没有办法,他和五子谈过,但是一向乖巧的五子竟然软硬不吃,而且每一次和五子谈话都要受到对方的侮辱,张忠臣只能屈服,强大的内心使他能屈能伸,但是不代表他会任人宰割,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张忠臣的脑海中,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只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张忠臣跪在卧室门口叼着二良的袜子机械地用自己的大屌摩擦着二良的鞋底,每摩擦一次就要舔一口另外一只布鞋的鞋面,舔徒弟的臭鞋让张忠臣这个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大爷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屋里传来二良的喘息声张诚的吞咽声,张忠臣知道二良这是又把雄精储存在了儿子的身体里,鸡巴一阵痉挛耸动,也跟着射了,精液喷射在二良的鞋底,张忠臣低下头把二良的布鞋恭敬地捧在手上,伸出了舌头…… 监控看不到的地方,张忠臣脸色冷峻布满了寒意,监控另一端的手机屏幕上,五子的脸色玩味中带着一丝不屑......
发表于 2020-3-21 03: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更新,很精彩
发表于 2020-3-27 19:2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吗楼主,渴望更新呀,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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