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 老头F 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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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阳光太好了，照在我的身上很舒服，我右手扶着自行车车把走在大街上，街上一张张行人的笑脸感染了我，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生活多美好啊，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除了爱情我几乎有了一切。特别是当我看到一些身体有残疾的人，他们要么缺胳膊短腿，要么双目失明，我就浑身打一个冷颤，充满激情地攥紧左手的拳头在胸前比划着，我感觉我就是上天的宠儿，立刻心中充满了无穷的力量。我身体健全，比起他们来我太幸福了，他们都能面带微笑，我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呢？我睁大明亮的眼睛看着这个彩色的世界，大步向前走在整洁宽敞的马路上，用心体会脚踏实地的感觉，我紧握拳头以感知手的存在，在精神上我释放了自己，没有爱情我一样活出快乐，我用我面部的微笑来掩饰我心底的阵痛，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啊？它吸引了大街上众多游离的目光，我想那一定会是一张没有灵魂的笑脸。漂亮整洁的大街上，秩序井然。
    身后是飞快的脚步声，我回过头，一个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我忙躲闪一边，小伙子与我擦肩而过，他手中拿着手纸，看来是着急上厕所，前面20多米处有一个公厕，小伙子直奔目标而去。受条件反射的影响，我顿感不适，也推车走了过去。
    推开公厕的门，长长的过道里，小伙子正在那里夹着腿来回踱步，我看了小伙子一眼，侧身而过，走到过道尽头，一拐弯儿，豁，坑位满员，里面的六个蹲着的“翩翩君子”全体行注目礼，小便池就在坑位前的三米正前方处，我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我一步步走向小便池，其实我完全可以背对六人进行方便，但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和自己较起了劲儿来，我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方便过，以前总是害羞地躲到一角，这次为什么不试一试呢，那一定很刺激。我的脚步离小便池越来越近，终于在小便池的边缘上停下了，六个人中的五人正好能将我看个通透，他们也都被我用余光一拦无余，在我站在这个位置的瞬间，我能感知他们每个人的兴奋，那种兴奋的蛛丝马迹是来自于他们发出的声响，虽然也许仅是一声低声的咳唆声，一点点吸烟的声响，或许是将重心由左脚换成了右脚，但我的确感到了那些从他们的灵魂里飘出来的吱哇乱叫的“大妖”、“小妖”们，向我围拢过来。我将我的宝贝掏出，经过周围环境的影响，它已成半勃起状，我紧张地将他攥在手中，“大妖”、“小妖”们一阵狂呼乱叫，我痛快淋漓地享受着释放的快乐，同时也享受着那份紧张刺激，我第一次将我的宝贝明晃晃地亮在十只眼睛面前，越过我的宝贝望去，可以看到那十双闪光的眼睛，他们的目光在我的漂亮的脸和同样漂亮的宝贝之间来回游离。还有一双眼睛因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我的后背，在那里上窜下跳干着急。我的宝贝一点点膨胀，待到全部释放完，它已经成了一个庞然大物，我上下抖动着，“巨无霸”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一种挑战，更像一种宣言。我的余光横扫五人，他们的宝贝齐刷刷地一字排开，这阵势真的把我镇住了，耀武扬威的我终于败下阵来，急忙将我的宝贝塞进内裤，裤裆被撑得鼓鼓的，我顾不得系上腰带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呼，坑位上站起一个人来。刚拐过弯进入通道，那小伙子焦急地凑上前来往厕所里张望，忽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一头钻进厕所，接着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一阵苦笑，可怜小伙子受这份不该受的“罪”。
    我走出公厕的门，一个三十多岁的黑瘦男人跟了出来。我骑上自行车，那黑瘦男人不远不近的也骑车尾随在后，我往前慢悠悠的骑，时不时的假装无意的往后看一眼，他如一个摆脱不掉的小尾巴，也一直慢悠悠的在后面哨着，我飞蹬急驰许久，一回头，他依旧在后面不远的地方，我下决心拖垮他，就一个街道一条马路的往前骑，终于在骑出十几站地的时候，他无奈地调头回去了。我眼见他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并没有胜利的喜悦，面无表情地茫然地望着大街的一切，又慢悠悠地骑车前行。
4 ^! q7 x' y! Y' c8 @    和年纪相仿的青年人性接触，是我的禁区，说不上原因，也许有太多的不安全感吧。我的心情依旧，骑车的动作依旧，除了眼前的街景不断地变换之外，还有那日夜的更替变化，阳光去了，路灯亮了，车灯开了……我由白天骑进了黑夜。我像流浪的深夜孤魂，游荡在大街小巷，路灯照在我的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宛若一个落魄的野鬼。先前“高工”的公厕偷窥，和今天公厕的刺激，对我还是有了影响，我的行动方向潜意识地往公厕游荡，离老远我就看到亮着灯的公厕的木门里面站有一人往外张望，待我快走到门口时，那人未出来反而又进去了，我已经猜出此人就是同性恋，而且我断定公厕里就他一个人。
    我放缓了脚步，开始思量怎样应对他，锁好自行车，我推开公厕的门，门咣当地响着，门上方的窗玻璃摇摇欲坠，好像一使劲就会掉下来，缓步走过三米长的通道，一拐弯，整个公厕尽收眼底，果真就一个人，他60多岁，头发已经变白，蹲在那里用眼睛不时地瞄着我，（我就暂且叫他老头儿F吧）我对待老头F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怜悯感，似乎隐约看到了自己将来的影子。我一撩衣服、解开腰带也蹲了下来，走进禁区，我心里也很紧张，但还是装出一副真的要上厕所的样子，过了许久，我侧转头看了一眼那花白头发的老头儿F， 那老头显出很惊喜的样子，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用很大的动作将他的手从前面伸进他的档里，长久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我的性欲不知不觉地被挑逗起来，感知下身不断膨胀。我回过头眼睛观望别处，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老头儿F咳嗽一声，我听出了他那是一声故意的“干咳”。他忽然站起，像是提裤子，我依旧不敢正眼看他，但我的余光洞察他的一切，时间一分分过去，他站在那里一直在提裤子，怎么也不动窝，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急忙往前挪了一下步子，我看到他的手握着他的阴茎。我有些紧张，低下头，思量着该不该走下一步，长时间的性压抑让我的身体燥热，我非常想找一个人来释放我的火力，对于老头儿F，这是我想要的，也许第一次就是与老头儿做爱的原因，但我知道还有一点，那就是安全，老头不会对我敲诈、更不会对我的隐私构成威胁，在心理上我是绝对排挤同龄人的，可能是一方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 C; t  ~$ |5 P/ E; W) w0 u    老头儿F终于提上了裤子，从我的跟前慢慢走过，我依旧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我的余光可以看到老头F在俯身看我的下身。他恋恋不舍地走到过道口，往外张望了一下，犹豫地站在那里看着我，我们就这样长久的相持着。终于，我忍不住了，侧头看着他，他像是扑捉到什么，慢慢向我走来，我真的再也熬不住了，一下站起身，我的那根半勃起的“大棒”也随之晃在了我的身前，白发老头儿F轻声地“啊呀”一声，便如瘫倒一般，俯在了我的胯前，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他一口准确无误地吞进我的“大棒”。我只觉得一阵晕旋，我的“大棒”自由地在他的嘴中润滑着，我欲罢不能，两只无所适从的手最后还是慢慢地落在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两只手划向他的耳朵……
    此时，时间好像已经停止了，我体味着这兴奋而又紧张的感觉，那种偷偷摸摸生怕有人撞见的刺激令我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我将一半的注意力放到听外面的动静上，一旦听到脚步声，我好迅速离开老头儿F。老头儿F神情专注地品尝着我的“大棒”，似乎不会在乎是否有人来，不远不近的一声咳唆，让我迅速从他的口中抽离出我的“大棒”，我慌忙提裤子，老头F倒很镇静，依旧蹲在那里，神情像是一位老猎人专注地倾听猎物的动静，脚步声似乎走过去了，老头儿F像是只找奶头儿的羔羊，轻柔地褪去我的裤子，准确地用嘴探到我那半勃起的阳具的根部，舌头一卷又将我的阳具吞进口中，我仰面长舒一口气，不觉一丝苦笑略过我的脸颊，这难道就是我所需要的吗，我再一次用我的手抚摩他那花白的头发，他让我得到了满足，让我那颗燥热而又痛苦迷茫的心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也真的愿意将我那颗受伤的心给他，虽然我对他一无所知，他那一点点的爱意对当时的我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安慰。老头F陶醉在我的跨间，他的舌头扫荡着一切，他兴奋得像个老顽童。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老头F这次比我要灵敏得多，迅速离开我的跨下，身子还未站起，就势一个旋转移位，一边褪下裤子，一边蹲在了我旁边的坑位上，我也就势蹲下，随着推门声，沉重而又有些磕磕绊绊的脚步声进入公厕，我此时紧张异常，微低着头，不敢动一下,老头F手里一段一段地撕着手纸，却也镇定自若，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额头上渗出了汗。进来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他跌跌撞撞地还未走到小便池前，就哗地吐了一地，一股浓重的酒气弥散着整个公厕，中年胖男人用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斜站着身子，低垂着头难受地哼哼着，我望着眼前的一幕，欲走还留，身下的阳具依然支棱着，我不甘心就这样走开，盼着那醉酒的中年男人早一点离去。“哗”又一阵呕吐，中年男人更加痛苦的呻吟。老头F向我示意离开，我犹豫了一下，提起裤子便走出了公厕，老头F紧跟而出。
3 @8 e# N3 f) X) F0 z& X: f" B    公厕门外，老头F边走边与我闲聊。我推着自行车，心跳的厉害，但表面上还故做镇静，挺胸抬头，目不斜视。我想，别人常说的假正经可能就是当时我的模样。老头F边走边瞟了我一眼。
- S: V' w$ R; V* l4 b- L0 n    “学生？”
7 L% F/ M9 g, i. w, O: N- ]    我依然目不斜视，“已工作了。”
7 _6 G1 l8 N. @* u5 |    “成家了吗？”
    “还没有。”
+ O3 I% V0 L' `+ ^    “北京的？”
    “是。”
. E! b6 r2 t: h7 E" w; K    “今晚到我那住吗？”老头F试探着问。
    “你就一个人？”
3 R2 r' G  C4 P$ E    “老伴儿到闺女家帮着看孩子去了，就我一个人。”我停住了脚步，
# @% ?: T: G1 F# `- N! D& ^    “你家远吗？”
    “步行两站地。去吧，没事的。”老头F近似哀求。
    我点了点头。一老一少消失在夜色中，公厕里传出来的“哗哗”的呕吐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锁自行车的声音，开门声，两个人影在一间平房前摸索，门开了，灯亮了，两人闪进房间，插门的声音，窗户上的一高一矮两个投影晃动，矮个一把抱住高个，高个一边推开矮个，一边扭头往窗外张望。“让人看见。”我指着窗户对老头F说。“没事。”老头F笑了一下，一侧身关掉了屋子里的灯，他一把又抱住了我。“着什么急，等一会儿不行吗？”透过高处玻璃窗上射进来的兰色月光，我看到老头F的脸异常激动，我再一次推开他，此时他的手依然摸着我的阳具，我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喘起了粗气。“好吧，我给你弄点水，你先洗洗。”老头F转身摸索着打开了灯，走进厨房。
: _7 j. B! U5 ^* L  q4 }    我环视这间屋子，简洁而朴实陈旧家具和现代化的家电混放在一起，我走进里屋一个套间，透过外屋的光可以看见里面仅有一个单人床，我回转身，老头F已经端着一盆水走出厨房，“你想在哪儿洗，是外屋还是厨房？”我上前一步接过水盆，回身看了一眼亮堂堂外屋，又瞅了一眼的昏暗的厨房，“我在里面。”我端着水盆往厨房里走，老头F一侧身让开路，随后也跟进了厨房。  
    “你可得前前后后给我洗干净啊。”老头F挑逗地说。
, V: Z4 Z  R$ ~& p    我也“扑哧”一声笑了。“给。”老头F将一块未开包装的“香力士”递给我。我接过香皂，磨蹭着不去脱裤子，老头F笑了一下，走出了厨房。我关上了厨房的门，昏暗的灯光也随之失色，我除去裤子，将阳具放到水盆里仔细地洗着，香皂使他润滑细嫩。“你可得‘前前后后’给我洗干净啊”又想起了老头F的话。“什么意思？莫非他想动我后边？休想！”我思量着，不过最后还是将屁股坐在水盆中，用香皂轻轻地洗着。我换了一盆水，重新又洗了一遍，这次包括脖子、腋下、双脚。我感到周身地舒坦，身体开始发热，我想做爱……。
    “我们就睡这儿。"我指着单人床疑惑地对老头F说，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说的是单人床是吧，我们一人睡一头儿，没问题的。”
# l$ `6 v2 f, @- k. w- F- J    “嗷，平时你老伴儿睡哪儿？不会也这么睡吧。”
& h8 i" z$ f" j. E    “嗨，我们早就分居了，相隔不远，我家还有一处平房，她住那边。”
! e, ~, a- C" d, o0 r0 C    “你们感情不和？”
$ ~% ]+ h5 W! Z9 `    “没有，岁数大了，需要安静，她也经常过来帮我收拾屋子。”老头F只穿短裤坐在床边，他安静地坐着，两眼直视我，良久，他一把将我拽到他的身边，将脸贴在我胸口，嘴里喃喃地说：
    “我喜欢你，以后你常来吧。”我搂住他，他动情地在我怀里蠕动，低吟着：
    “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3 B+ ~( w3 b  P. K- r7 D1 P    “你常带人回来吗？”我的手抚摩着他的背说
    “没有，我可不敢，不过当我见你第一眼时，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小伙子。我喜欢你。”
$ J  U' T0 \1 z/ P& O0 n2 i  j( D    我心里一紧，一股酸楚的滋味涌上我的心头，我又想起了那个美男子，心底残留的爱顺着手掌往外涌动。
    “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吧，我不找别人了，你也不找了，行吗？”老头儿F情绪有点激动，抬头可怜巴巴地对我说。我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如果可能便和他长久地保持一种秘密的关系。我以后可以恋爱、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从老头儿F这里，我可以保存那一点点曾经对男人有过的爱的记忆。这真是我曾经有过的幼稚想法。灯灭了，屋里黑了不得下来。
  E& N4 \1 m7 I% b% s* T    我平躺在床上，占去了大半个床的位置，老头F扑到我的身上，用他那干瘪的肌肤压在了我的强壮而有弹性的大腿上，他的整个脸贴在了我的敏感区域，他亲吻着，温柔似水，我静静地躺着，任其所为，听到他嘴里喃喃地说：
6 O4 G' \3 D  G: W    “这是我的。”我的阳具被他含在嘴里，
    “这也是我的。”两个“球”被他逐一含在口里。他的舌头在我的大腿跟部扫荡，我将双腿抬起，他附在我的两腿间，他一边舔着我的裆部，一边用手抬起我的屁股，我的双腿顺势举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我的话音未落，他的舌头，已经将我的“后面”堵住，我一机灵，但那种舒适我无法抵挡，更从未体验过，我轻声哼哼起来，任由他去。他舔遍了我的整个敏感部位。白晰的肌肤，粉红的青春，是老头F所追忆的，也是我怕失去的。我的手从我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滑上老头F那干瘪的胳膊，我不由的一阵伤感，他也许就是我的未来，而我没有好好珍惜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老头F囫囵吞下我如注的精液，惬意地睡在我的胯间不想离去。
. m7 V9 ^6 h: ?" _) t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快50年了，那时我也就14 \15岁的样子。那光景，我长的可漂亮了，人见人爱。年幼的时候，体弱多病，所以打小就在武术队学武术，我们教练特喜欢我，常给我开小灶，他20多岁，人也精神，他媳妇也特漂亮。”老头F想哪说哪，我倒也听得带劲儿。  
  J* r8 b6 J' D9 z7 l6 R    “我老是那么晚回家，我妈都不想叫我去了，为这儿，教练还专门到我家找过我妈，说我是个好苗子，最后终于说通了我妈，我也特争气，在队里总数第一，为参加比赛，他经常辅导我很晚，但每次他都亲自送我回家，一次在征得我妈的同意后，我住在了他家，他媳妇那段时间正好有事没在家。前两天倒也相安无事，到了第三天晚上，半夜里，我醒了，他正用嘴叼我的下身，我的下身直直的、胀胀的，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他说喜欢我，我们就抱在了一起。后来他媳妇回南洋了，他不想去，要和他媳妇离婚，他说他非常舍不了我，再后来他得知他媳妇怀孕了，就只好跟着出国了。”
) a. {- @$ d7 H    “你们后来还有联系吗？”我追问。
( h% W/ w/ q% E2 a5 k. B    “先前还联系过，到后来就断了，不过80年代初，他又联系上我，让我出国，他在国外有工厂，但我没去，我有老婆孩子，我舍不下我那一大家子。”
    “你们就这么散了？”我问。
    “是的，就这么散了。咳！”老头F长叹一声。
    “我那老伴儿大我三岁，老了总不爱干那事儿，我们都已经分居好几年了。就这么着，我不知不绝又转移到男的身上了，现在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咳，要是有人给我硬断了，我非死不可
    “不至于吧！”我有些不相信。
% Z$ l, T  t' g- c; L! ]& J; i& X    “我又不是没有死过，那一段时间是过的什么日子啊，儿女都大了，老伴儿也不理我。精神上空虚得快要崩溃了。活着真没意思。”老头F欲哭无泪。自从和男的玩了以后，我又活了过来，这事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同情地贴近了他，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用手摸着我的手，久久的……这一刻我都想将我的全部的爱给他了。
5 {8 F, |& Z& c/ ~* i/ j    多少个日日夜夜啊，决心将爱情（也许更多的是同情）全部给老头F的我，真的想重新开始了，我们频繁通电话，隔三差五就接触一次，渐渐地一种直觉开始捆绕我，我不相信他会专一到我的身上。一天夜里，我又回到了与老头F相逢的那个公厕，我对那些频频向我示意的人不理不睬，冥冥之中，我预感我还能在公厕里再次碰到老头F，终于我证明了我的猜测。那是一个下雨天，我跌跌撞撞地跑进那个公厕，转过过道，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待我回过神来，急转身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我早该明白，一个老同性恋者是不会寻求什么爱情的，他需要的只是肉体，也许仅此而已。我游走在大街小巷，任凭雨水打湿我的衣裳，公厕中老头F与一小伙子的“媾和”是对我莫大的嘲讽。

fengkuang

无语，在错误的地方遇到过客，没有结果的。楼主好傻，好天真。

我们啊我们

好像还 没有结束吧。期待下文

toastbaby

这文章写的，。。。。。。。

xinlvbin

老头最花心

steven523

恋老的口味

jiantai

遇人不淑。还是算了吧！

gg6060666

很真实的故事   能想象到他的样子

yutouyuwei

非常感人,值得同情!

眼近有点花

肯，還不錯，等待更新