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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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1 @. w3 F3 w$ X6 ^自从偷摸事件后,和焦柏成的相处变得微妙。我们谁也不提那天早上的事,好像事情从没有发生过,但他的行为举止比以往对我更亲密。比如我看书的时候,他会从后面抱住我问我看什么;晚上看电视的时候,他会靠在我腿上拿遥控器换台;洗完澡会光溜溜的出来,开始每天裸睡;有时候早上醒来,发现他挤在我的毛巾被里,抱着我睡,下面那根巨大的长物硬硬的顶着我。这些生动而琐碎的生活细节里,似乎折射着某种信号,那就是他对我已经不再只是朋友。: P$ m4 C, p4 z# m3 I0 {+ w7 ~
- Y- l# x2 e, o- N6 q) l- g在面对这样的暧昧时,我总有点不自觉的排斥,如果换做是齐哥,或许我会喜不自禁,但是对于焦柏成,我更多的是无措。他人很好,个子高,身材好,五官普通却有着深邃的眼睛,脾气好,很善良。可是这么多优点都不能让我对他产生爱情的喜欢,或许是一开始和他认识,我就没有带着非分之想的目的,也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了齐哥,就很难再容纳另一个人。但我又无法拒绝他对我的亲昵,这种生活烟火气的东西有一种魔力,让人享受被如此善意的对待。* B1 ?4 q7 Z2 M8 F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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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天的中午我正在看书,接到了家教中心的电话,问我可不可以给考博士的人补习英语。我说应该没问题,然后约了当天下午去培训中心看看模拟题的难度。因为离家不远,我提早到了会议室,看到秦姐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一番引荐后,知道这个男人姓王,就是找我辅导英语的预备博士。看了一遍类似考试题的卷子后,我觉得难度还好,问他需要怎么补习。王哥说他自己也有一定的基础,只是做题的准确率不高。他已经和导师都联系好了,考试只是一个过场,只要及格就行。问我能不能去他家补习,说家里还有个上初中的儿子,还想我给他儿子也补习下功课。再一聊住址,竟然就在焦柏成家的对面,是楼对楼的邻居,实在是太巧。& l, D$ J. d( ^' l
+ U( Q4 e* K( ^+ @当晚按照地址找到了他家。王哥穿着大裤衩和跨栏背心给我开的门。房间格局和焦柏成家一样,貌似是这个楼盘的标准设计。进屋坐下,他给我倒了杯水,说儿子打球去了,让我先给他补,然后带我进了他的卧室。房间被家具挤得满满的,在角落处还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衣服。他让我坐椅子上,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我旁边,两个人就这么膝盖碰着膝盖坐着补习。他学得很认真,人也很有修养,有几道题我做错了,他也没表现出一点嫌弃。给人补习确实是个互相进步的过程,讲解的同时,自己也在复习和巩固。讲到一半的时候,他儿子回来了,进屋里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澡了。0 u2 q& K" V3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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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很快,王哥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他儿子补课。两个人就闲聊了几句。知道他是搞地质勘探的,机关单位工作,老婆是电视台的一个主任,刚刚出差去云南了。他站在窗前问我住对面哪个楼层,我指给他对面的四层,这才发现两个楼的楼间距没有很宽,不用望远镜都看得很清楚对面在做什么,因为当时就看见对面二楼的一个女人在卧室换衣服。我们俩瞬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我最后干咳了一声说去给孩子补习,才幸免继续和他直视对面女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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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同学有点自来熟,和我一点不生疏。似乎正处在发育旺盛期,变声期过了,嘴唇上长出了毛茸茸的胡须,脑门和脸上零零星星的几颗青春痘。我其实谈不上是给他补习,只是帮他复习一下功课,再提前预习下新课。而且我发现这孩子的脑子很聪明,什么都是一点就透。临走当着王哥的面给他儿子一顿夸,两个人乐呵呵的把我送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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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 e: V4 c0 `4 ~7 m( v, E: n回家洗漱完,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焦柏成回来了,算是最近下中班回来比较晚的一次。我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晚,他说遇到了刘璐,那个和我们一起排演文艺汇演舞蹈的同学。我想起那时候她对焦柏成印象很好,还和我打听过他的为人。她怎么会遇到他?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好奇心让我看电视也分神,索性关了电视等焦柏成洗澡出来问个原委。结果这货果然又光溜溜的出来了,脖子上搭着毛巾,靠在门框上刷着牙告诉我,他们店长是刘璐的表哥,晚上她去店里找她表哥,碰巧遇到,非拉着焦柏成聊天,她表哥见状就让焦柏成早走三个小时。& `9 u) g1 n: F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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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走仨小时,还回来得比以前晚?你俩去开房了?”我问焦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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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点被牙膏沫呛到,“你想什么呢?我和她开房?”然后又嬉皮笑脸地说,“真要开房,肯定也是和你啊。”说完一个人摇摇摆摆进了厕所。3 y, G; y1 ~5 B, { w4 Y' h
$ P2 l) w- D3 F" X. X我被他这一句话说蒙了,随便回了一句:“这有的房子不住,还开哪门子房?”说完这话,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然后又补了一句“我不跟你开房,你想也别想。”1 j0 m+ f7 F& B' W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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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邪魅地笑着从厕所出来,甩着屌朝我走来,边走边说:“就是,咱有地方住,根本不用出去开房。来吧娘子,该歇着了。”说着话就朝我扑过来。% t. ]' b% B* N0 F( \2 C z+ s
& X7 M; ]0 n# a f/ ^我赶紧缩起身子,拿手去推他,嘴上骂:“娘子你大爷,你有病吧,给老子滚开。”1 R8 H5 O' f6 I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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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嬉皮笑脸的说:“行啦,别挣扎了,每天抱着你睡,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说着话一把抱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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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A, U$ P, G( X% }5 K) H我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但是也不想这么被抱着,揪着他的耳朵说:“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暴露狂。你知不知道对面楼里能看见。你不害臊,我还害臊。”: \$ |/ M4 D) v' A1 N8 D
* M; [/ W9 [- _7 E( U他被我揪着耳朵咧着嘴说:“真的假的,对面谁看?有什么好看的。”* X( e$ O" Y' G7 {7 w/ Z6 {+ J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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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抱着我往窗边走。我着急得直蹬腿,试图从他胳膊上下来,嘴里还一个劲说:“你大爷,姓焦的,别走了,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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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抱你过来拉窗帘,你别蹬了。”焦柏成有点妥协的口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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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4 R( Q) e- N6 L2 g走到窗前,他没让我立刻拉窗帘,而是跟傻子似的站在落地窗前往对面看,嘴里还嘟囔:“真能看见?我看看谁在看。”$ v/ a# g! c& x- J% ~/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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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伸手去扯旁边的窗帘,嘴里抱怨:“你个没羞没臊的暴露狂,往这边站,我够不到窗帘。”6 h% j( \4 u1 @' O, j- }
: c8 Y4 |9 w E: \话刚说完,我就看到对面二楼的王哥站在卧室的窗边抽烟,光着膀子,穿着四角内裤,正抬头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吐烟,还是被我这一幕吓到,嘴张着,一动不动。我立刻慌了神,头扭到焦柏成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着急地说:“快快快,拉窗帘,有人,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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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被我这么一说知道有人在看,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什么位置,但一听是我认识的人,就赶紧把我放了下来,闪电般的速度拉上了窗帘。我真是又羞又恼又尴尬,站在窗帘前瞪着焦柏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S! P/ K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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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哪知道这么巧。你别生气,看你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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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V! C# B% A( n5 n焦柏成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给我赔罪。我不想理他,一个人憋着气坐沙发上,回想刚才那一幕,真是颜面尽失,明天还怎么去补习。焦柏成看我不说话,蹲在我腿前继续道歉,然后问我刚才看见谁在看我们。我就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今天找到工作的事。他听完,又走到窗前,拉开一点儿窗帘,从缝里向外看。" G. z, Y! \% U' V0 a3 `4 L
* P1 }$ g) Q* u8 n( m1 N( r% C: F“没有啊,对面没人看,二楼也没人。”$ v" g* @) _! u& X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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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看一边告诉我。我看他像抓贼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又好气又好笑。0 \6 ~' r1 n2 I3 x7 u* ~
$ ^) j) u2 P X5 K! x“行啦,别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刚才都被看完了,窗帘都拉上了,傻子才继续在那等。”说完,我就起身去了卧室。4 O! s, u+ | D8 @# \
9 A# W' `: b- g- U2 V) x! P+ p“你说我是不是被看光了?”焦柏成关了灯躺在床上问,没等我回答,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唉,无所谓,看就看了,让他自卑去吧。”9 d) m1 S3 b3 A;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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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自己给自己吃安慰剂一样的来了这么一句。说完就侧身到我这边,刮着我的鼻子问我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在黑暗中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光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气管用吗?非要抱,抱出糗事就开心了?我明天怎么好意思去补课,丢脸丢到家说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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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N4 H' T9 [+ d$ c. W% z6 p7 V焦柏成一撩我的毛巾被,半个身子又钻了进来,在我胸前一顿摩挲,“行了行了,别气了,都是我的错。你要不好意思去补课,就找个借口别干了。”他试着安慰我,“反正暑假就是歇着,你不工作在家避暑不也挺好吗?” E# M# i3 N$ p9 a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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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把工作辞了?还不让我干,我不干,哪来的生活费。”我怼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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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那咱俩就都辞了。出去旅游怎么样?”* `8 ~) r' p( d" O
" @" p" b' Q; Q/ X9 o我假意摸了摸他的额头问他:“你没病吧?旅游?谁当初坑我说要暑期一起打工赚钱的?我才没回老家。现在又要坑我辞职去旅游。你和我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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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Y, k6 I4 i“哪坑你了,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留下来陪我么。就算不工作,每天和你待着也行。生活费不用愁,我爸给我寄的钱足够花。”% o2 N! L4 t! n9 r6 G' U: z
9 K) q" O/ K- N5 O; u3 y8 x他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有点不想说话,但还是说了。; A' D% n! a7 Y; R) ` u
2 m0 C) N& f& _) L“你的钱是你的钱,跟我没关系,我要靠我自己的能力活着。”1 Z' {, N( w9 ~
8 z9 B# W! }2 m' W& Q他贴了过来,从后面抱着我的身体,头枕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的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N* h D' y; _5 N* p# {
, a3 g$ P$ L- S我听到这话一扭头,差点亲到他的嘴。瞪着眼睛,抬手在他脑门打了一巴掌说:“你有病啊。正经点行不行。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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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推他,伸手掖毛巾被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下面,是一根很硬的棍子。 J* l% h- g1 R$ P3 i) Q* S. V6 x- b;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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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尴尬,我说:“你以后能不能穿个内裤睡觉?成天光屁股,三岁吗?”3 a$ _2 D/ l" x: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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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这么睡舒服。”5 V! Q0 D8 C+ \3 Q" P: ]
0 L C9 A1 T4 V7 ?$ V说完又翻身过来,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色眯眯地说:“我想今晚和你睡。” v. c& l6 _- C2 C5 y5 m
[1 F+ M) a% ? \“怎么睡?”我一脸狐疑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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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自己的枕头和我的挨在一起,掀开我的毛巾被钻进来说:“就是和你盖一个被子睡。” 说完就按住我的手防止我推他出去。, n) J7 m! v: z) @/ [8 d9 k& q7 P
: G: [/ M: e. U& z/ {: x5 G: F“这大夏天的,非挤在一起睡,你有毛病啊?”我对他有点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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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A: f9 W! @) r4 S9 B+ B他厚着脸皮说:“开着空调多凉,挤在一起暖和。”/ P4 L/ J& x: B1 A! c/ ~( a
) o" E* }1 D- b“那就把空调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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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 Y; u( q, B# _“不行,关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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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5 }& u' j- A$ d* K他就这么一直耍赖不走。挨得太近,我手都无处安放,只好放在胸口,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其实心里已经有点激动。因为他的下体死死地顶着我的腿,而我的小弟弟也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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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一手摸着我放在胸口的手,一手撑起了自己的头,侧着身子问我:“我那天早上摸你鸡鸡的时候,你什么时候醒的?”( [# D! ?' ?5 K+ a+ U0 i
9 C9 E* [+ K. n1 o我心里一惊,“干嘛问这个?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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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地说:“那天早上我一直盯着你的眼睛,看你一开始还没反应,后来眼珠就开始动了。你醒了为什么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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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的脸好像有点热,“我不好意思睁眼,怕你尴尬,也怕自己尴尬。”我如实告诉了他。7 U8 |7 B6 q: u+ r
3 Y! X/ }8 K7 y2 o( D( ^“这有什么尴尬的,我们宿舍那帮男的成天摸来摸去。”他无所谓的语气让我有点吃惊,没想到自己谨小慎微的心思在他们看来都是没有必要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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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s* k- Q7 t4 h/ |/ P* t7 F v/ _& ]“你们可真无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挤出了这么一句。( i, ?& d9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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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无聊,就是闹着玩。他们总趁我睡着的时候摸我下面,还叫其他宿舍的过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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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D6 N) ?1 G7 y' @% D% X0 Q4 H“为什么还要参观?你不知道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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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3 y6 d% n! Y% \: U8 J他有点小得意的说:“我睡觉特别死,被摸了都不知道,还是醒后他们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的鸡鸡是我们宿舍最大的,所以其他宿舍的人知道了就跑来看。”. D( P. r0 D/ C3 v
$ Q3 J- @) s j1 ]9 {“你心可真大,被众人摸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我有点琢磨不透他是怎么想的。% h, q2 a$ H$ X: b; `1 k
" K7 U4 X( c8 _8 M4 k$ y1 L7 w他搓着我的手背说:“我觉得没啥,都是一个寝室的,一帮人比大小,互相撸鸡鸡玩,男人的游戏也就这些了。不过,以后不给他们摸了。”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只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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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把我说惊了。“你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摸你的?”/ P( u$ x. a) I1 c;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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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阵坏笑,把脸凑近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那天晚上你摸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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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s# A- C6 `$ N- v' P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瞬间感觉我的脸热到可以摊个鸡蛋饼了。这么直接地戳穿简直让我无地自容,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其实只是隔着内裤摸了一下,当时还害怕被他发现没有伸进去。结果还是被发现了。我顿时哑口无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就是当了婊子还立了个贞洁烈女的牌坊一样可笑的事情。他见我表情凝固到张口结舌的地步,哈哈大笑。然后冷不防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可真可爱。这表情绝了。”说完又哈哈大笑。$ S5 }. k1 f+ T) B/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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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臊得转过身去,说不出一句话。不单单是被拆穿,还因为他亲我的那一下,都让我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 h+ M2 ~7 ]+ @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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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笑完,缓缓探过身子盯着我的脸,然后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u, q/ b8 U+ L; J/ C
! h/ i7 D5 `/ O这句话一说完,我脑子嗡了一下。这该如何是好,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我不是不喜欢他,是不能喜欢他,因为心里除了齐哥容不下第二个人。尽管和齐哥走到一起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这件事我早就心知肚明,可感情的事又怎么能说放就放得下的。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没办法成功。这或许是很多同志感情悲剧的一个宿命,爱上一个直男,把自己折磨到死,然后带着撕裂的情殇再回到同志的圈子里,找个同类治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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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Y$ L+ V7 A面对他的告白,我该对他出柜,直白的告诉他,我心中已经有人了吗?还是该掩饰自己的属性,假装讨厌同志,然后质疑他?我到底该怎么办?犹豫无果,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9 E1 l7 F% V' z/ U9 K
! a& F1 ]1 g$ T# I7 g. `2 b焦柏成伸过手把我躺平,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几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热情和渴求。从他鼻腔中喷薄而出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时间如同静止一般,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他的体温像燃烧中的碳散发的热量一般炙烤着我,呼吸也变得灼热,目光里开始散射出无法停止的欲望。他的手不假思索的从我的小腹伸下去,穿过内裤的松紧带,我的身子一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紧张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依然没有阻挡得住,他一把抓住了我早已经坚硬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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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僵持片刻,他慢慢地贴近了我的鼻子,在鼻翼交错的一瞬,吻到了我的嘴唇。轻轻的又柔柔的在我的唇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我的眼睛。我整个人已经陷入一种迷乱,身体内欲望的毒蛇已经苏醒,内心深处对同性身体的渴望也在燃烧,我瞬间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任由本性在躯体里膨胀,热量高到升腾出体外,带走了我全部温度。身体开始发抖,手脚变得冰凉。我松开了握在他手腕上的手,在身体的一侧,寻到了他炽热的坚硬。就在我握住它的那一刻,焦柏成再一次低头吻上了我,重重的吸吮着我的嘴唇,如同于干涸中遇见一汪湖泊般激动。1 f- @5 U! B3 {* n3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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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灵活的舌头舔开了我的牙齿,深深地扎入了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轻咬吮吸着交换着体液。小臂伸过我的脖下,拦住我的肩膀,像是要用力啃食我一样不假思索。几近昏厥般的热吻让我的欲望彻底炸裂,下体在他的撸动下,一阵阵的舒爽传遍全身。我手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也在我的套弄中变得更坚硬。4 g* c7 o( Z3 o: T
! M& \0 ^: A# }1 ` ?! C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开始舔吃我的耳朵和脖子,酥麻开始从头部蔓延全身,从没想过这里会这么敏感,我不禁呻吟出来。他忽然起身,脱去我的半袖,此时我才发现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不见踪影。看着焦柏成跪着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在黑暗中有种神秘的美,坚硬的勃起如同婴儿的手臂一样粗,坚挺地上翘着。我再也安奈不住内心的魔,如同野兽般扑倒了他,匍匐在他的裆部,闻着他蛋蛋上的味道,一边搓揉着他的雄鹰,一边吞舔着他的囊袋。光滑的表皮上没有一根毛,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皮肤下面的血管。焦柏成双腿分开,任由我在他的裆部啃咬,发出阵阵呻吟。- R+ t j1 o7 f T8 q2 o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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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沿着蛋囊一路向上,在勃起的根部感受粗壮鼓起的尿道管,想象着他的精液从这里一股一股喷出的情景,用牙齿轻轻咬着和周围充血的海绵体一整块肉体,他的大腿因此而抽搐着。我的手指抚摸着他的龟头,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早已经泛滥,整个龟头变得湿滑无比,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柔软细腻,冠状沟在绝对的充血下变得坚而不硬,柔韧中又充满弹性。焦柏成的身体在我搓揉中一阵阵颤抖,龟头传出的电流已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无限分开着,像一只待宰的青蛙一样,袒露着自己私处任我把玩。当我轻吻他的马眼时,他抬起头看着我,我也回看着他,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舔他龟头的下沿和系带,他呻吟着不肯躺平。直到我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他才沉重的哼了一声躺了下去,之后又抬起头看我如何用嘴巴爱抚他的兄弟。% c0 w2 h: F& i( D0 Q( b C*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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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腔里咸咸的,并不断有新的液体从马眼出来,我吞咽着它们并开始吞吐地吃起了他的大屌。这真的是我见过最大的,又粗又长,饱满得像一根火腿。我尽量让自己的口腔张大,去容纳这一根傲物。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无法被含进嘴的部分,另一只手揉捏着他丰满温润的睾丸。口水已经湿透了整根粗大,顺着根部一直流到了会阴处。我开始在他的肛门处轻揉,并一点点借着口水的润滑,慢慢将第一根指关节送进了他紧实的菊花。焦柏成并没有阻拦,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我的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他才发出啊的一声低吼。此时的阴茎更加坚挺,丰富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向外留。他的声音越来越不受控制,我的手指一点点加速抽插着他的菊花,嘴里也没有一刻停止上下吞吐。最终在一阵长而低的嘶吼中,菊花紧紧夹住我的手指,阴茎剧烈的抖动,大量的浓精喷涌而出,溢满了我的口腔,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焦灼的喘息好似要呼出体内所有的空气一样,在腹部和双腿的最后一颤之后,终于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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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B7 E5 @7 u3 d t+ r我赶紧跳下床,去厕所吐出了这一大口精液,微微的有点腥味,但并不让人反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脸部肌肉奇怪的狰狞着,这原来就是我被欲望吞噬的样子。漱了漱口,洗了洗手,拿了些纸从厕所出来,打开了床头灯。焦柏成依然躺着,腿没有分的那么大了。在光线下,看到了他那根很有威慑力的粗屌依然硬着,只是有些无力地躺在肚皮上一滩浓精里。他没有睁眼,任我拿纸给他擦着身上多余的这些体液。我摸着他的鸡鸡,真的很大,撸动起来手感极其的好。2 i7 ^- L [/ q, a2 M-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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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橘黄色的灯光下,这根巨物折射出一种迷人的色泽。我不禁又轻轻舔吃起来。那一晚,焦柏成射了四次,我射了两次,而且都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一滴没吐,全咽下去了。两个人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才关灯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